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荒淫的大公>第二十四章 肉便器一樣的帝國公主

第二十四章 肉便器一樣的帝國公主

  驍馬場。

  一眾官兵聚在一起,看著熱鬧。

  人堆裡頭的場景,這些底層的士兵隻知道看熱鬧,而機靈的中層,早已經跑去報信。

  人山人海的最中間,是趙小天和池雪峰,二人竟然在爭奪一匹駿馬的歸屬權。

  在北地,不管是新兵老兵,總的有坐騎,步兵那可是劣等兵種。

  以此二人的身份,當然得有坐騎。

  可事情就出在瞭這個挑選的過程上,二人幾乎同時看中瞭一匹寶馬。

  「飛將軍道!」

  「讓開讓開!」

  飛將軍是這座大營的統帥,他的到場,讓看熱鬧的人不由的後退幾步。

  「怎麼回事!」

  「這兩個新兵,同時看上瞭這一匹馬,現在爭執不下,難以決斷!」

  飛將軍看著二人,也是一陣頭疼,當場訓斥,不合適,直接偏向一邊,也不合適。

  難做!

  十足的難做。

  「你二人當眾爭吵,像什麼樣子!」

  「來人,罰此二人負重跑步五裡!」

  飛將軍的做法是,各大五十大板。

  可池雪峰說話瞭。

  「處罰我,可以,但是這匹寶馬必須是我的!」

  「不行,我先看到的。」趙小天的眼神堅定,除開對馬的志在必得,更有一絲仇恨在心中。

  「你們什麼身份,服從命令!」飛將軍怒吼一聲,喝退瞭眾人。

  人群散去之後,飛將軍的一個偏將低聲道:「將軍,麻煩瞭,這兩個爺一看就不對付,將來,麻煩的事情還多著呢!」

  「難啊!」飛將軍眉頭一皺。其中的為難之處,他太清楚不過瞭。

  今天各打五十大板還能說得過去,可還有三個月,總不能每次都這樣吧!

  趙小天來此地,當然不是孤身一人,也有大公派遣的親信。

  「少爺,幹他媽的,不就是一個皇子嘛,兄弟們找個機會,在訓練的時候,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就是,咱們可不能受瞭這口氣!」

  ……

  另外一邊,池雪峰手下,同樣也是這樣的說法。

  然而今天的關鍵,是這匹馬的歸屬。

  罰完之後,二人依舊來找馬兒的麻煩。

  「趙小天,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跟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摔跤,勝利者,就是馬的主人!」

  「你敢嗎?」

  說起來,池雪峰比趙小天還大上瞭兩歲,趙小天滿打滿算也才十六。

  可池雪峰已經年過十八!

  身體的優勢,可是非常的明顯,單純從個頭來看,二人就差瞭半尺。

  這比摔跤,趙小天幾乎沒有贏面。

  「怕瞭?」

  「如果真的怕瞭,那就認輸,我也可以接受你的投降!」

  「不可能!」趙小天果然直接中擊。

  「打就打,我北地男兒,還能怕瞭你不成?」

  「好!軍中無戲言,單挑,勝利者是那匹馬的所有者!」

  戰鬥瞬間開始。可畢竟實力差距在那,趙小天兩三招之後,就已經被池雪峰撂倒在地。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戰鬥等級的。

  但趙小天心中想著曹姑娘父女,心中簡直憤慨萬千,甚至有種就地將池雪峰做掉的沖動。

  不甘願失敗的趙小天,再次翻身,可卻被池雪峰死死地踩住瞭胸口。

  「小子,就憑你,實力不行!拳頭不硬不要緊,嘴巴可不要太硬!」

  憤怒到瞭一定程度的趙小天,竟然伸手朝著池雪峰的胯下,狠狠的掄瞭一拳。

  這一拳打的實在,直接將池雪峰打的站不起來,彎腰抱住襠部,痛哭的嚎叫著。

  這一下,所有人全都傻眼瞭。

  原本以為二人不過是普通切磋,而且池雪峰實力優勢明顯。

  可現在,趙小天竟然敢打那種部位!

