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還在繼續,時隔三天,第二次談判,在龍普關進行。
北地五族的代表,依舊是瀚。
不過,這次換瞭主場,趙承澤氣勢上不再被壓制,那種嗜血兇戾的強勢,將五族之中的長老,壓的喘不過氣。
談判也朝著不利於北地五族的方向進行著。
就在這邊井然有條的時候,趙小天那邊卻等的發慌。
一來,發給大公的密報,似乎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沒有後續的指令。這讓趙小天不知道如何操作。
二來,他出門已經數日不近女色,關鍵還有這麼一個完全沒有弄過的女人,每天求而不得的擺在他面前。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更別說,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露宿生活瞭。
可雖然不能睡,但是每天見見也好啊!卑微的趙小天,依舊是每天數次出入於琳的帳篷之中。
「你若是真的無事,不如解開我的繩子,我可以教你一種我們北地之神賜予我們的一種秘術!」
「能夠強健男人的根本,哪怕五十歲,依舊可以夜禦三女。」
趙小天聽見這個話,瞬間就動瞭貪念。
可他也愈加謹慎,因為他知道,越是容易讓人動心的東西,就越是容易被騙。
「哼哼,堂堂大公之子,竟然怕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說出去,真叫人笑話。」
騙趙小天當然不容易,可是激趙小天,卻不難。
「我怕你?」
趙小天說著,便上前將琳身上的繩索解開瞭一部分。
趙小天被激不假,可趙小天更多的打算,是觸摸琳的身體,借機揩油。
而琳也察覺到瞭這一點,但她並沒有提起。反而在趙小天上手的同時,扭動著身軀,盡量讓趙小天多能感受到一些豐滿軟肉的感覺。
讓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經過長時間捆綁的琳,饒是體力不凡,可也難免會神經異常。
因此,松綁過程中簡單的接觸,就讓琳嬌哼出聲。
那種身材高大的女子,卻發出這般嬌嫩可人的聲音,實在讓人心動!
尤其是趙小天這個色痞,更是用上瞭全力,才勉強克制住想要伸到琳飽滿胸脯的雙手。
雖然琳的身體敏感,可神志卻是清醒無比,繼續剛剛的話題道:「怎麼,對於那個強身健體的方法,感不感興趣?」
「小弟弟,你也應該碰過女人瞭,知道其中美味。以你的傢勢,恐怕別說五十,就算是七十八十,鮮美的少女,也是享用不盡的。若是人到中年,便沒有瞭看傢的本事,那可就太可惜瞭!」
琳說的話,直插趙小天心臟最深處。
大公就曾經教導過他,克己復禮,欲望必須要克制。
但似乎聽琳的說法,有瞭那個強身健體的秘法之後,就不需要那麼克制瞭!
「看你迷惑的小眼神,知道你又想知道,又不敢完全相信。這樣吧,姐姐直接教給你,看好瞭,跟著學便是。」
旋即,琳在部分捆綁的狀態下,開始完成一套健體的動作。
其中,對於腰胯的鍛煉十分占瞭七分。趙小天有樣學樣之後,真的感覺到身體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和力量。
但也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一番操練之後,二人均是大汗淋漓。
「好弟弟,我想洗個澡……雖然我也是北地之人,可我也是一個女人……」
琳說著話,媚眼如絲,尤其是微微底下頭,胸前一道深邃,更是讓趙小天一陣暈眩。
「你把水弄來,我有仆人侍奉,若是不不相信她們,那你盯著她們也不是不可以……」
「嘶……」趙小天倒吸一口涼氣。
琳的言下之意,那便是自己能夠看到她洗澡!
