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多瞭一個義女的事情,一下傳開。
在一幫親信的刻意傳播之下,關於衛雨晴的故事,很快在整個城市裡流傳流傳開來。
「你聽說瞭沒,大公有個義女,在安西忍辱負重好幾年,消滅瞭賊首……」
「是啊,女英雄啊,一個女兒傢的,真的不容易!」
「好勇敢的姐姐,將來我也要向她一樣!」
「小姑娘多不容易啊,隻可惜,委身賊寇,將來不好找個好人傢瞭!」
「呵呵,嬸子,這就是你想多瞭,如果真的是這般女英雄,不知道這城裡有多少年輕人想要娶呢。一點床笫上的過往怎麼瞭?」
「就是,為瞭百姓做出那麼大的犧牲,這麼點問題不能包容?」
在這種極為刻意的傳播下,普羅大眾幾乎都無視瞭衛雨晴不清白個小事,就連最古板的學究,在大是大非面前,也絲毫不敢拿這個問題來多說。
三天的時間,衛雨晴幾乎被打造成瞭一個人盡皆知的大英雄。
可這三天以來,衛雨晴過的很奇幻。
在大公宣佈之後的第二天,準確的那天的夜裡,衛雨晴就見到瞭想要娶她的第一個男人。
一位裨將的兒子,樣貌孔武,身材壯碩,就是差瞭幾分才學。但言談之間,對於衛雨晴那種深入敵後,以身誘敵的行為十分敬佩。
甚至提出娶瞭衛雨晴為妾之後,此生不在娶妾的條件,希望衛雨晴認真考慮。
此人名叫遊松。
他提出這條件,當然也不算特別,最讓衛雨晴感覺到特別的是,這一次的見面,是趙承澤陪她完成的。
看著眼前想要娶自己的男人,又看著曾經在自己身上那樣粗暴的趙承澤,衛雨晴的心中想法復雜。
這第一個人見完,衛雨晴甚至還沒有想明白應該用如何的心態,去面對這個可能成為自己丈夫,但註定要被綠一輩子的潛在男人。
而第二天,陪著衛雨晴選婿的人,則變成瞭上官茉莉。
隨後是趙小天,反正就是大公傢裡有分量的人,全都露過面瞭。
這就等於告訴瞭眾人,大公對於衛雨晴,重視極瞭。
這三天下來之後,來的人也越來越優秀,所提出的條件也都越來越高。
最關鍵的是,甚至沒有人提及衛雨晴肚子裡的孩子。這也是讓衛雨晴有些不解的。
經過三天的修整之後,衛雨晴終於選好瞭淫紋。
其一,是紋在後頸下側的蓮花。效果是豐胸收腰,而且能夠讓身體變得柔軟且堅韌。
用苒心的話來說,那就是沒有做不到的姿勢,能夠滿足男人的一切幻想。
第二,則是小腹上的鳳凰交歡圖。
效果是滋陰壯陽,極大的激發男女的繁衍之欲。
用苒心的話來說,就是越幹越不夠。
第三,衛雨晴想等生完孩子之後,根據大公的想法再弄一個。
三個已然是極限,若是太多,一般人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
第三日的深夜。
月光淒美,有股特別的味道。
而在上官茉莉的淫紋房間之中,衛雨晴光著身子,趴在小床上。等著淫紋的降臨。
「夫人,我準備好瞭。」衛雨晴深吸一口氣,頗為緊張道。
而上官茉莉輕柔的笑著,拍拍衛雨晴因為懷孕而日漸豐滿的臀部道:「放心,不會很痛的。甚至,沒有男人幹那事的時候疼。」
話音剛落,上官茉莉便一下刺入瞭衛雨晴的脊背上。
淡綠色的藥物,隨著針頭,緩緩的沒入瞭衛雨晴的肌膚,一股隱隱的痛覺,也隨著藥物的滲入,在衛雨晴的身體上傳開。
衛雨晴咬著牙,一言不發。
淡綠之後,是鮮嫩的粉紅。
一刻鐘之後,上官茉莉額頭上隱隱出汗,而衛雨晴的後背上,也出現瞭一朵近乎於鮮活的蓮花。
