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隊伍,終於是來到瞭慶傢的大院。
雖然地理位置不算整個城池的極品位置,也稱不上多麼龐大,但是整體的結構設計和佈局,那絕對是一流的。
尤其是其中園林和院落的設計,恐怕就算是皇傢的大師,也要拍手叫絕,這就是慶傢的底蘊。
當然,這樣的大傢族,底蘊越是深刻,內部的鬥爭也就越麻煩也越復雜。
利益,誰願意交給別人呢?
「新人進門!」
「下馬叩頭!」
慶紹文心中早已預料到,慶傢的人不會這麼輕松就讓他完成這婚事。
可他還是沒想到,會直接在院門外進行行動。這裡可是大街上的百姓全都看在眼裡的,要是有什麼事情,那丟人的不僅僅是慶紹文一個,還有整個慶傢。
慶紹文稍許在馬上一猶豫,可看著氣勢洶洶站在門口的慶傢眾人,終究還是習慣性的慫瞭。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得到衛雨晴的正面支持,想要直接跟慶傢開幹,還差瞭點意思。
「叩拜恩者!」
叩拜恩者,乃是新人答謝傢族長輩的禮數,不見得每一場婚禮都有,但很多講究的傢族,都有這個環節。
通常,接受叩拜的人,不是對整個傢族有恩,就是傢族裡頭德高望重的長輩。
如此情況,叩頭也並沒有什麼不可取的。
可讓慶紹文有些難堪的是,站在他面前,讓他叩頭的人,雖然姓慶,但卻不是慶傢的人。而是一個慶傢的奴才下人。
在先前,不過是管傢手下的一個幫手,可現如今,搖身一變,竟然成瞭恩者。
慶紹文憋紅瞭臉。
若是朝著一個奴才叩頭跪謝,那今後恐怕再也抬不起頭來。
可若是不跪,這麼多街坊鄰裡都看著,難道要背負一個不忠不義的名聲?
「紹文公子,還不跪謝恩者?」
慶紹文回頭看瞭一眼花轎,紋絲不動,又看瞭一眼地位崇高的大公之子趙小天,趙小天雙手抱在懷中,並不想搭理這眼前的破事。
縱然心中委屈萬千,可眼前竟然沒有一點辦法。
慶紹文咬破瞭舌尖,狠狠的記下面前的管傢,然後跪下,叩頭拜謝。
周圍百姓,自然不懂其中事宜,隻覺得禮成,都在大聲叫好。
可那些在門裡面圍觀的慶傢眾人,卻紛紛露出瞭戲謔和輕蔑的笑。
朝一個奴才下人叩頭拜謝?哪傢的公子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莫說慶傢這一等一的大傢族,就算是尋常人,誰又能跪拜一個外人呢?
下馬之後,慶紹文的馬匹,自然就被人牽走瞭。
慶紹文咬牙繼續前行,可當門口的衛士想要攔下在馬上的趙小天時,意外發生瞭。
「請公子下馬!」那仆人雖然話說的恭敬,可語氣顯然不算太好。
當然,讓趙小天下馬,語氣就算是再好,那也得看趙小天的意思,若是趙小天不願意,整個城裡能讓他下馬的人,不超過五個。
顯然,這兩個仆人都不在其中。
啪啪!
趙小天在馬上,一正一反的兩個耳光響亮的扇在瞭二人的臉上。旋即一腳踢在一人胸前,冷蔑無情道:「滾開。」
就當兩個仆人正欲叫人的時候。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來到瞭門前。
「誰敢在我慶傢放肆……」
可她的話才說瞭一半,抬頭看到瞭騎在馬上的趙小天。
「小天公子!快請進去!來人幫公子牽馬!不,我來替公子牽馬,能替公子牽馬,那是我慶珊的榮幸!」
慶珊,乃是慶紹文同輩,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可她是嫡出,乃是真真正正慶傢的大小姐。
見小姐親自牽馬,兩個仆人嚇瞭個半死。
就在二人兢兢業業的清點進傢的人數時,一直吊在隊伍尾巴的燕雲二騎到瞭。
這一次,他二人明白瞭來者客貴的道理,態度恭敬極瞭,想請二人下馬。
可馬乃是騎兵的一半性命,燕雲二騎又豈會輕易下馬!
