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夢彈指間,姻緣紅線誰亂牽。
夢醒探問蝶周莊,黃粱未熟數十年。
二蛋蹲靠在幹爹傢的灶臺邊,看著火紅的灶膛。正如某位名人所說的,左邊大腦的水和右邊大腦的面粉混合到瞭一起,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處何處。幹娘瀝著鍋裡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樣,搖搖頭,暗嘆一聲。
這事要從三天前開始說起。
那天,二蛋跟平時無數夜晚一樣,從張秀蘭豐滿的裸體上翻身癱躺在床上,劇烈運動後的喘息慢慢在平息。¨wén rén shū wū¨“二蛋,快起來,回魚塘去。”
張秀蘭跟平時一樣催促著二蛋離開,這段時間學校也放假瞭,學校基本沒什麼人在。雖然跟二蛋已經在一起,快三個月的時間,可每次激情碰撞結束後,張秀蘭都會在第一時間要二蛋離開。
“姨娘,讓我躺會,你的床好香。”
二蛋賴在床上,反手摟住瞭張秀蘭的纖腰,手掌在腰胯間摩挲著。
“二蛋,不是姨不想留你,而是別人看到瞭不好。”
張秀蘭撫摸著二蛋的臉頰,眼裡流露出依戀和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二蛋青澀又秀氣的臉,就是這個小男人剛才讓自己銷魂蝕骨的感覺到瞭做女人的快樂。張秀蘭覺得小腹一熱,私處的液體又有噴薄而出的趨勢。
二蛋用力拍瞭拍張秀蘭的屁股一下,坐瞭起來開始穿衣服,張秀蘭也跟著起來,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學校收到一封信,是給你的,我給你拿去。”
說著,張秀蘭下地,從桌子上的報紙和信函堆裡,拿出一封信。
“誰來的信啊?”
二蛋長這麼大,還從沒有收到過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誰給他寫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學郵出來的。”
張秀蘭遞過信封,二蛋接過:“大裡縣南河村,馬學斌收。”
馬學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興市石油學院。”
二蛋很是納悶,自己不認識石油學院裡的什麼人啊,怎麼給自己來信。二蛋撕開信封,裡面薄薄的兩張信紙,還有一張相片。二蛋拿起瞭相片,相片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盤著頭發,圓圓的臉盤,左邊嘴角一顆小小的美人痣,皮膚白皙,保養得很好,眉眼間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態。身穿洋氣的藍色套裝裙,背後是“石油學院”四個紅色的大字,應該是在學院大門口照的。
二蛋拆開信紙,看瞭一眼,開始發起呆來,半響起身木木地走到門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沒有知覺般的,機械的抽掉門閂。
“二蛋,二蛋,怎麼瞭?”
張秀蘭看到二蛋的摸樣,心裡一驚,也顧不得什麼瞭,大聲喊著二蛋,可二蛋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地走瞭出去。
張秀蘭忙撿起地上的信。
“小斌,我是媽媽,這麼多年沒有你聯系,你還好嗎?”
看到這裡,張秀蘭也蒙瞭,發瞭會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瞭出去,一會又折回頭來,關瞭房燈,帶上房門,緊忙往大姐傢跑去。
馬大今天在水田裡挖瞭兩條半斤重的鱔魚,這東西可是男人的大補啊,要張秀花炒瞭一大盤,喝瞭幾杯酒,晚上馬大覺得自己特別的生猛,把張秀花折騰的象一攤爛泥般的癱在床上,聽見張秀蘭急促的拍門聲,踢瞭張秀花幾腳:“快起來去看看,好像是秀蘭。”
張秀花也聽見瞭妹妹的叫門聲,可渾身象散瞭架一樣的沒半點力氣,這老頭子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難道真是那兩條旱鱔魚的功效不成。無奈,門外拍門聲越來越急,張秀蘭披上衣服,兩腿打顫的去開門,回頭看看老頭子,還赤條條的躺著,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老頭子,趕緊穿上衣服,秀蘭肯定出啥大事瞭。”
說完跨步進瞭院子,去開院門。
“姐……出大事瞭!”