「扭動身體,試試感覺。」
衛雨晴聽罷,想要起身轉頭答謝,可不料卻被上官茉莉按住瞭臀部。
旋即,令衛雨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
她趴著下肢幾乎沒有動彈,僅僅拼接著腰部的力量,就完成瞭頭和肩膀的旋轉。
而且絲毫沒有繃緊肌肉和骨頭的感覺。
就和街頭賣藝那種,從小就練習瞭柔功的人一樣。
「怎麼樣,還算不錯吧?」上官茉莉在衛雨晴飽滿的乳頭上摸瞭兩下,動作撩人。
可衛雨晴完全沒有動情的意思,滿腦子都充滿瞭對於這種淫紋力量的震驚。
甚至一時沒有察覺到上官茉莉嘴角的不悅。
「苒心。帶著雨晴好好洗洗。」上官茉莉並沒有多表示,而是直接招呼瞭苒心。
很快,苒心帶著赤裸的衛雨晴,來到瞭隔壁的浴池之中,浴池中間有一座石臺,正好足以讓一個人坐在上面。
待衛雨晴坐好之後,苒心便開始在她的身上清洗起來。
起初開始用手,而很快,便用上瞭那豐滿的乳肉。
而且除開水流聲外,苒心的一聲聲嬌喘,也引入瞭衛雨晴的耳朵之中。
不過,衛雨晴並沒有和苒心深入瞭解的打算,雖然心中有一點點欲望,可衛雨晴還是克制住瞭。
旋即,苒心突然開口道:「雨晴小姐,您其實不必太過克制。淫紋淫紋,顧名思義,紋完之後,都會有不小的欲望,您要是硬克制,可對自己不好呢。」
「啊?還有這事?」
「是啊,剛剛夫人本打算與你歡好,可沒有想到,你卻拒絕瞭……這事情,我本不應該告訴你,但……」
苒心這麼一提醒,衛雨晴嚇瞭一跳。
她剛剛是忽略瞭,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有些忽視上官茉莉的動作瞭。
「那,現在怎麼辦?」衛雨晴有些急躁道。
「現在?」
「現在依我看,隻有洗的幹幹凈凈,然後去好生侍奉瞭……雖然我曉得,你肚子裡有孩子,可我覺得,在整個府上,夫人的地位不在少爺之下。」
苒心可是上官茉莉的身邊人,她的話,衛雨晴豈敢不聽。
很快,衛雨晴便在苒心的幫助下,將自己的身體裡裡外外的洗瞭個幹幹凈凈。
然後,裹上一條寬大的袍子後,在苒心的帶領下,衛雨晴來到瞭上官茉莉的牙床之前。
「夫人……您睡瞭嗎?」
也不知道是剛剛洗完澡有些冷,還是衛雨晴有些緊張,她的聲音顫巍巍的。
而上官茉莉卻依舊是那副從容淡雅的樣子。
「過來吧……」
衛雨晴心裡非常沒有底氣,大公雖然說給瞭她近乎於無限的安全感。
但這唯一缺陷,就是面前的這個神秘極瞭的女人。
「雨晴……」
上官茉莉攬住瞭衛雨晴的腰肢,雖然衛雨晴懷瞭孩子,可是結實而纖細的腰,依舊妙的動人。
「夫人……」
「不要那麼見外,你現在是他的義女,叫我義母便是……」
上官茉莉的話,讓衛雨晴大感意外,很是變扭。
要知道,衛雨晴的生母,已經亡故二十餘年。
可現在面對上官茉莉的要求,衛雨晴別無選擇。
「義母……孩兒知道瞭。先前有些錯誤,還希望義母大人有大量諒解孩兒……」
說話間,衛雨晴已經被拉到瞭被窩裡。
「你看你,渾身都涼成這樣瞭,懷孕的時候,可要好好註意身子!」
「到娘懷裡來。」
緊接著,衛雨晴感覺到面前被一團柔軟的乳肉所包裹瞭起來。
兩點發硬的乳頭,在衛雨晴的容顏是掃來掃去。
從上官茉莉的鼻腔之中,發出點點輕哼。
衛雨晴意識到,自己努力的時候要來瞭!
