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拂天意樓那破敗蕭落,地上灰塵滾滾……
絕色仙子那清麗的杏目中,閃過一絲哀傷,「流雲你在哪?可千萬不要出事,要記得你的未婚妻還一直等著你!」
她精致的俏臉上充滿著擔憂之情,在閉上眼睛後,腦海中又浮現瞭在洛陽客棧中,那永遠充滿自信,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而今,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隻留下這落敗之後的殘磚破瓦。她不禁輕嘆一聲,低聲念道:「情似遊絲,人如飛絮。淚珠閣定空相覷。一溪煙柳萬絲垂,無因系得蘭舟住。雁過斜陽,草迷煙渚。如今已是愁無數。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過得今宵去。」
「好詩,好詩……仙子吟得一手好詩……哈哈哈……」
隻見一道粗狂淫邪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在天意樓大門轉角處,突然走進來兩個中年男子,二人皆面目醜陋,眼神射出淫邪光芒。
等絕色仙子轉身之後,二人頓時被她的美色吸引住瞭。
她淡雅若仙,瑤鼻櫻唇,柳葉細眉,雙眸明媚,雪肌嫩滑,纖腰盈盈,一襲貼身月白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雙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
再看她明明有著仙子般的高潔氣質,卻從骨子裡散發著迷人的媚態,而這種媚態卻是誰也學不來的,可她卻偏偏把自己表現得聖潔無比。別的女人生怕男人發現不瞭自己的嫵媚,而她卻偏偏想藏起來,可越是這樣,舉手投足間就更有女人味,這是仙子與淫娃交織在一起,形成的一種別具一格的氣質。
她骨子裡妖媚到極致,玉容卻淡雅若仙,美色更是艷絕天下,但是她身上最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的這張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美艷成熟的風韻。她明明隻是芳齡女子,卻有著媚熟婦人才有的風韻,當真令人嘖嘖稱奇。
她身穿月白色宮裝羅裙,裙角繡著一隻展翅欲飛的紫色鳳凰,內穿絳紫的雲影裹胸,外披一層白色貼身長衣,高挑的身材飽滿而成熟,碩大高聳的豪乳包裹得嚴嚴實實,可即使這樣,也足以令大多數男人心跳加速,直欲撲上前去揭開她的偽裝,去探視內裡的誘人風光。
這絕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華天香」,不僅是大晉的「天香公主」,更有著「北朝女神」的稱號。
華天香皺起秀眉,仔細打量這二人,其中一人四十五六歲左右,個子瘦高,皮膚略黑,面容猶如無常,但卻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而另一人,稍微年輕一些,但也有四十歲左右,長得極胖,白白嫩嫩的,笑口長開,好像是個極為憨厚的人,但那淫邪的目光,卻怎樣也不會是憨厚之人應有的!
剛才說話之人,就是這個笑嘻嘻的胖子,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這名絕色仙子,心中暗道:「此女有著不符年齡的成熟風韻,而且身子更是飽滿媚熟,想必被男人開發過度,才會如此。再看她骨頭裡那掩飾不住的妖媚,卻偏偏把自己擺得聖潔無比,就連衣服也包裹得嚴嚴實實,這種落差之感實在誘人無比!」
華天香見這二人色瞇瞇地盯著她身上的私密處,不禁微微著惱,於是怒道:「爾等是何人,為何來此?」
胖子撫摸著大肚腩,淫笑道:「小娘子,這該我等問你才對,天意樓乃我歡喜教與陰陽合歡宗的敵人,現在還有殘敵在外,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回來,卻不想等到小娘子這樣的天仙美人!」
那瘦子也用陰狠的目光盯著華天香高聳的酥胸,恨不得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胸衣,握住那兩對飽滿渾圓狠狠搓弄一番。
「看小娘子感傷模樣,莫不是與這天意樓之人有感情糾葛,老夫想定不是江晟這個死鬼,想必是那他那個長得不錯的兒子江隨雲吧?」
