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到傢瞭嗎,有驚喜哦。」看著微信中老婆發的消息,我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在輸入欄快速打出幾個字,正準備發送,心中突然就有瞭另外一個想法,果斷收起手機,看著辦公室的窗外,思緒不由飄向瞭遠方。
我叫林源,今年三十歲,生活在一個三線都稱不上的小城市,就職於一傢國企單位,活少不累,工資六七千,緊湊三居室房產一套,國產小轎車一輛。
沒有大富大貴,但對於從小就不知上進為何物的我卻足夠瞭,父母安康,傢庭和睦,更重要的是擁有一位好妻子。
想起自己的妻子,我不由感嘆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奇妙,我和妻子可馨認識於高中,三年的高中同桌,曾經苦苦追求,卻被一次次發瞭好人卡。
高中畢業,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雖然也經歷瞭幾場戀愛,但心中卻不知為何如同著瞭魔一樣對可馨的一顰一笑念念不忘。
中間斷斷續續的聯系著,直到那一天,她告訴我,她要結婚瞭。
對,可馨的第一次結婚對象並不是我,她第一次結婚對象是大學同學,相距我們的傢鄉三百多公裡。
聽說,那位傢庭條件挺不錯,父母經營著一傢公司,傢產上千萬,但我從來沒有認為可馨是因為經濟而選擇瞭他,因為我知道可馨不是那種人。
可馨結婚瞭,我徹底死心,傢人也一次次安排著相親、約會,兩年時間,我再也沒有聯系過可馨,唯有夜深人靜時腦海中還會浮現出她的面容。
直到那一天,我聽高中同學說,她離婚瞭。
可馨和她第一任丈夫的感情其實挺好,但不知從何時起,她丈夫染上瞭賭博的惡習,可馨第一次知道,便輸瞭將近一百萬。
第一次,可馨選擇瞭原諒,然而賭博就像吸毒,很難戒掉,有瞭第一次,便有瞭第二次,第三次,二年時間,他第一任丈夫輸瞭五百萬。
五百萬雖然很多,但對於可馨第一任丈夫的傢庭來說,卻也能夠承受。
為瞭幫助他戒賭,可馨和他公公婆婆想盡瞭一切辦法,那時可馨依然沒有離婚的想法,隻想著能改就好,直到,她第一任丈夫動手打瞭她。
這些都是可馨在後來告訴我的,後面那些離婚的瑣事我知道的並不多,沒有孩子,可馨也沒有拿走一分錢,便獨身一人再次回到瞭傢鄉。
得知這個消息後,當時我的心中百感交集,卻始終沒有聯系可馨,但命運這種東西,真是說不清,至一次高中同學聚會再一次見面之後,我們之間就仿佛多瞭一根看不見的線。
在我生活的這個三線之外的小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我們總能在街頭,電影院,公交車,甚至和朋友吃個地攤喝瓶啤酒都能碰到一起。
沒有任何事先設計,沒有任何假意巧合,直到那時我才下定決心,對可馨展開瞭猛烈的攻勢。
追求可馨的過程並不順利,但最終緣分還是站在瞭我們這一邊。
搞定瞭可馨,但因為她離過婚的緣故,我們的事情再次遭到瞭父母的反對,中間磕磕絆絆,最終我們在三年前在所有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走進瞭婚姻的殿堂。
結婚三年來,我是幸福而慶幸的,我的傢庭條件是遠遠比不上可馨的第一任丈夫的,甚至我們的婚房也是我傢和她傢一起湊的錢所購買。
但可馨卻從沒有因此抱怨過一句,柴米油鹽,粗茶淡飯,我們過的平淡而充實,幸福而性福。