很快,衛雨晴打起精神,伸手到瞭上官茉莉身後的翹臀上,輕輕撫弄,而舌頭也竭力的伸出口腔,在上官茉莉的乳肉上舔弄瞭起來。
一來有被子的加持,二來是兩個光著的人,溫度很快就上來瞭。
「義母,你身子好軟好舒服啊……這光潔如鏡一樣的肌膚,真的讓女兒好羨慕好羨慕……」
「嗯……」
衛雨晴說著討好奉承的話,舌頭也漸漸的朝下轉移著。
劃過平坦無暇的小腹,卻不見一絲一毫的毛發。
衛雨晴睜開眼睛,卻看到原本應該長滿毛發的地方,穩瞭一朵茉莉花。
甚至還能夠嗅到這股茉莉花的味道。
衛雨晴大感驚奇,驚嘆於淫紋的神妙。
可上官茉莉早已經等不及,摁住衛雨晴的腦袋,就朝著自己雙腿中間壓瞭過去。
上官茉莉雖然在整個大公府上,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究其根本,她的蜜穴,是缺少滋潤的。
大公可以享用的女人太多,自然不會將所有的精力都留給她。而她能夠接納的男人卻隻有大公一個。
甚至很多時候,尋常的下人,連她容顏都不得見。
而女人,比起男人,不管再怎麼努力,總是少瞭那麼幾分味道,尤其是比起大公來。
衛雨晴溫熱的嘴唇,吻在瞭那朵茉莉花上,而舌頭則順勢出擊,刺在瞭那花朵下的豆豆上。
讓衛雨晴沒有想到的是,上官茉莉的私處,遠比想象中的嬌嫩。
那種猶如處子般的動靜,讓衛雨晴著實沒有想到。
瞬間,一個大膽包天的想法,在衛雨晴的腦海之中攢動出現。
「既然上官茉莉在男女之事上,相當的敏感脆弱,那為何不占據主動?」
衛雨晴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出瞭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轉換被動為主動,那無疑是在刀尖上舞蹈,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但就在衛雨晴陷入兩難選擇的時候,她身上種植下的淫紋,悄然無息的起瞭作用。
一剎那,衛雨晴腦海之中,似乎被某種淫蟲給吞吃瞭所有理智。
面對嘴裡嬌嫩欲滴的小豆豆,她竟然用上瞭牙齒。
要知道,就連大公對於上官茉莉極為敏感的身體,那也都是極其小心呵護的。
兩排牙齒隻是輕輕一搓,上官茉莉瞬間整個身體都顫抖瞭好幾下。
那種顫抖的感覺,就像是落在瞭冬日極寒的湖水裡,然後再撈出放置於火炕之上的感覺。
冰火交加的快感,讓上官茉莉有些失神。
但上官茉莉的失神,卻給瞭衛雨晴一種她默許衛雨晴繼續侍弄的感覺。
衛雨晴放開膽子,手指也捏住瞭上官茉莉的胸前蓓蕾,而整個嘴巴,更是完全的將上官茉莉下面的那點嫩肉包裹住。
舌頭在腔道裡肆無忌憚的舔舐著,而牙齒則頂住瞭那超嫩的小豆豆。
「啊……」
上官茉莉一聲從丹田發出的呻吟後,整個人繃的筆直。
這種高潮,衛雨晴可是心知肚明的,她被大公還有大公那兩個兒子征服的時候,這樣失神高潮,可沒少經歷。
她明白,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尤其是經歷少的女人,這樣的時機,正是最不能錯過的。
隨即,衛雨晴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抵在瞭上官茉莉腔道的上前方。
那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恐怖的快樂開關。
無名指和食指開始瞭扣動。
上官茉莉的雙腿難以控制的夾緊,無意識的想要推開身下的人。但是衛雨晴知道這機會實在難得,直接抵住上官茉莉的雙腿。
並且在兩個指頭扣動的同時,還用另外一隻手來揉搓那敏感到極點的小豆豆。
