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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淫色婚宴

  拜過天地後,張進財與我娘,給賓客敬酒,戴著紅蓋頭,眾人看不見玉容,但隻看她飲酒時,那優雅動作,及聽著他感謝時,那甜膩嗓音,就讓眾人色魂授予。

  敬到張進財窮親戚那一桌時,這幫鄉下土包子,更是不能自持,一個個眼睛瞪圓,口水橫流。我皺瞭皺眉,心中憤恨,這幫人太過份瞭。其中一個黑狀漢子站在我娘身後,伸出一隻臟黑大手摸她屁股,剛才那個老頭(張進財老叔老張頭),用一雙老樹皮般枯手,抓住娘白嫩小手,不斷磨蹭,禿白腦袋差點埋到娘那雄偉碩大的酥胸裡,鼻子還像狗那般,到處亂嗅。「好香,好香……」那猥瑣模樣,說話時能看見牙齒掉瞭一半,口水從嘴角流下,差點滴在娘的胸脯上……這幫土包子,平常面對的都是村中黃臉婆,哪見過我娘這樣的天仙美人?他們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新郎。

  我想娘肯定氣炸瞭,她應付幾下,就扭著肥臀轉身而去。這群土包子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她肥臀。他們帶過來的「娘們」醋壇子打破,都不幹瞭,扯著自傢男人的耳朵坐下,同時低罵道:「呸,騷貨,屁股扭得那麼歡,勾引野漢子吶?」

  洛陽大富商擺婚宴,果然豪氣,山珍海味,美酒佳釀,讓眾人賓至如歸。宴席雖不錯,但哪能及得上兩位佳人?白衣伴娘綽約如仙子,紅袍新娘雖不見容貌,但那風流身段,更是勾人魂兒。

  酒宴過後,還有禮品,每人一份上品絲綢,還沒待管傢宣佈領取,張進財這些窮親戚就一擁而上,手拿肩扛,一人拿好幾件。眼看不夠分瞭,這幫土包子就爭搶起來,那個熱鬧啊,罵聲一片,差點就打瞭起來。老張頭領著小孫子擠在眾人中間,老骨頭差點被擠斷,這老東西仗著輩分高,搶在第一個拿禮品,顫巍巍的手裡捧作一團,娘們咒罵他,男人推搡他,他那個醜孫子被擠得哇哇大哭。

  張進財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都給我住手……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他怒吼大叫,這幫土包子太不給他面子瞭,看著臺下賓客幸災樂禍的神情,他恨不得鉆進地縫裡。

  傢丁們好不容易分開眾人,張進財才能數落兩句。

  被張進財責備,老張頭不幹瞭,拉著哇哇大哭的醜孫子,走到張進財面前,陰陽怪氣說道:「小財子,你數落誰呢?想當年你和我孫兒」小狗子「一般大,爹娘就嗝屁瞭,還不是叔們,一把屎,一把尿,將你養大。現在發跡瞭,瞧不起俺們這些窮親戚?」說完,他還嚎哭起來。「小財子,你沒良心啊……哇哇哇……現在出息瞭……就看不起俺老漢……天殺的……沒良心的……哇哇哇……」

  他不嚎哭則已,可這一哭叫,引得那醜孫兒哭聲更大,好像在嚎叫一般,刺人耳朵。

  張進財尷尬不已,想賠禮又拉不下臉來,急得他挺著肥軀走來走去。

  見張進財這副慘樣,又見爺孫倆在那比賽嚎哭,我心中大樂,嘴角蕩起一絲笑意。

  爺孫倆在那撒潑哭鬧,讓現場氣氛尷尬,婚禮也舉行不下去,而張進財也苦無辦法,他實在拉不下臉來道歉。

  但張昭遠那惡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沖上前來,手指二人大罵。「你個老不死的,哭喪呢?奴傢公爹說你兩句,怎的瞭?看看你們這幫破落戶,吃著,拿著,一個不落,還搶起來,打張府臉嗎?呸,老娘可不像公爹那般心善。來人哪,把這幫破落戶拖將出去。」

  這惡婆娘一番怒罵,讓張進財更是尷尬,待要阻止,卻不想被我娘輕輕拉瞭一下衣袍。

  我娘扯落紅蓋頭,走上前去就給這惡婆娘一記耳光。「給我閉嘴。」

  「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惡婆娘叉著腰,想要拼命,可見到我娘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瞭個寒顫,迤迤然退縮下去。

