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天是痛快瞭,可這一下隻是單純的生理上痛快,心理上對於這一對即將成親的男女,還是有著極大的怨恨。
其中,對於杜鋒的那股恨,根本沒法在這一次的交合之後消弭。
「少爺,時間還長呢,我有的是花樣,你可要保持好體力……」雪曼嬌笑著,已經在用毛巾幫趙小天擦拭起身體。
董婉兒側著趴在床上,整個人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僅能表明她還活著,但是身體狀況,尤其是心裡狀況,那是相當的不好。
杜鋒跪在一邊,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無論是趙小天董婉兒還是杜鋒,都是第一次遇著這種場面。加之他們年紀都不大,發蒙是很正常的。
「少爺,這女孩子傢的,第一回破瞭身子,還是需要好好調理一番的,我先帶著她去一邊保養一番……」
「至於這個傢夥……」
雪曼說著,兩枚透骨釘打入瞭杜鋒的肩部。
杜鋒隱隱感覺到什麼東西刺進瞭自己的身體,可卻沒有感覺。
「我保證,他現在的力氣,連這個女孩子都不如!」
隨即,雪曼抱起瞭董婉兒,帶著她拿來的一大包東西,去瞭隔壁的房間之中。
雪曼招牌的嬌笑,很是有股風情。
隻是此時的趙小天無暇欣賞,而是將目光轉移到瞭杜鋒的身上。
「杜鋒杜大少,你也有今天。」趙小天玩味的看著杜鋒,胯下可還沾著董婉兒開苞的鮮血。
那種諷刺,一時間讓杜鋒甚至都不知道如何痛苦。
「小的不敢……」杜鋒心中有一點非常清楚,那就是董婉兒已經被趙小天給玩弄過瞭,那索性就把姿態降低。
此時的反抗,董婉兒的貞操也不會再回來,順從趙小天,興許還能夠多收獲一點利益。
這種想法,可以說是像極瞭他的父親杜尚書令。
杜鋒不知道的是,他的父親,也是一個為瞭利益,不惜出賣一切的人。
「你剛剛看我操弄婉兒,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想殺瞭我?」趙小天連續的發問。
「小的斷然不敢起如此心思!」
杜鋒想要跪拜,可雙手撐地的瞬間,透骨釘的作用就發揮瞭。兩條胳膊幾乎沒有任何承受力,就在手掌撐地的瞬間,他直接趴在瞭地面上。
杜鋒沒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而這些天就更加的疑惑瞭。
不過趙小天自幼想象力豐富,看著杜鋒臉跟前董婉兒的鞋子,一下受到瞭啟發。
「古人有喜歡三寸金蓮的說法,莫非你最喜歡的,便是婉兒的鞋子?」
「如此也好,今後,婉兒便是你的女主人,而這一雙鞋子,便是你今後的同房媳婦,聽見瞭嗎?」
「聽見瞭,小人全憑少爺安排!」杜鋒彎著腰,整個人趴在地上,臉就在鞋子的跟前,那紅紅的繡花鞋,別有幾分誘惑。
董婉兒是商女,自然不會裹足,而一雙腳大小正好俏妙,先前董婉兒和杜鋒青梅竹馬的時候,杜鋒不是沒有把玩過董婉兒的腳。
而此時的繡花鞋就在杜鋒面前,一時間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馬。
趙小天看著杜鋒已經沒有半點的抵抗力,心中反而生出瞭一股沒有意思的感覺。可長期以來心中的怨恨,難以在短時間內消除。於是一腳踢在瞭紅鞋子上。
「去,把你媳婦接回來,當然,用嘴!」
此時的杜鋒雙臂處於癱瘓狀態,根本直不起身子,隻能夠像是蟲子一樣蠕動過去,趙小天的屋子雖然說不大,可十多米也是有的。
杜鋒一下就陷入瞭一個艱難的任務之中。