  不說別的,池雪峰可是涉及到皇族血脈延續的人,這可是大罪過!

  說句難聽的,打壞瞭池雪峰的陽根,比卸瞭他一條胳膊都嚴重。

  瞬間,池雪峰的護衛上前,一部分靠近池雪峰,想要給池雪峰幫助,另外一部分則是像沖上來將趙小天抓起來。

  大公府的護衛也不能坐視不理,雙方瞬間對峙。

  眼看一場大戰就要爆發。

  好在飛將軍沒有走遠,立馬出面,直接將雙方強制分開。

  這才第一天,就鬧出瞭如此大的亂子,飛將軍根本沒法處理,直接派人將這情況,送到瞭大公的面前。

  ……

  大公的書房內。

  兩個身披薄紗的女子,正在大公腿上侍奉。

  門外管傢的聲音響起。

  「大公不好瞭,小公爺跟皇子在軍營裡打起來瞭!」

  「據說,小公爺打壞瞭皇子的陽具!」

  「有這種事?進來匯報!」

  管傢匆匆進門,將飛將軍的匯報原原本本的說瞭出來。

  「意思是,小天無礙?」

  「應該隻是受瞭點皮外傷,飛將軍沒有提及,應該沒有問題!」

  「那就好!你先派人回話,把所有人控制起來,我晚點過去!」

  「是!」管傢低著頭出去,根本不敢多看那兩個誘惑至極的女人半眼。

  大公伸手揣摸到瞭兩個女子的胸口。

  「時間有限,盡快讓本公舒服一下!」

  很快,兩女低下頭,一前一後的開始舔弄起大公的胯下。

  半個時辰後,大公才緩緩出發,甚至連馬都沒有騎,直接坐著轎子。

  而飛將軍可是著急壞瞭。

  軍中的醫生,也是擔驚受怕的,畢竟皇子血脈,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實在麻煩,畢竟他們對於這地方的問題,也不是很懂。

  尤其是皇子護衛叫的很囂張,聲稱要將涉罪人等全都羈押大牢。

  終於,大公到場。

  「大公您來瞭!」飛將軍松瞭一口氣,終於,他不用負責瞭。

  「卑職治軍無方,生出瞭這般亂子,還請大公恕罪!」

  「罰俸半年!」

  大公一句話飄過,煞是淡然。

  率先,大公見到瞭趙小天。

  屏蔽左右之後。

  「你故意的?那可是皇傢的血脈,重罪!」

  雖然大公話裡的意思有些嚴重,可畢竟趙小天是大公的親兒子,也能夠看出大公其實並沒有那麼生氣。

  「父親,我雖然不是故意的,可也不後悔!」

  「曹姑娘一傢,已經被人滅口!那慘烈的景象!根本不是人能夠幹出來的事情!」

  回想起那曹姑娘,被人用蹬腿撐開下體的樣子,趙小天血氣上湧。

  「父親,您也說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可你傷及皇傢血脈,同樣是重罪,你可知道?而且,殺人的一定是他的手下,他可以將自己徹底剝離出去!」