饒是在大公的手下,上官茉莉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挑逗和戲弄。
誰成想,今日此時,竟然被衛雨晴給無情玩弄瞭。
若是清醒之時,上官茉莉恐怕早就一劍將衛雨晴斬瞭。
或者,衛雨晴根本沒有這份玩弄上官茉莉的膽量。
但是偏偏,二人在淫欲的催發之下,都沒有瞭平日的想法,都表現出瞭不同的想法。
上官茉莉的身體,原本就嬌嫩鮮美,根本撐不住這樣的強烈刺激。
「啊!」
「停下!」
「舒服……」
「別停……」
混亂的語言,在上官茉莉的嘴巴裡,無意識的往外蹦。
突然間,衛雨晴感覺到手指的前端,有一陣潮濕。
這一下,不但沒有讓衛雨晴清醒過來,反而更加過分的用牙齒咬住瞭那枚小豆豆。
兩排牙齒咬住搓動之下。
上官茉莉,徹底爆發。
下身如同泄洪一般,直接噴出瞭一股潮水。
強有力的一道水流,沖開瞭衛雨晴的手指。直接濺射在瞭衛雨晴的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衛雨晴清醒瞭過來。
她怕瞭。
她怕的不是面前這個女人。
她是怕面前這個女人背後的男人。
如此嬌嫩的身體,也就是說明,大公平日裡都舍不得玩的太狠。
可她衛雨晴,何德何能,敢如此玩弄上官茉莉的身體。
若是讓大公曉得,還得瞭?
驚的後頸發涼的衛雨晴,瞬間急智上腦,顧不得那液體腥咸。
直接滿嘴的接瞭上去。整個嘴巴徹底包裹住瞭上官茉莉嬌嫩的下身。
同時,舌頭則是努力的模仿剛剛手指的動作,抵在瞭那最能夠挑動女人淫欲的地方。
連續的刺激,上官茉莉當然要連續的潮吹。
第一股潮水過後,接二連三的尿液,被衛雨晴的舌頭給舔弄瞭出來。而衛雨晴也不敢大意,全都接在瞭嘴巴裡,咕嘟咕嘟全都咽下。
如此一來,戲弄上官茉莉一事,態度就變得很低,變成瞭像個奴仆一樣伺候。
噴射瞭個幹凈之後,上官茉莉依舊閉著眼,可身體的力量,卻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消耗殆盡。
反而依舊是充滿瞭勁頭,在最巔峰的潮吹過去之後,上官茉莉一手抓住瞭胯下之人的腦袋,死死的抵在瞭自己的盆骨。
另外一面,則是將大腿死死的夾住。
見事如此,衛雨晴當然不敢怠慢,伸手依舊在哪凸起的豆豆上來回撫弄。
而舌頭,則是順著腔道出來,朝著底下的菊穴舔去。
潮吹當然讓女人本有的儀態盡失,好面子的上官茉莉,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衛雨晴心中極為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的姿態,隻能更加低,低到讓上官茉莉根本說不出怪她的話,甚至生不出怪她的心思。
舌尖,毫無顧忌的刺入瞭上官茉莉的菊穴之中後,衛雨晴意外的發現,裡面並沒有那些想象中的奇怪味道。
於是,衛雨晴就更加放開,貪婪且急躁的舔弄起來。
而經過那一波劇烈的高潮之後,上官茉莉逐漸的恢復瞭思緒。
感知著身體周遭的情況後,上官茉莉少有的皺起瞭眉頭。甚至一枚粉拳也悄然捏緊。
可察覺到自己胯下的衛雨晴,正在毫無保留的舔弄自己的菊穴時,上官茉莉的拳頭悄悄松開瞭。
呼吸一下,調整瞭心緒之後,上官茉莉溫柔笑道:「乖女兒,你這是幹什麼。」
衛雨晴貪婪的舔弄瞭幾下之後,這才急促的松開嘴,不舍道:「義母,不知道為何,孩兒無比貪戀您胯下的味道,無論是聖水還是別的……」
「哦?此話聽著頗為怪異啊!」上官茉莉反問道。
「義母,若是您不嫌棄,孩兒夜夜都想來伺候您,不管是起夜還是如何……那種味道,簡直是瓊漿玉釀!」
衛雨晴說的堅定,真心可見一斑。
