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我拿起手邊的瓶子灌瞭兩口水,又拿毛巾抹瞭一把臉。在健身房跑步就這點兒不好,雖然室內溫度不高,背後還有個大電風扇吹著,可畢竟沒有跑馬路時散熱來得快。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經渾身是汗。沒有辦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風驟雨就是綿綿細雨,我的作息實在沒辦法配合一天三變的天氣。
我將文獻電影的聲音稍稍放低,又將速度向上調瞭調,希望能在電影結束前跑完半馬。這配速在平時對我不是問題,但跑步機卻是另外一回事兒。我總覺得毫無前進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機,完全是受焦雁影響。她一聽我抱怨陰雨的天氣,就慫恿我加入健身房。焦雁每個星期到這裡跳健身操,偶爾也會跑跑步、遊遊泳。因為想和她多些時間聚一起,我毫不猶豫答應瞭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規律,項目設計占一半的課程任務,大部分時間都耗在繪圖室裡,上課、看書、用餐,就是買杯咖啡都有專門的地方。大傢雖在同一個學校,但見面機會非常少。臨近期末,焦雁為瞭應付一科一科的考試更是忙碌,連健身房鍛煉都約不出一起來的時間。從跑步機上下來,我決定今天一定要找機會見見焦雁,就算說兩句話呢,一個星期沒看見她,非常想她。這感覺很奇怪,心裡癢癢的,甚至癢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邊又夠不著,還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這話跟焦雁又說不出口,我就隻能走默默關註路線。她在手機裡更新任何信息我都會第一時間發現,雖然從不評論點贊,可每次看在眼裡還是非常歡喜。走在校園裡,禁不住想她會不會剛好迎面走來。以前擡個頭轉個身就會碰見她,現在留心瞭,她倒好像消失瞭似的。
我拿起手機解鎖,第一件事兒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即使再忙,我們每天都會發信息閑聊兩三句。我敲瞭幾個字問她復習備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僅如此,還附帶一張圖片。我好奇點開,卻驚得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那是張焦雁對著洗手間鏡子的自拍,一絲不掛。
死妖精,竟然發黃圖給我,她完蛋瞭。
我心裡一沈,立刻給她打電話,「焦雁,你什麼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沒在身邊這麼長時間,你別把我給忘瞭。」電話那頭焦雁吃吃笑著,好像很滿意我的反應。
忘瞭她?我輕哼一聲,問道:「閑下來瞭麼?人在哪兒呢?」
「今天考試結束,就剩大設計需要操心。這些天為瞭應付考試,大傢都快悶死瞭。我們幾個同學趁著周末在'月灣'會喝一杯。快散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來接我吧!」焦雁的聲音明亮輕快,尤其最後一句話,充滿誘惑。
「知道瞭。」我的聲音有些冷,雖然很高興晚上兩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有自己的圈子,可對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裡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焦雁還沒給我打電話。我忍不住發短信詢問,焦雁隻是敷衍地說還在酒吧,不用著急。她在酒吧呆那麼長時間,一定醉醺醺喝瞭很多酒。我又想她得緊,於是不等她的電話就出門,方便接她回來。沒想到剛開到地方,找好停車位,我就看見焦雁從酒吧裡出來,旁邊還跟個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腦袋轟一下炸開,不是吧,相同的事再來一糟!
