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兄弟二人來說,這一場風花雪月,就像是一頓飯,過去瞭就過去瞭。次日,隊伍再次出發。
一起嫖過之後的兄弟二人,關系似乎更為親密瞭一些。幾乎形影不離,這也讓隊伍之中大公早年安插好的鷹衛,時刻都警惕著,防止趙承澤突然動手。
數日之後,大公府,兄弟二人成功歸來,大公自然是擺酒慶祝。
酒席之間,趙承澤對於趙小天的表現,自然是贊不絕口,尤其是替趙小天解釋,趙小天上次去北地,失敗還有諸多原因。
可趙小天卻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事實的原因,根本就是自己的能力不夠。然而大公卻出乎意料的慈祥,完全沒有在乎太多,隻是不斷的勸酒。
酒過三巡。
衛雨晴悄然出現在瞭大公的身邊,大公已然微醺,強勢無比的將衛雨晴拉到自己跟前的座位上,霸道的摟住瞭她的腰肢,並且示意衛雨晴替桌上的幾人倒酒。
大公呼來喝去的口吻,完全把衛雨晴當做瞭一個伺候人的丫鬟,可衛雨晴卻如遇甘露般的喜上眉梢,似乎對於這種呼來喝去的口吻,也是相當的受用。
同坐一桌的司馬玄空拍手叫好道:「大公您寶刀未老啊!若是老朽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小姐,乃是安西衛員外的獨女……雖然是北地女子,可卻不失南方女子之溫婉……」
司馬玄空話音未落,大公便哈哈一笑,拿起酒壺,替衛雨晴倒上瞭一杯酒。
「司馬先生如此誇耀於你,你不敬一杯?」
衛雨晴一下愣住瞭,可猶豫瞭瞬間之後,還是端起瞭酒杯,朝著司馬玄空道:「多謝司馬先生的誇獎,雨晴還有身孕在身,不便飲酒,心意到瞭……」
孕婦不宜飲酒,這是當然的,衛雨晴也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毛病,而趙小天緊張的心也算是放下瞭一大半。
司馬玄空自然也懂得這些,馬上端起自己的酒杯,就打算一飲而盡。
可旋即發生的事情,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啪!大公直接一巴掌打在瞭衛雨晴的臉上。
「讓你敬酒,你算什麼東西?敢忤逆本公的意思?」這一巴掌力度之大,竟然直接將衛雨晴的臉打紅瞭一大片,不僅僅是一個巴掌的印記。
「大公……」衛雨晴捂著臉,瞬間委屈瞭好幾分,根本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司馬玄空也連忙勸說道:「大公,衛姑娘有孕在身,的不太適合飲酒,況且……」司馬玄空話說到一般,卻突兀的停瞭下來,因為老奸巨猾的司馬玄空,已然意識到瞭大公的深意。
而這樣的場面,卻讓趙小天,心中似乎有一股狂暴無比的怒火陡然爆裂。「父親。這杯酒,我替衛姑娘敬!」說完話,趙小天立馬站起來,走到瞭衛雨晴身邊,從衛雨晴手中奪過酒杯,端到瞭司馬玄空面前。
「司馬先生,小天替衛姑娘敬你一杯!」司馬玄空端著酒,偷偷撇瞭大公一眼,不敢碰杯,同樣不敢拒絕趙小天。可大公不善的面容,卻讓衛雨晴眉頭緊繃。
衛雨晴立即上前,厲聲道:「趙小天,你幹什麼!」
趙小天被衛雨晴突如其來的質問弄的有些發懵,沒明白這明明是自己替她解圍,為何她反過來還要質問自己。「這……」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不要你多管閑事!」
衛雨晴奪過酒杯,朝著司馬玄空敬酒道:「雨晴多謝先生誇獎……」司馬玄空立馬露出老狐貍似得笑容,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是衛姑娘有過人之處,老朽不過是如實說來罷瞭……」衛雨晴回到座位上,目光從趙小天身上掃過,毫無停留,甚至像是跟趙小天完全不認識一樣。
