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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挑釁

  杜康久別人類佳肴,正在狼吞虎咽之際,耳邊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嬉笑,剛才還人聲鼎沸的酒館頓時安靜瞭下來。

  一身武備的傭兵,飲得半醉的酒客,招攬客人的妓女不約而同地停瞭下來,直直地看向酒館的門口。

  杜康放下瞭肉排,擡起手背隨性地擦瞭擦嘴邊的肉汁,循聲望去,原來是門外又來瞭個男人。

  來者武備光鮮,身披鎖甲,手提入鞘直劍,正在手中不住地晃悠,眼神遊移,帶著兩分蔑視之意,顯然是沒把周圍的人看在眼裡。

  饒是與這裡的其它的客人一樣沒怎麼好好保養自己的武器,也可以看出他的刀刃要比其它衆人鋒利瞭不止一籌。

  隻是他對自己的形象不怎麼註意,一頭幹枯的棕黃頭發鳥窩似地頂在瞭頭上,紅通通的一個酒糟鼻,虛浮的一雙灰眼睛,一看就是個不怎麼討人喜歡的角色。

  「呵,幾天不見,希維爾你沒和雷加斯他們在一起,反倒是帶回來個不知名的野男人。怎麼,以前的男朋友不要瞭嗎?」

  這男人的聲音倒是沒他的容貌一般討厭,甚至還帶著些許磁性,有點好聽,直叫杜康可惜瞭這幅好聲帶居然生在一個醜角身上。

  「賈斯丁?他怎麼來瞭?」有的酒客臉色陰晴不定,捂著嘴偷偷地向同桌酒友詢問那個男人到來的原因,更多的酒客則是擺出瞭一幅放松的神態,翹起瞭嘴角,斜倚在椅子上,擺出瞭一付看好戲的樣子。

  他們知道這人是來找杜康那桌的事情的,之前他們就對老板爲照顧杜康怠慢瞭他們而不滿,現在自然樂得看杜康那桌出醜。

  賈斯丁和雷加斯向來不對付,這次希維爾與一個不知名的男人單獨來酒館,放在以往雷加斯斷然是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的,現在站在賈斯丁的視角,唯一的可能就是雷加斯的隊伍遭遇瞭不測,葬身野外。

  這對身爲雷加斯的死對頭,無論什麼都要被雷加斯壓瞭一頭的賈斯丁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他最好雷加斯被野外的兇獸生吞活剝,恨不得自己也加入進去。

  現在希維爾又在這裡,賈斯丁也知道希維爾是個軟骨頭,要是能在此時把希維爾占爲己有,不光自己多瞭個美麗的床伴,更是又能把大概率已經到野獸肚子裡的雷加斯侮辱到傢瞭,試想,要是一個人葬身獸腹,當晚自己的女人就投入瞭別人的懷抱,要是這人還活著,那也得活活氣死不可。

  想到這裡,賈斯丁邪笑著開口道:「希維爾,要是你沒地方可去的話,來我的隊伍也不是不行,我這裡倒缺瞭一個幫我舔雞巴的女人,你要不要來試試?」

  酒館裡的客人湧起瞭轟然的笑聲。

  希維爾見到他,神情凝重,臉色不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倒不是生怕賈斯丁挑事,希維爾之前沒見過杜康擊敗雷加斯的樣子,不知道杜康占瞭偷襲之利,隻是想著杜康既然能吊打雷加斯,那對付比雷加斯稍遜一籌的賈斯丁也不是什麼問題。希維爾此刻最擔心的是,讓杜康知道瞭自己之前與雷加斯的關系會不會讓杜康冷落自己。

  杜康聞言打瞭個哈欠,露出瞭一幅對賈斯丁漠不關心的表情,他隻當希維爾是隨行導遊和肉便器,對方隻要不對希維爾動手,再怎麼口頭侮辱都沒事,他隻是對賈斯丁無視瞭自己,自當自己不存在略生不滿,隨口又頂瞭回去。

  「你要是因爲自己長得太醜又沒錢,沒女人想要你的話,爲什麼不跪下求你的老媽幫你來一發口炮呢?」

  嘴上與賈斯丁罵戰,杜康心裡卻沒關心罵戰的過程,想的是原來希維爾是雷加斯的女友,這倒是不奇怪,之前杜康看他兩的樣子就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地親密,不過現在又何妨呢?現在兩人都在自己手裡,希維爾還不是自己想睡就睡,雷加斯隻能乖乖蹲大牢裡?