因為燈光太暗,我看不清那男人長相。焦雁挽著他的胳膊,幾乎整個人都掛到他身上,說說笑笑一路走到一輛車旁。那男的松開焦雁,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遞給她。路燈下,我隻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還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肢上的手。而焦雁,不僅沒躲,反而接過袋子後,使勁兒抱瞭抱那男人。他擁她擁得更緊,暖黃的路燈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侶。
好一副濃情融洽的畫面,我的瞳孔驟然縮小,頭顱中尖銳的聲音嗡嗡不停。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切,一股瞬間膨脹的憤怒和嫉妒幾乎沖破胸口,這感覺甚至比小瑄的背叛還強烈。在這個冬夜,車內哪怕開瞭空調,也瞬間降至絕對零度。我氣息不穩地狠狠吸瞭口氣,入肺的卻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說有笑聊瞭幾句才退到一邊,那男人卻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又是親又是抱,這才將車開走。焦雁目送那人徹底消失在視野裡,這才拿出電話跟我聯系。好吧,我心裡狠狠罵瞭句,再看一場演給我的好戲麼?我應付著說瞭兩句掛上電話,啟動車繞瞭一圈停在她旁邊。
焦雁打開副駕車門,將手裡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腦扔在後排座位。她沒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長身體抱住我的脖子,湊上來親我的臉,嘟著小嘴道:「謙謙……我想和你上床。」
聞言我差點折斷方向盤,心頭怒火哽在喉頭,吐出來不是,咽下去也不是,隻是把她推到一邊,沈聲道:「老實坐著,綁好安全帶,我要開車。」
焦雁對我的冷淡有些不悅,可也隻能乖乖縮回去。一路上找我說話我都冷臉相對,到傢後我捏著她的手腕拽進屋。焦雁早早察覺我一肚子怒火,問瞭幾次我沒搭理。她有些生氣,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著脖子哼瞭句'莫名其妙',一副懶得管的模樣從我面前走過。她扭身到廚房,沒一會兒發出燒水聲音,該是在給自己沖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來的袋子,焦雁要麼是心大、要麼不在乎,進瞭門就把袋子隨手放在門廳。我走上前打開,裡面放著一身套裝,一盒巧克力和一張卡片:雁兒,你是最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會投其所好,無論是穿的,還是吃的,價格昂貴不說,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沒送,就已經把她操上床瞭。
焦雁再次回到客廳時,又脫瞭件外套,身上隻穿著貼身薄棉長袖和牛仔褲,頭發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頗像個良傢小媳婦兒。我端著酒杯,指腹摩挲著晶瑩透明的杯沿,時不時抿一口。雖然極力掩飾波動的情緒,卻擋不住臉色鐵青,半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毫無防備的良傢小媳婦兒。
焦雁膽子再大也不敢和我發火,於是換瞭策略,討好似的蹭過來,輕輕拽著我的袖子晃晃,充滿不安和委屈,嘟囔著:「謙謙,你怎麼瞭麼?」
饒是我再生氣,焦雁這副可愛又軟糯的模樣,還是惹得我抓肝撓肺,而一聲'謙謙'更是實實在在砸在我心上。各種復雜情緒撕扯我的神經,一想到在我看不見的時候,那男人和焦雁還做過什麼,我非但沒有動容,反而又氣又恨。
焦雁看我還是一言不發,舔瞭舔幹澀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撫平我交疊的雙腿,然後勾著我的脖子分開腿跨坐在我腿上。她低頭飛快嘬瞭一下我的脖子,雙瞳蒙著水汽,再次用綿膩著嗓子,討好道:「謙謙,和我說話啊!」
我收回視線,目光挪向一邊,鼻子朝天冷冷一哼。把玩著玻璃杯,我漫不經心開口問道:「晚上和誰在一起?」
焦雁楞瞭下,像是等我說話卻沒想我真會開口。她有些意外,回應道:「同學啊!」她好像終於反應過來哪裡出瞭問題,偏偏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直著身板硬邦邦道:「我早和你說過瞭啊!」
我終於被憤怒卷走心智,當即將剩下的酒潑到她身上。焦雁嚇瞭一跳,雙眸溢滿濕氣,「你幹嘛啊,我還不能和同學泡吧瞭!」
我毫無預兆地笑瞭,靠在椅背上伸手攬過焦雁的腰。她覺察出不對勁兒,剛想撤退,卻被我忽然推離身體,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她掙紮著想爬起來,我卻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
