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禦書房後的寢室當中,本欲給母後補些妝容的長鳳公主發覺那潮紅若有若無,時刻變換,以為是母後在夢中運功驅寒,所以也不再亂動。

  隻是看著母後額頭汗水淋淋,天後的被子又高高蓋在胸前,就想牽扯下來一些給母後透透氣,不料一拽之下卻發現這被褥讓天後自己死死壓住。

  天後此刻全身赤裸不著片縷,胸前背後大腿上全是暗聞天的斑駁精液,如何能讓女兒扯下這遮羞佈。

  「唔。。。咳咳。。!」

  終於還是被嗆到瞭,天後無奈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女兒。

  「咕嚕,環兒,你怎麼在這?」

  「啊,母後,環兒擔心母後,就闖進來瞭。。。」

  「嗯,啊,母後,母後沒事,隻是,要,休息一會,你退下吧。。。」

  看著母後痛苦的表情,長鳳公主也不再堅持,她知道母後不願讓別人看見自己脆弱的模樣,便退出門外,打道回府。

  天仙隻是實在擔心,這內力深厚的母後會不會有什麼不測,如今發覺是自己虛驚一場,不但沒有幫上母親反而打擾瞭她的休息,暗自惱怒自己的輕浮,大步走向宮外。

  而屋內的天後實在是如坐針氈,自己蜜穴深處的震彈本來已經靜止半夜,剛剛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動起來,還好自己定力瞭得,這才沒有在女兒面前高聲浪叫出來。

  此刻女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聲呻吟起來,掀開被子不住搓捏著被汗水打濕的胸脯,摳挖著蜜水四濺的小穴,試圖將體內的震彈取出。

  這震彈之中的傀儡蟲不知幾世探索,這才尋到一處天賜福地,方才歇息一夜,剛剛興奮地起眠,怎會輕易離去。

  天後的玉指隻能勉強觸及震彈的底部,不斷碰觸反而讓它更進一步,幾乎已經要探入子宮之中瞭。

  「嗯、啊,啊哈,啊,這東西,怎麼這麼。嗯嗯。哦哦哦咿!!!!」

  一陣子宮逕口傳來的酥麻感受讓天後順暢的泄身,不知為何,自打她見過自己畫像上那高潮的臉孔之後,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比原來更為誇張地翻白著雙眼,總覺得就應該擺出這副姿態。

  天後看著自己一灘濕滑的下體,拉住懸在小穴外的細線一拽。

  「嗯!」

  震彈急速劃過高潮之後的敏感陰道,又是一陣舒爽的快感,她看著眼前抖動越來越慢,最後止息下來的震彈,一邊責怪著自己居然不細看一眼,沒註意這玩意兒還有個尾巴,一邊決心要適應這震彈的挑逗,不然每次暗聞天一掏出此物自己便投降實在是太無趣瞭。

  她穿上輕衫套上龍袍來到桌案前,喚出密衛叫軍機閣大臣將今日的奏章送來,一邊看著眼前剛剛遞上來的報告。

  「。。。懷中多一卷軸,歸宮」

  原來是寧王畫的。

  天後這下心中恍然大悟,寧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國手,自己的這副尊容被他畫出也不算難堪,要是聞天隨便找一江湖畫手便去塗抹修改自己的樣子,那他可真是不想活瞭。

  如今當朝第一要事就是邊境之戰,除此之外再無大事,瑣碎的各種雜事已經由軍機閣整理,她匆匆處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後。

  天後也不急著傳喚暗聞天,畢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劇烈交合之後還是讓他緩緩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瞭可不妙。

  自己這才多給他瞭幾天壽數,可得小心一些。

  天後長舒一口氣,從腰間掏出那震彈,小傢夥,又見面瞭。

  此時她已經沒有初見此物時那般害怕裡面的蟲子,但是還是不敢剖開來觀察一番,所以幾下打量之後確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質疑。

