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天回傢之後,有各種事情要忙,也就忘記瞭這一茬。
可劉月柔,卻沒法放下心中的這一團問題。
思來想去,她可是教書育人的先生,而今趙小天有問題來到她面前,她想的是如何將他教育好,讓他從錯誤的深淵裡走出來。
於是,劉月柔便收拾瞭一下,去找另外一個女老師。
比起另外這位名叫湘繡的女老師,二人的身份背景可就有瞭相當大的差別。
她乃是書香門第,婚嫁也全是父母包辦,按理說她的夫婿是將門之後,現在也在北方帶兵打仗,雖然不說能夠天天回來,可一兩個月還是能夠見上一面的。
有官職在身,為人也算不錯,待劉月柔也挺好的,在外人看來,那是一樁美滿幸福的婚姻。
可自己的苦,隻有自己知道,剛剛成婚的時候,劉月柔還覺得可以,可隨著她丈夫的年紀逐漸增大,她們再男女床笫之間,就有瞭不少隔閡。
將軍雖然身強體壯,可唯獨在這男女之間上,精力不足,而劉月柔正好到瞭虎狼之年,雖然出於聖人的規矩她不能明著需求,可身體上的空虛,那可是有一天算一天的。
而湘繡,雖然年紀比她還要大上那麼兩三歲,可保養打扮的,那叫人眼饞。
不論是老男人還是小男人,都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尤其是湘繡的男人,雖然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但他天生本錢雄厚,不說夜夜笙歌,也是隔兩天就要讓湘繡吃頓飽的,陰陽交合之下,湘繡的那股美滿氣質,實在是令人艷羨。
年過四十,隔兩天就能吃頓飽的,那是多少女人都羨慕的事情啊!
劉月柔隱晦的講瞭講自己疑惑和趙小天的問題,並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誰。
可湘繡,雖然學問上不太行,可人情世故這方面,卻是做的極好的。
「月柔,姐覺得,這事情你得從長計議!弄好的,你不過是師者仁心,傳道受業解惑!」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弄砸瞭,人傢找上門來,你能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再說瞭,你一個女人,跟男學生這麼晚瞭還在一起呆著,被人看到難免要嚼舌根!」
湘繡的話,可謂是句句中肯,可唯獨一點,那就是不稱劉月柔的心意。
她想的是,拯救趙小天於水火之中,可不是遠離這件麻煩事。
在好姐妹的嘴裡,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劉月柔無奈隻能夠一個人回到房間之中。
暮色降臨,一個人的孤枕難眠,讓劉月柔輾轉反側。
雖然她早已經習慣,可隨著年紀的增加,這種需求的確是在不斷的增長的。
而且,每天睡覺前,不用腿夾幾下,就好像心裡不得勁一樣。
今天,劉月柔也不知道怎麼滴,欲望出奇的大,竟然伸手下去,開始自己對自己的一慰撫。
可平時,就算是欲望比較大的時候,用手也一定能夠解決,但今天,卻怎麼也不夠。
「看來,明日得給丈夫書信一封,讓他回來,要不然,做學問也難安心下來。」
又慰撫瞭一陣子,發現還是沒有用之後,劉月柔竟然趁著微涼的月色,拿起瞭案上的一本書開始讀瞭起來。
次日,一切照舊。
而當董婉兒再次在書裡發現趙小天的紙條後,心情再一次的緊張忐忑起來。
好在,這一次的紙條並沒有太過分,不過是一些小難題而已,而且都是回傢之後的動作,不需要在學堂完成。
這些內容,當然不僅僅是趙小天憑空想象的,而是有根據的一些手段。
其具體內容,當然是讓董婉兒去折磨杜鋒瞭。
下午放學,董婉兒直接回傢,來到瞭杜鋒面前。
杜鋒身體還不太行,依舊在床上躺著,一見到董婉兒,連忙道:「婉兒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臉上還有幾分溫存,畢竟二人的感情還是有的。
可此時的董婉兒,卻已經不再是杜鋒認識的那個董婉兒。
董婉兒媚笑一聲道:「我是奉命前來跟你做幾個遊戲的。」
「奉命?」
「當然是主人的命令瞭!」董婉兒笑著。
可杜鋒的表情,已經徹徹底底的冷瞭下來。
帶著趙小天的命令而來,董婉兒絕對沒有懷什麼好心眼。
可懲罰是什麼呢,杜鋒一臉茫然。
「鋒哥,婉兒即將嫁你,自然要對你進行女人的三從四德,伺候你那也是應該的。」
「第一,便是替你擦臉!」
杜鋒一聽,心中松瞭半口氣,擦臉而已,也不算什麼。
按照杜鋒想,趙小天無非是想要從內心上羞辱他而已。
可他萬萬沒想到,董婉兒竟然已經開始脫鞋。
「鋒哥,你可不配用毛巾呢,婉兒的襪子上面也有汗水,潮濕剛好,正適合!」
說完,董婉兒將捂瞭一天的襪子,直接捏起塞在瞭杜鋒的臉上。
杜鋒有心想要掙紮,可董婉兒竟然一手直接捏在瞭杜鋒的誇下。
杜鋒瞬間吃痛。
「鋒哥,主人的命令,你若是敢違背拒絕抵抗,後果自負!」
雖然杜鋒的下面已經剩下小半截,可痛苦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聞言後,杜鋒隻能夠強忍痛苦,安靜的接受這屈辱的「伺候」。
董婉兒倒也擦的仔細,將杜鋒臉上每一處都擦瞭一遍,淡淡的酸味,已經將杜鋒的口鼻覆蓋。難聞倒也沒有那麼難聞,可那種屈辱,卻是常人體會不到的,尤其是男人。
「第二,便是幫鋒哥擦拭身體。」
董婉兒隨即開始將杜鋒的衣服全都脫下,脫完之後,竟然蹲在瞭杜鋒面前。
瞬間,一道黃尿飆射在瞭杜鋒的身上。
「鋒哥,你也別嫌棄婉兒,婉兒也是沒有辦法。」
杜鋒深吸一口氣,隻能夠默不作聲,忍受才是最好的選擇。
每一刻都是煎熬,終於,當淡黃色的液體,被塗遍他全身後,董婉兒自己也有些惡心瞭。
「第三,幫鋒哥你沐浴更衣之後,就是讓你享受你的妻子瞭……」
「不過,主人說瞭,你下面還受傷著,隻能夠用嘴……所以,鋒哥,開始舔我吧!」
說完,董婉兒竟然直接坐在瞭杜鋒的臉上,蜜雪徹底壓在瞭杜鋒的嘴巴上面。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杜鋒有些措手不及。
可隨著董婉兒的話,杜鋒也隻能夠屈辱的開始舔弄。
「主人,婉兒好想被您草啊,可惜隻能夠享受這條賤狗的舌頭!」
「按您的要求,婉兒今天一定要噴水三次,不然的話,您就砍瞭賤狗的舌頭流幹母狗的蜜汁……」
董婉兒一邊用下面猛烈的蹭著杜鋒,另外一邊,卻虔誠的祈求著趙小天,說著一些淫賤的話語。
整個場面,實在是精彩絕倫。
說到動情處,竟然不自覺的嬌喘起來。
而杜鋒感受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動情,但自己卻根本沒法征服她,隻能夠用舌頭舔弄。
以舌頭的長度,根本做不到像陽具那樣。
「杜鋒哥哥,你的舌頭好棒,應該比你的下面要長吧!」
這話一出,讓原本都已經硬瞭不少的杜鋒,瞬間萎瞭。
他現在下面的長短,已經成為瞭他無法逃脫的噩夢。
不多時,董婉兒徹底進入高潮的前奏,淫言浪語更是層出不窮。
「好哥哥,草死我,真想嘗嘗您的大雞巴,看看你的大雞巴大,還是主人的大雞巴大!」
董婉兒說著,竟然真的去摸瞭杜鋒的下面。
然後,被砍掉半截的傢夥,也就小拇指長,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一樣。
別說插進去讓董婉兒爽快瞭,根本都沒有進去!
