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叫詭異嗎?嗯,以前對我來說這隻是一個書中的詞,但今天尤其是現在我是深有體悟。比如現在,我放著好好的覺不睡,放著半個主人的身份不要,就傻乎乎的蹲在一樓一般給客人用的衛生間裡。盡管這裡也佈置得很講究很漂亮,可我的註意力卻在我手裡那條黑色的玩意上。
是得,這玩意就是這棟豪宅女主人最不可示人的物件,那條白天還穿在她身上,準確的說是包裹著與她高貴冷艷外表不符的胯下,那個據她女兒說毛很多很黑的地方。
而最奇葩的是,這樣一件東西居然是她的親生女兒丟在瞭我的臉上,僅僅是一瞬間,就讓我深深記住瞭丈母娘的味道,原本隻能由她丈夫清楚的味道。
我承認我是可恥的,盡管當時我嚴厲批評瞭老婆這一荒誕的行為。可內心裡的沖動卻是難以抑制,那股神奇的荷爾蒙氣味不停得在我鼻間和腦子裡縈繞,於是我失眠瞭。
然後像個賊一樣提溜著這件玩意偷偷摸摸的藏到瞭一樓的衛生間裡。然後呢?怎麼辦?是用嶽母帶著騷味的內褲自己來一發,還是立刻將這可能帶來禍端的不祥之物丟到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
我現在已經思考瞭快半小時瞭,期間不止一次的忍不住將內褲的襠部展開,睜大著雙眼搜尋嶽母神秘的淫唇可能留下的痕跡。
事實上還真有,這是再愛乾凈的女人都不可避免的,也就是那一小塊微微泛黃的污跡不斷的打斷我的思路,讓我聯想到其他古怪的地方。比如這是嶽母的白帶還是尿液殘留,甚至也惡意的猜想過是她這個高貴典雅的貴婦,在某一時刻因為不明原因而發春流出的淫液。
但不管是什麼,這一小塊氣味最為濃重的地方帶著深深的魔力,讓我像個白癡一樣傻呆呆的坐瞭這麼久。直到我覺得我有沖動,想要伸出舌頭去嘗嘗一個外表冷艷高貴女人陰道分泌物滋味的時候,我的自尊挽救瞭我,這他麼太齷齪瞭。
於是帶著無上的毅力,關上燈,我毅然將那條內褲卷成瞭一團放在瞭衣袋裡,準備明天扔回給老婆,讓這可愛又煩人的小混蛋自己處理。可恨,為什麼不把白天嶽母腿上的絲襪一起偷來,或許這樣我就不用糾結這麼長時間,早就擼瞭一發然後睡覺去瞭。
然而該死的事情發生瞭,就在我剛開門的時候,胡姨睡意朦朧瞇著眼就站在門口,看到我後一臉驚訝的樣子。
我當時真是做賊心虛,明明沒什麼事,隻需要編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偏偏一心急看她小嘴一張害怕她叫出來,於是立刻來瞭個標準的劫持人質。
胡姨驚恐的被我按在門邊,兩隻手胡亂的推拒著我,一對大大的奶子隔著輕薄的睡衣被我死死的擠壓著,磨蹭著,為瞭防止她的動作太大,我的一條腿還硬擠到她的胯間,大腿在她的扭動中親密的接觸著她的蜜肉。
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要是讓人發現瞭,我估計明兒個我就得被掃地出門。好在驚嚇後胡姨終於認清瞭是我,於是停止瞭掙紮,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我。
“姨,對不起,我……”
真是太他麼尷尬瞭,這就是心存不良的代價,要不是被嶽母那條蕾絲內褲勾引的睡不著覺,要不是我作為一個女婿卻差點想用自己丈母娘的貼身物自慰,要不是我怕被發現後的心虛。哪會出現現在的情況,而且我反應這麼大,一看就有事兒,胡姨雖說是農村來的,但在這傢呆瞭這麼久可也是人精瞭,你媽的,這叫我怎麼解釋。
看著胡姨帶點憤怒和疑惑的眼神,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瞭,剛說一半就接不下去。胡姨拍瞭拍我捂著她嘴的手,我趕緊放開她,然後楞楞的看著她深深吸瞭幾口氣。
“你幹嘛啊!差點憋死我。”
她話裡帶著不滿,我正想要解釋,更要命的又來瞭,樓上忽然有瞭腳步聲,我急瞭,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穿著睡衣和同樣穿著睡衣的女傭站在洗手間門口,能不讓人多想嗎?尤其是剛才的動作讓我們都出瞭汗,呼吸也不勻,更讓人懷疑。
“燕姐,是你嗎?”
糟瞭,嶽母輕飄飄的聲音傳來,我的心頓時涼瞭一半,這傢夥本來看我就不順眼,這要讓她抓個正著,我多半就得和我的寶貝老婆說拜拜瞭。心裡一急,我一把將同樣有些發呆的胡姨給拉進瞭洗手間,之後迅速的關上瞭門。
“姨,求你瞭,別說我在這。”
在洗手間裡,我怕聲音太大,幾乎是貼著耳朵對胡姨央求道。
她沒說話,隻是用胳膊撞瞭我一下示意我退開一點,然後反鎖瞭門。看她的動作,我的心裡安穩瞭些,看來她和我想的差不多,也是怕被誤會。
我退到她身後,胡姨半弓著身子在那裡聽著動靜,因為姿勢的關系,中年女性肥碩的臀部顯得更為圓潤。她穿得並不性感,隻是一身普通的睡衣,但此刻因為我們之前的折騰,衣服有些淩亂,腰間更是隱隱的能看見一些白乎乎的肉光。她的腿因為睡褲的關系,曲線並不明顯,不過微微撅起的大屁股下那道深深的縫隙卻是凸出的很惹眼。
這時我似乎也回想起瞭剛才這具豐滿肉體還在我的懷中,因為心亂沒能感受太多,隻覺得很綿軟,摟著很是舒服。
胡姨不知道我在後面眼發直的看著她的屁股,很小心的靠著門聽著外面。
忽然她退後瞭幾步,然後扭頭對我做瞭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借著燈光,我發現她的臉很紅,而且目光也有些躲閃。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樣有瞭些別的感覺,畢竟我們現在也算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瞭,而且一個血氣方剛,另一個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燕姐!”