這可讓趙小天動心瞭,就這衣服遮蔽之下,琳的身材已經吸引人到瞭極致。
若是脫下衣服,在配上朦朦朧朧的水氣,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所以,趙小天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安排瞭熱水。
隨著一鍋鍋熱水送進帳篷。那些燒水的士兵,可紛紛擠眉弄眼瞭起來。
「看來,小公爺是要辦瞭那個妞啊……」
「誰說不是呢?那長腿,那個子!真的不知道壓在身下是種什麼體驗!」
「得瞭吧,那女人,你親她奶子,都要墊著腳呢!」
「哈哈哈……」
被嘲笑矮個子的男人一下憋紅瞭臉,怒罵道:「老子叫她跪著給老子舔!跪下,能有多高?」
都是男人,聊天的內容,可謂是十足十的色情。
而帳篷裡面的畫面,當然也是十分的香艷。
不過,香艷的同時,也是十分難受。
因為按照琳的說法,在做完那套健體的動作之後的三天,是不能跟女人同房的。
也就是說,雖然琳的身子香艷到瞭極點,可趙小天隻能遠觀,不能褻玩。
憋瞭幾天的琳,在一旁丫鬟的侍弄下,將身體洗的可謂幹幹凈凈。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僅僅是一個後背,便讓趙小天看的癡迷無比,那豐滿到極致的臀部,正好符合趙小天的喜好。
可眼前這個特別的女人,有熟婦的那種碩大的胸臀,卻又有少女的光滑肌膚。而姿勢動作,儀態神情,卻又是剛剛嫁做人婦的誘人模樣。
可以說,琳已經將所有女人能夠性感誘惑的點,全都占據瞭一個齊全。
觀看玩琳洗澡全程的趙小天,胯下自然梆硬。
但要說看光瞭琳的身子,趙小天也並沒有完全看到,起碼乳肉上的粉點,琳洗的時候,是遮住的。
可趙小天卻看到瞭那一對傲人白兔的堅挺,完全不合常理的上挺。
而胯下,趙小天沒有看到肉瓣的模樣,卻隱隱覺得,那肉瓣之上,應該是沒有半根毛發。
這幾天瞭都沒有長出來一絲一毫,也就是說,琳天生白虎。
一顰一笑間,琳的那種儀態風情,超過瞭衛雨晴很多很多。
衛雨晴吸引趙小天的點,更多的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比如殺掉都文耀的果敢,處理安西的決絕,對他愛答不理的冷艷……
可面前的琳,卻沒有這些其他的東西,全靠身姿搖曳,甚至在她身上,每一根頭發絲,都充滿瞭吸引男人撲上去的欲望。
趙小天不是沒有玩弄過北地的女人,可他卻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個名字就很怪異的女人,一點也不像北地出來的女人。
尤其是那個傳說之中的北地之神的存在,更是琳的背景愈發神秘,同時也讓趙小天不敢妄動。
次日,趙小天再次來到帳篷,已經徹底松綁的琳,沒有瞭讓他上下其手的借口。
不過琳卻提出瞭一個新的事情。
「小弟弟,我來給你講講故事吧,一些你可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本來趙小天還有些不屑,一個北地的女子,見識豈能有他堂堂大公之子的見識廣?那些傳說之中的故事,還不是都是一些小說傢杜撰胡說的?
可很快,在琳魔幻的聲音之中,趙小天聽入迷瞭。
完全是一些他從沒有聽過的故事,故事裡,有好似人,擁有七情六欲的牛羊猛獸。更有一些質樸感情的北地男女,老邁的牧馬人,有烈酒,有夕陽……
一個個鮮活的故事和人物,被琳用聲音活靈活現的營造瞭出來。
時間再次匆匆過去。
趙承澤這邊的談判,也到瞭第三次。
第三次往往是要定性一些很重要事情的談判,因為如果第三次都談不攏的事情,往往第三十次也談不攏。
而且這一次,談判的地方,定在瞭野外,對於雙方來說,都屬於勢力外的地方。
誰也占據不到半點優勢。
曠野之上,冬日裡特有的晴天,映照在大地直上。
溫暖的陽光,配上微寒的風,北地冬日鮮有的柔和,照耀在方圓百裡人們的臉上。
可雙方各自到場的十人,卻一點也不溫柔,肅殺的寒意,充斥在二十人的種種行為上。
尤其是趙承澤,這次的他,隻帶瞭一個負責談判內容核對的文官,其餘八人,全都是紫羽境界的高手。
紫羽境。內氣可外禦,強烈如鐵,鋒利如刀,攻防一體。
乃是萬人之上的水準。
即便如此,也是尚武的北地,才有如此概率,若是放在南地,那恐怕三四萬人,才有一個紫羽境的強者。
趙承澤已經半步踏入紫羽境界,可依舊因為年輕,未能成功突破,這次從南疆回來,原因之一,就有想要破境。
反觀北地五族,高手的水準,更是恐怖。
因為連同瀚在內的十人,全都是紫羽境界的高手!