胖子抬起那副癡肥醜臉,也跟著補充道:「小娘子,你聽哥哥勸,江傢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門派的花仙,真是可恨!」
聽到這二人的言外之語,似乎天意樓還有人逃出去瞭。華天香不由心頭暢快起來,想必流雲也逃出去瞭,她心中暗道:「流雲,你一定不能有事,可知妾身一直在等著你,不論今生後世我們都要在一起,永不相離。」
她凝目看去,見這二人悄悄地圍瞭上來,他們左右分列,打定主意不讓她逃離,不由怒道:「妾身與爾等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胖子盯著她的胸脯,淫笑道:「你與江流雲這小賤種關系不清不楚,怎樣都要給我等一個交代,不如小娘子陪哥哥們耍上幾天,再放過你如何?」
華天香仙容若冰,冷聲斥道:「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真以為本宮會怕爾等兩個小嘍囉!」
胖子嘻嘻一笑,也不惱怒,但嘴上開始不幹不凈起來。
「小娘子自稱本宮,難道還是一位皇傢貴女?但見你一副騷浪樣兒,也不像啊!你這身子,與你年齡不符,倒像被男人開發過度的樣子……」
「閉嘴!」華天香臉頰羞紅,心中恨意大起。
胖子說瞭一通,那瘦子又接上,羞辱道:「我等二人,乃教中巡色使,自有品觀女子的本事。我觀你眉間春情濃烈,定是久經性事,這奶子又大又圓,想必經常被男人揉搓,兩腿之間還有縫隙,想必騷穴也被經常被人操弄,全身上下更是飽滿媚熟,倒像個三十來歲的熟婦,可見你這幅身子被開發到什麼程度?雖然如此,你卻極力掩飾,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絲合縫,不讓人察覺,可骨子裡流出的騷浪媚態,卻怎麼樣都掩飾不住。你本質上是個淫娃蕩婦,但外表卻故作聖潔,可見你性格極是悶騷。」
這二人越說越不堪,仿佛知道她的過往,令她羞惱萬分,不由從袖中抽出一把雪白軟劍,就像二人刺瞭過去。
華天香身姿妙絕,揮起軟劍來,如翩翩舞蹈,竟有如萬霆之勢,立即將二人裹在劍影之中。隻見在一片雪光之中,她猶如九天仙子,動作好看至極,但威勢卻絲毫不減,壓迫得二人喘不過氣來。
二人在兩派也是不凡人物,地位很高,本身也是一品高手,但華天香顯然更厲害,已然達到一品頂級高手的境界。
這二人哪想到眼前這仙子佳人年紀不大,就有如此本事,她不僅功力高深,就連劍招也是妙絕,真是看走瞭眼。不過他們二人配合慣瞭,還有絕招沒使出來。
他們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怪叫著在劍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但他們快,華天香更快,她猶如凌波仙子般在空中飄飛,那劍影就像飛雪一般,落在二人四周,且范圍越來越小。這飛雪劍法乃月宮不傳之秘,很小的時候,華天香就已掌控自如,到如今更是練得大成。
仙子的劍法越來越凌厲,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時刻,他們對視一眼,同時發動,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氣劍,而胖子大吼一聲,竟把全身功力逼瞭出來,瞬間身上散發出霧氣。這是兩派花谷絕學「內氣外顯」,乃拼命絕招,一旦使出很難再收回,在危急時刻,這二人也無可奈何,哪怕拼得元氣大傷,也要制住這厲害女子。
瘦子以內力化劍,自然極為厲害,但胖子那霧氣更有名堂,他修煉的乃是一種毒功,這霧氣外顯則是混入毒物,隻要吸上少許,就會內力盡失。
華天香哪料到這二人還有如此奇招,閃過瘦子的十道劍氣,卻躲不掉胖子的毒霧,她不小心吸上兩口,瞬間就覺得天暈地旋,全身功力竟使不出來。
這二人相視一笑,站到華天香跟前,瘦子捏瞭捏她煞白的俏臉,淫笑著:「真美,好久都沒有和這樣的美女瘋玩瞭,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胖子也淫笑著,盯著她高聳的酥胸,探出手來,緩緩地伸瞭過去,口中叫道:「這騷奶子又大又挺,真是饞死老子瞭!」
在這二人以為得逞之時,華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方才她下身一熱,感覺被一個小信子輕微地舔瞭一下,那劇毒便解開瞭。她很清楚這二人的武功與她差距極小,俱是一品高手,想要勝過定會花費極長時間,說不定還會引來別的高手,於是便不動聲色,裝作中毒的樣子,來迷惑這二人,找機會一擊致命。
