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雨勢沒有絲毫停緩下來的意思,可是同樣不能阻止歸不發的腳步,此刻他正在雨中疾馳。

  半刻鍾前。

  「大俠請講!」

  「此女子作惡多端,那被她強行求歡的男子的夫人氣憤之下離傢出走,如今那男子仍在尋找他夫人的下落」

  歸不發長嘆一聲,「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長勾引男人,這類女淫賊尤爲我輩痛惡。江湖中人向來講究一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可是我輩中人倘若強奸他人,豈不是和他們這些邪魔外道無異。。。」

  「。。。我、我們明白瞭」孔三何其聰明,他馬上就明白瞭歸不發的意思,既然名門正派的大俠不願意做這種事,那這種事自然是由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來做瞭。

  「哎,恩公真是俠義無雙啊」孔大衷心的感嘆,渾然沒聽出歸不發給他們安排瞭個什麼事情,歸不發將孔三拉至身邊,低聲說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們兄弟三人這些年沒開過葷腥,我實在不忍看阿大阿二和你就這樣渾渾噩噩虛度半生,待到我將那賊人捕獲,就將他們二人一並移交官府,官府隻會關著他們,可他們做的這些惡卻無法懲戒,你明白麼?」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將她看做良傢女子!要讓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歸不發恨恨的說,孔三低頭應和,歸不發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沒什麼積蓄,這塊三兩的銀錠。。。」

  「恩公,我們有手有腳,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麼能收下呢!」孔三對著大哥一擺手,「歸大俠還有什麼吩咐麼?」

  「多謝, 三位保重,五日之後再見!」歸不發一拱手,幾個縱越之後,魁梧的背影消失在瞭雨幕之中。

  「三弟,你這是。。。」孔大看著急吼吼脫掉自己褲子的孔三,不解的問,「大哥你自己脫,褲帶系的那麼緊,二哥你也脫褲子。」

  「脫、脫褲子、幹、幹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連兄弟哥仨平日裡也經常叫他孔二愣子。

  「幹什麼?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發抖的劍聖,拿來一條毛毯給劍聖全身擦幹,解開劍聖身上的剩餘的束縛,不禁也被劍聖的樣子驚呆瞭。

  現在的獨孤劍聖委屈地用胳膊擋著勉強捂住自己的巨乳,雙腿夾緊蜷縮著跪在地上不敢動彈,揚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華少女的臉龐癡癡地看著三兄弟,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臉蛋讓人難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個人人唾罵的女飛賊。

  「三、三位爺爺、奴、奴傢。。。啊!」

  三人這時才註意到她胸膛前那個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識一個,讓他們理解這個字的含義很慢,可他們脫衣服的速度卻很快,孔大孔二此刻已經是赤條條的站在獨孤冰面前,望著初次見面的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獨孤冰羞愧萬分,一動也不敢動。

  雖然已經過瞭少女時期幾十年,但是心智單純的她還是頭一回見到歸不發以外的陽具。

  原來男子的陽具大不相同啊。

  縱然此刻已經羞的滿臉通紅,可是當她目光接觸到陽具的時候還是吃驚的叫瞭出來,之後目光再也離不開兩人的下體。

  她盯著面前的兩人下體看瞭許久,細細端詳著不同於歸不發陽具的兩根年輕肉棒,歸不發雖然武藝高強,可是畢竟年紀大瞭,身材雖然還是健碩,可皮膚的皺縮無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壓服獨孤冰的肉棒,沒有勃起時幹巴巴皺癟癟的,比不得這些年輕人的陽具如此有賣相。

  孔大的略微長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點,她自然地想著兩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的感觸,沒有發覺自己的思維竟然已經由曾經的容不得半點淫穢變成瞭如今的見到陽具就想著深入自己體內細細品味。

  她吞下瞭一股口水,孔三也回過神來,「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麼?」孔二的肉棒雖然本能地勃起瞭,但是他還沒明白到底要幹什麼。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氣牛喘,雖然不知道三弟這是爲什麼,但是聽三弟準沒錯。