先前在大帳之中,瀚用瞭某種奇怪的手段,隱藏瞭自己的氣息。而現在,他鋒芒畢露,甚至隱隱有這十人之中,修為最強的感覺。
「小公爺,我看條件都談的差不多瞭。無非就是相互都不想讓步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用男人間的方式,來決定這一場談判,到底是誰來讓步好瞭!」
「怕你不成!」趙承澤雖然實力被壓,可氣勢不減。
「小公爺,倒也不是我們欺負你,既然你們隻有八名紫羽境,那依我看就采取這樣的比試方式吧!」五族的一位長者言道。
「戰鬥分為團戰和個體戰!」
「單挑勝,每場一分。」
「團戰,每邊出五個人,勝利則算兩分。」
「勝利的一方先出人,全部戰罷,分高者,乃是談判的優勢一方,如何?」
對戰的方式,倒也公平。
也沒有因為趙承澤實力不濟,就借機發難。
「我打頭陣,你們請吧!」
瀚朝前走瞭幾步,站在瞭眾人的最中心。
正在趙承澤幾人商量派誰出戰的時候,天空之中,瀚飼養的那隻雄鷹,一聲蒼鳴。
似乎在暗示著瀚的強大。
「小公爺,這個大塊頭,看著就速度不快,不如讓我來出戰!雖然戰勝他要耗費些力氣,可一刀一刀,我總能折磨死他!」
一個矮個子男人,壓聲道。眉眼之間,有幾分陰邪。
「我覺得可行……」
「我認為可以!」
眾人通過,趙承澤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好,就讓我把這個大塊頭的腦袋砍下來,下酒!」
矮個子男人拔出一柄怪異的短刀,蹲著步子,慢慢朝前走去。
「亮兵器吧?」
瀚面對疑問,不屑的搖瞭搖頭,升起一隻拳頭。
似乎在說,對付你,一拳便足以。
都是紫羽境界,他憑什麼如此狂!
這讓矮個子男人極其不滿,冷哼一聲後,率先發難。
矮個子的速度的確非常快,身形一轉,便已經一刀刺向瞭瀚的後腰。
後腰雖然不是什麼要害,但是卻是一個極難防守的地方。尤其是瀚這種大塊頭,更是容易顧頭不顧腚。
一陣刀芒入肉的感覺從手掌傳來,矮個子男人心中正喜,想要拔刀躲閃的時候。
卻聽見瀚沉穩的一聲。
「倒也不是躲不開,隻是躲開再抓住你,太浪費時間瞭。」
瞬間,一隻比他大腿還要粗的胳膊,砸瞭過來。
哄!