趙小天尷尬無比,好在有趙承澤出面,才讓他沒有那麼難堪。酒還在繼續喝下肚裡,衛雨晴自然免不瞭繼續飲酒。趙小天看著衛雨晴強顏歡笑的飲下一杯,自己也毫不相幹的陪上一杯。但衛雨晴才開始喝,而趙小天已經喝瞭不少酒。
很快,趙小天的眼前已經模糊瞭起來。可衛雨晴那種強擠出的笑,簡直像是一柄柄利刃刺在瞭趙小天的心頭。那種身位男人,卻無能為力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痛苦。
對於年輕的趙小天來說,還是太強烈太刺激瞭。趙小天從小的順分順水,對於女人的攻無不克,讓他更加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可他有什麼辦法呢?面對大公,他的父親,他甚至提不起一點抗爭的勇氣。
隻能夠用一杯杯的苦酒,掩蓋那種難以描述的心痛。
趙承澤當然看出瞭端倪,找機會將趙小天拉出瞭門外,猛烈的搖晃著趙小天的肩膀,大聲道:「小天,你別胡鬧瞭,喝醉瞭就早點回去休息,萬一再弄出什麼麻煩來,讓父親生氣,那就不好瞭!」
「哼哼……」趙小天醉瞭七分,可聽見大公,還是不敢太過於放肆,隻是悶哼兩聲。
趙承澤一看趙小天不那麼理解他的話,再解釋道:「小天,我知道你跟那個衛雨晴,有點事情,依我看,倒也不是沒有半點機會!但今天絕對不是你表現自己的時候!」
「哦?二哥,你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趙小天一聽趙承澤的話,瞬間眼睛都睜大瞭幾分,搖晃的抬起頭,直直的看著趙承澤,想要得到趙承澤的再次肯定。
「那是自然,父親對於女人的態度,一向是沒有感覺瞭就不在留戀。你聽二哥的,肯定有機會,現在回去睡,明天告訴你好辦法!」
趙小天聽瞭趙承澤的話,高興極瞭,拍瞭拍趙承澤的肩膀之後,步伐虛浮的離開瞭。
而趙承澤的目光,則是多瞭幾分狡黠和狠辣。旋即,趙承澤回到瞭酒桌上,向大公解釋起趙小天的去向。「父親,小天多喝瞭幾杯,有些不慎酒力,就先回去瞭……」
「虎父犬子……不成氣候!」大公冷哼一聲,顯然頗為不滿。
可周圍幾人連忙說著話,將話題引開。
但趙小天的離開,似乎讓整個酒桌的氛圍都凝重瞭下來,因為無論別人怎麼說話,大公的笑容都少瞭很多。
「今天就喝到這裡吧!」大公突然起身,嚇瞭衛雨晴一跳。眾人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言,紛紛告辭。
眾人各自散開之後。司馬玄空跟旁邊的一位黑發謀士嘀咕道:「楊老,你說這兩子奪嫡的結局,究竟是怎麼樣啊!」
楊老驚奇的看瞭一眼司馬玄空,想不出這個老奸巨猾的傢夥為什麼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想瞭好一會才笑著推脫道:「司馬先生醉瞭,我送先生回去!」
「骨肉相殘,兄弟相殺,這就是帝王的命數吧!」司馬玄空喃喃自語,抬頭望向瞭大公的臥房……
而此時的大公臥房之內,衛雨晴弓著腰,在伺候著大公更衣。
倒不是說大公已經醉的換不瞭衣服,而是大公故意為難衛雨晴。要知道,在大公這樣雄壯的男子不配合的情況下,別說一個小女子,就算是三個壯丁來,也絕難將大公的衣服換下。
可饒是如此,衛雨晴一直還在努力。一炷香的功夫之後,衛雨晴終於放棄瞭。兩行清淚落下,衛雨晴跪在瞭大公面前。
用一種卑微到極點的語氣哀求道:「您要是不喜歡我瞭,幹脆一刀殺瞭我,又為何要這樣折磨我?我不敢要名分,也不敢要別的什麼,隻想穩穩當當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若是夫人厭惡我,我可以離開府邸,遠走他鄉……隻是我肚子裡的孩子……」衛雨晴的語氣柔弱憐惜,哪還有半點北方女子的兇悍霸氣。
