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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歷王府

  「主人,如何?」吳府內院,蕭逸房中,陸祁玉滿臉關切的向著蕭逸詢問著。

  蕭逸正坐在床頭,看著床上躺著的那位赤裸女子,神情有些沮喪,微微搖頭道:「還是不行。」

  「這?」陸祁玉遺憾道:「看來主人的身體似乎隻對我與若雪妹妹有反應,這位峨眉山常女俠雖比不得我與若雪妹妹,但也算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比前幾日擒來的崆峒掌門夫人卻是要強過不少。主人能與我二人雙修獲得修為,但卻與她們不可以,著實奇怪。」

  「會不會是我用錯瞭方法?」

  「應當不會,主人是從我體內反噬而得的這套功法,對若雪妹妹有效,那便不會錯瞭。」

  「會不會是與我二人功法有關?」賀若雪卻是突然闖瞭進來,朝著蕭逸一拜:「殿下,我剛剛在這吳府外巡視瞭一圈,卻覺著那相臨的煙波府守衛森嚴,調集瞭近乎上千禁衛駐紮其中。」

  「嗯?」蕭逸與陸祁玉同時沈吟起來,但想的卻並不是同一個地方。

  「你說與我們功法有關?」

  「你說煙波府加強瞭守衛?」

  二人極有默契的同時出聲,倒是惹得賀若雪「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殿下,姐姐,你們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對?」

  「祁玉,你先說。」

  陸祁玉微微點頭,不由站起身來,卻是朝著若雪問道:「妹妹,與主人相認之後,你的功法可有減損?」

  賀若雪微微一愕,旋即搖瞭搖頭:「好像沒有。」

  陸祁玉再度點頭,朝著蕭逸言道:「主人,若雪妹妹提到的或許才是重點,按理說主人是反噬的我的采補之術,若是施加於我二人身上,即便是主人心疼我們,我們也難免有所減損,可如今我二人『欲、恨』之念漸漸淡瞭,可功力卻並未消退半分,早日我擒這常女俠時,卻是隱隱感受到修為竟是反有進益之感。而反觀主人,在與我二人行房之後功力大增,但卻對這尋常女俠毫無裨益…」

  「那說明什麼?」蕭逸見她說得興奮,不由出聲問道。

  「若我所料不差,主人或許對我摩尼教的五種惡念有著特殊感應。」

  「惡念?」

  「正是,我摩尼教創教以來,以『怒、欲、貪、妒、恨』五念而行走於世,故才有我等五位護法,每一位護法皆有其所修之念力,念力越強則功法越強。可如今我與若雪妹妹念力消散,但卻功法不減,想來是與主人所修的功法有關,卻不知主人究竟從哪裡習來的『逆轉乾坤』之術。」

  蕭逸微微沈吟,見陸祁玉語出誠摯,倒也不想欺瞞:「說實話,我也不知何時何地有瞭這身本領,起先在南疆臨死之時有過一次,後來被蜀中被打穿瞭心房但卻依然未死,如今又在你身上施展瞭一次,若是沒有這路本領,我恐怕已經死瞭幾次瞭。」

  「或許主人真是天命之人。」陸祁玉微微一笑,卻也終究無法解釋這種現象。

  「你剛剛說,你們摩尼教護法有五人,那另外三人呢?」蕭逸忽然想到若是陸祁玉所言不差,那另外三人便儼然成瞭自己的寶貝,當即問道。

  陸祁玉與賀若雪微微望瞭一眼,無奈道:「怒雷震與貪狼已然身死,蒼生妒至今下落不明。」

  「這…」蕭逸喃喃念道,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收起心思。想著方才煙波府的事,不由朝著若雪再問一句:「你剛剛說,煙波府的守衛?」

  賀若雪剛要點頭應是,卻聽得一聲溫言細語自房外傳來:「蕭公子,我傢少爺求見。」

  ***  ***  ***

  南京城如今較之往日卻是繁華許多,作為南明都城,自在北城處建瞭一座行宮之後,許多江北老臣便遷居在此,在南京購置房產,將這本就富庶的南京變得更是昌盛起來。可在那南城附近的一座豪宅之處,卻是與北城的風光大相徑庭,這座本是車水馬龍,極為奢華的「歷王府」卻是門前冷落,再無往日神采,要知道這歷王可是有過不臣之心的人,如今新朝初立,誰還敢與他來往,即便是曾經與之有過婚約的江南沈傢,也選擇瞭立刻退婚來劃清界限。

