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新房裡響起激烈的操穴聲,伴隨著地是女子騷媚入骨的吟叫聲。
「嗯嗯嗯……奧奧奧……」
透窗望去,隻見一肥胖如豬的老頭壓在一具雪白嬌嫩的玉體上,正劇烈地做著活塞運動。
老頭肥胖如豬,隨著運動,在癡肥醜臉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身下的玉體上。
在老頭身下的雪白玉體,渾身都佈滿瞭酡紅色,顯是春情勃動,那嬌艷的小口,張瞭又張,發出令人迷醉浪吟聲。而絕美的臉龐,已是紅雲密佈,似如癡如醉,那麗眼散發出靡艷的神色,看上去騷浪入骨。
「啊啊啊……嗯嗯嗯……奧奧奧……」
老頭似被身下美人的浪叫聲,勾得神不附體,想想這麼多年的堅持,終於得償所願,卻是更加興奮。
以前於意涵可是不拿正眼瞧他,每次出入江府,見她穿著暴露的衣服,整個玉體泰半露在外面,勾得他魂多快掉瞭。那大半露出的雄偉山峰,半遮半掩的雪白碩臀,走動時,那露出的,挺拔雪白的大長腿,真是騷浪無比啊,簡直比妓女還不如。當時他可是認為這騷娘們,就是出來賣的,花些錢財,就能上床。更絕的是,這騷貨竟然和他的心上人,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更讓他上心瞭,而且自己以前也見過她。這些理由加在一起,讓他更加欲得之而後快。可是想法是好的,行動起來卻有些為難。這騷貨總是吊著她,讓他偶爾沾點便宜,如摸摸小手,拍拍肥臀,其他就沒瞭。隨著江府落難,江晟把嬌妻讓給自己,而現在他正把這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美人,壓在身下,狠命肏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好像自己主宰瞭世界。
當年與心上人匆匆結合,也沒有什麼性愛風趣,令他遺憾多年。當然以白薇的冷淡性子,也不可能滿足他的淫欲,但身下的美人可不同。這具被無數男人開發熟透的魔鬼身體,可不是白薇能比的,無論妖媚程度,還是嬌嬈模樣,都是女人中的極品。雄偉的酥胸,堪可一握的蜂腰,碩大的肥臀,構成瞭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更何況這騷貨知情識趣,可不是那冷淡仙子能比的?
他狠命地挺動肉棒,連捅幾下,引得美人一陣嬌呼,耳畔傳來膩死人的聲音。
「爺——!」聲音又長又嗲,騷媚入骨。
「輕點…輕點呀,捅死奴傢瞭。」
張進財聞聽後,愈發沖動,動作不減,反正更加迅速,隨著抽動,在兩人的結合處,泛起大量白色泡沫,而抽插聲,也變成「咕唧,咕唧……」的聲音。張進財兇著臉,叫道:「操死你這個騷貨,操爛你這個臭騷逼。」隨著呼喊,他用雙手死死掐住美人的兩顆堅挺乳頭,同時用牙齒咬住乳環,用力拽起。
「啊!爺,輕點……疼死奴傢,不要啊……」美人痛呼出色,俏臉蒼白,露出可憐之色,麗眼似泛出水花。
「操死你這個婊子。」張進財松開乳頭,又抬手對著碩乳扇打起來,啪啪啪……連聲脆響,不一會兒,雪白碩乳被扇打得紅腫起來。
「臭婊子,老子在和你幹嘛?」
「啊,爺,正在和奴傢做愛。」
張進財並不滿意美人的回答,又狠命扇打幾下碩乳,罵道:「騷貨,你剛才倒是叫得歡,現在還矯情起來,老子不滿意你的回答,重來。」
美人露出求饒地神情,用欲泣地嗓音,嗲聲道:「爺…爺,正在操奴傢,求求爺,別打奴的大奶瞭,好疼啊。」
「操你媽逼,老子知道在操你,在操你什麼,用什麼操你?快說。媽的,騷婊子,還裝純潔,臭騷逼多被操爛瞭,現在還矯情起來。媽逼的,如果不讓爺滿意,老子扇爛你這對騷奶。」啪啪啪……,張進財揮動肥手,狠命地抽打著碩乳,還不時地扯起乳環,把整個乳房拉成吊鐘狀。