門一開,張秀蘭就沖瞭進來,急沖沖的對著張秀花喊道。
“你這丫頭,都三十好幾的人瞭,怎麼還這麼沉不住,啥事啊,先進屋。”
張秀花先走一步,趕著到瞭屋門口,先往裡看看,見馬大已經穿好瞭衣服,就放心讓妹子進瞭屋。
進到屋裡,張秀蘭把信拿出來,給瞭姐夫:“今天,我收到這封信,本來想明天給二蛋送過去的,可他晚上正好來我這裡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發瞭呆,跟中瞭魔障一樣的丟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張秀蘭編著謊話,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動的摸樣,不由夾緊瞭雙腿,臉蛋發燒。張秀花和馬大隻顧看信,沒看到妹子的異樣。
馬大看瞭看信,嘿嘿冷笑瞭兩聲,張秀花看馬大冷哼兩聲就坐到凳子上,忙走過去,推瞭推馬大:“當傢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親娘來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裡去,跟他後爹過。”
馬大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白沙,捋瞭捋,用火柴點上火,深深的吸上瞭一滿口,煙霧吞瞭下去,然後半響後才從鼻孔裡噴出淡淡的白煙。
“黃芳?”
張秀花發瞭楞:“唉,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們發什麼愣啊,二蛋這娃可別出啥子事啊?”
張秀蘭看姐姐和姐夫都在發愣默不做聲,急瞭。
“老頭子,快去魚塘看看二蛋,可別真出啥事。”
張秀花一聽妹妹這樣說,也急瞭。
“有個球事,男人連這都挺不過去,就不是我們馬傢的種。”
馬大話雖這樣說,但心裡也不得勁,拉上鞋幫,回到裡屋拿出手電筒,走到門口,想想,又回到裡屋拿瞭一盒沒開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魚塘瞭,不回來瞭。”
說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瞭出去。
二蛋,卷曲著窩在床角,大黑趴在床邊,頭埋在腿間,嗚嗚的嗚咽兩聲,二蛋胸口悶得厲害,那個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歲月裡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三歲之前的記憶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麼多年以來,二蛋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爹另外一個娘,馬大和張秀花就是自己的親爹自己的親娘。
二蛋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會否孝順馬大和張秀花,因為從沒想過這件事,可這次突然而至的這封信,刺痛瞭二蛋不願觸及的那個角落。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或者說,被親爹親娘拋棄的孤兒。二蛋恨,二蛋現在心裡隻有恨。
馬大遠遠看到魚塘邊漆黑一片,心裡一緊,加快瞭腳步,推開籬笆門,站在院子裡喊瞭聲:“娃,在屋裡不?”
半天沒聽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門虛掩著,馬大推開門,用手電在屋裡照瞭一圈,才照瞭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瞭一口氣,摸索著在凳子上坐下,拆開白沙煙,點瞭一根。
二人一狗,都沒再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有馬大抽著的白沙不時的冒出一點紅光。
“娃啊,我知道你沒睡著,也你心裡憋屈。”
馬大又摸出一根煙,煙盒已經空瞭大半。
“有些事,本來想等你再大點告訴你,現在是讓你知道的時候瞭。”
馬大挪瞭挪屁股,坐瞭這麼久,屁股坐的生痛。
“在你兩歲多的時候,你親爹出去打工,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過,聽說是在外面有人瞭,你奶奶腿腳不方便,你娘一個人忙裡忙外,不容易啊。”
馬大陷入瞭深深的回憶中。二蛋靜靜的躺著,馬大的話語離自己很遠很遠。
“那年,村裡來瞭一隊地質隊。說是勘探石油的,在我們村西頭又是挖土,又是劃線的,足足整瞭有小半年,他們到村裡,要雇一個做飯的,每個月120塊錢,隊裡商量著,你傢勞力少,就讓你娘去瞭。”
說到這裡,馬大悶瞭半天,隻是悶頭抽煙。
“後來呢?”
二蛋終於忍不住瞭,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那個女人忍心丟下她。
“唉,這都是天註定啊!”