  她剛準備好好研究一下,用內力哄得震彈工作起來,往下體一探才發覺,內力護衛下,自己的敏感地帶好似不那麼敏感瞭,這讓這幾日剛剛習慣沒有內力下作愛的天後有些失望,隨即取出押在自己這裡的暗聞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手輕輕一抓,就將暗聞天用鐵鎖扣死,又異常堅固的木箱蓋子提起,丟在地上。

  天後到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這一箱子器具已經是自己的瞭,如何處置,輪得到暗聞天發聲麼。

  她取出掛在內壁上的一包銷魂散,倒進茶水中攪拌幾下便一口飲盡。

  忘塵峰上,響午的日頭高舉,正是午間起炊的時間。

  半山腰上的一間農院中沒有升起炊煙,一陣陣男女交合的歡愉聲音從屋內傳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體地抱作一團,在床上激烈地運動著。

  劍聖獨孤冰和自己徒兒劉藝兒剛剛此時在山上的姿勢一樣,跪趴在床上,她身下是用鎮頭墊著腰部,不停提胯上頂的孔大,孔大托舉揉搓著獨孤冰的巨乳,那三人之中最長的一根肉棒就這麼直挺挺地一次次突進獨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後是抱著細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為人一樣,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地在獨孤冰後庭逞能。

  而最刺激獨孤冰的還是口中含著的這根帶著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著她的雙耳不斷地侵入她纖細的喉嚨。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面對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亂之下居然讓孔三感到瞭那般屈辱,孔三原先對獨孤冰的愛憐端敬全部化作瞭兇悍的一次次抽插,讓獨孤冰幾乎喘不上氣來。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這麼在獨孤冰咽喉射精,噴進瞭獨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獨孤冰不是毫無經驗的幼雛,跟歸不發的相處的三個月中,各種姿勢都已經嘗試過,但是如今天這般,在下體的一次次雙重抽插下幫人吞精還是首次,縱然她已經努力調整氣息,可孔大孔二你來我往的沖擊還是讓她遭受不住,佈魯佈魯地咳出陣陣白濁。

  「咳咳,啊,三爺,對不起,冰兒沒。啊,啊~呀~」

  獨孤冰被下體的兩根肉棒捅穿瞭洪流防線,嘩啦嘩啦地噴射著清澈的尿液和夾雜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澆在孔三腹部上。

  她癱軟的身體往下一墜,卻馬上被孔大托著孔二提著回到原來的體位。

  兄弟三人這一上午已經這般琢磨出瞭這個樣子,輪班互換著肏瞭獨孤冰兩個時辰。

  「啊,啊哈,對不起,兩位爺爺,冰兒,冰兒不行瞭。。。讓冰兒,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獨孤冰的哀求沒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應,如果說有反應,那就是更為猛烈的抽插。

  獨孤冰隻覺下體一陣紅腫疼痛,歸不發雖然有時會激烈一些,但對自己還是百般愛憐,托在手裡怕倒瞭,含在口中怕化瞭,今日這般狂野的交合讓她終於知道男人的雄偉,她那嬌小的身體實在撐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沖擊,已經有些崩壞瞭。

  她高聲浪叫著甩動頭發舞扭腰肢,頸上的鐵鏈鐺鐺作響,而激射過後的孔三突感腹中一陣咕咕直叫,這才發覺已經正午。

  他連忙將昨日砍好儲備的柴火燒著做飯,不多時,食物的香氣彌漫在這小小農宅之中。

  孔三端著幾個紅薯,幾塊饃饃進瞭屋子。

  此時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對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滿足,對獨孤冰便不似昨日那般好奇,眼下就將她晾在一邊,三人依次坐在床邊吃瞭起來。

  獨孤冰自從昨日被歸不發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進寸米未食,早已餓得五臟六腑都焦灼起來,也不管什麼身份,伸手向那熱紅薯抓去。

  「啪」的一聲,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著孔三惡狠狠的眼神,將自己的手縮瞭回來,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來。

  「賊就是賊。。。」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鐵石心腸,丟出一塊饃饃拋在獨孤冰面前。