  他「嗷」的一聲撲在獨孤冰身上,將瘦弱的獨孤冰壓在身下,然後不住地親吻著獨孤冰的渾身周遭,粗暴地吮吸著獨孤冰胸前的那對巨乳。

  「啊、啊!」疼痛感讓獨孤冰不得不發出抗壓,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著孔大的腦袋,可是如今內力被死死封住的她隻是一個身材不足五尺,連重一點的桌椅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領悟過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糾纏的兩人身邊,伸出雙手在獨孤冰身上遊走,熱燙的手掌觸摸的感觸是那麼的直接,獨孤冰扭曲著身子高聲哭喊著。

  「不要!不要!」

  一番折騰之後,獨孤冰發現兩人都隻是胡亂的撫摸一氣,絲毫沒有,沒有奸淫自己的打算。

  「哎?」

  獨孤冰也停止瞭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著身上喘著粗氣還在用胡渣揉蹭自己臉蛋的孔大。

  「二位爺爺。。。」獨孤冰發現即使孔大那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幾次劃過自己下體,竟然沒有一次停留下來,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亂蹭亂戳,孔二更是過分,亂摸一通之後現在正拿起自己的秀發開始編織起來。

  (難道????)

  她扭頭看著在一邊觀望的孔三,發現這位爺的目光中居然有著一絲絲學習的意味。

  「大、大爺,你之前,唔,玩、玩過女人麼?」

  「。。。沒、沒有。。。」

  「我、我也沒有。。。」

  孔三尷尬地看著屋上的橫梁,獨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剛剛孔三的表情那麼難看,歸不發給瞭三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怎麼完成的任務。

  這也是主人的計劃麼?要自己教別人如何奸淫自己?獨孤冰想到這裡,下體一陣酥麻,愛液汩汩流出。

  歸不發很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三位居然糊塗至此,真是苦瞭獨孤冰。

  此時的歸不發腦海中沒有絲縷獨孤冰的影子,當劉藝兒出現在忘塵峰上時,他的心裡倒有一小半被這個天山女俠吸引過去瞭。

  獨孤冰姿色絕美,可是身材除瞭一雙巨乳之外,嬌小矮短是無可避免的,本來這也別有一番風味,可是當容貌昳麗不遜於獨孤冰,身材更是玲瓏有致的劉藝兒來到歸不發面前,歸不發自然躁動起來。

  而等到自己可愛的冰兒天真地告訴他自己對輪奸的渴望時,那份躁動化爲瞭一個成熟的計劃。

  秀色,可餐。

  他現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擱。

  劉藝兒在師父房間中發泄之後,自覺羞愧萬分,自行罰跪在院內。冰冷的雨水將身體的燥熱沖刷幹凈,此刻的她心中隻有對自己放蕩的悔恨和對師父的羞慚。閉目冥想之中,一人從院外大步飛入。

  「前輩可是來訪傢師獨孤冰的?」面對沒有通報沒有遞函的不速之客,劉藝兒心想著,不是聽聞劍聖居所便來妄自尋求比試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俠客,便是無知愚笨的鄉野村民。

  「哦,我確實是來找獨孤冰的。」

  「實在不巧,傢師剛剛下山,敢問前輩來訪有何要事?」劉藝兒心下瞭然,敢直呼劍聖大名的名門正派整個江湖都沒有幾人,這廝是來搗亂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來找樂子的」

  「忘塵峰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請前輩速速離去吧。」劉藝兒不卑不亢的冷冷回復,下一句恐怕就要動手瞭。自己佩劍未在身邊,但是也自信能隨便打發瞭這些無恥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麼就不能尋歡『做』樂瞭?」歸不發故意將做字重重一讀。

  「哼,受死吧!」

  劉藝兒面對這種直白露骨的下作挑釁已經不再會置氣,隻是淡淡的一句交待,便以手做劍,右手伸出雙指一躍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擊歸不發面門,激蕩的真氣鼓動彈開雨水,在天地之間形成一個真空的甬道。

  劉藝兒身形如鶴,指勢如風,這一招隻留瞭三分餘力,勢要將敵人重傷。

  歸不發輕描淡寫地將劉藝兒雙指一抓一撅,劉藝兒大驚之下抽手回防,竟然不能從歸不發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爲刀直砍向歸不發面門,歸不發提起劉藝兒的右手,劉藝兒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脈門上,連忙收功泄氣,才不至一招將自己的右手砍廢。