這種屈辱,簡直讓杜鋒痛苦的要死,可欲望和折磨,卻在並存。
杜鋒不斷的變硬,卻又不斷的變軟,如此重復,欲望卻根本得不到釋放。
整整一個時辰,董婉兒才在杜鋒的努力伺候下,噴瞭三次。
按照趙小天的要求,杜鋒把董婉兒噴出的水全都舔的幹幹凈凈後,董婉兒這才精疲力竭的離開。
臨走,還不忘完成趙小天的最後一點要求。
把尿灌在瞭杜鋒的嘴裡。並且命令杜鋒,需要在睡覺前才能夠咽下去。
……
而劉月柔,則是在得到瞭丈夫回傢的消息後,精致的梳洗打扮一番,連忙回傢。
可回到傢中,滿懷心意的她,卻面對上瞭一個冷面急躁的丈夫。
別說風花雪月,就算是一句溫柔的話都沒有。
因為劉月柔的丈夫鐘正,遇到大麻煩瞭。
「夫君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我在書院也許能夠認識幾個人,或許能夠幫到你!」
但是鐘正卻不斷的來回渡步搖頭。
「沒用的,我死定瞭,死定瞭!」
越是這樣劉月柔就越是著急,接連問瞭好幾次,鐘正終於肯說瞭。
「事情是這樣的,北方八族,本來獻瞭一名公主給大公。然後……」
鐘正剛剛打算說,可突然又一陣語塞。
「夫君,你我是夫妻,死也是同命鳥,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你的!」
鐘正嘆瞭一口氣哪裡還有半點威武雄壯將軍的樣子。
「月柔……我有愧與你,我說不出口啊!」
看著丈夫有些蒼老的樣子,劉月柔想想,這些年來,自己一心讀書,卻少有對丈夫生活上的關心,一時間心軟道:「夫君你說吧,哪怕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隻要心裡頭還有傢,我也看得過去!」
「月柔,不是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而是,而是我將獻給大公那公主,給睡瞭!」
「什麼?」劉月柔驚呆瞭,她想過鐘正可能會做出什麼錯誤的事情,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那夜,正好他們被我們哨兵查獲,我那日正巧在飲酒,於是……」
鐘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面對劉月柔。
「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簡直是!」
劉月柔氣的發抖,可伸出的手,卻還是沒有扇下去,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
要是處理不好,別說鐘正瞭,就連他們兩傢,都要連坐殺頭。
那可是獻給大公的女人啊!
「賬內飲酒,便是大罪,在軍營裡褻玩女人,那可是罪加一等,最關鍵的是,那還是北關八族獻給大公的女人,萬一引起戰事,那你的罪過,簡直是萬死難辭!」
「夫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現在已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瞭,現在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夠讓我們一傢人全都活下來!」
「不然,我們連夜跑吧!」鐘正思來想去,隻有這麼一個辦法。
他雖然跟瞭大公多年,可明顯不是親衛近衛,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一把年紀,還在外面駐守。
可不親近,不代表他不懂大公的脾性,敢動大公的女人,那後果……
鐘正不敢想。
劉月柔也著急,可她瞭解的大公,畢竟還要少些,冷靜瞭片刻後,安慰鐘正道:「夫君,眼下,你先不要做出什麼舉動,我在城中想想辦法,那些異族人,你在扣押些時間。給我三天時間吧!」
「三天,三天能夠做的瞭什麼?」鐘正有些絕望道。
「要想大公不追究,除非有個更好的女人獻給他……」鐘正自言自語的說著,突然目光鎖定到瞭劉月柔的身上。
那個異族女人,鐘正玩過瞭,說實話也就那樣,也許獻給大公大公都未必下得去手。
而劉月柔,書香門第,那股氣質就不一般,加上身段也算是迷人,這不就是一個比那個公主還要好的女人嘛?