說話間,一柄寒鐵鋼槍,已經抵在瞭那仆人的心口。
雖然不說話,可動作已經表明,再敢廢話,二人的寒鐵武器,將會毫不停息的刺破二人的胸膛。
「二位大人裡面請!」
可,這才是入瞭大門,裡面還有重重關卡,等著慶紹文以及他的新媳婦。
然而,衛雨晴的身份可是大公的義女,根本沒人敢動,就連尋常姊妹之間的玩笑,都被慶珊全部攔住。
學堂裡,趙小天囂張跋扈的事情,她可是有所耳聞,萬一趙小天再一怒之下傷人,傷瞭兩傢的和氣,那就糟糕瞭。
所以,慶傢這一幫年輕人準備好的種種,全都要落到慶紹文的身上。
「第一關!背黑鍋!」
一口半人高的大鍋,長年以來被燒的漆黑無比,卻要新郎背在身上。
背鍋的同時,大量的黑灰,全都落在瞭慶紹文的臉上身上,原本一個俊俏高大的新郎官,瞬間變成瞭一個遭黑的下人。
如此變化,惹得不少人笑出瞭聲。
進瞭這院子,可就沒有外人瞭,嫡系旁系的地位分的清清楚楚。高低貴賤,一看便知。
「一雙夫妻,男人頂天立地,能替妻子背黑鍋才是大丈夫好男兒!」
慶傢眾人一邊戲弄著慶紹文,一邊還編造出一些看似合理的理由來。
「第二關,公狗過洞!」
「狗性忠,既然婚配,丈夫忠守妻子,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紹文,你若是甘願學狗過洞,將來才會心甘情願的養傢糊口!撐起一個傢啊!闖蕩天地,哪能不受點委屈!」
一個男人摸著胡須,道貌岸然的說著。
同時,慶紹文已經被按在地上,宛若狗一樣,四肢著地。尤其是後背還扣著一口鍋。
「差點意思!」一人叫著沖上前,將慶紹文頭戴的紅冠打下,換上瞭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這就對瞭嘛!」
眾人再次哄笑。
而此時的慶紹文,四肢在地,後背一口大黑鍋,腦袋還是一尊綠油油的帽子,這活脫脫就是一隻大烏龜!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侮辱,豈能承受?
但,慶紹文想要反抗,可卻由不得他反抗,數個慶傢的好手,手持紅色木棒,幾下就將他打的站不起身。
還美名其曰,天官賜福。
緊接著,由一個個男人分開雙腿,裝作狗洞的樣子,一個個在慶紹文的面前排開,等著這隻公狗鉆洞。
慶紹文稍有遲疑,身後的人,便是棍棒招呼。
甚至有人狠心的用棍棒朝著他胯下招呼,好在有貞操鎖護身,才幸免於難,不然恐怕這幾棒子下去,慶紹文就要斷子絕孫瞭。
胯下之辱,慶傢眾人看在眼中,隻顧著叫好。
在慶傢眾人的眼裡,有一個共識,那就是取瞭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為妻,乃是丟瞭慶傢人的臉。
加上本來就有嫡系和旁系的紛爭,此時的慶紹文,已經變成瞭一個不管旁系和嫡系,人人喊打的靶子。種種內部矛盾,可以說是統統爆發在瞭此時此刻。
如此混亂不堪的場面,竟然真的就沒有慶傢長輩制止。
可護送新娘來的趙小天,本就不喜歡慶紹文,看著慶紹文被如此折磨,他反倒有些笑模樣瞭。
至於燕雲衛,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衛雨晴,至於其他人的死活,根本與他們沒有半點關系。
倒是有一個人暗暗替慶紹文著急,那便是隨行的管傢。管傢經歷的事情多,他心中明白,若是慶紹文在慶傢如此地位,就算是慶傢的人不敢對衛雨晴如何胡來。
可背後總也說不出什麼好話,加上時日一長,跟大公府的關系一淡,那將來的苦日子可由的過瞭。
但,張管傢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隨行的管傢下人,心中再不願,也沒法阻止,何況慶傢的人安排這些折磨手段,還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沒理,可還沾著三分。
而最應該關心丈夫死活的女人,此時在花轎之中,已經徹底放開瞭欲望。
華服半脫,胸口兩團乳肉明晃晃的掛著,一隻手狠命的揉搓著,甚至有纖細的奶水溢出。
而另外一隻手,則是在胯下攥住,莫非著男人的傢夥,朝著蜜穴內進進出出。
五根手指合攏,就算是衛雨晴的手長得巧妙細嫩,可那也比絕大多數男人的傢夥粗瞭太多。
可饒是如此,衛雨晴的蜜穴,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適,正是一股恰到好處的感覺。
而她的口中,依舊是念念有詞。
「公爹,雨晴要當您一輩子的母狗,一輩子給您操嘴,操洞,操屁股!要是有一天,您操厭倦瞭,嫌棄母狗身子臟,樣子臭,那母狗就當您的尿痛尿壺,當您的廁紙……」
扣弄瞭半天蜜穴之中,終於一陣潮水湧出,而衛雨晴抽出濕漉漉的手,張嘴含瞭進去。
迷離的眼神裡,露出對於大公的無限愛慕。
而將自己的手舔舐瞭個幹凈後,又迷戀道:「公爹,雨晴的騷穴裡,還有您晨尿的味道呢,單單聞著這個味道,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
新郎跪趴在地上,如此委屈受辱,新娘在花轎之中,那般淫浪下賤。
卻也還真的有點天造地設的味道瞭。
……
「第五關。靈舌探寶!」
經過一番蹂躪鞭撻之後的慶紹文,已經昏昏沉沉,根本沒有聽出這第五關的奧妙。
同時,上來兩個人,將慶紹文身上的那些裝備全都卸下。
慶紹文正義為自己已經要解脫的時候,卻不料,那兩個人連他的新郎禮服也扯下來半截。