對,確實很性福,我與可馨第一次發生關系,就在我們確定關系的當天。那時,她明確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她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但過瞭今天,她便和過去一刀兩斷,而我也不能再提過去,否則,我們隻能分開。
我並沒有處女情結,加上從大學到工作幾年來,我也不知和多少個女性發生過關系,對此更是沒有絲毫介意,沒有吃醋,沒有生氣,同樣也沒有興奮。
當我第一次進入可馨身體時,她那低轉悠揚的呻吟,翹立的乳頭,如漣漪般慢慢擴大的乳暈,和私處陣陣的蜿蜒曲折般的吸食以及那源源不斷的水流,都讓我興奮不已。
我一次次的在她體內抽動著,沒有處女的那種青澀,可馨在高潮時猛然加大的呻吟,不由自主弓起的身體,以及使勁在我後背抓擰的釋放,無時無刻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魅力和氣息,而正是這種魅力和氣息讓我著魔,讓我癡迷。
結婚三年來,我們的性生活是和諧而開放的,可馨的性欲並不算強烈,結婚幾年來,她主動做愛的次數少之又少,但她的身體卻是極其敏感的。隻需稍稍挑弄一下她的乳頭,你便能清晰感受到,原本那花生般大小的柔軟在你手中慢慢擴散,慢慢變大,最後堅硬如石子。
這時的她,總會紅著臉,輕罵一聲變態,而當我繼續揉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拉扯,或者用柔軟的舌頭舔弄時,便能聽到她嘴中,不時發出的幾聲喘息,以及那不由自主將我抱緊的雙臂。
當我的手掌覆膜著她柔軟的肌膚,探入她雙腿間的蜜穴時,會發現那裡早已泥濘一片。
輕輕撥弄她的陰唇,不經意間劃過她那聳立起的陰蒂,再用食指偶爾探入幽徑深處,這時,她的那原本不時發出的幾聲喘息,便會變成一聲聲連綿不斷的,忽低忽高的輕吟。
無需我再撩撥,她那帶著炙熱氣浪的喘息聲便會在我耳邊響起:「老公,操我。」
兩個字,便是一場大戰的開端,我們享受做愛,並願意共同探索做愛的樂趣,並從不吝嗇做愛之時的一些粗俗之話,因為一次次實踐證明這些粗俗之話,對她是最好的催情劑,對我則是最強的能量包。
可馨的性觀念是開放的,她曾說對我說過,老公,這輩子我做定你床上的蕩婦瞭。」
正如她所說,床下的可馨端莊賢惠,床上的她嬌媚誘人,令我結婚三年來,百食不厭。
不過,這些僅僅限於我們兩人之間,我沒有淫妻癖,可馨也從來不是蕩婦淫娃,一切都是為瞭我們之間更好的享受生活的每一天。
收起思緒,看到時間正好跳到六點整,我舒瞭一口氣,關掉電腦,踏出回傢的步伐,今天是我三十歲的生日,妻子早早就說過生日這天會給我一個大驚喜,任憑我死纏爛打,妻子始終不告訴到底是什麼。
走到傢門口,微信中已經多瞭可馨接連發來的兩條消息,都是在催促詢問怎麼不回話,還得多大會。
我依然沒有回信,臉上浮現一絲壞笑,輕輕把鞋子脫瞭,小心翼翼用鑰匙擰開房門,踮著腳尖便走進瞭屋子。
我的呼吸有些沈重,可馨來大姨媽以來,我們已經整整一周沒有做愛瞭,今天是妻子大姨媽走幹凈的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其實就有點忍耐不住,我想可馨也是一樣的。
這會可馨在幹什麼?是強勢進入,來一場狂風暴雨式的閃電戰?還是極盡挑逗戲弄,讓妻子哀求低吟?