  可此刻的歷王卻是無心去理會這些,如今的他,卻正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的艱難局面。自前幾日他次子蕭燦與沈傢的女兒私奔,他便一再受到沈傢的威脅,每天都有沈傢的管事前來質問,這讓歷王如何能忍,朝中官員對他愛答不理也就罷瞭,可這沈傢不過是一區區商賈,傢中管事竟然也在他府上頤指氣使,非要他交出沈傢女兒,可他盡管有氣,但歷王府卻是著實不敢再生波瀾,那日兵變事敗,自己與淮南杜伏勇所商議的計劃在那煙波樓主面前不過是一張白紙,頃刻間便被撕得粉碎,新帝蕭啟顧忌他皇傢身份,隻令他閉門思過,不得擅出,這等於是變相的軟禁,此刻的歷王,已不再是昔日那一方土皇帝瞭。

  「王爺,少、少爺回來瞭。」蕭平印正自煩悶,卻聽得門外下人呼喚,登時朝著屋外跑去,邊走邊斥道:「這個逆子,還敢回來!」

  蕭燦低著腦袋走在人群之前,他的身側,還站著一樣沒精打采的沈雁兒,他的身後卻是跟著一隊商賈打扮之人,有男有女,一時讓蕭平印有些愕然。一位中旬男子似是這隊商賈的頭目,上前朝著蕭平印微微一拜:「草民柳生,拜見歷王!」

  蕭平印隻覺這男子語音怪異,似不是中原之人,當即問道:「你們是?」

  「在下是東瀛來的商人,於海邊發現瞭令公子與沈傢小姐,故而將他們給送瞭回來。」柳生次郎一字一句說道,聽得蕭平印卻是微微蹙眉,他雖是不學無術,但就從蕭燦與沈雁兒的神色也可看出這夥人似乎並不簡單,他如此怪異的口音,說是東瀛人那也不似作假,故而蕭平印點頭道:「既如此,蕭某多謝諸位。」

  「歷王不必言謝,草民們此次前來拜訪,卻是有一樁買賣說與您聽。」

  「哦?」歷王微微擡頭,似是印證瞭自己猜想一般,轉而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小人卻實是東瀛人,不過我傢主人身份特殊,眼下卻是需要在府上借助一段時日,這買賣的事我們可以慢慢來聊。」

  歷王府見他似是不待自己同意便要住進府中來,雖是府上寬敞,多住這十幾號人也無所謂,但終究還是心中一堵:「我若不答應會怎麼辦?」

  柳生次郎微微一笑,隻見袖手一擡,那袖中卻是突然飛出一記回旋暗鏢,自蕭平印頭上飛過,將他那一頂深色小帽給射瞭下來。蕭平印隻覺頭上一涼,那小帽卻已不在頭上,登時驚得目瞪口呆:「你、你們…」柳生次郎再度鞠瞭個躬,笑道:「歷王,你會答應的,不是嗎?」

  面對這等威脅,歷王哪還有別的選擇,當即大喊道:「本王答應,這就為你們安排房間。」

  「清子,帶著主人先去,我便在此陪著歷王。」柳生卻是不急退下,而是吩咐身後一位黑衣之人。

  蕭平印順眼望去,卻見這黑衣人身姿窈窕,顯然是一位女子,而她身側卻是一左一右靠著兩人,一人臃腫不堪,卻是一位醜胖男子,而另一人卻是容貌驚艷,隱約中似乎有些面熟,待他還要多看幾眼,幾人卻已是跟著下人前往房間去瞭,此刻廳中隻剩下柳生次郎一人,他無奈道:「我已答應瞭你,你還有何要求?」

  「歷王,我說過,想與您商量一樁買賣。」

  「到底是什麼買賣?」

  「我們,願意助你對抗煙波樓,掌控大明!」柳生次郎語出驚人,著實將歷王嚇瞭一跳。

  「這,休要胡言!」歷王向後連退幾步,那日的陰霾還未散去,他想起杜伏勇的手下杜霆昔日也是如此對他說的,可如今那杜霆被人一劍封喉,杜伏勇更是與那匈奴少主完顏錚一起被梟首示眾,一念至此,蕭平印越發搖起頭來:「不可胡言,不可胡言吶。」