胖子隔著衣服握住她的豪乳,大力搓揉幾下,口中贊道:「真是極品好乳,又大又圓,手感很好!」說完又用手指捏向乳頭,隻捏瞭幾下,突然淫眼大睜,興奮地叫道:「這騷貨竟然被人穿環瞭,剛才還裝得仙子一般,真是看不來啊!」
華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臉,竟開始變得嬌媚起來,那雙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光,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時,她竟然甜膩地嬌哼瞭一聲「嗯~~」那聲音又酥又軟,誘惑至極。
胖子更激動瞭,他興奮地扯住「乳環」,向外拉去,同時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胸口向乳房抓去,等他的肥手與那滑嫩渾圓的豪乳親密接觸之時,突然扯住乳環的手指,竟被什麼東西咬瞭一下。隻瞬間,他全身就麻木起來。
而那瘦子正轉到仙子的身後,抱住她的纖腰,不斷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碩臀。在胖子被襲擊的片刻,仙子的玉臂向後輕揮,竟然隔著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肉棒,嗲聲道:「爺,好大的本錢啊!讓奴傢又愛又怕。」
瘦子感覺自己聽錯瞭,這高貴仙子竟會說出如此嬌膩淫語?這不是錯覺?他如在夢中,就連胖子顫抖著倒下,也不曾註意。那軟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輕輕擼動,竟令他感覺到一絲快意,就連精關也開始松動起來。他激動無比的把住那圓潤高翹的碩臀,欲要解開仙子的羅裙,讓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進她的騷穴裡。
正當他沉迷於幻想,欲要脫掉華天香裙子的時候,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玉臂上的烏金手鐲竟然動瞭起來,隨即變成一條小蛇,閃電般地探頭對著肉棒咬瞭一下。
沒等他驚呼出聲,就身中劇毒倒在地上,兩人抽搐著身體,驚恐地看著眼前絕色仙子,他們怎料到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更想不到像她這樣的美人身上竟然藏著毒蛇。
胖子中毒更深,連話多講不出來,而瘦子還好一些,他顫抖著求道:「仙子饒命……救救我們……饒命……」他雙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陰狠,竟露出一絲可憐求饒之意。
華天香想瞭片刻,突然覺得這二人還有作用,首先可以問出流雲的死活,其次還是一品高手,如果收作手下,倒也有一番大用。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站在二人面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視片刻,才寒聲道:「本宮可以饒瞭爾等,但從今以後必須做我的仆人,你們可願意?」
瘦子連忙顫著舌頭,弱聲道:「我……我願意……」而胖子也眨著眼睛,其意不言而明。他們二人本是縱橫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惡徒,本身又極為好色,被正道俠客追殺下,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被授予巡色使之職,本是半途加入,更談不上忠誠,再說哪有自傢性命重要?更何況這個仙子也不是什麼良傢女子,或許還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自己跟著她,說不定有機會一親芳澤。通過剛才親密接觸,他們已深深迷戀上華天香,隻覺得這位仙子無處不美,光身上散發出的香味,就能讓他們迷醉不已。