「啊…疼…疼,爺不要打瞭,奴傢說瞭,爺正用黑黑的大雞巴操奴傢的小騷逼……」
「哈哈哈……」張進財得意地大笑,他停止扇打,又兇起臉來,問道:「你說你是不是臭騷逼?」
「是,是……」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爺還不錯,奴傢很舒服。」
「什麼?還不錯?操你媽的,騷貨你啥意思,難道還有哪個野男人比老子更厲害?」張進財寒著臉,怒視著美人。
我在外面實在看不下去瞭,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這個老肥豬,現在卻任由這個傢夥調戲,侮辱,真是看不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閨房樂趣?老肥豬粗鄙不堪,滿口臟話,娘卻任由他施為,看她樣子還樂在其中。不過想想也是,當初我對沈如壁母女,也不是粗言語鄙,臟話連篇,我自不待言,那對母女也不是樂在其中?女人真是賤,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平常她們仗著出色的外貌,高高在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眾人呵護都來不及,哪受過如此侮辱虐待?而角色的變換,讓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刺激,因此在內心深處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難怪有人說,越是一本正經的女人,越是悶騷。
我娘被老肥豬肏弄得很舒服,情欲也燃燒到極點,但老肥豬顯然年紀大瞭,聳動開始緩瞭起來。娘並不滿足,她翻身騎坐老肥豬身上,雙手撐住他的胸口,胯部用力,用騷穴上下套弄著老雞巴。她滿臉皆是酥醉的神情,秀口微張,發出騷媚入骨的嬌吟聲。隨著劇烈地交合,她的雪白碩乳,上下左右,猛力地晃動,如波浪般蕩漾著。
娘抓老肥豬的雙手,放在她的碩乳上,口中浪蕩地嬌呼道:「爺——,摸奴的大奶兒,好脹啊。」
老肥豬正為剛才的問題鬥氣,見娘要他摸奶子,也不回應,隻是生氣地扇打瞭兩下,同時兇起臉來罵道:「騷婊子,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雞巴,操你媽的,信不信老子叫一堆漢子,捅爛你的臭騷屄。」
娘嬌嗔地白瞭他一眼,然後趴到他肥胖的身體上,用丁香小舌開始舔砥他黑色的乳頭。香舌的軟滑,加上鉆石舌釘的冰涼觸感,讓老肥豬爽得哼唧直叫。
小舌頭在乳頭舔弄一陣子後,緩緩地向上遊走,經過鎖骨,脖子,又到耳朵,最後狠狠地印在老肥豬的大嘴上。兩人頸項交纏,熱烈地濕吻起來,娘不斷擺動著臻首,連舌頭多伸進老肥豬的嘴裡。兩人如野獸一般,瘋狂地索取著,不斷吞咽著對方的口水。看著娘瘋狂的樣子,就像一個饑渴至極的蕩婦。兩人吻瞭一刻鐘才停瞭下來,娘抬起身子,又開始用騷穴套弄老雞巴。
老肥豬爽得「奧…奧…奧……」直叫,他一隻手抓住正在蕩漾的碩乳,用手指玩弄著堅硬的乳頭,還不時地拽拉乳環,而另一手,探到娘的胯下,用手指大力揉捏那勃起的陰蒂,就連陰環也要拉扯幾下。
在老肥豬兩路奇兵襲擊下,娘激動地渾身顫抖,舒爽又帶有一絲疼痛的刺激感,瞬間讓神經麻木起來。隻見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體,向後彎成弧形,素手撐到老肥豬的腿上,飄揚著的秀發向後垂落,精致無暇的俏臉抬望天空,整個人崩成弓形。那對興奮勃起的雄偉山峰,向前凸出,讓老肥豬更加容易掌握。
「啊啊啊……奧奧奧……爺——你好厲害,玩死奴傢瞭,嗯嗯嗯……用力,奴傢愛死爺瞭。」
