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泰國之行,大傢玩得都很愉快,幾個人在泰國待瞭五天之後,坐上瞭回國的飛機。

  在這五天裡,敏敏被三個男生都在三明治的情況下走瞭一次後門。算是徹底在大傢面前放開瞭。隻不過,小涵說什麼都不願意被雙穴同插,隻是分別和他們做瞭一次肛交。靜妍倒是沒有主動提出什麼意見,阿恒也沒有客氣地摘取瞭靜妍後庭花的花骨朵。嘉文作為前男友,也沒有落後。隻不過,大奇在和敏敏、小涵玩的時候,都因為自己的傢具太粗而搞得兩個女生痛感大於快感。所以,當輪到他和靜妍的時候,他見自己進入得很艱難,便放棄瞭。

  回國之後,六個人互相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親密。每天晚上怎麼睡,都是大傢商量著來。不過因為天氣慢慢轉涼,大傢身上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多,所以每個人對於性事的欲望也都隨著氣溫而漸漸地降低。但是在跳出瞭性事之後,新組成的相對固定的三對人反而更有瞭一種普通的談戀愛過日子的感覺,彼此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終於,來到瞭嘉文即將出國的日子。敏敏提前一周就開始為他準備行李,還特意列瞭一張清單,對照著一件一件地把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嘉文則是在學校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敏敏算是幫瞭他的大忙。

  這天晚上,是嘉文臨行前的最後一個晚上瞭。他和敏敏兩個人早早地便回屋躺下,但是卻並沒有急急忙忙地上床做愛,隻是把手牽在一起聊天。沒多久,敏敏有些渴瞭,便出門去找水喝。結果,卻看到其他的四個人正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看到敏敏衣衫完整地出來,大傢都有些驚訝,小涵指著她問道:「你倆……最後一個晚上瞭,沒做?」

  敏敏搖瞭搖頭,說:「沒有啊,最後一個晚上瞭,想說的話還說不完呢,哪有心思做。」

  「哇!我沒有聽錯吧!你們兩個……這是要玩柏拉圖嗎?」

  「不是啦,隻是真的沒有心情做。要是你和靜妍姐進去,沒準她會想和你們倆做呢。」

  「真的?那我可就真進去瞭呀?」

  「去唄,我說真的。」

  「嘻嘻,最後一晚,我哪好意思去打擾你們倆,要是靜妍姐這個嘉文的前女友進去還差不多。」

  靜妍輕輕拍瞭小涵一下,說:「你cue我幹什麼,我現在又不是沒有老公。」

  大傢又說笑瞭幾句,敏敏便回房間去瞭。嘉文問:「你們剛才在外面說什麼呢,好像挺開心的樣子。」

  「哦,就是小涵有些奇怪,我們為什麼沒做。我就逗她說,沒準她和靜妍姐進來瞭,你就想做瞭。」

  「嗨,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喜新厭舊嗎?」

  「你不是嗎?相比於靜妍姐,我對你來說不也是新人嗎?」

  「嗯……你這麼說好像也對喲。那我就換個說法……」

  「你可算瞭吧,別說瞭。」

  「你知道我對你的忠心就好。」

  「哼,說得就好像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會開葷一樣。」

  「這確實是有點難為我瞭,畢竟那可是一年時間呢啊。」

  「算你運氣好,攤上瞭我這麼一個大度的女朋友,我允許你在那邊偶爾找一個。不過我們事先可要說好瞭,你可不準天天都出去找雞。」

  「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當然是啊,本來在這方面上,我們幾個不都是看得沒那麼嚴肅嘛。」

  「這樣啊,那好,既然你都已經給我權限瞭,我也不能不表態不是?我也答應你,你也可以出去找。哎,不過我可也有要求,你不能出去找鴨子,而且出去約的人,也不能太多瞭,知道沒?」

  「可以呀,這很公平。」

  盡管敏敏在掩蓋,不過嘉文還是聽出瞭她的語氣中那難以完全掩蓋的喜悅之情。他撓瞭撓敏敏的手心,說:「小騷貨,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已經有目標,甚至做過的人選瞭?」

  「啊?」

  「啊什麼啊?我剛才還奇怪呢,你怎麼就能這麼主動地跟我提允許我在那邊打野食的事兒呢,敢情是先占領道德制高點,然後讓我順理成章地答應你出去偷漢子,是不是啊?」

  「呃……嘻嘻……是……」

  「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上次暑假,你回傢的時候,記得吧?」

  「嗯,我還記得你那時候出差瞭。」

  「對,那次我去廣州,認識瞭一個……算是半個富二代吧,人還不錯。我去那邊做培訓,他是當地的一個店長。然後……喝多瞭,就睡到一起去瞭。」

  「然後呢?」

  「什麼然後?」

  「睡醒瞭之後你們沒再做幾次?」

  「啊?你為什麼會這麼問啊?」

  「能讓你現在還惦記著的,那床上功夫肯定不錯瞭。你前一天晚上喝多瞭,什麼都沒感覺到,那第二天早上起來接受瞭之後,還不得趕緊再重新體會下?我可不相信你是那種能做出豬八戒吃人參果的事情的人。」

