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帝國西北。
民風彪悍而質樸,上至大公,下到百姓,個個熱情豪爽!
就連那些個賣笑的女子,都有股子仗義執言的勁頭。
故事就發生在燕雲大公麾下封地內。
……
安西郡某別院,臥房外。
燕雲十八鐵衛個個如雕塑一般立於門外,手中寒光十足的兵器,明說著:擅闖者死!
而就在此時,從別院外,一行人急匆匆的朝裡走來。
到瞭別院門口,豐總管一鞠躬,佝著腰道:「都少保,老身勸您還是冷靜一些吧,這擅闖別院,可是大罪!到時候……」
都文曜乃是大公手下十二少保之一的安西少保,手下人馬足有八千,其中更有三千鐵騎,不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是那人上人。
「豐總管,我手下親信說,看著晴兒進去的。」
隨後,都文曜神色驟然兇殘瞭幾分,聲音更是低沉的嚇人。
「你可知道,那是我最喜歡的女人。」
周圍手下雖然都是都文曜的親信,可是這種少保的女人疑似偷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出什麼異動的好。
雖然周圍有十多個人,可個個屏氣凝神,宛若不存在一般。
都文曜口中的晴兒,全名叫做衛雨晴,乃是安西八鎮中最頂尖的美人,無論智慧心計還是韜略武功,全都不在男兒之下。
衛傢更是掌控著安西四成的皮草生意,著實不是個小人物。
因此都文曜對她那是十分看重,視爲禁臠,方方面面都是小心謹慎。
可豐總管就像是對此全然不知一樣,依舊擋在門口,饒是他身軀老弱,隻要都文曜一發力,他甚至有殘疾的風險。
但他的身形卻沒有一點想要挪動的意思。
「都少保,這事情,我勸您還是好好查查您的手下,興許是什麼人胡亂通風報信……」
「讓開!」都文曜低吼一聲,手已經摸到瞭腰間,抓在瞭劍柄之上。
「少保……」
豐總管還擋著,可男人對於這種自己女人偷人的事情,根本不能接受。
沖動無比的都文曜還是一把推開瞭豐總管,一腳破開瞭別院的門。
可門被破開之後,一個箭步沖進門的都文曜,徹底傻住瞭。
隨後跟著都文曜進來的手下近衛,看著那燕雲十八鐵衛,也全都停住瞭。
燕雲十八鐵衛,那可是整個帝國西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群人。
因爲,他們從未有過敗績,即便是在數千人面前,也能夠悍然殺出,並且一人不死一人不傷。
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隻會在一個地方出現,那便是燕雲大公周圍百步。
換句話說,有燕雲十八鐵衛的地方,就有燕雲大公,有燕雲大公的地方,就有燕雲十八鐵衛。
「嗖!」
鐵衛之一的人,將手中的鋼槍壓下,鋒利黝黑的槍鋒,直指都文曜。
那意思很明確,再膽敢朝前一步,唯有死路一條!
就在此時,豐總管才踉踉蹌蹌的追進來。
依舊是那客氣的聲音。
「少保,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說吧。」
此刻,安西少保都文曜,再無剛剛那兇殘霸道的氣勢,好似丟瞭魂的人一樣,默默的跟上瞭豐總管的腳步,甚至連回頭朝著那巨大的臥房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沒錯,堂堂安西少保都文曜,被人綠瞭,而且綠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賞賜給瞭他這一切榮華富貴、錦帽貂裘的男人。
燕雲大公!