甜膩嬌媚的叫床聲,引得老肥豬更加沖動,他動作也愈發大瞭起來,抓奶摸屄,無所不用其極,同時嘴上也不輕饒,旦見他叫囂道:「叫你看不起老子,操你媽逼,回答老子,你是不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胯的爛婊子?」
娘搖搖頭,麗眼失神地望著天空,而她的兩條大白腿則開始抖動起來,隨即纖腰一挺,大聲浪叫起來。
「啊——去瞭,去瞭……啊……」
緊接著雪白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強勁的水流擊打在老肥豬的雞巴上,差點把它沖出騷穴。溫熱的淫水沖擊著龜頭,再沿著棒身,流出來,打濕瞭兩人的胯部。
老肥豬差點沒忍住就要射瞭出來,他連忙咬住自己的舌頭,讓疼痛抵消這份銷魂的舒爽。沉靜瞭片刻,等射意漸消,老肥豬才緩瞭一口氣。在十幾年來,無比相思的天仙美女前,可不想隨便瞭事,他還要征服這閱人無數的風塵嬌娘,因此在洞房之前就吃瞭不少花重金購入的壯陽藥。
老肥豬摟緊泄身後的娘親,開始不斷溫存。等過瞭一炷香後,他才抽出沾滿淫液的老雞巴,湊到娘面前,嘴中叫道:「騷貨,幫老子啯幾口,粘粘的,怪不舒服。」
娘掙紮著跪坐起來,對著老雞巴聞瞭一下,一股作嘔的味道,傳瞭過來。娘皺著眉頭,拍瞭他肥腿一下,嗔怪道:「難聞死瞭,去洗一下,否則別想讓我給你舔。」
老肥豬聞聽後,肥臉瞬間變色,他瞪著小眼珠罵道:「操你媽的臭婊子,老子沒讓你喝尿,舔屁眼,就很給你面子瞭,別給臉不要臉,媽的,老子雞巴上全是你的騷水,你不舔誰舔,操。」
娘冷眼瞧瞭一下,站瞭起來,也不理老肥豬,就裹著被子躺到床上,口中調侃道:「老東西,老娘累瞭,想要休息,你自己找相好給你舔吧。」
「操,反瞭你的,臭娘們,看來你是不懂咱張傢老祖宗定下的傢法瞭。」老肥豬板著臉,怒訴道。
「哈哈——老東西,你就一個暴發戶,還拿老祖宗說事?」娘不由得失笑起來。「敢問張爺,您的老祖宗識幾個大字,這‘傢法’兩個字會不會寫?」
聽到甜膩無比的調笑聲,老肥豬的雞巴激動得連連顫抖,他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老雞巴捅進那發出甜膩嗓音的小嘴裡。可是又不敢,猶猶豫豫地,進退不前,如熱鍋上的螞蟻。
在他身後的衣櫃裡,縫隙開得越來越大,從裡面露出一張猥瑣肥臉。這張臉的主人不住地在嘆氣,似對自傢老爹的夫綱不振而嘆息。
我一眼就知道是張昭遠這小子,剛才他還在擼雞巴來著,還沒等射出來,這邊就已結束瞭。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遺憾,同時更想著,他老爹能夠繼續和他自小就迷戀的後娘再次操逼,或許還有機會沾點便宜。
剛才後娘光著身子,那前凸後翹,雪白媚熟的身子,真是晃瞎瞭他的眼。他從來就沒見過如此迷人的美肉,臉蛋精致,美若天仙,高貴聖潔,又有些騷浪,酥胸雄偉,鼓鼓的,像個大山包,蜂腰纖細,堪可一握。再往下,則奇峰突起,從細變大,連接之妙,令人稱奇,碩大雪白的肥臀,彈性十足,筆直挺立的大長腿,渾圓有力。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體,初看上去神聖迷人,等戴上那些飾品,則又變得淫靡騷浪,就好像仙子墮紅塵,本應高高在上,然則突然墜入風塵,變得那樣淫亂不堪,可以讓任何醜陋不堪去淫玩。
張昭遠知道他們張傢是有傢法的,而這些傢規是他老爹咕弄出來的,非是那些大字不識一個老祖宗定的,總共加起來有幾十條。見自傢老爹不斷踱步,酬酢不前,他恨不得以身代替,直接就撲到那風騷入骨,暗藏春香的後娘身上,用粗雞巴捅到她的小嘴裡,然後訓示張傢的傢規。他要讓這騷浪美人知道,張傢男人的霸道和傢規的嚴肅。
他老爹張進財和他想法又怎會不一樣呢?隻是攝於美人的威勢,不敢動作罷瞭,但傢規還可以講出來的嘛。