  歸不發一甩手,劉藝兒連忙後退飛出半丈,忘塵峰的山雨來時猛烈去時迅疾,滴滴答答的雨勢已經漸漸緩下來。

  「瞧瞧你濕乎乎的樣子,去換身幹凈衣服,再來和我過招吧!」

  歸不發催動內力,他一身一樣濕透的衣服瞬間被陣陣熱浪烘幹。劉藝兒倒吸一口涼氣,這份內功恐怕不在師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氣如此狂妄。

  雖然內力烘幹衣物藝兒自詡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臨強敵,不敢托大,老老實實的換上瞭一身幹凈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鐵劍,來到歸不發面前。

  歸不發打量著面前英姿颯爽的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劉藝兒已將自己及肩的秀發結成發髻,套在頭上的道冠之中,寬松的道袍將劉藝兒凹凸有致的身材遮掩的嚴密。歸不發不禁嘆氣,搖搖頭看著面前的這位女俠。

  劉藝兒此次回來,僅有的幾套服裝都被自己兩夜的淫行弄臟,師父的衣服尺寸自己又無法穿戴,隻好取出寬大道袍應急。

  「敢問前輩大名」

  「嗯?剛剛不問現在倒是在意起來瞭。」

  「小女無知,冒犯瞭前輩,多有得罪,望前輩海涵」劉藝兒一開始就沒打算過問這莽撞來人的姓名,隻是現在發覺此人來者不善,自然要問個清楚。

  「這個好說,隻要你和我在床上討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願意?叫你師父來也行」

  「呸!」

  劉藝兒提劍連劃幾道劍氣掃過,歸不發側身輕松避開,隻見劉藝兒一招傲寒飛鳳迎面而來。

  「果然是冰兒教出來的徒弟!」

  歸不發看著熟悉的劍招感慨到。

  這招傲寒飛鳳是獨孤冰所創的傲雪十二劍,當然現在應該叫傲寒十三劍中最淩厲最具攻擊性的一招,除開劍聖還未來得及傳授給自己的徒兒的最後一招無冰亦寒,這已經是劉藝兒的最後殺手鐧。

  劉藝兒藝成以來下山闖蕩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過手,實踐中她摸索出的經驗已經 遠超同輩,加上十幾年的勤學苦練而得的高明劍術,可以說是武林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時往往會使用的那些來探明對方功力的招式此時她也顧不上施展,剛剛已經確定此人功力遠超自己數倍,所以一上來就使出瞭自己最強的招式,這招傲寒飛鳳虛指敵人面門胸口,實招是過後的從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敵人腹腔的淩厲殺招。

  劍聖心慈,所創十二劍都留有餘地,給敵人也給自己。單單這一劍不留後手,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兇狠的招式在年輕氣盛的劉藝兒手中足足發揮出瞭它的最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師長成名宿將也要避其鋒芒,可惜她面對的是歸不發。

  歸不發年少成名,以嶺南劍俠之名闖蕩江湖之際恐怕劉藝兒還未出生,生平大小百戰。

  唯有一敗!

  敗給瞭後來的劍聖,當時的「傲寒劍」獨孤冰!

  之後他棄劍練刀,縱橫江湖,江湖中人稱其爲第二刀王,他也樂於承受,當獨孤冰退隱江湖之後,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瞭,第二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歸不發願爲獨孤冰之下,可是萬萬不能接受沒有獨孤冰的江湖。

  十年來,他朝思暮想的就是這十二招劍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變化每一處破綻都瞭然於胸,硬生生以自己堅毅的身體爲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劉藝兒以其他劍法和歸不發拆解,還能誓死支撐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劍,無異於將自己的性命交到瞭歸不發手中。

  對於功力尚淺的劉藝兒,歸不發根本無需使用破寒,他輕松用手臂支開劉藝兒的兩劍虛招,劉藝兒縮劍一退,這招破綻就在這一退上。

  爲瞭接下來的一劍穿心,在兩下虛晃之後必須回劍蓄力,敵人不識此招奧義的話,此時一定嚴守面門周遭,這一處破綻便被漏瞭過去,即使敵人查明追擊,快如閃電的施展速度隻會使得敵人迎面撞上這必殺的一劍,接劍正招是側身閃避或者憑著高超技藝卸下格擋這一劍之勢,但無論怎樣這一招便占得瞭先機,倘若是高手過招,這一絲優勢便化作瞭勝勢。