  她跑到張昭遠身邊,埋到男人懷裡,大聲哭泣。「嗚嗚……這賤人,竟敢打我,奴傢不活瞭……嗚嗚嗚……相公你可要給奴傢做主啊?」

  「你消停些吧,她是我娘,你婆婆,打你怎麼瞭?」張昭遠根本不屑一顧,他被我娘美貌驚呆瞭,眼睛癡癡地盯著那似天仙般的玉容。

  惡婆娘回過神來,見自傢相公一副癡呆模樣,心中吃味,咒罵道:「色鬼,你快被那騷狐貍把魂多勾走瞭。這賤人以前穿得像個婊子似的,公爹娶瞭個什麼樣的騷貨?天哪!」

  娘揭開頭蓋,驚呆瞭眾人,天仙容貌,再配那副凸凹有致的風流身段,狹長媚眼明亮,動作優雅,嘴角輕笑,聖潔的外表中隱隱然透出嬌媚放浪的氣息,她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讓男人們欲火焚身。眾村婦紛紛警惕,心中直罵「騷狐貍」,就連抓住自傢男人的手也緊瞭些。

  娘蹲下來抱住那醜孫兒,取出手帕擦拭眼淚,同時嬌聲安慰。「乖啊,別哭瞭……這麼大個人瞭,還哭哭啼啼,都不好啊,乖。別哭……姨給你糖吃。」

  娘安慰幾句,醜孫兒立馬不哭瞭,他抱住我娘,把臟兮兮的醜臉埋到她雄偉山峰上,鼻子亂嗅,鼻涕流到娘衣服上,同時不斷亂蹭,感受兩座山峰的雄偉,口中還嚷道:「娘……娘……娘……」兩隻小瓜子也不安分,竟然摸我娘屁股。

  老張頭已經不哭瞭,他瞪著色眼,死死地看著他那醜孫兒怎樣占我娘便宜?恨不得自身取代。

  這小子真可恨,我氣得咬牙切齒。「娘,這爺孫倆是什麼貨色,您還不知道嗎?那醜小子利用您的同情心,占你便宜,我的娘啊,你幹什麼呢?這小子快把手伸到你那裡去瞭……不要讓他得逞。」

  好像回應我的呼聲,娘站瞭起來,離那小子臟手伸向臀溝,隻有一點點距離。

  娘臉色羞紅,她胸襟上竟沾瞭一些口水。難道這小子舔我娘玉乳?真可惡啊。我恨不起掐死這小色鬼。雖然我娘可能是個騷貨,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況還是這小屁孩?「天殺的狗爺孫,看老子以後不整死你們?」

  在娘的安慰下,這爺孫倆終於消停下來。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絲綢禮品,才緩解瞭這尷尬場面。

  酒宴結束後,眾賓客散去,隻留下瞭一幫窮親戚,這些鄉下土包子嚷著要鬧洞房,張進財苦笑著和娘解釋。娘羞紅著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最後惱羞地諷刺瞭他兩句。我離得遠,再加上眾人聲音吵雜,勉強能聽到「烏龜王八」四個字。我娘這是嘲諷張進財是「烏龜王八」?為什麼啊?難道這鬧洞房,還有別的情況?

  聽司儀宣佈「鬧洞房」,張進財這幫窮親戚興奮瞭,他們一致推舉「老張頭」做領頭人。

  這死老頭假意推辭幾下,隨後勉為其難同意下來,他扯高氣揚地越眾而出,啞著公鴨嗓,說道:「張氏祖約,這新娘要進張傢大門,須得過三關,通過考驗後,才算得張傢媳婦。眾親友推舉老漢做這考官,俺可要嚴格把好這關?」說完,擡起一雙渾濁色眼,癡迷地盯看著我娘。

  娘那聖潔高貴的俏臉上,染瞭一絲紅雲。剛才聽張進財說過,這鄉下鬧洞房的風俗,甚是過分,不過她身經百戰,倒也不在乎,但當著親兒子的面,被這幫低俗漢子戲耍玩弄,心中總覺得屈辱尷尬。沒有辦法,現在被張府庇護,以後還有很多利用之處,卻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後,眼光微帶迷蒙,聲音柔軟如棉,似都要化瞭。「老叔,不知是哪三關呢?可不要為難奴傢哦?」

  一聲「老叔」,甜膩酥軟,把「老張頭」骨頭多叫麻瞭,他振作精神,說道:「這第一關,叫」驗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養?」

  「怎樣才能看出呢?」娘疑問道。

  老張頭猥瑣一笑,張開掉瞭大半牙齒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當然要檢查一下侄媳婦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嘍?老人們說過,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養。侄媳婦,你這對大奶子,這肥屁股……嘖嘖……看上去不錯,但……還是要檢查。」

  這死老頭太不要臉瞭,我真想給他兩記耳光,太氣人瞭,我娘這等天仙美人,豈是他這種鄉下槽老頭子能染指的?