老肥豬正瞭正顏色,認真嚴肅的說道:「賤婦,你聽好瞭。張傢祖訓傢法,大小六十四條,其中女訓五條,老爺我就先講這五條。第一,府中以傢主為尊,繼子為次,主母再下之,妾為低。第二,妻妾侍候傢主,當先要沐浴更衣,再次要全身心伺候,不得抗拒傢主任何所求。第三,妻妾見傢主,當要跪拜磕頭,以示禮敬。第四,妻妾要為傢主生育後代,延續子嗣。第五,傢主接待貴客,妻妾皆要聽從傢主之令,以肉身侍奉貴客。此五條旦要違反一條,則以鞭刑懲罰之。汝可聽明白。」
娘哼瞭一聲,冷笑道:「張進財,你就是個老王八。你的狗屁傢法,前四條,倒還能理解,那第五條又作何解釋?讓自傢妻妾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虧你想得出來。」
老肥豬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祖宗之法就是如此,爺也是沒法,隻得遵從。再說世傢貴族,令自傢妻妾陪伴貴客,本是常事。況且當今聖上,有金玉在前,我等草民當膜拜之。」
聽老肥豬所言,娘吃瞭一驚,似乎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疑惑道:「你這老鬼,胡扯什麼呢?自己想法齷齪,還賴到當今聖上。」
老肥豬哼唧一聲,信心滿滿地道:「你別不信,還真有此事,老爺我就親歷過。」
「你胡扯呢,如果皇帝弄出這種事,那不是要天下大亂瞭?」
老肥豬嘿嘿淫笑起來,一臉猥瑣的樣子,他神秘兮兮地說道:「小騷貨,我知道內情,但此言就過我兩者耳,不可外傳,知道嗎?」
「嗯,妾身曉得,不說吶,你快講。」
「嘿嘿,說到晉國皇帝,每一代都很奇葩,太祖皇帝愛戲子,曾封戲子為皇後,太宗皇帝愛人妻,引得大臣貴族進獻自己的嬌妻,烈宗皇帝有龍陽之好,宮中俊美少年多過嬪妃,先帝戀母,與太後及奶娘茍且,當今陛下嘛,則更奇葩……他……」說到此處,老肥豬頓瞭頓,停下來不講瞭,他舔著臉盯著娘美若天仙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什麼壞心思?
娘嗔怪地白瞭他一眼,嗲聲道:「你這老東西又作怪,怎麼不說瞭?」
老肥豬淫笑起來,這一笑滿臉肥肉堆在一起,說不出來的猥瑣淫賤。「小婊子,爺為何要對你說這些,你對爺愛答不理的,傷透瞭爺的心。」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由於要證實一件事,也隻得放低身段,滿足老肥豬的齷齪想法。
「爺,奴傢隻是有些疲勞,等休息片刻,自然遵照傢法來伺候你。剛才爺又兇又狠,把奴傢弄得下面疼死瞭。」
老肥豬瞇著眼,並不滿意她的回答,於是故意問道:「下面是哪個地方?爺用什麼東西把你弄疼瞭?」
「爺用陽具把奴傢陰道弄疼瞭。」
老肥豬搖搖頭,罵道:「你這臭婊子真矯情,爺是粗人,聽不懂這文縐縐的話,重來。」娘羞紅著臉,有些惱怒,但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
「奴傢也不知爺喜歡聽什麼?」
老肥豬瞪著眼,顯然很生氣,他怒喝道:「操你媽逼,臭婊子,千人騎萬人胯的賤貨,講句騷話有那麼難嗎?媽的,你不懂,爺教你,陽具又名大雞吧,大肉棒,陰道又名騷屄,浪穴。真他媽的矯情,還故意跟老子裝清純,誰不知道你是個騷貨?」娘知道老肥豬非要羞辱自己一番,如果不讓他滿意,那肯定別想知道答案。
其實這些騷話,她說過很多次,跟她上床的男人,每一個都喜歡聽。平常隻有低賤妓女才講得出口,但這些女人大多數是從妓多年,已然年老色衰,隻是從別處下功夫,來吸引恩客。但這些騷話從她口中講出,則又不同,試想從一個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隻有低賤妓女才能說得出口的淫詞浪語,又是何等的刺激?