見二人求饒,眼神中散發出色欲之情,以華天香的聰慧哪不明白他們的心思?她秋波暗轉,心中一動,便媚笑道:「以後好好跟著本宮辦事,自然不會虧待瞭爾等!」說罷,先放出雪白玉腕上烏金手鐲,頓時化作一條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開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接著又輕輕解開胸衣,那雪白高聳的雙峰微露,中間是一道深深的乳溝,望不見底。二人看得鼻血多差點冒出來,渾然忘瞭自己性命危在旦夕。隻片刻,就從她紫色胸衣下面鉆出一條碧色小蛇,如鐵絲般粗細,在她雪白豪乳上遊動,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瞭一口。
胖子頓時感到寒熱交迫,痛苦地嚎叫兩聲,竟發現毒已解,這時瘦子也站瞭起來。二人連忙躬身行禮道:「河西二兇,羅陽,焦挺,拜見主人!」
華天香點瞭點頭,看向二人,問道:「如今爾等脫離淫道二派,不會有麻煩吧?」
胖子羅陽笑瞭一聲,不以為意道:「主人盡管放心,像我們這等半道加入的江湖中人,在淫道二派甚多,且大多擔任巡色使之職,來去自由,無人管顧,當然不會有任何麻煩。」
瘦子焦挺也點頭稱是,隨即又疑惑道:「主人,難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
華天香搖頭道:「不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隻要忠心辦事,本宮自不會虧待爾等。」隨即她美目又變得溫柔起來,脈脈含情地望著二人,嗲聲道:「隻要讓本宮滿意,說不定有機會得償所願。」
二人一聽大喜,連忙頓首道:「願效死命。」
華天香出生在皇傢,自然有一套馭人的本事,她見這二人好色,便稍加手段誘惑,果然令這二人心動不已。接著她又打聽我的下落,二人道:「前幾天殺入天意樓,隻有江晟在,並且他還點燃瞭西域火藥與許多人同歸於盡。」
華天香嘆息一聲,心中暗道:「看來我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說的那般虛偽狡詐,本身也是剛烈的男兒。如今看來流雲已脫得此難,而與人交好之人當屬張昭遠,不如找個機會打聽一下他的下落。」
正當她想得出神,忽然遠處奔來一匹棗紅色的胭脂馬,一名身著絳紅色輕紗的美婦正騎乘在上面,她看到華天香就連忙下馬走瞭過來。
羅焦二人連忙表衷心,擋在華天香前面,抬眼向美婦望去,隻見她長得非常妖艷,那騷浪之態溢於外表,絳紅色輕紗為透明之狀,一雙粉臂隱約之間露在外頭,裡面是個純白色的抹胸,勉強包裹住瞭她那豐滿的酥胸,但還是有一小半雪膩和半截深深的乳溝露在瞭外面,看上去雖顯妖媚卻又不失淡雅,而下身則穿著一件非常短的純白色羅裙,下擺將將夠到大腿根部,走動中隱約可見那私密處的風光,那絳紅色輕紗非常長,在輕風吹動中,緊緊地貼在她飽滿豐潤的雪白長腿上,這半遮半掩間輪廓清晰可見,看上去誘人至極。
這美婦也不管他們二人,走上前來躬身行禮道:「賤妾趙幽蘭見過公主殿下。」
羅焦二人一聽,微微吃驚,想不到他們剛剛投靠的主子,竟真是大晉公主,心中更是驚喜莫名。
華天香輕擺瞭一下素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後對著美婦趙幽蘭問道:「蘭姨可有急事?」
趙幽蘭抬起那風騷妖媚的俏臉,看上去有些憤恨惱怒,她頷首道:「陛下……陛下,讓您速去大內春芳閣,說要排演節目,以招待林胡使節……」還沒說完,她就偷偷打量著眼前這位天仙公主,見她沒有惱怒,才繼續道:「宴會表演節目結束後,還要來一次競價,陛下說近來用度極大,內府入不敷出,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氣。」
聽她說完之後,華天香玉容微微有點哀傷,但那明媚雙目卻閃出寒光,她長嘆一聲,道:「等回去再做打算。」
趙幽蘭點點頭,同時媚眼又掃向這殘磚破瓦,不禁問道:「可有流雲公子的消息?」
華天香搖頭不語,美目有些失神。
趙幽蘭本不想再多言,但突然想起一事,便說道:「公主殿下,大內禦林軍左軍統領之職將在近日定下,陛下有意從豪門大族中挑選一良俊之才擔任之,可流雲公子下落不明,這如何是好?」
華天香想瞭想,暗道:「看來必須趕緊見到張昭遠,即使尋不到流雲,還可讓張昭遠擔任這統領之職,以洛陽豪商張傢的能力,隻要願意出錢,再加上自己暗中使力,那左軍統領之職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美目一亮,心情頓時好瞭幾分,便回答趙幽蘭,道:「無妨,本宮自有計較。」隨即她目光又轉向羅焦二人,吩咐道:「本宮近段時間,要有一番大事要做,正缺少人手。二位長者身為黑道巨擎,想必結識瞭不少高手,不知可否請來聽用?」