  娘卻毫不在意,在爹死後,她仿佛放開瞭自己?心中壓抑很久的欲望,再也沒人管束。何況我爹也看開瞭,在娘看過信,和打開紅色錦袋後,她釋然瞭。作為花仙,她久經淫欲,在長期壓制後,釋放也必然猛烈。更何況,我剛才告訴瞭她完整的「千陽化陰決」,當時她很驚奇,待我解釋後,她潮紅著臉,媚眼風情萬種地看著我。真是太騷瞭,可我是她親生兒子啊?難道連我都要勾引?

  確實是這樣,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頭參拜,口中嬌呼:「宗主聖安」,讓我尷尬不已。她們不滿意做「花仙」,卻對「姹女門」深有認同感。可是「姹女門」門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難道她們想要做我的女人?

  這不,梅姨緊緊抱著我的手臂,半個身子埋在我懷裡。她在百花仙宮是個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聖潔如仙,淩然不可侵犯,但誰又知道她在床上騷浪無比?她披著仙子的偽裝,就等著男人撕破,然後就會看到真實無比的她。我把她攬緊,嗅著她發絲的香味,口中調侃道:「梅姨,這麼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嗎?看來」陰陽采戰功「補全後,梅姨仙心更加蕩漾啊?」

  梅絳雪臉色羞紅,整個人都埋在我懷裡,身子不安地扭動,同時嬌嗲道:「宗主,你壞死瞭,非要打擊奴傢,還讓奴傢親口承認,奴傢作為姹女門人,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個騷貨。」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櫻唇。

  「啊!」梅絳雪驚呼一聲,她沒想到我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霸道,還好眾人註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櫻唇微啟,丁香輕吐,回應著我的索吻。輕吸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絳雪不由嗯哼出聲。

  在我們吻得正濃烈之時,不遠處突然出來歡呼聲,我吐出梅絳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這群漢子脫掉紅袍,雪白肉體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議,僅隻掩住胸前巨乳,纖巧細致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尤其肚兜上邊中間挖空瞭大半,兩顆飽滿的乳房半露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加上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乳房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間的衣著,纖腰上頭僅隻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佈,恰可掩住迷人的騷穴,延到雙腿之間卻僅餘一條細帶,勒住瞭臀後,向上接到腰間細帶,一雙翹挺緊實的圓臀。全無阻隔地暴露在外。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凈的肌光,雙足一雙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性子纖足微跺,肌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幹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別名乳罩,正隻罩著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佈稱做丁字褲,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擡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瞭個名字叫高跟鞋。這都是我的傑作,娘試過後,喜歡非常,就一直用瞭下去。

  男人們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聳動,而這些鄉村娘們,更是妒忌得破口大罵。「騷狐貍,臭婊子,不要臉的賤貨……」

  更可惡的是老張頭這廝,他瞪著色眼,繞著我娘轉來轉去,伸出顫巍巍的枯手,時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時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還掰開我娘的嘴巴,仔細觀察我娘潔白的牙齒。「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個能生養的,可以為我們張傢傳宗接代,不錯,不錯。」

  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頭敢情沒把我娘當人看吶?或者他認為我娘是幫他們張傢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我恨不得拆掉這老不死的賤骨頭,而旁側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如果這老東西,再這樣猥瑣我娘,我想我們一定不能再忍瞭。

  可老東西評論一番後,就不動瞭,他哪見過這等美色,心臟跳得受不瞭。

  娘見這老東西停住瞭,微覺失望,雖然她很討厭這老色鬼,但剛才被這老東西摸來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點顫栗。在兒子,情夫,丈夫面前,被鄉下老頭子當牲口一樣撫摸,點評,即屈辱又刺激,讓她有種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她白皙俏臉上染瞭一片紅雲,眼神微帶幽怨,此刻她的騷穴有點潮濕瞭,差不多光著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註視下,竟然有一點興奮,但是想想自己本來就是個無恥騷貨,心中也就釋然瞭。