  大公的話,讓趙小天一愣,這些事情,他根本沒有想清楚。

  如果真的按照秉公執法的態度,那他趙小天可能要坐牢數十年甚至直接死刑。

  但池雪峰卻沒有絲毫罪過,頂多算個禦下不嚴。

  趙小天額頭上冷汗下來瞭,他有些慌瞭。

  但他心中同樣蹦出一句話。

  在北地十國,沒有什麼事情,是大公辦不成的。

  「爹,你救救孩兒!」趙小天服軟瞭,直接跪在大公面前求饒起來。

  現在的趙小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大義,隻想著如何保全自己。

  「哼!還以為你有萬全考慮,沒想到隻是一時沖動!」

  大公起身,袍子一揮,不在理會趙小天。

  「爹……救我!」

  「在傢禁閉三個月,好好反省!別到處給老子丟人瞭!」

  言畢,大公揚長而去,趙小天追上去,卻被門口的燕雲鐵衛給攔住。

  門口的飛將軍朝著大公一行禮,道:「大公,接下來如何處理?」

  「制造池雪峰勾結北地異族的證據,直接抓人!」

  大公的雙眸,冷酷的讓人渾身打寒戰,即便是飛將軍這種跟瞭大公很久的人,也同樣害怕的要命。

  「遵命!」

  ……

  「你們無權抓我,我是皇子!」

  「閉嘴,你個私通外敵的走狗!」

  ……

  赤羽府。

  池蓉急匆匆的找到池婉婷。

  「婉婷,出大事瞭!雪峰好像被抓瞭!」

  「怎麼可能!雪峰受命來軍營裡打仗,那可是我父皇的旨意,出瞭大公,誰敢動他?」

  池婉婷說完,看著池蓉依舊一臉擔憂的面容,一下也有些緊張瞭起來。

  「姑姑,到底怎麼回事啊!」

  「根據可靠的線報,雪峰被抓的理由是私通外敵,恐怕現在已經在嚴加審問。」

  「什麼?」

  池婉婷整個人都愣在當場瞭。

  「怎麼可能!雪峰才多大年紀,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怎麼能夠跟外族有聯系?」

  「這其中絕對存在什麼誤會,或者有什麼人陷害他!」

  池婉婷跟池雪峰一母同胞,自然是血肉相連。

  「這,恐怕不好說!」

  池蓉搖搖頭,對於這位西北的巔峰存在,她根本不敢下定論,具體是怎麼回事,誰也說不好。

  「姑姑,救救雪峰!」

  池蓉面對池婉婷的求助,更是隻能夠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恐怕以我的身份,完全沒有辦法!」

  「那我去找姑父!」

  「婉婷,我知道你著急,這件事情如果你求你姑父,那結果,恐怕連你也要被抓進去!」

  「那該怎麼辦,雪峰一定不能有事啊!」

  池婉婷在短短的時間裡,著急的幾乎要哭出聲來。

  但是,這種事情,池蓉又有什麼辦法呢?

  「哎!」

  「你若是真的想要救雪峰,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姑姑倒是有一個計劃,也許有機會……」

  「請姑姑明示!」

  「大公有一個兒子,對外隱瞞的很好,可實際上已經十好幾歲瞭。如果你能夠找到他,也許他出面,能夠救下雪峰。」

  「至於付出什麼代價,那也不用我多說。」

  池蓉坐在一邊,喝瞭一口茶,臉上的無奈,一覽無餘。

  的確,作為赤羽府的人,他們根本不能夠幹涉其中。私通外敵,還是皇親國戚,這兩點,他們都要避嫌。

  別說池蓉不能主動說,就算是池婉婷自己找到姑父,恐怕也無法得到幫助。

  池婉婷怔怔的看著門口。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此時,池蓉幽幽道:「趙傢,目前傢裡頭,能夠說上話的人,應該就那麼幾個,尤其是能夠在私通外敵這事情上救人的人,也就三四個。」

  「隻要你能夠讓其中一個人幫你,恐怕就有機會救下雪峰的命,不然……」

  池蓉沒有繼續說,因為私通外敵,隻有一條結果,那就是死!

  池婉婷踉蹌的後退兩步,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可很快,池婉婷的眼神就重新鑒定起來。

  弟弟,不能不救!

