現在是洞房花燭夜後的第三天,劍聖獨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著心事。
幾日來,歸不發對她是百般的愛憐,真的把她當做瞭自己的新婚妻子來對待,若非獨孤冰胸前有著碩大的一個「奴」字,她都要忘瞭自己是歸不發的奴隸,也把自己當做歸不發的新娘子瞭。
當下自己掛懷的除瞭和主人的百般眷戀,便是藝兒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長嘆一聲,思忖著自己說不讓她再使劍的話,是不是太重瞭,以至於傷瞭徒兒的心?還是因為身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歸不發完婚,讓她無法接受?
不讓她再使劍,是想著今後先帶她讀讀道法心經,祛除躁氣,增進內力,再重新修煉武藝招式,可向來倔強的藝兒會不會難以承受,就此自暴自棄瞭呢?
還是說自己的愉悅叫聲太大,讓藝兒聽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視自己瞭?
一想到這,獨孤冰俏臉一紅,她決定,無論如何明天也要和藝兒好好談談。
「在想誰的大肉棒?」
歸不發做到瞭劍聖身邊,手自然地伸向瞭獨孤冰胸前的巨乳,開始一邊揉捏著獨孤冰的乳房,一邊和她交談。
「相公、冰兒哪有天天想著那事!」
獨孤冰有些惱瞭,將小臉一扭,不再看他。這舉動更加激起瞭歸不發的興致,他掐起瞭獨孤冰的兩顆葡萄,這一下,將獨孤冰全身都捏酥瞭。
「嗯……啊……冰兒,冰兒是在想著,藝兒……」
「哦?連女子也要嘗試一下?幻想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兒,冰兒真是下流啊!」
歸不發加大瞭力氣,擰著獨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聲響起,獨孤冰下體又濕潤瞭起來。
「啊!不、不是……嗯……啊呀!」
歸不發又將獨孤冰撲倒在床上。
天色黯澹下來,廚房中的劉藝兒灌滿瞭一壺酒,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微微發顫的手,將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瞭酒壺之中。
她這些天來看得真切,歸不發每每和獨孤冰交合之後,都要同她共飲一杯,然後再睡下。
如此一來,這壺由自己經手的花凋酒,便可以化作為歸不發所鳴的喪魂曲前奏。
幾日來劉藝兒的飲食起居都在歸不發的監視當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師父行房的時候,才有機會做些手腳。
酒中隻是加入瞭輕微的劣質蒙汗藥,歸不發警惕甚高,任何迷藥毒劑恐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這無色、略帶如飲烈酒一般沖勁兒的少許蒙汗藥,才能不引起他的註意,但是這微量的蒙汗藥也隻是能讓他的睡眠更深一些,不發覺潛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這蒙汗藥便是那日下山置辦所購來的,就是那種不入流,而且隻能摻雜烈酒中的三流迷藥,那日歸不發說他喜歡烈酒時,便點醒瞭劉藝兒。
她心思開始變得慢慢縝密起來,前後幾日忍耐,待到摸清確認他和師父交合的固定時辰,這才敢出手。
可這畢竟是劉藝兒第一次做這種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難免緊張,手也不住地抖動,還好沒有將那蒙汗藥多加進酒中,將藥沫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溶解,看不出絲毫痕跡,這才罷手。
她暗暗祈禱,可千萬不要被發現啊。
京城-奉天殿後-禦書房