而上官茉莉則是慈祥一笑,摸摸衛雨晴的腦袋道:「傻孩子,母後如何舍得你這樣作踐自己……起來吧,看你弄的臟兮兮的,一起去洗洗!」
衛雨晴這才戀戀不舍的從上官茉莉胯下抽出身子,跟著上官茉莉一起去瞭隔壁的浴池裡。
浴池之中的衛雨晴腦袋靠在上官茉莉的肩膀上,真的像是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兒那般。
而上官茉莉的手,則在衛雨晴的身上輕輕的撫動著,時不時的還在衛雨晴的敏感部位逗弄一下。
如此溫情畫面,宛若一對百合。
衛雨晴心中暗暗感慨剛剛的危險。「稍有不慎恐怕萬劫不復……」
良久之後,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別,穿上衣服之後,真的若母女一般。
可衛雨晴自以為機智的處理,卻沒想到,根本就是上官茉莉早就設計好的。
無論是聖水還是舔菊,都是衛雨晴自覺主動的,就算是有下次,那也必然是順暢無比。
衛雨晴離去之後,上官茉莉招呼瞭另外兩個女奴,乖巧的跪在自己腳下,仔細的舔弄起腳趾來。
不同於大公睡眠時候被伺候,隻是單純的為瞭享受。而上官茉莉足下的女奴,還在空檔的時候,回吞入一些溫潤的藥湯,以此養護上官茉莉的玉足。
次日。
大公府,上水樓。
又是一個年輕才俊,登門拜訪。
而今天陪著衛雨晴來選婿的,正是上官茉莉。
有瞭昨晚的事情之後,二人的關系,甚是親密。
上官茉莉一口一個雨晴極為親昵,而衛雨晴更是用義母稱呼,完全沒有過去的那種尷尬。
仿佛衛雨晴是上官茉莉從小照料大的一般。
「夫人,慶傢公子。現在已經到瞭樓下,是否進上來?」
一個丫鬟上來匯報。
「請吧,時間也差不多瞭。」
選婿,尤其是這麼多人裡頭選一個,那也就是說,衛雨晴的夫婿,隻有其中一個。
見面的時候,自然也要被厚厚的帷幕給遮擋起來,而且上官茉莉,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
慶紹文,乃是北地一個存在瞭數百年的大傢族,慶傢旁氏之後。
生的也算是一表人才,面容英武,身材欣長,既不失文人墨客的儒雅,卻也有北地武人的健碩。
「紹文,見過夫人,見過小姐。」
對著繡著荷花的帷幕,慶紹文鞠躬行禮,合身的青色長袍,平添幾分氣質。
「坐吧。」
「多謝夫人。」
慶紹文聽著上官茉莉的聲音,心中暗道:「這聲音竟然如此年輕……」
「關於我女雨晴的情況,你大多都應該知曉吧?」
「夫人放心,紹文在來之前,已經悉數瞭解過。紹文自有便有殺敵報國之夙願。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而今,紹文聽聞雨晴小姐之經歷,深感佩服,若是能娶如此人物為妻,實乃紹文之榮幸。」
慶紹文說出瞭早就準備好的話語。
而這話一出,也讓衛雨晴和上官茉莉對視一眼,二人都有些許的驚訝。
因為慶紹文所說的不同於前面見過的所有人,他甚至沒有提出任何條件,而是直接就要娶妻!須知道,妻和妾不同,妾自然可以地位崇高,可地位上,再怎麼樣也不是正統,不論再怎麼受寵,那都是一時的興榮。
而妻,則是有瞭底線,不論再怎麼不受寵愛的妻子,地位絕對不容動搖。休妻那可是要上報官吏衙門的大事,而休妾,隻需要一直休書即可。
一陣沉默之後,上官茉莉繼續道:「聽聞公子能文能武?若是不吝,可否展示?」
「自然是可以的,不過紹文水平有限,還請見諒。」
言畢,慶紹文便拿起一旁的木劍,舞瞭起來。
挑,刺,掃,種種動作,可謂是有模有樣,像是個自幼習武之人。
雖然隻是他一人動作,可厚重的帷幕,竟然被他舞劍時候產生的風,給吹的徐徐飄動。
慶紹文的勁力,可見一斑。
一番劍舞結束,慶紹文拱拱手,收瞭劍,在一旁的書桌上,開始提筆寫字。
