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踉踉蹌蹌地向前走瞭幾步,在重重地喘瞭幾口氣候,明阪轉過身來,捂著肚子,一臉不太適應的神情,似嗔似怨的嘟囔道。“剛剛……實在是……唔……那裡,就算是加深感情,那裡也是不可以摸的啊!”

  是……是我太得意忘形瞭嗎? 要被討厭瞭嗎?

  我心裡一震,大熱天裡竟然感到一陣手腳發涼,深深的挫敗感在心裡面蔓延,搞得我一下子就頹瞭下去,聲音不經過大腦就說出口瞭,“不……不可以摸嗎?”

  大概是太失落瞭,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明阪又有些於心不忍瞭,而且發生瞭剛才的事情還沒調整好心理吧,居然也結結巴巴起來:“不……不是,要”交流感情“的話,必要的身體接觸也是理所應該的。我也沒有要責怪河同學的意思,隻不過……就是……女生的那裡……那個地方……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摸的地方。”

  “可是……”我嚅囁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法有很多。思緒裡,有的念頭是覺得摸上瞭女孩子的小穴本來就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又有念頭覺得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在傷風敗俗,是非常惡劣的性騷擾舉動。

  不同的想法裡在腦袋裡打著架,剛才的亢奮和激動幾乎全都變成瞭負面的苦澀和難堪。

  “不要一下子變得這樣啊。”明阪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的樣子,小手還在緊緊地握著裙角,把潔白的素色連衣裙捏出瞭深深的褶皺。也是呢,就算是身為生徒會的生活委員會的高層幹部,但是和才搓揉過自己的小穴的男生對話,這種經驗也是絕無僅有的,難免一下子會回不過神來。

  “抱歉……”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說什麼,我隻能很羞愧地道歉起來。

  “不需要道歉的,無論是拉你到這種事情裡,還是提出要”加深感情“,都是我自己啦。而且剛才是很舒服的沒錯……隻是……隻不過,就算是已經是朋友瞭,可是摸到那種地方……也太那個……唔……”在支支吾吾的辯解瞭好幾下後,似乎感覺自己說瞭什麼不該說的話,明阪捂著臉連連地退後瞭幾步,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臉。

  氣氛頓時陷入到非常尷尬的地步,我們倆誰也不先開口,就這樣有些呆呆地互相站在天臺上。

  “那,要不我們先回教室吧…”明明是炎熱的夏天,可是這種僵硬的氣氛就好像要把空氣凍結起來一般,我隻好主動地提出建議。

  從這個剛剛發生瞭這麼多事情的天臺離開,換個地方,說不定情況還能有所改善。

  “嗯。”明阪還是背對著我,不過點瞭點頭,看來是同意瞭我的提議。

  就這樣,本來是開開心心的“肌膚相親”,就這樣告一段落瞭。

  在離開前還是例行的整理幹凈場地,在心情變得平復下來後,其他的事情才開始有餘裕去註意瞭。我搓瞭搓手指,在褲子上揩瞭幾下,在剛才的觸碰中,曦月那溫熱的小小內褲上已經有瞭一圈小小的水痕,隔著那棉質的佈料,按上去的指腹都覺得有些黏黏滑滑的感覺。

  因為有瞭那樣的小插曲,回到教室的時候比預想的要提前瞭很多。

  和前幾天一樣,教室裡還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情況。

  不,從教室裡的鼓噪聲來看,比起前幾天的景象要熱火瞭不少。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有外班的同學也在往我們的教室裡跑。

  “你以為你有贏的可能性嗎?”鬼頭龍也冷笑地說道。

  “笑話,以我和由美同學的感情,是不可能會輸給任何人的。”隼人托起小清水由美的臉,兩人深情地對視著,然後,隼人吻瞭上去。

  “喂喂,這可隻是性能力的比試啊,你親嘴有個屁用啊?”鬼頭不高興道,一邊說著,快速地聳動著腰部,胯下的肉棒在身下的 神宮禮奈同學白皙的大腿根深處猛地進進出出瞭幾下。

  隼人搖搖頭,一臉哂笑的樣子,“隻是性能力的比試?”