  隻見歸不發探出右手,追上退卻的劍尖,他有力的雙指死死夾住劍刃,大出劉藝兒意料。

  爲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還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還未來得及應變,便感到劍身上傳來一股渾厚內力,再也拿捏不住劍柄,長劍脫手而出。

  「你竟!」劉藝兒還未說完,歸不發已經如影隨行一邊欺進身來,他甩落長劍,那三尺長的精鐵劍竟然直直沒入地上青磚之中半截,可惜劉藝兒看不見這一手驚人藝技,她的面前是歸不發飽經風霜的那張臉。

  自己的丹唇就這麼被這人幹癟的嘴唇貼上,一條滑膩的舌頭探入自己張開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口中。

  「唔!唔、唔、嗯~」

  歸不發的濕吻讓劉藝兒嬌軀一顫,四肢竟然略微顯些脫力,最糟糕的是下體一陣麻癢,竟然滲出瞭縷縷輕絲,黏在褻褲上,濕滑沾粘之感甚是強烈。

  劉藝兒的少女身軀早就在暗聞天的調教之下便的愈發敏感,有著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艷麗。

  沉重的陽剛男子氣息有鼻腔灌進自己大腦,她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也若有若無的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獨孤冰站立在屋內的床上,赤裸對著面前同樣赤裸著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誠相見,她努力地分開顫抖的雙腿,第一次主動在除歸不發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器的體驗讓她幾乎要眩暈過去,可是蜜穴深處由於剛剛二人那番舉動而勾起的麻癢空虛之感又催促著自己不得不得行動起來。

  她的小手慢慢扯開自己濕滑的恥肉,顫聲講解著「這裡,就是,就是奴傢的,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爺爺放、放自己的那個的、地方」獨孤冰羞紅的臉蛋上浮現起一絲春意,她的小穴也不爭氣的淫水泛濫起來。

  「大、大哥,她,她尿瞭。。。」孔二看著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覺得新奇,這絲滑的淫液掉落的樣子自然逃不過死死盯著那裡看著的眼睛。

  獨孤冰感覺自己要喘不過氣來瞭,巨大的羞恥感讓她頭腦一陣嗡鳴。

  「二、二爺,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覺舒服就會、就會流出來的水兒。。。」獨孤冰伸手蘸瞭一點在指尖,晶瑩粘稠的液體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條通明的絲線,她舉手放在倆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覺得自己淫蕩到瞭極點,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發情的證據。

  「舒服?你這樣打開腿就很舒服麼?」孔大不解的問「我隻覺得下面脹痛,隻有套弄才會就舒服」他伸手抹瞭一點,「哎,跟我自己弄的時候泛出來的那東西也差不多麼」

  孔大冰涼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來戳去的感覺讓獨孤冰備受煎熬,更可氣的是孔二也學著他大哥的模樣,在自己股間來回撫摸,竟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啊~嗯,女人傢都、都很敏感,隻是,被,被二位爺看著,就,就很舒服、」獨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這句話的,她隻覺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像現在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來瞭,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經放在瞭自己的恥肉上,正在來回的摩擦。

  誰說這人是傻子?居然這麼有悟性!

  獨孤冰全身被孔二冰涼手掌那生疏頓挫的接觸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穩腳跟,如此簡陋的愛撫,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這般對待都會一腳將新郎官踹下床去,可是偏偏自己隻能默默忍受,忍受著孔二胡亂探索,不時給自己帶來刺激,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爲,因爲二爺摸的奴傢、舒服、舒服極瞭,所以、才、才出來這般多的汁水、」獨孤冰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這違心的話語像羽毛一樣撩撥著自己的心,她現在真的很懷念歸不發那滿手老繭的幹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領著孔二手指捅進自己的小穴,「咕滋」一聲,孔二兩根手指進入瞭自己溫暖潮濕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濕啊!」獨孤冰蜜穴中噴出的水霧熱氣瘙癢瞭孔二手上的癢肉,他開始咯咯地笑起來。

  這讓獨孤冰很是受挫,自己連個傻子都不能吸引麼。孔大倒是很上道的開始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經紅腫起來的陰蒂。

  「啊!大、大爺、不、不要再、再碰瞭、那裡、不、」過於用力的揉搓讓獨孤冰雙腳一軟,險些摔倒。孔大訕訕地縮回手,孔三卻看不下去瞭「我的傻大哥,那明明是在叫你繼續弄下去。」