天後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來回撫摸,側首看著一旁銅鏡中自己迷人的身材,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聯翩,情難自制。
她今日換上瞭由暗聞天照著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龍袍——上半身的龍袍緊致而合體,盤領比以往矮瞭半寸,將雪白的玉頸搭襯得更為修長,用蠶絲密密細織的錦緞綢佈緊貼著自己肌膚,展示出瞭天後玲瓏的曲線。
上身的龍袍隻到胸口,剛好包裹住豐滿的酥胸,露出瞭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和隱隱可見的深邃乳溝,正反兩衣面上各繡著兩條騰飛的金龍,彰顯著天子的威嚴。
下半身則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圍尺寸新制的褚黃色包臀短裙,裙邊略微高過膝蓋,裙面上同樣繡著一條盤臥的金龍,加上自己上肩上伏著的兩條龍,無論從前面還是後面看來,都有五龍,再加上龍袍內側的一條潛龍,全衣上下共有九龍,這就是一件完整的「龍袍」瞭。
《易·乾》中說:「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所以宮中宮殿、用品、陳設往往數目或九或五,龍袍自然也不例外。
這身裝束比起原來寬大的連衣裙擺長袍更能凸顯天後的完美酮體,尤其那短裙,配合著自己腿上的白色絲襪,展現出來一種可以讓眾生為之傾倒的艷麗氣質。
天後興奮地對著銅鏡提腿挺胸,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全新的自己。
由於穿著那雙五寸高的高跟鞋,這是暗聞天從西洋帶回來的皇室珍寶——通體透明,隻有一根雪白條扣搭在腳面上的水晶高跟鞋,隻要天後一抬足,就會通過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後紅潤的腳底,如果她沒有穿絲襪的話。天後很快就感到瞭腿腳有一絲絲不適,她這便坐回到瞭自己的龍椅上。
龍椅上的天後翹起腿輪換交叉測試著短裙的約束范圍,沒有一絲贅肉的修長美腿時而並在一起側邊斜放,時而又配合著挺起的胸膛大大岔開,不停地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她也陶醉其中,笑對銅鏡欣賞著自己的魅力。
她發現小腿上的絲襪竟有一絲褶皺,便撩起短裙,雙手拽住絲襪的底端往上一拉,完美。撲通一聲,旁邊的一位公公倒瞭下去。
看著擁有絕色面容的天後而倒下的人,並不少見,但是太監被迷倒,這還是第一遭。
天後更加欣喜逍遙,之前穿上這絲襪,還隻是吸引公公們的目光,可是如今連這些失去瞭那事能力的公公們都這般模樣,那朝臣們瞪大雙眼瞅著自己的樣子,一定很好玩。
她對一旁看呆瞭的暗聞天說:「怎麼?你是第一天進宮麼,知不知道這麼盯著朕一直看,是要殺頭的?」
暗聞天咽下瞭一口口水, 顫聲開口:「陛、陛下風采如神,小人不忍為之傾、傾倒……」
「哼,行啦,少給朕來這套,你在城頭上的時候……」
天後想起那時自己的騷浪樣子,不應該提及此事有損自己的威嚴,雖然自己在暗聞天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尊嚴瞭。她轉口說到:「說吧,要朕這麼裝扮有何目的?你又吃瞭什麼熊心豹子膽來欺辱朕?」
暗聞天咕嚕一聲咽瞭下口水,嘿嘿傻笑著提出瞭自己的建議。
「什麼?!要朕這樣去踩你那骯臟的東西?!不行!這絲襪統共才三條,在朕眼中,它們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瞭!還是說……你留下瞭別的幾條私藏不交!?」
天後勃然大怒,明明說自己就帶回瞭三條,今天居然要自己臟掉一條去給他那個,那暗聞天手中肯定還藏著不少。
(好你個聞天,竟敢戲弄朕,虧朕還這麼把這三條絲襪當做僅有的寶貝!)
天後心中又起瞭殺心,默默思量著,倘若藏的超過五條,就把他剮瞭!
