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未婚哦。」
小艾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頓時讓我覺得將接下來的事情推向瞭一個更加有趣的方向,心中微微一熱的同時,不由看向瞭陳聰。
而陳聰隻是淡淡笑著,看瞭可馨一眼,擺擺手便轉身離去瞭,留下瞭微微紅著臉的可馨,瞪瞭小艾一眼,卻見小艾狡黠一笑,直接拉住瞭可馨的手臂道:「可馨姐,今天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大婚,所以你一定要開心哦。」
可馨無語輕啐,但卻是真心的為小艾開心,卻不知道由於小艾對她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癖好,或許唯有她開心,她放縱,小艾才會更開心。
熱熱鬧鬧的婚禮終於在下午三點左右完全結束,我和可馨一直幫忙收拾到下午5 點多,才算完全收拾妥當。
本以為是小兩口的新婚之夜,我們原本也沒想去打擾,沒想小艾死纏爛打的還是將可馨和我拉到瞭他們的婚房之中,就著中午一些多出的飯菜,狼吞虎咽的吃瞭一頓,天色已是漸漸黑瞭下來。
「死丫頭,我們也該走瞭。」
可馨不忍打擾,卻見小艾眼珠一轉嘿嘿笑道:「可馨姐別急嘛,好戲才剛剛開始哦。」
「什麼好戲?」
可馨頓感不妙,但還來不及多問,隻聽耳邊突然傳來瞭一陣清脆的門鈴聲,小艾卻是彷佛早有預料,當即小跑的來到瞭門口處。
房門剛一打開,幾個熟悉或者不熟悉的身影便已是接連而入。
當先一人正是陳聰,除此還有楊陽竟然也跟著走瞭進來,最後還有兩個我們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後來聽小艾說,這兩個男人都是她在大學期間關系比較好的同學。
姑且算是同學一同學二吧,我定睛一看,赫然發現同學一正是上午迎親時,將可馨抱起的那個男子。
看著一行四人接連而入,小艾的雙眼頓時變得水汪汪的:「這麼看來,你們都是要來鬧洞房的嘍?」
一聽小艾這樣一說,可馨心中那抹不妙的感覺頓時化作瞭實質,但不容她拒絕,隻聽小艾又道:「先說好,既然鬧瞭,不過12點,誰也不能離開這個屋。」
話一落下,隻見她一使眼神,也是滿臉興奮的耗子當即跑到門口處,直接用鑰匙將門反鎖瞭。
可馨身體一緊,輕啐著瞪瞭小艾一眼,但看到小艾用那可憐巴巴和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一聲低嘆,不由就軟瞭下來。
其實在小艾說出鬧洞房幾個字的時候,我的心便當即火熱起來,陡然想起小艾之前說我和可馨兩個人都是未婚的事情,不由在心中暗嘆一聲「高手。」
隨之不著痕跡的稍微和可馨遠離瞭一點,被可馨察覺到後,不由又暗地裡狠狠瞪瞭我一眼。
不說接下來發生的種種,我想,其實從這一刻起,可馨心中已是做好瞭準備吧。
後來的四人中,陳聰一臉穩重和淡然,楊陽目光則是時不時落在可馨和我身上,後來才得知,他今晚之所以會應邀前來,主要還是為瞭我和可馨,同時也是為瞭確定心中那個隱隱的猜測。
同學一和同學二倒是一臉的興奮,雖然他們目前可能還不知道接下來或許會經歷一場永生難忘的鬧洞房,但想想這個曖昧的話題,興奮已是難免的,倒是沒有見到一直纏在小艾身邊,小五的身影。
「先預祝小艾同學和張浩兄弟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陳聰笑著再次拿出瞭一個紅包,遞給瞭小艾:「這算是我們兄弟們的一點心意。」
「夠上道。」
小艾笑彎瞭眉,毫不謙讓的接過紅包,接著道:「臥室走起。」
一行人笑著,跟著小艾紛紛朝著小兩口的婚房走去,可馨雖然有些扭捏,但在我的刻意遠離下,正好被陳聰帶動著朝我臥室走瞭進去。
走進臥室才發現小艾和耗子小兩口赫然是早有準備,在寬敞臥室的茶幾上,早已放置瞭幾瓶紅酒和水果小吃。
不說可馨做為今晚唯一一個第二女主角會遭遇什麼,想想雖然參加過不少婚禮,但是鬧洞房卻是少有。
