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過臉頰的嬌羞通紅姑且不論,明阪的眉頭簇得越來越緊瞭。不過臉頰的嬌羞通紅姑且不論,明阪的眉頭簇得越來越緊瞭,手指不安地在膝蓋上敲打著,一臉的在為什麼煩心的模樣。

  「是這樣的呢!」明阪點點頭,擡起腦袋目視著我,略帶猶豫的說道:「說起來,在河君你碰到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就覺得腦袋一陣陣的頭暈,好像有點迷迷糊糊的。好像一下子想起來什麼,可是又忘記瞭。」

  「也就是說?」我順著她的話問道。

  「要憑著本能的思考來察覺不對,既然我這邊有瞭特別的反應,而河君也覺得不對勁的話,那麼常識改變的東西,就和我們剛才做的事情有關。」明阪目光灼灼,下瞭定論。

  「那……常識改變的部分和摸肚子有關系嗎?」聽到這裡,我覺得心裡一緊,連忙縮回瞭手。指腹上那少女肌膚滑膩的感覺真好啊,實在是令人戀戀不舍。不過也隻能縮手瞭,要不然被明阪誤會瞭就不好瞭。

  「不知道呢。」明阪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語氣裡充滿瞭不肯定,「如果可以恢復本來的常識的話,這些應該就迎刃而解瞭。可是……隻知道有地方被修改瞭,可是完全不知道改動瞭哪裡,隻能瞎猜瞭。大概,是和剛才的行動有關系吧。」

  明阪低著頭,整理瞭一下被我拉得淩亂起瞭褶皺的水手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我才說瞭一個字後,停住瞭話。也裝作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老實說,這有點像是小學時候看的偵探小說的尋找線索題,隻是,無頭無尾的好麻煩啊!

  如果是按我的個性,在一開始沒想出來的話,就很想去翻頁到最後直接看答案瞭。可是,現在又沒有可以利用的小抄。

  可是我又不好隨便開口,說出太輕浮的內容的話,會被明阪當作笨蛋的。所以……必須想一個一聽就很聰明,比較有深度的話,好讓明阪刮目相看。

  「會不會跟場地、時間有關呢?」我思前想後,還是作出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開口。

  「場地嗎?」明阪看看四周,緩緩地搖瞭搖頭,「沒有人來的天臺,可能會有什麼問題呢?」

  「至於利用晝夜交替的晨昏之時施展的咒術不是沒有,但也沒有什麼修改記憶的類型啊?」

  明阪似乎走到瞭死胡同,眉頭蹙緊,臉上也陰晴不定,像是在反復的暗暗推敲各種可能性。

  充滿瞭認真思考的秀雅俏臉,看上去仿佛染上瞭一層高貴動人的光輝。明阪的臉蛋已經是非常可愛俏麗的、類似於大傢閨秀那樣的端莊的類型,平常的她生性十分的纖細文靜,不愛說話。在夕陽的餘暉下,那還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還能看到些許如同桃子般的絨毛。

  但是增添瞭這種認真氣質的明阪,隱約間好像年齡一下子增加瞭不少──並不是身材或者長相之類的驟然變化,隻是說內在的氣質似乎取代瞭乖巧的外表,明明並沒有展現出憤怒、嚴肅這樣類型充滿壓迫感的神情,卻讓人莫名的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凜然的感覺,是一種心理上令人信服的成熟的那種感覺。

  而從她接手班級委員長和學生會以來,就我的印象來看,似乎無論是組織活動,還是班級日常裡都是滴水不漏。而這樣的行為,更加是促進瞭這種成熟感的形成。

  所以有時候,甚至連年輕一點的老師和明阪說話的語調,都有種不自覺地是那種面對和自己同齡、或者同等級別的人的感覺。

  以前的我和明阪接觸得比較少,隻是略微註意到這種事情,等到真的和明阪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後,才明白大傢對她的態度,確實是有道理的。