  「姑姑,幫我,我要見大公!」

  「什麼?你要直接面對那個男人?」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情嗎,我獻身便是!」池婉婷已然做好瞭決定。

  可池蓉卻久久不接話。

  愣瞭好久之後,才緩緩說道:「那個男人,一旦接觸,那結果,可能就會遠遠超出你的掌控……甚至改變你一身的命運。」

  「不就是一夜春情嗎?就算是好幾夜,我隻要回到京都,也沒有別的事情吧。難道他還能夠將手伸到帝都去?」

  「哎,我勸你再想想。」

  「姑姑,現在事情緊急,萬一雪峰出事,那我一輩子都難以釋懷,姑姑幫我聯系一下大公,擺脫瞭!」

  池蓉扯瞭扯領口,道:「行,我試試。」

  沒多久。

  赤羽府的一個下人就找到瞭池婉婷,交給瞭她池蓉的一封信。

  信內詳細囑咐瞭池婉婷一定要收拾的漂漂亮亮,將自己洗的幹幹凈凈。

  池婉婷一番梳洗之後,坐上瞭轎子,轎子的目的地,直指大公府。

  當轎子停下,池婉婷掀開轎簾時,已經坐落在大公府的園子之中。

  而一邊的假山腳下,一個豐腴十足的女人,白花花的一坨肉跪在地上。而她的手中,則是捧著一隻靴子。

  細看那靴子,紫色獸皮的材質,雕著神獸圖案,一看便是最頂尖的工藝。不用想,那靴子的主人非富即貴。

  再仔細看去,那全身幾乎赤裸的女人,後腰上竟然有一個梅花的紋身。

  恍惚間,池婉婷似乎覺得在哪裡見過那個圖案!

  「姑姑!」

  這個圖案,在那天跟池蓉一起睡覺的時候,見過!

  難道!

  池婉婷有些不甘相信,池蓉堂堂公主,竟然會以那樣卑賤的姿勢跪在地上。

  簡直是有辱國傢尊嚴,簡直是將皇室的顏面打碎在地。

  再仔細觀察,池蓉整個人幾乎都開始顫抖瞭。

  因為那個身形,幾乎九成九就是池蓉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池婉婷想著,可面前的門簾突然被掀開。

  一個器宇軒昂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你就是蓉奴的侄女?生的倒是俊秀。」

  明知道她的身份,還說的如此輕巧,眼前這人,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大公!

  「婉婷見過大公!」

  「出來說話吧,蓉奴過來。」

  大公走到院子邊上的石凳上,抬起腿,池蓉連忙將手中的靴子替大公船上。

  整個過程,沒有半點抬頭,沒有一點點的不恭敬。

  那種卑賤的樣子,簡直是比皇宮裡頭的太監還要下賤。

  看著這些,池婉婷瞬間有些後悔,後悔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找折磨。

  穿好鞋子之後,大公橫刀立馬的坐在石凳上,目光直穿池婉婷的瞳孔。

  「你來,是為瞭給池雪峰求情?」

  「回您的話,是的,雪峰年紀尚淺……」不等池婉婷多說,大公就擺手示意她停下。

  「饒他一命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如何表現瞭。」

  「啊……是!」

  池婉婷回答完,渾身顫抖著的脫下瞭第一件外套。

  輕薄的紗衣下,隱約漏出曼妙的肉體。

  池蓉朝著池婉婷忙使瞭幾個眼色,示意她趕緊。

  「大公,我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還不太懂,希望您能夠稍有耐心一點,溫柔一點……」

  池婉婷眼光已經隱隱閃閃,有些霧霜。

  大公倒也沒有太強求,拍瞭拍大腿,示意池婉婷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聽蓉奴說過,她想讓你找個北方的男人享受這人間極樂。」

