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魔鬼做交易的人,必須先把靈魂交給魔鬼。
隻是我們並不知道,把靈魂交給魔鬼後,是否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第二天上午,石勇一到公司就找到我,把我鄭重地帶到副總賈天長的辦公室,告訴賈天長,我是個很有文化水平、很有潛力的年輕人,日後對公司有大用,讓他好好栽培我。
然後他對我說,賈天長是公司統攬全局的人,讓我跟著他學習,等到時機成熟瞭,將對我委以大用。
賈副總表現出十分樂意接納我的樣子,十分友善地跟我交流瞭一番。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賈副總是石勇十分信任的好哥們、好助手,多年來兢兢業業地幫石勇打理公司大小業務,在石勇動不動就當甩手掌櫃的背景下,若不是賈副總在事業上傾註瞭足夠多心血,很難想象公司能夠在競爭激烈的市場中發展起來。更難能可貴的是,賈副總不僅工作認真負責,情商還特別高,對下屬從不擺架子,而他對待老總兼好哥們石勇的態度更是業界典范,既能發揮中流砥柱的作用,又始終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說話做事永遠把石勇放在核心大BOSS的位置上,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功高蓋主的傾向。
有這樣一個好幫手,石勇日子過得不舒服才怪。
石勇把解決「雲嶺花苑」銷售困境的任務交給瞭賈天長,並且讓我給賈天長幫忙,他自己則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新寧縣的旅遊休閑中心項目上。
我當即提出,打算利用周末的時間,實地在「雲嶺花苑」的銷售現場觀察兩天,研究一下那個樓盤到底有什麼問題,回來向兩位老總報告。
石勇對我這個計劃很滿意,賈天長也好好誇贊瞭我一番,說我很有想法,比那些不動腦子的年輕人有前途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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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才匆匆走在離他裝修公司不遠的一傢酒店8 樓的客房過道裡,臉上洋溢著蓋不住的興奮。今天上午什麼事都別想打擾他,天塌下來他都不會管。
按響0816房間的門鈴後,他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忍不住蹦瞭兩蹦。
門開瞭,穿著一件大紅色極簡款吊帶睡衣、搭配一件同色絲綢披肩的唐婷出現在門口。李有才的心砰砰跳起來,嘴角咧開一個難看的笑容,一頭撞將進去,摟住唐婷的身子,「美人兒,可想死我瞭……」
李有才沖進去的時候並沒註意到,就在過道最頂端的拐角處,一道亮光以極快的速度閃瞭一下。
唐婷把房門關上,轉身朝房間裡面走,一身大紅色的絲綢睡衣顯得十分奪目,兩條蓮藕般的玉腿在睡裙下優雅地朝前邁,李有才咽瞭咽口水,跟著唐婷走過去。
「嘿嘿嘿嘿嘿……」
「能不能別笑得那麼猥瑣?」唐婷鄙視地瞪瞭李有才一眼。
李有才被唐婷罵,根本不敢還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這不是……好久沒見,看見美人兒太激動瞭嘛……」
唐婷皺起眉頭,「上個禮拜不是才見過?」
「那天啊,那天不算,我都沒機會跟你說話,還不如不見呢。」