矮個子男人被砸出十幾米遠。
刀柄脫手,短刀還在瀚的後腰,而他已然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口鼻全都是鮮血,一看便已經沒有戰鬥力。
一邊的長老們,似乎早就料到瞭這種結果一樣,笑著道:「小公爺,這第一戰,算是我們勝瞭。承讓承讓。」
「第二戰,我來。」
又一個魁梧的漢子,從人群裡走瞭出來。
這一次,趙承澤這方商量的更久,但結果,卻還是敗瞭,雖然二人戰鬥僵持瞭很久,可勝負卻十分明顯。
「小公爺,這可是兩分瞭,若是在派出一人敗北,那可就輸瞭!」
趙承澤看著北地長老們臉上的笑,心中一陣憤慨。
可技不如人,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小公爺,單挑咱們不敵,可團戰卻未必會輸。那些蠻子,不過是好鬥而已,五對五,要的可是腦子!」
見手下信心十足,趙承澤咬牙點頭。
可以外,卻發生瞭。
因為北地五族所派出的五人之中,竟然還有瀚。
「他明明已經出戰過瞭!」
「小公爺,這就有些不講理瞭,單挑是出戰過瞭,可誰也沒有說,他不能在團戰之中再次上場啊!你們的人,如果能站起來, 同樣也可以上場,我們絕不有二話!」
完全被計算到死!
趙承澤現在隻有深深的無力感,甚至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小,若是自己也是紫羽境界,起碼可以上前一戰。哪怕戰敗,也不會如此屈辱。
一邊手下看出來趙承澤的難受,立馬開解道:「小公爺,這一戰,我們還沒輸呢,屬下一定用命也要將勝利奪回!」
先前出戰的兩人,都是當地的武官高手。
而團戰的五人,卻有燕雲鐵騎兩名。
「隻能把希望都放在父親大人的燕雲鐵衛身上瞭!」趙承澤心中默默祈禱。
團戰開始。
十人大戰的混亂,一時間讓趙承澤有些眼花繚亂。
可戰局稍顯穩定之後,優劣一下就明顯瞭起來。
北地的瀚,單單一人,便吸引瞭這邊三人的火力目標。
而兩名鐵騎,卻同時面對瞭四人的包夾。
最關鍵的是,瀚竟然絲毫不落下分。四面八方的攻擊手段,他都從容應對,最誇張的是,他一直都沒有拿出什麼兵器,一雙拳頭,依靠著內勁,便讓幾人無從下手。
一邊的文官看不懂戰局,可也知道劣勢不小,悄然來到趙承澤身邊,低聲道:「小公爺,要不然咱們先躲遠一點吧,萬一這些北地蠻族翻臉,挾持瞭您作為人質,那時候可就麻煩瞭!」
文官之擔心不無道理。
可趙承澤卻根本無法選擇離開,他心中已經生瞭幾分膽怯,若是真的逃走,恐怕此生都難以突破桎梏,無法到達紫羽境界瞭。
「我不走!」
趙承澤仔細的看著場面上十人的每一個動作。對於內勁的應用,又多瞭幾分的心得,甚至隱隱的觸碰到瞭那突破的一絲絲竅門。
可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就是讓他無法完全抓住。
戰鬥越來越白熱化,三人圍著瀚久攻不下,甚至出現瞭一些失誤,氣力顯得有些不足瞭。
好在燕雲二人組,倒表現出十分堅強的意志,負傷之餘,戰鬥的水準依舊很高,完全沒有任何的失誤。
終於,改變平衡的一點出現瞭。
瀚大喝一聲,天空的雄鷹瞬間墜落雲端,朝著瀚極速飛去。
