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起這世上的淫紋來,恐怕有成百上千種,隻可惜苒心知道的,就那麼幾種,而且有些淫紋,大多數人未必喜歡!」
趙小天想瞭想,無論是剛剛的噴乳還是水菊,都是極好的淫紋,怎麼會有不喜歡的呢?
可隨後,苒心給出瞭趙小天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一種淫紋,是紋在男人身上的,作用乃是延年益壽!」
趙小天一聽,立馬瞪大眼睛,實在沒有想到淫紋竟然還有如此功效。
可苒心隨後的話語,就徹底的打消瞭趙小天的念頭。
「換句話說,那淫紋能夠讓男人再也沒法操弄女人,成為活太監,少瞭操勞和精華的釋放,可不就是延年益壽麼!」
「哈哈!」趙小天笑瞭起來。
「好瞭,苒心不跟少爺開玩笑瞭,其實淫紋的種類很多,有方方面面的效果,但是淫紋成型需要不少材料,有些材料,即便是咱們府上也不多見!」
「所以,您可以參考一下這本小冊子,上面用紅筆圈出來的,就是咱們府庫裡有的。」
苒心翻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冊子,遞給瞭趙小天。
趙小天打開,隨便的看瞭幾眼後,發現,上面有紅圈的,不過是少數,起碼有七成朝上的地方,全都是缺乏材料的。
不乏有趙小天極為感興趣的描繪,隻可惜求而不得。
「對瞭,少爺,您如果是要在這條母狗身上弄淫紋的話,苒心建議您弄一個不是很珍稀的。」
「為何?你剛剛可說過,材料珍稀,效果才好。」
「話雖然如此,可您要知道,有些珍稀材料,那可庫裡就那麼一件,用在這樣的母狗身上,豈不是浪費?您要知道,就連老爺,有時候都舍不得呢!」
「連我爹都舍不得?」
這下趙小天可算是真的意識到這東西的珍貴之處瞭。
大公都舍不得的東西,那是真的珍貴!
「您想好之後告訴我,我想準備其他的東西瞭。」
苒心進到瞭裡屋準備。
趙小天則是一手托起孫雪的下巴,淫笑道:「你說,給你弄個什麼樣的專屬淫紋好呢?」
孫雪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媚笑道:「少爺,奴本來下賤,配不上太好的……依我看,奴也就是菊穴能夠有點意思,又是您幫奴破的身。就在奴的菊穴上做文章吧!」
「如果您願意,除開淫紋之外, 還可以弄點山水花鳥詩詞的紋身都可以!」
「我看你,不像是個沒讀過書的女人,你進府之前,是什麼身份?」趙小天好奇的問道。
孫雪一跪,低頭道:「奴既然進瞭府,就跟過去再無聯系,還請少爺不要為難奴!」
「說!你現在既然是我的母狗,就不能夠違背我的意思!」
然而孫雪對於過去的身份似乎有很大的執念,根本咬住嘴唇不肯松口。
這樣,趙小天可有些生氣瞭,一把手扯住瞭孫雪的乳頭,用力的掐瞭起來。
「少爺,求您不要為難奴瞭……奴就是您的一條母狗,是伺候您的奴隸,別的,什麼都不是……」
越是如此,趙小天就越是憤怒。
「既然你連命都是我的,那過去的事情,就真的難麼難以啟齒?」
這時候,趙小天用上瞭兩隻手,而且手上的力道極大,已經將乳頭周圍的肉掐出瞭青紫色。
可即便是這樣,孫雪依舊咬牙不做聲。
「說不說!」趙小天也咬牙賭氣道。
「你再不開口,我就把你的奶頭擰下來!」
可孫雪真的就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根本不怕趙小天的要挾。
「大膽賤狗,竟然敢忤逆主人?」苒心適時感到,怒喝一聲。
孫雪聽見苒心的聲音,明顯慫瞭。