「夫君!你難道,想要將我獻給大公?」
劉月柔聲音顫著,不敢相信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竟然能夠鬧出這樣的想法來。
可鐘正太清楚大公的為人瞭,不在乎劉月柔如何說,隻是自顧自道:「若是沒有別的辦法,恐怕隻有這一步棋瞭!」
這一夜,劉月柔根本沒有睡著。
她原本想著是跟丈夫共度良宵,可沒想到良宵沒有,卻等上瞭這麼一攤子事。
不僅知道瞭丈夫有瞭別的女人,還知道瞭丈夫想要將自己獻給另外的男人。
最關鍵的是,如果處理不好,兩傢人可能全都要被滿門朝斬。畢竟,影響邊關穩定,這樣的罪名,殺九族是必定的。
次日,鐘正帶著恐懼悄然回營。
而劉月柔,則是帶著滿身心的疲倦回到瞭學堂之中。
正午時分,劉月柔正打算小憩一會,卻不料趙小天在外敲門。
原來,昨天趙小天可是想瞭整夜的劉月柔,甚至還夢到瞭她。於是,今天早上準備瞭一早上的問題過來,打算趁著中午,好好請教一番。
老師教學生,那是公事,而鐘正的事情,再怎麼也是私事。
劉月柔還是強打起精神,把趙小天的那些問題一個個解釋清楚。
趙小天也沒有無賴,很認真的聽著。
說瞭半個時辰,劉月柔還是有些困頓瞭。
而趙小天也是適時的問道:「您,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或許說出來,我能夠幫您?」
劉月柔想想,苦笑道:「沒有的事,就是昨天沒睡好,你去吧,我要休息瞭!」
困頓之下,劉月柔也沒有註意自己的衣衫,此時她的胸口已經有些低瞭,趙小天瞟著裡頭的雪白,卻不敢聲張。
隻能夠默默地低下頭,時不時的瞟上一眼。
「那學生就告退瞭。」
離開之後,趙小天越想劉月柔那額頭的一絲憂愁,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沒有休息好,必然有事。
下午,趙小天回傢之後,直接找到瞭雪曼。
「雪曼姨娘,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哦?這次又是看上哪傢姑娘瞭,說出來聽聽!」
「不是哪傢姑娘……」
趙小天將劉月柔可能存在的煩惱一說。雪曼立馬打趣道:「嘖嘖,這還不是人傢姑娘,都是人傢的媳婦瞭,這事情可是不道德啊!」
「姨娘,老師教我很多知識,我是真的想要幫她!」
此時的趙小天,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就是見不得劉月柔那歲月靜好的眉宇之間,有那麼一絲絲的愁容吧。
「行,我幫你走一趟!」
雪曼再一次來到學堂,找到瞭她的朋友柔柔。
上次的事情,弄的不小,這次柔柔也多瞭心眼。
「我的雪曼大小姐,上次的事情,你就沒對我說實話,這次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沒法幫你!」
雪曼笑著,說出瞭趙小天的身份。
「大公的小兒子?」
柔柔整個人猶如雷擊。
雪曼瞬間警告道:「我可警告你,你別想著偷吃小少爺,若是被大公知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經過雪曼的提醒,柔柔一震,她剛剛還真的有那麼一絲絲想要以身相許。
可現在,卻不敢瞭。
「小少爺的事情,那我一定辦妥!哪怕前面有千溝萬壑呢!」
很快柔柔領命而去,找到瞭劉月柔。
二人名字都有一個柔,可體現出的風格,卻大不一樣。
柔柔是眉骨裡透著柔,柔中還帶著那麼三分騷,要不然怎麼能夠跟雪曼關系要好。
而劉月柔,則是一種大婦主母的溫柔,這種柔飽含力量,似水無形,卻有吞山沒林的氣勢。
「月姐姐,我聽說,你最近遇上點麻煩瞭?」
「也不是我吹,我跟大公府上的得寵女人熟識,我就不信瞭,整個西北行省,還有大公解決不瞭的事情?」
「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說,藏著掖著,不是我的風格!」
柔柔直接問,肯定問不出什麼,她隻是吹瞭一個牛,隻要到瞭病急亂投醫那一步,她知道,劉月柔一定會試試看的。
果然,兩天之後,劉月柔嘗試瞭一切能夠嘗試的地方,思來想去發現涉及的事情太過於重大,她不用開口,就知道別人根本不敢幫忙,也幫不上忙。
關乎邊關穩定,誰敢朝大公開口。
終於,劉月柔還是找回瞭柔柔這裡,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麼期望瞭。
畢竟,大公的一個小妾,又豈能影響到這等大事,而軍營那邊,已經快要瞞不住瞭。
「這事情本來不應該麻煩你,可是……」
「可是,事關重大,我不能告訴更多的人,還請你幫忙將大公的妾室約出來,我得當面說才行。」劉月柔保持著冷靜。
柔柔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有心想要參與其中,可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候。
於是,柔柔一邊寬慰著劉月柔,一邊來到劉月柔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肩膀。
「我幫你,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恐怕我難以幫你約見,得等人傢有空才行……」
能幫忙,對於這時候走投無路的劉月柔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消息,她自然是千恩萬謝,然而柔柔則是放出一番大義凜然的話來。
她明白,像如劉月柔這樣飽讀詩書的人,最難以欠別人人情,這樣一來,這恩算是徹底的施成功瞭。
華燈初上。
在一傢茶館之中,三人見面,簡單的介紹瞭一下之後,柔柔懂事的離開,因為她雖然有意幫忙,可卻不想參與其中,萬一有什麼麻煩,也好免得惹火燒身。
「雪曼小姐,這事情,若不是走投無路,恐怕我也不會跟你這頭一次見的人提起。」
「月柔先生但說無妨。」
雪曼受著趙小天的委托而來,自然是心中有數,對於劉月柔的話,那是照單全收。
「我相公,是大公手下的一名將軍,多年來雖然有所功勞,可依舊在外駐紮。」
這話一出,雪曼還以為是劉月柔想要幫自己的丈夫前途費心。可一琢磨,這種升遷的事情,也不用急於一時。
「前些天,外族送來一名和親的公主,想要獻給大公,可不慎被我那蠢貨丈夫給糟蹋瞭……」
劉月柔有心想要說的文雅一些,可這事情緊急,文雅瞭又擔心出瞭什麼差錯。
然而,這樣直白的表述,可讓雪曼傻眼當場。
愣瞭半天,雪曼才慢吞吞的反應瞭過來。
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丈夫,睡瞭本該屬於大公的女人?」
劉月柔看著雪曼如此吃驚,整個人也已經不報什麼希望,點點頭,露出三分苦笑。
這件事情在雪曼的腦海之中,來回一轉,已經將細節補充的差不多。
雪曼也明白事情緊急,如果說大公一旦知道,而且下令瞭,那就徹底沒有回頭路瞭,必須要在大公把這事情公開處理之前解決掉。
可,面對大公那樣強勢的一個人,能行嗎?
雪曼心中根本沒有數。
「雪曼小姐,您肯見我,便是月柔的福氣,這事情您不答應,我也完全能夠明白,月柔這廂有禮瞭!不過,還請您不要將此事外傳,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劉月柔說完,納頭就拜,她想過用什麼綾羅綢緞、胭脂水粉去討好雪曼。可雪曼那是大公的女人,難道還缺這些東西?