尤其是當初我和可馨結婚時,一群狐朋狗友叫嚷在趁機壓在可馨身上,也不知觸碰到可馨多少敏感部位,當時隻是有些尷尬,現在回想起來,不由感覺格外的激動。
眾人說笑著,各自坐下,而小艾拉著可馨在一旁小聲嘀咕瞭一陣,也不知道說瞭些什麼,隻可見可馨再面對眾人時,雖然微微紅著臉,但之前的拘束卻是少瞭很多。
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可馨並沒有與我坐在一起,而是坐在瞭楊陽身旁。
帶著一絲期待和火熱,鬧洞房很快便開始瞭,眾人喝著紅酒,吃著小吃水果氣氛漸漸熱鬧起來,不過剛開始倒是一些很正常的鬧洞房程序。
或者是讓小艾和耗子嘴對嘴吃櫻桃,或者是壓氣球,當眾接吻什麼的,雖然熱鬧,但卻與我期待的相差甚遠。
倒是如此氣氛下,可馨放松瞭許多,但可能是因為惱怒我故意裝著和她沒有婚姻關系,對於我的關註,她通常都是以瞪眼回應。
眼看時間已不知不覺間過去瞭一個多小時,這時,借著眾人微微的醉意,陳聰終於率先開瞭頭:「好,好,你說。」
小艾當即雙手贊同,而耗子嘿嘿一笑道:「今晚全憑你們做主。」
小兩口既然都沒意見,其他人自然是更沒意見,我不知道可馨是不是事先知道瞭什麼,隻見她臉一紅,咬瞭咬嘴唇後,卻又是端起酒杯,輕抿瞭一口紅酒,也沒有拒絕。
「要我說,這樣的鬧洞房實在沒意思,要不我們換個玩法?」
「要不我們玩個「尋寶遊戲」如果被找到,輸的一方男人要送對方女人一個大紅包。別忘瞭,還要滿足我們三個男人一個小願望。」
就在這時,陳聰突然笑著開口道。
一時間,眾人目光不由齊齊聚集在瞭可馨身上,楊陽有些復雜,我和耗子則是滿心期待,而同學一二,則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怎麼說?」耗子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
陳聰說著,便伸手空口袋中拿出瞭兩個猜測的玻璃珠,隨之意味深長的笑道:「我們在場8 個人,兩女六男,分別一女三男為一組,就把這個玻璃珠藏在女人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由對方的幾人在限定時間內找住玻璃珠算贏。」
「贏瞭又如何?」
小艾笑吟吟間,就像是與陳聰唱雙簧一般問道。
「我初步設定瞭一個規則,大傢一起商量。」
陳聰顯然是早有準備:「女方則要送男方一件身上的衣物,同時滿足男方任意一個要求。如果沒找到反之則是一樣,如何?」
「我……」
陳聰話音一落,我頓時看到可馨張瞭張嘴想說點什麼,但被身邊小艾一拉手臂,楚楚可憐的眼神一看,頓時化作瞭一聲嘆息。
「這個遊戲好。」
男人們自然轟然應允,而我在細細思考瞭這個遊戲的具體規則後,頓時也有些火熱,帶著深深的期待,暫且無視瞭可馨的怒視,隨聲叫好。
一切的水到渠成,其實都是提前的老謀深算。
在確定瞭接下來的鬧洞房環節後,眾人再次喝瞭點酒,接著微微的醉意,當即開始瞭分組遊戲。
結果,可馨、我、楊陽、和同學二分成瞭一組,耗子、小艾、陳聰和同學一分成瞭一組。
看得出可馨再次變得有些拘束和緊張,但小艾卻已是率先做出瞭表率,帶頭開始瞭第一次的藏寶。
我和可馨一組四人紛紛轉身身去,隻可聽見身後幾人小聲嘀咕著不知什麼,隻是短短片刻便聽小艾喊道:「藏寶結束。」
「對瞭,限時20秒哦?」
陳聰笑著說道,一下子激起瞭我們的幹勁,就連可馨也被感染,加入到瞭尋寶大軍中。
一女三男,八隻手頓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遊走在笑吟吟的小艾身上,一瞬間我腦海中幻想的則是,如果此時此刻,這八隻單純隻是為瞭找東西的手掌,變成瞭曖昧撫摸,挑逗的手掌,落在可馨身上時,又會是怎麼樣一副情景?心中想著,小腹不由湧動出一股火熱,一時間連尋寶都耽誤瞭下去。
二十秒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但可能是第一次,尤其是楊陽,幾人明顯有些放不開,前前後後在小艾幾個口袋,頭發之間找瞭幾遍,在二十秒的時間中還是沒能找到那個小小的彈珠。