李有才敏感地發現,唐婷臉上現出不愉快的表情,他知道唐婷在想什麼,趕緊說:「那天那幫人太畜生瞭,一點素質都沒有,什麼破事都幹,我當時我都生氣,恨不得打他們一頓。」
「那你倒是打呀。」唐婷嘲諷道。
「呃……」李有才張口結舌。
「沒那個本事,就別說大話,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瞭。」唐婷叉著手,在床邊坐下。
李有才腆著笑臉,也在唐婷身邊坐下,試探著靠上她的身子,「嘿嘿,我是沒什麼本事,我就是有一顆很愛美人兒的心……」
唐婷覺得好惡心啊。
「美人兒你知道不,你去海南以後,我是天天想你,盼著你回來,做夢都夢到你來找我……」李有才一邊說,一邊期待地觀察唐婷的表情。
「聽你的意思,我還虧欠你瞭?」
「沒有沒有,沒有那個意思……」
唐婷把頭偏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有才,「告訴你,我一回來就來瞭例假,昨天剛結束,今天就來找你,你該很滿意瞭吧?」
「是嗎?哦呵呵呵呵呵……」李有才笑得滿臉開花,「是這樣啊,美人兒真是……真是太好瞭……」一聽唐婷說出這樣的話,李有才膽子就大瞭,趕緊把手伸到唐婷白白的大腿上,貪婪地撫摸起來。
「作業做完瞭嗎?」唐婷問道。
「哦!做完瞭!」李有才趕緊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折瞭好幾道的A4紙,邀功式地打開,遞到唐婷面前,「給,在這上面。」
唐婷小小地吃瞭一驚,李有才居然制作瞭一份簡歷式樣的表格,說明他很花瞭一番心思。
表格列出如下內容:姓名:孟小冬外號:野獸、猛子性別:男民族:漢籍貫:安南市年齡:41身份:黑社會頭目,「金環蛇」城東區蛇頭特點:人狠話不多,出瞭名的陰險,誰都不敢惹他特長:當過特種兵,武功一流最下面是一長段詳細的「簡歷」:1-15歲:2 歲成孤兒,福利院長大,孤僻內向,喜歡打架,不服管教,問題學生。
15-17 歲:武警學校學生。
17-18 歲:無業,社會混子。
18-25 歲:入伍當兵。20歲選進特種兵訓練營,21歲正式加入特種兵部隊。
25歲:外出休假,因瑣事打架致人重傷,判刑3 年,遭部隊除名。
25-28 歲:服刑。
28-30 歲:出獄,當瞭石總保鏢,救過石總一命。
31歲:回老傢安南,到一傢夜總會當保安,因為能打,得「金環蛇」城東區蛇頭老黑賞識,收為徒弟。
31-36 歲:老黑手下打手,混出名氣。後老黑遭仇傢暗算斷兩腿,孟單槍匹馬在對方老巢門口打埋伏,打殘3 人替師報仇。老黑指定孟接任蛇頭。
36-41 歲:「金環蛇」蛇頭,管理「金環蛇」旗下城東區色情場所,強奸婦女、逼良為娼、傷人鬥毆、敲詐勒索、傷天害理、無惡不作。
在這份「簡歷」版塊旁邊的一個大格子裡,居然還配瞭一張孟小冬的彩印生活照。
唐婷看這份表格看得出神,李有才見狀,便大著膽子,把手伸到唐婷胸部,隔著薄薄的絲綢摸唐婷的咪咪,唐婷也就由著他摸。
「這些信息,你從哪裡弄來的?」唐婷突然問。
李有才不敢再摸,但手還停在唐婷奶子上不拿開,「嘿嘿嘿,到處打聽來的,找認識的道上的人,花瞭整整十天,怎麼樣,夠詳細不?」他喜滋滋地望著唐婷,期待她的表揚。
「字是挺多的,就是沒什麼用。」
李有才一怔,結巴道:「這,這沒什麼用啊?」
「這就是一份流水賬,這些信息估計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吧?」
「那,我的小祖宗,你想知道些什麼呀?」李有才懊惱地說。
「我想知道……」唐婷話說到一半停住瞭,嘆瞭個氣,「唉,算瞭,你也隻能查到這些。」
李有才以為唐婷對他的勞動成果不甚滿意,有點慌張,手從唐婷胸部拿回來,趕緊說:「沒事,美人兒還想查什麼,你告訴我,我盡量查!」