眼神之中的母性光輝,更是讓人看著沒有半點危險。
然而,等待衛雨晴的,卻不是一個溫柔的擁抱,而是一個殘酷的巴掌。
「你跟小天之間,究竟怎麼回事!」衛雨晴抬起頭,看著大公目光裡的溫怒,不敢猶豫,立馬解釋。
將她和趙小天從安西出逃之餘的所有事情,全都清清楚楚的講瞭一遍。
在衛雨晴看來,雖然她跟趙小天一起躺在一個被窩的事情稍顯的不合規矩,可那也是權宜之計,為瞭活命的辦法。
大公應該能夠理解才是。可衛雨晴從大公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點冰雪融化的痕跡。依舊是那寒苦極地的冰冷。陌生的讓人可怕。
「公爹……雨晴知道,雨晴千不該萬不該,可事已至此,雨晴隻想求您原諒。」衛雨晴跟大公認識可不是一天兩天,她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殘忍和狠辣瞭。蒼白的解釋,毫無用處,隻有求饒認錯補償,才是獲得原諒的途徑。
砰砰砰!衛雨晴挺著肚子,艱難的磕起頭來。
這個男人,從來便是如此的無情。但即便是如此的無情,依舊讓人有股無法割舍的魅力。至少,對於衛雨晴來說,是這樣的。
照理說,女子有瞭生孕,男人便應該陪在身邊,關心照料才是,可這大半年來,大公別說是照料,就連一句寬慰的話都沒有。
但衛雨晴依舊願意卑微的愛著他,努力的放低身段,祈求得到他的哪怕一句憐惜。
衛雨晴心中慌亂如麻,根本沒有一點理智,隻顧著渾渾噩噩的磕頭求饒,希望得到大公的回心轉意。突然間,一隻剛健無比的鐵手,扼住瞭衛雨晴的臉頰。一根手指伸進瞭衛雨晴的嘴巴裡。
是大公的食指!雖然沒有得到大公的任何指令,可衛雨晴已經非常懂事的開始舔弄瞭起來。
同時,衛雨晴從那根手指上,感覺到瞭一股味道,應該是腳長期蒙在靴子裡頭的味道。可她哪裡顧得上更多,全身心思都集中起來,想要讓大公更加舒服一些。
「真是個下賤的婊子!」大公突然端坐起來,狠狠的抓住瞭衛雨晴的臉頰。
看著衛雨晴梨花帶雨的臉蛋,再次怒道:「想讓本公原諒你?」衛雨晴點點頭,動作很輕。
「好,去辦成一件事,本公就原諒你,不僅僅你可以把孩子生下來,還能夠留在府上。」聽見大公終於開口給出瞭條件,衛雨晴激動起來。
她之前最怕的就是,大公不開口,因為大公不開口,就意味著沒有任何機會,而一旦現在這樣,大公開口瞭,就算是條件難若登天,可終究還是有機會。
「去勾引小天,讓他狠狠的幹你!然後再去勾引承澤。看看他們兄弟兩個,誰幹你幹的狠!」
衛雨晴聽見大公的話,瞬間懵瞭。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條件。
「怎麼?不願意?」大公說完,直接松開瞭手,一臉嫌棄的蔑視道。
「願意,願意!隻要是您的安排,雨晴一定完完全全的遵守!隻求公爹您不要拋棄雨晴……」
「嗯,收拾伺候本公池浴。」
看似已經酒醉的大公,實則根本沒有醉,頂多算是微醺而已。
浴池之中,挺著大肚子的衛雨晴,忙前忙後,用毛巾、舌頭、豐乳種種,在大公的全身上下伺候著。
大公則是微微閉上雙眼,平靜的享受一切。
浴池溫度不低,加上來回幸苦,衛雨晴已經是額頭出汗,有些累瞭。
但她知道這機會難得,不願意喘息哪怕一瞬間。
不多時,一個侍女悄悄進來,朝著大公先是磕頭三下,才緩緩道:「老爺,夫人傳話。」「說。」
侍女看瞭一眼衛雨晴,可沒有片刻的猶豫,道:「夫人說,夜裡已經燉瞭龍鳳呈祥湯,讓您明天早些過去,晚瞭湯就不好喝瞭!」
「知道瞭。」侍女的到來,絕對不是一個巧合。
衛雨晴也清楚,自己想要真的留在大公府裡,夫人那一關,也是相當難過的。
洗浴之後,大公在衛雨晴的侍弄之下,滿滿當當的發射在瞭衛雨晴的蜜穴深處。
雖然時間不算太久,可懷孕的婦人,欲望更加強,尤其是衛雨晴憋瞭這麼久,也算是久旱逢甘霖,好好的爽快瞭一把。