  「歷王莫要害怕,待我細細與你說出我們的計劃,您再做決議不遲。」

  ***  ***  ***

  蕭平印暗自揣摩著那位東瀛人的計劃,隻覺這計劃雖是復雜,但卻也不算激進,若真利用好這次北伐的機會,將煙波樓所剩的勢力剝除幹凈,到那時也未必沒有他復起的機會。心中幾經掙紮,腳下卻是不由自主的朝著那群東瀛人安置的房間走去,還未至門口,卻已然聽到那房中傳來的陣陣歡愛之音。

  「啊,喔,啊啊…」這聲聲呻吟低吼卻是分外動人,登時便把這蕭平印的魂兒給勾瞭個大半,蕭平印朝著四周輕輕一掃,卻見這群東瀛人都各自在自己房中休整,卻是無人註意到他,一時間心中一熱,上前幾步,便到瞭那間歡聲不斷的房門之外。

  「嘖嘖嘖,當真是東瀛異族,這青天白日卻也如此放蕩,真是,真是不知羞恥 1…」蕭平印一邊嘀咕一邊在那門外徘徊,可那聲聲淫媚嬌喚卻宛如小蟲兒在他心頭撓過一般,卻又讓他心中燥熱不安,過不多時,這蕭平印終究是按捺不住,稍稍俯下身來,將手指伸進嘴中沾瞭些口水,在那房外小窗之上輕輕一點,便戳出個小洞,蕭平印迫不及待的將眼睛對準瞭小洞朝著裡面一看,卻隻見得一具白花花的美肉正獨自坐在床頭,雙目含春,一手伸在嘴中咀嚼,一手卻是伸至胯下小穴不住的撫慰,雖是鼻尖有著些許輕哼淫叫,卻絕不是自己所聽到的那般動人之音。

  「不是她…」蕭平印暗自詫異,本著對自傢房間的陳設熟知,蕭平印又換瞭個角度戳洞,這一次,他放眼望去,卻是將整個房中大床盡收眼底,可這一幕,卻立時讓他腦門兒充血,那別樣的畫面映入眼簾,蕭平印隻覺生平罕見。

  他目光所及,除瞭剛才那位雪白美麗的女子在床頭自慰,那床上竟還有一對男女在那享受著無盡歡愛,可那男女若是尋常也就罷瞭,可偏偏堪比這世上最離奇的畫面,那男子貌醜如豬,長得不但臃腫肥沃,更是神色之間滿是猥瑣,那挺著的肚腩足足有那嬰兒般大小,而一雙大腿更是比那南國巨像還要粗上幾分,蕭平印隻覺平生所見之人以此人最是醜惡,可偏偏他那胯下跪著的女子卻又是他平生所見最美的女人。那女子肌膚亦是雪白,與其他女子不一樣的是,她眼角之中所流露出的那一抹英氣卻是更加動人。然而此刻,這位英氣逼人的絕代仙子卻已然沈迷於這肥豬的肏幹之中,不但眼色迷離,雙頰紅潤,那隨著這肥豬肚腩挺動而傳出的陣陣嬌呼媚喚,卻更顯得她難以自拔。

  「嘖嘖嘖,卿本佳人,奈何從賊。」蕭平印心中竟是生出絲絲不忍,可這念頭卻也不閃而過,「女人嘛,終歸是要被幹的。」他向來貪花好色,雖是有些遺憾,但也一向視女人為玩物,旋即也釋然幾分,突然,這房中男女竟是說起話來。

  「嘿嘿,楓仙子今日的水可是越來越多瞭,叫得也越來越好聽瞭些。」蒼生妒一邊挺動,一邊調笑道。

  「啊…啊…你,休得…啊啊~休得胡說!」琴楓一邊出聲抗議,一邊卻依然在不自覺的輕吟出聲,自被擒以來,她沒有一日不被這蒼生妒肏弄,催情藥物也不知服瞭多少,如今的身體當真是一日不如一日,蒼生妒即便不去肏她,單單一根手指在她身上點上一圈,她便能敏感得生出高潮來,更莫說此刻蒼生妒真刀真槍上陣,那一記記刺入體內花芯的重錘,琴楓隻覺得整個人都不似自己控制一般,似是心中不再受這世間所影響,靈魂都被拋至九霄之上,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也不知是惱恨還是流連,琴楓隻覺心中苦澀,再也回不到昔日一心求劍的心境中來。