「紹文,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光靠那條腿,可不行,必須還要有靈巧的舌頭。今天,就當著大傢夥的面,展示展示你。」
緊接著,一個小嬌子被抬瞭出來。
門簾拉開之後,一條光潔的大腿露瞭出來,沿著膝蓋朝上,過瞭渾圓的大腿之後,竟然已經能夠看到臀部的弧度。
嬌子裡頭是什麼人,竟然在這種場合如此露肉?
可更加驚人的還在後面。
隻見門簾繼續被拉起,兩條大腿全都露瞭出來,而且不僅僅露出瞭大腿,更加誇張的是連整個腰身都暴露在瞭眾人的視線下。
而那神秘的腿間,隻有一層薄薄的紅紗。紅色與裡面的黑色相得益彰,給人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
「紹文,第五關,是最後一關,也是最難的一關,要你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方可成功過關!」
說著,跟前一個男人,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直接朝著女人的胯下按瞭上去。
手指一推,珍珠直接滑進瞭蜜穴,消失在瞭黑色森林之中。
「紹文,不得用手,隻能用口舌,一炷香的時間,弄出來,便算你順利過關!」
眾人立馬開始起哄。
那種市井街頭才能夠聽見的粗鄙之語,在慶傢人中間,不絕於耳。
不容慶紹文多猶豫,他已經光著上半身,被壓在瞭那兩條大腿的中間。
可慶紹文一呼吸,便被那股騷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
說騷臭,恐怕還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
那根本就是放壞瞭的豬肉,沒聞過的人,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麼的恐怖。
短短片刻,慶紹文已經流出瞭不少眼淚。
可慶傢人哪管這個,隻顧催促著慶紹文繼續完成任務。
「公子,時間可是有限的。」
嬌子裡的人,騷氣無比的朝著慶紹文說道。
慶紹文撇過腦袋,深吸一口氣,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腦袋掀起紅紗,湊到近處一看,慶紹文再次傻眼。
那嬌子裡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經女人,黑色毛發下面,到處都是紅色的斑點,而且洞口還不斷的滲出一種粘稠的乳黃色液體。
這婦人,根本就是生瞭花柳病。
這樣的胯下,要慶紹文用舌頭舔出來一顆珍珠,實在是難度極高。
而且從婦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來看,恐怕這門戶,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輪弄過,洞穴裡面自然又大又深,尋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整個婚禮的現場,根本無人阻止。
慶傢的人都在等著看好戲,而趙小天則是盤算著慶傢人作弄慶紹文的手段,有沒有值得自己學習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於花轎裡頭的衛雨晴,還沉浸在嬌子裡頭的糜爛性臭味道之中,還在回味大公晨尿帶給她的興奮和刺激。
終於,慶紹文還是咬牙湊瞭上去,伸出瞭舌頭。
那種觸感,慶紹文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達,隻能夠閉著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裡猛烈的探索著。
可沒幾下之後。
嬌子裡頭的婦人,竟然毫不顧忌的浪叫瞭起來。
甚至還夾住瞭慶紹文的頭。
「公子你舔的奴傢好舒服啊,這世上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把奴傢當成娼婦爛貨,都把奴傢當尿壺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傢清理……公子當真是與眾不同。舔弄的奴傢好舒服,好舒服啊……」
這些話, 若是在二人的閨房之中,那確實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場合之下,還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隻能夠讓慶傢人更加肆無忌憚的笑瞭。
「我說呢,正經人傢的姑娘,如何肯幹這種事情,原來是個娼婦,看著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過瞭。」
「嘿,若是紹文能夠將這種爛貨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還得瞭?」
眾人明面上,實在嘲諷慶紹文,可實際上,卻同時也將衛雨晴也一並貶低瞭。
畢竟,就算是衛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現在還不是要嫁給這個當眾舔瞭娼婦下面的賤男人?