「不用瞭,就這樣吧,這些也很不容易。」她扭頭對李有才笑瞭笑,「辛苦你瞭。」
李有才萬沒想到,唐婷居然會笑並感謝他,瞬間心花怒放,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不辛苦不辛苦,我巴不得能給美人兒幫忙,你高興就好,嘿嘿嘿……」
「你和我見面的事情,以及我讓你做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說,知道嗎?」
「知道知道!美人兒放一萬個心,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李有才把右手舉瞭起來。
「嗯,相信你不會說,不然……」唐婷把李有才一隻耳朵提起來,「我就不會再見你瞭。」
唐婷這個親昵的動作讓李有才神魂顛倒。「哎喲,嘿嘿,嘿嘿,絕對不說,一輩子都不說……」
唐婷把手收回來,不再說話,出神地看著正前方,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李有才知道沒有危險瞭,如饑似渴地朝唐婷的身子撲過去,把她上身壓倒在床上,「美人兒,真想死我瞭……」嘴親到唐婷脖子上,蠕動著從左親到右,又從右親到坐。
唐婷閉上眼睛,承受著身上老男人的躁動。
李有才扯動唐婷大紅色吊帶睡裙的前胸,粉紅色的小乳頭露出來,在圓鼓鼓的大白兔上方彈瞭一下,立刻被李有才含進嘴裡。
李有才貪婪地啜吸唐婷的乳頭,像是想從裡面吸出乳汁來一樣,撩撥得唐婷很癢,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突然李有才滑落到地上,把唐婷的裙擺推上去,看到胯間一條大紅色的丁字褲,聊勝於無地覆蓋著唐婷的私處。太誘惑瞭!李有才雞巴奇癢,不過還不急,他兩眼放光盯著唐婷又白又長的美腿,隻可惜沒穿絲襪,但卻有一種更清晰、更直接的視覺享受。他心裡猛地一蕩,把一雙拖鞋從唐婷的腳上脫掉,捧起唐婷的裸足,如癡如醉地看著,光滑的白中帶粉紅的腳底,優美的足弓曲線,精致而小巧的腳趾,沒穿絲襪的這雙腳,更像一件拂去面紗的藝術品,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吸引力。
李有才直接跪在地上,把唐婷的雙腳並排放在臉上,不要命地親、聞、摩擦,要不是怕唐婷不高興,他一定會伸舌頭舔遍唐婷的腳,但即使這樣也足夠他如癡如醉,他隻想捧著這雙腳親上五個小時……不,五個小時不夠,不吃不喝親上一天才行……
「哎,別弄瞭,你起來。」唐婷突然說。
李有才好大一陣失落,以為唐婷被他親腳親難受瞭,起身卻發現唐婷似乎沒有不高興。唐婷坐起來,拍瞭拍旁邊,「坐吧,我有話跟你說。」
李有才舔瞭舔嘴唇,在唐婷身邊坐下。
「我差點忘記瞭。」唐婷把身子朝李有才的方向偏過來一點,李有才一扭頭就能看見她的乳溝,雞雞癢得要命,「你和孟小冬是有直接接觸的,對於他這個人,你瞭解嗎?」
「美人兒問的哪方面?」
「就是……性格,愛好,喜歡什麼,討厭什麼,諸如此類的。」
「美人兒怎麼對孟小冬這麼感興趣?他可是個魔王,我見是見過他幾次,不怎麼瞭解他。我不是說過嘛,我每次去他們那裡,都是湊人數,嘿嘿……」
「哦……那天中午吃飯,就是你們那一幫色情狂吧,怎麼他沒去?」
「他哪裡會去!孟小冬是背瞭命案的人,是黑道頭子,想想也知道,很謹慎的,那種光天化日的場合,他不可能去。隻有一種地方才有可能見到他:石總組織的、地點隱秘的、搞女人的聚會,他才會去。對石總他是很信任的,又喜歡搞女人,石總搞到的女人比他夜店裡的檔次高,所以……嘿嘿嘿,明白吧?」李有才詳盡解釋道。
「那,你給我看的那張照片裡面,孟小冬正在弄的女的,她又是什麼人呢?」
「那個女的呀,我不太瞭解,她是孟小冬的人。」