想起這些,我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不安分的硬起,胸腔之間一股欲望的熱浪漸漸洶湧著。
客廳沒有,廚房沒有,我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的走進瞭臥室,房門未關,可馨那熟悉的身軀面龐立刻映入我的眼眶。
此刻的她正身穿一套黑色蕾絲的內衣內褲,在衣櫃前尋找著合適的衣服,她的心情是歡快的,不時能聽到她口中發出輕哼的小調。
可馨今年同樣三十歲,身高1 米63,體重100 斤,她的長相不算令人驚艷,但和諧的五官,以及一顰一笑之間散發的那股賢惠端雅的氣質,卻令自身有著一股別樣的魅力。她不算苗條,但卻擁有著令無數男人和女人為之羨慕的35d 巨乳,加上那豐碩緊致的豐臀,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成熟魅力。
目光在可馨的身軀遊走著,我的心中火熱一片,即使早已不知耕耘瞭多少個日夜,但每當目睹的那一刻,卻依然能讓我的陰莖堅硬如鐵。
我一邊輕輕脫去衣服,一邊想象著可馨胸罩束縛之下的乳頭正在為我而凸起,雙腿間的幽徑為我而濕潤、抽搐、痙攣,心中火熱一片。
「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可馨專註挑選著今晚出門要穿的衣物,依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我想我此刻的表情是邪惡而淫蕩的。
踮著腳尖走到瞭可馨身後五六步之遠,而這時她仿佛察覺到瞭什麼,就要扭頭。
見此,我毫不猶豫,幾步跨上前去,一手便捂住瞭她的嘴,另一隻手沒有絲毫遲疑,快速劃過她嬌嫩的肌膚,伸入瞭她的內褲之中,來到瞭她的私密之初。
可馨的反應是劇烈的,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不斷扭動掙紮著,而不等她做出其他動作,我已伸出舌頭,呼出一股炙熱的氣浪,舔裹在她的耳垂:「這是哪裡的小妖精,穿這麼性感勾引我。」
聽到我聲音的一瞬間,可馨便停止瞭掙紮,卻突然張嘴,狠狠在我手上咬瞭一口:死變態,讓你嚇我。」
可馨看似使勁,其實咬的很輕,我順勢放開瞭捂著她嘴的手掌,緩緩劃動到瞭她的乳溝深處,在那深深的溝塹緩緩摩擦著,同時另一隻手靈活的在她內褲之中輕輕攪動,撥開微微潮濕的肉唇,在幽深的穴口輕輕地劃著圓圈。
可馨的身體一下子變軟瞭,嬌嫩的肌膚之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我順勢將她摟入懷中,濕潤的舌頭一寸寸在她的右耳上舔弄:「你穿這麼性感,不就是想讓我變態嗎。」
「你放屁。」妻子有些氣惱的輕罵著,然而三個字剛說出口,她身體就微微一顫,一聲帶著濃重呼吸的「嗯」聲便從她的嘴中流轉而出。
我原本撥弄著那濕潤肉唇的手指,毫無一絲遲疑,便深深刺入瞭那幽徑深處,左手則是劃入乳罩之內,準確無誤的捏住瞭那聳立而起的乳頭,輕輕捏起,左右緩緩的扭動拉扯。
「恩……」
「老公。」可馨鼻息間的喘息變的更加濃厚,身體軟軟的貼在我的懷中,臉上蕩漾著情欲的紅色。
我的下體堅硬如鐵,放開可馨的耳垂,張開舌頭往她唇邊剛剛靠近,一條靈活濕潤的長舌便迫不及待的深入瞭我的嘴中,與我的舌頭緊緊的絞纏在瞭一起。
情欲仿佛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提高瞭,可馨鼻息間接連不斷的發出著」嗯……嗯……的低喘,如同一把火在我心頭燒起。
我在那幽徑伸出的右手食指微微彎起快速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抽動都刮動著那蜜穴伸出的不斷起伏的肉褶,一縷縷粘稠的液體自蜜穴伸出湧出,包裹著我的整個手指,伴隨著我的抽動從穴口一滴滴濺落而出。