這一變化,瞬間讓圍攻三人出錯。瀚抓住機會,一拳便打飛瞭其中一人。
然而,墜落的那隻雄鷹,並沒有真的落下,反而繼續在天空之中盤旋。
隻是虛招,可卻極大的幹擾瞭三人的心智。
原本三人都有些為難,現在變成兩人,攻守直接掉瞭個個。
好在瀚的速度真的不快,一時間才沒有出現更大的劣勢。
可好消息,也在發生。
燕雲鐵騎那邊,找準機會,一名鐵騎以傷換傷,竟然直接廢瞭一名長老。
可他自己卻依舊生龍活虎。
雙方都有突破,也讓趙承澤心中安定瞭一些。
戰局繼續,平衡再次被打破。
依舊是以傷換傷。而這一次,是二換二。
瞬間,四大長老,就已經獨存一人。
瀚這邊,更是將三人全都擊倒。身上雖然也有傷,可怎麼看,那一兩寸的小傷口,對於這超過兩米的巨人來說,都微不足道。
反觀燕雲鐵衛的二人,傷口都頗為嚴重。
二對二,勝負未分。
可就在此時,瀚突然道:「這局我們認輸。」
「現在最後一局!」
「單挑,不管你們誰來,我出戰!」
瀚已經意識到,自己雖然強大,但是配合一個不熟悉的長老,勢必打不過燕雲二人組。
甚至還有可能被兩個人精妙的配合加重傷勢。不如早點認輸,直接單對單,因為他已經看出來瞭,燕雲二人組,配合精妙,可單兵作戰,實力將會銳減。
面對瀚的強勢,就算是燕雲二人組,也清楚的明白,不管是誰,單挑絕對不會是瀚的對手。
而瀚,也將目光對準瞭趙承澤。
「小公爺,如果你出戰,那我隻用一隻手,並且雙腳不離開此處。」
「但凡您能逼我離開一步,我們便算是輸瞭!」
「你敢嗎?小公爺!」
此時的小公爺三字,再無半點尊敬,反而是無盡的嘲諷和戲弄。
似乎在說,他沖王之子,便可以為部族戰鬥流血甚至犧牲。而他貴為小公爺,卻隻敢躲在人背後,默默的看著。
「我來就我來!」趙承澤一步朝前。
卻被周圍的人死死攔住。
瀚的恐怖他們可都見識過,若是趙承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大公怪罪下來,他們全都是大麻煩。
可趙承澤卻顯得極為堅定。
「怕什麼,我雖然是大公的兒子,可也是帝國的軍人,此時此刻,豈能後退!」
毅然決然,趙承澤持槍上前。
短兵器,對於體型龐大的瀚,那絕對不好用,近身便意味著十足的危險。
壓著步子,趙承澤一步步上前,可每當朝前走一步,便能夠感覺到瀚給他的壓力就要大一分。
距離瀚隻有五米的時候,那種壓力,來到瞭巔峰。
似乎趙承澤有種感覺,隻要在朝前,哪怕走上半步,也要被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撕爛撕碎。
遠在百裡之外。
琳的帳篷之中。
趙小天依舊在聽琳講故事。
然而琳卻突然停瞭下來。似乎她和瀚之間,冥冥之中,還有某種聯系。
「怎麼瞭……」趙小天疑惑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琳露出那麼凝重的表情。
很快,琳閉上瞭眼睛。
本應該是黑暗一片的眼前世界,在琳的眼前,卻看到瞭瀚面前的畫面。
一個英武帥氣的男人,手持長槍,迎面攻來。
然而,如此凌冽的一槍,卻被一個看似玩笑的手段化解。
瀚直接伸手抓住瞭槍柄,那似鉗子一樣的力量,讓趙承澤進退不得。
啪!