一聲小女兒傢嬌笑的聲音從臥房裡穿出,燕雲十八鐵衛依舊是面色如寒鐵,紋絲不動。
「燕雲大公……公!」
「你可就繞瞭奴傢這一回吧,是真的受不瞭瞭!」
「哎呀!這都三回瞭,要不,我去給您找個別的美人?胖的瘦的,年輕的年長的,都有辦法啊!」
「嘶……壞死瞭壞死瞭!」
「大公……公公……啊……」
從鶯鶯燕燕的嬌笑,到聲嘶力竭的呼喊,總共也沒過多久。
若是一個成熟且尚有些財力的男人,一定能夠想到,那正值青春且活力無限的肉體會是怎樣一副惹人犯罪的模樣。
約摸一刻鍾後。
「我不要吃,唔唔……味道好大,每次都要人傢洗好久……」
「你就弄進去嘛,讓我生一個特別有本事的兒子,就像是天上飛翔的雄鷹一般……」
「唉唉,我吃,全吃下去還不行嘛?你別兇我,這樣子好嚇人……」
隨後,是片刻的安靜。
「啪!」
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聲。
享受過鮮美肉體的男人,都清楚,這絕對是巴掌打在肉臀上的聲音。人身上,再無如此美好的地方。
「討厭,都弄疼我瞭!」
女子聲音中有無限嬌羞,亦有無限誘惑,可唯獨沒有她言語之中的疼痛。
終於,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
「這都兩三個時辰瞭,也該歇瞭。伺候我洗簌吧!」
臥房之中,大床所在的裡屋之中,一個一仗見方的水池早已經準備好,裡面的水溫可謂是剛剛好。
倒不是算計好的時間,而是水池中獨有的一件寶物。
嬰兒拳頭大小,赤紅色,看似很尋常,如鵝卵石一般。
可卻能夠不斷的散發熱量。足以讓整個池子的水,都保持在這個讓人最舒服的溫度。
實際上,這水的溫度,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有些燙的,可燕雲大公習慣瞭這個熱度,衛雨晴也隻能忍著高溫和雙腿的顫抖,赤裸著身子,在水池一邊幫燕雲大公清洗身體。
兩三個時辰的戰鬥,即便是二十出頭,修爲不淺的陽剛小夥子,也未必能夠在衛雨晴手上討的瞭輕松。
可偏偏,已經年近五十的燕雲大公,對上衛雨晴這個修爲本就不低的女人,好似猛虎補兔一般,輕輕松松便能夠將衛雨晴收拾的服服帖帖。
燕雲大公的地位得來,一部分是源於傢事,另外一大部分,則是來源於對於帝國的戰功。
星河帝國早年間,在西北地區,雖然名義上統治著,可實際上的操控權,尚不如一個行走多年的商人來的實在。
而在三十年前,燕雲大公從男爵開始,一步步可以說用鮮血澆灌到瞭今天這一步。
出瞭安西,再朝著西北走上百裡。
不要說小孩,即便是大人,聽見『燕雲』二字,也都膽戰心驚,不敢高聲說話。
*** *** *** ***
「大公,這一道疤,看著讓人好心疼啊!」
水池邊,披著一條毛巾的衛雨晴,摸著燕雲大公肩膀下面的一條疤痕說道。
那道疤足有半寸寬窄,四寸長短,一看便是某種可怕的鈍器所致。
可燕雲大公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輕笑道:「都是陳年舊事,不值一提。」
衛雨晴跟燕雲大公偷歡可不是頭一回,但以前伺候大公洗澡的另有其人,這疤痕,衛雨晴還是第一次見。
纖細勻稱如雪蔥般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滑在大公的脊背上,不時的滑過那道疤痕,那瞬間,更是小心翼翼。
「大公,您還記得您第一次找我的那次嘛!」
「嗯?」燕雲大公低哼一聲,好奇之中帶有一點歉意,顯然已經不太記得。
若是尋常的男女,男子不記得第一次歡好的時候,女子多半要生氣,起碼也要央求不少時間。
可燕雲大公僅僅發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嗯,衛雨晴已經絲毫不計較。
手還輕撩著水在燕雲大公的背上劃著,口中卻道:「那天,我剛剛過瞭十七歲的生日,正相約瞭要好的幾個姐妹打算去外面騎馬。」
「可您卻正好派人到瞭我傢,我那狠心的爹爹,便把我指派瞭出去。」
「我一路上心懷忐忑,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當時心裡那叫一個七上八下,一方面想獻身,從此讓我們衛傢榮華,另外一方便,又覺得,我衛雨晴應該找一個少年英雄,騎馬也得是個少年才俊。一個糟老頭子,我才看不上呢!」