然後瞬間哭泣道:「少爺,真的不是奴不願說,而是奴真的有難言之隱……奴向您保證……」
然而,她的話卻被苒心用皮鞭無情打斷。
一鞭子,直接抽在瞭她肥碩的臀部上,一邊屁股瞬間多瞭一條紅印。
那力道可不輕,聽著聲音,都讓人有些害怕。
「敢頂嘴,罰你三鞭子!」
「反駁主人,再罰五鞭子!」
「啪啪啪啪!」
轉眼之間,孫雪的屁股已經被打的開花,苒心可是真的打,根本沒有留下半點仁慈。
短短的瞬間裡,孫雪已經成瞭一個血淚的混合體。
屁股冒血,眼角飆淚。
「剛剛少爺問你什麼,還不趕緊如說說來,不然今天我就打死你!」
顯然,趙小天還是太年輕瞭,揉掐根本算不得什麼,還是要苒心這樣下毒手,孫雪才會害怕。
「奴說奴說……」
「求少爺先放開奴,讓賤奴好好跪在趴在地上說!」
之所以孫雪要爬在地上說,因為屁股上的痛苦人,讓她在跪著的時候,十分難受。
「母狗原本是官吏的傢室,可因為奴傢先前的男人犯瞭事,全傢女眷都被牽連……奴也送到教私坊裡頭學習歌舞。」
「本來,一年之後,奴是要被賣到妓院裡,可奴當時買通瞭負責此事的太監,然後奴就逃瞭出來,一路往北,才遇上瞭大公的軍隊……然後就一直住在府裡瞭。」
趙小天聽完這一番描述,瞬間明白瞭關鍵。
舞姬歌姬逃跑,可是死罪。
現在雖然當狗當奴,可起碼還能有一條命在,並且伺候的也都是貴人,吃喝都不錯。不用每天為瞭吃飯而發愁,這樣的生活,比起亂世裡無依無靠的人來說,已經蠻不錯的瞭。
尤其是孫雪從帝都一路流浪過來,太知道那種吃瞭上頓沒有下頓的苦瞭。
「不過是如此小事,竟然敢瞞著主人!我看你是不想活瞭!」
苒心很是憤怒,提手就要繼續抽下去。
可趙小天卻道:「苒心,你還有沒有王法瞭,歌姬私逃,那是死罪,我們發現瞭,就要及時的上報,難道因為我是大公的兒子,就能夠目無法紀?」
趙小天說罷,苒心立馬道:「少爺說的對,是苒心錯瞭,請少爺責罰!」
苒心微微低下頭,胸口的一對玉兔跳來跳去,實在讓趙小天心猿意馬。
於是,趙小天伸手在那對玉兔上扇瞭兩巴掌。
「下不為例!」
「是,少爺!」
苒心雖然在這些母狗面前,耀武揚威,可畢竟趙小天可是真真正正的主人。
她地位再高,也同樣是一條母狗而已。
孫雪,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抬起頭來!」
趙小天用鞋挑起孫雪的腦袋,看著孫雪梨花帶雨的害怕樣子,心中突然冒出瞭一股玩欲。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
「一,私逃乃是死罪,我立馬將你交給本府衙門,讓你很快就問斬!從塘報交上去,到刑部回應,恐怕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吧!」
「少爺,求求您瞭,奴不想死,奴想活著……」
「那就隻有第二條路瞭,從今往後,你就是一條真真正正的狗,不再是奴隸!」
「狗當然不能成為歌姬,也就沒有私逃的罪名瞭!少爺真的是高啊!」苒心當然看出來瞭趙小天的用意,立馬附和道。
可孫雪一聽能夠活命,立馬點頭。
「多謝少爺,多謝主人!」
說瞭兩句之後,感覺苒心和趙小天的表情不對,連忙道:「汪汪汪……」
學狗叫完之後,還伸出舌頭在趙小天的鞋子上舔瞭舔。
「哈哈哈!這才是我的好乖狗!」
如果說先前孫雪的主動,讓趙小天還保留瞭心裡的一點善良,現在的趙小天,那已經徹底沒有把孫雪當人看瞭。
畢竟,歌姬舞姬就是罪犯,罪犯在趙小天的心中,那真的不算什麼人。
「恭喜少爺,收獲一條母狗!」苒心笑瞇瞇的祝賀道。
「開始吧,我剛剛發現瞭一個淫紋,感覺還蠻實用的!」