看著杜鋒像是蛆蟲一樣的蠕動,趙小天不僅哈哈大笑。
……
而隔壁,董婉兒卻被雪曼進行著悄無聲息的洗腦。
雪曼雖然剛剛兇狠,可到瞭這邊的房間之後,對於董婉兒的動作和行為,堪稱溫柔。
又是上藥,又是安慰,正值心碎痛苦的董婉兒,被雪曼如此一關懷,一下就變得感性起來。
「哎,姑娘,咱們都是苦命的人啊……」
「姐姐是過來人,知道這其中的苦,可日子還是得一天天的熬啊……咱們這都是普通老百姓,哪裡是這趙傢人的對手!」
「姐姐……」董婉兒哪裡能夠想得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也是終日活在痛苦之中。
「按輩分說,我是少爺的姨娘……」
「啊?」
「可名義上是一個姨娘,但實際上,就是一個隨便可以被安排的舞姬,甚至連舞姬都不如,舞姬起碼還有一分尊嚴,有可能會被贈與賓客仆人!」
「但我名義上是大公的妾,這輩子都是大公的人瞭!」
「看似高高在上,實際上,即便是少爺想要我侍奉,我也得乖乖從命……」
雪曼說著,眼角已經掛淚,那淚,不是痛苦,而是一種平淡無奇的絕望,一種對於任何痛苦都能夠逆來順受的委屈。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改變。
一時間,董婉兒甚至覺得自己的痛苦跟雪曼比起來,根本算不得痛苦。隻能夠說是九牛一毛。
「如果你不介意姐姐身子臟的話,我就叫你妹妹瞭……」
董婉兒早已經陷入瞭雪曼佈置的溫情陷阱之中,連聲道:「姐姐哪裡的話,以後妹妹恐怕要常常跟姐姐見面,很多事情,恐怕還要多多麻煩姐姐。」
「其實,你比我要幸運多瞭!」
董婉兒瞪大眼睛,不知道雪曼這句話意思是什麼。
「少爺,可比老爺心底善良的多!少爺不管怎麼說,都是在咱們城裡長大的,從小讀的也是聖賢書。哪裡比起老爺,戎馬半生,有些事情說來就來,根本容不得半點含糊……」
「有一回,我伺候老爺睡覺,半夜老爺尿急,竟然在我嘴裡……並且還命令我,不許漏出去一滴,漏出一滴,就一天不許我喝水……」
「那是我第一次接尿,直接撒瞭一床單……」
董婉兒一聽,嚇壞瞭,趕緊問道:「那怎麼辦呀……」
「我當時也嚇壞瞭,以為老爺可能要殺我的頭!誰料,老爺隻是罰我三個月不許喝水。」
「三天不喝水人也要受不瞭,三個月那……」
「那三個月,我唯一喝的,就是老爺一匹寶馬的尿!」
「馬尿?」
「沒錯,雖然有些苦澀,可至少能夠保住命……而且老爺心疼我,還命人再尿裡摻雜瞭些酒水。那些天,我每天在馬圈之中醒來,先練習接馬尿的本事。」
「三個月到瞭的時候,我竟然習慣性的又去嘗瞭嘗馬尿加酒,老爺當時笑話我,說我喝的是匹酒。」
「後來呢?」
「後來,我再接老爺尿的時候,那就一滴也不會漏瞭。你想,那馬尿起碼比人尿多三四倍,馬尿我都一滴不漏,何況人……」
聽著雪曼淒慘無比的故事,董婉兒已經有瞭同理心,甚至覺得雪曼姐姐是自己人。
「姐姐能夠堅持下來,我也一定能行的!」
「嗯,妹妹,我不知道你心中還到底有沒有你的夫婿……可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現在就把少爺當成你最能夠依靠的男人,盡心盡力的去伺候他。」
「因為,萬一出瞭什麼事情,隻有他的一句話能夠救你。你指望送你到這個地方來的男人,那是萬萬指靠不上的!」
董婉兒一想,不管杜鋒和趙小天誰是真心喜歡自己,誰又隻是把自己當一個泄欲的工具。
總之,趙小天乃是大公的親兒子,單單身份這一項,趙小天就足以碾壓杜鋒。況且,董婉兒的身子已經被趙小天破去,按照傳統,董婉兒已經是趙小天的女人。雖然沒有名分,可那也是夫妻之實啊!