說著衛雨晴突然壞笑一聲,伸手拔掉瞭燕雲大公後腦的一根白發。
「我的男人,一點也不老,而且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英雄!」
衛雨晴口中的崇拜和眼神之中的敬仰,那絕對是真的不能再真瞭。
隨後,衛雨晴一口親在瞭燕雲大公後背的那道疤痕上,旋即用丁香小舌舔瞭舔。
壓低瞭聲音道:「這樣舒服嘛?」
「爲瞭你,我可是苦練瞭一番呢!」
說完,衛雨晴感覺話裡似乎有歧義,忙解釋道:「人傢當然是用一些吃的東西練習的,才不會給他舔呢!」
衛雨晴口中的他,自然是安西少保都文曜。
「雨晴,怎麼說,他也是你的丈夫,夫妻之間不應該因爲這種小事鬧變扭才是。」
作爲雨晴口中他的義父,燕雲大公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心中也有些許的波瀾。
「哼,才不要呢!」
「隻有你才是我的男人,唯一占據我內心,征服我的男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衛雨晴已經像是蛇一般的遊到瞭燕雲大公前面。
燕雲大公輕嘆一口氣,道:「我們這種關系,一直維持下去,真的不好!」
可衛雨晴輕輕托起燕雲大公的下巴,然後用挺拔的鼻尖頂住瞭燕雲大公的鼻尖。
認認真真道:「我不管,哪怕以後萬物消亡,山川崩塌,江河倒流,我也是你的女人!除非你不要我瞭。」
「傻丫頭……」燕雲大公難得流露出一絲溫情,撫著衛雨晴的腦袋,溫柔的說著。
突然之間,衛雨晴鬼魅一笑,伸手朝水下一摸。
嘴角微微揚起。
「壞公公,你好像又硬瞭呢!」
「嗯?」
燕雲大公眉頭一挑,剛想說話,可衛雨晴已經一頭紮進瞭水裡。
那酥軟靈巧的丁香小舌,已經開始在那個傢夥上漫遊起來。
在水中,的確別有一番滋味。
燕雲大公本想以節制爲名拒絕,可想到已經許久不見衛雨晴,還是沒有出聲,選擇瞭安靜的享受這來自嬌美兒媳的侍弄。
的確,對比數月之前,衛雨晴的口技,有瞭不少進步。
可是比起口技本事,更加讓燕雲大公開心的是,衛雨晴的這種想要討好他,讓他更舒服的心思。
不消片刻,水性並不是很好的衛雨晴,已經無法在水中繼續堅持。
喘著粗氣從水中出來後,撒嬌道:「公公,您就勞駕從水裡出來嘛,讓兒媳婦好好伺候你!」
看著被水打濕眼前嬌艷欲滴的衛雨晴,燕雲大公一把將她攬入懷裡,一雙大手在她胸前和胯下來回拂動。
衛雨晴雙手摟住燕雲大公,將燕雲大公的臉,埋在瞭自己的胸口。
衛雨晴本來就是西北的女子,身上雖然白凈,可尚且不如南方女子那般無暇。
尤其是胸前的一對白兔,形狀稍稍差瞭一點,一對蓓蕾,也略帶棕色。衛雨晴也知道,時常用一些藥粉擦拭,可先天所生的東西,豈是如此容易變化的。
可北地的女子,卻也有長處,那便是胸前一對兇器比南方姑娘更加挺拔碩大一些。
衛雨晴在北地,也算的上是高挑女子,胸前的一對,足以將那男人的腦袋,全都掩埋起來。
雖然沒有生養過,可卻有淡淡的乳香氣息。
每次,燕雲大公都要狠狠的品吸一番。
「公公……我想要瞭……」
「可是下面又有些疼……嘴巴也疲的不行瞭……」
「咋辦嘛!」
衛雨晴身體已經開始不規則的扭動,顯然在自己崇拜的男人面前,動情的非常迅速。饒是在剛剛的兩個多時辰裡,滿足瞭數次的她,依舊不可避免的再次動情。而且一點也不比之前那幾次差。
「你後面那個……」燕雲大公說瞭半句。
嘴巴就被衛雨晴用手指封住。
「不要那個,羞死人瞭!菊穴的事情,人傢再想想,這次不行,好不好!」
燕雲大公無奈笑道:「明明是你自己要挑逗起我的欲火,可現在反倒自己騎虎難下。」
感受著下身因爲劇烈抽插而産生的疼痛,衛雨晴隻能放棄,要不然真的受傷可就麻煩瞭。
可此時燕雲大公已經被撩動的火起,如果不說出個什麼來,衛雨晴恐怕有血光之災。
想想大公強悍無比的身體,衛雨晴不禁打瞭一個冷顫。
於是,可憐巴巴的乞求道:「那要不,雨晴幫您叫兩個美女來?母女花?姐妹花?全都沒問題的!」
「倒也不必那麼麻煩!隻要你陪我玩一個小遊戲便是!」
衛雨晴瞇起瞭眼睛,狐疑的看著燕雲大公的臉,道:「什麼遊戲!」
突然,衛雨晴感覺下身被什麼東西填瞭進去,下意識道:「不要……」
可說瞭一半,卻發現那東西似乎比起人體來,火熱瞭太多!