  於是,我就好像是被拉到訓導室裡,犯錯後等著被老師發配的孩子一樣,畢恭畢敬地坐在一旁等著。

  等待著明阪思考完得出一個結論來。

  好在明阪沈浸在自我的思考世界裡並沒花太久時間,可能也就幾分鐘吧,她最終搖瞭搖頭,頹然說道:「不行瞭,信息量太少,樣本也太少瞭。隻能確定剛才的行為,大概有和」常識悖離「的部分,除此之外也很難確定其他東西。」

  「那剛才的事情就是不可以做的嗎?」我的閱讀理解能力不算很好,不過大概還能捕捉到明阪話語裡的重點。

  「嗯」,她點點頭,認同瞭我的話,「在確定具體是」哪個部分「的常識變動前,剛才的動作最好就不要做瞭。」

  「啊……」我不禁一陣失望。

  不能再撫摸明阪委員長瞭嗎?!

  雖然……雖然能和這樣的美少女呆在一起,對於以前的我來說恐怕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瞭。可是,當這股夢想真的化成現實後,總有種想更進一步的感覺。而且,明明都眼看著就要接近到瞭那小小的酥胸。

  結果就這樣被無情地打斷瞭……

  雖然道理確實是在明阪那邊的。就算是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吶。委員長的身體,自然是她自己來做主的。就算是想要「加深感情」,當然是要合乎禮節,不能是想要就強行的自顧自地來加深感情。那當然是不行的。就好比是一個人再怎麼愛喝可樂,但是一個不熟悉的人莫名其妙的遞過來一瓶,一般人都不會去喝的。而如果強掰嘴巴來灌的話,無論是誰也要生氣瞭。

  但是,理性歸理性。感性歸感情,就算是心裡知道委員長一萬個正確,但是我還是深深地沮喪起來,心裡的想法自然地顯露在瞭表情上。

  可能是表露地太明顯瞭,倒是嚇瞭明阪一跳,還要她反過來安慰我,「誒?怎麼瞭嗎,河君……嗯,想要加深理解和默契的話,確實肌膚之親是必不可少的。不過也不是說隻能在肚子上啊。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是跌到井裡面又被人打撈上來,我心裡一喜,這次還記得裝一下正經,「那……我們可以摸哪裡呢。」

  「這……」明阪一下子遲疑起來。

  似乎是先前的「常識改變」的部分還讓她心有餘悸,口不擇言地安慰我完瞭後,明阪一下子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尷尬。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看到明阪的雙眸好像呆滯瞭一下。

  「嗯,除瞭肚子以外,其他的地方……應該都沒關系吧。」沈吟片刻後,明阪吞吞吐吐的說道,語氣裡充滿瞭不確定的感覺。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胸部嗎?」潛意識裡,總感覺那個部位似乎不是可以隨隨便便觸碰的地方,隻是,似乎課間裡「交流學習」的同學們,又經常揉捏撫弄女孩子的那裡。我也有點疑惑瞭。不過剛才的提起水手服的行動,讓我不由得滋生瞭對明阪那裡的野心,好像被什麼沖破瞭關口,我大起膽子來提起來。

  「誒……」明阪本能的驚叫一聲,然後臉上又露出迷惑的樣子,似乎連她自己都不太理解這聲驚叫的意味,然後明阪托著下巴沈思瞭起來,但是最終明顯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她輕嘆一聲,「總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可是,目前還是不知道哪裡不對。不過就算如此,因為可能的」常識修改「或者顧慮其他可能的咒術就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幹的話,也可能就中瞭敵人的疑兵之計。也不能就這樣因噎廢食。」

  越是說著,明阪的語氣從充滿迷茫的不確定,變得越來越堅定,然後挺起那窈窕的身體,讓那對乳鴿朝前,深呼吸著,讓那對小巧的乳鴿一下子在視覺上,看上去好像變大瞭一點,「你摸吧。」