  他又笑瞭笑,“女人,就是柔軟、可愛得就像是水一樣的物種,是需要男人堅定臂膀的倚靠和掌心的輕撫的。像是你這種隻知道沈浸在身體技術上面的人,是根本不會懂得身心融為一體的那種神聖和快樂的。”

  “哼,這就是你所謂的戀愛哲學觀嗎,真是有意思。”龍也又一次不屑的冷笑起來,“不過啊,別再在大爺面前兜售你這種假惺惺的觀念瞭。女人……無論怎麼說就是女人。就算是再怎麼高傲清冷的女人,隻要被大雞吧肏在小穴裡就會渾身發軟,然後再用技巧去研磨、去摸,去撩起她身體裡的騷勁,隻要被撩起來瞭,不管是誰,都隻能在我鬼頭的雞巴下開心的浪叫……”

  鬼頭的雙手攤開,在神宮禮奈同學那柔軟的奶子上,好像是揉面團一樣的揉捏起來。

  做愛也是種很消耗體力的運動呢,禮奈同學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仿佛在裸露的肌膚上塗瞭一層油脂般,整個身子都有種晶瑩發亮的感覺。而隨著鬼頭毫不客氣的揉搓,禮奈的整個身子都在顫動,汗水好像被全部被驚動起來般順著晃乳順勢下滑,那飽滿的乳肉中央嵌成的深邃乳溝集聚著汗液,匯成一道水線從平坦的腹部流下。一直沒入到兩人交合的黑森林裡。

  隼人的動作節奏絲毫沒有受到龍也同學的影響,依舊是不緊不慢地在小清水同學的小穴裡抽插著。

  隻聽到龍也囂張的大笑:“傻逼,技巧就是技巧,身體就是身體。你所謂的”身心合一“的親親愛愛,就是根本不願意正視自己的本能,非要像是茶道部和插花部的小娘們一樣為自己的行為安上各種各樣的好聽的噱頭,但是有用嗎?”

  他甩手一揮,伴隨著這個大動作,從禮奈身上抹下來的汗珠都直接甩到並排的課桌上,“女人就是女人。隻要是一個脫個精光的女人躺在龍也大爺的面前,不管她願不願意,憑大爺的神之手,就一定能讓她高潮出來。畢竟啊……”

  龍也的臉上突然露出瞭猥瑣的邪笑:“這就是女人啊,是最容易沈溺在快樂裡,根本無法控制高潮,天生的騷穴隻能被插,是永遠隻能順服在男人的胯下的母畜。”

  神宮禮奈同學看上去聽後有點不高興,可是龍也隨即用手指按住瞭那豆大的嫣紅乳頭,而且很有技巧的捻弄挑逗瞭幾下,並且同時地胯下同樣地用勁,在扭腰快速的抽插瞭好幾下後,那略顯怒容的臉上,變作一片半夢半醒的迷離神情。

  龍也挺著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戰果,志滿意得起來,“怎麼樣啊!我說得沒錯吧,之前這個小婊子還在大爺面前假裝正經,不過現在在肏得爽瞭後,不也還是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

  像是說得興起瞭,龍也舉起手,在禮奈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下,然後手退回來的剎那,那粗壯的肉棒對準瞭禮奈胯間的蜜縫,熟門熟路地插瞭進去,而且恐怕已經是做瞭很久瞭,那兇猛勃起的雞雞居然一下子插得很深,看那直接一貫到底的長度,恐怕都進到瞭膣道的深處。

  在挺插瞭片刻後,龍也重新拔出肉棒,然後,對著神宮同學那挺起的大白屁股又是重重一巴掌,圓挺的臀肉變形著,隨即蕩出層層的肉浪,發出清脆的一聲脆響。

  禮奈的臉上才出現疼痛的難受表情,龍也的肉棒又重新貫瞭進去,很快,那疼痛的樣子就變成瞭似喜似涕的迷醉表情。

  “快說,母狗很爽啊。”龍也在自己的下腹撞擊到禮奈的渾圓肥美的大屁股上,發出和手掌拍擊不一樣的別致脆響時,趾高氣揚的命令道。

  神宮同學低下頭,一臉似羞似嗔的表情,但是還是順著男人的話,乖乖地重復起來,“嗚嗚……很爽,是很爽?啊!”