  「嘿嘿嘿,我老公真是瞭解我。」

  「就那一次?」

  「是啊,之後我也沒去過廣州啊。」

  「所以你是不是等我走好久瞭?」

  「這個真沒有,他充其量就是一個相處得還行的炮友,你可是我男朋友,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他多大?」

  「三十多歲,有女朋友,但是也是可以經過對方允許之後出去玩的那種。他上面有兩個哥哥,所以他遲遲不結婚,他父母也不怎麼管他。」

  「是那種花花公子?」

  「據我瞭解應該不是。不過就算是也沒關系,我跟他斷瞭不就可以瞭。反正又不在一個城市,想斷瞭很容易的。」

  「行,你註意保護好自己就行。」

  「嗯,你放心,我明白的。」

  第二天一早,敏敏、小涵和大奇一起送嘉文去瞭機場,他會經上海轉機踏上飛往美國的飛機。靜妍不想被熟人看到她,就留在瞭傢裡。隻是在嘉文走之前,送上瞭一個離別吻。來到機場,嘉文辦完瞭托運,回來拉登機箱的時候,敏敏突然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嘉文笑著上前替她擦去瞭眼淚,說:「別哭,這大冷天的,哭瞭不好。就一年而已,一轉眼我就回來瞭。」

  「嗯……」

  嘉文見敏敏似乎沒有要止住眼淚的意思,又趴在她耳朵邊小聲說道:「想想看,我走瞭之後,你就可以去找你的炮友瞭,也不是完全沒好處啊。而且我答應你,等我回來瞭之後,你也可以繼續跟他保持聯系。」

  敏敏忍不住破涕為笑,打瞭他一下,說:「哎呀,這種時候,你說這些幹嘛呀。」

  「因為不想讓你再哭瞭啊,你看,你現在這不是不哭瞭嗎?好瞭,我走瞭,你們也快點回去吧,早上挺冷的。」

  「嗯,那你一路小心,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我這都多大的人瞭。」

  三個人目送嘉文消失在視線裡,這才轉身回去。

  過瞭十二月,新的一年很快便來到瞭。這天晚上,小涵一個人正百無聊賴地待在傢裡。嘉文出國,敏敏出差,靜妍帶著課外班的學生們去冬令營瞭,大奇則是去上海參加一個作傢活動,之後還和朋友們約瞭出去玩。因為都是男生,所以小涵沒有跟著一起去。本來還有一個阿恒留在傢裡晚上抱著她睡,可是今天上午,阿恒被領導一個命令安排去外地,下午回傢收拾瞭東西之後就立刻出發瞭。本來有六個人的傢裡,忽然就隻剩下瞭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小涵看瞭一部電影,覺得有些沒意思,便試著給敏敏發瞭一條微信。沒想到,敏敏幾乎是秒回。見她有時間,小涵立刻快速地動起瞭手指。

  「你在做什麼呢?」

  「看小說。」

  「你什麼時候有這愛好瞭?」

  「看看奇哥的新書啊。自從你和她在一起之後,我就沒怎麼再看過他寫的書瞭。」

  「那方便語音不?」

  「怎麼突然想語音瞭?」

  「傢裡就剩我自己瞭。」

  「哎喲,小可憐,姐姐抱抱你。」

  隨著這條消息發到瞭小涵的手機上,一條語音邀請也隨之而來。

  「喂。」

  「能聽見嗎?」

  「能啊,怎麼,恒哥不是在傢的嗎?」

  「他下午也走瞭,出差去瞭。」

  「你這也太慘瞭。嘖……」

  隔著話筒,小涵聽見敏敏似乎在嗦著什麼東西。

  「你在吃什麼呢?」

  「大雞巴啊。」

  「啊?真的假的?」

  「這騙你幹什麼。」

  「你不是去的廈門嗎?」

  「對啊,他也來瞭。」

  「就是你的那個……廣州大哥哥?」

  「對啊。」

  「那你還告訴我你在看小說。」

  「我本來就是在看小說啊。他軟的時候也很長,現在他在看球賽,也沒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也不怎麼硬。我就把他的大肉棒放在手邊當零食,隔一會兒吸一口。」