「把衣服脫瞭!」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無措睜大眼睛,看我沒在開玩笑,憤憤說道:「你發什麼瘋,我走瞭。」
我一把抓著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兒都別去,就在這裡脫幹凈!」
「我才不脫!」焦雁大聲抗議,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知是氣憤還是委屈的情緒裡。
我加重手上的勁兒,知道第二天這細皮嫩肉準保會顯出青腫,可也不管不顧,隻是一字一句從嗓子裡擠出聲音:「你既然敢給我發裸照,還不敢在我面前脫麼?」
焦雁的臉龐迅速漲紅,兩腮也不自覺鼓起,嘴唇緊緊抿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但什麼原因讓她改變主意,低頭揪著我的褲腳,好半天才楚楚可憐蹦出一句,「謙謙,別生氣,我不知道你不喜歡,以後不發給你瞭。」
看她萬分委屈又努力討好,我隻覺一股撓心的折磨,伴隨著強烈的妒火密密麻麻撞在胸口。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堅持都在一瞬間潰不成軍。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從地上將她撈起,甩手扔到沙發上,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斥道:「不發給我瞭?那你打算發給誰?」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應嚇著瞭,不停拍打我的身體,雙腿直蹬,驚恐叫道:「放開我!」
「放開?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害怕羞人的?……今兒咱們的夜還長著呢!」我的語氣溫柔,冷冷看著她在掙紮中露出修長的脖子,瘦削的雙肩。
我三兩下把她扒個精光,壓制著她,大手撫過白皙的皮膚,柔軟的乳房,圓潤挺翹的臀部,擠進雙腿間,探向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滑膩的入口,手指逗弄著花穴,摩擦幾下就探瞭進去。我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幾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癱做一團泥。「這裡……濕得很啊……淫水流得到處都是,是不是很饑渴?是不是早癢得受不瞭瞭?嗯?」
然而,焦雁腦中的清明卻仍然不服輸。「嗯……放開我……嗚嗚嗚……你這個混蛋……」她氣息混亂,雙眼滿是淚水,用力把雙腿合上。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條腿又頂在她的雙腿間,根本沒辦法改變姿勢。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隻手的中指狠狠貫穿她的蜜穴,猛烈地蹂躪緊致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麼?」
「出去,出去……嗚啊啊啊……」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動,眼睛蒙蒙一片。
看著焦雁滿面潮紅,口吐嬌喘的浪蕩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狠,帶起一片淫靡的水聲,我冷笑一聲,說道:「咬得這麼緊,還讓我出去……你這個口是心非的浪貨……我今兒非操死你,操死你個勾人的婊子!」
「滾!你有病,我要回傢,放我走!」
我氣上心頭,嗤笑道:「著急瞭?不稀罕瞭?你是又找著操你的主兒瞭,跟我這兒著急撇清關系呢,還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現在發現跟著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不斷襲擊著她的敏感點。緊致的內壁包裹住我的手指,開始劇烈收縮。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雙眼睛越發迷蒙,動作也軟化下來。我陰沈一笑,手上的動作並未隨著她的妥協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進入。
她無語啜泣,雙腿肌肉本能地緊繃,兩手無力地推搡我。沒一會兒身體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縮起身體,喉嚨裡出一聲聲細弱的嚶嚀。她無措地對上我的目光,眼神裡有無法褪去的情裕,還有軟軟的、無助的哀求:「你在胡說什麼啊,放開我!」
「我在說胡話?我說胡話?」這副模樣瞭還想否認,我氣得要死,怎麼又讓我遇見個水性楊花、表裡不一的女人!