古玩書畫之類的,那就更加不比大公傢底瞭。因此,對於劉月柔來說,隻有行這樣的大禮,方才能夠表現出誠意。
可她不知道,雪曼之所以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因為雪曼站在瞭兩個男人的中間。
一個是趙小天,那是一個少年郎,雖然現在不如大公有權力。可未來,絕對是一個在北省說一不二的大人物。
此時籠絡住他的少年心境,將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雪曼心中猶豫瞭,這兩個男人,到底應該如何抉擇。
猶豫到劉月柔打算絕望離開的時候,雪曼突然道:「這事情,事關重大,我還需要回去好好想想,請夫人告訴令夫,先保留一絲希望。」
「切莫做什麼傻事。」
劉月柔自然又是千恩萬謝,她這兩天,幾乎跑瞭各種關系,可別說給瞭一絲希望的,就是這事接都沒有敢接的。
雪曼如此說法,已經是獨一份瞭。
雪曼不敢耽擱,立馬回去更趙小天匯合說明。
而柔柔趁機而入,又對著劉月柔很是一番安慰。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可寬慰體己的話,誰都會說,偏偏此時劉月柔最需要的就是如此。
……
「什麼?你說劉老師的男人,睡瞭本該上供給我爹的女人?」
趙小天聽完這事情,腦袋比當時雪漫的都大。
大公的形象,在趙小天心中,可比在雪曼的心中更加恐怖。
見趙小天滿頭愁容,雪曼卻道:「其實,此時倒也未必不能成!」
「姨娘教我!難道,姨娘想要瞞著我爹?」
「荒唐,此事你若是如此想著瞞天過海,那簡直是大錯特錯。」
「根據我伺候老爺這些年,我悟出一個道理……」
雪曼說到此處,突然戛然而止,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期許,看著趙小天。
「姨娘你快說啊,我這著急著呢!」
看著雪曼的眼神,趙小天似乎懂瞭一些。
那種眼神,就像是街頭那些殷切的商販,想要得到他們的東西,就得付出些什麼東西。比如錢。
可雪曼缺錢嗎?
趙小天不明白瞭,雪曼需要他做什麼。
「少爺,通常的東西,雪曼有大公庇護,自然什麼都不缺,可唯獨,雪曼侍奉大公卻沒有子嗣……將來若是失寵,或者別的什麼,還期望少爺能夠庇佑我終老!」
雪曼說著,微微鞠躬。
雖然趙小天口口聲聲的叫著她姨娘,可誰都知道,即便雪曼是得寵的妾,可根本算不得什麼,隻有血脈相傳的子嗣,那才是真的親情。
這也就是大奶性奴玉儀所擔心的事情瞭。
不過,也隻有這些每天養尊處優的女人們,才會想那麼多年之後的事情,普天之下,太多太多的人,不過隻是為瞭過個好年。至於明年如何,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去奢望……
雪曼說出來這種話,實際上有很大賭的成分,若是趙小天不慎將此事說給瞭大公,恐怕雪曼必然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這個世界上,但凡以小博大的事情,哪個又不是一場賭呢?
而被劉月柔弄的很是上頭的趙小天,一口咬牙答應下來。
「行。姨娘您說!不管成功與否,此事我一定照辦!將來若是有我趙小天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讓姨娘餓著!」
「多謝少爺!」
「其實,這件事情說大是影響邊關穩定的大事,可說小,卻也不過是大公一句話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你得讓大公有一個消氣的理由!」
趙小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具體來說,怎麼辦呢?」
「這種事情,別人恐怕不敢去談,尤其是在女人的事情上,老爺很是反感別的女人指手畫腳,所以得換個角度。」
「簡單來說,隻有少爺你自己去說,說你看上瞭劉月柔,而且享受她有夫之婦身份的感覺,這樣才能夠保住劉月柔丈夫的性命。」
趙小天後退半步,被雪曼的話有些驚訝道。
「這種事,我敢直接跟我爹說?」
趙小天有些不敢想那畫面。
「敢,少爺你跟老爺,乃是父子,行為處事如出一轍,老爺不會不理解你的。隻要你態度認真一些,再拿出努力讀書的態度,我想老爺有七成的可能同意這事情。」
「剩下三成呢?」
「剩下三成,就看天意瞭,老爺之心意,無人敢說十分肯定的話。」
這三分,不僅僅是大公的神秘,更加是雪曼對於大公的敬畏。
「呼!行,我現在就去找我爹!」
趙小天也不猶豫,直接下定決心去試試。
畢竟有父子這一層關系在,就算是大公不願意,可也無非就是訓斥一頓。對於趙小天來說,訓斥一頓並沒有劉月柔在他心中重要。
……
「老爺,少爺有事找您!」
大公的練武房外,下人帶著趙小天在門口叫道。
屋內,大公正在練拳,赤裸的上身,蟠龍一樣的肌肉,一點也不符合他現在這個年紀和地位。
「進來吧!」
趙小天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爹!」
「有什麼事情,說吧!」
趙小天進門的第一眼,率先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就跪在一邊,手中端著一碗熱茶。
趙小天不敢多看,低著頭道:「爹,這件事情比較秘密……」
大公眉頭一挑,揮揮手示意一邊跪著的女奴先行離開,然後跨坐在太師椅上。
「說吧!」
「爹,孩兒做錯瞭事情,還請爹責罰。」趙小天直接單膝跪在地上,態度虔誠道。
「何事。」
「爹,邊軍偏將鐘正的妻子,被孩兒給睡瞭。」
趙小天說完這句話,聲音已經開始有點抖瞭,畢竟這種事情,完全不符合法制更加違背瞭道德。
但是趙小天見大公半天不說話,鼓起勇氣抬頭看瞭一眼,卻發現大公平靜如水,端著茶輕輕的品味著。
「繼續啊,睡瞭一個女人,然後呢?」
「昨日她找到孩兒,說她的男人也就是鐘正,在軍營之中,喝酒誤事,竟然,竟然錯將異族獻給您的女人給……糟蹋瞭!」
最後這個詞,趙小天實在不知道如何使用,隻能夠說出瞭這樣的兩個字。
說完,趙小天繼續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大公的眼睛。
「然後呢?你一次說完,別跟老子大喘氣!」大公的聲音之中,略帶瞭一些嚴肅。
可就是這樣的一點點嚴肅,卻已經讓趙小天後背的汗都滴下來瞭。
「孩兒是想,過來爹您這裡求求情,讓您放過她丈夫一馬,革職查辦都可以,饒過性命便是!」
「若是她死瞭丈夫,豈不是由你玩弄,你為何要替她的男人求情?」
「抬起頭來!」
大公聲音溫怒,趙小天嚇得連忙抬頭,不敢有絲毫遲疑。
可目光,卻根本不敢對上大公的目光。
「孩兒,孩兒……」