二人連忙恭敬道:「我等願為主人羅織高手!」
華天香滿意地點頭道:「如此有勞二位瞭。」隨即又轉頭看向趙幽蘭,暗示眼色,道:「蘭姨,你就跟著兩位長者一起辦事吧,記住好好伺候二位。」
二人大喜過望,雖然這位美婦遠不及華天香那般仙姿動人,可騷浪風情卻猶勝之,也是萬中挑一的美艷佳人。
等華天香飄然而去後,他們就立即放肆起來,趙幽蘭騎到胭脂馬上,他們也跟著上去,一前一後,面對面夾住這艷麗熟婦,開始動作起來。這三人加在一起分量可不輕,也幸好這匹胭脂馬是千裡挑一的良駒,否則還真承受不住這重量。
三人共騎一匹馬向洛陽郊外行去……
不到片刻時間,趙幽蘭便嗲聲叫瞭起來。
「二位爺,不要這樣嘛!啊……好害羞啊!……會被人發現的……啊!羅爺……你……你……好可惡……竟然……竟然插進來瞭……哦……好大……好粗……捅死奴傢瞭……」隨即,她的聲音又唔唔含糊不清……原來被焦挺吻住瞭艷唇。
這二人方才被華天香勾起欲火,早已不堪忍耐,也不怕被路人發現,就急忙上馬開始淫玩這個騷媚熟婦。還好他們隻挑人煙稀少的道路行走,否則定會被人圍上來看熱鬧,盡管如此,但還是驚動瞭不少在田地裡勞作的農夫。
這幫莊稼漢,哪見過如此場面,不禁紛紛驚嘆不已,更是覺得城裡人會玩。當註意到馬上女子那騷媚迷人的風姿,又瞧見兩個男子醜陋不堪,不覺扼腕嘆息,感嘆一聲,「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們不自覺地解開褲子,掏出肉棒擼瞭起來,馬上美婦,酥胸全部露瞭出來,一對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圓,隻是乳頭有些發黑,但也不是村裡那些黃臉婆所能比擬的,這美人平常哪得一見,也隻有夢裡才有出現。
在馬上,羅陽快速聳動下身,肥嘴湊到趙幽蘭耳畔,淫聲道:「騷婊子快好好表現,否則老子不介意讓這幾個村夫來肏你騷屄。」
瘦子握住她的那對大白奶子,也淫叫道:「臭婊子,給爺再浪點,拿出本事來,否則老子們可要雙龍入洞,插爛你的騷屄。」
趙幽蘭仰起那春情俏臉,媚眼騷浪無比地白瞭他一眼,膩聲道:「兩位爺,奴傢身上還有一處騷洞正空虛著呢!」說罷她探手拔出羅陽的肉棒,又挺起騷穴湊到焦挺的肉棒上,用力往前一靠,便盡根而入,接著又將羅陽的肉棒湊到自己的後庭菊花上。
「啊……胖爺,用點力……奴傢此處比較緊窄,需要爺發力才能進入……」
羅陽見她一副騷浪求肏的模樣兒,心中更是興奮,連忙吐瞭一口唾沫抹到她的菊門上,等到濕潤後,才挺起肉棒,緩緩地刺瞭進去。
等他們雙棒入洞後,羅陽又禦馬疾馳起來……這胭脂馬上下跳躍,奔跑極快,等它跳躍起來,趙幽蘭身子就往前急沖,騷穴便被焦挺的肉棒盡根捅入,而羅陽的肉棒則往外抽出,等落下時,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將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處。
三人歇歇停停,從晌午時分肏到日落時刻,趙幽蘭高潮瞭數十次,那淫水染濕瞭整個馬鞍,羅焦二人也射瞭七八次,盡管身為一品高手,也感到腿腳發軟。而趙幽蘭雖然騷穴和腚眼被操得紅腫,但精神卻越來越振奮,她心道:「姥爺不虧為聖人,賜予的采補功法當真不凡,短短半日,功力竟然又有進階。」
她媚眼誘惑地望向這二人,隻希望這行程越遠越好……
*** *** ***
在大晉皇宮內,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懶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龍座上,他兩鬢斑白,雙目昏花,臉上皺紋縱橫,還有著不少老人斑,鼻子粗大,嘴唇肥厚,下顎胡須半白,卻有如針刺一般。
那金色龍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縮在裡頭,看上去像個搞笑的小醜,雖然身材五短,但腦袋卻奇大無比,令人感覺到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
他高高在座,殿下站著幾個穿著官服的大臣,正弓著身子,連大氣多不敢喘。盡管這個侏儒醜陋搞笑,但眾人卻絲毫不敢有嘲弄之意,因為他就是西晉皇帝「華春」,自四十五歲登基已歷二十年,別看他是個侏儒,但手段卻厲害至極,在朝內力壓眾臣獨掌大權,在外威懾平南,鎮北兩位王爺,讓他們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異心。