  她縱橫半生殺人無數,也曾想過若是有朝一日失手,被人殺瞭也便罷瞭,畢竟她一生為劍,以殺氣喂劍,方能有此修為,故而死亡對她而言卻也不是那麼可怕,既是死也不怕,就更不會怕這身體上的欺辱。可此刻她的心漸漸有些動搖,她依舊不懼死亡,依舊不懼欺辱,可若是自己漸漸覺著已經習慣瞭這份欺辱,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啊~」在她沈思之際,蒼生妒又一次重重的頂在她的淫穴深處,令她痛呼出聲,說是痛呼,可那份疼痛之中究竟有幾分真疼她卻已分辨不清瞭,隻覺這股本該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知從何時起變得有幾分酥麻、幾分腫脹,又有幾分…舒適?琴楓不禁搖瞭搖頭,似是在抗拒蒼生妒的暴行,可那被蒼生妒雙手緊緊扶住的柳腰卻是情不自禁的向上扭擺,似是為瞭迎合蒼生妒的抽插而故意扭動,好讓那根肥龍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楓仙子又動情瞭…」蒼生妒得意的大笑一聲,肏幹得越發賣力,連一旁的清子都忍不住嬌笑出聲:「主人快看,這女劍神的屁股又翹起來瞭。」原來這琴楓被蒼生妒開采多日,每到動情高潮瀕臨之時,那雪白的香臀兒卻是會不由自主的向上翹起,越發渾圓有力,惹人憐愛,蒼生妒聞言哈哈大笑,當即抽出在她穴中奮勇的肉棒,也不待琴楓如何掙紮,卻是將她翻過身來,雙手在那翹起的香臀上輕輕一拍,趁著琴楓嬌吟之時,那根碩大的肥龍便猛地刺入,直墜琴楓的後穴之徑。

  「啊,疼,疼…」琴楓連呼不止,雖是呼疼,但那眼角之間的英氣卻是瞬間化作繞指柔,被那抹迸發而來的魅惑之色所擊退得無影無蹤,隨著蒼生妒的又一貫頂,那傳自股間秘徑的痛感頃刻間疼得她雙眼一凝,忍不住的將腦袋向上一揚,芳唇輕啟,銀牙緊咬,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可這一幕恰好被窗外的歷王蕭平印看得真切,望著琴楓那本是隱有厲色的眼神之中漸漸淡化,最終變得迷亂許多,蕭平印心中終是想起瞭數月前的一幕:

  那日他於南京總督衙門斬瞭江南鎮守黎鋒,借助杜霆之力控制瞭南京總督孫傳旻,眼看大事將近,在校場之上振臂一呼,南京便就此成瞭他的囊中之物,可就是那個時候,一柄天外飛劍而至,那自詡武功瞭得的杜霆卻是顧不得手中的人質便拔腿就跑,連與之一戰的勇氣也無,但他終究逃不過,這自天而降的女子長劍一揮,便自他胸口穿過,便在那個時候,蕭平印朝著這高臺之上的女人看瞭一眼,那個女人就是剛剛那個眼神,英氣逼人,堪稱絕世。

  可如今這個眼神不在瞭,她被這比自己醜陋千倍的肥豬給肏成瞭隻會高潮不斷的女奴,她眼神迷亂,恐怕此刻隻想著男人的肉棒與精液,又哪裡還會記得自己當時被他那一劍給嚇得失禁當場。一念至此,蕭平印竟是忍不住將手伸向褲中,也顧不得此刻的情景,旁若無人的便在這客房窗口自己擼動起來。

  「什麼人?」蒼生妒雖是有傷在身,於行房之時戒備稍弱,可此刻房外如此大的動靜倒是令他立刻醒悟,登時出聲一喝,那清子一個翻轉起身,頃刻間便是裹瞭一件黑色忍衣,破開房門,一柄武士長劍已然抵住蕭平印的喉間。