馬大往床上望瞭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馬大暗嘆一口氣,這娃還是惦記著親娘啊。
“你娘在地質隊幹瞭沒兩月,就跟地質隊的一個啥子技術好上瞭,這事本來沒人知道,一直到地質隊要撤走的時候,出事瞭。”
原來,二蛋的親娘叫黃芳,親爹叫馬俊傑,馬大叫馬俊仁,是二蛋親爹的堂哥。那年馬俊傑跟同村的幾個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馬俊傑長的帥氣,又有心機,在一個小建築隊裡很快就混到一個小頭頭,包工頭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次腳架突然倒瞭,她正好站在腳架下面,當時就嚇傻瞭。
馬俊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抱住包工頭的姨妹在地上打瞭幾個滾,千鈞一發之間躲過瞭倒下的腳架,包工頭的姨妹叫魏盈盈,請馬俊傑吃飯,感謝救命之恩。從此後,在工地上,魏盈盈總會給馬俊傑買些油條豆漿的,或者帶些豆瓣醬啊、牛肉醬什麼的,一來二去的,倆人搞到一起去瞭。
包工頭也對這個姨妹沒辦法,自己的這個小建築公司是老婆娘傢給的錢,老婆娘傢的哥哥在市裡是分管建設這塊的副市長,沒少幫襯自己,姨妹一直對別的男人包括自己這個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現在喜歡上瞭馬俊傑,誰都拿她沒辦法。
隻是包工頭知道馬俊傑在老傢有個婆娘,連娃都有瞭,隻是沒有領結婚證罷瞭。於是,就找來馬俊傑跟馬俊傑說,要麼離開魏盈盈,要麼就娶瞭她,但是有個條件,不能跟鄉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關系,否則就卸瞭馬俊傑的胳膊腿。
馬俊傑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時間瞭,現在魏盈盈也有瞭幾個月的身孕,馬俊傑思前想後,便依從瞭包工頭的話,讓同鄉帶回去2000塊錢,並聲明,黃芳以後婚嫁自由,兒子可以帶走也可以留給傢裡的老娘。
黃芳聽到消息不亞於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傻瞭一樣,黃芳和馬俊傑是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嫁給瞭馬俊傑,當時黃芳傢裡父母早亡,隻有一個姐姐也嫁到瞭外省,跟一個做皮具生意的去瞭廣州,可以說嫁過來時,什麼都沒有要馬傢的,自己收拾瞭東西就到南河村,簡單的擺瞭幾桌酒席就跟馬俊傑睡到一個床上瞭。
黃芳不敢把這件事講給腿腳不方便的老娘聽,隻能悶在心裡,可哪裡有不透風的墻,回村的那幾個出外打工的爺們,在村裡把馬俊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麼一叨咕,再加上村裡的老娘們一聯想,就變成瞭馬俊傑在省城被大官看中瞭,招瞭駙馬瞭,而且還約法三章,成瞭當代的陳世美。
村裡人在黃芳背後點點指指的,黃芳越發沉默寡言起來,直到隊裡讓自己去地質隊做飯,丁建國才讓黃芳慢慢的開朗起來。
丁建國,油田勘探二隊的技術員,由於設計改進瞭鉆機的鉆頭工藝,公司準備提拔他成為工程師,32歲的年輕的工程師,這在整個油田系統,都是少有的事情。報告已經上報到管理局瞭,就等著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計就能宣佈瞭。所以,丁建國此時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因為總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直沒有解決,象他這樣在勘探隊30歲沒有結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黃芳,丁建國就被黃芳吸引住瞭,隻有不到一米六的嬌小身材,可是那碩大豐滿的奶子,挺翹滾圓的屁股,彈性十足的修長美腿,雖生過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絕對是那些青澀的小姑娘們所不具有的魅力。
於是丁建國總往食堂跑,給黃芳講外面的世界,講BB機,講486電腦,講卡拉OK,講藍橋遺夢,講雲間漫步,這一切在黃芳眼裡都是那麼的新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黃芳被這個個戴著眼鏡,白白凈凈的技術員迷住瞭。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不,應該是月朗星明的夜晚,倆人在村頭河汊子裡的蘆葦蕩裡,成其瞭好事。
黃芳是過來人,食知其味,馬俊傑又有近兩年沒有回來,被丁建國稍微一撩撥便春心蕩漾,黃芳的褂子扣子解開敞開著,丁建國雙手捧著黃芳堅挺肥大的奶子,拼命的搓揉著,舌頭在奶頭上滑動著,黃芳抱著丁建國的頭,雙手插進瞭丁建國的頭發裡,一陣酥麻深入瞭心底。
丁建國開始撕扯著黃芳的褲子,這種鄉下用綢帶系著的腰帶,丁建國從沒見過,一不小心拉扯成瞭死扣,急的丁建國用力的撕扯著,黃芳撲哧一聲,笑出瞭聲,推開丁建國,三兩下拉開瞭褲帶,解開側面的扣子,稍微抬起瞭屁股,丁建國趁機一拉便將黃芳的褲子扯到瞭腳跟,用腳把黃芳的褲子頂下去,解開皮帶,連著內褲一起退下。
胯下雞巴已經堅硬如鐵。黃芳哪裡見過這麼粗大的雞巴,馬俊傑的已經算是不錯的,可丁建國的雞巴粗如嬰兒的手臂,青筋暴露,碩大的龜頭紫黑紫黑的,黃芳不由得害怕起來,這麼大的傢夥,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國也不做什麼前戲瞭,用手摸瞭摸黃芳的私處,已經淫水泛濫,丁建國俯下身,一手握著大雞巴,一手支撐著,雞巴在黃芳的逼縫裡揉瞭揉,輕柔的向前挺動著。
“輕點,我怕痛。”
黃芳已經認命瞭,弱弱地說瞭一聲。
“娃都生過瞭,還怕痛啊,我慢點就是瞭,一會就好。”