  老張頭停息一陣,心口直跳,他大口呼著氣,差點被喘死。這賤貨太騷瞭,穿得比婊子還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貴,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幫漢子早拔屌就上瞭。

  「賤人,騷貨,狐貍精……」老張頭心中暗罵。眼前美色,今生僅見,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連給人傢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別人的。他心中泛起瞭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該有多好啊?可以隨時肏她騷逼,玩那大白奶子。光想著,雞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問道,第二關是什麼?老張頭才清醒過來。

  他凝思片刻,賤笑道:「呵呵……老漢村中有個習俗,新媳婦進門一頓」殺威棒「,管叫她對夫傢服服帖帖。」

  娘聽完後,嬌笑出聲,胸前波濤洶湧,眾人看呆瞭,有幾個人鼻血噴出,還不自知。「「殺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傢屁股,就直說嗎?就怕你這把老骨頭,提不動棍子。」

  「啥?看不起老漢?侄媳婦,不跟你吹,別看老漢年紀大,身子骨可硬朗著呢!不要說手裡拿根棍子,就是老漢下面那根棍子也厲害著呢,不信你問大夥,俺村寡婦」春花「被老漢肏得哇哇叫。」一說他不行,老張頭急眼瞭,連忙反駁,還順帶說點淫話。

  見老張頭滿口淫語,娘美目流轉,春意誘人。她媚聲道:「看來老叔想用兩根棍子來教訓奴傢咯?就怕奴傢夫君舍不得?」

  眾人見美人曖昧之言,更是沖動不已。就連村婦們也低聲咒罵,「不要臉的賤貨……騷狐貍……臭婊子……連猥瑣老頭都勾引……真他媽的賤……千人騎,萬人插的騷貨……呸……不要臉。」她們連忙看緊自己的男人,真怕被這狐貍精把魂多勾走瞭。

  我心多快要碎瞭,這算什麼?娘怎麼變成這樣,不否認她是騷貨,但也沒到當著眾人的面,勾引糟老頭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親兒子,情夫,丈夫還在場呢?不覺得尷尬嗎?看著她那放蕩的模樣,我覺得不可思議。

  梅絳雪見我痛苦的樣子,在我耳邊低語道:「三妹還是放不下你爹,你爹決定與敵同歸於盡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後還讓她嫁給張進財。她這是因為心痛,才故意放縱的。」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紅色錦袋,刺激瞭我娘。爹寧臨死前那番話,雖是好意,但如果寫在信中,可能會讓娘引起誤會?她可能認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個不能控制欲望的騷貨。現在他死瞭,就可以讓她發泄欲望,眼不見心不煩。最後還把她當貨物一般,推給瞭張進財,反正她是個騷貨,嫁誰還不一樣?難怪她這樣,這誤會太深瞭。

  我暗自嘆息,心力交瘁。一直以來,爹都把她當成私物,不讓別人觸碰。雖臨死前他大徹大悟,但多年來種下的禍根,不會因他徹悟而化解。

  「罷瞭,罷瞭,隨她去吧。既是姹女門人,遲早會墮入風塵,現在連完整的「千陽化陰決」多修煉瞭,以後欲望會更猛烈,隻要她快樂就好。反正名義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邊,娘把老孫頭逗弄得欲火大起,他沖到傢丁面前奪過棍子,就照著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聲響,雪白浪肉翻滾,如波濤般蕩起。

  「啊!」娘痛叫一聲,紅色棍復印在雪白屁股上。

  聽美人痛叫,老張頭快意無比,「讓你騷……讓你浪……讓你勾引老子?」他扯起公鴨嗓,叫道:「第一棍,要記得孝敬父母。喔……小財子父母嗝屁瞭,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嬌羞回答:「是,侄媳婦記住瞭,要孝敬老叔。」