  餓極瞭的獨孤冰一把抓起饃饃,大口大口咀嚼起來。

  這幹癟粗糲的糠餅放在以往獨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雖然不好享受,但是大米白面還是頓頓有的,可如今就連這僵硬掉渣的饃饃也要靠人施舍,大滴大滴的淚水掉落在餅上,咸澀無比。

  吃完之後,三人也不管獨孤冰的小穴是否還遭受得住,這便又圍住瞭她。

  。。。

  歸不發帶著劉藝兒穿過瞭竹林和草廬,走到瞭路的盡頭——一處斷崖之上。

  這斷崖處在這雲海環繞之中,被叢叢竹海森林拱衛,實乃是一處絕佳的觀賞風景之所。

  劉藝兒看著崖邊上的一塊魏巍巨石,這巨石有一輛馬車般大小,石面上光滑平整,顯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齊的石面上還有一層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側就是萬丈深淵,說來也巧,這石壁上也有三個光滑的圓洞,兩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擺著。

  這當然是歸不發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圖歇腳所致。

  「好瞭,去吧,這風景多好。」

  歸不發拉著劉藝兒脖子上的鐵鏈指瞭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劉藝兒無奈地爬上瞭石面,這石面冰冷,將劉藝兒劃傷的膝蓋和手掌冰敷瞭一下,讓她頓感好受瞭許多,她的內力此刻仍然還是被歸不發沖撞的七零八落,對這些細小傷口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無法應對。

  她剛要把自己的上半邊身體往那個大洞中塞,卻聽見歸不發也一並躍上石臺,說瞭一句

  「等等、啊,我差點忘記瞭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塗抹一番,淩厲的指力割裂瞭石壁的表面,漱漱落下一縷縷碎石屑片,不一會,他拍拍手說道:

  「好瞭!來,藝兒,念給我聽聽。」

  「天。。天山女俠,被、被肏處。。。」

  劉藝兒咬著牙跟著歸不發的指引繼續說,

  「蕩、蕩婦劉藝兒:請,請使用我的騷、騷穴。。。」

  「免費。。。免費小洞、無限使用。。。」

  她的臉隨著自己的話越來越紅,蜜穴也滴滴噠噠地落下瞭絲絲汁液,這羞人的話語就這麼被永遠地留在瞭此處,歸不發將這些話深深的刻在瞭石壁上,深入半寸。

  後人如果看見這麼醒目的雕字刻句,心裡肯定會默默想著:這天山女俠和蕩婦劉藝兒是誰?她是如何在這麼讓人心曠神怡的地方做出這般下流的勾當的?

  一想到這些,她幾乎要哭出來瞭,自己、自己不是這樣的啊,可是歸不發的功力如此深厚,這些話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憑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抹去這羞恥的話語。

  倘若引來別人,那豈不是當場就要問自己:這女子不就是你麼?

  更不能讓師父看見,她本來就對自己很失望瞭。。。

  對不起,師父,徒兒真的無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斷灑落在清涼的石板上,那石板渾然一體沒有半點泥土,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發出陣陣滴滴清響,劉藝兒面色緋紅,輕聲喘息著,任由自己發情的聲音就這麼清晰地回蕩在這幽靜山谷之中。

  她惱恨這討厭的石板,這討厭的石壁,還有這不應該如此放蕩的身體。

  可是她看見歸不發那不耐煩的臉色,還是得聽從他的話。她知道,歸不發這就要開始羞辱自己瞭。

  「哎,等等,把手先伸進去,哎,對,然後低頭鉆,嗯好,那邊是什麼啊?」

  雲海漂浮中,劉藝兒不時可以瞥見雲層之下的萬丈深淵。

  「啊、啊。。。主人,不要。。。藝兒求求你,放藝兒下來吧、藝兒不敢看,藝兒害怕。。。嗚嗚。。。」

  劉藝兒知道隻要這石壁裂開,自己就會墜入這萬丈懸崖,她全身不住地發抖,竟然連動都不能動一下,滾滾淚水順著臉龐落下,掉進瞭雲海之中。

  「啊!」

  劉藝兒的雙腳被歸不發一擡,失去平衡的她趕緊將雙手套進那兩側的小洞之中。

  這樣一來自己的下體,雙手都被隔在瞭石壁的那一頭,被歸不發任意地擺弄著,歸不發亂戳亂點著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為看不見,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閉上雙眼,不去看這駭人的景象,可閉上雙眼之後身體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觸便更加難受瞭,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雙乳都跟著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覺到瞭歸不發那腫脹的肉棒在自己股溝裡來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濕滑液體塗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實的大手不停揉捏著自己的臀肉,她大喊:

  「主人,主人,藝兒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來,藝兒,藝兒用奶子服侍你,求求。。。 啊!」

  歸不發狠狠的一巴掌拍在瞭劉藝兒的屁股上,這讓她閉上瞭嘴,可還是忍不住嗚咽起來。

  「嗚嗚。。。嗯、唔。。。唔。。。」

  歸不發的愛撫準確而有效,加上劉藝兒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無限放大的感官探知下,她對歸不發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清楚,她知道已經自己的身體已經準備好瞭迎接歸不發的肉棒。

  「咕湫。。。」歸不發的肉棒緩慢的進入瞭劉藝兒的體內,這讓劉藝兒雖然仍然處在驚慌之中,可還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聲呻吟起來,歸不發仿佛再用肉棒安撫劉藝兒慌張的身心,他的動作溫柔又貼心,石壁另一邊的劉藝兒櫻唇輕啟,慢慢地不再因為害怕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開始發出愉悅的聲音。

  她的雙手隨著歸不發的動作開始攥緊又張開,張開又攥緊,咕湫,咕湫,歸不發的動作開始變的激烈起來,而此時劉藝兒已經忘卻瞭自己的處境,她的心思開始慢慢轉移到瞭身後。

  「嗯、啊~哈,再、再深一點、裡面、裡面癢癢的。。。」

  她的話語隔著石壁傳進歸不發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弄起來。

  「啊!啊~啊嗯~嗯!!」

  劉藝兒的哼聲越來越大,最後放聲浪叫起來,整個山谷都回響起瞭天山女俠因為快樂而釋放的信號,這著實驚嚇到瞭山腰處的孔傢兄弟,又對著失神的癱軟在地上的獨孤冰噴出瞭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讓劉藝兒開始不管不顧起來,她不在猶豫自己會不會失足墜落,而是放縱自己的腰肢在歸不發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搖大擺起來,歸不發每一下重重的撞擊啪啪聲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飛,她睜開瞭雙眼,雲海環繞之中,她登上瞭快樂的巔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噴濺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覺身體一滑,就這麼被歸不發又拖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歸不發突然抱起自己,來到瞭山崖沿側。

  「哎。。。」

  「我玩膩瞭,那你就,下輩子見吧。。。」

  他雙臂一丟,就這麼把劉藝兒拋落萬丈深淵。

  「啊!!!!!!!!」

  山風呼嘯著從她身邊劃過,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湧上瞭腦海。

  (這就是臨死之前的感覺的感覺麼?好。。。好爽啊!)

  不知為何,身體好像接收到瞭最後一次指令一般,開始無比劇烈的抽搐,痙攣。

  下體仿佛借走瞭全身的力量,呼啦一聲噴出瞭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交織著飛濺而出,最後。。。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腳被一道繩索捆住,劉藝兒的身體在空中一頓,她的意識出現瞭一句熱切的回聲:自己沒有死!

  又是一股洶湧的快感,將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隻見劉藝兒的身體被那繩索一拋,又穩穩地落到瞭歸不發懷中。

  「又見面瞭哦。」

  歸不發一臉壞笑,劉藝兒卻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瞭歸不發的脖子,放聲哀嚎。

  良久,劉藝兒身體的抖動才止息下來,她眼中的一切都變的明亮起來,就連那惡心的歸不發都好像英俊瞭幾分。

  她心中湧起瞭一種強烈的欲望,對肉棒的渴望。

  「主人、吶。。。」

  在劉藝兒的輕聲呼喚下,歸不發低頭一看

  「唔~唔,嗯~」

  劉藝兒香軟的嘴唇主動地貼瞭上來,兩人熱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藝兒好希望自己的身體有千斤沈重,這樣就能挽留住歸不發的腳步,停下來和自己交合一番,可歸不發隻是當自己是個累贅一樣,摟在懷中大步奔走。