  “我說得沒錯吧!”龍也高高地擡起頭,看著他的競爭對手,“隻要肏得爽瞭,不管是什麼,女人們都會乖乖聽話的。畢竟嘛,這就是女人啊,哈哈哈哈~”

  “哼!”隼人從鼻子裡冷哼一下,扭過頭去不去看他,接著和小清水同學親吻著。

  不過他輕柔地撫著由美同學細嫩的乳房的動作比起先前,似乎動作加快瞭些,看上去龍也的話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影響。

  不過龍也的動作更快,而且更加激烈。

  沒過太長的時間,神宮同學發著抖趴在課桌上,雙腿更是怕冷一樣的不斷顫動著,但是那兩條還穿著絲襪的雙腿間,正被龍也同學用膝蓋牢牢地頂著,根本就合不攏。

  “不行瞭?就要不行瞭啊……放開我,求求主人放開我……”神宮同學的頭發也被龍也當成繩子一樣的拉著,迫得她隻能順著高高地挺起身子,讓那對性感白嫩的大奶子像是展覽一樣地給大傢觀看。

  而龍也似乎也感覺到瞭什麼,本來是有節奏的深深淺淺的抽插的動作,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

  “哇啊哦!”

  “哇噻!”

  這樣的演出效果也的確拔群,圍觀的人群裡發出陣陣驚嘆,除瞭一連串吞口水的聲音外,甚至還有手機隱約地哢擦聲。

  “不要這樣子啊?主人,好脹……喔。人傢要忍不住瞭 ?”在龍也的猛插下,神宮同學用手捂著臉,一面高聲淫叫,哆嗦的雙腿繃緊著,夾著龍也不放。

  “要說”小淫女懇求主人大人讓我高潮“啊,身為千金大小姐難道連這種禮儀也不懂麼?”龍也大聲地呵斥著,不過那語氣與其說是不滿的訓斥,更接近在大傢面前享受崇拜的得意洋洋。

  “是……是的,小淫女要受不瞭瞭?主人快讓我高潮啊!”

  在這樣撐瞭幾分鐘後,伴隨著一聲滿是滿足感的嘆息,禮奈同學身體一陣抽搐,龍也順勢抽出雞雞。然後從禮奈的胯間大量的淫液爆瞭出來,一下子連地面都打濕瞭。

  哇,這就是潮吹麼?

  隻有在AV裡才見過的場景,居然在我們這種小地方親眼看到瞭……真的是奇景啊!

  有這個想法的恐怕不止我一個,周圍圍觀的同學也是交頭接耳的,嘖嘖稱奇。

  “怎麼樣,我可是贏瞭啊!虧得你天天參加部活,看來練出來的那身肌肉也全是假的啦。”龍也大咧咧地把腳擱在座椅上,對著隼人邪笑道。

  “嗯,我輸瞭。”隼人的樣子還是不失以往的沈穩,也不爭辯。在拔出肉棒後,還掏出紙巾在小清水同學的密縫上溫柔地擦拭起來。

  小清水同學低著頭,好像是在對隼人同學說些什麼。因為隔瞭好幾層人,實在聽不清,隻能看到隼人同學寬厚地搖搖頭,似乎是勸她不要在意。

  在分出勝負,當事雙方都穿回衣服後,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開瞭。

  從大傢的討論裡,我大概也明白是什麼情況瞭。

  本來嘛,作為在前排的優等生隼人同學和在後面的鬼頭龍也應該是互相不搭界,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行事風格不對路還是其他的事情,兩個人時不時會發生爭執。

  這一次的事由,是鬼頭同學在教室裡竟然大膽的拿出瞭細繩和鞭子,想當眾的捆綁神宮同學玩SM。

  本來作為“加深感情”,肌膚相親本來是合情合理的。

  不過使用道具這種事情,總感覺是在班上公然地掏出手機來大剌剌地玩耍一樣的任性呢。

  雖說在這個時代,大傢或多或少都比以前來更加見多識廣瞭。但是終究是公開場合,必要的做法無可避免也就罷瞭,可是要在大傢面前使用道具,雖然好像沒有什麼規定來特地制裁,可是未免對於其他人來說太刺激瞭。