  老張頭顫巍巍舉起棍子,又朝雪臀來瞭一記。

  「啊!」

  「第二棍,要記得」相夫教子「。」

  「記住瞭……」

  「啪」,又打瞭一記。

  「第三棍,記住不可」紅杏出墻「。」

  說道這句,那些村漢村婦不幹瞭。「老張頭,如果你侄媳婦和你扒灰,算不算」紅杏出墻「吶?」

  老張頭邪笑道:「哈哈……當然不算……這叫」孝敬長輩「。」

  這老傢夥厚顏無恥之言,讓張傢父子臉色鐵青,但卻拿他沒辦法,隻能搖頭苦笑。

  老張頭覺得這樣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轉,有瞭主意。「侄媳婦,你站著讓俺打屁股,老漢覺得不痛快。」

  娘媚聲道:「老叔,你想怎麼辦,侄媳婦遵從就是瞭。」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撅起來。」老張頭吩咐道。

  「是,老叔。」

  娘聽從吩咐,趴到凳子上。隻見兩片雪白臀瓣高高翹起,一根繩子粗細的帶子穿過股溝,稍微動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場景,讓眾人血脈僨張,雞巴硬起。

  老張頭口水直流,他真想撲上去,啃咬這大白屁股,舔弄股溝中的那一點。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緩,正好把那根帶子弄到一旁。

  操,這死老頭故意的吧,還好娘的股溝比較深,再加上那根帶子隻移瞭一點,屁眼隻是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眾人面前。當然,憑老張頭那雙老花眼,哪怕靠得近,也看不仔細。

  但我還是低估瞭這老東西,他簡直不達目的不罷休。

  「侄媳婦,俺老漢下手沒輕沒重的,打疼你瞭吧?讓俺幫你揉揉?」話說完,這老東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樣爬到娘屁股後面,同時伸出顫巍巍的枯皮老手按到娘那紅腫雪臀上,揉來揉去,仔細感受它的柔軟與滑嫩。揉瞭一會,感覺仍不過癮,便擡起枯皮老臉埋到雪白碩臀裡,像頭豬一樣拱來拱去,他的長鼻整個鑲到股溝裡,瘋狂吸嗅,品味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騷香味道。鼻子頂開絲帶,娘那微褐色的小屁眼,終於完全顯露在他眼前。他賊眼亂轉,見眾人看不分明,便伸出舌頭,在我娘菊花上輕輕舔瞭一下。

  「啊……不要。」娘驚呼大叫,她哪想到這老色鬼如此大膽,在大庭廣眾之下舔她屁眼。太羞恥瞭,一個快進棺材的糟老頭當著眾人面,舔她菊花,有種深深地背德感,讓她屈辱,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快樂得顫栗。

  眾人也是大樂,打趣道:「老張頭,你狗臉快埋到侄媳婦大白屁股裡瞭,搞啥呢?不會在舔屁眼吧?就這麼想扒灰?當著侄兒的面,就想搞他媳婦?」

  張進財氣得火冒三丈,渾身肥肉亂抖,眼睛血紅。「夠瞭,這一關到此為止。」他實在忍不住瞭,大庭廣眾之下,玩弄他妻子,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

  被張進財怒吼聲嚇瞭一跳,老張頭不情願的站瞭起來。他不站起來還好,可這一站,娘的屁股就沒瞭阻擋,淫靡春景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由於絲帶完全被帶到一邊,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綻放在眾人面前。微褐色的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間,艷色撩人。隻聽見,一陣陣吞咽聲,在場的男人無不瞪著血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微褐一點。太羞恥,太淫蕩瞭,一位豐熟艷婦,差不多光著身子趴在圓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翹起,腚眼外露……被眾人品賞觀摩著。

  幾個長舌村婦又嘰嘰喳喳開罵瞭。「婊子,賤貨,騷狐貍……」

  「媽的,閉上你們的臭嘴……」古山尊忍無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眾村婦嚇得,趕緊捂上自己的嘴,她們眼前漢子不僅身材高大,而且還惡行惡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古山尊給我娘披上衣服,轉身走向老張頭,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幹嘛?放開我……小財子……救救……老叔……快……喘不過來瞭……」老張頭哪經歷過這樣,平常仗著輩分高,在晚輩婚宴上為所欲為,現在可踢到鐵板上瞭。

  他的醜孫兒見勢不好,也哭叫起來。「哇哇哇……壞人……快放瞭……爺爺……哇哇哇……」

  惡人須得惡人磨,眾人誰也不出聲阻止,可見這槽老頭多不遭人待見?見眾人誰都不理他,醜孫兒大哭著跑向我娘,抱著她大白腿,哭叫求饒道:「娘……哇哇哇……你救救爺爺……」