  「啊?是麼?」孔大對於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聽著三弟的話馬上繼續揉搓起來。

  「啊~不、不是這樣、嗯~」獨孤冰也說不出話來瞭,孔二的雙指已經夾住瞭自己一塊腔肉,開始玩弄起來,她捂住陰蒂阻止孔大的進一步行動,又將孔二的手從自己股間掏出,一大片水漬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隨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爺,女人,女人不是這麼玩的、」獨孤冰喘著粗氣,決定換一種方式來指導二人。她坐在兩人中間,將兩人的臉龐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歡被親,被吻、二位爺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子、」孔大孔二聽話的張開雙嘴,連著奶頭含住獨孤冰的一大塊奶肉,還在哈氣的兩人吐出的一陣陣呼吸讓獨孤冰的乳頭硬瞭起來,當兩人的大嘴咬住獨孤的奶頭時,獨孤冰這才發出一聲愉快的呻吟。

  濕濁的口腔和來回扭舔的舌頭讓獨孤冰總算找到瞭平時交合的感覺。她一手一邊慢慢抓住兩人的一隻手掌,開始引導著他們從上而下撫摸著自己的全身,自己還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小臉,柔軟的小蠻腰,光滑潔白的大腿,兩人也找到瞭一點感覺,時不時在獨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戲讓獨孤冰神清氣爽起來,向來是自己服侍主人,這次可以說是兩個人在服侍自己,這肯定大出歸不發意料之外。

  各處敏感部分都一一愛撫之後,她輕輕推開兩人的腦袋,這才正式開始瞭交合。

  獨孤冰也不再囉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體引去。

  「二、二位爺,女人、都、都是這樣玩的、」

  她羞愧的發現,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導二人前後一起進入自己的體內,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淫想麼。

  念及此處她再也無法忍耐,咕啾一聲坐在瞭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滿足的聲音從獨孤冰的喉嚨中發出,她癱軟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還、還沒完。

  她慢慢拽著孔二的肉棒頂在瞭自己的肛門上。

  「這、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兒麼?這裡、也、也能、」孔二聲音也急促起來,看來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這種、這種淫婦,身、身上每一個洞,都,都是可以的」

  獨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釋爲什麼自己的後庭可以被肏,太羞恥瞭,巨大的朦朧感觸讓自己呼吸急促,連正常的吐納都變得有些困難,她憂心地發出瞭自己的問題

  「怎麼、嫌、嫌我那裡、臟、嗎、」獨孤冰扭著頭看著孔二,看著那飽含淚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漲紅瞭臉,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裡、會、會動!」蠕動的腸道將孔二的陽具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由上而下的迅速夾緊孔二的雞吧,面對獨孤冰的後庭,就是歸不發都容易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況是未經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渾濁熱燙的精液就這樣噴灑在獨孤冰後庭中。

  「哎?」獨孤冰剛剛準備好好享受一番,卻發現孔二已經繳槍瞭。

  「軟、軟瞭、」

  「沒、沒事。。。」

  她扭動瞭一下身子,就是這一動,讓自己小穴中的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激的獨孤冰一陣嬌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驚訝。

  「我、我也不行瞭。」孔大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然後便將快速變軟的雞吧從獨孤冰體內抽出。

  這就結束瞭?完瞭?

  看著一臉放松,好像要準備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這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讓獨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動起來,劍聖多年清修,已經達到瞭渾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現在這樣因爲欲求不滿而大聲吼叫的場景從未在劍聖的人生中出現過,今天卻偏偏出現瞭。

  獨孤冰急切地用雙手勾住兩人的大腿,嬌聲喊道。

  「等、等一下!這、這才剛剛、剛剛開始呢!」

  看著兩個小洞還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黃色的濃精的這個嬌小身軀,兩人大感疑惑。

  不是已經射完瞭麼?