  於是,無論是作為個人的道德觀,還是作為副班長的責任心,隼人站出來瞭。然後作為不良學生的鬼頭在反復阻止後,悻悻然地將道具收回後,不甘示弱地開瞭嘲諷炮,並且說瞭很多侮辱性的話語。

  兩個人一來二去的,最後就以“加深感情”的能力作為主題,進行瞭一輪比試。不過這次的對決,很顯然是隼人的失利而告終瞭。

  這種事情光是看著神宮同學位置下的那一大攤的淫液就能輕松地看得出來瞭。

  畢竟,“加深感情”的這種事情,是兩廂情願的,以雙方的快樂為基準,龍也肏得爽到噴精,反復陰道中出,和神宮同學渾身痙攣得潮湧噴水,已經是最好的例證瞭。

  像是被這樣的比試帶起瞭氣氛,教室裡面的男生女生們的卿卿我我變得更加激烈起來瞭。好幾個男同學對於女伴的動作都像是在模仿著鬼頭龍也一樣,是用相當粗魯的手法扭揪著女生們敏感細嫩的秘處和乳頭,不過可能是對於像是禮奈同學的那種爽到渾身打抖、撒尿的極致官能快樂產生瞭莫名的期待,那幾個女孩子居然是羞羞著臉忍耐著,任由著男孩們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教室裡滿是各種各樣的半裸、乃至全裸的鬧騰著的交合人形。

  本來,如果是在幾天前,雖然我也會不自覺的勃起,不過當時總覺得心裡有種淡淡的,卻始終揮之不去的疏離感,所以就算是其他人玩得在開心,我也沒有要加入的意思。

  不過現在,大概是心裡產生瞭一個破口。總感覺,好羨慕啊!

  我也覺得開始很想要瞭……

  不過,我也沒有起身加入到旁邊的幾個湊在一起,胡亂的互相抽插的小團隊裡的意思。不光光是覺得自己參加不進去,更重要的是……

  我看瞭眼曦月——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有瞭她,剛開始瞭一段故事,也就很夠瞭。

  據說有所謂的鳳凰非梧桐不居,非甘泉不飲的說法,雖然咱的身份是遠遠不能和那樣的神物相提並論,不過我想,本質大抵是相似的。那就是感受到瞭更美好的東西後,對其他的下位的女性,實在是變得沒什麼感覺瞭吧。

  不過在前排的曦月的狀況看上去和趴在課桌上的我一樣,也是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那可愛的小臉蛋都羞得紅瞭一片,看上去像是顆可愛的小蘋果。

  教室裡的激情場景一直到上課鈴響,才勉勉強強地暫告一段。

  下午的課,就又是沈悶而平淡起來。

  數學和地理的老師們,完全不像是國文課的老太太那麼的有發散性,也聯系不到什麼故事。

  在按部就班的講完後,時間的計量就變得隻以鈴響來宣告每堂課的始終。

  在窗外的太陽從下午的高懸正掛,變得越來越垂暮泛紅後,在最後一個老師抱著講義走出門後,教室裡又是變得一片喧鬧。

  身為不參加社團活動,無所事事的回傢部成員,我自然是安靜地坐著,等著各個班級在下課鈴響後洶湧的第一波人潮走完後,再去天臺上和明阪同學匯合。

  經過瞭這麼幾天的交流,當明阪站起身,收拾好書包後,我和她很有默契的先後起身,分著時間段的陸續走到天臺上。

  等我到達天臺上後,明阪已經是站在入口處等我瞭。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在關好背後的大門後,就又是對著我深深地鞠瞭一躬,合著雙手歉意的說道:“抱歉瞭,河同學。不得不讓你以身犯險瞭。”

  如果是昨天或者前天的話,這樣子太有禮貌的言辭,隻會讓人覺得這是大小姐對於庶民故作矜持的禮貌,是那種看上去很謙遜,但是無形的用謙和的語氣來分割出距離感的儀式性動作。是無論怎麼都挑不出岔子的完美姿態來掩飾內裡的高傲。