  我大怒,「死小子,睜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兒子。就你這醜樣,也配叫我娘。」真恨不得賞他兩記耳光,什麼人吶?這一傢子,全都不是好貨色。

  娘終究心軟,被這醜小子一頓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古山尊唯她之命是從,但也不讓老張頭好過,像扔垃圾一樣,遠遠甩開。

  「喔……」一聲難聽至極的慘叫,估計骨頭摔斷瞭,老張頭痛暈過去。

  「哇哇哇……爺爺……」大傢幸災樂禍,張進財哼瞭一聲,吩咐傢丁將老孫頭擡下去。

  現在主角倒下瞭,這「闖三關」沒人主持,但張進財那幫窮親戚不幹瞭,非要把第三關進行下去,他們又推舉出來一名老婦。

  這老婦大傢稱呼為「王婆」,一見那潑辣樣,就知道這婦人不好相與。

  王婆扯高氣揚地出場,做瞭個讓大傢安靜的手勢,才說道:「老張頭這個人為老不尊,這位大俠懲戒得好,他也不看看自己啥慫樣?娘子這樣的天仙美人,也敢染指,真是活膩歪瞭。」

  先批瞭老張頭一通,頓瞭頓,才繼續說道:「不過這第三關還是要過的。俗話說得好,」早生貴子「?相信這是大傢所願。那第三關就是」早生貴子「。」

  接著王婆吩咐丫鬟拿來紅棗,花生,桂圓,李子。

  「操,這老婆子真會玩,紅棗(早),花生(生),桂圓(貴),李子(子),這不是「早生貴子」嗎?」

  見物品備齊,王婆賤笑道:「現在老婆子將這四件物品,藏在新娘身上,你們找尋,並且取出來。先說明一下,隻能用嘴在新娘身上取出,當然新娘也不許提示。」

  「媽的,這老婆子是要在眾人面前侮辱我娘啊?老賊婆,你等著……」我大怒不已,恨不得一掌扇死她。

  張進財和古山尊也是惱怒無比,兩雙眼睛怒視著這老賊婆。

  王婆哪不明白眼前兩個男人的心思?她也怕步老張頭後塵,賊眼一轉,計上心來。「這四件物品,要四個人分別取出,新郎父子算兩位,還有兩位從娘傢人中選出,不知可有人選?」

  古山尊連忙道:「某傢算一個。」

  我也連忙擠出人群,說道:「還有我。」

  這樣四人就集齊瞭,王婆領著我娘去閨房藏物品。臺下眾人,都歡呼雀躍,都覺得這樣好玩,張傢父子更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一會兒,娘慢騰騰地跟在王婆後面,走瞭出來。她有些不自然,生怕弄壞瞭什麼東西?

  王婆指瞭我一下,你第一個來。

  剛才披上的衣袍已經被取下,娘依然穿著那暴露的三點式,白花花的大奶子半露出來,下身騷穴上端的陰毛若隱若現。

  我被點名第一個來,不敢怠慢,仔細觀察,見娘的嘴裡好像含著東西,於是就把嘴巴慢慢向娘的性感豐唇靠近。娘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睜著,秀唇微微張開,坦然地面對自己親兒子伸過來的嘴巴。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當我的嘴唇和娘性感的芳唇貼在一起的一剎那,時間放佛靜止,所有人都驚呼一聲,惡心的是我們眼睛都不閉,互相凝視對方,跟調情一樣。娘我可是你親兒子啊,這樣放蕩好不好?這可是亂倫啊。或許從她知道我是「陰陽宗」宗主之後,她就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

  我倆親上之後,雙方心裡都有一種背德感。亂倫的叛逆感覺,讓我們越來越興奮。我把舌頭塞進娘的口腔,用舌尖勾娘含著的那顆東西,應該是「桂圓」。我的舌頭和娘的舌頭無疑進行瞭一番激戰,最終我的舌頭突破瞭防守,卷到瞭桂圓,從娘溫潤的口腔裡全身而退,嘴與最分離的時候,一絲口水連接著兩人的嘴唇越來越長,半天沒有斷。我吐出桂圓,展示給眾人看,大傢一起起哄。

  娘紅著臉,又繼續催促,「快些,快些,還有三個,藏得很深……」那騷浪樣兒,讓眾人又一陣起哄。

  第二個是古山尊出場,他早以看好目標,一個餓虎撲食上去,牙齒咬住娘的胸罩,直接把娘的胸罩扯下。他身形高大,倒也不擔心,被眾人看到娘的大奶。一陣亂拱,用臉感受那種彈性和圓潤。