來之前預想,加上杜鋒的無情拋棄,加上趙小天帶給她別樣的體驗,最後結合上雪曼的洗腦。
董婉兒竟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她已經生是趙小天的人,死是趙小天的鬼!
雪曼見董婉兒眼神有些變化,便出言關切道:「妹妹,你這身子還堅持的住不,不然,姐姐替你去讓少爺舒服,你再躺躺……」
藥膏效果不凡,董婉兒身子好的很快,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可我腿軟的不行,勞煩姐姐抱我過去吧!」
董婉兒已經接受瞭自己成為趙小天女人這件事情,雖然沒有任何的名分,甚至還要跟杜鋒拜堂成親,可對於趙小天已經沒有什麼抵制心理瞭。
一聽董婉兒竟然求著雪曼將其抱過去,雪曼便知道這事情成瞭。
「妹妹,你若是有什麼不懂不會的,尤其是在男女這方面,姐姐有問必答……保證讓你將少爺伺候的舒舒服服!」
「嗯……」董婉兒聽著雪曼直白的話,剛剛破瓜的她還是在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別的不說,單是雪曼這看人識人的本事,就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降服的女人。
隻可惜,她的男人,是海洋大公,一個神一樣存在的男人。
雖然雪曼告訴董婉兒,自己是被脅迫進來的,可她卻沒有告訴雪曼後來的事情。
在她逐漸的瞭解瞭大公之後,聰慧無比的雪曼,在大公的一步步調教之下,已經徹底的迷戀上瞭這個謎一樣的男人。
不論是心理上的崇拜,還是肉體上的癡迷,都讓雪曼根本無法擺脫大公。
倘若大公有一天無情將她拋棄,雪曼可能不會改嫁別人,隻會一死,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當雪曼抱著董婉兒重新回到趙小天的房間之中時。
趙小天已經將杜鋒訓練的很不錯,那一身蠕動的功夫,簡直是又快又好。
董婉兒見著杜鋒像個蛆一樣的蠕動,心中再無半點對於杜鋒這個高大男人的想法,有的,去哪都是如何去討好趙小天,如何讓趙小天能夠不那麼嚴酷的折磨自己。
雪曼偷偷的觸瞭董婉兒一下,董婉兒立刻心領神會,強撐著發抖的腿,半跪在趙小天面前。
「奴婢董婉兒,給少爺您請安瞭!」
「少爺,奴婢已經準備好,您隨時都可以再次寵幸奴婢!」
原本高高在上,完全不鳥趙小天的董婉兒,現在一口一個奴婢,讓趙小天心中很是暢快。
「哈哈,好,來少爺懷裡。」
董婉兒乖巧的趴瞭上去,身子趴在床上,而小巧可愛的腦袋,這是順著趙小天胳膊下面,輕輕的依靠在趙小天的懷中。這動作,就像是一隻輕盈溫柔的小貓。
「少爺,剛剛辛苦您瞭,奴婢幫您清理身子……」
白色的液體和紅色的血跡,已經有些凝固的跡象,可董婉兒卻完全不在乎,先是用唾液濕潤,然後再用舌頭一點點的慢慢清理。
那份懂事和乖巧,簡直是換瞭一個人一樣。這不禁,讓趙小天看向瞭雪曼。雪曼則是還以一個柔媚的笑容。
「少爺,聽說您跟這個小子,有些過節,不如就讓我來幫您出這口惡氣。」
「一來,我的手段也不會讓他死啊傷啊的,省的血濺當場。」
「二來,也不需要臟瞭你的手,對付這種人,根本用不著您這麼尊貴的人親自出手!」
趙小天自然答應下來。
而雪曼,在腰間一摸,一枚長鞭便出現在手中,趙小天驚奇的看著,根本沒想到雪曼已經那麼細的腰瞭,竟然還能夠藏著那麼大的一根鞭子。
「啪!」
雪曼長鞭在空中打瞭一個鞭花。
「小子,現在起,按照我說的做,做錯一步,這鞭子,就給你五下,你的命能夠堅持多久,就看你自己的表現瞭。」
趙小天饒有興致的看著雪曼和杜鋒,手掌已經不經意的按在瞭董婉兒的腦袋上,胯下的鋼槍,在董婉兒的舔弄下,很快就又硬朗瞭起來,畢竟年輕人。
「把褲子脫瞭!」
雪曼的命令已經出來。
杜鋒不敢違背,立馬執行。
「全都脫瞭,把內褲套在你的腦袋上!」
胯下是污穢之地,而冠的地方,用胯下的衣服,套在冠的地方, 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可對於杜鋒來說,現在隻要能夠活著,就都好。畢竟已經遭受瞭這麼多侮辱和折磨,如果不堅持下去,那不是前功盡棄瞭嗎?