「啟稟陛下!小人萬萬不敢啊!」
「那你說清楚,為什麼要毀去朕的一條絲襪!」
「小人、小人雖然隻帶回瞭三條,但是,但是那制絲染築之法,小人爛熟於心,這已經將方子遞給宮中織造局多日瞭,想來現在第一批已經完工瞭……」
天後倚著龍椅想瞭一下,前些日子暗聞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讓織造局給他弄一匹絲織品,當時正被暗聞天肏的淫水四濺,高聲浪叫,他央求的又是這種小事,想也沒想便答應瞭。
天後盯著他看瞭一會,又問:「這第一批你織造瞭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隻有五百副。」
暗聞天一想到之後便心花怒放,天後也無奈地笑瞭起來。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種風向的指標,天後又是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墻上若隱若現的絲襪美腿,恐怕此刻已經傳遍京師,往著大昭各處散佈蔓延開來瞭吧。
大戶小戶的高官富商們肯定是千金求襪,而暗聞天又「不經意」地散佈出去自己有這些奇貨的消息,這下他可以賺個盆滿缽滿瞭。
(這傢夥竟然把生意做到瞭朕的頭上,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不過天後倒是不在乎這些,個把銀子,想賺就由他去賺。
但這廝著實可惡,到底他還藏著多少類似的寶物不肯一並奉上,天後心念一轉,不想交好像也沒什麼關系,正好可以讓她多玩一會……
片刻之後,天後比對著手上的兩條絲襪,一條是暗聞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條是宮中織出的澹青綠色,桌面上還擺著紅,橙,藍,白,各色絲襪,甚至有幾條還被打上瞭花紋,繡上瞭彩蝶繁華,飛鳳遊龍這類織錦。
在天後眼中,本朝用錦桑蠶絲、依仗大昭織錦法制得的這幾條更勝一籌,看來大昭的匠人們不輸西洋工匠啊。
她淺淺一笑,問道:「這幾條你喜歡哪條呢,主人?」
暗聞天剛要開口,並伸手指出那條鮮艷的火紅色,但是天後眼中絲毫沒有詢問的意味,他順著天後高抬的手說道:「小人,小人喜歡這條黑色的……」
「嗯嗯,媚兒也很喜歡呢!」
天後一把扯下自己腳上的白色絲襪,既然這物件沒那麼稀缺,她也不再如何愛惜,就這麼隨意地攥成一塊,丟在瞭一邊,然後她便坐上瞭自己處理政務的桌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團的黑色絲襪緩緩套在自己的腳上。
她扭動瞭一下腳踝,觀察著腳部的絲襪有無褶皺,卻瞥見瞭暗聞天直勾勾盯著自己小腳的眼神。
有那麼好看麼?天後有些暗暗不爽,這廝盯著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沒有這麼焦灼。
她高高地將玉腿抬起,腳趾指天地擺出挺拔的一字,然後把絲襪緩緩地拉上自己小腿,膝蓋,「啪」的一聲輕響,天後松開瞭雙手,緊致的絲襪在天後的大腿根部勒出瞭一道肉圈,是這東西尺寸不對還是自己胖瞭?天後有些鬱悶,可暗聞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瞭,眼瞅著天後穿上瞭那兩條絲襪,再把自己拉到瞭龍椅上,他還是有些發呆。
天後則是半邊身子坐在瞭桌案上,在空中彎曲著伸出瞭雙腿,隔著絲襪用腳趾將暗聞天的褲帶一拉,一拽,再高高舉起右腳,弓著腳背,用五趾夾住那褲帶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形,又是一松腳趾,那褲帶就掉在瞭地上。
她向來喜歡在這禦書房中亂丟衣物,反正到瞭每天清晨都會有人來打掃整理,所以從無禁忌。
用腳……這活倒是聽聞妃子們講過,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擺弄,但是自己親身試驗這還是第一次,真是便宜瞭這小子。
天後緩緩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瞭一對飽滿的雙峰,這下不用自己動腳,暗聞天那活兒已經挺立起來瞭。
暗聞天情不自禁地握住瞭天後的玉足,他將那雙天下無雙的美腿貼上瞭自己的臉龐,不住地廝磨。天後雖感惡心,但是也任由著暗聞天玩弄。
她的雙腳美麗小巧,五趾長短適度,排列齊整,整個腳掌溫暖光滑,紅潤發亮,細膩的皮膚上沒有一絲老皮。
明玉功對女子而言簡直是夢寐以求的神法,修煉至最高境界,可殘肢復長,筋骨重鑄,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後多年習武成繭殘破的痕跡盡數化作瞭更為嬌嫩的鮮肉,酮體上下的肌膚光潤潔白,吹彈可破,好似恢復到瞭嬰兒時期一般。