下嫁,這毫無疑問的是下嫁。
慶紹文已經竭力將舌頭伸出最長,但已經完全觸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東西。
於是,慶紹文明白瞭,想要讓這婦人將珍珠弄出來,必須要讓她舒爽到潮吹,利用淫水將其噴出。
想到這裡,慶紹文忍不住先將腦袋抽出。
想著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待會再一鼓作氣。
可婦人正爽著,哪裡肯讓慶紹文離開,雙腿直接纏死,根本容不得慶紹文抽身。
慶紹文已經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過去,但時間卻所剩不多。
一咬牙,慶紹文將腦袋側過,牙齒咬住瞭婦人的一半肉唇,來回搓動之間,舌頭對那個糜爛成一對的豆豆發起瞭猛攻。
那顆飽經風霜的豆豆,被無數粗糙大手蹂躪過,結實耐操,但何時被這樣的舌頭給舔弄過。
很快,婦人全身緊繃,兩個腿更是死死的勾住瞭慶紹文的脖子。
「公子,你舔的奴傢真的好舒服啊!不行瞭,不行瞭……」
終於,隨著一股股尿液率先噴射後,婦人在慶紹文的口舌攻勢下,潮吹瞭。
這一吹,那枚珍珠也順著淫水滑出瞭蜜穴,流到瞭慶紹文的嘴裡。
慶紹文咳嗽兩聲,將珍珠吐出。
隻見,那原本純白無瑕的珍珠上,沾滿瞭粘稠的黃色液體,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看到如此情況,慶紹文立馬幹嘔瞭起來。
慶傢也是體面的大戶人傢,可卻在院子裡搞這種爛到頭的東西,的確是大戶人傢愛好習慣,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測的。
就比如大公府上,那番景象,尋常人就算是天馬行空的想,也想不出那麼多的花樣來。
「送入洞房!」
司儀在慶傢人的示意下,直接進行瞭婚禮的最後由,甚至連拜見慶紹文父親以及慶傢的長輩都略過瞭。
這,顯然不是幾個小輩敢做主的,顯然是有慶傢的長輩親自做主。
一場混混鬧鬧的婚禮,戛然而止。
光著膀子的慶紹文,已經沒有瞭在大公府時候的睿智和清醒。整個人渾渾噩噩,像個行屍走肉一樣的朝前,跟在衛雨晴的花轎後。
而看過瞭熱鬧之後的慶傢眾人,更是早早的散去,從熱鬧至極,到落寞無比,隻用瞭一個瞬間。
張管傢來到瞭趙小天身邊,低聲道:「少爺,如此這般,這慶傢的人我,未免也有些太狂瞭吧?」
可趙小天此時也已經收取瞭那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冷笑一聲,沒有答話。
慶傢一間茶屋中。
「二伯,我們已經按照原定計劃,一步步的刺激瞭那郡主和趙小天的底線。但是現在看來,他們毫無動作,是不是怕瞭我們慶傢?」
「還是說,一個郡主,就是一個講和的工具,根本就是他不敢於我們正面抗爭?」
兩個慶傢的年輕人在慶傢老二慶鄂面前激烈的說道。
「且觀後續,若是安然無恙,便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二伯,明早咱們看看那個郡主到底如何模樣,若是好瞭,咱們也不是不能去試試郡主的味道!」
……
衛雨晴的花轎,直接抬到瞭閨房之中,驅趕瞭所有人之後,衛雨晴才踉踉蹌蹌的從花轎裡出來,輕巧的開瞭幾扇窗戶散味之後,衛雨晴終於躺下。
此時的衛雨晴一身狼狽,根本看不出半點新娘的樣子,反倒是跟被慶紹文舔弄過的娼婦一樣。渾身騷臭,衣衫不整。
但很快,就有人敲門,來人正是趙小天。
衛雨晴當然不願讓趙小天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瞬間裹上瞭被子。