隨著瀚的用力,槍柄直接被折斷。
境界上的差別,完全沒有用其他辦法彌補的空間。
簡單來說,是趙承澤敗瞭,可往深處說,趙承澤無論如何都破不瞭瀚的防禦,這一戰,就沒法勝。
「承讓。」
瀚依舊是那副冷漠輕蔑的臉。
可此時這番表情,對於趙承澤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
「我輸瞭。就按照先前的約定,簽約吧!」
失落的趙承澤,看著被折斷的長槍,心中雜亂不堪。北地幾位長老臉上,自然是笑盈盈的。
而此時,瀚開口瞭。
「你不簡單,若是再有十年,你那一槍,必然不是如今模樣!」
「我可能需要再用點力氣才行!」
瀚這話,說的簡直陳懇,可聽著,卻更加嘲諷。
琳突然捂嘴一笑,低聲道:「這個傢夥……」
「到底怎麼瞭?」趙小天迷茫的問道。
「沒事,有結果瞭。戰事很順利!」
「戰事?」
「沒錯,正面的大軍,已經有結果瞭。」
「誰贏瞭?」
「那自然是我的男人!」
「不可能!我帝國軍力,豈是你一些蠻夷能敵?再說瞭,如此大的戰鬥,我們豈能一點不知道!」趙小天立馬揭穿。
可琳卻隻是笑著看看他,並不想過多的解釋。
「你個妖女,少妖言惑眾,什麼占卜的手段,我可不相信!」
趙小天做出瞭自己的判斷,他認為,眼前的林,不過是耍小手段而已。
正面的戰場,就算戰況不利,也絕對不會敗的如此毫無聲息。
聽著趙小天的話,琳更加傲慢一笑,道:「那個看起來跟你有幾分相似的人,應該是你的兄長吧?模樣倒有幾分英俊,可惜,實力不濟。」
「你在胡亂說什麼!」
琳隻是笑笑,卻並不解答。
琳的神秘,並且提及趙承澤,讓趙小天有些慌亂。
很快,便從這裡拔營離開,極速朝著關內行去。而琳則是再次被捆瞭起來。
鎮北臺。
失落而歸的趙承澤,神情沒有瞭往日年少有為的神采飛揚。
「小公爺,如此結果,也算是能夠接受的。免除戰事,是功,隻是功勞小一點,就算是大公知道瞭也一定會滿意,不會怪你的!」
可身邊的文官如何勸說,趙承澤依舊很難走出那種失敗的困境。
文官見情況不對,立馬換瞭武官勸解。
「小公爺,您年紀還小,今後的進步空間無限,不至於因為一次的失利而如此落寞。天底下,哪有不失敗的人,就算是大公,當年也兵敗過啊……天下就沒有不敗的將軍,更加沒有不敗的武者!」
這話,適用於絕大多數的人,可偏偏,對於趙承澤來說。他就知道一個人,從沒有敗過。
「你放屁,我爹,從未敗過!」
面前的武官倒吸一口涼氣,他剛剛隻是順嘴一說,可仔細想想,大公在北地征戰無數,真的好像沒有失敗過。
一眾文武,見用言語無法勸解趙承澤,便打算用聲色犬馬的東西,讓趙承澤轉移註意力。
別說,這還真的有用。
很快,在一眾文武的安排下。一場聲色俱佳的酒宴,就開始瞭。
雖然條約有些不利,可起碼和平確實實打實的。
剩下的隻需要,把北地的人需要的糧油茶飼等東西準備好,收錢便是。
歌舞宴會,自然無人再提正事,各個也都卸下瞭偽裝,對於身披薄紗的歌姬舞姬,一陣指指點點。
言語之下流,令人咋舌。
「小公爺,最前頭那個,原本是南方的一個書香門第,可因為她爹辱罵瞭皇帝,一傢老小被發配到瞭咱們這邊關。還是個雛呢,您要是心儀,隨後便安排到您房間裡伺候……」
關長摸著胡子,笑著說道。
遙看去,那帶頭的女子,的確婀娜多姿,落落大方,雖然跳的舞,很是淫靡,可臉上卻又有一種清純的感覺。這二者結合,著實有股子魅力。
似乎是聽見關長說話瞭,那帶頭的舞姬也看向瞭趙承澤。
小公爺的身份,那可是眾人都知道的。
若是能夠攀上這關系,不僅僅是她,就連她傢人,也全都能夠免去苦役,好好地過生活。
因此,一道柔媚的目光,正好對撞上瞭趙承澤。
關長一看二人對視有瞭那味道,立馬笑著招手,示意那女子過來。