「老婆,我發現瞭一個水簾洞。」我喘息著在可馨臉龐上舔弄著,左手從乳頭松開,再次深入內褲,輕輕撫摸向瞭那綻放的陰蒂。
「水簾洞,需要一根金箍棒。」可馨幾乎站立不住瞭,胸口因喘息不斷的起伏著,突然扭過頭再次張嘴抓住瞭我的舌頭,那柔軟的小手則是猛地抓住瞭我堅硬的陰莖,拇指纏繞著我因興奮而分泌的液體,在我龜頭緩緩滑動著。
我倒吸一口氣,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可馨身體轉過來,將其倚靠在衣櫃上,火熱的胸膛緊緊壓在她豐碩的胸部,摩擦著她那高高聳立而顫抖的乳頭,下身堅硬的陰莖已是抵在她那泥濘不堪的穴口緩緩摩擦著:「小妖精,老公的金箍棒要進水簾洞瞭。」
「不要,老公。」可馨迷離著雙眼,頭部倚在衣櫃不斷的喘息著,但右手卻突然抓住瞭我的陰莖,阻止瞭我的繼續深入:「老公,留著晚點再來,我說過要給你個驚喜的。」
我微微一楞,心中卻是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堅硬的陰莖並沒有因為可馨右手的握住而停止前進,滑膩的液體早已遍佈我們的交合處,我隻是微微向前一動,那堅硬如鐵的陰莖便滑過妻子的右手,碩大的龜頭直接擠進瞭她的蜜穴之內。
「嗯……」可馨早已動情,嘴中再次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右手卻是將我的陰莖握的更緊:「老公,不要,相信我。」
我沒有再繼續深入,而是緩緩扭動屁股,用龜頭在她蜜穴扣左右摩擦著:「那老婆你告訴我驚喜是什麼,我就停下來。」
「不行,老公。」可馨咬著嘴唇,極力忍耐著情欲的煎熬:「我一會就告訴你,你先停下來。」
「不說,金箍棒可就進去瞭。」我沒有猶豫,猛地使力,半根陰莖直接捅入妻子蜜穴,滑膩的液體包裹之下,陰莖的進入沒有遇到絲毫阻礙,進入的那一瞬間,我便感覺到妻子那緊致的蜜穴深處,一陣連綿不絕的抽搐和收縮之感湧來。
「啊,老公,我會忍不住的。」可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臂將我死死抱緊,緊膚之上密佈著一層細細的汗珠。
「那就快告訴驚喜是什麼。」我快速而迅猛地用半根陰莖在妻子的蜜穴中快速抽插瞭數十下,隻感可馨蜜穴深處,一縷縷熱流接連不斷的湧出。
「老公……嗯……老公……停下。」可馨的身體不斷顫抖著:「老公,我真的要忍不住瞭,你停下來,老婆的逼晚上隨便你用。」
「啊」可馨突然說出逼這個字,一下子就仿佛用盡瞭所有力氣,整個人便癱瘓在瞭我的懷裡。
我心中也是猛地一熱,隻感下身陰莖猛地一漲,又漲大瞭一圈一樣。我和妻子可馨雖然在床上很放的開,但是像逼這樣太過粗俗的話卻沒說過幾次,雖然我感覺很刺激,但身為一名教師的妻子卻始終認為這種話有點太下流,實在說不出口,我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從未勉強過妻子,今天突然聽到妻子主動說出,心中頓時如著火瞭一般。
沒有瞭再探索驚喜為何物的興趣,我再忍耐不住,陰莖一捅到底,根本不容可馨反應,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已是施展開來。
「嗯,嗯……嗯。」可馨徹底動情瞭,顧不得什麼驚喜,緊緊抱著我,雙腿盤絞在我的腿上,迎接著我的一次又一次沖擊。
「壞老公,我不忍瞭,好爽。」妻子低喘著,蜜穴伸出的抽搐感越來越強。
「哪裡爽。」我繼續加快著抽插的速度,不給妻子思考的時間。」
「水簾洞好爽,老公。」妻子迷離地喘息著。
「不對。」我猛地加大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全根插入:「不對,老婆告訴我哪裡爽,哪裡爽。」
「啊、啊」妻子的呻吟猛然加大,斷斷續續地說道:「逼爽,老公,我的逼好爽。」