她那晶瑩的腳趾上還塗著亮色的粉紅甲油——經過那天暗聞天一提醒,她發覺自己也很喜歡這種顏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氣質的厚重大紅,這粉色更能映襯出她本就潔白粉嫩的身體肉色。
暗聞天將天後的左腳慢慢舉起,放入瞭自己口中舔舐起來,雖然隔著絲襪,但是他仍然能用舌頭在天後的趾間來回轉動,將天後的絲襪玉足變得濕漉漉滑膩膩的。倒是不怎麼難受,天後反而覺得有一絲絲的享受,暗聞天口腔的熱氣將哄得自己小腳癢癢的,讓她心神一蕩,暗聞天雙手也沒閑著,他不住地按壓撫摸天後小腿上的穴道,將天後捏得是五臟焦灼,全身亂顫。
再也忍受不瞭的天後從暗聞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瞭暗聞天的龜頭上,咕滋一聲,晶瑩的液體從暗聞天馬眼裡湧瞭出來,黏在自己的絲襪上,天後眉頭一皺,果然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但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過多心疼。
腳拇指上傳來又是熱濁,又是粘稠的感覺,她輕輕用力推搡著暗聞天的龜頭,同時伸出另一隻腳慢慢用腳底踩在暗聞天的肉棒側面輕輕擠壓,暗聞天的肉棒急促地抖動起來。
天後動作不停,笑著說:「主人,這就不行瞭麼?媚兒可是還沒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媽舒服,媚兒你簡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聞天感覺肉棒上傳來一陣顫動,天後變換瞭雙腳的姿勢,開始用兩隻腳的前腳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
踩踏良久,也不見暗聞天射精的跡象,天後發覺這事還真是累人,除瞭腳上麻麻燙燙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有些煩瞭,就用上瞭些力氣一踩,合攏住雙腳,上下套弄起來。
咕啾咕啾,暗聞天肉棒泛出的液體總算是越來越多,天後也覺得自己的腿上已經有些汗瞭,由於自己現在刻意地沒有運功,所以這種動作消耗瞭她不少體力,流出的汗水沾在絲襪內側,濕濕滑滑的還有些舒服,讓天後倍感受用,這絲襪真是個好東西!
她不斷變換著姿勢用腳底的各處來回廝磨暗聞天的陽具,不一會,天後覺得差不多瞭,一踢腳,將那活兒踩在暗聞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擰轉瞭幾圈,這才松開繼續用腳趾撩撥暗聞天的肉棒,勾引著暗聞天射精。隻可惜,暗聞天暗自運功阻塞,他顫抖不止的陽具硬生生挺瞭過來,抖擻精神後又是一柱擎天。
天後無奈地哼瞭一聲,繼續進行著腳下的動作。
她的兩腳越來越靈活,幾乎已經可以如同雙手一般使用,一會兒用腳拇指的趾縫夾住暗聞天肉棒夾緊用力上下擼動,一會兒把腳掌來回在龜頭上緊攥松開。天後天資聰穎,武功招式一學就會,一練就精,甚至有時比師姐獨孤冰領悟得還快,這種小小伎倆自然是不在話下。
「嗯、唔……呼……」
天後的呼吸也慢慢變的沉重起來,她的雙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體漸漸出現有瞭濕滑的感覺。她雙腳一齊踩在暗聞天的肉棒上,開始揉著陽具順時針打轉起來。
「主人、嘶——額,被媚兒踩的舒服麼?」
「哦……舒服……媚兒你真是厲害,比那些娼妓還要厲害……」
「你倒是舒服……媚兒可是一點都不舒服……小穴裡癢死瞭……」
她雙腳掌合十在暗聞天肉棒上來回用力套弄瞭幾下,咕嘰一聲,暗聞天的肉棒吐出一條白龍,騰躍在天後小腿上的絲襪上,黑色的絲襪被白濁的液體點綴出瞭朵朵浪花。
天後嬌笑著將兩腿抬到暗聞天面前,舒展瞭玉足讓他看瞭看自己的輝煌戰果——媚柳兒的整個腳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開的腳趾縫隙拉出瞭絲絲銀線,透過黑色絲襪若隱若現,甚至有些已經垂在腳跟,正要墜下。暗聞天的射出的精液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讓天後含瞭半天精液在和女兒長鳳公主相處,天後的雙腳此刻好似剛剛從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滿瞭污濁的精液,可她絲毫沒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這樣毫不在意地將雙腳套進瞭那雙水晶鞋中。