  「饒命,饒命!」蕭平印被清子押進房中,立時嚇得癱軟在地,跪倒求饒,蒼生妒見是個不學無術的王爺偷窺,一時倒寬下心來:「原來王爺也是同道中人。」

  蕭平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得勉強解釋道:「本王方才隻是路過,卻是打擾瞭英雄。」

  蒼生妒卻並不著惱,隻是稍稍站起身來,朝著歷王溫和笑道:「我聽柳生說王爺對合作之事還有些拿不定主意?」

  歷王不敢直言,隻得打著官腔道:「此事太過兇險,我還要仔細思量。」

  蒼生妒哈哈一笑,卻是將身下的琴楓抱在懷中,竟是掀開被子下得床來,蕭平印眼中隻見得那曾經冷血無情的紫衣劍客此刻竟是身無一履的被這肥豬抱在懷中向著自己走來,竟是呼吸都急促瞭幾分,那顆覬覦已久的心不斷跳躍,似是隨時都可能蹦出來一般。而蒼生妒卻是將這懷中佳人向著歷王一推:「若是歷王答應此事,這位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劍神便借給歷王三天,歷王你看如何?」

  蕭平印驟然感覺懷中一團火熱,那依舊眼神迷亂著的佳人此刻便靠在他的身上,讓他覺著是那般不真實,看著蒼生妒偽善的笑容,看著這懷中仍舊嬌喘不止的絕色,蕭平印再也不顧許多,當即連連點頭:「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

  「王爺自便!」蒼生妒微微點頭,甚是滿意的望著這蕭平印慌亂的樣子,朝著清子微微示意,清子便開瞭房門,蕭平印立時便將琴楓抱起,急匆匆的朝著自己的臥房而去。

  「主人,將這女劍神送給這等角色,您也當真舍得。」清子關上房門,朝著蒼生妒笑道。

  「她心高氣傲,始終不肯臣服,換個人肏,也許更能羞辱於她,而我們要對付煙波樓,就必須要通過這歷王、沈傢乃至更多人的幫助,這點犧牲,也不算什麼。」

  「那主人這些時日每日都要肏她幾回,卻不知這三日主人要如何忍得?」清子談笑之間卻是漸漸脫下瞭那一聲的黑衣忍服,慢悠悠的朝著蒼生妒走來,蒼生妒哪裡還不明其意,當即將她攔腰抱起:「有你在,還怕我會寂寞不成?」

  ***  ***  ***

  琴楓靜靜躺在蕭平印的臥房之中,高潮退卻,紅蘊猶存,但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羞恥卻始終縈繞心頭,那一聲聲放浪無恥的呻吟,還有那被肏弄得高潮連連時的主動迎合,那真的是自己嗎,琴楓不由心生一陣沮喪無助,眼淚便不爭氣的向外流淌,腦中畫面一幅幅的重現,昔日種種英姿,今日種種罹難,當真是我琴楓的報應嗎?

  「哈哈,哈哈哈…」隨著一聲毫無顧忌的淫笑傳來,一位陌生男子便出現在自己眼前,這男子滿臉淫欲之色,眉宇之間盡是凹凸不平的皺紋斑點,顯然是常年縱欲過度之兆,腳步虛浮,身軀累贅,也不似是習武之人,琴楓登時一怒,惡吼道:「你是什麼人?」

  蕭平印登時一愕,有些害怕的看著這床上的仙女,暗想著這女子不是剛剛才被肏得浪叫連連嗎,怎麼一會兒功夫便擺出這幅架子,當即斥道:「小騷貨,你在本王面前擺什麼譜?」

  琴楓見他居高臨下,一副盛氣淩人之貌,才警覺自己此刻仍是毫無抵抗之力,一聯想到剛才種種,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那肥豬當成貨物一般「借」給瞭這位王爺,雖說琴楓已然失身於那蒼生妒,可那畢竟是江湖人的成王敗寇,就算是蒼生妒使瞭卑鄙手段,可終究自己是著瞭他的道,可如今這算什麼,這位毫無修為的好色王爺也能欺身於她,也可隨意享用她的身子?琴楓一時怒火攻心,不禁叱罵一聲:「無恥!」