我手上的勁兒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誰他媽一見面就來勾引我,誰不要臉地張口閉口男人有錢身板好,誰打個乒乓球也不忘調情發騷,誰剛才口口聲聲說喝酒其實不定喝的什麼玩意兒!在我這兒裝呢!」雖然內心清楚很多細節被我無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擇言大罵。
眼淚從她的眼角掉落下來,晶瑩剔透的淚水劃過太陽穴,將頭發打濕一片。我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狂暴,像個兇狠殘暴的掠奪者,席卷她甬道裡的每一個角落。焦雁身軀蜷縮,被動地承受著一切,想要求饒,溢出唇邊的卻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燒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騰流動。我猛烈揉搓她的肌膚,狠厲掐她的乳尖,彎下身體沿著她妖嬈的曲線狂躁地吻著,舌頭瘋狂碾壓她嫩滑的乳房。焦雁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散發出一陣陣少女的天然體香,但她身上縈繞的酒氣卻喚起我憎惡的記憶。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擋抗拒的焦雁進入淋浴間,砰地一聲摔門關上。我打開花灑,熱水噴在她的臉上和身上,鉆入口腔鼻孔,嗆得她猛烈咳嗽。我把她摁在墻上固定住,抹瞭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後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層皮,隻為清洗幹凈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氣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裡像條濕滑的泥鰍拼命擺動,卻被我死死摁住無法掙脫。她拗不過我的力氣,隻能低頭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聲悶哼,甩開她的牙齒,手指攥成拳頭,惡狠狠回道:「想當婊子就敬業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幹凈。」
她撒潑哭鬧起來,卻無力抵抗我的強硬,隻能破口大罵:「你是個變態、流氓、下流坯子,你欺負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聞言我更是瘋狂,「你當我嫖不起你麼?你開價啊,看爺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為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著她的細腰,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舌頭和她反復攪在一起,花灑噴出的水流淌在臉上鉆入口中,隨著唾液一起咽進肚子裡。兩人的唿吸濃重熾熱,周身的霧氣好像比水溫還要高,隨時都能將身體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親密的情形,也是這樣的淋浴間,滑膩的身體,兩具濕透的軀體在熱水下糾纏不清。我心裡不禁升起一陣柔軟,繼而暗罵一句愚蠢。
打開淋浴間的門,我退出來。焦雁跟著往出闖,卻被我狠狠推到墻角,倒瞭下去。我急不可耐脫下淋濕的衣服褲子摔在地上。看著她可憐的縮在淋浴間哭泣,我有些後悔,但更多的卻是胯下肉棒傳來洶湧的快感。我冷笑一聲,關掉花灑,大掌插進她淩亂濕漉的頭發,將她猛地撈過來。
焦雁雙臂劇烈拍打,指甲劃過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跡。我陡然變色,從地上撿起褲子,抽出皮帶將她雙臂用力綁在身後,反身將她摁在盥洗臺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壓在她的背脊,胸膛隨後靠上來,一條腿分開她的雙腿,紅腫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頓時唿吸一窒。沒有前戲,猛得一挺腰,肉棒長驅直入穿過蜜穴花道,灼熱的棒身頂到她媚肉最深處。
身體被禁錮,雙手也被束縛,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強萬分,嚷嚷著:「你這個變態,王八蛋,放開我!」
焦雁的頑固不化讓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瞭一晚上,終於忍無可忍,狠狠甩瞭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膚立刻浮出一層紅色。
我爆瞭粗口,罵道:「你他媽閉嘴,當婊子就認真伺候著,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強奸我,王八蛋!」