想起長鳳公主那事,天後下體又滲出瞭縷縷淫水,這就跳下桌案,將自己的鳳首伏在瞭暗聞天襠部,把暗聞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頭勾攏進口中,咕嚕一聲咽瞭下去,然後就張嘴準備含住他那根疲軟下去的肉棒,口交可比剛剛這番舒服,也讓自己更有感覺多瞭,真不知道這些男人為什麼喜歡剛剛的調調。
天後張大瞭塗著丹紅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鬢角散落下的碎發,用心吞吐瞭起來。
她感覺腳底濕滑粘稠,但是並不難受,那流動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感覺倒有幾分幼時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還有意地變換角度,去擠壓那團濁液,而另一方面口手並用,服侍起暗聞天來。
「噗嚕噗嚕,咕唔,啊哈,主人,你剛剛說媚兒如果願意幫你做這個,你要給媚兒什麼獎勵?最好是……殘忍一點,血腥一點,不然一點都不刺激……媚兒這身功力可還在呢……」
暗聞天嘴中連聲稱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後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麼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屍體瞭吧。
夜幕垂下,寂靜的忘塵峰上隻有陣陣男女交合的喜悅呼聲。
歸不發又在床上和師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這個角度隻能聽到他們那些淫詞浪語,「冰兒的下面真是緊、後面更緊」「冰兒愛死相公的大肉棒瞭、冰兒要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瞭」,聽得劉藝兒面色紅潤如血,也跟著床鋪的晃動呻吟著,扭動著,渴望著,她幻想,歸不發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該是這樣,這樣,再這樣……
隨著獨孤冰高昂銷魂的一聲浪叫,屋內的喘息聲漸漸平復下來,她看著歸不發抱著獨孤冰來到桌前,又舉起瞭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頭親吻上瞭獨孤冰的櫻唇,伴隨著兩人的吞咽和呻吟之聲,歸不發和獨孤冰一同飲下瞭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潔的月光投入屋內,映照出一片寒光。
劉藝兒手中倒握著一柄半尺長的精鋼匕首護在胸前,低俯著身子慢慢靠近著師父的床鋪。
殺瞭歸不發,再將他的淫行和陰謀講給師父聽,師父會原諒自己的不擇手段的,到時候無論師父如何責罰,哪怕是廢去自己的武功,她也願意接受。
床上的歸不發躺在內側,外側的獨孤冰就枕在歸不發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瞭胸前的一件肚兜,別無他物。
劉藝兒的手有些抖瞭,她知道自己下的劑量隻能蒙蔽歸不發的五感,讓他不易察覺睡夢中的周邊變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進入體內之前的最後一刻警醒,然後放出真氣震飛自己。
這就是要賭,賭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覺之前一刀斃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暢瞭,額頭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雖然她有所猜測,但歸不發功力之高,還是遠超自己想像。
隻有在他毫無戒備,又這般貼近時,才能從他悠長的吐納呼吸中猜測出他的內力修為之高深。 武功心法練到深處,呼吸之間幾無停滯,越是高深的內力便越是如此,歸不發的氣息和師父的氣息差不多一模一樣,毫無頓挫,深久長遠。
恐怕,隻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時不動手,明晨他清醒時陣陣的頭暈就會讓他察覺自己動的手腳……
這一刀,是刺還是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