趙小天敲瞭幾下之後,沒耐心的沖門而入。
「雨晴。你怎麼瞭?」
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衛雨晴,趙小天露出幾分疑色。
「嬌子裡太熱,屋裡又有些冷,所以,身體有些不適。」
衛雨晴當然知道趙小天心中想的那點事情,便欲拒還迎道:「小天,這新婚牙床,本應該伺候於你,雨晴應該使盡渾身解數讓你歡脫。可今天實在是身體不適,等明日?雨晴自當讓你舒爽過癮……」
「至於慶紹文那個廢物,雨晴早已經將他的胯下鎖住,別說碰我,就算是想都不能想……」
趙小天聽見如此說話,立馬朝門外喝道:「張管傢,將慶紹文洗漱幹凈之後帶來。」
隨後,二人在床上漫談瞭幾句。
慶紹文經過一番清洗之後,才算是恢復瞭幾分理智,收拾好之後,立馬來到瞭衛雨晴的房間。
按理說,這房間本是二人的新房,可慶紹文自己也知道,他若是沒有衛雨晴的允許,必然沒有資格住在此處。
雖然說大公的女婿,按理說應該不可一世,起碼要和都文耀差不多。
但實際上,慶紹文現在是要啥沒啥,莫說權勢,就連起碼的尊嚴都沒有瞭。
「慶紹文見過郡主殿下!」
「見過小天少爺!」
慶紹文在門口,直接跪拜行禮。
雖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可在公共場合,依舊要行跪拜禮。誰讓他慶紹文,身上既沒有功名,也沒有半點官職,隻是一介平民呢?
趙小天可是看著慶紹文被一番凌虐的,見到慶紹文的第一反應,便是捂住鼻子朝後退。
這下意識的動作,差點讓衛雨晴以為自己轎子裡頭的味道暴露瞭。
而慶紹文看著窗戶都開著,還以為是為瞭散發掉自己身上的味道,他連忙深吸一口氣,果然嗅到瞭彌漫在空中的一股騷臭。
但正在慶紹文盤算如何體面的解釋這件事情時。
衛雨晴擔心自己在嬌子裡的所作所為被人知道,便率先開口,打破瞭短暫的僵局。
「慶紹文。你我現在已經拜堂成親,算是夫妻瞭。在這種場合,不必行禮跪拜。」
「是。」慶紹文緩緩起身。
「但是,我們成親的規矩,想來先前的那兩個嬤嬤也跟你說過瞭。你可都全然記在心中?」
衛雨晴聲音嚴厲瞭幾分。
慶紹文點點頭,半跪在地上。
「回您的話,規矩總共有三條。」
說完這話,慶紹文偷偷的掃瞭一眼趙小天,發現趙小天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也不敢多猶豫,繼續道。
「第一,便是未經郡主您的允許,紹文的下面,永遠要被鎖住,不得為任何女人流射。隻有您才擁有權力解開它。」
慶紹文說著,褪下褲子,果然一枚寒鐵所鑄造的貞操鎖,死死的掛在瞭慶紹文的胯下。
「第二,對於未出世的孩子,要以最真誠的心去對待,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袒和意見!」
「第三,要向侍奉主人一樣,伺候郡主,以郡主的開心,視為最重要的事情。以遵循郡主的命令為榮,以完成郡主的命令為享受。」
這三條一出,結合慶紹文胯下的貞操鎖,趙小天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果然沒有騙我。」
「小天,我又怎麼舍得騙你呢?你也騎瞭一天的馬,早些休息,晚些時候,雨晴再伺候你。」
衛雨晴說完,眼角滿含春意的朝著趙小天隔空一吻。
趙小天大感心滿意足,旋即起身。拍拍衛雨晴的臉蛋,溫柔道:「訓狗不要訓太晚,早些休息。」
「知道啦!」衛雨晴笑著道。
而趙小天則是戀戀不舍的看著衛雨晴,轉身朝門外走去。
路過慶紹文的時候,趙小天臉色一變,冷聲道:「狗東西,小心伺候,要不然,我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慶紹文連連點頭。