丁建國說著緩緩的操進瞭餘下的雞巴,然後更加慢的抽瞭出來,一直抽到龜頭,再次慢慢的操瞭進去,幾次反復下來,黃芳已經不再覺得騷逼裡面的脹滿,而是隨之而來的酥麻,這股酥麻越來越厲害,直到渾身發抖。
“我受不瞭瞭,好漢子,快點幹我吧。”
黃芳雙手後支著,屁股向前有節奏的頂動著,不時左右搖擺著屁股,以丁建國的雞巴為支點,黃芳的腰部就象一個高速轉動的馬達一樣,轉著圈,丁建國哪裡享受過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談過的那個女朋友顯得那麼的青澀,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跟黃芳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此後,晚上村頭的蘆葦塘總能聽見女人誘人的呻吟聲,以及有節奏的啪啪聲音。事情出在丁建國所在的勘探隊準備回撤的前兩天,丁建國知道要走瞭,可是舍不得黃芳,這個女人是那種悶騷到骨子裡的女人,能讓男人心甘情願榨幹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
這段時間以來,黃芳讓丁建國知道什麼才叫做愛的最高境界,知道瞭女人那裡在高潮的時候也會跟男人一樣噴出水來,本來丁建國想著,一個村姑,操就操瞭,等一撤走,過不瞭多久誰都不會再想起誰,這樣的事情,在勘探隊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搞大瞭肚子的,給個幾百塊錢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這次,丁建國動心瞭,他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嬌小的女人瞭。
很多人都說,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國現在知道,想要一個男人離不開一個女人,最高的性愛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
可一想,畢竟黃芳是鄉下人,而且還有個兩歲多的兒子,是否真的值得帶回公司去,油田基地可跟鄉下不一樣,孩子上學,分房子都是依據女方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女方的戶口是隨礦的,那麼才能分房子,否則隻能算是單身,隻能住單身宿舍。
這天,丁建國本來想最後操一次黃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車過來,丁建國行李都收拾好瞭,準備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車走。
老天爺不願意,註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歲瞭,是個老光棍,以前傢裡給他花瞭2000塊錢買瞭一個媳婦,可在一屋睡瞭不到半年,媳婦就把傢裡值錢的東西一卷,跑瞭,有明白的人說瞭,這就是一夥專門假結婚騙錢的,二傻子氣的不行,可人都跑瞭,哪裡找去。
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魚湯,二傻子人雖楞,可對老娘卻是孝順的很,二話不說,就收拾瞭粘網,準備夜裡到河裡去粘魚。夜裡,二傻子走到河邊蘆葦蕩,就看到前面的蘆葦叢搖晃的厲害,而旁邊的蘆葦微絲不動,二傻子一喜,這肯定是個大畜生,在河邊喝水,二傻子找瞭一根樹杈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那邊搖晃不停的蘆葦叢邊。
“建國,我受不瞭,你的雞巴真好,日得我的騷逼舒服死瞭。”
“寶貝,你的騷逼真好,我的雞巴也舒服的很。”
“建國,好老公,快點日,快點,用力日我的騷逼,我的騷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瞭,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檔子事,二傻子覺得口幹舌燥,悄悄的挪過去,想看看是誰。
“黃芳,我的雞巴舒服,還是馬俊傑的雞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雞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雞巴沒有你的粗。”
二傻子聽到這裡,大怒:“操你媽的,黃芳,你在這裡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從知道馬俊傑在城裡不回來瞭,不要黃芳瞭以後,就活泛瞭起來,他托人跟黃芳說過幾次,可那時黃芳已經跟丁建國纏綿在一起,哪裡還看得上這個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沒有死心,覺得黃芳是抹不開面子,過段時間就會好瞭,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瞭。
現在黃芳卻跟別人在這蘆葦蕩裡做這事,二傻子氣的惡象膽邊生,抄起胳膊粗的樹枝沒頭沒腦的象丁建國抽去。
丁建國正在關鍵時刻,二傻子這聲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上,頓時陽關不守,一射千裡。
黃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國的陽精一射,高潮瞭,可馬上就嚇得大叫一聲,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瞭下來,黃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丁建國用力往外一推,然後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後死死的抱住二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國,快跑!”
