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小壞蛋。”胡姨見我一直盯著她,嬌嗔的打瞭一下我的手,卻被我順勢握在手裡,胡姨驚訝的想要抽回去,但我硬拽著不讓,折騰幾下她也就放棄瞭,反正上次我們除瞭沒真的做,其他的也弄的差不多瞭。
“嘿嘿,胡姨你接著說。”
“哼!第二,通過這次,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就憑著喬木他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外人,是不會那麼容易發現你在跟蹤的,所以看來你說的那個將他從警局保出來的人應該在幫助他,甚至從時間來看,我覺得他對你嶽母的行動,可能就是他背後的人授意的。”
“哇,胡姨,你到底是保姆還是神探。”
聽完胡姨的分析,我又是慚愧又是激動,之前的不開心全都忘光瞭,高興之下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
胡姨咯咯笑著推瞭我一把,然後說道:“小雷,你隻是關心則亂,因為擔心欣兒在這中間受到傷害,所以想法就受到瞭局限,我一個老太婆都能想到的事,你這個高材生還能想不到嗎?”
胡姨說的對也不對,確實因為擔心妻子,所以我一門心思的就想著阻止破壞嶽母和喬木兩人的奸情,至於別的確實想的簡單瞭。
但胡姨也高看瞭我一些,我才從大學入職沒多少年,在學校裡的書生氣也還沒有完全脫去,這些社會的陰暗層面我真的接觸不多。看來我要改變一下方法瞭,我的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人名,或許他幹這事兒比我自己孤軍奮鬥要合適的多,再加上胡楊,黑白兩道我就不信弄不過喬木這混蛋。
想通瞭之後,我的心情開朗瞭許多,情緒上來瞭,嘴也開始把不住的調戲起瞭胡姨:“什麼老太婆,呸呸,胡姨這麼有風情的女人可不多見呢。”
“又拿你姨開玩笑,好啦好啦,不和你瞎扯瞭,你嶽母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我也要忙著做事瞭。”
胡姨用嬌俏的眼神白瞭我一眼,但能看出我的恭維她還是很受用的。
“對啊,她要是回來瞭,我就不能和姨親近瞭,要不咱們快點吧!”
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個成熟的熟婦呆在一起,我總是有些心搖神馳,人也比平時輕浮瞭許多。於是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瞭她的腿上,隔著膚色絲襪猥褻的撫摸。
胡姨好笑的瞅著我問:“快點幹嘛?”那眼神帶著些挑逗,還毫不顧忌的瞟瞭一眼我的腿間。
這個老妖精,我覺身子開始發熱瞭,反正又不是沒親熱過,乾脆的將手迅速伸進瞭她的套裙裡直接蓋在瞭她隆起的陰部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溫度和潮濕,隔著絲襪和內褲散發出誘人的信號。我像個流氓一樣盯著眼神開始迷離的美婦說道:“幹你!”
“你有那個膽子嗎?這可是你嶽母傢。”
胡姨比上次還要風騷,她也把手放到瞭我的腿上,一邊問一邊摸索到瞭我的胯下,隔著褲子一把抓住我已經有些膨脹的肉棒。一雙杏眼裡泛出淺淺的春水,那是一輪大潮的前兆。
我再也忍不住瞭,一把將這個充滿瞭成熟女人性欲騷情的熟婦按倒在沙發上,她比我還要主動的先找上瞭我的嘴,柔滑的舌頭迅速的鉆入四處挑弄。
我壓著這具豐滿動人的身體,雙手胡亂的摸索著,一會兒隔著衣服狠狠的揉捏那對高挺的大奶,一會兒又從我最愛的絲襪大腿上,鉆入裙底用手指絲襪和內褲外急速的摳弄。
胡姨被我的瘋狂勁兒感染,用她的嫩舌和小手熱情的回應,特別是那一聲聲軟膩的呻吟,像是催情的號角不斷鼓勵著我去更加深入的探尋她充滿肉欲的身體。
“你個壞蛋……哦……上次……啊……就逗姨……逗的姨……回來一直想你……想你的吻……啊……想你下面那根壞傢夥……啊……姨的貞潔都要……啊……要被你壞瞭……恨死你瞭……”
“你就是個騷老娘們,上次還跟我裝呢,說讓我當成夢,現在不裝瞭?”