  雷加斯真是慘,不光自己身陷囹吾,女友還當即背叛,成天想著討好將他關起來的罪魁兇手。而杜康也沒把希維爾當做自己的女人,有艾蘭蒂斯蒂安娜等人在手,眼下還有泰蘭德要追,誰會珍惜這個女人,杜康隻當她是想上就上的泄欲工具罷瞭。

  隻不過杜康是不會同情雷加斯的,反倒還因爲希維爾拋棄男友對自己的諂媚,産生瞭一種異樣的快感。

  看到杜康蔑視的神情,賈斯丁的怒向膽邊生,他身爲這個鎮子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在現在雷加斯失蹤的情況下,自詡已經沒有瞭對手,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不知名男子這幅拿自己不當回事的樣子,幾乎等於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挑戰他,理所當然地激起瞭賈斯丁的震怒。

  而且杜康的譏諷十分難聽,在侮辱對方女性傢屬上實在是賈斯丁沒見識過的。

  杜康看賈斯丁漲紅瞭臉的樣子,覺得好玩,又撤下一根烤肉排的肋骨,像是施舍野狗一樣丟到瞭他的臉上,接著翹著二郎腿,用手背撐著面頰,帶著一股囂張跋扈的地痞流氓氣調戲著賈斯丁:「喏,賞你瞭,我這人心善,見不得野狗受餓,橫死街頭。」

  裹著肉汁的肋排帶著不輕不重的力度打到瞭賈斯丁的臉上,糊瞭他的右臉一臉,隨後掉瞭鎖甲上,爾後又下竄到瞭褲子上,留下瞭長長的一道污跡,惡心又顯眼。

  場面頓時陷入瞭沉默,先前看笑話的酒客也安靜瞭下來,他們不理解爲什麼杜康面對鎮上實力第二的賈斯丁還如此坦然自若,他們也並不想在此時嘲笑出聲更進一步激怒賈斯丁,省得他對自己出手。

  「操……」賈斯丁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氣得額頭青筋綻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右手顫抖地擦掉瞭臉上的污漬,這種顫抖並不是由於害怕,而是手臂的肌肉由於發力而繃緊導致的。

  「那邊的那個黑頭小子,你他媽的在說什麼!?我現在最後給你個機會!馬上給我滾!」賈斯丁面目猙獰,突然氣憤地岔開瞭腿,指瞭指自己胯下,「不,我改變主意瞭!你要從我褲襠下面爬過去才行!」

  現在雙方的矛盾焦點已經從賈斯丁對希維爾的侮辱轉到瞭杜康對賈斯丁的侮辱上,這倒是合瞭杜康的意,他就是喜歡成爲搞事的焦點人物,賈斯丁當衆上來氣勢洶洶地挑釁,隻是現在聽他的話,他隻當杜康是仍他擺佈的草包,這卻是杜康不喜歡的,於是他旋即開口,又嘲諷瞭回去。

  「那可真是對不起瞭,不是不想,而是本大爺不能啊!你那兩條蘿卜腿又粗又短,長得就跟倆木樁似的,我這麼人高馬大,那是想鉆也鉆不過去呀!」語畢,杜康感覺漲紅瞭臉的賈斯丁還不夠上頭,不夠好玩,又補瞭句,「唉,你瞧瞧這對眼睛,那可真是太虛瞭,你是擼多瞭身體虛呢?還是昨天晚上讓你媽媽幫你打飛機沒睡好?要我把你扛回去嗎?不,不,還是算瞭吧,我怕你媽情不自禁地被我的大屌迷住,以後再也不幫你的小雞兒打飛機瞭,那你可怎麼辦啊!」