終於,到瞭這天造地設一對單獨相處的時候。
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單獨相處。
衛雨晴也不掩飾,直接從被子裡出來,一股淫靡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慶紹文都愣住瞭,瞬間還以為被子裡起來的人是在嬌子裡的那個娼婦呢。
「滾過來。」
衛雨晴怒喝一聲,勾住半隻鞋,側坐在床邊。
慶紹文不敢怠慢,四肢在地的趴著來到瞭衛雨晴的身邊。
「在有人的地方,你算是我的夫君,可在私下,你就是我的一條公狗,沒問題吧?」
「沒問題,能服侍郡主是紹文的榮幸。」慶紹文頗為激動的說著。
因為他終於看清瞭衛雨晴的容顏,那人間絕色的模樣加上纖細勻稱的身材,實在是超過他啊想象太多。
先前的幾天裡,他甚至已經做好瞭衛雨晴是個又醜又胖的女人,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絕色。
但不等他多想,衛雨晴的鞋,就已經抽在瞭他的臉上。
「從今以後,你的形象,就不止代表你自己瞭,更加代表瞭本郡主的臉面。」
「紹文明白!可紹文不知道,在剛剛,郡主您為何要讓我在眾人面前那般丟臉,莫非是在考驗紹文的本事?」慶紹文忍不住問道。
「剛剛?發生瞭何事?」
莫說衛雨晴在花轎之中看不清楚,就說衛雨晴剛剛那全情投入的狀態,恐怕外面死幾個人她都不知道。
「剛剛,慶傢眾人,對紹文一通戲弄,還巧言令色,找出瞭一對借口……」
「哼,打狗還要看主人,你詳細說來!」衛雨晴有些溫怒道。
慶紹文聽到這話,立馬一五一十的將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講述瞭一遍。
聽到最後,衛雨晴怒瞭。
「豈有此理!莫非真不把我郡主名頭放在眼中!」
「主人您息怒,慶傢雖然不是高官也不是王貴,但是在此地勢力深厚……」
「不用多說。本郡主自有分寸。」
「慶傢的人,本郡主自會慢慢收拾。反倒是你,如此丟臉的事情,你也敢做,該當何罪!」
衛雨晴大腿一起,一腳踩在瞭跪在她面前慶紹文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踩在瞭地上。
「紹文該死,紹文罪大惡極!丟瞭您的臉面,請您責罰。」
「你剛剛都洗幹凈瞭?」
慶紹文猶豫瞭,有些不敢回答自己沒有洗的那麼幹凈,畢竟他剛剛嗅到瞭那股騷臭的味道。
「怎麼?來見主人,膽敢臟著?看你根本沒有把主人放在心中!」
「你這條賤狗,隻配舔主人的鞋!」
「是,主人訓斥的是,賤狗隻配舔您的鞋!」
說完,慶紹文就低頭舔弄起衛雨晴的繡花鞋來。
「主人再給你定兩條規矩。」
「第一,每天來伺候主人之前,必須要清洗的幹幹凈凈,包括後庭內外。」
「第二,要是表現的好瞭,一個月之內,主人也許會讓你舒服一下,釋放釋放。」
就衛雨晴這一句話,已然讓慶紹文被壓抑瞭數天的下體,有些勃發,可貞操鎖實在是緊的厲害,疼痛,很快就將慶紹文的欲望給壓制瞭下去。
舔完一隻鞋子後,衛雨晴丟給他一隻襪子。
「含在嘴中,再去洗幹凈,主人先睡一會,待會過來,直接舔腳,主人不醒,就一直舔,直到主人醒過來為止!」
「是,主人。」
半個時辰之後,疲倦的衛雨晴,渾渾噩噩的醒來,而腳下,正是勤勤懇懇舔弄的慶紹文。
慶紹文見到衛雨晴有所動作,馬上跪在前面,恭敬行禮,道:「主人,您醒瞭。」
「嗯,尿壺。」
衛雨晴迷迷糊糊的招手道。
慶紹文聽瞭不敢怠慢,連忙回身去找,可卻被衛雨晴突然厲聲叫住。
「你找什麼,你不就是一個下賤的尿壺?」
慶紹文聽瞭,竟然有一絲的亢奮,這可是郡主的私處啊!