  「喲謔,」蕭平印聽她叱罵登時回應道:「你個人盡可夫的爛貨也敢說我無恥,也不知剛剛誰被那頭…被人給肏得浪叫不止。」蕭平印卻也不敢說出「肥豬」二字,須知這夥東瀛人武功高強,這隔墻之耳還是要小心提防一二,見琴楓仍不服氣的撅著嘴,蕭平印俯下身去,在琴楓的俏臉兒之上輕輕拍瞭一拍:「瞧瞧你這張臉,這會兒給我擺譜,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可是一幅爽得要死的模樣呢。」

  「你閉嘴!」琴楓呸瞭一聲,卻是將一抹香痰吐在這王爺臉上,蕭平印雙目圓瞪,顯然已是氣急,正欲一巴掌甩下,卻忽然將手停在半空,他狠狠的咧瞭下牙,卻是一手將自己臉上的那團香痰抹入嘴中,狠狠的咽瞭下去,琴楓隻見他露出那張近乎狂躁的猙獰面孔,心中不由一緊,卻是不知他還能做出何等駭人舉動。蕭平印突然狂笑兩聲,雙手微微擡起,開始一件件的除卻自己的衣衫。

  「也許在你的眼裡,連我是誰都已忘記瞭, 」蕭平印一面脫著衣物,一面朝著琴楓猙獰笑道:「可我卻不敢忘記,那日就在南京校場高臺之上,你的一手天外飛劍,一劍便奪瞭那杜霆的性命,亦是一劍便毀瞭我的帝王之夢。」

  「原來你便是小姐說的那位不學無術的藩王,隻後悔當初沒有一劍殺瞭你!」琴楓漸漸記起他來,卻依舊是滿臉的不屑。

  「是啊,你沒有殺我,也許我在你們煙波樓的眼裡,連被殺的資格都沒有吧,」蕭平印已然脫下瞭下身最後一條短褲,將自己完完整整的脫個精光,他走上床來,開始緩緩的在琴楓的玉腿之上流連撫摸,隻覺這仙子的玉腿雪肌一路平坦光滑,讓他愛不釋手:「可既然你沒有殺我,那此刻你也怨不得我,我不知道你為何落入那人的手中,但能夠將你這等姿色的女人肏上三天,我這條命賭上又有何妨。」

  蕭平印的手已在琴楓的玉腿上流連瞭不知多久,自那渾圓有力的腿根,到那嬌俏可人的玉足小腳,琴楓本就生得如男兒一般高矮,這雙長腿更是較之常人高上不少,如今被他極盡褻玩,琴楓隻覺那東瀛的恥辱又一次降臨在自己身上。

  終於,蕭平印雙手一掰,卻是輕易的將這紫衣劍神的玉腿敞開,露出那一抹芳草萋萋的誘人小穴,蕭平印探下身子一聞,剛想伸出舌頭來舔舐一二,可這小穴之中還殘留著剛剛蒼生妒肏出的高潮餘韻,那股淫靡氣息太過刺鼻,一時又讓蕭平印聞而止步:「哼,也不知被人肏過多少次,早成瞭殘花敗柳,也敢在本王面前張狂。」當下卻是收回腦袋,扶住琴楓的小腰,便將那根堅硬如鐵的陽物給插瞭進去。

  「啊~」蕭平印驟然插入,自己卻是悶聲一呼,隻覺這仙子淫穴甚是緊窄不堪,一時叫他喜不自勝,隻覺自己生平的風流韻事盡皆是小二玩鬧一般,此刻才算是嘗到瞭真正的人間極品。當即叫道:「好、好爽!」

  然而琴楓卻是一臉冷漠的望著這位無恥王爺,沒瞭蒼生妒的淫藥亂神,她的心志怎會為這等人物所動搖,更何況,這無恥王爺的那根陽物較之常人都稍顯細小,更何況是與那蒼生妒的肥龍相比,琴楓一念至此,登時露出一陣惶恐,「我怎麼會將他那物事拿來作比較?」

  然而那蕭平印卻是不知這琴楓心中所想,他驟然肏得如此極品,這完美無缺的身材此刻在他胯下任他肏弄,他陽物本就細小,尋常淫穴對他而言都略顯寬松,可此刻這琴楓的幽穴卻是恰好能給他一種緊密包裹之感,隻覺這人間至樂莫過於此。但他向來體魄不健,此刻狠狠一挺,卻是隻能在那淫穴之中前進些許,還未能頂到這琴楓的花芯,這讓蕭平印如何肯罷休,登時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住琴楓腰肢的雙手狠狠抓住床單,雙腳漸漸跪在床上,腳趾都因著發力而豎得筆直,終是向下狠狠一壓,就著這股下壓之力,那根陽物才稍稍觸及到琴楓的花房之上,在她花芯內壁之上輕輕一點。