  聽瞭杜康對賈斯丁的這番尖酸刻薄的諷刺,幾個粗魯下流的傭兵實在是忍不住,不禁又爆發出一陣哄堂的大笑,氣得賈斯丁呲起瞭牙齒,怒目圓睜地看著杜康。

  隻是賈斯丁之前開口的時候也沒閑著,觀察形勢是作爲一名優秀傭兵的基本素質,他看杜康渾身皆無鬥氣的蹤影,又不像是一名法師,還那麼囂張,隻覺得奇怪。

  阿維瓏大陸的人生性直白,根本沒有華夏含蓄的概念,因此除非是爲瞭逃命之類的緣由,一個人是斷然不可能隱藏自己的實力的。

  而逃命,又怎麼可能囂張成這幅樣子呢?而且若是杜康真的是實力高強到讓他看不出自己水平的高手,又怎麼可能會和希維爾混在一起來到這種鄉下小地方?

  爲瞭以防萬一,賈斯丁又關註瞭一遍杜康的渾身上下,發現他並沒有攜帶兵器,這對刀頭舔血的傭兵來說,不把趁手的傢夥放在自己伸手即觸的地方簡直連覺都睡不好,更不要說帶都不帶瞭。

  而且杜康姿態輕浮,完全不適合第一時間變換自己的姿勢,招架自己的進攻,這根本不是常年習武的戰士會做出來的事情!

  難道說杜康隻是一個隻會噴人的嘴臭草包?

  賈斯丁試探性地在指著自己胯下的時候把入鞘長劍從右手倒到瞭左手,這個動作被他僞裝成他爲瞭用慣用的右手指著胯下才這麼幹的。本來這個行爲也是平平無奇的,但他趁機把手又按到瞭劍柄上,這是個在阿維瓏非常具有威脅性的姿勢,以至於有好幾個在一邊觀看的傭兵也把手默不作聲地移動到瞭自己的兵器上,準備迎擊,這是常年戰鬥的人的本能,但杜康卻對此沒有反應。

  賈斯丁愈加肯定瞭自己的猜測,想到瞭之前杜康對自己肆無忌憚的侮辱,現在又看杜康是個沒鬥氣又松懈的市井賤民,賈斯丁更加壓抑不下自己的怒火。

  唰!

  一道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即奔向瞭杜康!

  前一秒賈斯丁還做的好像是能放過杜康的樣子,後一秒拔刀就對他認爲沒有任何武技的杜康砍瞭過去。原來假裝讓杜康從胯下鉆過也是他的陰謀,什麼仁義道德,什麼光明正大,在傭兵這行都是不存在的,既然杜康挑釁瞭他,就要隨時做好血濺當場的準備。

  有兩個心善的客人已經發出瞭嘆息,杜康怕是要橫死街頭瞭,他這般年紀死在這裡,實在是有些不值,在他們看來,被賈斯丁這樣實力強大的市井流氓,地頭惡霸侮辱也就侮辱瞭,尊嚴還能有小命重要嗎?

  杜康根本沒想到賈斯丁會卑鄙偷襲,差點中招,隻可惜劍聖模板帶來的超高敏捷賦予瞭他無語倫比的動態視力與超凡的迅捷動作,賈斯丁還飛升在半空之時,杜康就反應瞭過來,開始瞭反擊。

  沒喝完的蘑菇湯被狠狠地糊在瞭賈斯丁的臉上,尚有餘溫的液體糊得他根本睜不開眼,然而他早已在規劃攻擊時心裡暗自記下瞭杜康所在的位置,運用自己豐富的經驗預判出瞭杜康可能躲閃的方位。

  裹挾著青色鬥氣的刀刃繼續向前奔行,酒館裡的衆人都被賈斯丁突如其來地攻擊給驚呆瞭,紛紛驚訝地張開瞭嘴,看著他的長劍一點一點地刺向杜康。

  那可是三階戰士的一擊,杜康怎麼應對得下來?