「是!賤狗遵命。」
慶紹文立馬跪好,將腦袋接在瞭衛雨晴的大腿中間。
中午的那股騷臭味道,隻是散去瞭部分,還有部分的殘留。
但慶紹文卻並不覺得有多麼難聞,反而還有一股隱隱的刺激和亢奮。
雖然用嘴接尿這種事情,屈辱程度不低,可也要看接何人的尿,若是如此俊美的女子,恐怕心甘情願的男人不在少數。
「唰!」
一道水柱飆射在瞭慶紹文的口中。慶紹文不敢遲疑,立馬大口大口的吞咽瞭下去,雖然初次接尿,還有些問題,可已經做的很好瞭,隻是溢出瞭不到十分之一。
接完之後,慶紹文還貪戀無比的舔瞭那肉唇一下。
尿完之後的衛雨晴,精神恢復瞭過來。正色道:「賤狗,主人知道,你看似下賤,但是心裡頭,還有別的想法。」
「絕對沒有。」慶紹文自然是一口否認。
衛雨晴立馬舉手要扇過去,可手揮到一半,卻突然停下。
「沒關系,你不承認就更加意味著你有目的。不過這樣也好,有心眼的狗,比一條傻狗強。」
「如果主人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想要借勢,在慶傢打開一片天地,對吧?」
慶紹文見想法被衛雨晴一語道破,立馬嚇得跪地不起,不敢多說一句話。
「隻要你乖乖的當主人的狗,到時候,慶傢那些所謂的夫人太太,便都可以變成你的母狗。」
「主人怎麼玩你,你就可以怎麼玩她們。」
就在慶紹文心中忐忑夾雜恐懼的時候,突然一聲金屬清脆,把慶紹文拉回瞭現實之中。
衛雨晴手中拿著一把銀閃閃的鑰匙。
僅僅看到鑰匙,慶紹文便已經欲火燃燒。呼吸也變得急促瞭起來。
「賤狗,你整天腦子裡想的就是那點下賤的東西嗎?」
「好,今天主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站起來!」慶紹文立馬站起身。
而衛雨晴的雙手朝著貞操鎖就去瞭。
但慶紹文卻發現,自己想要的輕松釋放,並沒有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巴掌,而那一巴掌,則是狠狠的扇在瞭子孫袋上。
「嘶!」
慶紹文身子前弓,顯然被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的很是痛苦。
「你說說看,你這肉蛋裡頭,裝的是什麼,要是說對瞭,就放出來看看。」衛雨晴戲謔道。
慶紹文陷入瞭短暫的沉思,片刻後,道:「回主人的話,賤狗這裡頭,裝的是狗精,毫無一用的狗精。」
「放屁,怎麼會毫無一用呢?這東西,可是大補,不過,人用不上,狗卻能用的上!」
衛雨晴說完,放肆的大笑幾聲,然後不停的抽打在慶紹文的子孫袋上。
那可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很快,慶紹文就痛苦到瞭極點,感覺子孫袋裡面已經被打破瞭一樣。
甚至有些粘液,已經順著馬眼湧出。
說起虐待男人,衛雨晴並沒有太多的經驗和方法,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主人,僅有的一些手段,也都是從苒心那裡聽來的。
見到慶紹文如此痛苦,衛雨晴也停瞭下來。
開口問道:「想射?」
慶紹文深吸一口氣,狠狠的點點頭。
「好,給你三個任務,完成之後,主人就允許你可以射出來。」
慶紹文又是重重的點頭。
「這第一嘛,就是要你,含著主人的犢褲,整整一天,用你的口水,把它裡裡外外洗的幹幹凈凈!」
說完,衛雨晴便將一邊被子裡的紅色犢褲,塞在瞭慶紹文的嘴巴裡。
若是尋常的犢褲,衛雨晴也算是幹凈的人,上頭頂多有一點點味道。
可今天不同,衛雨晴這條犢褲,可是從早上就一隻穿著的,上面不僅有大公的晨尿,更還有趙小天的白漿。
雖然不見得味道有多麼的刺鼻,可這麼多味道混雜在一起,卻讓慶紹文心中多瞭不少幻想。
那究竟都是什麼味道,都是誰的味道?