次日一早,大公自然是去夫人那喝湯。而衛雨晴,則開始想辦法,如何才能夠勾引到趙小天和趙承澤。大公背後的目的,雖然衛雨晴也有所猜測,可她並不在意。因為她也清楚,任何大傢大戶都有遺產之爭,何況大公這整個西北如此大的傢業。
思來想去,衛雨晴還是覺得先要從趙承澤入手,畢竟趙小天對於她的愛慕不淺,非常好利用。
而衛雨晴清楚,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個男人的胃。「二少爺,這是雨晴燉的滋補湯品,還要答謝您平定安西一事的恩情。雨晴自幼在安西長大,與哪裡的百姓猶如一體,你的神勇,讓百姓免於血流成河,實在是莫大的恩情……」
趙承澤看著眼前,這個懷著自己弟弟的女人,心情頗為復雜。卻也客氣的扶起衛雨晴道:「不過是分內的事情罷瞭!雨晴姑娘千萬不要如此隆重……」
衛雨晴坐下之後,連忙開始打湯,盛給趙承澤。才揭開湯蓋,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面而來。
昨晚趙承澤也是喝瞭不少的酒,如此香噴噴的湯,一下就激起瞭他的食欲。
「沒想到雨晴姑娘,還有如此手藝,那在下就不客氣瞭!」
湯汁之中,有七種獸骨三種獸皮,再配上最頂級的牛羊兩種肋排肉。那味道絕美無比。肉質細膩卻不軟爛,正是趙承澤在南疆之地,完全沒有辦法享受到的美食。一口氣,趙承澤喝瞭三大碗。
「舒服,好久沒有喝到如此香濃的湯瞭!」趙承澤擦擦最,享受道。
衛雨晴笑道:「二少爺喜歡便好,日後若是有機會,少爺隻管開口,雨晴自然樂得準備。」
趙承澤剛剛想要答謝,可目光從衛雨晴身上掃過的時候,卻赫然的發現,衛雨晴竟然沒有穿胸衣。兩團明晃晃的乳肉就這麼若隱若現的露在薄紗之後。尤其是隻有那懷孕的婦人才有的偌大乳暈,一下讓趙承澤血氣上湧。
可衛雨晴似乎全然不知道自己穿著有問題一樣,雙臂微微夾住胸前的巨物,低著頭搖晃著身體,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那模樣,像極瞭盆中那可口的羹湯,一副待人品嘗的樣子。若是平時,趙承澤必然謹慎,一來這是大公臨幸過的女人,二來這女人還懷著大公的孩子。哪怕再鮮美可口,趙承澤也不會就地吃下。
可衛雨晴那是有備而來。鮮美可口的湯汁裡,還有三倍於尋常劑量的獸用春藥。
根據那郎中的說法,即便是一頭閹牛,這樣的劑量,也足夠讓它發情。
溫熱的濃湯加上大量的牛羊肉,讓這藥效更加猛烈。衛雨晴心跳加速,因為她已經能夠清楚的聽見趙承澤那砰砰的心跳。「二少爺……」衛雨晴嬌滴滴的叫道,那一聲,似乎是打開泄洪的最後一道閥門。
趙承澤強咬舌頭,想要控制理智。可當衛雨晴的手,輕柔的摸在他的手臂上時,他還是失控瞭。顧不得太多,趙承澤雙手伸向瞭薄紗後的乳肉,而嘴巴已經來到瞭衛雨晴的臉頰。
下一刻,衛雨晴已經被趙承澤抱在懷中,放置在瞭床上。
趙承澤三下兩下解掉瞭自己的衣裳,餓虎撲食一樣的壓在瞭衛雨晴的身上。
饒是衛雨晴挺著肚子,可趙承澤早已不管不顧。一把撕開衛雨晴的裙子,對著蜜穴,提槍便刺!這一刺,讓衛雨晴驚住瞭。
沒想到,趙承澤的胯下傢夥, 竟然是那樣的火熱,尤其是面對蜜穴之中褶皺的時候。甚至有種烙鐵燙皮的幻覺。衛雨晴不知道的是,趙承澤身體如此滾燙,完全是她自己的問題。
原本郎中給她的藥是三包,這三包裡,每一包的分量都已經是三倍的伎倆。
而衛雨晴錯把三包當成三倍,也就是說,實際上趙承澤吃瞭九倍於一頭牛的伎倆。牛的體重起碼有人的三五倍。
那藥效,趙承澤饒是百煉精鋼,也抵抗不住。對於此事的趙承澤來說,腦子裡隻有一個畫面,那就是沖鋒!沖鋒!猛烈,狂暴的抽插。
讓衛雨晴感覺到瞭快樂和刺激,但同時還有無盡的痛苦。她對於趙承澤本就毫無感情,完全憑借著肉欲來進行著此時的尋歡作樂。
沒有任何前戲的挑逗,衛雨晴本就沒有達到最佳的狀態。而且此時的趙承澤,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節奏技巧。