  「嗯…」琴楓本已做好瞭狂風暴雨來臨的準備,卻不料這無恥王爺這般不堪,全力貫頂之下竟然才這般力氣,登時叫她更是不屑,冷眼笑道:「廢物!」

  「你…」蕭平印此刻正陷入無邊淫欲之中,隻覺這胯下仙子的咒罵是對他的反抗而已,不由不去理會,不斷將全身力氣灌註在雙股與腰腹之上,不斷的向下壓入,那刺入琴楓體內的陽物費盡千辛萬苦卻也終究不斷在琴楓的小穴肉壁包裹之下前後蠕動,即便偶爾觸及花芯,卻也終究是有如蜻蜓點水一般惹得琴楓心中生出一絲煩悶。

  然而蕭平印卻是不知琴楓所想,他的風流韻事向來如此,那伴著肉壁包裹而摩擦生出的陣陣快感漸漸越來越急,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大,連床擺都是要被他的雙腳蹬壞一般,很快便來到頂峰,隨著他的連續沖刺,終是以一聲低吼而停止瞭步伐,那根停留在小穴之中的陽物終是噴出一團滾燙,琴楓也便是從這股滾燙感知到這無恥王爺已然射瞭。

  蕭平印無力的趴在瞭琴楓的身上,雖是不及蒼生妒那般肥胖,但終究是令人作嘔的壓力,那穴中的小蟲還在漸漸軟化,琴楓第一次覺著原來這男人的那活兒差距竟是有如此之大,想那蒼生妒雖是粗鄙不堪,可終究是有著千般花樣將自己折磨得高潮連連,不能自已,可眼下這人,卻是隻能趴在自己身上哆嗦兩下,當真是個沒有的廢物。

  「哈哈,美人兒,本王肏得你可爽?」蕭平印漸漸恢復瞭些許體力,卻是稍稍起身將臉湊在琴楓面前,竟是自以為是的調笑道。

  「廢物!」琴楓再次咒罵出聲,眼中鄙夷之色盡顯。

  「哼,還敢嘴硬。」蕭平印卻也是不肯承認,當即也不顧自己的陽物癱軟,便強行支起身子將那陽物頂在琴楓的嘴邊,喝令道:「來,給我舔硬瞭,老子再肏得你跪地求饒。」

  「做…」琴楓剛要罵上一句「做夢」,卻不料這下蕭平印的陽物便就勢塞瞭進來,她趕緊閉上牙關抵禦,卻不料自己此刻連牙齒閉合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硬生生的任憑著這根蠕蟲一般的惡心之物闖入她的芳唇之中。

  一樣的男人氣息、一樣的腥臭,琴楓也曾被蒼生妒口入多次,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瞭這般淩虐,可突然換瞭一人,換瞭一根醜物,她的心境便又不同起來,她拼命的搖著頭,唇齒之間不斷向外的擬著,似是想用唇舌將這醜物給抵出去,可那蠕蟲卻是靈動無比,在她嘴中不斷遊蕩,自己的香舌不但沒有抵禦之力,反而是觸碰到他的陽物之上更令其徒增快感,琴楓氣急,也不再抗拒,微微閉上雙眼,任憑著眼淚緩緩落下。

  「哈哈,你終是服軟瞭…」蕭平印見她落淚,反而更加歡喜,他等待多時便是要看這傲氣淩人的仙子無助的一面,見嘴中的肉棒再一次硬挺起來,當下取出肉棒,朝著琴楓的腿根一拍:「嘿嘿,這才剛剛開始呢,老子賭上性命和他們合作,這才能好好肏你三日,這三日老子哪也不去,便在這好好的肏你。」當下朝著門外一喝:「來人啊,吩咐下去,這三日本王閉門謝客,讓廚房的下人們準備好飯菜送到這裡便好。」