男人想法總是如此的變態齷齪,每次從她嬌艷的小口中吐出,「大雞巴,大肉棒,騷屄,浪穴……」等淫詞浪語時,男人們總要興奮無比,甚至連陽具多變得更加堅挺。而老肥豬隻是其中一員,甚至更過分。
想瞭想,也不吊老肥豬的胃口,於是她羞地紅著臉,輕聲說道:「爺,你好壞啊,就知道羞辱賤妾,真是怕瞭你。」
「哼,賤貨,別廢話,說於爺聽,爺用什麼操疼瞭你哪個地方?」
躲在衣櫃裡的張昭遠,興奮得手多抖起來,他暗自贊嘆,「薑還是老的辣」。
我見這對父子一副猥瑣變態的模樣,真恨不得沖進去打腫他們的肥臉。
我心中想著,在靜默的地方,耳畔突然傳來甜膩嬌嗲的嗓音,「爺用雞巴把奴傢騷屄操疼瞭。」真他媽的騷浪,就如妓女討好嫖客那樣,說出讓恩客滿意的淫詞浪語。「騷浪,低賤,不知廉恥,蕩婦,婊子……」這些詞都可以形容講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豬仍不滿意,他搖頭挖苦道:「這些還不足以形容,首先爺的雞巴很大,其次你的騷屄是臭的,最後聲音太小,爺聽不清楚。」他不斷用淫詞侮辱著娘,仿佛要扒凈娘身上的最後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世人審視她的騷浪與淫賤。
如此的輕賤與侮辱,讓娘委屈極瞭,從來沒哪個男人像老肥豬這樣,脫光她衣服不算,還要拷打她的靈魂,讓她比作低賤妓女一樣,呼喊出侮辱靈魂之詞。
自小零落,孤苦無依,隨之又墮落風塵,比妓女還不如,夫君蒙難,傢園被毀,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覺娘的眼眶有些濕潤瞭,她輕賤地一笑,帶著泣音,大聲喊道:「老爺用大雞巴把奴傢的臭騷屄操疼瞭。」緊接著她嗚鳴一聲,低泣起來。
老肥豬淫笑著,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他坐到床邊把娘摟到懷裡,同時伸出大舌頭,舔著娘的淚珠。
「小騷貨,哭啥呀,爺也不是故意羞辱你,這些隻是爺的愛好而已。爺平生就愛你這樣的騷浪無恥的賤貨,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們,才不對老子的胃口呢。」
娘掙開他的摟抱,怒視著他,抬起素手就給瞭他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又脆又響,老肥豬側臉立馬紅腫起來。
「啊!」老肥豬痛叫一聲,捂住自己的臉,他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娘們,你還當真瞭,媽的,真當老爺的傢法是擺設。」他回頭就從墻壁上,取下一條鞭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著身子站瞭起來,怒視著老肥豬,大聲哭道:「嗚嗚嗚……你打啊,打死我算瞭,早知道如此,老娘不進你張傢的門瞭。」
「你這臭娘們,老子,老子不跟你計較。」老肥豬放下鞭子,頹然地坐到床邊。
「哼,老東西,你別得寸進尺,再這樣,你以後別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說為夫以後還能碰你?真是……唉!爺真是高興。」
娘寒著臉,扯瞭一下他的耳朵,責備道:「你這老鬼又作怪,至於以後能不能碰我,看你表現。」
老肥豬喜道:「爺自當盡力。不過今日爺的表現如何,小淫婦滿意嗎?」
娘想瞭想,立刻臉色就羞紅起來,她低聲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瞭,不過還是很刺激。你真壞,簡直把人傢當做下賤妓女一般,弄得我傷心得哭瞭。」