趙小天想著雪曼的話,鼓起勇氣道:「孩兒就是喜歡她有男人的那種感覺,人妻和寡婦,是全然不同的享受!」
「那你可知,鐘正所犯何罪?」
「擅離職守,執勤期間飲酒醉酒,近女色,擾亂邊關穩定……」
趙小天說著,說道最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瞭,這樣的罪名,每一條幾乎都是死罪。
何況鐘正數罪並犯。
「你既然知道他的罪名,為何還敢來跟我替他求情。」
趙小天面對大公的一句句發問,整個人都不好瞭,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
可謂瞭劉月柔,卻又不得不堅持下去。
「爹,我是這樣想的,雖然鐘正數罪並犯,可一來他是您的老部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於情於理,那些大營之中的罪行都應該輕一些。」
「至於那個異族供奉來的女子,孩兒也聽說瞭,美艷程度不及城中蒲柳,根本入不瞭您的法眼,我看您倒不如直接將其賞賜給鐘正,能夠宣揚您愛護部下,也是收買其他人的心。」
「不過,既然他有瞭這種先例,軍中的位置,可就不能做下去瞭,萬一以後再有這種情況,那可是會誤瞭大事!」
趙小天見自己說瞭這麼多,大公都沒有打斷,也就繼續大著膽子說瞭下去。
「至於看似罪名最大的邊關穩定,孩兒認為,那反而是最輕的一條罪。」
「為何?」
「孩兒認為,北省邊關數百裡,周圍異族無數,可為何這麼多年穩定異常,靠的並不是邊關百姓雄武,也不是邊關將士精銳,靠的全都是爹您的蓋世威名。」
「區區一個異族的公主,就想要接近您的身邊,那讓其它異族知道瞭,未免看輕您一眼。您的身份地位,可遠比那些異族的王還要高出無數倍的。就算供奉妻女來,最好也就是能夠當個端茶遞水的丫鬟,至於讓爹您寵幸,那她們根本配不上!」
「賜給一個看似有功的老部下,恩威並施,既能夠讓您的威嚴震懾異族,又能夠化解這次的事情。」
「再說瞭,如果真的要懲治鐘正的話,那您禦下不嚴的名聲走漏出去,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趙小天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從方方面面全都講清楚瞭,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似乎大公應該拍著手答應。
可實際上,大公的表情根本不為所動。
「你可知道,若是我將鐘正放過,那麼其他將軍會如何看待此事。」
「他們是不是會覺得,大公老瞭,連一個偏將都不敢殺瞭,若是如此,以後治軍如何再有紀律嚴明?」
單單這麼一點,大公的話就讓趙小天完全沒法回答。
「若是都跟你這樣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瞭,那邊關佈防,豈不是一件兒戲?」
「你就在此地跪著,反省一個時辰!」
大公說完,將邊上的虎皮長袍一裹,直接從後院離開瞭。
趙小天跪在原地,看著練武房的佈置,心思卻亂的很。
而出瞭門的大公,卻派人鐵衛傳令,從鐘正傢中將鐘正帶來。
半個時辰之後,鐘正見到瞭大公的鐵衛,整個人面如死灰,已然失去瞭對於生的一絲絲渴望。
大公能夠知道他躲在傢中,這事情鐘正感覺已經沒有瞭回頭的可能。
「兄弟,我愧對大公,無言面對他老人傢,我還是死在傢裡吧,我怕臟瞭大公的眼……」
鐘正說著,就要用鐵衛的武器自刎。
可卻被鐵衛攔下。
「大公命令讓你去大公府,你敢不從?」
鐵衛素來都是在大公跟前,說話口氣豪橫無比,根本不在乎鐘正是什麼頭銜什麼官職。
「哎!」鐘正長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思緒紛擾,可也隻能夠跟著去瞭。
巧的是,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瞭回傢的劉月柔。
「夫君,好消息,這事情好像有救瞭……」
可激動的劉月柔看到的景象卻是,一臉死意的鐘正,跟在一個軍士身後。
「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偏將,你這個兵怎麼當的!」劉月柔上來就想要從鐵衛手中救下鐘正。
然而,鐘正連忙道:「夫人,你的恩情,我隻能下輩子報答瞭……明年今日,便是我的忌日!」
「哎!」鐘正長嘆一口氣後,低下頭,不敢再看劉月柔。
剎那間,劉月柔像是失瞭魂一樣,看著遠去的鐵衛和鐘正,眼淚唰唰的流淌著,根本停不下來。這個陪瞭她多年的男人,就算是沒有那種強烈的愛情,可親人之間的情愫,早已經堆滿瞭二人之間。
現在即將天人永隔,她如何能夠不落下眼淚。
半個時辰後,鐵衛帶著鐘正,同樣進瞭趙小天呆著的練武房。
「進去吧!」
鐵衛丟下一句話後,守在瞭門口。
進門沒有看到大公的鐘正,滿臉的懵逼,正好對上瞭同樣滿臉懵逼的趙小天。
「你是……」
「偏將鐘正!」
鐘正!趙小天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剛剛開始惦記人傢妻子,還沒得手呢,就見到正主瞭。
可瞬間,趙小天意識到瞭不對,如果說大公想要嚴懲鐘正,根本不需要叫到大公府來。直接一道命令在軍營殺瞭,最簡單省事。也最能夠樹立人心。
可為何要叫到這裡來呢?
趙小天一時間想不明白。
鐘正也不知道面前的小子是誰,也不敢多問,看趙小天跪著,他也跪在瞭一邊。
不多時,大公在兩個女人的攙扶下,從中庭走出來。
女人穿的清涼透亮,卻並不裸露,雖然酥胸半露,可一看就有一種清純的感覺。
「大公!」
「爹!」
二人一同開口,鐘正被趙小天的身份嚇瞭一下,可根本顧不得更多,滿心都是對於大公的恐懼。
「我叫你來,你知道是為什麼?」
「大公,卑職犯下數條死罪,還請大公賜死!」
鐘正跪拜下來,五體投地的說道。
「天兒,你給鐘將軍講講他犯瞭那些罪!」
「是,爹!」
「擅離職守,執勤飲酒,近女色……」
趙小天一條條的說完之後,鐘正已經害怕到渾身顫抖,不能說話。
「小天,這件事情,我交由你來全權處理!」
趙小天說完之後,大公突然開口道。
「啊?」
鐘正和趙小天兩個人同時一愣,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人對視一眼後,再一抬頭,大公已然消失不見。
「少爺……」鐘正不知道趙小天的內心想法,隻能夠先恭敬的打一聲招呼。
可他冥冥之中總有一種能夠死裡逃生的感覺。
趙小天卻是明白瞭大公的用意,這事情交給他,就算是同意瞭他先前的辦法,鐘正可以逃掉這一次死罪。
可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瞭,那趙小天應該如何跟鐘正開口,讓鐘正將劉月柔送上自己的床呢?