唯一剩下的,就是猛攻!「啊!」隨著趙承澤的一聲悶哼之後,一泄如註。
衛雨晴原本以為,一泄如註之後的趙承澤會恢復一些理智。但那藥量,實在是太誇張瞭。
以至於趙承澤都沒有軟下來的過程,稍許緩慢瞭那麼幾下之後,便又開始瞭猛烈的抽插。中途,還以為衛雨晴的姿勢問題,趙承澤把衛雨晴的雙腿抱起,從根部徹底沒入。
這可是最深的姿勢。趙承澤本就不短,尤其是此時的傢夥,還要比平時漲大兩分。
本來應該是歡愉無限的時刻,對於此事的衛雨晴來說,卻充滿瞭痛苦。
「啪!」「臭婊子,誰讓你來勾引我的!是不是趙小天?還是說你自己想要搞什麼?」
「賤女人,回答我!不然的話,老子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給你操掉瞭!」經過上千次的抽插之後,趙承澤稍許恢復瞭一點點理智。怒喝道。
衛雨晴理智尚存,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說是大公指示,就隻能夠順著趙承澤的話說下去。
「是小天……他想利用我,讓你身敗名裂……」衛雨晴忍痛艱難的說著。
可這話,對於趙承澤來說,一樣非常的不舒服。
「老三啊老三,沒想到,你這個在傢裡長大的,也有這麼大的野心!既然你敢做這種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不講兄弟情面,欺負你年紀小瞭!」趙承澤嘟囔著說完,雙手狠狠的掐住瞭衛雨晴的大腿,腰間盤動的更加兇猛。
此時,衛雨晴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什麼快樂和享受,完全像是受苦一樣。
可她不敢有絲毫的怨言,藥是她自己下的,事情也是她自己的選擇。面對此種情況,她能夠做的就隻有繼續承受。
終於,趙承澤狠狠的來瞭第二發。「呼!」趙承澤長呼一口氣之後,把長槍抽瞭出來,雙目微微閉上,恢復著 精神。
衛雨晴剛剛松瞭一口氣,打算收拾起身。可她剛要有動作,就被閉目之下的趙承澤一把掐住瞭脖子。
「狗婊子!你給老子從實招來,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為什麼下面這麼松垮垮的,像個妓女一樣!」
「回二少爺的話,也就三五個……」
「哦?三五個?也就是說,嘴巴的功夫一定不錯瞭?」說話間,衛雨晴的腦袋,已經被趙承澤抓著,按在瞭自己的褲襠之下。
饒是連續兩發,可趙承澤依舊硬邦邦的,上面殘留著各種汁水,甚至隱隱有一些血色。
不用想,衛雨晴也知道那血色源自於自己。忍著心中的幾分惡心,衛雨晴張嘴包裹瞭上去。
可趙承澤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竟然對著衛雨晴的嘴巴,挺動瞭起來。換做平時,趙承澤也不是如此的殘暴,可實在是因為今天被下藥的緣故。
數個呼吸之後,衛雨晴難受的幹嘔瞭起來。趙承澤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問題。
於是,一把抓住瞭衛雨晴的頭發,惡狠狠道:「你這個臭婊子,給老子下瞭藥?」衛雨晴目光躲閃,不敢正面回答。
「媽的!沒想到,老子竟然著瞭你這個婊子的道!好,既然你給老子下藥,那就讓你自己試試,這藥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瞬間,趙承澤將抓著衛雨晴的頭發一甩,再把她身體一推,從後面直接扯開瞭裙子。
白花花的兩個屁股露在瞭趙承澤的面前。趙承澤一手在衛雨晴的蜜穴門口摸瞭一把,然後在衛雨晴的菊花口潤瞭潤。提搶上馬。
這菊穴,若是沒有十足的準備,可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洞穿的。