唐婷的眼皮跳瞭一下,「孟小冬的人?是什麼意思呢?」
「我們這種聚會呀,女的一般都是石總找來的,孟小冬要麼獨自一人來,要麼就帶那個女孩子來。孟小冬會跟別的女人搞,但是那個女孩子從來不讓別人搞,連石總都不會碰她。不過我聽他們說話的時候搞明白瞭,那個女孩子是安南大學的學生,她會找一些女大學生,介紹她們去做援交,有的就連蒙帶騙搞到孟小冬那裡去賣淫。有一次她跟石總說,想玩正宗的沒開苞的學生妹就找她,想要幾個她就找幾個。」
唐婷眉頭又皺瞭起來。李有才的眼睛一直看唐婷鼓鼓的胸部,他褲襠也鼓得很高,兩腿夾得緊緊的。
「孟小冬和石總為什麼關系那麼鐵,你知道嗎?」唐婷又問。
「這個……石總提過一次,孟小冬救過他的命,具體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瞭。美人兒,你打聽孟小冬做什麼,你又不認識他……哎唷哎唷……」李有才突然用手死死按住褲襠,還站瞭起來,臉憋得梆硬,像吃瞭毒藥肚子疼一樣。
「你怎麼回事?」唐婷疑惑地看著他。
「我……啊……唉……噢……」李有才銷魂地叫瞭幾聲,伴隨著大腿抖瞭幾下,隨後一軟,癱坐在床邊,喘瞭幾下,「我不小心射瞭……」
「啊?」唐婷吃驚地看著他的褲襠,「不會吧?我又沒碰你!」
「是沒碰,可是……」李有才懊惱地看著唐婷,「美人兒你就這樣坐著跟我說話……我就聞著你身上的香味……還有你的胸,露得好多……我光看就……主要你從來沒跟我這麼溫柔地講過話,你的臉這麼好看,太性感瞭,我看著入瞭迷……癢得要死,一下沒忍住,它自己就……」
唐婷又覺得惡心,又覺得好笑,搖瞭搖頭,「不至於吧你?」想著一個這麼猥瑣的老男人對自己的身體迷戀到這種程度,不由得瘆得慌。
李有才懊悔無及,今天好不容易見到唐婷,本打算在她身上縱橫馳騁一番,沒想到還沒上馬就身先死,以他這幹一炮得緩好幾天的身子骨,今天算是白來瞭。
「全射褲子裡瞭?」唐婷忍俊不禁。
「唉。」
「還不把褲子脫下來,捂著不難受啊?」
李有才確實很難受,褲襠裡黏黏的,隻好起來脫褲子。脫瞭西褲,裡面還有一件老土的藍色秋褲,再往裡才是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他把內褲往下一翻,裡面糊滿瞭發黃的黏糊糊的東西。
「噫!真惡心!」唐婷往旁邊移開一個身位。
李有才把短褲頭徹底脫下來,拿在手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還是唐婷給他出主意:「你去把短褲洗幹凈,拿個晾衣架掛在空調下面,吹幾個小時就幹瞭。」說完她又笑瞭。
李有才明白也隻有這樣瞭,一通操作把洗幹凈的內褲吊在空調出風口下面,光著腿和屁股回到床邊。唐婷站起來,兩手插在胸前,「你還行不行呀?不行我就走瞭。」
「別,再陪我坐會,好不容易見一次……」
「你想讓姑娘我在這陪你幹聊天?」
李有才無話可說。
唐婷也不嫌臟,伸手把李有才的陰莖托起來,「你自己不中用,怪不瞭別人哦!」說完,她優雅地走到門口的衣櫃邊,脫掉吊帶裙,換上正常的衣服。
「這是4 個小時的鐘點房,還有2 個小時,不知道你的內褲能不能幹。我下去再給你續4 個小時吧,回頭記得把房費轉給我。那,李老板好好休息,姑娘我不奉陪瞭。」
「唉……」李有才長嘆一聲。
唐婷又笑瞭,「看你那樣,跟判瞭死刑似的,我又沒說這個月不讓你弄瞭。今天你是不行瞭吧,明天呢?明天能硬起來嗎?」
李有才喜出望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美人兒你說真的?明天也可以?」
「嗯!明天下午吧,還是這間房,你開好房間等我,我2 點半來,陪你到5點。」
李有才高興得差點蹦起來。
唐婷正要走,李有才喜滋滋地拉住她,「那個,明天能穿絲襪來嗎?」
「我今天就帶瞭呀,在包裡。」
