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把食物端瞭過來,這時,傑裡也渾身水淋淋地走進來。他找瞭一塊佈擦拭著身體,吸著鼻子道:“有酒?真是太好瞭!”
切分瞭食物,傑裡毫不客氣地大吃大嚼。
波爾把食物遞給姑娘的時候,姑娘很想拒絕,但是她也沒吃晚飯。在經歷瞭劇烈的掙紮和人生第一次性交之後,她也饑腸轆轆。
她太年輕,完全經不起生活的苦楚,在饑餓時,無法抵禦食物的誘惑。於是她也一點點地小口吃瞭起來。
兩個男人毫不害臊地光著身子喝著酒,吃著東西。
波爾長長的性器斜斜地搭在肌肉發達的大腿上。姑娘瞄瞭一眼,不禁面紅耳赤。她知道它的厲害。
波爾的陰莖勃起的時候,比傑裡的長出一大截。
波爾看著姑娘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人的羞澀樣子,完全沒有瞭剛才失神狂亂的模樣。他沒有想到姑娘的陰道卻依然是那麼的緊窄,他感到陰莖像是被緊緊握住一樣。姑娘嬌嫩的腔壁敏感地抽搐,緊縮著。就像初次相識的少女一樣,欲拒還迎。
吃過東西之後,姑娘明顯地恢復瞭一些體力和精神,臉色也紅潤起來。
那兩個粗野的男人在酒足飯飽之後,又開始不懷好意地打量她,讓她又害怕又羞憤。
她開始思考、醒悟,然後看向瞭空空的椅子。
她突然意識到瞭自己為什麼被侵犯的原因。
因為父親不在瞭,沒人保護她瞭。
父親死瞭,被這兩個海盜殺死瞭!
她悲從中來,兩行眼淚緩緩流瞭下來。
傑裡不耐煩瞭,道:“別哭哭啼啼的瞭,讓人心煩,來吧,到我這裡來,哥哥會讓你笑、讓你叫!”
說著,傑裡走過去,想去拉起姑娘。然而,他楞住瞭。
他看到姑娘的眼中燃燒仇恨的火焰,她的手臂已經揮起,一聲脆響,一個耳光響亮地打在傑裡的左臉上。傑裡愕然,想要去抓住她,但是她不知從哪裡來的驚人的力量,她手腳並用地踢打,用指甲抓,用牙咬。她像一頭發瘋的小母獸一樣,爆發出令人瞠目的攻擊力。
傑裡和波爾相視一眼,看到瞭彼此眼中的愕然。
傑裡無奈地向波爾攤開手,道:“怎麼辦?看來隻好用最後的手段瞭。”
波爾不忍心地搖瞭搖頭,道:“這姑娘還太年輕,別傷到她。”
傑裡道:“你也看到瞭,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你放心,我手裡會有分寸。”
波爾嘆瞭一口氣,點瞭點頭。
波爾繞到姑娘身後,快速地抓住她的兩隻手臂。
傑裡攥起他的巨大的拳頭,輕輕地搗在姑娘的小腹上。
姑娘立刻蜷縮起身子,一頭栽倒在地毯上,雙手捂住腹部,痛苦地抽搐著。
等她緩過一口氣,波爾把她拉起來,面對傑裡。
傑裡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姑娘幹嘔瞭幾下,隨即軟軟地癱倒,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波爾再次將她拉起來,面朝著傑裡……
姑娘挨不住瞭,開始低聲地告饒,哀求。
她甚至企圖去摟抱傑裡,求他住手。
但傑裡冷酷地撥開瞭她的手臂。
她又用楚楚可憐的哀求目光看向波爾。
波爾仍然冷漠地緊緊抓住她,把她的身體扭到傑裡面前。
傑裡不緊不慢地一下下將他的鐵拳搗在姑娘柔軟的肚腹上。
他掌握著很好的分寸,不會打傷她,但讓她非常痛苦,非常恐懼。
傑裡打瞭十幾下之後,姑娘終於完全垮瞭,徹底癱軟下來。
她涕淚橫流,並且失禁瞭,尿液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波爾把她抱起來,將她散亂的濃密秀發向後理瞭理,露出瞭姑娘白玉般的面頰。
傑裡湊過來,在姑娘的臉頰上狠狠親瞭一口,道:“小妞,這回你該乖乖的瞭,讓哥哥把你操個夠!”
午夜,這個荒僻小島的唯一一座木屋裡,狂歡和侵犯再次來臨。
當傑裡第三次在姑娘體內射精的時候,姑娘的疼痛已經消失,體力也開始恢復。但她的精神已經徹底地屈服瞭。她完全屈從於男人的淫威。
傑裡每次射精之後,都要休息一會兒,於是波爾把她懷裡與她交媾,姑娘此時甚至主動獻媚般地把嘴唇送過來給波爾親吻。
有時,他們三個人糾纏在一起,波爾和傑裡同時從兩側愛撫她。他們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攬著她的腰肢,一邊把臉湊到她的胸前。於是她隻好含羞忍辱,捧起一隻乳房,送到傑裡的面前,任由他吮吸,玩弄。然後再捧起另一隻,送到波爾的嘴邊……
她的卑躬屈膝和媚態更加激發瞭男人的欲望,盡管她低三下四、不顧廉恥地曲意奉承,但他們依然粗暴地把她的身體扭成各種屈辱的姿勢,把她抱到房間裡的各個地點,嘗試用能想象出來的各種體位輪流奸淫她。
她附身在窗前,男人在她的身後深深地插入、沖撞,她發出陣陣嬌聲軟語,最後高潮來臨的時候,她的尖聲長叫久久地回蕩在山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