丁建國一骨碌爬起來,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黃芳抱著,又不舍得踢開這個嬌柔的女人,隻有大聲叫罵著:“松開,你個小女人,操你媽的,狗雞巴男人,別跑!”
本來,勘探隊的鉆機平時轟轟的響著,誰都聽不到這邊的動靜,可這時勘探結束瞭,下面根本就沒有油,是個幹窟窿,所以機器早都停瞭,二傻子的叫罵聲在著鄉下的夜晚,傳到很遠很遠,勘探隊的巡查員聽見動靜,首先打開大功率射燈,往這邊照過來,接著就是村裡的狗接連吼叫起來,村裡的人也被驚動瞭。
在二傻子的叫罵中,大傢夥知道瞭事情經過,這下可就不得瞭瞭,鄉下地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隻要不被抓住現行,一般大傢夥都心知肚明,最多就是老娘們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瞭現行,那就就不得瞭,一個個風騷娘們都變成瞭堅貞烈女,一個個淫蕩滿腦子色欲的男人都成瞭衛道士。
這件事,最終由油田的領導出面,做丁建國的工作,要麼就娶瞭黃芳,要麼就停職,那到手的工程師的職稱鐵定泡湯瞭,丁建國跟黃芳一商量,最後決定帶著黃芳回基地去結婚。但是不願意帶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個明白人,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人傢黃芳,也就要黃芳一個人走,孩子,她這個老不死的還能拖著帶大。
這一晃就是十好幾年,本來馬大以為二蛋會在自己個身邊,自己的幹兒子,能娶妻生子,然後給自己養老送終,可人傢畢竟有親爹娘,這不,找來瞭。
“娃啊,這事不能都怪你親娘,你那個爹不是個東西,可你娘,這些年來,雖然沒有回來過,但是總會不時的郵點錢過來,你現在住的這三間房,就是你娘郵過來的錢,我幫你攢著蓋的。”
馬大,說道這裡,嘆瞭一口氣,一包煙都給抽完瞭,摸瞭半天,沒煙瞭。
“娃啊,那封信,你還沒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瞭,現在丁建國的學校在招生,你娘讓丁建國托關系,把你當做油田的職工子弟給招過去上職高瞭,這以後你就是國傢的人瞭,吃國傢的飯瞭,是件好事,說明你娘還惦記著你,沒有忘記你。”
丁建國跟黃芳回去後就結婚瞭,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讓丁建國徹底成瞭軟蛋,怎麼都硬不起來,每次都是軟吧拉及的,也到很多醫院去治過瞭,可一點用都沒有,所以這些年,二人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
黃芳剛開始在油田基的後勤三產工作,現在三產要分離出去,黃芳就承包瞭三產的手套和工衣廠,現在丁建國調到瞭石油學院做老師,正好是個機會,兩人就商量著把二蛋接過去,認做丁建國的兒子,做為內部子弟招生進去。於是,黃芳就第一次給二蛋寫信,而且準備這兩天就過來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裡悶得慌,我也就不跟你這瞭,你也大瞭,能自己各決定一些事情瞭,好好想想吧。”
馬大說完,嘆瞭口氣,站起來,推開房門走瞭。
二蛋依舊卷曲著,躺在床角,眼裡流出一行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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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芳和丁建國一起來的,二蛋蹲靠在灶臺邊,看著火紅的灶臺,腦子裡一團漿糊。
打從黃芳和丁建國進門,二蛋就沒跟他們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們一眼,黃芳鼻子發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淚水就不由地流瞭出來。
終於二蛋還是跟黃芳和丁建國走瞭,走前,二蛋跪在馬大和張秀花的面前,嘭嘭嘭的磕頭,直到額頭都磕出瞭血來,馬大和張秀花怎麼拉,二蛋都不起來。
“爹、娘,兒子有瞭出息一定接你們到城裡住高樓。”
二蛋磕完頭後轉身對著張秀蘭磕瞭三個頭:“姨娘,謝謝你,我二蛋隻要有瞭出息,絕對忘不瞭你的好!”
張秀蘭眼裡含著淚水,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瞭三個多月的小男人,怎麼能忘記得掉哦,這是冤孽啊。
張秀花用衣角擦瞭擦眼角,眼睛通紅的拉著二蛋的手:“娃兒啊,進瞭學校好好的學,別讓你娘難做人,有空啦,放假瞭,回來看看我這個娘吧!”
二蛋走瞭,離開瞭這個小山村,可故事剛剛開始,後面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