  「主人、主人,藝兒好熱,藝兒想要。。。」

  歸不發一笑,「可是我卻不想用你這渾濁的身子。」

  劉藝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原本潔凈的身體被落葉和濕泥,還有汗水和自己的尿液淫水弄得惡臭難聞。

  「嗚嗚。。。主人嫌棄藝兒臟,藝兒也嫌棄自己臟,可是藝兒好像要。。。藝兒想要的發瘋瞭。。。主人。。。嗯!」

  歸不發在自己屋前一頓,抱著劉藝兒進入瞭自己已經許久未踏足過的草廬之中。

  床上的灰塵鋪瞭厚厚一層,歸不發一把將懷中佳人在床上,劉藝兒放縱地在床上來回打滾,她看著歸不發,緩緩開口:

  「主、主人。。。這麼、這麼臟的藝兒,你還願意肏麼。。。」

  歸不發鬼叫一聲撲在瞭床上。

  。。。

  長鳳公主在自己府內的寢室中,看著手上的這本懷春記,這本書講述瞭劉員外的女兒劉可心和落魄書生趙生的愛情故事,她已經看瞭三遍瞭,每每讀到趙生和劉可心爭執誰先吹落瞭蠟燭這裡便是心中一陣悸動。

  (我和鳴弟,我和鳴弟。。。誰先去吹滅那蠟燭呢。。。)

  故事的最後到趙生將劉可心偷出瞭劉府這裡便戛然而止,顯然後續還有情節,但是這市面上卻沒有流通。

  天後覺得這個故事中有幾個劉可心主動求歡的場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小鬼求歡,沒有考慮到天仙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臟砰砰直跳,這上冊中關於那事的描寫朦朧而隱晦,上冊是這麼講的,那下冊呢?母後為什麼不給自己看下冊?是因為。。。

  「啊呀!」

  她捂著自己焦紅的小臉一陣害臊,這引來瞭婢女們的驚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沒事,咬,咬到舌頭瞭。。。」

  。。。

  赤身裸體地坐在龍椅上的天後看著手上這濕滑的小玩意嘆氣。

  該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塗,自己一放進小穴就震動的如同要瘋瞭一樣,這怎麼去忍受呢。

  在幾次失敗的探索中,天後還發現瞭它的新用處:隻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溫,或者用溫暖的手掌一捂,這小傢夥兒就可以跳動老久,可以用來撫慰自己的陰蒂,乳頭。。。

  天後被自己的悟性嚇瞭一跳,她有些好奇起來:這一個震彈就這麼厲害,那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龍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來:唔,一包包地掛在側壁上的肯定是銷魂散,玉如意,自己試過瞭,還有塞口球,指鎖,以及。。。一個木夾。

  這玩意兒是幹嘛的?她又翻弄瞭幾下,看見瞭另一個。

  (哦。。。會很痛麼?)

  (不會吧?)

  (會、痛麼?)

  她有些可憐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圍繞著乳暈開始慢慢打轉,不時輕點一下挺起的乳頭,越來越硬瞭呢。。。

  天後看著手上的木夾,夾口還帶著鋸齒,一捏就哢噠哢噠地發出模具碰撞的聲音。

  她忍不住好奇,緩緩摁著木夾往自己雙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鋸齒廝磨著自己的乳頭,發出一陣揪心的疼痛,「啪嗒」一聲,天後將這兩個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這東西除瞭痛還能有什麼用!

  可是,在得當舒緩之後的乳頭又是那麼的愉悅,報復性的快感在乳尖從這頭流竄到那頭。。。

  天後用手指將震彈再次送進瞭自己的蜜穴之中。

  (這次一定要堅持更久!)

  她彈瞭一下乳房上的小夾子,提筆疾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