「少爺請講!」
趙小天一指那冊子裡的一處,道:「這個母雞下蛋,應該不算什麼貴重的淫紋吧,想來也好玩的很!」
「少爺英明,這個的確不難,甚至淫紋在這個環節裡,都是輔助的作用!」
「哦?」
「說起來也很簡單,這所謂的母雞下蛋,就是選一塊大小合適的石頭,或者獸骨,打磨成您想要的形狀後,塞進母狗的菊花之中。」
「用一道淫紋將她後穴鎖住,若是淫紋不啟動,那塊東西就永遠也拿不出來,不日便會因為腹脹而亡。」
「也就是說,要是沒有您啟動淫紋,她也活不瞭多久,一般來說,需要每日啟動,跟母雞下蛋的頻率相同,所以稱之為母雞下蛋。」
苒心介紹著笑著。
「聽著好像不錯,可若我不在外出,她豈不是要絕望到死?」
「這個您大可以放心,我傢主人測試過,如果一條母狗身體還算健康,每天隻靠喝水,能活十五天有餘呢!」
「倘若超過十五天呢?」
「那也可以吃一些東西,不過是全都堆積到腹部,還能夠再多活十五天!」
「那假如再超過呢?」
趙小天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苒心並不覺得為難,笑瞇瞇道:「一條合格的母狗,離開主人一月有餘,那恐怕早已思念成疾,一心絕食而亡瞭。倘若還活著,那邊是不合格,少爺,一條不合格的母狗,生與死,又有什麼關系呢?」
趙小天張嘴還想說什麼,可卻發現這道理毫無問題,揪不出錯來。
看著趙小天一時間有些尷尬,苒心明白自己這話,說的有些不給趙小天面子瞭。
連忙道:「苒心不該鬥嘴逞強,請少爺責罰……」
說著,微微崛起臀部,將手中的鞭子雙手奉上!
趙小天看著苒心如此貼心,也不好意思用鞭子打,畢竟苒心可不是自己的母狗。
對於上官茉莉,趙小天並不熟絡,尤其是聽說她非常得寵,趙小天便放棄瞭鞭子。
轉而用手,狠狠的襲在瞭苒心的豐滿屁股上。
「啪!」一聲清脆。
「啊!」一聲婉轉。
這兩聲,竟然莫名的有些音律的和聲之美,怪不得不少人都喜歡這般情調,原來是含有音樂之美啊!
趙小天不由的又來瞭兩下,這兩下輕重不同,苒心的聲音,同樣高低長短不同,實在是有趣的緊。
「這次就這麼算瞭,下次若是再敢如此,少爺定把你打的臀瓣開花!」
「是,少爺,苒心不敢瞭!」
即便是這一聲,苒心的聲音裡也充滿瞭魅惑,似乎又有點調皮,讓人忍不住想要試試,打上一百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趙小天畢竟是大公的兒子,雖然才剛剛踏入這一行,定力已經比普通人強出不少。
再次回歸主題。
「那少爺,不知道您想要選取一塊多大的石頭蛋,又或者說,什麼材質,畢竟每天收獲這枚蛋的,可是您!」
「不過,不宜太重,若是太重瞭,這條母狗整天藏著這顆蛋,也活不瞭太久!」
「小點就行瞭,太大也怪異得很!就隨便找一顆雞蛋大小的石頭就行瞭!」
「對瞭,雪狗,你那犯事的男人姓甚名誰?」
「姓嚴單名一個鑫!」
「就把這個名字刻在那蛋上!讓母狗每天都見一見,省的日後忘記這蛋是誰的!」
「哈哈哈哈!少爺真的是個妙人啊,這個想法創意,真的絕瞭!」苒心自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說道。
至於孫雪是如何想法,已經不再重要。
「那就如此安排,少爺您先帶著母狗到裡屋休息,苒心去準備東西,一刻鐘的功夫就回來!」
然而,當趙小天剛剛到瞭裡屋,準備跟孫雪再玩一點有趣的遊戲時。
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現瞭。
竟然是上官茉莉!