走筆龍蛇之間,衛雨晴敏銳的發現,經過剛剛那番舞劍都沒讓慶紹文流汗,可現在寫字的過程裡,慶紹文的額頭上,竟然同時出現瞭好幾粒汗滴。
「夫人,紹文先前所言,句句肺腑。雨晴小姐,紹文心意,已然全留在此字之中,還請認真考慮!」
「嗯。」
「那紹文先行告退。」
慶紹文長呼一口氣後,堅定的下樓離開。
衛雨晴有些著急的起身,想要看看這個慶紹文到底寫瞭些什麼。
可上官茉莉卻一句話攔住瞭衛雨晴。
「雨晴,你覺得此人如何?」
衛雨晴不知道上官茉莉的話裡有何深意,隻能如實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越是不錯的人,我越是擔心他目的不純。」
「目的不純?雨晴啊,你還是太年輕瞭,情比金堅的事情,又豈會出現在尚未見過面的男女之中?」
「我們要選,就要選目的不純的,如此,你今後的生活,才有得保障!」
上官茉莉直接點破瞭其中的關鍵。
衛雨晴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來到瞭書桌前。
慶紹文這一副字,寫的鐵畫銀鉤,水平相當不錯。
而內容,卻讓衛雨晴有些難堪。
一時間,衛雨晴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此時,上官茉莉來到書桌前,一掃上面的字,頓時笑出瞭聲。
原來,慶紹文寫的竟然是一首男女床笫之間的情趣詩,詩內容以鴛鴦露水為材,實際上卻是寫瞭一對男女在天地之間野合。
上官茉莉打趣道:「雨晴,你怎麼看其中的深意啊?」
「這……」衛雨晴紅著臉,不知道如何說。
「鴛鴦乃是露水夫妻,並無伴侶終生的說法,他詩裡的意思,就是過去的事情,他可以全然不在乎。而且,似乎還有一層深意是我不確定的。」
「嗯?義母明示。」
上官茉莉後退一步,指著字跡道:「若是遠看,不刻意的分辨字跡,這筆墨之間,似乎是一對男女在歡愉。」
衛雨晴聞言,後退兩步,觀察片刻,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如同上官茉莉所說的那樣,字跡筆墨,真的好似一張畫一樣,畫裡的內容,更是露骨到瞭極點。
「雨晴,你可看清,這畫裡的內容?」
「好像是,一名男子在舔弄女子的胯下,還在用陽物摩擦女子的足底。」
上官茉莉很是玩味的笑道:「如此看來,這個慶紹文,倒是可以繼續考驗考驗。」
「義母的意思是,他不僅願意娶我為妻,甚至還願意在男女之事上,以我為尊?」
「不錯。」
這樣的結果,讓衛雨晴倒吸一口涼氣。
可以說,慶紹文,是這幾天所有人裡頭,姿態最低,條件最高的一個瞭,如果真的像他字裡說的那樣,恐怕嫁給他,將來衛雨晴不會受半點委屈。
「不過,男人的話,豈可全信?」
「當務之急,乃是……」上官茉莉話說一半,一躍坐在瞭茶幾之上。
拿起茶杯,順著自己的大腿將茶水倒下。
淡綠色的茶水,順著上官茉莉的腿,一直流到瞭足底,進而滴在地上。
衛雨晴抬頭媚笑一聲,立馬跪下磕頭行禮道:「孩兒多謝義母賜茶。」
言畢,便如同母狗一樣,開始舔弄起地上的茶水。
舔舐幹凈後,恭敬的將上官茉莉的一雙鞋襪取下,開始揉捏舔弄起來。
「義母您陪孩兒忙活瞭一天,是該好好放松放松瞭……」
茶水的清香,配上上官茉莉腳底的一絲酸腐,反而讓衛雨晴大呼美味。
不多時二人的場面,已經淫亂不堪。
衛雨晴躺在地上,雙手捧著上官茉莉的一隻腳在嘴邊輕吻舔弄。
而上官茉莉的另外一隻腳,則在衛雨晴的胯下撥弄。腳趾靈活的匪夷所思,從地上的一片水漬來看,衛雨晴已然是潮吹過一次。
日子又過瞭幾天。
在上官茉莉的仔細審查之下,已經從那二十多個人裡,精心挑選出瞭三個人。
這三個人之中,就有慶紹文!