「大公,那是什麼?」
感受著那個溫度,衛雨晴突然明白瞭。
「難道是那赤龍石?」
「我的雨晴真是聰明!爲瞭懲罰你撩火不滅火,這個東西,就幫我看著你!」
「明天上午,我還會到這裡來,屆時你才能將它吐出,還給我!」
有些擔心的衛雨晴,連忙從水池之中站起。卻發現那赤龍石不僅一直發熱,而且還有淡淡的紅光。
紅光隱射的自己下面紋路清晰可見,一簇不算濃密的發毛更是被染瞭色一般。
「奇怪死瞭!奇怪死瞭!您是要羞死人傢啊!還要等到明天……唔唔,大公,您就放奴傢一馬,好不好嘛!」
衛雨晴開始撒嬌,可燕雲大公豈是能被兩句話改變主意的人?
不僅言語上絲毫沒有松動,而且燕雲大公的手,也覆蓋瞭那黑色的森林。
在大手侵略下,不僅那赤龍石開始瞭顫動,就連嬌嫩的花蒂,也慘遭毒手。
片刻,衛雨晴的雙手,已經死死的扣住瞭燕雲大公結實無比的脖子。
嘴唇緊咬,全身緊繃,面色潮紅之間,能夠看得出,她此時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數個呼吸之後,隨著燕雲大公手指的催動,赤龍石顫動的速度更加快瞭。
終於,衛雨晴無法忍受,一聲高亢入雲的動情呻吟,響徹瞭整個房間。
「舒服,舒服死瞭!」
「雨晴舒服死瞭!」
隨之而來的,是短暫的徹底失神。
衛雨晴緊緊的摟住燕雲大公,感受著人間的極致歡樂。
霎那間,她似乎感覺大腦裡已經完全空洞,什麼都不復從在。
半晌之後,衛雨晴才從那種極致的狀態之中恢復瞭理智。
可通紅的小臉,依舊召示著她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之中徹底出來。
「好公公,這個東西,您還是帶走吧!好不好!」
畢竟,那種私密的地方,藏著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東西,實在讓人有些難堪。
最最讓衛雨晴不能接受的是,它不僅發光,還很燙!
可那種燙既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可又不會傷人。
「說瞭明天,就明天,少一分鍾也不行!你去忙吧,我休息片刻,也有事情!」
燕雲大公的聲音之中,有著淡淡威嚴,可就這一點點不算明顯的語氣,便已經足以讓衛雨晴明白。
這事情已經板上釘釘,無法改變。她能做的隻有接受,還有穿一點厚實的衣服,省的被人看出來。
「那明天見!」衛雨晴有些委屈,又有些膽怯,畢竟這樣的玩法,她從沒有嘗試過,走起路都夾著腿,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燕雲大公朝著衛雨晴微微一笑後,衛雨晴穿好衣服離開瞭臥房。
出門之後,衛雨晴小心翼翼的看著燕雲十八鐵衛,很怕被發現她腿間還有個奇怪的東西。
可燕雲十八鐵衛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動作。
而在別院外,等瞭許久的衛傢馬車,看到衛雨晴出來,立馬迎瞭上去。
「回府!」
隨後,馬蹄聲起。
衛雨晴在歡快的馬蹄中,感受著腿間的震顫,臉上微微發紅,腦海裡,全都是今天的幸福時光。
而一邊的貼身丫鬟則是偷偷觀察著衛雨晴的一切,心中也多瞭各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