果然是嶽母,她的聲音不似白天裡那麼孤傲,聽著有些疲倦。我暗恨,這老娘們大半夜不睡跑下面來幹嘛。
胡姨顯得很淡定,她瞟瞭我一眼輕輕回瞭一句。嶽母聽到是胡姨後頓瞭一會兒忽然說瞭一句讓我震驚莫名的話。
“姐,他……嗯……他剛剛又給我打電話瞭,我沒敢接,但……唉。”
嶽母說得吞吞吐吐的,但我也算是過來人,這一聽就是有事兒啊。他?哪個他。首先肯定排除嶽父,畢竟他現在正在上面睡著。那是嶽母的朋友,嗯,可能,但應該關系不普通,要不誰這麼晚打電話,而且聽嶽母的口氣就知道,這是一個讓嶽母心亂的人,讓她想又不敢的人。
操!我瞬間得出瞭結論,然後就是在內心裡一陣亂罵,你個老婊子騷貨,平時裝正經,原來也幹著背後偷人的事兒,瞧你今天回來那時候穿得那一聲,肯定是出去賣弄自己一身的騷肉。搞不好昨晚就是和電話裡的那個他在一起,也不知道被操瞭幾次,到現在還惦記著呢。
隨後我又想,這好歹也算是她一個把柄吧,雖然我不打算用來要挾誰,但至少有瞭它,我可以不用再顧忌嶽母破壞我和寶貝老婆的生活瞭,自由萬歲!
胡姨可不知道我現在正高興著呢,她估計也沒想到嶽母會說得這麼直接。先是尷尬的看瞭看我,見我臉上露出瞭壞笑,忍不住伸手在我肩膀上扭瞭一把,我痛的差點叫出來,可咱也不敢報復啊,隻能狠狠盯瞭盯她被我弄的敞開瞭許多地睡衣領口露出的那片白嫩,似乎是嶽母的事讓我高興的有些得意忘形,膽子也大瞭許多。
胡姨連忙用一隻手擋在瞭自己胸前,紅著臉轉瞭過去,那邊嶽母可能等久瞭又輕輕叫瞭一聲燕姐。
“那個,嗯!晚秋,你等等我出來咱們去我房間說好嗎?”
作為嶽母的好姐妹,胡姨自然想要保護她的秘密,所以推拒著,偏偏嶽母卻顯得有些急躁。
“燕姐,我知道現在說不合適,可我憋不住,剛剛怕李思平聽見手機的聲音,我嚇得動都不敢動,唉!你說他怎麼這麼纏人呢?”
嶽母的話裡似幽似怨,但我依然聽出瞭一絲欣喜。女人嘛,總是這樣,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心裡卻是想的要命,隻是也不知道誰這麼大能耐能撬動這座冰山。
胡姨見嶽母越說越多,也是無奈的很,趕緊出言打斷嶽母的話:“好瞭晚秋,我馬上出來,你別急。”
說完瞅瞭我一眼,我會意的假裝沖瞭沖水。胡姨悄悄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今晚的事千萬不要出去亂說,這事兒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鼻孔裡傳來一陣女人的肉香,我的心兒更飄瞭,猛的扭過頭去,差點和胡姨靠過來的嘴親上,慌亂的她立刻向後退一時間有些不穩,我這次倒是沒故意但本能的伸手扶瞭過去,正好攬住瞭她圓滾滾的屁股。真大,比寶貝老婆起碼大瞭快兩圈,而且也不像有的女人到瞭中年之後那麼松,反而很緊實,真是極品。
我正想著,胳膊上又疼瞭一下。擡頭一看,胡姨的臉色更紅瞭。
“對……對不起。”
我剛說瞭一句,胡姨立刻慌張的捂住瞭我的嘴,她的手不似老婆那麼細嫩,有些粗糙磨得我的嘴皮直癢癢。
“燕姐?怎麼瞭,好像有什麼動靜?”嶽母現在估計是驚弓之鳥,聲音很是緊張。
“沒事兒,我起來扭瞭一下。”
胡姨應付完嶽母,也不好意思再看我,隻是示意我躲到一旁,然後關上燈打開門閃瞭出去。
我躲在暗處等瞭一會兒才偷偷摸摸的溜回瞭房間。這一晚上折騰的,又刺激又危險。我抱著老婆的身子閉上眼,腦子裡一直回蕩著嶽母和胡姨的那些話,剛才的高興勁兒一過,我卻很是擔心,如果嶽母真的紅杏出墻,萬一被發現瞭,那一直把自己老媽當做女神的寶貝老婆估計會崩潰吧。
唉!這都是什麼事兒,胡亂想瞭一陣,我決定為瞭老婆我得把這事兒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