  獨孤冰一咬牙,決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渾身解數,今天一定要嘗到雙洞貫穿的滋味!爲瞭自己的這副淫蕩玉體,劍聖也是拼瞭。

  「兩位爺、奴、奴傢的洞洞裡面舒、舒服麼、」獨孤冰並上雙腿,雙手托著自己的巨乳賣弄著風騷。

  兄弟三人都吞下瞭口水,孔三扭頭走到瞭屋外。

  「舒服、服、」孔大發現自己也口吃起來。

  「那,兩位爺,奴傢還有更舒服的。。。」獨孤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將雙腿一張,這一閉一張,將兩人的視線完全吸引住瞭,兩人頓在當場,拿著手中的衣物不知所措。

  萬萬沒想到自己爲瞭吸引男熱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這和妓女有什麼分別?妓女可能還要索取費用,自己完全是倒貼給人傢,獨孤冰越想越氣,越氣下面就越流水。

  此時也顧不上那麼許多,趕緊讓二人對自己感興趣起來才是當務之急。獨孤冰深吸一口氣,一遍揉搓著自己的巨乳,一遍貼上瞭孔大的胸膛。

  兩團軟肉壓的孔大一陣驚顫,這肉團又在自己身上來回的剮蹭,將自己心也撩撥得一陣火熱,他下體的那根肉棒又抖擻精神,直立瞭起來。

  獨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兩把,兩把有餘。獨孤冰用自己的小手測量著孔大的肉棒長度,這是她自己認識肉棒的手段,歸不發那根鐵槍也不過隻有三把出頭,和孔大的長度幾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齒淺露,俯身下去,親吻瞭一下孔大的龜頭,一陣刺鼻的臭味將獨孤冰嗆的咳嗽不止。孔傢三兄弟都是獨居單身的山野獵戶,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幾次,那十幾年不見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納垢,這讓獨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下去。

  望著孔大那銷魂的神情,獨孤冰一咬牙,丹唇輕啓,香舌探出,緩緩地在孔大肉棒上來回舔舐起來,將多年積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猙獰萬分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滾燙鐵棒本來面目。

  看著這香艷的一幕,孔二雖然心智未開,但是雄性的本能讓他的肉棒也暴立而起,獨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幫他套弄起來。

  一把,兩把,孔二的肉棒隻有不到兩把長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滾圓,勉強能進入自己咽喉,獨孤冰被自己這淫靡的聯想下瞭一跳,才隻是上手,她就馬上想到瞭吞吐這玩意兒場景,通紅的小臉上又是一陣赤灼。

  她差不多將孔大的肉棒清理幹凈瞭,於是咕嚕一聲,將孔大那有自己兩握之長的鐵棍含進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嫻熟的技藝讓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瞭暖洋之中。

  一邊的孔二也是一副無比享受的神情,正閉著眼睛感受著獨孤冰掌心的溫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著還得不到緩解的隻有兩人中間,賣力侍奉兩人的獨孤冰。

  不過多時,獨孤冰已經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來就甚耗體力,沒有瞭內力的她如今給兩人又是口交又是擼管,加上腹部那團火焰不停息的撩燒,她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

  (不行,我要撐住,還沒,還沒有。。。)

  她嬌喘著強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動作卻越來越慢,體力不支的她現在恐怕不續多時便要癱倒在床上。

  獨孤冰快要急哭瞭,自己這一番辛苦,卻連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插都沒得到,她就要放棄瞭,正要撒手躺下的時候,孔大一雙大手托住瞭自己腋下。

  「哎?」

  孔大自剛剛射精之後,發覺自己下面的這活兒沒初始時那般敏感易射,反而愈發堅挺,又看著獨孤冰這般操勞,冥冥之中感覺到瞭天性的引領,將獨孤冰那宛如孩提般嬌小的身軀抱起,噗呲一聲,自己的銀槍便沖進瞭獨孤冰那被淫水沖刷的滑膩膩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帶著十二分的驚喜,獨孤冰空虛難耐的蜜穴馬上就將這來訪者緊緊包裹住,熱情地貼合著孔大的肉棒蠕動,感受著還是莽撞後生的這根新棍,決意要將它變成一根久經考驗的風月場老將。

  孔二也如法炮制,貼上獨孤冰後背,將自己粗圓的肉棒直直插入獨孤冰的後庭中。

  「啊!疼、」

  沒有潤滑的直腸傳來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趕緊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可是獨孤冰哪能放過這般難得的機會,高聲制止。

  「不、不要,二、二爺、我很喜歡、我喜歡疼、不要、不要拔出來、」

  獨孤冰的後穴配合著自己的話語用括約肌死死夾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讓孔二差點又射出來。

  這幾下兔起鶻落讓獨孤冰喜出望外,兩根已經射過一次的鐵棒又堅挺又持久,獨孤冰身下就如同有兩根火龍一般矯健,燥熱,熱得獨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都化成一泉溪流,盡數從山上奔湧而下。

  (啊~這般滋味,這種舒爽暢快,我半輩子真是白活瞭!)