我從胡姨的脖子一路舔吻下去,她急急的解開衣扣自己拉下奶罩,將已經發硬的奶頭塞進我的嘴裡。我一邊含著猛吸一邊抽空揶揄著她。
“啊……用力……用力吸我的奶頭……好舒服……好久沒被男人咬過瞭……上次……上次人傢不是害羞嘛……”
“害羞個屁!你看你現在騷的。”
“小混蛋……啊……人傢發騷……還不是為你……姨騷瞭……姨想你……都怪你……啊……讓姨騷……讓姨想男人瞭……”
胡姨從上次之後看來真的是憋久瞭,現在被我剛一上身,便像個蕩婦一樣胡亂的叫喊,看來中年女人要是饑渴瞭還真是如狼似虎。不過看她這麼急迫,我反而想要逗逗她,於是放開瞭嘴裡的奶頭,一手卷起她的套裙,露出熟婦被絲襪和內褲包裹著的鼓脹性器。
“嘿嘿,想男人瞭,哪裡想?”
“你個壞蛋……嗯……這裡想……”
胡姨見我不動,用茫然而陶醉的眼神看瞭看我,見我笑得很壞,一下猜到瞭我的心思。不過她現在也樂得配合我,於是用極為挑逗的眼神一邊引誘我,一邊把手伸下去自己按在瞭自己的胯下,然後在我的註視中分開大腿擺出一個極為淫蕩地姿勢。我雖然被這一幕弄的血脈噴張,但還是堅持著想看看她到底能騷到什麼地步。
“什麼這裡那裡的,我聽不懂!”
“你就作踐我吧。”
胡姨恨恨的在我身上拍瞭一巴掌,奈何情欲勃發的她根本拒絕不瞭我,於是隻能用更柔媚的聲音說道:“姨的……姨的逼想。”
“想什麼?”
“姨的逼騷瞭,想被操,想被小雷用大雞巴操,你滿意瞭吧!”
當欲望的口子一開,胡姨便再沒有任何羞怯,有的隻是一個長久沒有得到男人撫慰的熟婦渴望而熱切的情欲。她回答的越來越熟練,越來越淫蕩和無恥。
然而正是這樣的下流,使得我們兩都更難以按捺自己的沖動。我滿意地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將頭埋進瞭她豐肥的胯下,深深呼吸瞭一口熟婦春情湧動中的騷氣,胡姨上午半天應該都在收拾房間,所以出瞭不少汗。現在她陰部的味道很重,看我在聞她的騷襠,即使是浪蕩如她都有些害羞。
“哎呀……別聞瞭,姨改天洗乾凈瞭你想怎麼著都行,快點幹吧,我怕一會兒你嶽母回來。”
胡姨的話提醒瞭我,於是我在她的驚叫中粗暴的撕開瞭絲襪,然後拉開內褲,上一次沒能看到的淫肉這一次終於完全的呈現在瞭我的眼前。
不同於老婆的嬌嫩,胡姨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陰唇已然有些發黑,但卻依然飽滿,中間的細縫裡淫水潺潺,微微敞開的陰道口露出一絲裡面艷紅的媚肉。她的陰毛又黑又密,都說這樣的女人性欲很強,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和丈夫聚少離多怎麼忍過來的。
“快點啊……姨的水都快流乾瞭!”
胡姨看我在觀察她的陰部,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始催促我,畢竟是上瞭些年紀,那個地方已經不是她們值得驕傲的部位,所以並不太希望我去細看。我拉開拉鏈掏出讓熟婦眼中異常興奮的大肉棒,這個她摸瞭卻沒見過的大傢夥正是她最為需要的,隻見胡姨有些癡迷的半直起身,用手握住我的下體贊嘆道:“你這玩意真大,我都怕我承受不住,一會兒你開始可輕點,姨好久沒被插過瞭。”
“放心吧,姨!”
溫潤的小手刺激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跳動瞭兩下,胡姨滿臉期待的放開手躺瞭下去,雙腿分得很開,露出她饑渴的騷穴等待我的光臨。
“來吧,我的小男人!啊……”
“……慢點……啊……讓姨……讓姨緩緩……先別動……”
胡姨張大著嘴深深的吸著氣,手擋在我的小腹上,她的額頭已經開始有瞭汗跡,通紅的俏臉上滿是滿足的意味。我趁著這個時候感受著這個四十多歲女人成熟的陰道,或許是很久沒被男人幹過,所以顯露出和她年齡不相稱的緊窄,但是淫水很多,很是滑膩。
“姨,你的騷逼真緊啊!”