杜鋒想要執行,可手臂無法使用,一脫一穿,實在費勁。
就連雪曼也看不下去瞭,一鞭子震出瞭杜鋒一隻胳膊的透骨釘。
看著杜鋒滑稽的將內褲套在瞭頭上,雪曼繼續道:「趴在地上,雙腿分開!」
「啪!」
一鞭子過去,竟然直接抽在瞭杜鋒的子孫袋上。
「嗷!」杜鋒發出瞭空前慘叫。
「你這廢物東西,以後就用不上瞭,今天,我就給你將它摘掉!」
正當雪曼要動手扯鞭子時,吞吐著趙小天鋼槍的董婉兒突然說話道。
「姐姐且慢!」
「少爺,奴婢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董婉兒開口,是三人都沒有想到的。
尤其是杜鋒,心中竟然升起一絲感動,畢竟子孫袋涉及到香火的延續,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可本以為董婉兒要說什麼好話,替他說請。
結果卻讓杜鋒大吃一驚。
「你說!」趙小天微微露出瞭半點不滿意。
「少爺,此等賤種,雖然不配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可即便是豬狗,也要生小豬小狗。」
「你是想說,上天有好生之德,萬物都有延續?」趙小天眉頭愈加皺起。
「不不不,奴婢的意思是,這樣的賤種,將來生下女兒,自然也要當賤婢,若是生下兒子,也要向他一樣,當一條連狗都不如的東西。」
「雖然沒有用,可這樣的賤種東西,當個玩具,也不錯啊!何況還能夠通人言!」
董婉兒說完,杜鋒徹底愣住瞭。他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在他看來稍顯質樸的董婉兒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趙小天一聽,拍手叫好。
「雪姨,放過他的子孫袋吧!哈哈!」
「哼,少爺有命,那就饒你這次,不過活罪難逃!」
雪曼依舊用力一拉,可並沒有直接將子孫袋拉斷,而是調整瞭一下杜鋒下體的形狀。
「既然隻是用來生育賤種,那就沒有必要留這麼大瞭!爽快的感覺,也就不需要瞭!」雪曼說著,手起鞭落,竟然抽在瞭那根半軟不硬的東西上。
這一下,杜鋒徹底痛苦的沙啞失聲。
看著地上痛苦的杜鋒,前一個時辰還愛的死去活來的董婉兒,現在甚至隻想笑,笑她自己即便是伺候人的命,可要起碼能夠留著完整的身體, 不用受苦!
三鞭子下去,杜鋒已經暈瞭過去,而雪曼用鞭子扯住那跟小槍的中間部分,狠狠一扯。
竟然從中間斷開,經過雪曼的鞭子狂抽,竟然沒有血流如註,隻是有淡淡的血跡流出。
此時,杜鋒的胯下之物,已然像是個三歲的孩提,隻有葡萄大小,而且失去瞭前半段,交合之時,爽快感也失去瞭大半。
然而,杜鋒對於這一切,全都不知道。
打掉半截,留下的,別說女人,就是那時一隻羊,一隻貓,都未必能夠順利插的進去。
別說硬不起來,即便是勉強硬起來,恐怕也就一寸大小。
「少爺,現在他,即便是想要侵犯女人,恐怕也有心無力……」
這裡的女人,自然是說董婉兒,畢竟董婉兒不可能留在大公府上,平常還是要以杜鋒妻子的身份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