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驚雷炸響,忘塵峰上大雨驟來。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簾,告誡著行人莫要出行。
但這並不能打擾歸不發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紙傘,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牽著一條鐵鏈。鐵鏈延伸到大雨中一個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頸上,正是武林神話—劍聖獨孤冰。
此刻的劍聖雙眼蒙著一圈黑色的佈條,嬌小的鼻子被精鐵所制成的鼻鉤掛著撐開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時灌進,嗆的劍聖一陣聲咳。
她的口中咬著一根木栓,木栓兩頭的繩子在獨孤冰腦後死死系緊,原本精致打扮的雲鬢此刻也由雨水淋瞭個透徹,散亂的貼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懸掛著一個劍穗,細細的魚線纏繞著劍聖的乳頭,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註目的是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皺褶痘疤的肌膚上,在胸口有著一個大大的「奴」字。
劍聖原本那執劍殺戮,主宰一切的雙手被繩索捆在鐵鏈上動彈不得,一劍九州寒,天下俠士無不敬佩,奸邪惡徒避之不及的女劍聖就這樣在大雨滂沱中踉蹌著跟著歸不發的步伐,不時被絆倒在地上,發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隸啊。」歸不發佇立在雨中等待著劍聖艱難地起身。
而此時號稱是天山女俠的劉藝兒,正在自己師父打坐的蒲團上痙攣著達到瞭自己的高潮。
昨夜師父離去之後,她幾乎瘋狂地用盡全身力氣發泄瞭一遍又一遍,待到天明才歇息。獨孤冰在劉藝兒門外噴濺一地之後,天公做美驟降一陣暴雨,劈啪而落的雨水將劍聖一地的水漬和淫靡的氣息沖刷的一幹二凈。
她被魁梧的歸不發一把抱起,嬌小的身軀在鐵箍一般的雙臂中好似嬰兒一般,歸不發起身幾個縱越就將美人帶回瞭屋內,放在床上開始瞭又一輪鏖戰。
「嘶……哦……啊……」劍聖嬌喘著發出一聲聲愉悅的囈語,歸不發的雙指為劍,大拇指按著劍聖的臀肉發力,不停在劍聖柔嫩的肛門中來回旋轉,劍聖的後庭是那麼的緊致,括約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幾乎要夾斷歸不發的雙指。
「哦……主人……嗯……不要……」劍聖雙手抓住床的邊緣用力攥緊,已經將堅實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來歸不發在劍聖滾滾而出的腸液潤滑之下,咕嘰一下又添上瞭一根無名指,三指緩緩在劍聖後庭中又是張開,又是扣挖,下體傳來擴散到全身的快感讓劍聖酸軟無力,四肢發麻地沈重喘息著。
歸不發早就將獨孤冰周身上下玩弄瞭個遍。可偏偏這後庭每次進入都如處女地一般敏感緊致,獨孤冰會會都受此處所累,不到片刻就繳槍求饒,萬萬想不到神功蓋世的獨孤劍聖居然有著如此罩門。
「哦~哦哦哦~~」歸不發乘勝追擊,連小拇指也滑進瞭劍聖的直腸中,四指成爪,大力的攪動著劍聖最敏感的寶地。咕滋一聲,歸不發整個手掌都被劍聖的後庭吞沒。
「嗯嗯嗯~~」劍聖發出滿足的呻吟,隨著歸不發大力的搗弄,自己的小穴也咕滋咕滋地發起瞭大水,劍聖俏臉一紅,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淫亂,主人的大肉棍還沒進入小穴就已經泛濫成災。
「噗」的一聲,歸不發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劍聖竟然感到一陣失落,歸不發淫笑著掰開劍聖雪白的股瓣,開著來不及閉合的肛門緩緩蠕動,慢慢收縮,劍聖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濕漉漉的小穴洞口,開始不住地揉搓著自己紅腫脹痛的陰蒂,「噗呲」一聲,歸不發那黝黑的鐵棍直直捅進劍聖的後庭之中。
「啊!」劍聖的直腸壁肉立刻夾住瞭歸不發的來襲,死死將鐵棒含住,發出一陣陣水花四濺的聲音,同時自己的雙手也沒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著自己的敏感地帶,個中滋味爽快得劍聖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歸不發的小腹「啪啪」的撞擊劍聖的股肉聲響中半夜過去。
事後周身百骸都放松下來的歸不發大咧咧地躺在劍聖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讓跪在床下的劍聖側臉舔舐著手上的汁液,歸不發斜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愛奴,發現劍聖那清純無暇的臉上竟然有著一陣迷惑。
「想什麼呢?」
「啊,主、主人……」劍聖被打斷瞭思慮,低下頭去,就在這一瞬之間歸不發看到瞭劍聖臉上那抹艷紅,獨孤冰武藝高強蓋世無雙,可心思單純如赤子。此刻她應該是在思春。歸不發大大的起瞭好奇之心,是什麼春能讓自己這已經完全臣服的愛奴當著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歸不發之前,獨孤冰可是守宮數十年的處子啊。