  「這樣的日子竟還有三天!」琴楓心中無助的想到,卻突覺胯下又是一陣騷動,見這無恥王爺又一次的將他的「硬物」挺入瞭自己的玉穴之中,再一次的在那玉穴壁膛之上來回剮蹭,卻怎麼也不能真個塞滿或是重擊花芯深處,那一次次的緩慢蠕動令她敏感的身子越發的不適,隻覺這股異樣感覺是那麼的難熬,這一刻,琴楓竟是有些懷念起蒼生妒那條可惡的肥龍起來…

  ***  ***  ***

  深夜,南京城已然靜謐一片,大街小巷的燭火亦是逐個熄滅,夜色沈靜,終究是歸於一片昏暗。

  但煙波府卻不同,慕竹所臥的秀榻之下,驚雪為她點燃瞭七盞燭燈,按著那北鬥之位而擺放整齊,驚雪便坐在這七盞燭燈之間,雙目緊閉,面色莊重。

  這七盞北鬥燈雖無法治愈慕竹的傷勢,但卻有延綿修為之力,可將驚雪白日裡所輸送的真氣匯聚於此,直至燭燈熄滅這段時間,可保小姐體內毒愫不至擴散開來,勉強維持住眼下局面,若是油盡燈枯,驚雪便要再次運功,循環往復,直至素月與南宮小姐的到來。

  已經過瞭十五日瞭,這段日子也算風平浪靜,若是她所料不差,素月與南宮想必近幾日便要歸來瞭罷,驚雪如是想到,不禁微微擡起頭來,朝著窗外的月亮望去,今夜的月亮甚是耀眼,比之尋常的月色顯然多瞭一份詭異的皎潔。

  月圓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不對,有殺氣!」驚雪秀眉微蹙,頃刻間右手一擡,那在房中角落豎著的一柄長槍便落入她的手中,她長槍一豎,猛地向地上一插,卻是蕩起燭燈搖曳,房中殺意盡顯。

  「來人啊,有人夜闖煙波府!」門外突然傳出一聲急嘯,驚雪透過後院房門向前院望去,卻見著一名黑衣刺客正揮舞著長劍,在那門邊的禁軍陣中不斷沖殺翻滾。這女子身手不凡,長劍翻飛之下絕不留一記活口,但這煙波府所駐禁軍足有上千之人,見得刺客如此兇猛,當即自後院、柴門各處暗哨點位撲來,那刺客眉頭一蹙,見事不可為,當即便一個翻身,借著輕功靈動,躍上屋簷,向著北面奔去。

  「稟驚雪將軍,刺客已然擊退,是否追上去。」有那禁軍將官前來向驚雪稟報。

  「不必!」驚雪微微搖頭,卻是不置可否。

  那將官顯然覺著這驚雪太過膽小,自己等人日夜駐紮於此,好不容易今日能混個功勞,卻被斷然她拒絕,心中頗有不甘,正有微詞之間,卻聽得一道鋒刃自天而降,這將官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那鋒刃已然插入他的脖頸之中,又一道黑影自天而降,卻是趁著禁軍守衛盡皆在門外集結,此刻卻是直取這人煙稀少的驚雪。

  但驚雪豈是常人?那回旋鋒刃再次飛來,驚雪卻紋絲不動,長槍一擺,那鋒刃卻是瞬間被擊落於地,這黑影還未來得及感嘆,驚雪便是長槍一揮,一股滔天戰意便隨著槍身而劃出,黑影連退數十步,借著手中另一柄鋒刃護在胸前,這才稍稍穩住身形,可才稍稍穩住,胸中便是一陣翻滾,登時按捺不住,一口淤血吐瞭出來。

  「不好,有刺客在後院!」前院禁軍聞得聲響,當即朝著後院撲來,這黑影顧不上自身傷勢,卻是猛提一氣,一個飛躍,便朝著房簷奔走。這後院禁軍誰也沒有這身飛簷走壁之能,隻能望著這此刻遁走,眾人不禁向著驚雪望來,驚雪卻是已然撤瞭長槍,將袍一甩,復又端坐於燭燈之間。

  「哎…」吳府高墻深處,一個探出多時的腦袋稍稍低下頭去,卻正是那伺機而動的蕭逸,「驚雪不愧是驚雪。」蕭逸微微扼腕,既然今日的計劃盡數落空,那此地便不可久留,當即收拾瞭行裝,朝著東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