  獨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條條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處褶皺,龜頭的每一次跳動,都被自己的肉體最大限度地吞吐著,摩擦著,將一股股熱流反饋給自己的大腦,刺激著獨孤冰敏感的神經。

  長年習武,已近化境,獨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內力全失,但是五感仍是遠遠超過常人,這超出常人的觸感此刻正完全發揮出它不應有的作用,獨孤冰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驅使,隻覺天地之間再無餘物,隻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動的這兩根肉棒,自己也化作瞭一陣清風,圍繞著此物打轉,再也不肯離去。

  兄弟二人緩緩移動著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動的快,濕滑的淫水早就將獨孤冰的腔道潤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說是通行無阻,孔二則隻能在相對幹燥的後穴中來回小幅度扭動,獨孤冰超出常人緊致的後穴讓孔二每動一下都感到瞭層層阻隔。

  這一前一後,一緊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瞭一種難以名狀的默契,將獨孤冰那本來已經失落的情欲直直拋向高峰。

  獨孤冰此刻才真正體會到瞭劉藝兒所說的

  「兩根肉棒在下面擱著一層肉壁攪和,弄得人傢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說不出的舒服痛快」

  這種舒服痛快怎麼說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極樂麼?獨孤冰仰首咯咯淫笑,反正自己都已經做出先前那般下流舉動,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對,啊~二爺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傢,奴傢這賤洞就是這般、不識擡舉、啊~二爺不、不用顧慮,狠狠的肏我,嗯~啊,對,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來的滾滾腸液已經將獨孤冰那後庭滋潤的如同小穴那般濕滑,孔二的肉棒雖然仍是處處受阻,但經獨孤冰這麼一說,也不再遲疑,學著他大哥的節奏狠狠鼓弄起來。

  「啊,啊,對,啊,就是這樣,嗯、嗯,二爺神威,啊,二爺~」

  此時三人如同肉餡餅一般夾在一起癱倒在床上,獨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壓在最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見獨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瞭抽動的頻率。

  「啊!啊~大爺,大爺,對、對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瞭,啊哈,好像生來就長在奴傢這洞裡一樣,啊~,奴傢,奴傢要、要泄瞭~」

  獨孤冰身體抽搐痙攣起來,嚇得二人不約而同地停止瞭動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來、啊啊啊!!」

  獨孤冰大聲浪叫著,她的小穴從未如此快活過,失去瞭內力,沒想到竟然有這般愉悅的交合體驗,獨孤冰現在就想當個柔柔弱弱的尋常女子,永享這性愛滋味。

  兩人受獨孤冰召喚,也不再停歇,趁著獨孤冰噴出股股陰精的這當口又給瞭獨孤冰不少刺激銷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聽屋內的聲音,開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機靈能幹。當地的官府征兆他去當衙役,他不肯受那惡官的指使去壓迫百姓,幹脆辭官不幹,這便得罪瞭縣官,被當地豪強趕出瞭傢鄉,無奈來到此地結廬做起瞭獵戶。

  那個惡官就是在京城頭飛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處在偏遠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們打算就這樣在此處度過自食其力的一生。

  當歸不發牽著獨孤冰來到三人面前時,孔三雖然也躍躍欲試,但是自己的內心卻無法接受就這樣奸淫女子。

  他知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奸淫女子者充軍三千裡,不對。縱然天高皇帝遠,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則不會變。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絕,可又想著歸不發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苦,加上大俠相求,怎麼好拒絕,便接受瞭。

  他雖然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粗人,卻也從當地的秀才舉人那裡聽過一句話「萬惡淫爲首,百善孝當先」,面對受自己牽連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慚愧萬分,大哥本來都談好瞭一門親事,但因爲自己,這段姻緣就這麼黃瞭。

  當下決定,淫爲首,不能染指這女子,孝當先,兩位兄長應嘗鮮。

  屋中獨孤冰浪叫陣陣,他捂住直起帳篷的下體,一斧頭將面前的幹柴砍做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