「小天,你來瞭!」
上官茉莉連少爺都不叫瞭,直接稱他小天。
這一句話,便已經讓趙小天明白,眼前這個人,絕對是個人物。
趙小天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恭敬道:「見過姨娘!」
上官茉莉雖然是大公的夫人,可畢竟不是趙小天的生母,也一概用姨娘替代。
雖然有些不禮貌,可上官茉莉也並不在意。
「你跟我來吧。」
上官茉莉的一句話,顯然比孫雪重要無數倍。
趙小天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立馬跟著上官茉莉離開。
當然,這裡苒心一定會處理好的。
來到院外的一處涼亭中。
上官茉莉開腔瞭。
「海洋吩咐過瞭,你以後,可以常來!」
這一下,趙小天的內心更是掀起瞭萬丈波濤。
他想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直呼大公的名字!
這種稱呼,即便是二人獨處的私密環境,都是大不敬。
何況,上官茉莉還是在他這個大公之子面前喊的,而且喊得很習慣,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不敬的行為。
「你剛剛給那母狗,選瞭什麼淫紋?」
上官茉莉並沒有直接解釋趙小天的震驚,而是說起瞭淫紋的事情。
趙小天將那下蛋的事情說瞭一遍,上官茉莉噗嗤的一下笑瞭出來。
「你呀,還真有海洋的那股好玩的樣子!」
趙小天心中再次瘋狂,連大公都敢調侃,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傳言之中,大公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枕邊人能夠說上什麼話,難道是假的嗎?
趙小天微微抬起頭,想要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
這一看,他卻有一個非常意外的發現。
不管是雪曼還是什麼人,在大公府裡,尤其是跟大公有關的女人,打扮穿著,都是十分清涼大膽,為瞭好看,什麼禮數全都可以拋之腦後。
甚至肚兜犢褲也全都不在乎。
可眼前的上官茉莉,卻穿的嚴絲合縫,別說露出一點香肩玉背,就連脖子,都恨不得裹得嚴實。
最過分的是,上官茉莉的手上,竟然帶著一層隱隱的白紗。
單單是這一條,趙小天就明白瞭,這個女人,和其他的一切女人,全都不一樣!
於是,趙小天也就沒有敢多看上官茉莉的面容,繼續微微低著頭,以示尊敬。
可按理說,母子相會,本不應該如此生分,於是,趙小天裝作踢著腳下的小石頭,像個孩子一般玩鬧。
帝王心術,趙小天可從小學瞭不少。
他心中清楚,自己無論在外面惹出什麼麻煩,也絕對不能夠惹怒大公。
而大公看得重的東西,他最好敬而遠之,比如說眼前的上官茉莉。
「日後,你若是有什麼女人,想要賞賜她淫紋的話,隨時可以過來,不要被苒心那個丫頭的話給嚇唬住。」
「可材料不是非常緊張嗎?」
「緊張那是對外人而言,咱們自傢人用,用瞭便用瞭,再買就是瞭!」
「不過,倘若遇到真真正正心儀的女子,那本宮勸你最好不要帶她來。」
趙小天一愣,抬起頭道:「那是為何?」
這一抬頭不要緊,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瞭上官茉莉的面容,而且她臉上隻戴瞭一層輕紗,幾乎遮擋不住那無暇的容顏。
無暇,不過是一個比喻詞,說的是毫無瑕疵的樣子,可大多數,都是接近毫無瑕疵,可實際上,多多少少被稱之為無暇的東西都是有瑕疵的。
可趙小天竟然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沒發現上官茉莉臉上任何一點瑕疵。
絕對的完美!