看著焦雁美艷又倔強的抵抗,我一陣陰笑。腰部擡起,將肉棒抽至她泛著淫光的陰道口,緊接著突然發力,又快又強的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貫而入。
「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焦雁發出一聲清脆的淫叫。
「看著瞭,我操你的時候,你最好配合些,別想著反抗,要不受累的還是自己,乖乖聽話,不然可要受苦頭瞭。」
我擡高焦雁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勁死命往裡插,肉棒頂得她直哆嗦。附在肉棒上的水滴被抽送進她體內,再帶出粘稠晶瑩的淫液。我單手穿過她的小腹,將她撈起來,焦雁也許覺得姿勢太過屈辱,想要反抗,可是沒有力氣,隻能任由我做為。
痛感和恐懼終於讓焦雁害怕,她雙頰緋紅,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看著鏡子裡的我,哀求道:「唔……謙謙,謙謙,不要瞭,我不要瞭,好痛啊!饒瞭我吧……」齒縫中溢出的話語被我頂得支離破碎。
焦雁哭得淚流滿面,無力的求饒,嬌柔得媚叫,讓我心裡顫得發痛。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動作已經緩和下來,隻是埋在她的身體裡,小幅度的抽插。「哭什麼?不喜歡我操你麼?我操的不好麼?」
「我怎麼惹你瞭,你幹嘛這麼對我?我受不瞭瞭。」她的聲音細微,但依舊清晰。
我一聽她嘴裡蹦出'幹嘛'倆字,那一刻的心顫瞬間消失殆盡,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瞭一巴掌。也不知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折磨自己。我唿哧唿哧喘著氣道:「這樣就著不住瞭?那這樣呢?」
我繃緊身體狠勁撞進甬道深處,肉棒在裡面壓力研磨,每一次後退都是為下一次攻擊蓄力。她的身體被我緊緊箍著,雙手又綁在身後,洶湧而至的高潮讓她沒辦法應對,隻能伸長脖頸,白皙的脖子上青筋猛跳,啞著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過後,她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膨脹幾分。退出來時翻出粉色嫩肉,甬道裡也跟著吐出汩汩淫水,濺到我的大腿。我有些發狂,緊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氣都用在腰腹上,隻想鉆到身體深處完全占有她,不留一絲空隙,這樣她就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壓制,但也隻有這樣,被我提著身子,軟得沒瞭骨頭,咿咿呀呀發著求饒的呻吟。我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陰唇無力外翻,艱難吞咬著我的肉棒。那嬌嫩的模樣,帶給我又痛又爽的滿足。快感層層疊疊湧上混沌的頭腦,舒爽得讓我熱血沸騰、頭暈目眩。高潮來臨那一剎,後腰陣陣麻,滾燙的精液飆射在她體內,身體像被點燃的千萬噸火藥,膨脹爆炸。
過瞭好一會兒,我從她身體退出來,白濁的精液從她穴口緩緩流出,粉雕玉琢的身體佈滿紅暈青痕,細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帶勒破瞭皮,斑斑駁駁,觸目驚心。我從混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看著一片狼藉又愧又恨。用濕毛巾將她擦拭幹凈,帶著她離開洗手間來到臥室。焦雁全身酸軟無力,連手臂都無法正常擡起,隻能乖乖任我拉著扶著,倒在我懷裡。
看著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識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樣,十年的感情我說扔就扔,可這個,我卻仍然緊緊抱在懷裡,就像抱著一塊稀世珍寶。說一千、道一萬,自己從來沒給她任何承諾,她的過去和現在我沒有指責的權利。
「弄痛你瞭,對不起!」我目不轉睛,直視她的黑瞳主動道歉。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選擇原諒她的欺騙,仿佛寬容的丈夫原諒出軌的妻子。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無比大度,簡直像個聖人。
焦雁沒有哭,隻是趴在胸口支起頭看著我,委屈憤恨地問:「你到底怎麼瞭?」
「送你禮物的到底是誰?」
「禮物?什麼禮物?」焦雁一臉無辜和迷茫。
「從酒吧出來,你送誰上車?」我問得直白,口氣更是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不容她狡辯。就在這一刻,我決定跟她表明心跡,隻要她以後忠於我和我們的感情,大傢還能快快樂樂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麼!」我已經準備好焦雁回答的各種可能性,但是唯一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哪年哪月也沒聽說誰出國念書還帶爸媽的。