「鐘將軍,原本,按照大公的意思,你淫亂瞭異族供奉來的公主,是必死無疑的。」
「少爺……」
「不過,尊夫人乃是我的老師,跟我說過這個事情,認為你不過是酒後誤事。大公也念在你多年苦勞的份上,想要留你一條命!」
「多謝大公,多謝少爺!」鐘正在一瞬間甚至都以為自己出現瞭幻聽。
「那異族的公主,已經跟你有瞭夫妻之實,就順便賞賜與你,你們二人過幾日便要成婚。」
「多謝少爺成全!」鐘正連忙感謝。
「可,那異族的公主,地位不低,你將其納妾,恐怕有些不合理,所以需要你明媒正娶,風光操辦。」
「可,少爺,卑職傢中已經有賢妻,若是再……」
趙小天聲音一厲,道:「那你便是要我向大公說,你要拒絕大公的好意,承擔淫亂異族公主,禍亂邊關的罪名瞭?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過!」
「不敢不敢!」
「卑職待會回去,就一封休書將賤內休掉!」
「這才不辜負大公的一片好意!」趙小天嘴角露出瞭一絲竊喜。
鐘正看著趙小天的表情,奇怪道:「鐘正能夠被大公法外開恩,莫不是少爺從中替我美言瞭不少?」
「還算是吧!」
鐘正再次跪拜道:「多謝少爺,鐘正替傢裡上下數十口,跪謝少爺!」
「哎,鐘將軍,這事情你觸犯瞭諸多罪名,現在不僅僅無罪釋放,還抱得異族的美人歸傢。實在是占盡便宜啊!」
鐘正聽出來趙小天話裡有話,急忙問道:「這全靠少爺幫忙,今後若是有什麼鐘正能夠出力的,少爺盡管吩咐。」
「我呢,什麼也不缺,唯獨相中瞭鐘將軍傢裡的一樣寶貝!」
「少爺隻管開口,鐘正傢中一切,少爺隨意拿去便是!」
「那好,我便同鐘將軍一起回去,順便將我的寶貝帶回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是少爺有興趣,鐘正在傢中可以略備酒菜,以謝少爺搭救之恩!」
「也好!」
很快二人結伴同行,一同來到瞭鐘正的傢中。
臥房內,此時的劉月柔正在以淚洗面,而且一邊的房梁上已經掛好瞭一條白綾。
「夫人,你這是何故,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沒死,大公網開一面!繞瞭我的性命!」
趙小天跟在鐘正身後,一抹笑意不露聲色的掛在嘴角。
劉月柔聽丈夫如此說,立馬破涕為笑,撲進瞭鐘正的懷中。
原本有許多心事要說,可卻被鐘正推開。
「大公傢的少爺在呢!」
「大公傢的少爺!?」劉月柔一聽,這才發現,鐘正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隻是看著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趙小天這時候轉過身來,笑道:「劉老師好!」
「是你,小天?」
「怎麼能直呼少爺名諱!」鐘正嚴厲道。
劉月柔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天解釋道:「這事情復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不如我們三個邊吃邊聊!」
「甚好,甚好!」鐘正還以為是趙小天是念在他跟劉月柔的師徒之情,所以才搭救於他。
他也有心想要搭上趙小天這一條線。
於是,三人各懷心事,坐在瞭一張小圓桌上。
「少爺,這第一杯酒,我敬你!」鐘正端起酒道。
「小天,你年紀還小,不許飲酒!」劉月柔習慣性的教育道。
「月柔,你這是怎麼跟少爺說話的!」鐘正訓斥道。
可趙小天根本不在乎鐘正,滿眼都是劉月柔,不僅不惱,反而嘿嘿一笑道:「劉老師說得對,我年紀還小,以茶代酒便是!」
「哈哈,也好也好!」
「這第二杯,我替鐘傢上下,敬您一杯!」
三杯酒下肚。
鐘正也沒有瞭先前的那麼多的顧忌。
便開始天南海北的聊瞭起來,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期間,劉月柔當然少不瞭陪著趙小天喝瞭幾杯。
「少爺,您先前不是說想要我府上的一件寶貝嗎?現在我夫人也在,不管是什麼書畫文玩,還是古董兵刃,您盡管開口!」
趙小天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月柔,故作為難道:「這件寶貝,冬天能暖身子,夏天卻涼颼颼,實在是一件助眠的好寶貝,我怕將軍舍不得!」
「少爺盡管開口,鐘某若是說半個不字,不得好死!」
「夫君!」劉月柔對於這種誓言,倒是相當的忌諱,連忙出聲阻止。
可鐘正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依舊扯著嗓子道:「無妨,東西嘛,哪有人命重要,少爺救我鐘傢上下幾十口,就算是將我府上這點傢當全都拿走,鐘某也絕沒有怨言。」
鐘正喝瞭酒,已然是有些口不擇言的意思。
「鐘將軍既然如此大方,那小天可就不客氣瞭。」
「不知道少爺想要的是哪件寶貝!剛剛我看你眼光多在我夫人身上停留,莫不是想要這根簪子?」
「少爺著實好眼力,這根簪子是我那老丈人祖上留下來的寶貝,恐怕有數百年的歷史瞭……雖然翻修過幾次,可上面的金銀玉石,都是古件!」
「月柔,將簪子摘下,贈於小天少爺!」
劉月柔聞言,將自己頭上的簪子取下,一頭秀發如瀑佈一般泄水而下。
可趙小天卻笑著搖搖頭,道:「若是一根簪子,其能有冬暖夏涼之妙用?」
「那少爺您的意思是……」
趙小天終於露出瞭本來的面目,直指劉月柔道。
「我所說的寶貝,當然是尊夫人瞭!」
什麼!
趙小天此言一出,不僅讓鐘正嚇得救醒瞭半截,就連劉月柔都愣住瞭。
誰能想到,趙小天竟然開口要人。
當別人的面,索要別人的妻子,此等軼事,聞所未聞。
冬暖夏涼,所指竟然是男女同住一床被窩!
此等侮辱,實在讓鐘正難以接受,可他的怒火,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泄露,且不說趙小天剛剛救瞭他一傢上下幾十口的命。
單憑趙小天的身份,他也不敢怎麼樣!
一時間,三人沉默。
「小天,你不要亂開玩笑,這種事情,胡鬧不得!」劉月柔還是最先冷靜下來。
可趙小天覬覦劉月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足足有七天瞭!
他現在,甚至等不及吃完飯,就想試試這個冬暖夏涼的好寶貝。
「劉老師,我哪有開玩笑!先前可是鐘正將軍自己說的。鐘府內的一切,我都可隨意開口!」
「難道,鐘將軍出爾反爾?」
「還是說,鐘將軍想要等寫完休書之後,再將尊夫人送我?」
「休書?」
劉月柔滿臉疑惑的看向瞭鐘正。
鐘正一臉尷尬,撓頭解釋道:「這個,這個是這樣的,大公的意思是讓我跟異族的那女人完婚,可畢竟人傢是公主的身份,所以得風光大辦。月柔,是我對不起你,出軌在先,還要休瞭你……」
鐘正沒有解釋完,劉月柔一巴掌就呼在瞭他的臉上。
「你,畜生!」
劉月柔飽讀詩書,罵人也罵不出什麼狠話來,可臉上的憤怒卻是這句畜生的數十倍之多。
她在傢中以淚洗面,連日奔波,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可現在卻等來這樣一個休書的結果,而鐘正,卻要迎娶異族的少女美嬌娘!