娘說的話,張傢父子也許不明白,可能會認為她是個騷浪賤貨,不過這對父子就喜歡這種貨色,心裡隻會竊喜,否則以娘的天姿國色,哪能有他們的份?其實娘已經壓抑瞭很多年,為瞭顧及父親感受,一直隱忍著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仙宮久經調教,同時又修煉淫功,能隱忍這麼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現在被張進財淫辱,依稀有當年在百花仙宮的感覺,那是一種羞辱的同時,又帶有一些刺激的感受。她性欲強盛,又空曠多年,張進財別具一格的淫辱,她並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剛才的感受,讓她回憶到從前浪蕩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識罷瞭。等自己想明白,就不會排斥瞭。
老肥豬見美人並不是當真生氣,開心極瞭,他咧著大嘴,淫笑道:「哈哈……爺就知道,你不會生氣,隻是嚇唬我罷瞭。小婊子,你還真會玩,差點嚇死爺。不過爺就喜歡你這種愛耍小性子的賤貨,哈哈哈……」
見這老鬼,還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饒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時嬌嗔道:「爺,你真壞,就喜歡侮辱奴傢。現在滿意瞭吧?快把剛才未盡之言告訴奴傢。」
老肥豬捂著側臉搖搖頭。「剛才你打瞭爺一個耳光,可不能這麼算瞭?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回答瞭,咱再繼續。」
「哼,就你事多,問吧。」
老肥豬抬起癡肥醜臉,嬉笑道:「小婊子,爺問你,你跟多少男人睡過?」
「你…你怎這麼不正經?」娘聞聽此言,有些羞惱,不過想瞭想,還是說道:「你真想知道?」
「嘿嘿……當然。」
娘羞紅著臉,媚聲道:「睡過奴傢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來個。」她麗眼盯著張進財,見老肥豬毫不生氣,反而有點興奮,又繼續膩聲道:「奴傢很多時候,並不是陪一個男人睡,有時一個人要應付兩個,三個,甚至四,五個也很正常,偶爾還要和姐妹們一起陪男人們睡。」她眼神緊緊地盯著張進財,如果發現老肥豬露出哪怕一點鄙視,她以後都會對他敬而遠之。可惜張進財非旦沒有鄙視,反而愈發興奮起來。
「哈哈哈……爺就喜歡你這種騷浪賤貨,這樣肏起來更有滋味,哈哈哈……反正爺不嫌棄你,以後會更加寵你。」
娘「哼」瞭一聲,心想誰稀罕,自己嫁給他,算便宜他瞭,除瞭有點錢,還真看不出他有什麼優點。不過他和丈夫江晟倒是兩個極端,江晟占有欲極強,哪怕自己不行瞭,也不想別人染指她。而張進財卻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別人懷裡送,這是豁達還是心理變態?誰也說不清。不過聽他所言,晉國貴族大多有此好,這可能是時下的風氣,而這風氣的引領者,有可能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同時心裡又擔心自己的兒媳婦「天香公主」,是否成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員。
本想催促老肥豬繼續剛才的話題,卻不想老肥豬不等她說,就嬉笑道:「嘿嘿,小騷貨,剛才回答令爺很滿意。好瞭,就繼續說說咱們的聖上。」他倒瞭一杯酒,輕咪一口,潤潤嗓子,然後把美人拉坐到懷裡,等美人坐上他大腿,那彈性十足的觸感,瞬間令他雞巴硬瞭起來。
娘也不反抗,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時讓他堅挺的雞巴塞進自己的臀溝裡。
老肥豬一手摸著她的雪白大腿,一手把住她的乳房,輕搓慢揉,娘嬌哼一聲,靠在他胸口上,任他隨意猥瑣。