  「哦……」既然當事人是這樣表態瞭,我於是伸手過去,在明阪那盡力擡起、吸氣挺高的酥胸上抹瞭一下。

  由於是盛夏,明阪身上的衣服不多。或者簡單來說,就是一件水手服。而在往裡一點,就是透過單薄的水手服也能看得見的淺色的胸罩。

  明阪的酥胸正是在發育的時候,那是兩團正微微凸起的雪丘,正從腰腹的那平滑的身體上凸現起獨屬於少女的美感曲線。

  看上去和那種成人片裡的熟女的那種發育完畢、豐滿到誇張的大奶子完全不一樣。但是乳房這種東西,作為女性整體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並不是越大,就越好的。也是要根據「局部和整體的統一協調」和每個人的性癖的不一樣,而具體劃分的。

  明阪的美乳正是符合她身體發育的大小,恰到好處的小白兔亭亭玉立,隻要一隻手就可以大致的抓握住,也就是所謂的「盈盈一握」。

  也許離得那種成熟的完美女神還有一定的距離,可是比起那些早已生長完成,到達女性的巔峰的女人不一樣,明阪這種還在最好的青春發育期的美人胚子,美麗中帶著稚嫩,傲氣中帶著純真,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有著巨大的可上升的塑造空間,仿佛什麼角色都能駕馭,仿佛可以成為任何一種「想要成為」的人,這種含苞欲放的感覺才會使得她更加得令人期待。

  「哎呀~」雖然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但是當我的手在她的酥胸上撫過後,委員長滿臉通紅的哆嗦瞭下,身體像是小兔子一樣一下子躬縮回去,嘴裡發出一聲甜甜的呻吟:「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好奇怪啊。」

  明阪委員長看著我,眨巴的剪水秋瞳裡,既有著羞澀,更有種未經人事的不解,「怎麼會是這樣的感覺……和洗澡碰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嗯,大概是第一次被其他人碰到那裡吧?」我嘗試著推斷。

  明阪抿起嘴,但是和緩的表情上看上去是接受瞭我的解釋。「或許吧?」

  她的身體顫栗著,看上去有些不習慣的微微扭動瞭幾下,所幸並不是很討厭我的樣子,在本能地扭瞭幾下後,嬌軀還是平靜下來,安安靜靜地接受著我的撫弄。

  看著這樣的明阪,掌心裡托著她的酥乳。隻要輕輕一捏,那一掌就能握住的柔軟小乳鴿就在掌力下變形收縮,哪怕是隔著水手服的遮擋,也能看到那挺翹的美乳的凸起輪廓在揉弄中不斷地變幻著形狀。

  而似乎明阪還很少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樣,未經人事的純潔頭腦尚未適應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哪怕隻是輕輕地撫摸著雪丘的外圍,都能讓明阪的小嘴裡不住的低喘,不時地發出撓人心弦的悅耳聲音。

  似乎是自己不自覺從唇裡溢出的聲音增大瞭內心的羞恥感,明阪低下頭,手掌提起來擋在臉前不讓我看,「不知道為什麼,好奇怪的感覺啊……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的……也好害羞,不要看我的臉啊……」

  明阪那惹人憐愛的、綺麗的、微微地帶著一種透明感的聲音,傳遞到我的耳朵裡,那種羞羞怯怯的感覺,混雜著手心裡的軟綿的絕佳觸感,總感覺有種暖人心扉的清泉在心裡頭蹦跳。

  現在的她,安安靜靜起來後,低垂眉目的樣子好像脫去瞭氣質帶來的加持,回歸到身體本來有的年齡上,含羞帶怯的模樣惹人憐愛。

  好想把委員長抱在懷裡好好撫摸疼愛啊,好想擁抱她,安慰她,將我的溫度傳遞給她,讓她不要害怕,不要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心裡好像總是積壓著沈甸甸的壓力。

  又好想更加大膽、更加過分地欺負她啊,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露出那種平常絕對不會顯露在人前的表情,身體卻隻能在不斷的「欺負」下感到舒服,隻能小嘴裡矛盾的嗚嗚咽咽,帶著哭腔的笑出來。