到底有多少男人,都睡過自己眼前俊美的妻子,都成瞭慶紹文心中的問題。
讓慶紹文都有些意外的是,自己想著這些問題,雖然感覺到瞭男人的屈辱,可卻隱隱的還有一種興奮。
衛雨晴細長的指甲,劃過慶紹文的胸口,死死的掐住瞭他的乳頭。
「賤狗,從今往後,你就是主人娛樂的一條專屬賤狗。主要要把你訓練成,但凡揉搓你的小奶頭,你就能夠迅速射出來的那種。」
「聽見瞭沒!」
被犢褲完全封住嘴巴的慶紹文,隻是猛烈的點頭,表示明白。
而很快,衛雨晴就因為淫紋的作用,內心之中欲火大起,卻一時間無人可以替她排解欲火。
隻能夠用手開始摩擦身體和蜜穴。
「嗯,幹我,幹死我,操我的騷穴,操我下賤無比的臭逼……」
衛雨晴開始瞭,毫無節制的浪語淫言。
而慶紹文就在一邊,跪在地上,看著這一切,但他作為丈夫,卻隻能夠竭力用口水和舌頭,洗滌著口中,充滿各種騷味的那條紅色犢褲。
入夜時分,有慶傢人,跑到這房間外偷聽偷看,卻發現二人早已經入睡,露出失望表情。
「看來,慶紹文這個傢夥,真的是個廢物,這大好絕色也不敢提槍上馬!」
「看來,這個懷著身孕的小媳婦,勢必要跟我有一場惡戰瞭!聽說,懷著身孕的婦人,欲望極強,我倒要見識見識,你這婦人有多強!」
慶永智惡狠狠的說完,轉身離開。可他才走到院子中間,就感覺到後背突然傳來一股涼意。
他也略懂武略,身子一矮,立馬閃到側面,回頭看去。
而他看到的,卻是一個渾身黑色鎧甲的男人,手持長槍,煞氣勃勃的看著他。
慶永智膽子雖然大,可面對這個男人,明顯遜瞭半籌。
「你是何人。」
然而,燕雲十八騎,又豈會向這種人解釋。
「冒犯郡主者,殺無赦。」
旋即,一桿長槍,從頭劈下,槍頭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寒芒逼人。
慶永智躲閃不及,頃刻間,已然是一肩染紅。
這一槍的威力,已經足夠讓慶永智終身殘疾。
然而燕雲十八騎並不打算停手。
就在又一槍高高揚起,馬上朝著慶永智額頭落下時,張管傢的聲音及時出現瞭。
「停手!」
好在這聲音來的及時,因為最後那槍頭,距離慶永智的額頭,隻有三寸。
哪怕稍慢片刻,慶永智腦袋就已經當場化作一攤碎粉。
「留他一條命,用來震懾他人,起不美哉?畢竟這小子,隻是在窗外看瞭看,罪不至死!」
「況且……若是將他殺瞭,豈不是給郡主惹麻煩?莫要沖動,壞瞭郡主的好事。」
慶永智一下意識到,自己的性命可能有救瞭,立馬補充道:「就是就是,駙馬就是我的兄弟,我又豈會有加害之心。」
燕雲十八騎收起槍,冷哼一聲,默默的朝黑暗中走去。
張管傢連忙上前,扶起慶永智道:「你沒事吧,我帶你去包紮治療……」
這時候,慶永智才從剛剛那股強大的煞氣中恢復瞭理智,痛苦瞬間占據瞭他的大腦。
「哎呦,好疼,我這胳膊恐怕保不住瞭,疼死我瞭……」
而屋裡的慶紹文,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而在他的夢中,卻出現瞭讓他爽快至極的畫面。他騎弄著一個慶傢的婦人,而另外的一個慶傢婦人,還在一邊幫扶,一龍二鳳,美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