老肥豬滿意地點點頭,淫聲道:「說起咱們這個聖上,可是荒旦至極,卻偏偏又有手段。不說兩位實權極大的王爺被他吃得死死的,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對他有絲毫反對之意,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沒有傳出去。聖上本身是胡女之子,生性好淫,且極其變態,在太子之時就與其母茍且。等登上帝位,就更加荒淫無恥瞭,宮中有淫戲八十一幕,以市井春宮色文為劇本,而戲子則是嬪妃公主等一些貴女。每次聖上設宴款待大臣,皆要演一出淫戲。如果大臣看中在場的戲子,隻要以花籃競價,就可一親芳澤,當然這花籃是要花錢的。」
聽到皇帝如此荒淫,娘驚呼一聲,滿臉不敢置信,同時又為自己的兒媳婦「華天香」擔心。
老肥豬見娘有些懷疑,隻呵呵笑瞭一下,就又繼續道:「聖上還不止如此,他窮極天下,收斂淫具,而其中以神匠魯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宮中刑驢,淫馬,更是極多,同時還設‘訓奴師’一職,挑選淫道的‘調教師’擔任,其中‘合歡宗’,‘歡喜教’就有幾位。為瞭壯陽養生,又設‘練丹師’一職,如長生門,修身教,就有幾位大師加入。」
娘一陣煥然,真是為這位陛下的荒誕驚呆瞭,她所在的百花仙宮本就荒淫,但與之相比,還是猶不可及。老肥豬說得頭頭是道,也讓她不禁懷疑,於是問道:「爺,你怎知道這麼清楚?」
老肥豬嘿瞭一聲,得意道:「爺剛才不是說瞭,親歷過嗎?騷貨,聽爺慢慢道來。我當年尋到‘魯妙子’的兩副極品淫具,進獻給陛下,因此得到宮宴資格。」
娘疑惑道:「什麼極品淫具,竟讓你一個草民上達天聽。」
老肥豬色眼盯著她,搖頭嘆息道:「可惜瞭,如果我把這淫具用你這騷貨身上該多好。唉!可惜,可惜……誰讓你早不從我呢?」
娘更是疑惑,於是好奇道:「爺,無非就是陰環,乳環的,莫要欺奴傢不知道?可現在人傢身上有瞭啊,有什麼可惜的?」
老肥豬哼瞭一聲,皺眉不滿道:「你這騷娘們知道啥?那可是奇物,是魯妙子一生傑作。這兩物分別叫,‘烏蛇纏玉’,‘雙蛇吞心’,是手環和陰環,再缺一對乳環‘雙蛇咬月’就是一套瞭。」
當老肥豬說到這裡,我就明白瞭,當初在競拍大會,司馬浩以十萬兩白銀拍下乳環「雙蛇咬月」,我就很好奇,疑惑一對乳環哪值這麼多錢?現在才知道是件奇物,難怪當時陳沖玄一副心疼的樣子。說起來,雲翔贈我的「陰陽玉璧」也算件奇物。不過司馬浩說,手鐲和陰環在他手中,估計是戲言,他該是為皇帝購買那對乳環。
在我回憶之時,娘又說道:「不過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難道戴上能成仙?」
老肥豬不屑道:「你這騷娘們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如果隻是普通淫具,老子憑什麼讓皇帝老兒宴請我?」
聽老肥豬粗言鄙語,娘更是恨極,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同時嘴上罵道:「老東西,別賣關子,有什麼說法,快快道來,否則老娘掐死你。」
老肥豬大叫呼痛,同時他愛極瞭娘這時冷時熱的性子,心中嘆呼,「真是個千百萬化的美魔女。」他不敢怠慢,連忙解釋道:「首先這手鐲‘烏蛇纏玉’,乃是萬涯海千年淫蛇‘黑玉蟒’煉制而成,這黑玉蟒可不簡單,其色烏黑,毒性甚淫,人中毒後,不立時交歡,一個時辰就會暴斃,而且此蛇身體堅硬似鐵,刀槍不入。魯妙子得到後,以奇藥喂養,再以女子陰穴蓄藏,初始之時,此蛇長約兩米,經女子陰穴蓄藏和奇藥喂養後,變得能大能小,最後訓成手環狀。女子得之後,每月隻需一滴精血喂養,就可得其認主。在與敵交戰之際,可放出偷襲,陰險異常,遠勝神兵利器。此蛇認主後,就會纏在女子白皙玉腕上,顧名‘烏蛇纏玉’。」
娘聽此奇物,也是驚奇無比,問道:「此手鐲就是活生生的蛇啊,雖然厲害無比,但纏在手上也是瘆得慌。再說此蛇奇淫無比,奴傢不相信對主人沒有影響?」