「如煙,你陪好小公爺,要是讓小公爺有不滿意的地方,別說你爹娘,就連叔嬸兄弟,也全都要遭殃!」
關長要挾之後,立馬躲開。
「奴見過小公爺!」
如煙來到近處,自然是先磕頭。
她雖然在這裡跳舞,可身份卻是發配邊疆的苦役,屬於比平常的民還要底下一等的人,沒有太多的自由。現在有如此身份的男人擺在她面前,她豈能不把握機會。
更何況,趙承澤的英武帥氣,簡直讓她都怦然心動瞭。
雖然如煙不知道如何才能夠吸引到面前這個男人,但恭敬和服從,顯然是任何男人都不討厭的表現。
趙承澤顯現出難得的溫文爾雅,拉起如煙,一把將其攬在懷中。
如煙挺著胸,腦袋微微低著,一副任人宰割的驚慌模樣。
若是尋常的公子哥,面對這樣的美人,恐怕都會大獻殷勤,甜言蜜語頻出。
可趙承澤,卻顯示出其人中龍鳳的優越。
「倒酒。」
簡單兩個字,卻將二人的身份地位,再次闡明。
等於暗中告訴如煙,你來是伺候我的,並不是裝清高,賣弄姿色的。
如煙也不敢怠慢,很快將趙承澤面前的酒杯滿上。
趙承澤一杯酒端起,喝瞭半杯之後,故意將剩下的半杯,直接撒在瞭如煙胸前。
如煙一驚,還以為她不小心弄撒瞭趙承澤的酒,大驚失色。
可很快,如煙就明白瞭趙承澤的用意,隨後,趙承澤直接將腦袋埋在瞭如煙的胸口,對著那白軟的乳肉,吮吸起來。
如煙雖然在成瞭舞姬,註定要成為男人的玩物。但從帝都學藝開始,因為姿色出眾,加上運氣不錯,一直沒有被男人如何欺負過。
到瞭這邊疆之地,關長更是一下看中瞭她的過人美色,決心用她的美色來換取一個絕佳的機會。
所以,她本該被不少男人玩弄過的身子,卻至今依舊奇跡般的是個雛。
而且就連跟男人調情勾搭,都顯得極為生疏。
而此時,面對趙承澤如此輕薄的手法,她也隻能挺直腰背,任由趙承澤對著她的胸口一陣采擷。
趙承澤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書生,他最享受的還是去流鶯野娼的地方。
對這種舞姬,自然不會嘴下留情。
因此,沒幾下,如煙的一對乳頭,便已經發紅,甚至有破皮的感覺。
如煙雖然吃痛,可臉上卻依舊掛著笑臉,她心中明白,這個機會可能是唯一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如果錯過瞭趙承澤,那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而且,被玩弄過的身子,可能就再也沒有現在這麼珍貴瞭。
因此,如煙咬牙道:「爺您不必憐惜奴,隨您高興便是,隻要您開心瞭,那才是奴無上的榮幸!」
這話說的不是很流暢,但態度已經十分的明顯瞭。
「隨我開心是吧?」
趙承澤邪魅一笑,直接伸手將如煙的身子倒轉,從她胯下撩起裙子,將一隻手摸瞭進去。
那,可是真真正正純潔的處女地。
就連在司教坊學歌舞的時候,那些嬤嬤都不怎麼碰過。
那種嬌嫩的感覺,讓趙承澤頗為意外,趙承澤認為,歌姬舞姬這種女人,就算是再純潔,可也不至於如此幹凈。
緊張之下的如煙,還是下意識的求饒道:「求您稍微輕點,奴有些怕……」
如煙這話原本是想要讓趙承澤憐香惜玉,可在這個久經風月場的趙承澤看來,卻是婊子故意裝清純。
既然是婊子,那又何必憐香惜玉?
趙承澤心中篤定瞭如此想法之後,辣手便再無半點柔情。
兩根手指,直接撥開如煙纖細的內褲,插入瞭蜜穴之中。
「啊!」
如此莽撞如此直接,是如煙根本沒有想到的,而且那地方,真真正正是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處女地。
如煙的聲音已經顫抖,渾身的肌肉緊繃,雖然嬤嬤們的教誨還在心中,可從沒有經驗的她,又豈能在這個時候放松自己呢?