這委屈,根本不是她短時間能夠接受的。
可趙小天早就算計好瞭這一切,立馬上前,站在劉月柔一邊,然後眼神示意瞭鐘正一眼。
鐘正腦海裡天人交戰,可最終還是無法對於趙小天的意思產生逆反。
「月柔,你就當為瞭咱們這一傢,你再犧牲一些……你也不是處子之身!」
「是我鐘正對不起你,若有來生,我願意當牛做馬的伺候你,以報答今日之恩!」
鐘正說完,根本不敢等劉月柔回應,連忙跪下朝這劉月柔磕頭三下,然後急忙離開。
當面被人索要妻子,已經是奇恥大辱,若是趙小天在當著鐘正的面侮辱他的妻子,恐怕他就是再恐懼,也會升起一絲無法控制的情緒來。
當然,那種無法控制的情緒,是他無法承擔後果的那種,所以他選擇瞭及時的逃避。
屋內,靜悄悄的,就剩下劉月柔和趙小天兩個人。
劉月柔淚流不止,也不說話。
趙小天看著有些心疼,上前將其淚水擦拭掉,溫柔道:「月柔,我知道我這樣有些過分,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直接的表白,卻讓劉月柔哭的更加傷心瞭。
「你是大公的兒子,對我來說,是根本沒法抵抗的存在。而且你出面救瞭鐘傢上下幾十口人,我無論如何都沒法拒絕你。」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樣子的話,那就來吧!」
劉月柔說著,直接走到瞭床邊,開始脫衣服。
看著劉月柔將外搭脫下,白凈如少女的兩個肩膀露出來之後,趙小天一下子有些沖動。
可他記得雪曼告訴過他,想要徹頭徹尾的征服一個女人,單憑睡瞭她,是根本不夠的。
尤其是劉月柔這樣有很多想法,內心強大的女人。
於是,趙小天連忙上去,從後面抱住瞭劉月柔,阻止瞭她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從劉月柔的耳後慢慢道:「月柔,我沒有一定要怎麼你的意思,我隻是想幫你度過這個難關,如果我不跟大公說我對你有心,那大公也很難同意放過他!」
「哼,都當面說開瞭,現在才說這個,不會太遲瞭嗎?」
「想要我,那就來吧,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舒服的!」
劉月柔掙開趙小天的擁抱,直接又扯下一件衣服,上身就裹瞭一個淡紫色的肚兜,緊接著就開始脫趙小天的衣服,並且直接從褲子開始著手。
「月柔,劉老師,你住手,停下!」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要的是你接受我,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屈從於我!」
可面對趙小天真摯的吐露心聲,劉月柔的回應,卻是一聲冷哼。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隻想著在床上的那點事情!難道,你還能在我被休之後,嗎,明媒正娶我?」
這話,將趙小天一下噎住瞭,趙小天就算是再喜歡劉月柔,也知道二人絕對沒有結婚的可能。
「月柔,你聽我說,咱們慢慢相處……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願意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面對這個熟女,趙小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喜歡?一輩子?那你知不知道,等你再過二十年風華正茂的時候,我已經人老珠黃年近六十。」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肉欲就肉欲,我答應你便是!你有任何要求,我統統滿足於你,不要說的那麼高尚!」
劉月柔直接打破瞭一切美好的說辭。
說到底,趙小天對於劉月柔,抱有的就是那種肉欲的想法和念頭,性格修養不過是加分項,卻不是根本的決定因素。
而劉月柔的這一通話後,趙小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瞭。
「劉老師,我……對不起……」趙小天一個人坐在一邊,默默低下瞭頭。
對於劉月柔這樣堅強的女人,趙小天反而生不起對於董婉兒那種暴虐的想法。甚至連句難聽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
看著趙小天真的停手瞭,劉月柔這才將衣服穿起來。
「小天,這事情,真的還是要謝謝你!」
「沒事的。」
兩句話說完,屋內陷入瞭安靜。
屋外,鐘正並沒有徹底走遠,他糾結要不要湊近一點去聽,原本他已經走遠,可內心中卻有股隱秘的欲望,他跟劉月柔的房事不多,而且劉月柔反應也不大,他想知道,妻子對於別人,是個什麼樣子的反應。
最終,隱秘的欲望,還是戰勝瞭一切,鐘正悄然藏在窗臺下,聽著裡面的一切。
沉默瞭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劉月柔先行開口。
她心中清楚,這樣沉默下去,根本沒有個頭。
「小天,你說的鐘正將會一封休書把我休掉,是不是真的。」
「嗯。他要跟那個異族的公主完婚,所以……」
「呼!」劉月柔對這事情看的很重,深吸一口氣之後,情緒失落瞭很多。
現在鐘傢上上下下的命都保住瞭,也都安全瞭,一切的痛苦,全都集中到瞭她的身上。
甚至罪魁禍首鐘正,不但沒有被處罰,還得到瞭一個異族的公主。
「劉老師,聊聊天吧……跟我說說,你年輕時候的事情,好嘛?」
「說說你在學堂的時候!」
劉月柔雖然對趙小天很生氣,可也架不住趙小天軟磨硬泡。
很快,劉月柔就說起瞭她年輕時候的事情,很快一刻鐘過去,劉月柔也說到瞭她結婚那段時間。
「怎麼樣,剛剛結婚的時候,肯定非常恩愛吧!」
之前一直對答如流的劉月柔,居然突然停頓瞭下來。
「我跟夫君,一直是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這個詞,雖然不壞,可也側面說明,二人的關系,並不火熱。
在窗臺下的鐘正,聽瞭劉月柔的這個評價,一下感覺有些失敗。
他當然不止有過一個女人,自然也見過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隻是他能力有限,對於劉月柔這樣的成熟女人,根本征服不瞭。
隻有異族公主那樣的少女,才能夠讓他展現出男人的雄風。
想到待會趙小天這個年輕的後生,就要插進自己妻子的身體,鐘正竟然可恥的發現自己硬瞭。
而起腦海之中,已經響起瞭劉月柔誇張的淫蕩叫聲。
此時屋內,趙小天和劉月柔的距離,也已經很近,劉月柔心中明白,自己必然躲不過這一場,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場有尊嚴的交合。
她不想成為鐘正一句話就服從的物品,她即便是朝趙小天獻身,那也要光明磊落,有裡有面的獻身。
「那你丈夫,喜歡怎麼抱著你睡呢?」
「是這樣雙手環抱,還是面對面抱著呢?」
「是……嗯……」