說完的那一剎那,我猛地感到妻子蜜穴深處猛地一陣劇烈抽搐收縮,而我也感覺到下體一陣火熱。
我將要噴射,而妻子的高潮也即將到來。
但就在此刻,我卻猛地一咬嘴唇,微微的疼痛稍稍緩解瞭我想要噴射的欲望,下一刻,我一個退身,直接將陰莖從妻子的蜜穴深處抽瞭出來。
即將噴發的高潮瞬間戛然而止,極度的空虛感讓我和妻子身體都是一晃,差點要摔倒。
可馨劇烈地喘著粗氣,再次將我抱緊,約過瞭一分鐘,才稍稍平靜下來:「老公,怎麼停瞭?」
我壞壞一笑,輕吮瞭一下她的耳垂:「這是你不告訴什麼是驚喜的懲罰,等晚上,老公再好好享用你的小騷逼。」
「變態。」可馨狠狠咬瞭一下我的肩膀,然後便靜靜抱著我,嘴中偶爾還能聽見若隱若無的喘息,我知道,那是可馨還未退卻的情欲,就如我此刻那硬的發痛的陰莖。
半個小時後,我和妻子已是穿戴整齊,走出瞭小區,6 月的夜晚,不冷不熱,妻子上半身穿瞭一個牛仔短褂,配一件緊身黑色體恤,下半身則是穿瞭一條黑色的短裙,裙擺繡著蕾絲花邊,垂落到膝蓋附近,一身打扮和大街上萬千女人類似,普通不驚艷,但細細看去卻讓人百看不厭。
為瞭慶祝我的生日,可馨早就訂好瞭一傢西餐廳,精致的隔間,配上紅酒燭光,讓我們的心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滿足。
當可馨拿出準備好的精致蛋糕,讓我許願時,我閉上雙眼毫不猶豫便許下瞭自己三十歲的生日願望:「願我們永遠如此刻般相親相愛。」
「老公,你不是想知道今晚的驚喜是什麼嗎?」這時,可馨突然俏皮朝我一笑。
「說說看。」我心中猜瞭又猜,始終猜不到驚喜是什麼。
「等著。」可馨神秘朝我一笑便起身離開瞭隔間,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約莫十分鐘,可馨便回來瞭,然後便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品嘗起來美食。
「老婆,驚喜呢。」我疑惑地問道。
「急死你。」可馨瞥瞭我一眼,然後緩緩把上身的牛仔短褂脫瞭下來,我放眼看去,一股熱流瞬間從胯下生起。
隻見牛仔褂下,原本的黑色t 恤不知何時竟被可馨換成瞭一件緊身的黑色低胸吊帶,無需完善,可馨那胸圍雙峰擠出的乳溝便映入眼眶,更為重要的是當我的暮光從乳溝移向乳房時,發現兩個明顯的凸起正緊緊貼在那黑色的衣料上。
可馨竟然把胸罩也脫瞭。
被我如此直直盯著,可馨的臉部不由蕩起一片紅暈:「看你那色樣,再看看我下半身。」
「下半身。」我打瞭雞血一般彎腰從桌下看去,可馨下半身依然是一條黑色的裙子,但比起之前那條赫然短瞭將近一半,若是站起身來,正好垂到臀部下方三四厘米,微微彎腰,內褲便會露出。
而這時,我突然看到可馨緩緩張開瞭自己的雙腿,一瞬間,我便看到在那短裙之下的雙腿之間,那濃密的黑色毛發,以及微微貼合在一起的陰唇。
可馨,竟然把內褲也脫瞭。
我的下身硬瞭,在傢中沒有釋放出的浴火瞬間奔騰而出。
「這小妖精。」無暇多想可馨給我的驚喜到底是什麼,我猛地站起身走到可馨身邊,在可馨微微慌亂的眼神間,一把將其摟住,便朝其深吻而去。
兩舌緊緊絞纏在一起,我的一隻手順勢便撫摸瞭可馨的乳房,兩根手指透過衣料,輕輕夾起乳頭,揉捏瞭起來。
可馨的身體頓時熱瞭,一手隔著褲子主動摸向瞭我的陰莖:「老公,這個驚喜你喜歡嗎?」
「喜歡。」我貪婪地吸吮著可馨口中的唾液:「老婆,你猜我剛剛在桌子下面看到瞭什麼。」
「水簾洞。」可馨臉色一紅,撫摸著我陰莖的那隻手也隨之加快瞭動作。
「不對,再猜我看到什麼。」我將手從乳頭緩緩移向瞭可馨的大腿內側,在周圍肌膚上來回劃動著。
可馨瞬間便明白瞭我的意思,身體一顫,聲音有些微顫地說道:「看到瞭逼。」
「誰的逼。」我呼吸猛地一重,手指已經撩撥到瞭可馨的陰唇。
「你老婆的逼。」可馨突然放開瞭一樣,在我口腔內的舌頭猛烈地吸吮起來。