「哦……嘿嘿嘿嘿嘿……美人兒再見!」
唐婷哼瞭一聲,不知道是好笑還是覺得惡心。
關門離開的時候,還是走道的盡頭處,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唐婷離開的腳步,隨後再次亮起一道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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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我當真來到石勇的公司在城西開發的樓盤——雲嶺花苑,實地考察這個樓盤為什麼賣得不好。
中午前,孫遠航給我打電話,硬要請我吃飯,我答應瞭。
這個癟三已經從前些天驚慌失措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臉上重新有瞭血色。席間,他極盡殷勤之能事,就差過來給我揉肩捶背。
「白總,不是我說奉承話,你真是我孫遠航的貴人!不光在事業上幫助我,在感情上都幫我解決瞭大問題,嘿嘿……你勸她勸得太到位瞭,現在她基本已經回心轉意,這幾天對我的態度好多瞭……」
「是嗎?挺好挺好,我是很樂意看到你們破鏡重圓的,這回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是是是!白總你太善良瞭!隻可惜她現在還是不肯跟我那個,我叫她上我傢去她都不肯,我每次看見她都幹著急……」
「沒事,我幫你。」我笑瞇瞇地說。
「啊?」孫遠航大張著嘴。
「我給你出個主意。待會我跟你一起去你傢,你再告訴她我在你那,想讓她來,她肯定會來。然後,你就說,你要出去買包煙……」
午後突然下起大雪,感覺今天是整個冬天最冷的一天。
我和孫遠航正在他傢沙發上討論國傢大事,梅語晨來瞭。孫遠航給她開的門,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款棉襖,圓圓的臉蛋凍得通紅。
孫遠航酸溜溜地說:「我求你來你都不來,白總叫你,下大雪你都來。」
梅語晨毫不客氣地說:「他比你有魅力呀!」
孫遠航迅速進入狀態,「白總,你太牛瞭,把我女朋友迷成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你都當王八瞭,還要什麼面子?」梅語晨尖刻地說。
我起身朝門口走,「得,你們小兩口這就幹起來瞭,我趕緊溜!」
梅語晨往我胳膊上一掛,「不許走!來瞭就得陪我!」一邊說一邊挑釁地看著孫遠航。
我十分欠扁地朝孫遠航奸笑,「孫秘書,這可不能怪我喲,小梅妹妹有點離不開我,我跟她親熱親熱,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孫遠航高興極瞭,無比幸福地看著梅語晨,仿佛美好人生終於開始,「你倆坐這!就當我不存在!我去切點水果來!」
我和梅語晨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隨後手挽著手在沙發上坐下。
我和梅語晨正聊得火熱,孫遠航端來一個盤子,討好地對梅語晨說:「喏,你喜歡的榴蓮,吃吧。」
梅語晨拿起一個已經剝好的榴蓮,舉到我嘴邊,「你吃嗎?」
「哎喲,你就不能等會再秀恩愛,我還在這呢!」孫遠航笑呵呵地說。
「不是你讓我當你不存在的嗎?」梅語晨反問道。
「哦,對,沒錯沒錯!哈哈!對瞭,我突然想起來,我煙沒瞭,白總,我出去買包煙,你先在這玩!嘿嘿!」孫遠航機械地背出臺詞,隨後滿面笑容地關門出去。
我和梅語晨迅速分開,一起來到孫遠航臥室的窗戶旁,從這可以看到他往小區門外走動的路線。