「在想偷吃誰的大肉棒麼?」
「啊!主人、不、不是的、」獨孤冰這副嬌羞的模樣讓歸不發醋意大發,「哼!」
「咚咚」獨孤冰磕瞭兩個響頭「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獨孤冰的聲音越來越低。
「想什麼?!」
「想著如果、如果是兩根肉棒欺負奴,是、是什麼滋味……」獨孤冰傾盡全力才吐出這句話,歸不發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歸不發大笑起來,獨孤冰和劉藝兒對話時他就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愛奴是如何有此疑問的,不由得大笑起來。
「主、主人,奴該死,居然想著別人的肉棒來用主人的奴隸,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嘲笑奴瞭」獨孤冰幾乎要哭出來,面對歸不發的反應她本來蒼白的肌膚通體泛出深深的紅色,臉部發燙的幾乎要燒起來瞭。
「不,啊哈哈,不,冰兒你想的很好,奴隸就是該這麼想的,噗呲,哈哈哈,嗯嗯」歸不發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隻顧著自己快活,冷落瞭冰兒的感受瞭,哎,也是」歸不發抱起獨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歸不發健壯的軀體噴薄而出的熱氣讓本來就在運功抗寒的劍聖就連心裡也感到瞭溫暖,對這個將自己調教成這般模樣的男人的依賴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著,如果有來生,還要做主人的奴隸。
「那個中滋味還是需要冰兒親身感受」
「主、主人不覺得奴兒下、下賤麼、身在主人懷中,卻,卻嗯嗯想著、想著別人的、啊!」
歸不發的雙手托住劍聖那對巨乳,又是揉搓又是愛撫。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歡這麼下賤的冰兒,就是喜歡欺負這麼淫蕩的冰兒……」歸不發滿懷深情的淫靡話語竟然讓獨孤冰鼻尖一陣酸楚,淚水滑落在臉上。
「主、主人……」獨孤冰深情地依靠在歸不發胸膛上,「放心冰兒,我馬上就讓你如願!」「咕呲」一聲,獨孤冰下體竟然噴出一股濃濃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瞭,奴隻要主人,奴下輩子還做主人的奴隸……」獨孤冰意亂神迷的親吻著歸不發的側臉,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著脖子才能夠到歸不發的面龐。
「好啦,冰兒,誰傢的欲女不思春,隻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幫你實現願望」說完垂下頭,和獨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劉藝兒便在師父的房間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內容大部分是安慰劉藝兒的溫情話語,最後講述自己有要事要辦,下山五日便回。
劉藝兒想著師父對自己的關懷之情,那慈愛的面容,自己卻曾以為師父自私,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許自己下山,因而不滿師父偷偷溜下山,羞愧萬分,又想著師父的面容,不知道師父得知自己現在是如此淫蕩是怎樣心情,一定是特別失落,特別傷懷吧。
(可是對不起師父,藝兒就是這般,這般放蕩的女子……)
她舉起師父的親筆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還殘留著師父的味道,竟然意亂情迷難以自持,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師父清修之地大肆自瀆起來。
「藝兒,藝兒」耳邊響起師父親切的呼喚,可是自己卻停不下來,反而更加癲狂地將衣帶解下,嬌軟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那晶瑩的小乳頭早已直直挺立,硬得發疼,一股暖流遊遍周身。
「藝兒?!藝兒!?」師父的聲音中混雜著震怒和難以置信的疑惑,她看著師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師父此刻正在盯著自己,噴薄而出的性欲讓她大大的打開自己修長的玉腿,對著幻想中的師父掰開瞭自己已經開始不斷張合呼氣的小穴,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順著自己的大腿滑落。
「師父,你看,藝兒就是這樣的淫蕩,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父、嗚嗚」她一隻手撫慰著自己渴求的下體,一隻手捏著自己的乳頭。
「啊~~!!!」
一聲長長的驚叫被磅礴的雨聲淹沒,飄散在窗外的風雨中。
風雨的那頭,歸不發已經牽著劍聖來到一處半山腰的農宅之中。
「咚」「咚」「咚」
三聲敲門響聲,不一會那柴門便被打開。
「啊,歸大俠!」
屋內是三個二十出頭的獵戶,驚喜地看著歸不發迎進門來。