「我老婆的逼水真多。」撩動著可馨陰唇,很快我便感覺到手指間有瞭一絲濕潤,我緩緩從可馨口中收回瞭舌頭,在她脖頸間親吻著:「今晚想讓老公怎麼用的你逼。」
可馨輕吟一聲,突然將我抱緊:「去公園,怎麼用都行。」
「去公園。」聽到這三個字,我身體猛地一震,原來這才是可馨給我的驚喜。
結婚以來,我一直夢想著能有一次暢快淋漓的野戰,但可馨雖然能夠在床上隊伍百般配合,但卻對野戰一直抱有抵觸情緒,一是感覺不衛生,二是怕被人看見,在她心中始終任務,性愛是兩個人之間最隱私的事情,兩人之間在傢中怎麼做都行,但到瞭其他地方,反而沒瞭那種感覺。
沒想到,可馨今天卻為瞭準備這樣一個驚喜。一瞬間,我的心中感動勝過欲望,我不由再次親吻上可馨的雙唇:「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妻子抱緊瞭我,這一刻,我們之間隻有濃濃的情。
許久許久,欲望在內心深處再次翻騰,我的雙手在可馨背上輕輕撫摸著:「老婆,吃好瞭嗎?」
「嗯。」可馨明白瞭我的意思,點點頭。
「那,我們走吧。」說話間,我的呼吸已是變得急促。
可馨再次將牛仔斷褂穿上,我們兩人迅速結賬,便朝著停車場走去。
車輛緩慢行走在道路之上,車內我和可馨都沒有說話,隻是偶爾觸碰的目光中,卻使得車內這狹小的空間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的曖昧氣息。
可馨連地方也選好瞭,是市區邊緣的一個小公園,那裡隱蔽,人少,正是絕佳的野戰場所。
然而,天意弄人,剛行駛到一般的路程,一聲滴答滴答的聲音突然在車窗外響起。
下雨瞭。
我心中頓時一沈,扭頭與可馨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眼神間都有著一抹失落。
「小雨,應該沒事。」可馨安慰我說道。
「嗯。」我應瞭一聲,沒想聲音剛落,滴答滴答的聲音瞬間就變成瞭嘩啦嘩啦的聲響,小雨轉瞬間變成瞭瓢潑大雨。
「唉。」我知道這是徹底沒戲瞭,可馨也是歉意道:「抱歉,老公,我沒有註意今天的天氣。」
「沒事。」此次此刻,我反而釋然瞭,妻子心意在此又何必在意這一刻:「今天不行,還有下次,不過話說我們現在幹什麼去。」
可馨見我沒有太多的低落,心情頓時也好瞭起來:「今天老公你過生日,你說瞭算。」
聽可馨這麼說,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去幹什麼瞭,將車子停靠在路邊,慢慢思考著。
目光掃視向車窗外,突然路邊一傢閃爍著霓虹燈光的足浴店映入瞭我的眼眶。
「老婆,要不我們去洗個腳按個摩放松一下吧。」沒瞭太多的欲望,此刻,我倒是真想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放松一下。
「聽老公的。」可馨沒有反對,隻是道:「不過,我得換換衣服,不然這被人看出來瞭也太尷尬瞭。」
「沒事。」我此刻倒是真沒多想:「都是女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這身衣服正適合我們按摩放松後,來個雨中車震。」
「變態。」可馨輕罵一聲,倒也沒拒絕,我們倒也不經常洗腳按摩,唯有幾次也都是女技師,在她心中,按摩畢竟是在房間內,倒也沒有太多的顧慮。
走進足浴店,在迎賓細聲問候和引導下,我和妻子來到瞭一個包間,一樣的流程,一樣的貼心服務,等我們選定好價格後,我和妻子紛紛常舒一口氣,躺在按摩床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倒也十分愜意。
約莫十分鐘,敲門聲響起,兩個技師依次走進,而我和妻子都是一楞,因為進來的技師竟然是一男一女,男技師很自然地走到瞭妻子跟前,彎身道:「客人你好,85號技師為你服務。」
而那名女技師則是在我身邊停下:「客人你好,36號技師為你服務。」