  杜康扔出瞭那碗蘑菇湯之後,似是想要閃避,但他爲桌椅所阻擋,希維爾和他又在緊靠墻壁的位置上進餐,所以隻有有限的空間可供躲避,而無論杜康往哪個方向上躲避,終究隻是以椅子爲圓心劃出一個九十度的扇形罷瞭,都在斜刺而來的賈斯丁的攻擊軌道之內!

  有觀看的酒客心裡暗道,賈斯丁真不愧是除開雷加斯之外的第一高手,突如其來的偷襲都計劃得如此縝密,如若換成是自己,那是斷然擋不住的。

  杜康終究沒有做出什麼讓人意料之外的動作,他試圖向側向沖去,但速度不夠快,被賈斯丁刺中瞭身體。

  刀鋒一寸一寸地沒入瞭杜康的衣服,除瞭希維爾,在場的任何一人都不爲杜康感到可惜,在他們看來杜康不能承擔挑釁的後果,那送瞭命也是很正常的。

  賈斯丁雖然暫時被迷瞭眼,但劍柄上傳來的阻力還是清晰地告訴瞭他他刺中瞭目標,偷襲者醜惡的嘴臉上勾出瞭一絲冷笑與竊喜,繼續借著沖力往前捅瞭進去。

  不過下一秒,局勢就脫離瞭賈斯丁的控制。

  「怎麼……」

  一名酒客露出瞭駭然的面容,他的話還沒說完,杜康被刺中的身影就如同鏡花水月般地消失,失去瞭阻礙的賈斯丁在巨大的慣性之下,直直地把長劍刺入瞭墻壁,一時之間根本拔不出來。

  賈斯丁顯然也沒料到劍身上的阻力會突然消失,沒來得及收手,隻是堪堪收回瞭附著在劍刃上的鬥氣,長劍被墻壁死死制住,嘗試瞭一下之後,賈斯丁就斷瞭把劍拔出來的想法,馬上伸手去掏自己身上的短劍。

  然而已經來不及瞭。

  被賈斯丁刺中的杜康消失的一剎那,杜康就出現在瞭賈斯丁的身後,裹挾著一股巨力,將其踹倒在地。

  賈斯丁還趴在地上像一條被撈上岸的活魚一樣掙紮,杜康已經單膝跪在瞭他的後腰上,面露微笑,如同情人般地從賈斯丁的身後慢慢摟住瞭他的脖子,微笑的表情隨後馬上變得猙獰起來。

  十字絞。

  杜康本想過直接從物品欄裡拿刀把賈斯丁捅個透心涼,不過考慮到憑空出現的刀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想瞭想,最後還是空手解決。

  一隻鐵臂緊緊地勒住瞭賈斯丁的脖子,手腕被另一隻手的臂彎緊緊扣住,緩慢施力,就像粗壯的套索一樣阻絕瞭賈斯丁呼吸的一切可能。

  賈斯丁抓著杜康的胳膊,不斷地掙紮,青色的鬥氣自指尖顯現,在杜康的手上拉出一道道傷痕。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套用英雄模板的杜康就算沒有著甲,也會按照自己面板上的「護甲」數值來減免傷害,他的掙紮不過在杜康的手上抓出瞭幾道血淋淋的皮外傷。

  這場景落到酒客們的眼裡可就十分嚇人瞭,他們怕的可不是賈斯丁那副吊死鬼的樣子,而是杜康居然沒用鬥氣就能隨便應對賈斯丁附著瞭鬥氣的掙紮,兩者的實力差距到底大到瞭什麼樣的地步啊!