大晉歷代皇帝俱淫亂不堪,上代皇帝更是與其母亂倫,這華春就是二人亂倫下的產物,本來先帝不會讓一個侏儒當上皇帝,但華春卻手段不凡,他搶先發難,聯合司馬傢發動政變,才坐上皇位。
立位二十年,他幽避深宮,不管朝政,隻顧自己淫樂,但卻牢牢掌握軍權,廣佈耳目,所以才無人敢與之作對。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啟奏道:「陛下,如今東齊內亂,我朝可乘此良機出軍奪取土地人口,還請……」
他話音未落,就被華春抬手打斷,接著坐起身子慵懶地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趙相莫要輕啟戰端,國泰傢和,好好享樂,豈不更是美哉?」
老臣皺瞭皺眉,有些無語,他旁側的禮部尚書,站出來啟奏道:「陛下,如今林胡使節已然入朝,不知按怎樣規格接待?」
「林胡勢力強大,不可輕慢待之,此事朕心中有數,就在春芳閣好好招待一番吧,你等帶好錢財,朕的幹女兒「天香公主」會上演一出精彩大戲,可不要到時荷包空癟,再扼腕嘆息。」
幾位大臣互相看瞭幾眼,眼中俱浮現出淫色,就連剛才一副正經模樣的老臣趙相也不例外。
……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貼著「喜」字的紗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於意涵緩緩睜開美目,此刻她正光著雪白身子,被兩個肥胖男子緊緊纏住。那艷紅的大床上已凌亂不堪,棉被床單俱散亂在一側,上面還有許多淫亂的痕跡。
張傢父子摟抱著她的雪白嬌軀,正呼呼大睡,口中發出如雷般的鼾聲,顯然這兩人累壞瞭。於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那乳環和陰環正閃著淫靡的光澤,而自己嘴角,青紫的乳房,腫脹的陰唇及合不攏的菊穴,都沾滿瞭白色精斑,而張昭遠那半硬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那腫脹紅艷的騷穴之中,張進財那張肥醜老臉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大嘴還含著一隻乳頭。
看到此情此景,她不禁臉色羞紅,昨晚在睡下後還不到一個時辰,兩人肉棒又硬挺起來,不顧她的反對,就強行肏弄她,不但小嘴,騷穴,肛門,都被插瞭無數次,而且他們還想玩雙龍戲珠,用兩根粗壯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騷穴。隻是她的騷穴比較緊窄才沒有被他們得逞,後來二人又試瞭很多次,甚至在一根肉棒完全插進後,另一根的龜頭也擠瞭進來,那脹痛滿足的滋味,不禁令她求饒起來,最後在二人逼迫下,幫他們做瞭一次毒龍後,才放棄瞭雙棒入穴。
她推開兩個睡得像死豬一般的父子,披上一襲白色輕紗,向浴房走去。張傢的浴房設計得別具一格,那燒好的熱水在高閣上蓄好,通過銅管連接到浴房,隻要擰開機關,那熱水就會從無數個細孔中噴出。
於意涵站在淋浴中,熱水從頭部噴下,濕透瞭她那亮黑的秀發,粘在雪白的酥胸上,她皮膚光滑無比,那熱水澆過,在她豐潤飽滿的玉體上,留下無數滴晶瑩的水珠,緩緩地從雄偉的碩胸往下滴落。
她的一雙玉手仔細搓弄著被張傢父子侵犯過的地方,雪白碩乳,碩大肥臀,紅腫小穴,褐色肛菊……素手撫摸過的地方,皆是誘惑迷人之處,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張頭那根疲軟的老雞巴也硬挺起來。
老張頭為人老辣,經驗豐富,他知道眼前這個狐媚美人,經歷一番雲雨之後,必然會來此處洗浴一番,所以不顧傷勢一早就守候在此,可惜雙手撐著拐杖,否則定要掏出肉棒狠狠發泄一番。
此時,我正在樓下,見到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心想:「這老雜毛定在偷看張府女眷洗浴。」頓時心中鄙視萬分,暗罵一聲道,有賊心沒賊膽的老色鬼。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但有賊心,更有賊膽,甚至後來他還以長者身份要求張傢財讓我娘伺候他……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昨晚見張傢父子一起侵犯我娘,我心中正著惱著,感覺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別人拿去玩弄,胸口憋著一口怒氣不得發泄……