突然間,劉月柔的一聲嬌喘,讓鐘正明白,趙小天可能已經開始上下其手瞭。
的確,此時的趙小天,雙手已經環住瞭劉月柔的曼妙腰肢,而他的舌頭,已經吻到瞭劉月柔鎖骨的地方。
並且繼續朝著鎖骨往下的地方探索著。
雖然裹著衣服,可根本沒有阻擋住趙小天的熱情,哪怕是隔著衣服,趙小天依舊是瘋狂的舔舐著。
成熟女人的香氣,讓他迷醉。那種全新的女人的感覺,根本不是他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抵擋的。
「刺啦!」
趙小天在瘋狂的進攻中,竟然直接將劉月柔的全部上衣完整的撕扯瞭下來。
這下,一對渾圓的玉兔,躍然跳到瞭趙小天的面前。
趙小天深深的吞瞭一口口水,然後張嘴咬瞭上去。
那少女的雙乳,豈能跟熟婦人相提並論,滿滿當當的一口,就像是塞滿瞭一個鮮美的雞腿。
「劉老師,你好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含糊說話間,趙小天的雙手也沒有閑著,繼續朝著腰肢下面的屁股進攻著。
連日的艱辛和煎熬,讓劉月柔積壓瞭不少的欲望,此時在一個充滿瞭男人荷爾蒙的少年面前,男女情欲,很快就點燃成瞭熊熊大火。
尤其是趙小天這種直接無比的表達,更是她期盼多年的一種感情。
她是飽讀詩書,她是矜持無比,可她內心卻是狂野的,渴求人性的釋放。
欲,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沒人能夠徹底的抵抗。
用聖賢書,不過是一時的壓制,根本無法做到永久的斷絕。
「嗯嚶……」
一聲又疼又酥軟的嬌喘,徹底點燃瞭二人的激鬥。
原來是趙小天徹底咬住瞭一個蓓蕾,牙齒輕搓之間,劉月柔將心中的欲望,徹底的釋放瞭出來。
她的手,也不在僵持在空中,而是同樣的開始撫摸趙小天的身體。
趙小天的身體,根本不亞於劉月柔的敏感。
幹柴烈火,片刻之後,二人已經不著寸縷,就在一把椅子上,劉月柔已經被摸的欲水狂流,甚至已經滴在瞭地上。
「小天,要我……」
劉月柔飽讀詩書,即便是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太粗的話,趙小天也沒法像個老手一樣欲擒故縱。
因為他的欲望,比起劉月柔還要猛烈。
「呼,你這好大啊……」
「哦?比鐘將軍的要大?」趙小天問出瞭一個所有男人都會問的問題。
「大,不僅大,而且還要更硬更熱!」
「我好想嘗嘗它的味道!」
這話,給瞭趙小天極大的刺激,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馬。可更大的刺激,卻給到瞭鐘正。
在屋外窗臺下的他,已經不滿足於聽聲音,他想要看看屋內的二人,究竟是如何交合,如何完成這一場幹柴烈火。
於是,他在淫欲的催動下,大著膽子,繞到瞭另外一個窗口,用手指紮開瞭窗戶紙。
在這個角度下,劉月柔的美好身體完全的展露在瞭趙小天面前,而她的雙手,牢牢的攥住瞭趙小天的胯下鋼槍,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生怕這個好寶貝逃走瞭一樣。
「給我吧小天!」
「好的,月柔,我要來瞭……」
沒有更多的多餘動作,銀槍見水,直搗黃龍!
單單這麼一刺,就讓劉月柔整個人的身子一癱。
「啊……」
那種有氣無力的喘息,是鐘正這麼多年都不曾聽過的,沒有偽裝,沒有刻意,有的隻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暢快。
「真的好大……好滿……」
嬌喘都不曾聽過的鐘正,就更加沒有聽過這種誠心實意的誇獎瞭。
倘若趙小天是第一次,恐怕這裡,已經要釋放出來瞭。
然而此時的趙小天,隻想狠狠的開始猛烈的沖刺,將面前的女人,用自己的愛給她融化掉。
「啪啪啪啪!」
二人站立著抱著,雖然目不能對視,可全身心卻是貼合在一起的。
趙小天猛烈的抽出插入,每一下都能給劉月柔全新的體驗。
別說是她這段時間的全新感覺,更是她生命中的全新感受。
一下,她似乎理解瞭文人騷客口中的屍骨銷魂。
的確,那種感覺,真的讓人爽的無邊無際。
最可怕的是,這種強烈的爽快感,還在不斷的疊加著,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啊啊啊!不行瞭……」
作為熟女的劉月柔,竟然在趙小天的猛烈沖刺下,不足百次就不行瞭,整個身子一軟,像是就地要癱瘓似的。
可趙小天卻強硬的扶著她的身體,繼續的聳動著身體。
鐘正在外面看的欲望磅礴,手早已經在自己的那架老槍上來回套弄起來。
「好哥哥,求求你瞭,停下吧!」
劉月柔已經閉上雙眼,開始神志不清的說一下胡話。
的確,對於劉月柔這種常年沒有被滿足過的女人來說,能夠有這麼一個火熱的大傢夥猛烈的來上這麼幾下,真的是非常暢快的。
尤其是沒嘗過如此美味的她,就像是第一次喝烈酒的人一樣,很快就醉倒瞭。
趙小天雖然也是爽快的不行,可卻沒有要射的意思,看著劉月柔實在站不起來,他隻能夠暫且停下,將劉月柔扶到瞭床上去。
而屋外的鐘正,看著劉月柔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淌到瞭腳踝甚至地面上,他敢說他從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淫蕩成這樣。
若不是這個女人,跟他同床多年,他恐怕到死也不會相信,女人還能夠如此的暢快。
就在此時,劉月柔迷糊道:「好哥哥,等會再好好操弄我幾次,好不好!」
劉月柔書香門第,飽讀詩書竟然說出瞭這樣的話,這種反差,讓趙小天性質大漲。更是讓屋外的鐘正,直接射出瞭那黃白色的子孫。
喘著粗氣,鐘正的手卻沒有停下,那種刺激和爽快,甚至超過瞭他那夜侵占異族公主身子的時候。
按理說,鐘正欲望消退,應該匆匆離去,懊惱無比才是。
可他卻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玩弄著彼此的身體。
此時的二人,不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熟女和一個青澀的小夥子,倒像是一對年輕的戀人。
兩個人都有經驗,可卻都不太足,對彼此的身體充滿瞭好奇,想要進行完完全全的探索。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不小,可卻有一種出乎意料的和諧,即便是鐘正看瞭,都有種水乳交融,天生一對的錯覺。
很快,兩個人的嘴唇湊到瞭一起,舌尖交錯,唾液拉絲,那種親密無間的動作,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對方的反應,就是無形中最好的指引,兩個人相互摸索,試探。
趙小天的鋼槍就沒有軟下去過,而很快,劉月柔的身體也再次進入瞭可以應戰的狀態。
這一次,傳統的男上女下,趙小天開始瞭第二次的征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