  「哇……」

  「怎麼?羨慕瞭?要不要我視頻給你看看啊?」

  「啊……這……這好嗎?」

  「切,聽聽你這期待的聲音吧。」

  說完,敏敏把語音轉成瞭視頻。小涵咽瞭口唾沫,點瞭接受。很快,她便看清瞭屏幕那邊的景象:敏敏此時正用六九的姿勢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小涵可以看得出來,敏敏的手機被她用左手拿著,擱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一條軟趴趴、好似蔫黃瓜一樣的大肉棒,正搭在敏敏的右手邊。雖然看不到敏敏的全身,但是小涵猜也猜得到,敏敏此時一定也是處於天體的狀態。看到信號已經穩定瞭,敏敏握起手邊的肉棒,美美地放進嘴裡吮吸瞭一口。又把手機拿到肉棒前面,輕輕地晃瞭晃,挑瞭挑眉毛,問道:「怎麼樣,誘人嗎?想不想嘗嘗。」

  小涵不自覺地輕輕點瞭兩下頭。等到她反應過來,已經看到敏敏在那邊笑起來瞭。

  「哎呀,你別笑呀。」

  「好好好,我不笑瞭,不欺負你。對瞭,我說,反正你在傢裡也是一個人,要不要來廈門一起玩?」

  「這……」

  「來,先讓你見見這根大黃瓜的主人吧。」

  敏敏翻身到床上,把身子向上挪瞭兩下,躺到瞭一個肩膀上。屏幕一轉,一張英氣十足的臉龐出現在瞭小涵的眼簾當中。

  「看,這就是我室友小涵,可愛嗎?」

  男人微笑著點瞭點頭。

  「小涵,這就是……我現在暫時的老公,謙哥。」

  「哦,謙哥你好。」

  「你好啊,小涵,早就聽敏敏說,她有一個年紀很小,很可愛的室友。看來她沒騙我,你真的很可愛。」

  敏敏聽瞭,突然插話道:「是嗎?那你猜猜她多大?」

  小涵有些奇怪,說:「嗯?你沒告訴謙哥,我的年齡嗎?」

  「沒有啊。謙哥,你快猜猜,她多大。」

  「嗯……說實話,我光看你的臉,我覺得你大概也就是……十五六歲左右。但是高中生應該不會跟敏敏這種上班族一起合租吧?所以我猜……你是大學生,十八到二十歲之間。對不對?」

  敏敏拍瞭他一下,笑嘻嘻地說道:「嘻嘻,猜錯啦。」

  「哦?難道小涵你真是高中生?」

  小涵笑道:「謙哥,你是在逗我開心,還是真的這麼覺得的啊?」

  謙哥一臉認真地說:「我是真的這麼認為的。你看起來,年齡也就是個中學生的樣子。」

  「我和敏敏同歲啦。」

  「啊?真的假的?」

  「真的啊。」

  「哇……這真是……有點厲害的。我今年三十四歲,恐怕我領著你出門,說你是我女兒,都會有人相信的。」

  「哈哈,我爸爸可沒你帥。」

  敏敏又在一旁說道:「那你現在想不想要一個帥爸爸呀?註意,是那種『爸爸』喲。」

  小涵聽瞭,小臉蛋頓時一紅。謙哥一看,笑著捏瞭捏敏敏的臉蛋,說:「說這種話,也不怕別人不好意思。」

  「你先別裝好人,告訴我,光看臉,你喜不喜歡小涵?」

  「這麼可愛的女生,怎麼會有人不喜歡?」

  「那就是瞭。小涵,說吧,想不想要一個帥——『爸爸』?」

  敏敏說完,見小涵沒有出聲,便又把手機移到瞭那根大黃瓜前。看著那根比剛才已經硬瞭些的粗大肉棒,小涵終於有瞭回應。

  「嗯……」

  「哈哈,就應該是這樣。」

  敏敏重新靠回瞭謙哥的肩膀上,把攝像頭對著他,說:「來吧。」

  小涵看著謙哥英俊的面容,腦海中還沒有散去那根大肉棒的影子。她垂下瞭眼簾,說瞭聲:「爸爸……」

  聽到這聲「爸爸」,謙哥的肉棒迅速地勃起。敏敏見瞭,笑著對小涵說:「小涵,你知道嗎?謙哥聽到你這一聲,下面立刻就硬起來瞭。」

  敏敏打開後置攝像頭,果然,一根已經挺立起來,幾乎快要呈九十度角指向屋頂的肉棒顯得格外有精神。

  「我們還會在這裡待六天,你考慮一下,什麼時候過來?」

  「我……我明天還有點事兒……後天吧……」

  「好,正好有一天兩夜的時間,讓你們父女之間可以增進一下感情。我去泡個澡,你們兩個好好聊聊吧。」

  說完,敏敏把手機放到瞭謙哥的手裡,自己則是拿著平板電腦,悠悠然地向著洗手間走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