  操,有人解開褲子,開始擼雞巴。

  古山尊強忍住胯下的沖動,伸嘴接住藏在乳罩裡的花生,同時一口含住娘的乳頭,下流地吸瞭幾口。

  「啊……」娘浪叫一聲,讓眾人心裡一顫。

  古山尊連續猛吸幾口,然後把乳罩套上。他吐出花生,向眾人展示。

  眾人大聲叫好。

  第三個,輪到張昭遠瞭。

  這淫貨可能知道剩下兩個最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但他故意裝傻,猥瑣笑著,臉貼到娘全身上下到處遊走,或磨蹭小蠻腰,或親親娘的大白腿,甚至打開娘的手臂,聞聞胳肢窩裡的氣味,還有脖子,酥胸,親個不停,一副豬哥模樣,我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親到癢處,娘咯咯浪笑。

  「哎呀,在哪呢,怎麼找不到?」他又拍瞭拍娘的雪臀。「是不是在這裡?」

  張昭遠油腔滑調的聲音特別惡心,此時他的肥臉全部貼到我娘的大白屁股上,一雙賊手還緊緊地抱著娘那雪白大腿的根部。

  「吧嗒,吧嗒……」一陣舔弄聲。他跪趴在我娘身後,眾人也不知道情形。隻是見到,我娘臉色潮紅,秀口張瞭又張,一副舒爽的神情……同時她還浪叫出聲。「啊……喔……不要……啊……」

  我明白這小子,正在舔弄我娘的屁眼。真是混賬,虧我還是他二哥,竟然如此戲弄我娘。大怒之下,我沖過去,一把扯起他。此刻娘遮著臀溝的絲帶,已被扯到一邊,裡面一片狼藉,微褐的屁眼一張一合的,還有口水流出。很顯然,他用舌頭鉆進我娘屁眼裡。真是惡心呢,一個二百多斤的死肥豬,用臟舌頭鉆進天仙美人的肛門,吸吮舔弄。

  「二哥息怒,息怒……小弟情非得已。」一邊說,一邊吐出李子。

  「我操你娘……」「你娘就是……啊……」他慘叫一聲。

  我一腳把他踢出三米遠,像個圓冬瓜一樣滾落在旁。

  最後輪到新郎張進財,這老肥豬憋瞭良久,早就忍耐不得。他猛的撲上去,把嘴貼到娘的下體處,展示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用牙齒咬住娘的內褲,比手的動作還熟練,內褲被撥到一邊。

  那誘人的騷穴展現在他面前,他盯著娘的下體,仔細品觀,陰唇紅潤光滑,一絲淫液從穴口流出,是何等的淫靡?他整個臉多快要貼上去,觀看許久,似乎在斟酌怎麼舔弄?

  這老肥豬真是不知廉恥,竟然把自己妻子的陰唇外露,讓眾人瞧瞭個正著。

  娘害羞得捂住臉,嘴上罵道:「張進財,你個老王八,把自己老婆給人看,你要不要臉?」

  張進財嬉笑一聲,不管不顧,像公雞啄食一樣脖子猛地一伸,用舌頭刺進我娘的騷穴中。

  「啊……老王八……不要……喔……」娘興奮得大聲浪叫,在眾人面前被老肥豬舔穴,一種背德屈辱感,湧上心頭,讓她興奮得顫栗。

  旁邊幾個男人大叫幾聲,似乎是擼射瞭。

  舔弄好一會,娘雪白大腿緊緊夾住他的頭,浪叫一聲,「啊……去瞭……去瞭……好美……」一股騷液噴出,沾滿瞭老肥豬的醜臉。

  張進財離開娘的下體,幫娘穿好內褲,抹瞭一下滿是春水的肥臉,同時嘴巴張開,吐出紅棗。

  眾人大聲歡調用好。

  王婆扯著又尖又細的嗓音,叫道:「恭喜張財主,早生貴子。」

  一場淫宴終於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

  隨後新郎新娘入洞房,看著比我娘矮一大截的老肥豬,摟著她的細腰,得意無比的走向婚房。我心中總覺得不是滋味……長嘆一聲,搖搖頭,又有些不舍得,便想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