  不過,在今天中午,曦月同學斜靠在我的懷裡被撫弄得嬌喘連連,還不斷地感謝我的情況來看,搞不好這並不是什麼刻意地用標準禮儀來故作姿態,而隻是純粹的良好的傢教下養成的習慣而已。

  不過現代社會,有禮貌很常見,但是無時無刻、而且不管對誰都很客氣的情況,能這樣一直保持下來,看來明阪真的是出身於很保守的傢庭裡吧。

  我當然是再度重申瞭自己願意竭力配合的立場,在得到應允後,明阪又是一陣的對我表達著道歉和感謝,搞得我還有點不太好意思瞭。

  不過看上去,對於中午的事情,她已經並不在意瞭。

  接下來,就是探討作戰計劃,不過名義上說探討,其實因為我根本不懂得陰陽術或者魔法之類的,隻是基本上聽著明阪的介紹和說明,然後單方面的服從安排就好瞭。

  不得不嘆服,明阪的調查能力遠遠超過瞭我的想象。

  明明都是在一個班級裡上課,明明是每天都和我到天臺上密會,幾乎完全沒有餘裕的時間,但是明阪就是可以辦得到。

  “關於學校的不可思議的記錄,最早出現,應該是在60年代時期,從文學部的靈異題材的會議記錄裡面發現的,其中的版本,和如今流傳的版本,隻能說數量一致,以及基本的框架接近,但是很多描述的細節,還並不存在,隻是處在比較粗糙的階段。”

  我點點頭。

  “然後下一次記載,就是在那之後的5 年後瞭,體育部門的學生據說因為被惡作劇結果困在倉庫裡一整晚瞭。學校的保衛科對此做瞭筆錄。從筆錄的記錄來看,當時應該隻是被判斷為是別人的惡作劇。但是更後面的不可思議事件傳說裡,關於第一條迷路的傳說,就變成瞭會被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裡。據此幾乎就可以直接判斷,學生被困的現實事故,直接被當時、或者稍後一屆的學生用作填充”故事真實感“的原料瞭。”

  面對這有些新穎的往事,我繼續點頭。

  “而後面還有零星的不成鏈條的碎片記錄,就隻有一些歷史意義的參考價值。下一份對於不可思議怪談的整理合集,是在70年代瞭。當時以魔術社名義新建的社團,卻是在聚會的幌子下,從事類似邪教的祭祀行動。當然,這應該和當時大人們追逐超能力的社會風氣有些關系。總之鬧出瞭一些事故。為此魔術社被廢置。學生會在整理、並且封存的卷宗裡,就連帶記載瞭當時流傳的七大不可思議怪談。這個時候的怪談,基本上就和如今的故事接近瞭,但是很多細節還沒有填充進去。”

  哦,我像是聽故事一樣的聽的津津有味。

  “然後就是一年後瞭,當時魔術社的前任成員又組織瞭一次秘密聚會,以當時的某一條不可思議怪談作為契子進行自殘儀式。後來被發現並且阻止瞭,後來,那個時代的學生會長著手,對那一條不可思議怪談進行瞭細節上的填充和修改,並且擴散出去。所以我們現在流傳的不可思議怪談中的某一條就是那個時候的歷史產物,減少瞭很多荒誕殘忍的特征,新添加的細節則更加具有可以被稱作故事的趣味性……和吸引傳播的特征。”

  我繼續點頭,因為明阪說的,都是我所不知道的東西。

  於是……我們就這樣講瞭很久……行動的計劃也就在這講述中得以確定下來。

  雖然聽完後回想起來,那些故事變遷的歷史聽上去是挺有意思的,不過和接下來進行的行動要做的事情來說,好像並沒有一路詳細聽下去的必要性。光是聽那些歷史和講述都花瞭快一個多小時瞭,本來隻要揀出一些重要的變更部分來說就行瞭,但是明阪同學還是堅持要我聽完所有的不可思議怪談的歷史和由來。

  不過也許是因為全部的聽完瞭,那些怪談的恐怖性在我的心裡面也大大的降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