「時間到。」
隨著陳聰一聲落下,也宣告瞭我們本組人員的首次落敗。
而小艾有些得意的笑著,突然就伸手放入自己的領口,接著赫然是從乳溝處拿出瞭那顆小小的彩色彈珠:「願賭服輸哦,可馨姐。」
可馨紅著臉輕咬著嘴唇,突然間一轉念道:「既然是衣物,腳上的鞋子也算吧。」
說著,她不容小艾幾人開口,當即飛快的脫掉瞭自己的兩個鞋子,遞給瞭對面,一時也是有些得意:「願賭服輸。」
小艾先是一愣,隨之嘿嘿笑著接過道:「可馨姐,其實你可以隻脫一隻的哈。」
「啊?」
可馨頓時一愣,而我們幾個男人也當即被小艾催促著分別發瞭一個大紅包。
「我……」
可馨頓瞭一下,先是輕咬瞭一下嘴唇,或許是因為酒意和那心底不服輸的勁也被激發而出瞭,當即道:「願賭服輸,你們說吧。」
陳聰成竹在胸一般道:「我們商量過瞭,第一次就不太過分瞭,分別和我們三個擁抱一下如何?」
可馨的臉一瞬間變得更紅,餘光似乎朝我瞥瞭一下,但隨之便深吸一口氣道「好。」
話落,便紅著臉緩步走向瞭對面。
「可馨姐,加油哦。」
在小艾推波助瀾的吶喊中,可馨首先與同學一擁抱瞭一下。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當時可馨是什麼感受,但看著可馨面對認識或不認識的六個男人,做出如此動作,心一下子也火熱起來。
後來可馨告訴我,雖然隻是一個擁抱,但當自己的身體與陳聰三人的胸膛接觸在一起的時候,三個男人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瞭一般,將她摟的格外緊,格外緊。
瞬間,自己柔軟的胸部便隔著衣衫與男人的胸膛緊緊貼合在瞭一起,然後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讓她心中的一抹嬌羞之意瞬間變得濃厚無比。
但好在是順利的度過瞭這一關。
很快,就輪到我們一方藏寶瞭,隨著小艾四人齊齊轉過身去,眼見楊陽沉默,同學二有些放不開,我不由開口道:「要不也藏在胸口?」
可馨聞言不由怒瞪我一眼,接著赫然是直接將彈珠抓在瞭右手中,帶著一絲自信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一陣無語,但拗不過可馨堅持,計時之下,對面的尋寶當即開始。
一時間,我是渴望被找到,又不想被找到,在復雜的思緒下,二十秒的時間轉眼就要過去。
可能是剛開始,就連耗子也沒有朝可馨敏感部位怎麼下手,最多隻是微微觸碰一下,眼看竟然真的沒有被找到,到瞭最後一刻,還是陳聰突然目光一亮,直接在可馨右手中找到瞭那顆彈珠。
「完瞭。」
我一陣無語,而可馨身體一顫,也當即咬住瞭嘴唇。
但也隻是片刻,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微微起身,赫然是紅著臉主動彎身,脫下瞭自己腿上的絲襪,遞給瞭對面,帶著一絲羞意和不服輸的意思:「願賭服輸。」
我見此心中頓時一熱,而陳聰直接主動道:「這次我們的願望也很簡單,趴在我們耳邊,各自回答我們一個問題就好。」
可馨咬著嘴唇,這一次沒有太多的遲疑,再次首先來到瞭同學一的身前,隻覺剛剛站定,男同學就俯身趴在她的耳邊,帶著一絲炙熱而又曖昧的氣息問道:「我想知道,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內褲。」
炙熱的氣息撲打在敏感的耳垂,一瞬間讓可馨感覺有些酥酥麻麻的,呼吸一促間,聽著同學一詢問的問題,心中嬌羞之色不由更濃,但還是強忍著羞意也同樣趴在瞭同學一的耳邊,微微有些顫抖的說道:「黑……黑……色。」
曖昧的話語加上近距離的接觸,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在誘惑著誰,一瞬間可馨便感到同學一的呼吸變得無比粗重,噴吐在自己耳垂的同時,又讓她心中蕩漾起一股微微的莫名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