我和妻子相視一眼都有些尷尬,我們倒不是不知道足浴店也有少量男技師,但是除非主動要求,一般很少直接安排男技師的。
可馨的眼神有些慌亂,仿佛在示意我換一個技師,我微微猶豫,然而又是一笑安慰瞭一笑可馨,並沒有提出換技師的要求:「偶爾體驗一下不同的感受倒也沒什麼,而且在這裡難道還害怕技師會做出什麼。」
可馨見我沒出聲,雖然眼神依然有些慌亂,但也沒有出聲阻止。
「水溫還可以嗎?」正思索間,為我服務的女技師已經把我的鞋襪脫去,放入瞭泡腳桶中,略燙的熱水浸泡著我的雙腳,一股舒適愜意的感覺頓時湧入我的四肢百骸,放松下來後,我也閑聊起來:「你們這還有男技師啊。」
女技師輕輕一笑道:「這是我們老板的經營理念,說是異性相吸,一般來瞭女客人都會首先安排男技師,從科學角度來說也是異性按摩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不過客人放心我們每位技師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客人要是不喜歡也可以隨時更換。」
「異性相吸。」聽到這四個字,我的小腹處突然就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流:「沒事,我也是好奇。」
說著,我的目光就移向瞭妻子那邊,之間妻子正平躺在按摩床上玩著手機,此刻到仿佛也平靜瞭下來,而那名男技師正認真地為妻子按摩著腳步。
仔細看去,那名男技師約莫二十三四歲,長得很是清秀幹凈,工作時的模樣認真專註,倒讓人不自由地生出一股好感。
泡完瞭腳,就是按摩瞭,女技師柔軟的雙手在我腿上一寸寸揉捏,頓時讓我舒服無比,但不知為何我的目光始終盯向妻子那邊。
男技師也為妻子按摩起瞭腿部,那微微粗糙的雙手摩擦在妻子光滑的腿部,我頓時看到妻子身體微微一顫,緊接著,我便聽到瞭手機微信信息響起的聲音,打開一看正是妻子發來的信息:「老公,我好緊張尷尬。」
「沒事。」我連忙回瞭一句:「沒聽技師說嘛,異性相吸,好好享受,他們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放松。」
剛回過過去,男技師的聲音也響起:「客人,不要緊張,全身放松下來才能達到最好的按摩效果。」
「嗯。」可馨低聲應瞭一聲便沒瞭聲音,男技師按摩完瞭瞭小腿,雙手緩緩移向瞭大腿,而可馨緊緊合攏著雙腿,身體不時一顫。
不知是感覺到瞭可馨的緊張還是什麼,男技師突然將妻子的一條腿擡起,輕輕放到瞭她的腿上:「客人,放松。」
話音剛落,我突然看到男技師身體猛地一顫,雙眼死死盯著妻子雙腿間看瞭兩三秒。
我看到這一幕,瞬間不知為何就感到一陣口幹舌燥,在男技師擡起妻子一條腿的那一剎那,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到瞭什麼,此刻妻子身上的短裙自然垂落,嚴實的擋住瞭私密之處,但那一剎那男技師是否看到那專屬與我的蜜穴,不,是否看到瞭那專屬於我的,老婆的逼。
一股熱流從小腹湧起,我感到自己的陰莖已微微硬起,我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但卻隻感一股欲望的炙熱充斥整個胸腔。
可馨不知是否也感覺到瞭什麼,臉色微紅,放下瞭手中的手機,緊閉雙眼躺在按摩床上。
男技師依然在妻子的大腿按摩著,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那原本正規的按摩,此刻在我眼中卻仿佛變成瞭撫摸。
一寸,一寸,似乎有意無意地隔著裙子向可馨的大腿根淺嘗即止的滑動。
我硬瞭,不知為何的硬瞭,而女技師這時也按摩到瞭我的大腿,察覺到瞭我的反應,頓時掩嘴一笑。
我尷尬地笑瞭笑,目光卻始終盯著可馨那邊,按摩完瞭一邊的腿部,男技師自然而然地再次擡起瞭可馨的另一支腿,那一剎那,我確定,男技師毫無阻礙地看到瞭妻子那沒有任何遮掩的私密之處,雖然僅僅隻有那兩三秒。