  手上的力道分毫不減,杜康笑瞇瞇地用膝蓋頂著賈斯丁的後腰,往後扳動他的脖子,面不改色地在施加酷刑的時候繼續調笑著卑鄙的傭兵:

  「你需要我在你死瞭之後照顧你的媽媽嗎?」

  賈斯丁根本無力再回罵回來,此刻的他,椎骨發出瞭滲人的斷裂聲,掙紮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杜康沒有松手的意思,繼續像鐵鉗一樣用十字絞絞著他的脖子,強大的屬性讓之前使用瞭鬥氣的賈斯丁也隻能勉強抗衡,現在大腦缺氧,力道減弱的賈斯丁已經無法使用鬥氣,更不要說從杜康手中逃脫瞭。

  杜康足足勒瞭幾分鍾,賈斯丁早就不反抗瞭,而杜康爲瞭確保自己已經幹掉瞭對手,等到他的下體失禁,漏出瞭濁黃的尿液,許久之後這才放開瞭他。

  「連鬥氣都沒用……」

  「他是在看不起賈斯丁嗎……」

  酒客們驚駭地看著杜康,甚至有些瑟瑟發抖。他們隻當做杜康是看不起賈斯丁,所以徒手僅憑單純的力量就將其解決,卻不知道杜康根本就沒有鬥氣。

  另外讓他們略表疑惑的是,杜康雖然身形魁梧健壯,但身材的線條卻並不膨脹,遠遠沒到肌肉怪物的級別,他們實在是不能想象杜康是怎麼用這樣的身體僅憑力量來對抗加持瞭鬥氣的賈斯丁的。

  最讓人覺得恐怖的是,之前杜康在被賈斯丁刺中時突然消失,同時出現在瞭他的背後,難道這個看上去沒有用過任何鬥氣的男人的速度,已經快到形成殘影瞭嗎?

  那不是殘影。

  隻可惜,能回答這個問題的賈斯丁已經開不瞭口瞭。

  賈斯丁那劍確實刺中瞭肉體,隻不過那一擊刺中的卻是杜康的鏡像分身,分身不能承受巨大的傷害,因此隻是刺入一半便生命值歸零,突然消失,而真正的杜康,早已在賈斯丁飛身突刺的時候進入瞭疾風步的隱身狀態,迎面穿過瞭他的身體,從後方將其制住。

  兩個技能的連攜使用天衣無縫,這才使得杜康就好像速度快到瞬移瞭一樣。

  酒客們親眼目睹瞭鎮上第二高手賈斯丁在杜康手下就像小雞仔一樣被掐死的場景,全都驚出瞭一身冷汗,之前還在招攬客人的妓女們更是嚇得尖叫瞭起來。

  杜康對自己的心狠手辣不以爲然,站起瞭身,回到席上繼續招呼希維爾吃飯。

  之前賈斯丁動瞭殺心,他不仁,杜康也隻能不義,更何況有刺頭上來挑事,如果不幹脆利落地解決他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臭魚爛蝦也要上來找麻煩,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瞭死手,省得以後還要提防。

  傭兵們偷偷地打量著這個與希維爾一同來到鎮上的黑發年輕人,暗自膽戰心驚,心道還好自己沒欺他是個外鄉人,上前挑瞭事,不然恐怕就和現在像條野狗一樣死在地上的賈斯丁一個下場瞭。

  爭執不到十分鍾就被解決瞭,隨後趕到的賈斯丁的團隊愕然地看著往日威風凜凜戰無不勝的老大舌頭外吐,兩眼翻白地倒在瞭地上,與隊伍分別的幾分鍾裡竟就被人打得沒瞭鼻息,而罪魁禍首竟不逃跑,還坐在那裡繼續吃飯。見到這幅情景他們也不敢妄動,先向周圍的酒客打聽瞭起來,瞭解瞭經過之後,隻得自認倒黴,戰戰兢兢地替賈斯丁收瞭屍,至於那報仇的想法,那是想都不敢想瞭。

  杜康也不阻撓,隻是在角落安安靜靜地吃飯,酒館中暗暗討論著這件事,最後得出瞭共識,既然那個黑發的年輕人不想再擴大事態,還是不要再提這件事爲好,裝作沒看到這件事的酒客們又嘈雜起來,唯有賈斯丁從此在這個鎮子上突如其然地消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