上官茉莉的房間裡,雪曼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
「剛剛與你說的,你都記下瞭?」
「姐姐所說,妹妹全都記下。」
「你且復述一遍。」
雪曼深吸一口氣,道:「夫妻之間,男女歡愛乃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既然要成為雨晴的夫婿,胯下的能力,也要是人中龍鳳才是。」
「龍鳳的標準,便是器物大小,軟硬之流……」
雪曼離開後,便陷入瞭苦惱。
她再怎麼說,也是大公的妾,如何去試探這幾位的器物?
但這又是上官茉莉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思來想去,雪曼還是有瞭辦法。
這日傍晚,雪曼以某種名義,將那被選中的三人約在瞭大公府上的一處偏僻小院。
「三位公子,夫人有命,請三位在此短住幾日。若是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那丫鬟開口。」
雪曼說罷,她口中的丫鬟登場。
這丫鬟一出現,那三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這丫鬟,隻穿瞭一件輕薄的紗衣,那輕薄的程度,甚至可以悉數點清她胯下的毛發。
「三位公子,接下來的幾日,就由小女照顧起居飲食,如果有照料不到的地方,還請三位公子海涵。」
雪曼旋即朝著丫鬟厲聲道:「你且記住,這幾日,無論這三位公子有任何要求,你自當全力滿足,但凡有半點讓三位公子不稱心如意的地方,饒不瞭你!」
丫鬟一聽雪曼如此話語,立馬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跪下,連連答應。
下跪的時候,一對頗為巨大的豪乳,更是花枝亂顫,讓三人目光都挪不開。
很快,雪曼離去。
三人相互問候一番之後,各自選瞭一個房間,安然住下。
三人都在暗中思考把他們叫道這裡來用意何在,尤其是安排瞭這麼一個誘惑至極的丫鬟。
「莫非是想要考驗我們坐懷不亂的功力?」
有人默默想著。
不多時,雪曼吩咐人特意做的大補晚膳,就由丫鬟親自穿著輕薄的紗衣,送到瞭三人的房間之中。
而到瞭收餐具的時候,意外發生瞭。
住在中間那人,一時間憋不住欲火,跟丫鬟提出歡好的想法。
丫鬟早就是雪曼安排好的,也不扭捏,直接就朝著那公子的下體摸去。
大補膳食的作用很快見效,二人在床上征伐不斷,丫鬟更是浪叫連連。
而在第三個房間之中的慶紹文則是摸著下巴,挺著胯下勃起的傢夥,在仔細的想,雪曼這一番舉動到底是如何用意。
「莫非,是跟選妃一樣,想看看床上的本事?」
慶紹文先前留下的那副字,其實是非常大膽的一招,可就是這幅字,他才入選瞭最後三人的名額之中。
所以他從開始就知道,衛雨晴已經不是什麼黃花閨女,那男女床上的事情,就不用那麼藏著掖著。
心中有瞭這個想法之後,慶紹文憋住氣,生硬將欲望給壓瞭下去。
而不出慶紹文所料,那丫鬟收拾瞭一番之後,果然來到瞭慶紹文的房中。
收拾餐具的動作,就是直接的勾引。
而慶紹文也不含糊,直接抓住丫鬟的豐滿臀部,站著從後面提搶上馬。
餐桌被壓得幾乎要坍塌,而慶紹文動作猶如奔騰的駿馬一般,力爭每一下都頂到最裡面。
丫鬟的浪叫,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公子,太大瞭,太大瞭,慢些,慢些……」