“廢話,好久沒人進去過瞭當然緊。”胡姨閉著眼,估計也在體味著我的粗長。
“嘿嘿,你這麼騷,和你老公分開這麼長時間我不信你就沒再找過?”
這話其實我一直想問來著,若是從前我認識的那個本分老實的胡姨我當然相信。但見識瞭她這風騷的一面後,可就難說瞭。從男人的本能上講,我還是希望除瞭她丈夫以外,我是唯一一個幹過她的男人。
“呸……你當你姨是什麼,要不是那天看著你嶽母做那不要臉的事兒,被勾動瞭心思,又讓你個小混蛋趁機占瞭便宜,姨的身子現在能讓你弄進去?唉,也是冤孽。我可以瞭,你快動吧,脹的難受。”
胡姨罵瞭我幾句,然後把豐滿的絲襪腿夾在我腰身上示意我,我聽完她的話後心裡暗喜,果然我是第一個,於是便賣力的開始瞭抽送。
熟婦果然是熟婦,胡姨熬過瞭一開始的不適後很快便適應瞭我的節奏,大屁股不斷上揚渴求著我的深入,她的陰道比老婆要深一些,即便是在我頂撞到她的子宮口的時候,胡姨也隻是略略皺瞭皺眉頭。我沒瞭顧忌,聳動的更為有力,幹的起勁的時候還忍不住把她的絲襪腳捧到面前,一邊舔她的腳趾一邊幹她的騷穴。
“小壞蛋……啊……你插死我瞭……嗯……又……啊……又弄我的腳……你個變態……也不怕熏死你……嗯……用力……用力操……啊……大雞巴……好大……好粗……幹死我……”
“姨的腳可香瞭,尤其是穿絲襪的時候,下次姨還穿著絲襪給我操好不好?”
聞著讓人心醉的熟婦腳香,我的全身都在燃燒一樣,上次把玩這雙絲腳的時候我就心動瞭,今天終於可以好好玩玩。
“好好……啊……姨的小男人……你要什麼都行……想怎麼幹姨都可以……啊……姨的腳……姨的騷逼都給你幹……隨便操……操爛瞭都行……啊……”
胡姨叫的越發騷浪,大概從來沒有人對她的腳這樣迷戀過,這也在某一種程度上滿足瞭她作為一個保姆卑微的自尊。所以她表現得很興奮,另一隻絲腳也纏瞭上來,不停得磨蹭我的乳頭。
“舒服……好厲害……姨的男人好會操……操的姨要飛瞭……”
不管再怎麼成熟,畢竟很久沒做瞭,胡姨的高潮來得很快,她一邊叫著一邊挺起上身向我索吻,然後在火熱的舌尖纏繞下全身抽搐著達到瞭頂峰,溫暖的淫水打濕瞭未被脫下的內褲和絲襪,深色的印記看起來特別的淫靡。
我停瞭下來,在胡姨的臉上細密的親吻,將她的汗珠卷入自己的嘴裡,胡姨享受著我的疼愛。她很感動,隻是身子暫時沒瞭力氣,隻好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小雷,姨好久沒這麼舒服過瞭,謝謝你,以後隻要你願意,姨還給你。”
“呵呵,像姨這麼棒的女人我當然願意瞭。”
我這麼說著,心裡卻想起瞭老婆,唉!一時沖動又多瞭一個女人,雖然上次老婆還主動把她閨蜜弄上瞭我的床,但這一次不知道最後該如何收場。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忽然門口有瞭動靜,我和胡姨對視瞭一眼都看到瞭彼此眼中的害怕。
“快,你去躲著……嗯……”
胡姨一把推開我,還硬挺的肉棒從她的騷穴裡拔出,讓她又不自覺呻吟瞭一聲,聲音嬌媚入骨,可惜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我急急忙忙的一邊往褲子裡塞滿是淫液的肉棒,一邊沖進瞭廁所,短時間裡我真的想不到別的地方。
而胡姨則忙亂的放下裙子拿著紙巾擦拭沙發上的痕跡。當廁所門關上後,我忍不住在心裡罵道,他媽的又是被堵在這兒,難道我和廁所這麼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