  雖然池婉婷不知道池蓉為何如此的下賤,可她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伺候好大公。

  「嗯,婉婷雖然沒有來過北方,可遠在千裡之外的帝都,便已經聽說過。大公實乃天下第一的大英雄,那股男子漢的氣魄,讓無數男兒自慚形穢。」

  「哦?本公竟有如此威名?那比起你的父皇如何?」

  大公伸手輕微的攬住瞭池婉婷的腰。從動作來看,輕妙而溫柔,根本不像是池蓉所說的粗狂無比。

  「大公您說笑瞭,父皇乃是我的父親,我對他隻有尊重,並無男女之間的任何感情。」

  「婉婷,主上的意思是,他和你父親,誰更加有男人的氣概!」

  池蓉有些著急的解釋著,她生怕池婉婷說出瞭什麼惹惱大公的話。

  要是那樣,恐怕不光是池雪峰活不下去,就連他們兩個人也要受到牽連。

  「我父皇乃是天子,自然更勝一籌!」

  池婉婷不僅沒有按照池蓉的暗示說,反而說瞭相反的話。

  一時間,場面寂靜,就連池蓉都不敢說話瞭,隻是五體投地的跪在大公面前,等待著大公的責罰。

  「哈哈,有點膽量。敢說出這種話的,是有些不一般。」

  「我對你突然有點興趣瞭。」

  「不過,你若是當瞭我的女人,那本公豈不是憑空比你父皇小瞭一輩?」

  池婉婷心中暗下狠心,咬牙道:「大公,說實話,此番前來,是為瞭我的弟弟。倘若大公想要真心實意的征服我,讓我心甘情願成為您的女人,那恐怕還需要一些契機。」

  池蓉已經徹底驚呆,她無法想象池婉婷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場面再次寂靜,就連說話的池婉婷,也不敢面對大公,她是在賭,賭大公沒有遇到過這樣不順從的女人。

  從而更加引起他的征服欲和好奇。

  然而,池婉婷失敗瞭。

  大公一把推開她。

  「我對於一個年輕的雛,沒有多少調教的興趣,你若是不願意,就滾吧!」

  「蓉奴,舔腳!」

  池蓉不敢耽誤,立馬開始瞭一系列的流程,從脫下靴子開始,整個動作非常的流暢,顯然這事情已經做過不止一次。

  當池蓉將大公的腳掌捧起,將腳趾含在嘴裡之後,池婉婷愣在那瞭,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現在求助池蓉,恐怕池蓉也已經一句話不敢多說瞭。

  猶豫瞭片刻之後,池婉婷狠下心來,再次上前跪在瞭大公面前。

  「大公,我冰清玉潔,從未有過男人,這貞潔,難道還入不瞭您法眼?」

  「滾!」

  大公凌空一掌,竟然直接將池婉婷打出去十多米,池婉婷臉上多瞭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蓉奴,這就是你說的,所謂乖巧懂事?」

  大公已經用兩個指頭,死死的掐住瞭池蓉的一個乳頭。

  那力量不小,池蓉明顯已經吃痛,可反映到她身上的情況,卻是面色潮紅,而蜜穴也開始滴水。

  原來,池蓉早在還是未出閣的公主之時,便喜歡被粗暴的對待。

  可當時她的身份貴為公主,根本沒人敢動她,即便是床笫之歡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嫁到北地之後,尋找過幾個男人,都因為她的身份,即便是狠下心來,也不敢太粗暴,生怕弄傷她。