強控心神之後,趙小天才眨眨眼道:「為什麼呢?」
「淫紋雖然好,可對於常人來說,卻在損耗壽數!」
「什麼?」
「就比如苒心,她胸口一年四季都能產乳,便不符合天道,想要獲得這種能力,有違天道,自然要受到懲罰。」
「換個容易理解的,就是你白天吃喝享樂,晚上徹夜讀書,雖然享樂讀書兩不誤,可每日不休息,身體便會支撐不住。長此以往,恐怕……」
趙小天一下明白瞭。
「所以,越是誇張的淫紋,主人的壽命就越短是嗎?」
「基本如此,而且一旦紋上瞭淫紋,不管你使用不使用,對於壽數的損耗,都是無可避免的。」
「那損耗的程度是如何計算的?」
「還是拿苒心來舉例,她身上一共有三處淫紋,分別在胸前,菊穴,還有蜜穴。」
「胸前乃是產乳,想必你已經見過。菊穴的淫紋便是濕潤,任何時候都方便人享用!」
「至於蜜穴的淫紋,則是比較簡單的鎖宮,也就是說,她失去瞭懷孕的能力,雖然每個月還會來紅,可無論怎麼樣,也不會生育瞭!」
上官茉莉介紹著,就像是一個古玩大亨在介紹一件上好的瓷器,沒有一絲不適的情緒,似乎剝奪瞭苒心的生育能力,就像是煽瞭一隻豬一樣。
或許,在上官茉莉的眼中,苒心還比不過一隻豬。
「這三樣淫紋加在一起,苒心恐怕至多隻有五十歲的壽命,當然,如果一直操勞下去的話,恐怕三十五便是她的終極之日。」
趙小天長呼一口氣,顯然對於淫紋的代價,有些吃驚和意外。
「越是強大的淫紋,損耗的壽數越大,淫紋越多,損耗也越多……」趙小天暗暗記下。
「對瞭淫紋究其根本,還是一個取悅別人的東西,有淫紋這件事情本身,就意味著為奴為仆。」
「所以你記住,整個府上,但凡有淫紋的女人,你都可以肆意的享用和玩弄,當然也要愛護,不能施加一些破壞的行為。」
上官茉莉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的,小天知道瞭!」
此時的趙小天點著頭,認真道。
可是他的心中,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那就是,上官茉莉身上有淫紋嘛?
可惜,他不敢!
這個問題,無異於問面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淫樂一番。
假如有,也就算瞭,若是沒有,那趙小天根本不敢想後面會發生什麼。
可上官茉莉就像是看破瞭趙小天的心思一樣,笑道:「有些問題,最好永遠藏在心中。」
「是!是!」趙小天誠惶誠恐的後退瞭幾步,將頭徹底低下,再不敢多看上官茉莉半眼。
「行瞭,若是日後有什麼喜歡的淫紋,可以找苒心,也可以直接找我!」
「我有些累瞭,你去吧!」
上官茉莉擺擺手,輕輕的打瞭一個哈欠道。
「是,小天告退!」
趙小天經過上官茉莉的身邊,朝著先前孫雪的地方走去。
可就經過上官茉莉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
等趙小天走到院門口,再回頭,卻發現上官茉莉已經不在那。
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什麼離開的痕跡,上官茉莉就像是憑空消失的一樣。
若不是口鼻之中,還有那淡淡的幽香,恐怕趙小天都以為自己做瞭一個夢。
迷迷糊糊的回到孫雪旁邊的床上後,孫雪忍著屁股的劇痛,開始熱情的舔弄起趙小天的腳趾來。
趙小天隔著襪子,用腳趾夾住孫雪的舌頭。
「嗚嗚!汪汪汪!」
「哈哈!」
突然間,趙小天內心中冒出一個想法。
「倘若,上官茉莉有淫紋的話,是不是也能夠被我如此踩在腳下……」
可那個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趙小天就驚出瞭一身冷汗。
反手趙小天給瞭自己一巴掌。
「此念不可再有!」
旋即,趙小天甚至都有些忘卻瞭那張完美絕倫的臉。
雖然才看過不久,可趙小天的腦海之中,卻隻能夠有一團模糊的記憶,那記憶表示,那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可具體是什麼模樣,趙小天根本想不起來。
好在, 苒心回來瞭。
她手裡,還拿著那枚按照趙小天吩咐做好的雞蛋。
「綠筍石,苒心猜得不錯的話,您應該是想讓這條狗,一直想起她過去的男人,她過去還是貴婦人的樣子吧。」