  不過……嘛……兩種看起來好像是矛盾的念頭在我的心裡面也隻是想想而已,無論是哪種都好像太激進瞭些。

  交織起來的想法最終在行動的表現中變得中庸,我的手掌貼在明阪背心上,揉著那精致小巧的蝴蝶骨。另一隻手則是對應著,從明阪好看的鎖骨往下,從上往下地撫弄著可愛的鴿乳。

  美少女身上摸起來的有種特別舒服的感覺,我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其他的同學那麼熱衷於「溝通感情」呢。

  因為,確實很舒服呢。

  不過隻有一個人爽,可是不行的。肌膚之親的身體接觸,應該是要讓雙方都快樂起來。這樣子才能從表及裡,借由淺顯的接觸來讓心靈開始交互。

  「明阪……曦月,舒服嗎?」我本想叫委員長的,可是,一股突然而來的沖動,讓我生生的改掉瞭在嘴邊的話。

  叫明阪同學為委員長的人太多瞭,班級上的每個人都可以這麼叫。但是能夠和她現在開始「溝通感情」的,隻有我一個人,這讓我隱隱地覺得有些開心。

  不知怎的,大概是雄性的本能在作祟,也可能是一種獨占自私的基因在起作用,我也好想得寸進尺啊,在隻和明阪一個人單獨「加深感情」之餘,獲得一個隻能由我來稱呼她的名字。

  被我側靠著摟住後背,嬌小的身體像是被我抱在懷中的少女誠實地微微頜首,用一聲輕吟作為回應:「嗯,很舒服……」

  「對吧對吧!」聽到瞭明阪一向溫和鎮定的聲音裡隱約的曖昧,我感覺受到瞭巨大的鼓舞,用某種很俗套的形容詞來說的話,應該是叫心裡像是喝瞭蜜一樣的甜。

  本來還以為沒有和女生的「交流感情」的經驗,一開始會很丟人呢。不過看樣子,作為男人流淌在血脈裡的本能,隻要順著這股感覺一直走下去,就不會出錯瞭。

  何況,明阪……曦月同學也是和我一樣第一次和異性這樣的接觸。我們兩個人都比較青澀呢,如果彼此都是初體驗的情況下,也就沒有什麼經驗對比的不滿瞭。

  我放下心來,大膽的放任瞭心中的欲望,順著那澎湃的感覺而走,「哼吶!」明阪的呼吸在我的動作下變得急促起來,從嘴巴裡也不自覺地哼出非常可愛的聲音。

  應該是已經非常舒服瞭吧,這來自身體本能的反應,可是騙不瞭人的呢。

  嚴密整潔的衣著反倒有一種想要弄得淩亂的感覺,青春美少女的水手制服再給曦月的身體上多添瞭幾分小女生的味道,並不色情,便於行動的簡單形制和樸素的顏色,看起來滿滿的積極蓬勃生長的旺盛活力。

  從下往上掀起這層衣衫是不太可能瞭,因為剛才的常識修改的揣測,和之前動作有關聯的部分都會被委員長所抵觸吧。

  不過,和那完全無關聯的,從上往下看似乎可以。

  我滿懷期待,半是緊張半是惴惴的,把一隻手放在明阪的領口,輕輕地勾起瞭其上的一角,讓它的縫隙稍稍擴大。

  擴大到,肉眼可以直接看進去的地步──這裡面,是和其他視角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簡直是難以描述,原本貼身的白凈水手服,在自上往下看後,在視界裡就變成瞭薄薄的比指尖大不瞭多少的一條縫隙,在衣領之後的部分,就是曦月那瑩瑩如玉的窈窕玉體,精致的鎖骨下,就一小片平坦的平原下,開始有著微微的隆起,雪嫩的小白兔朝上挺立成兩個可愛的橢圓,兩團隆起的雪丘中間,赫然有著條淺淺的溝壑。

  陰影在那乳溝中匯聚,仿佛凝成神秘深邃的景象。被隆起乳肉和胸罩覆蓋隔絕出的的明亮度的降低,卻是更加微妙的提示著這是少女的最私密的部位,反倒是一下子吸睛一樣地將註意力一把往下拉,直面這頗為可愛的身體曲線。