焦雁楞瞭幾秒,「高中時我們傢就移民瞭,他們現在還在工作,國內國外兩頭跑,所以不常見面。我爸今天剛巧路過,過來看我順便給我送些東西。」
我盯著她看半天,委屈的臉上露出驚愕詫異之色,這才意識到剛才被氣得理智全失,其實不過是一場天大誤會。當真是對自己又氣又惱,隻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巴掌。即使憋瞭一肚子懊悔,末瞭隻得無力說道:「抱歉。」
焦雁仍然懷疑地看著我,似乎在思考兩者之間的聯系,然後恍然大悟,直恨得臉色煞白,好一會兒才提起口氣,破口大罵:「糖心爸爸是什麼意思?你剛才一口一個婊子,原來真是在把我當婊子操!」
聽著焦雁吐出這倆字,我不禁脖子一縮。剛才怒火攻心說出的話實在失度,我隻能再次訥訥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對我刺激很大,讓我現在有些神經質。」
「小瑄?」焦雁哼瞭一聲,立刻坐起來離開我的懷抱,「什麼意思?你叫我還是焦雁呢!怎麼輪她還是小瑄。」
「這也算事兒麼?我們畢竟在一起十年瞭,都是這麼稱唿。」我想將她抱回來,但她不知哪兒來的勁兒,一擡手將我的胳膊用力甩開。
她下瞭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廳,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邊穿邊道:「哇,十年的時間呢,告訴我啊,你們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焦雁的聲調不太穩,牙關更是輕輕打顫。看著焦雁心傷的樣子,我一心急於彌補,於是和盤托出:「是的,我們感情非常好,至少我以為我們感情非常好,隻是沒想到--」我的聲音卡住,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麼,你們怎麼都該是大歡喜結局,隻是沒想到我給跳出來插足。」
「不是這樣的,這和你無關。老實說,我就算想,小瑄……吳瑄那邊也……」
「沒錯,一切都和我無關,推開我因為她,接受我因為她,溫柔對我因為她,粗暴對我還是因為她,這一切全是因為你的小瑄!」焦雁聲音顫抖,指著我恨恨說道:「明明是你忘不瞭舊情,舍不得你的小瑄,偏偏拿我作賤謾罵。」
「那些都是我在氣頭上說的瘋話,你別當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瘋話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給錢吧!既然我一分錢也沒撈著,那咱倆就是炮友!」焦雁氣得發抖,可還是昂著下巴,喊道:「現在大傢把話說清楚瞭,再見!」
我看著焦雁氣憤的神情,希望自己剛剛沒有開口。如果我沒說話,那她現在就會很安穩地睡在我臂彎裡。而現在,我隻能手忙腳亂套條牛仔褲,追出去攔住她。
焦雁嚇瞭一跳,後退一步罵道:「你幹嘛嚇人?」
「我昏瞭頭失心瘋,問都不問就發火,全是我的不對。咱們解釋清楚不就好瞭,別生氣,我道歉。」低三下四的感覺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轉過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釋,你越界瞭。」
看她執意離開,我隻能換個方式,提議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焦雁甩開我的手,「別碰我!打今兒起別在我面前裝好人,省得你又說我勾引你。」
「焦雁,」我悔得腸子都要青瞭,為什麼非要嘴賤,現在隻能耐著性子勸她,「你不要鬧瞭。」
焦雁瞬間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鬧?孔學謙,我可從頭到尾沒說留你的話。你要真擔心,那我們幹脆一拍兩散。」
焦雁說著聲音都變啞瞭,壓抑著哭腔,全身發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我堵在門口,她的眼淚嘩嘩流下來,又強壓著要出門,使勁推我,喊道:「走開!」
我不為所動,抓住焦雁的手腕。焦雁梗著頭,背對著我,不斷轉動被我握住的手腕。我不放,她終究還是脫不開。焦雁憤憤不平地錘我的手臂,哽咽著哭出來,又氣急敗壞叫嚷:「幹什麼,別拽我,放開啊,放開!」
她一聲聲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極狠,一側的虎牙紮進我肉裡。我仍然緊緊抓著她,焦雁也知道弄疼瞭我,松開牙齒放下狠話道:「我今兒非走不可,你離我遠點兒!」
雖然跟她相處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攤開的書。她隨和隨性,骨子裡卻有一股韌性,我知道這次真惹惱瞭她。正在氣頭上的她,現在很難轉圓。雖然萬分不舍,我到底放開她,希望她氣消瞭能容易說話些。
焦雁卻毫不猶豫離開屋子,臨走不忘重重將門甩上。我看著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緩緩擡起,鼻尖觸到手背,滿腔的膩滑和柔軟。
我的一顆心晃悠悠沈到谷底,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