「來點綠色,應該應景!」
「不錯,不錯!」趙小天滿意的笑道。
「少爺,那苒心接下來就要給這條賤狗弄淫紋瞭,您是就在一邊看呢,還是說給你重新叫個伺候您的。咱們這,別的不多,唯獨好玩的女人多!」
對於最後一點,趙小天是絕對的相信,可趙小天經歷瞭這些天的瘋狂後,對於欲望也看開瞭不少。
反正遲早都會玩,不急於一時釋放。
「沒事,我就看著你……」
母雞下蛋的淫紋,紋在瞭孫雪菊穴周圍的褶皺之中,像是一些無形大的枷鎖,不經過允許,那些淫紋就像是牢獄裡的鋼筋一樣,來來的鎖住孫雪的菊穴。
紋到一半,趙小天突然問道:「倘若這母狗私自開啟淫紋,那該怎麼辦?」
「淫紋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所有人都能夠開啟,唯獨自己不能!」
「在咱們府裡,少爺您一句話,誰敢動她?」
趙小天得到如此答案,可謂是心滿意足,繼續欣賞著。
雖然孫雪的屁股已經被打的血跡斑斑,可根本不影響淫紋的進行。
隻是時不時疼痛的抽動,會讓苒心再給她來一下狠的而已。
一個時辰後。
苒心叫醒瞭睡著的趙小天。
「少爺,弄好瞭,這一次的下蛋表演,就由您親自來吧。」
「嗯!」
趙小天揉揉眼睛,發現孫雪已經跪好,雙手捧著松綠色的蛋,上面刻著嚴鑫二字。
「汪汪汪汪!」
趙小天接過那手中的蛋,孫雪立馬屁股一轉,將已經清洗過的菊穴對準瞭趙小天。
趙小天也沒有猶豫,直接將整個「雞蛋」全都塞瞭進去。
「嗚嗚……」
雖然說孫雪的菊穴訓練過,可如此莽夫式的塞入,還是有些太過於粗暴。
畢竟這東西,她還沒有適應。
「來,下蛋!」苒心命令道。
隻見孫雪將屁股微微放下,距離地面不過兩寸,然後整個菊肉開始滿滿的放松,一點點松綠色的冒出瞭菊穴。
進去的時候,趙小天太過粗暴,有些疼,可出來的時候,就要自己努力瞭。
這個過程無疑緩慢瞭不少,在孫雪的嗚嗚哀嚎之中,露出來的部分越來越大,一個鑫字已經露出瞭大半。
終於,隨著孫雪的繼續努力,一整個雞蛋全都落在地上。
「少爺,這母狗下蛋,可是新奇的很呢!」
「哈哈,再吃進去!」趙小天又命令道。
剛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菊穴,再次被塞進瞭那枚雞蛋。孫雪甚至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瞭,淫紋的完成,也就意味著她徹底從過去的身份之中剝離瞭出來。
成為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還是每天要下蛋的母狗。
可同時,那松綠色石頭上的名字,卻也要伴隨她一生。她過去的丈夫死瞭,卻以這種形式陪她走完一生,這也是一種緣分吧。
來來回回弄瞭幾次之後,趙小天也沒有瞭開始的那股好奇,畢竟就是進去出來這麼簡單的動作。
並且,趙小天積累瞭這麼長時間的淫欲,可不想發泄在那條屁股稀爛的母狗上。
他現在的目標,可是苒心。
苒心從一開始也頻繁暗示,二人目光一匯合,簡直是奸夫淫婦的那種一拍即合。
甚至不用趙小天開口,苒心主動道:「少爺稍安勿躁,一切交給苒心安排……」
「若是少爺想的話,苒心還可以安排一個處子,為少爺祝賀!已經這是咱們院子,替少爺弄的第一條母狗!」
「好!」
趙小天目光鎖定在苒心的胸口,心中想著待會一定要好好玩弄這一對豪乳。
而苒心也毫不避諱,頻繁低頭彎腰,將自己胸前那點秘密,如數暴露給趙小天。
至於孫雪,就隻能夠感受屁股上方方面面的痛苦,尤其是腸道之中,嚴鑫那兩個字,時不時的還要將她拉回當年那個出恭都有人伺候的日子。
多方情緒的雜糅,讓她欲哭無淚。
「少爺,跟我走吧,那這母狗,您要帶著嗎?」
「當然,明天一早,我可還等著她下蛋呢!」
聽著趙小天已經決定要在這裡過夜,苒心自然是喜上眉梢。
「好,不過,今夜的事情,少爺可不要跟主人說,若是主人知道我徹夜消耗少爺的精力,恐怕……」
苒心一臉柔媚,嬌羞無限道。
「好,放心,趕緊走吧,我的寶貝……」
趙小天將苒心擁入懷中,手已經不客氣的在那一對豪乳上揣摸瞭起來,微微的乳汁,很快就打濕瞭那薄紗般的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