  畢竟,皇帝的姊妹,加上赤羽府主的媳婦,這樣的背景身份,根本沒人敢亂來。

  直到,她遇到瞭大公。

  最開始的時候,她甚至故意弄疼大公,謀求大公的責罰。一段時間的接觸之後,大公已經徹底掌握瞭這個天生喜歡受苦的女人。

  隨後的時間裡,池蓉身上的各種部位,全都遭受過嚴酷的刑罰。

  甚至有一次,她的舌頭就被兩根筷子夾瞭一天一夜,後來吃飯都為難瞭好幾天。

  不僅僅是身體的痛苦,池蓉享受的還有被人當做狗、當做奴隸一樣侮辱和凌虐時候的快感。

  就好像,舔腳這事情。甚至她還喜歡稍微帶一點味道的腳,因為越是那樣,她卑賤的身份和內心,就能夠得到充足的釋放。

  「啪啪……」

  大公抽出腳,在池蓉的臉上輕拍瞭兩下。

  「多謝主上……蓉奴給您磕頭瞭!」

  「蓉奴好久沒有別您操弄瞭,求您今天當著池婉婷的面,狠狠的操弄奴一番吧。」

  大公稍微點點頭,輕哼一聲嗯。

  池蓉激動不已,距離上一次被大公操弄,已經是數月之前的事情瞭。

  雖然舔腳被凌虐淫辱,都有快感,可生理上的沖擊,才是最刺激的。

  「求求您瞭,來吧,狠狠地操弄您的奴隸!」

  池蓉直接崛起屁股,將已經潮水一般的蜜穴對準瞭大公的褲襠。

  大公也不含糊,直接解開褲子,對準那蜜穴,連根沒入。

  沒有絲毫的前奏,直接就是最狂暴,最無情的抽插。

  十多下之後,池蓉的聲音,直接來到瞭頂點。

  「幹死我!幹死我這個淫蕩下賤的女人!」

  「我就是皇室的淫娃蕩婦,我就是皇傢的恥辱,好快樂,好舒服……」

  大公雙手緊緊的捏住瞭池蓉的屁股,那豐滿的臀部,被抓的發紅。

  可就是這樣的激烈,才讓池蓉徹底的釋放瞭自己的本性。

  雙膝跪地的她,早已經將膝蓋磨破,可這絲毫不能影響她享受眼前的極致快樂。

  「主上,不行瞭,奴兒要尿出來瞭……」

  「唰!」池蓉直接開始噴水,可即便是這樣,大公依舊火力全開,根本沒有被阻攔。

  水因為碰撞,茲瞭一地。

  而池蓉也被這一番操弄,消耗瞭極多的體力。失去瞭大公身體的支撐之後,她身子一軟,癱在瞭自己噴射出的尿液之中。

  就這樣,口中還念念不忘道:「多謝主上恩賜,奴兒好快活……」

  整個過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大公根本還沒有多暢快。

  可大公早已經過瞭那個隻要操弄就一定要射出來的年紀。用腳踩在池蓉頭上,拍瞭幾下之後。

  大公的一泡熱尿,直接澆在瞭池蓉的身上和臉上。

  「隨後把地面上的東西都舔幹凈。」

  大公又在池蓉的屁股上踩瞭兩下,然後一口唾沫吐到地上。

  原本已經精疲力盡的池蓉,竟然努力的朝前,將大公的那口唾沫舔瞭個幹凈,仿佛如獲至寶一般。

  在口中品味瞭一會之後,池蓉則開始舔舐起地上的尿來。

  在舔舐之前,還要深深的吸上一口空中的騷氣。仿佛這樣,才算是對於這些主人禮物的最好感謝。

  池婉婷捂著臉,目睹這一切後,整個人都不好瞭。

  她料想到瞭會是一個艱難的場面,可她根本沒有想到,堂堂皇帝的姊妹,竟然要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做出如此羞愧難當的事情。

  最過分的是,竟然還是池蓉自己主動要求的。

  池婉婷完全體會不到其中的樂趣,竟然有幾分恐懼,對男人,也對自己的前途命運。

  當池蓉舔弄過癮之後,已經半個時辰過去。

  收起瞭那副下賤母狗的模樣後,池蓉簡單的披上一件衣服,絲毫不在意自己凌亂的頭發和花掉的妝容。

  「婉婷,你還想不想救人?」

  「想!」池婉婷脫口而出。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你唯一的機會,當然你可以不用跟我這樣,但你剛剛那樣,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你得像一個女人一樣去伺候他。你得把他想象成是你的天,你的一切。也許不時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順從的女人,但你顯然不夠資格成為那個刁蠻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