  在註意力的集中下,視野裡的一切在腦海裡仿佛微妙的放大起來。白白的胸罩緊貼在同樣白凈的乳房上,明明都是被歸類為「白」的顏色,卻極有層次感的分明著──雪白的,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白嫩的乳肉,和素白的,緊貼在挺立的乳肉上,妥善地保護著主人的隱私部位、正確地塑造著胸型。

  隻是,那在正面遮掩作用不錯的文胸,在迎接來自上方的視線的時候,防護能力直接降為 0。反倒是有種欲蓋彌彰的色色的感覺。

  少女正在努力生長的酥胸,那是從蘿莉演變成美少女的重要性特征,更是從可愛少女,以後變成帶著慈愛溫柔氣質的少婦的必不可少的美好的裝扮啊啊啊……而現在守護著乳房的胸罩,那素白的顏色正如明阪的身體一樣純潔,那蕾絲的邊沿線條,則又好像是曦月的溫柔的素養那樣可愛,更是善意地守護著主人美好的身體曲線。

  隻是這樣出自於善和美的絕景,正被我這樣的人色瞇瞇地一覽無遺。

  我屏住瞭呼吸,似乎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瞭。也有一種好像是隻要一呼吸,這種窺視著少女裡面絕美的風景就會像是受驚的小妖精一樣,隻要輕輕一打擾,就會瞬間眨眼後不見。

  一秒、兩秒、三秒……好幾秒鐘過去瞭,我終於忍不住深吸瞭口氣。

  似乎是發出瞭令耳朵都可以聽得到的呼呼聲,明阪抖瞭抖腦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臉蛋就低垂著保持著僵硬的一動不動的樣子。

  「怎麼瞭?」我細心地覺察瞭。

  「總感覺,好羞恥的感覺啊。雖然被河君看著身子是」溝通感情「的第一步,是理所應當的。不過總感覺心裡有點奇怪啊。」明阪委員長蜷縮瞭一下身子,聲音輕得像是蚊子。不過很快似乎覺得會影響到我的觀賞,於是又緩緩地放松開身子。

  很羞恥嗎?

  我花瞭點時間尋思瞭下,的確呢。如果是兩個不熟的男生女生,隻讓一個人看著對方的裸體,這種不對等的確是非常的羞恥,不能隻由某一方單方面的付出啊。

  仔細想想其他人是怎麼做的──然後,大傢在教室裡常做的事情浮現在記憶裡。

  沒辦法瞭,我想瞭想後,於是解開全部的扣子,將襯衫松解開,將那扣子沿線的身體全都裸露出來。不過衣服就不脫瞭,借著短袖和肩部的支撐,還是讓衣服保持在掛在身上的狀態比較好,要不然總有種半強迫著委員長也跟著脫衣服的感覺,這樣子第一次「初次交流」就這樣子就似乎對女孩子來說太失禮瞭。

  「嗯……我……」看到我這個樣子,明阪的眼神裡露出幾分迷茫。然後像是想起瞭什麼般,有些為難地摸瞭摸衣服。

  她的難處是顯而易見的,明阪的水手服的領口除瞭兩側稍微收窄瞭點,中間的縫隙還是足夠容納視線的通過的。而且那優良的衣料也支持著水手服可以撐得更大,但是想要不脫掉衣服的裸露的話,也就到此為止瞭。學校男生的制服穿的可是普通的類似襯衫的東西,想要解開扣子敞開胸腹都是小意思。但是女生的水手服上並沒有紐扣這樣的東西,整體成衣的制式,自然是不可能支持這樣的操作。

  「沒關系的,明阪。不用太在意瞭,我也不算吃虧的。」我大方地說道。

  「哦,非常感謝。是我失禮瞭。」明阪微微點點頭,然後像是不確定一樣的問道:「那……現在應該是到我瞭吧,該是我摸摸你的身體的時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