為瞭得到劍聖,歸不發已經在此處蟄伏一年之久。
他時不時幫著這戶獵戶打些獵物,還驅趕瞭前來征討雜稅的衙役,行俠仗義的風范讓兄弟三人誓死報恩。
原來當地人傳說忘塵峰上住著仙子,再高明的獵戶也不敢來此處打獵。可這兄弟三人得罪瞭當地的地頭惡霸被排擠的無處可去,隻得來到這神山半腰處結廬求生,他們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著仙子,甚至覺得歸不發是山上的仙子看他們可憐,派來幫助他們的。
「這、這是!」兄弟三人瞪大瞭眼睛,看著歸不發手中牽著的這名女子,震驚在當場。
「哦,這是我捉住的一個女飛賊,專門偷竊人傢的收成,偷瞭五十隻雞,三十多隻牛,七八十斤麥子,還把人傢織衣服的麻佈當做廁紙浪費,甚至還趁著主婦不在,用強和人傢當傢的通奸!」歸不發一臉正氣的說,獨孤冰大感好笑,自己連活雞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傢的雞,不過既然主人這麼說,自己也就這麼認吧。
「啊!這賊人!」老大孔大天舉拳打過去,對於這些祖祖輩輩種地的莊稼漢來說,這番說辭最能激起他們對這「女飛賊」的憎恨。由於劍聖身材矮小,這一拳竟然直直落在劍聖的巨乳上,啪的一聲發出清響。對於劍聖來說這就好如蚊蟲叮咬一般,還得收住內力不至於震飛對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來,」孔二海抱住沖動的大哥,孔三地是個明白人,連忙說「大哥二哥別胡鬧瞭,快請歸大俠進來,還要讓恩人淋著麼?」
當下幾人進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給歸不發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幾碗熱茶「歸大俠快暖暖身子」歸不發端起碗喝瞭幾口,苦澀的清茶讓他難以下咽,又不好拂去幾人的心意,大手一揮,將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劍聖頭上。
熱燙的茶水順著腦門流下,讓劍聖感到一陣屈辱,身體各處居然微微脹痛起來。
「大、大俠這是」孔大對於這種浪費舉動大感不解,「這是歸大俠幫著賊人暖身子,大哥大驚小怪個什麼勁,沒看見這賊人嘴都被堵上瞭麼」孔三解釋著,「大、大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贊美著歸不發的行為。「近、近來大俠可、可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說幾句吧!」
孔三對著歸不發一拜「恩公若是有什麼用的著我們兄弟三人的地方盡管說,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額」孔三雖然不糊塗,但是腹中墨水實在是不夠,不知如何往下說。
「哈哈,三地言重瞭,行俠仗義乃我輩中人分內的事,可不要再說什麼恩公瞭。」歸不發托起孔三,「我今日確實有事相托三位,」「大俠請說!我一定給你辦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濕漉漉的跪在一邊的劍聖,對於他們打瞭一輩子光棍的兄弟三人來說,就好似一塊香餑餑丟在瞭已經多日沒有進食的餓漢面前,恐怕再無比這更誘人的東西。
「我多日追蹤的一個淫賊就藏匿在這附近,可是我身邊多瞭一個累贅,」歸不發一腳踹倒跪在一旁的劍聖,「沒奈何請你們兄弟代為保管五日。」
「啊,這!」孔三沒有被性欲沖昏瞭頭腦,「大俠,這賊人會武功,我兄弟三人打打獵物還行,對付這種賊人實在是不夠看,恐怕逃脫瞭賊人,耽誤瞭大俠的事……」
果然細致,歸不發一直都很欣賞這個農傢漢。
「不礙事!」歸不發抓著劍聖的頭發提起她的五尺身軀,從上而下用雙指點瞭一個周圈。「這賊人的內力全被我封住瞭,沒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個普通女子。」
歸不發扯下劍聖口中的木栓,「說,獨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稟主、歸大俠,賤人,賤人不敢……」
「哼,拜見過你三位爺爺!」歸不發一拍劍聖後背,解開眼罩松綁雙手,昏暗的屋內沒有讓劍聖雙眼受到什麼刺激,她眨眨眼看著面前的幾個壯漢。
「見,見過幾位爺爺……」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頭。
「啊,好好聽的聲音……」
孔大何時聽過這般清脆的女聲,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賊人迷惑,她可是個女飛賊」孔三如臨大敵一般盯著劍聖。
劍聖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飛賊見瞭自己都如同耗子見瞭貓一般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幾個莊稼漢居然真的把自己當做瞭飛賊。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這個女飛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多謝幾位瞭」歸不發一拱手,三人連忙答應,「另外,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