「嘿嘿,聰明,不明白此蛇的人,當然毫不瞭解,也隻有爺得到魯妙子的密冊,才會知曉,當然除我之外,陛下也很清楚。此物雖然妙用無窮,但也有後患,畢竟是淫蛇,它在一呼一吸間,自有淫毒噴出。長期戴著的女子,自然淫性深中,並且此物一旦認主,就時刻伴隨主人,除非主人死去,才可得脫。」
「唉!世間萬物皆有利有弊,總不得圓滿。此物對貞潔女子而言,不亞於絕世毒藥。」娘嘆息著說道。
老肥豬冷笑道:「此物還好,其他二物則更邪門。那對乳環叫‘雙蛇咬月’,此也為活蛇所制,其出自東極海冰火島,名曰‘陰陽子’,分為陰陽兩性,其細若絲,色如碧玉,堅如鋼鐵,水火不侵。魯妙子尋之後,長期喂之水火靈藥,再經馴養,使之頭尾相交,形似乳環。此蛇最喜食純陰女子乳尖血,一月隻吸一滴,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後,就會認主,永久伴隨,直到主人故世。其認主後,蛇齒時刻咬在女子乳頭上,除非有人擊打胸部,它才會松口還擊。其毒甚猛,陽蛇之毒如烈火,陰蛇之毒如寒冰,中毒者一炷香後立斃,中陽蛇之毒者,唯陰蛇之毒可解,反之亦然。此二蛇分別咬住女子的兩個乳頭,不時輸出毒液,在血液中形成陰陽循環,時刻能提升功力,對修煉陰陽功法之人,提升更甚。更奇者,其主人對敵時,功力能時刻陰陽轉換,忽如烈火,忽如寒冰,讓敵手防不勝防。因為它們時刻咬著女子乳頭,而女子乳頭粉紅圓潤,如天上月亮般又紅又圓,故名‘雙蛇咬月’。」
「嗯,此物更邪,但妙用更大。」娘點頭道,但隨即話音一轉,又疑問老肥豬道:「雖然此蛇神奇,但時刻被它們咬住乳頭,極是惡心,估計很少有女子受得瞭。而且它就沒有弊端嘛?」
老肥豬淫聲道:「當然,不說乳頭有輕微刺痛感,其毒陰陽中合後,乳房發脹,乳頭時刻堅硬似鐵,恨不得時刻用雙手去搓揉。」
聽老肥豬所言後,娘有些害怕,她拍瞭拍雄偉的酥胸,嬌呼道:「如果哪位女子被這對‘陰陽子’纏上後,那肯定生不如死。」
「那也不盡然,久而久之,也就習慣瞭,嘻嘻……說不定還會喜上這種感覺呢?況且妙用極多,又能增長功力,對敵時功法如火似冰,大大增強瞭自傢手段。」娘搖頭不認同,心裡更是惡寒無比,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頭,哪怕變成神仙,也如活在噩夢中。
老肥豬失笑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再說最後那個陰環‘雙蛇吞心’,這兩條蛇來歷更大,俗稱‘青木帝子’,即青帝子,木帝子,乃蛇中之王,出處玄不可言。青帝子其色青,木帝子其色紫,兩蛇細若遊絲,且奇淫無比,它們時刻交纏在一起,作交合狀,傳說兩蛇有不死之身,哪怕天地毀滅,它們都能留存。
魯妙子捕之後,輔以奇藥,再以數百女子生命為代價,使二者交纏在女子陰蒂上,以女子陰精為食。經魯妙子訓養後,兩蛇作陰環狀,蛇口常開,作吞吐形,似窺視著女子陰蒂。當吸收女子陰精後,兩蛇就會認其主,之後纏住陰蒂,蛇口大開,吐出其蛇信,在女子陰蒂上遊走。這蛇信又細又小,經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騷水長流,而它們則乘機進食。在進食片刻後,就會吐出毒液,兩蛇毒性相克,中和後僅留淫性。它們中和後的淫液,可是好東西,女子吸收後,青春永駐,並且有養顏塑身之妙,女子長期持有後,不但皮膚光滑白皙,連身段也會變得妖嬈無比。有兩蛇在身,更能萬毒不侵,當真是神物。因為其蛇口常開,作吞吐狀,窺視著女子陰蒂,而女子陰蒂紅通通的,興奮時還會勃起顫動,就如人的心臟那般,故稱‘雙蛇吞心’。」
娘聽後,覺得甚是可怖,老肥豬想用到她身上,還好已經獻出去瞭,否則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很可能中招,現在想想多覺得後怕。心中暗罵這老變態,其它不談,就那兩條蛇天天纏在自己的陰蒂上,那可是生不如死。這魯妙子還真是變態,哪有這麼對付自己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