趙承澤半點不留情,尤其是那層薄薄的膜,根本不能阻擋他的手指半分。
鮮血隨之順著趙承澤的手指流淌瞭出來。
如此直接且近乎殘暴的方式撕開那塊膜瓣,讓如煙直接淚飆,這幾年來設想過很多次處女膜破裂的情景,可從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酒席宴會之上,被人用手指戳破。
感受著手指尖端的粘稠濕潤液體,趙承澤略帶不解,但並沒有扭轉他心中,如煙婊子的身份。
所以,等待如煙的,根本不是溫柔,而是更加殘酷的蹂躪。
趙承澤兩個手指攻破瞭那層柔弱膜瓣的防禦後,直接更加用力且瘋狂的扣動起來。
甚至就連大拇指也在如煙的敏感的紅豆上,揉搓瞭起來。
力道不小,速度不慢,若是一個中年熟婦,恐怕已經爽翻瞭,可對於如煙這樣一個全然未經人事的女子來說,簡直是一場災難。
而且這災難,是瞬間降臨的。
「啊……疼……」
如煙的喉嚨中的疼,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她渾身傳來的痛覺給掩蓋住。
頃刻間,如煙已經昏迷過去,整個人如同死屍一樣的躺在瞭趙承澤懷中。
而一邊的關長見狀,絲毫不擔心如煙的死活,反而稱贊道:「小公爺真的好手段,對付這種女子,堪稱奇效,屬下簡直是五體投地。」
喝瞭幾杯酒水之後的趙承澤,微微一笑,並沒有顯出太多的敏銳,而是繼續的用力扣弄著懷裡的如煙。
鮮血持續的滲透流淌,如煙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破處之旅,竟然是如此的慘烈。
好在,就在舞會的關鍵時刻,趙小天派人到瞭。
「奉小公爺之命,有重要情報。」送信人絲毫不在乎現場的情況,大聲打斷瞭整個誤會。
趙承澤雖然心中對於趙小天的情報,並不上心,可在眾人面前,卻要營造出一副兄弟和睦的樣子。
笑著起身,將如煙一把丟在地上。
朗聲道:「眾人回避。」
見到有要事發生,一眾歌姬舞姬瞬間退散,而關內一眾不算有什麼身份的人,也都紛紛離開,就留下幾個關鍵的人物。
對於這種情況還算滿意的趙承澤,拆開瞭信件。
掃視瞭其中內容之後,冷哼一聲。隨後將信件抵在蠟燭之上,燒毀的一幹二凈。
「接著奏樂接著舞。」
雖然眾人不知道趙小天信中的內容,可既然趙承澤發話瞭,也隻能是繼續歡愉。
時間好似回到瞭剛剛,人們繼續載歌載舞。
但就是這一點點時間,卻讓如煙清醒瞭過來。
就在趙承澤繼續要將兩個手指,甚至是三個手指插進她的蜜穴之中時,她清醒瞭過來。用雙腿阻擋住趙承澤的一隻手。
輕聲道:「求求您,饒過奴一條命……」
其聲音之虛弱,讓趙承澤一下有些清醒過來。
趙承澤陷入瞭一陣猶豫的抉擇。
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裝模作樣,還是真心如此。
但,對女人的不信任,讓趙承澤在猶豫瞭片刻之後,選擇瞭不相信女人。
尤其是趙小天帶個他一個讓他很不舒服的消息。
很快,如煙乏力的雙腿,根本無法阻擋趙承澤的雙手,而且這一次,趙承澤的力道更大,手速也更快。
那一隻久經沙場的手,面對上如煙如此嬌嫩的下身,如煙可以說是毫無招架之力,幾乎瞬間就在疼痛與爽快中,昏死當場。
深色的血液也在不停的從如煙的下體滲出,甚至有不少滴落到瞭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