小半個時辰之後,丫鬟才虛著身子從慶紹文房間裡走出來。
那種疲憊的感覺,讓丫鬟都有些堅持不住瞭,雖然過程舒爽無比,可事後這種勞累,的確讓她有些不太想有第二次。
歇息之後,丫鬟來到瞭頭一個房間之中。
有瞭前面兩個人的以身犯錯,那公子更加堅定瞭考驗人心的想法,於是誓死不肯跟丫鬟茍合。
丫鬟一時著急,朝著那公子的下身摸去,發現竟然是天萎。
旋即,丫鬟匆匆離開。將這三人的情況,一一匯報給瞭雪曼。
「按照你這個浪蕩丫頭的意思,此三人的床底功夫,可以作出一分五分十分的比較?」
「那天萎的公子,恐怕等於零分呢。」
雪曼稍微整理思緒,便直接去瞭上官茉莉的大園子。
即便是雪曼的身份,見上官茉莉,依舊需要三四層的通報,就算是見到瞭上官茉莉,也要隔著屏風,這就是地位上的差距。
隔著屏風,雪曼恭敬的行禮之後,將夜裡發生的一切,匯報給瞭上官茉莉。
雪曼隱約能夠看到上官茉莉身邊還有一個人,但卻不清楚那人是誰,可她也不敢多看,更不敢過問。
在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能夠在上官茉莉身邊旁聽的人,自然毫無疑問就是衛雨晴無疑瞭。衛雨晴躺在上官茉莉的懷中,赤裸著上身,任由上官茉莉的手在她的胸口來回撫弄,而她的下面也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
尤其是聽聞瞭慶紹文能力十足之後,更是有些想要試試看的想法,但這種想法,她也隻敢稍微想想,能否跟這個未來的夫婿有床笫之歡,肌膚之親,還要看大公的意思。
「雪曼,進來伺候。」上官茉莉突然命令道。
雪曼不敢質疑,立馬提步走過屏風,看到衛雨晴的淫蕩模樣,雪曼隻是在心中暗暗吃驚,可臉上卻笑道:「夫人真的好雅趣,讓雪曼來幫您助助興!」
雪曼能夠混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也是跟上官茉莉接觸過的,她還記得頭一回,被上官茉莉憑借一隻手就撫弄到不能自已的舒暢模樣。
一時間,上官茉莉的身前,便多瞭兩隻淫蕩下賤的母狗。
搖晃著豐滿的肉體,祈求著上官茉莉的恩賜。
經過淫紋的一番洗禮之後,衛雨晴的身心早已經比過去敏感瞭數倍,以前的她,也隻是尋常的少婦欲望。
可而今的她,一天少說都要猛烈的發情一回,若是得不到釋放,整個人便空嘮嘮的,失瞭魂一樣。
很快,屏風之後,便響起瞭衛雨晴合雪曼二人不絕於耳的淫浪叫聲。二人口舌吻在一起,而下身也緊緊貼合。
上官茉莉則是用玉足在二人下身的貼合出來回蹭弄,弄的二人好不快活。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二人才心滿意足的各自離開上官茉莉的園子。
很快,關於衛雨晴選婿的結果,也有瞭定論。
大公並沒有直接參與,但是聽瞭上官茉莉的匯報之後,認同瞭上官茉莉對於最後人選的定奪。
慶紹文,這個慶氏傢族的旁系子弟。早在寫那副字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瞭這幅字可能會改變他的命運,但他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徹底和巨大的改變。
至於最終的結果是好是壞,那就不得而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