「我在這裡盯他,你去別的屋子找,我就在他房間找,千萬別把東西翻亂瞭。」梅語晨匆匆說。
我迅速行動,在孫遠航的書房、客廳甚至廚房到處翻找,既要找得快,還要把東西還原,弄得滿頭大汗。過瞭有十分鐘,主臥裡的梅語晨大喊一聲:「別找瞭,他回來瞭!」
我跑到主臥的窗戶邊,看到遠處的孫遠航正慢慢悠悠往這邊走。從梅語晨懊惱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同樣一無所獲。
「這個龜孫!藏得太深瞭!他總不會把那玩意每天塞在內褲裡吧?」我不爽地罵道。
「也許他就沒放在傢裡。現在怎麼辦?」梅語晨問。
「今天隻能這樣瞭,我想辦法再套他的話。」一本正經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換上淫邪的笑容,「我們開始吧,又要『委屈』你瞭。」
孫遠航用很輕的聲音打開門,懷著激動的心情,豎起耳朵聽。果然,從他的書房裡,傳來一陣奇妙的女人嬌喘呻吟的聲音。
一股電流在孫遠航身體裡滾過,此時此刻他沒有感覺到半點屈辱,反而充滿夢想成真的喜悅,最近天天意淫的場景,隻在小黃片裡見過的場景,現在終於變成瞭現實。
他迫不及待地溜到書房門邊,透過門縫往裡看。
此時的梅語晨脫瞭棉襖,短褲滑落在兩隻高筒靴中間,深藍色厚毛襪和內褲扒到膝蓋上,撅著光光的屁股,正扶在書桌上被我無套後入。
我知道孫遠航正在門外偷窺,別說,這種感覺真挺刺激,搞得我比平時狀態下硬得多,插入的時候更加有力。我不管梅語晨疼不疼,自己怎麼爽怎麼幹。也許是氣溫太低,梅語晨的屁股冰涼冰涼的,不過她陰道裡熱乎得很,而且很濕很滑,所以我不停地微調插入的角度,哪個角度太滑瞭,就稍微歪一下,提升摩擦時的硬度。
這樣捅瞭三四分鐘,我就有點想射瞭。我把手從梅語晨的毛衣裡伸進去,把著她的奶子,將她上身往後扳過來,她冰冰的屁股和我的肚子緊緊貼在一起。
我陰莖慢慢地動,淫蕩地問她:「爽嗎妹妹?」
「爽……」
「喜歡被我幹嗎?」
「喜歡……好喜歡……」
「是我幹你爽,還是孫秘書幹你爽?」
「你幹爽……啊……用力……」
靠,比我還放得開。我想象著孫遠航現在的心情,又想到自己現在都這樣沒底線瞭,不由得有些懊喪,很想趕快結束。於是挺著腰一通快速抽插,很快肉棒劇烈發酸,我悶哼一聲,把陰莖拔出來,對著梅語晨涼涼的屁股,噴出燙燙的精液。
一射完,賢者模式就上來瞭,感覺好累,不想繼續動腦子,偏偏孫遠航這王八羔子迅速破門而入,似乎是為瞭證明他真的一點都不痛苦,並且將以後快樂的三角關系就此確定下來,他笑呵呵地看著我們兩個,用興奮且揶揄的語氣說:「好啊你們兩個,我才出去一會,你們就茍且起來瞭,嘿嘿嘿……」
梅語晨很無所謂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看看,玩得這麼投入,連我開門的聲音都聽不見,哈哈!」孫遠航臉放紅光,開心得不得瞭。
「一時興起,沒忍住,孫秘書不會介意吧?」我穿好褲子,十分欠扁地說。
「你看我像介意的樣子嗎?哈哈哈……」孫遠航顯得很迫不及待,「白總,小晨,事已至此,咱們幹脆就說開瞭吧!我其實……」
「不用說瞭,我同意。」梅語晨淡淡地說。
孫遠航愣住瞭。
我大聲笑起來,「哎呀,有意思,這就叫各取所需對不對?要是每一個武大郎都能想這麼開,世界都要太平很多,是不是啊孫秘書?」
孫遠航同樣哈哈大笑起來,「沒錯沒錯,是這樣是這樣!以後啊,我和白總就是親兄弟,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還有,有妻同玩。」我邪惡地笑道。
「哎呀,變態!」梅語晨狠狠地捏瞭我一下。
孫遠航笑得直搖,就好像真的很好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