忽然從轉角處,走來一位身著白衣,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我連忙迎上去,禮敬道:「流雲見過二姨。」
那修長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瞭過來,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優雅中帶著妖嬈,那秋水般的俏目顧盼多情,見到我後,微微施禮道:「賤妾梅絳雪,見過少主!」
我對自己身份轉變,有些適應不過來,竟怔瞭一下,才回過神來,道:「梅姨不必如此,平常我們就以姨侄稱呼,如何?」
梅絳雪嬌笑地看瞭一眼,點頭答應道:「奴傢謹遵少主吩咐!」她見我臉上愁雲慘淡,立刻明白為何如此,便勸慰道:「少主當敞開胸懷,畢竟我等修煉淫功的女子,自然少不瞭男人。」
我搖頭苦笑道:「事情臨到自己身上,還是有點接受不瞭。」隨即我臉色一變,又恨聲道:「張進財這肥豬與我娘交歡,我尚能忍受,畢竟他們是夫妻,可張昭遠這小子竟然乘機而入,當真可恨!」
聽聞此言,梅絳雪驚呼一聲,捂住小嘴,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騷浪,竟然與一對親生父子發生關系。
這時,從我背後探出一個肥大腦袋,正是張昭遠這廝,方才我的一番話竟被聽去瞭。他轉到我面前,突然就跪在地上,抬起肥手狠狠抽瞭自己兩記耳光,但那雙色眼卻瞟向眼前這位淡雅若仙的絕色女子,口中發出嚎喪般的聲音,叫道:「二哥,我不是人,對不住你啊……我竟然對後娘起瞭不軌之心……我無恥……我該死……」說完,眼睛一閉,似乎任由我發落。
我恨不得一掌斃瞭他,可想到他對我著實不錯,而且還相交這麼多年,實在忍不下心來。梅絳雪見我手掌抬瞭又抬,怕我真對張昭遠出手,於是趕緊拉住我,勸道:「流雲,算瞭!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再說也是三妹情願的,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我嘆息一聲,說道:「罷瞭,以後待我娘好點,不許玩什麼雙龍戲珠,知道嗎?否則我一掌拍爛你的豬頭。」
張昭遠大喜過望,說道:「二哥果然義氣,小弟感激莫名,以後旦有吩咐,即便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絕不眨一下眼睛。」說罷,還輕輕扯瞭一下我的袖子,又繼續淫聲道:「二哥,不如將如壁母女接回來住,這兩個騷貨久不沾雨露,說不定會勾引野漢子。」
我哼瞭一聲,點瞭一下頭。
張昭遠忽然大叫一聲:「糟瞭!」
我和梅絳雪疑惑地望著他,等待後文。
張昭遠拍瞭一下腦袋,叫道:「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生意一直不好,於是他便將如壁母女二人派過去坐場子,順便接客攬生意。」
「操!」我大罵一聲,這老肥豬死在錢眼裡瞭,竟然讓自己姬妾去做妓女,還幫他接客賺錢。
梅絳雪臉頰羞紅,暗嘆這張財主真是無恥之極,她美目看瞭我一下,道:「流雲,不如我們去那處妓院接回母女二人,隨便打探一下消息,如何?」
我點頭答應,同時用手狠狠拍瞭一下張昭遠那肥碩的大屁股,罵道:「死胖子,還不趕緊帶路!」
張昭遠疼得大叫一聲,隨即又舔著臉,像狗腿子一般,走到前面,說道:「二哥,請隨我來……」
我們裝扮一番後,坐上豪華馬車,向西市行去……隻是為瞭接人,順便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不著急。張昭遠這廝慣會討女人歡心,在路過集市時,便買些冰糖葫蘆,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逗清麗仙子梅絳雪開心。
早年間,梅絳雪閉門習武,出入江湖後,又遭逢情變,一直沒閑下來,如這般逛街尚是首次,張昭遠察言觀色,把仙子逗弄得極是開心,竟如同孩童一般,嬉鬧著閑逛。
兩人有說有笑,走在前頭,竟把我冷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