但衛雨晴柔弱的身體,又怎麼能夠抵擋住趙承澤的猛烈呢?稍許的阻攔之後,菊穴的軟肉,已經失去瞭全部的抵抗能力。
雖然,衛雨晴來之前,早已經做好瞭後穴獻身的準備,可她想象到的是,會來的如此的迅猛和直接。
這種近乎於殘暴的沖擊,就是連她和大公一起歡愉的時候,都沒有體驗過。
「啊……」衛雨晴痛的直接叫瞭出來。可這樣的慘叫,卻隻能夠讓趙承澤心中的欲火更加濃烈。
趙承澤一手摟住衛雨晴的腰,一手扳住她的肩膀。狠狠的操弄著。
而不同於前面的是,後穴本身沒有什麼潤滑的液體,饒是趙承澤一開始弄瞭一點液體,可依舊顯得幹燥。可趙承澤顧得上那麼多嗎?顯然顧不上。而受苦的,就隻有衛雨晴瞭。
又是數百次的猛烈沖擊之後,衛雨晴感覺後庭一裂,一股鮮血滲出。可有瞭這股鮮血之後,總算是沒有那麼的幹裂瞭。
一聲聲撞擊之後,衛雨晴就有一聲聲受苦的悶哼。
可趙承澤會因為這種種就停下來嗎?顯然不會,並且,後庭的緊致程度,還不如前面,趙承澤雖然沖鋒不減,可卻依舊沒有什麼射出來的欲望。
加上他本來就已經連射兩次,足足一刻鐘之後,他還是沒有在衛雨晴的後庭之中發射出來。
「二少爺……暫且饒瞭我吧,要不您還是換前面,我努努力,一定讓您舒服……」衛雨晴徹底慫瞭,求饒道。
旋即,趙承澤帶著血的鋼槍,再次沒入衛雨晴的蜜穴之中。沖刺,不停的沖刺。
安靜的房間裡,隻有肉皮撞擊的聲音,而衛雨晴經過長時間的呻吟,喉嚨早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
終於,在衛雨晴進屋一個時辰的時間點上,趙承澤完成瞭第五次,也是最後一次的爆發。
饒是強悍如趙承澤的身體,也在如此連續的爆發之下,有些虛浮。
看著已經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衛雨晴,趙承澤恨的牙癢癢,一把掐住衛雨晴的乳肉。
「臭婊子,你他娘的到底用的什麼藥?說實話, 不然老子就一把把你的奶頭給你掐掉!」
乳頭吃痛,衛雨晴不敢欺瞞,立馬如實回答。好在趙承澤並不知道這藥具體的緣由,隻是記下,沒有再多過問。
衛雨晴恢復瞭些許的體力之後,主動替趙承澤清潔起身體來。
然而欲望都消散的趙承澤,也開始瞭理智的思考。
如今,他已經跟衛雨晴發生瞭一切,想要回頭自然是不可能的。
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利用好這一點……思來想去,趙承澤逐漸有瞭思路。
「今日之後,你便要當我的母狗,除瞭大公之外,我的命令,就是你最高的目標!」
「奴知道!奴今後一定聽主人的話……」衛雨晴卑躬的回道。
「三天之後,你養足精神,再來找我,今天就先到這裡瞭。滾吧!」趙承澤提起褲子,無情的出門而去。
衛雨晴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她回想起這些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有些魔幻。原本她可是安西地帶有名的大小姐,丈夫勢力龐大,傢族勢力雄厚,更有大作為情人。
然而,現在的一切都改變瞭。傢族變故讓她變成孤傢寡人,背井離鄉之後,懷著孩子,卻要在三個男人胯下承歡。
最關鍵的是,這三個男人,和自己懷著的骨血,還是一股血脈。期間的凌亂,衛雨晴早已經無暇多想。現在的她,隻想安安穩穩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身體。
不多時,裹著殘破衣裳的衛雨晴,瘸著腿,夾著屁眼,小心翼翼的離開瞭趙承澤的院子。菊穴處微微的紅色,能夠證明,剛剛那一個時辰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