一剎那,我沒有瞭任何想法,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操可馨。
猛地一下做起瞭身,把屋內的人嚇瞭一跳,我尷尬地笑瞭笑:「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今天按摩就到這吧。」
妻子有些疑惑地看瞭我一下,兩名技師倒沒有多想,紛紛起身道:「那好,歡迎客人下次光臨。」
說著,便收拾起工具準備離開屋子,男技師走時慌亂地看瞭我一眼,而我突然鬼使神差地問瞭一句:「你是85號吧。」
男技師身體微顫,然後道:「對的,客人,如有需要下次可以直接點號。」
「老公,怎麼瞭。」等到技師離開,妻子這才開口詢問。
我沒有說話,兩步走到可馨身邊,兩手直接分開她的雙腿,一頭便埋瞭進去。
「老公,你幹什麼。」可馨驚呼瞭一聲,而我沒有回答,臉部貼到妻子蜜穴的一瞬間,一股潮濕的淫穢氣浪便撲鼻而來,沒有任何猶豫,我伸出舌頭便舔瞭上去,細細吮吸著陰唇,穴口,然後毫無一絲保留,探入蜜穴深處。
「啊」妻子發出一聲呻吟,身體猛地弓起。
濕瞭,舌頭探入可馨蜜穴深處的那一剎那,我便感覺到瞭一縷縷緩緩流淌的熱流。
我最愛的老婆,你為什麼濕瞭,是之前傢中未消的情欲,還是察覺到自己的最隱私之處被人看到瞭?老婆,你是因為被陌生男人的看到而濕瞭嗎?
這一刻,我沒有憤怒和生氣,隻有滿腔的欲火和硬的發痛的陰莖。
迅速起身脫掉褲子,不等可馨反應,我那怒漲的陰莖便直接捅入瞭她蜜穴深處,毫無一絲保留。
「啪啪啪」一次又一次,我狂暴地抽插著,交合處濺起一片片水花,還有那啪嘰啪嘰的淫穢之聲。
「嗯、嗯」可馨忍不住的呻吟起來,但理智還是讓她有所保留:「老公回傢,這裡會有人過來。」
「不會有人過來。」我喘著粗氣,更加猛烈地抽插:「有人過來又怎麼瞭,老公操老婆天經地義。」
「嗯……」妻子發出一聲低哼,不知道是認同瞭我的說法,還是舒服的呻吟。
「老婆,水好多。」我前所未有的興奮,突然一把扯開瞭可馨身上的短褂,然後將那豐碩的巨乳從吊帶中掏出,暴虐的揉捏著。
「啊。」妻子身體一顫,再次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雙眼一片迷離。
「老婆,水好多。」我揪著可馨兩個奶頭,看著那豐碩的巨乳暴漏在這陌生的空氣中在我眼前晃動,隻感一股熱浪沖向頭頂,一次次將陰莖貫穿而入。
「嗯、嗯、嗯」妻子忍不住地動情呻吟著,身體在按摩床上不自主地扭動,顫抖:「老公,使勁操我。」
「操你哪?」我喘著粗氣。
「操我的逼,操你老婆的逼。」可馨狂亂地呻吟著,兩隻手情不自禁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老婆,要是有人過來怎麼辦。」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男技師為可馨按摩的情形。
老婆身體猛地一顫:「別問我,老公,我不知道。」
「有人來我也要操你。」我猛地加快瞭抽查的速度:「就算那個男技師過來我也要操你。」
「好不好,老婆。」
「操我,操我。」可馨的呻吟猛地加大,身體弓起,蜜穴深處一股熱浪噴湧而出,一陣連綿不絕的抽搐和收縮浪潮一般席卷而來。
我再也忍耐不住,拼瞭命般的抽插著,整個身子壓在可馨身上,一次次盡力貫穿進她的蜜穴深處:「老婆,我要當著那個男技師的面操你。」
「啊」妻子高昂的呻吟之下,蜜穴深處一股滾滾熱浪轟然噴湧而出「老公,我不行瞭。」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陣快感襲來,炙熱的精液水槍一般一股一股噴射進入可馨蜜穴深處。
那一刻,我整個靈魂仿佛都飄瞭起來一般,緊緊抱著可馨,兩個人的身體久久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