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伺候楊柳青的任務不得已推遲瞭，因為沙經理給我打電話，讓我 7點前再到昨晚的夜總會去。

　　還是同一個包間，進去一看，還是沙經理和另外那三個同事，同樣有幾個香艷女郎，茶幾上擺滿瞭酒，不同性別的肉體們毫不羞恥地糾纏在一起。

　　靠，你們幾個吃瞭春藥嗎？昨天搞瞭一晚上，今天又來，不累嗎？

　　沙經理熱情地招呼我。我趕緊換上假臉，和他們稱兄道弟地喝起來。今天的酒似乎比昨天還烈，才兩杯就有瞭暈乎加燥熱的感覺，很想脫衣服。

　　旁邊一個性感的女郎立即纏上我的脖子，「小帥哥，怎麼那麼拘謹呢，不會還沒玩過女人吧？」

　　我知道今天必須比昨天騷一點才行瞭，於是瞇著眼睛嬉皮笑臉說：「你說對瞭，我還真沒見過女人呢，讓我看看女人的咪咪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把她低胸上衣的領口往前一拉，猥瑣地往女郎衣服裡面看，居然沒帶胸罩，乳房挺大的，奶頭有點粗。

　　「原來也是個色鬼，咯咯咯……」

　　女郎風騷地笑著。

　　沙經理看我上瞭道，露出滿意的表情。正喧鬧間，石勇進來瞭。他是一個人來的，他一來屋裡的人聲音就降下來瞭。石勇徑直朝裡走，一邊走一邊對沙經理說：「老沙，你去把人接過來。」

　　沙經理答應一聲，帶著一個男同事馬上就出去瞭。我不禁疑惑起來，老沙接誰去瞭？

　　剩下兩位男同事還在跟陪酒小姐卿卿我我，坐得都比較遠。石勇有意坐在我旁邊，沒讓小姐陪他，點燃一根煙，輕描淡寫地問瞭我一句話：「小白，你女朋友走瞭以後，有想辦法找過她嗎？」

　　我搞不清他為什麼問這個，不過還是盡量自然地說：「有啊，不過電話打不通，微信啊 QQ啊郵件啊都發過，都沒有反應，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我啊，這兩天特意去幫你打聽瞭一下。」

　　我心中如同雷擊一樣！瞬間想到，石勇剛才讓沙經理去接人──難道，他把唐婷找到瞭？

　　如果五分鐘後唐婷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恐懼！那將是我無法應對的局面！

　　我臉已經白瞭，隻能用誇張的急迫語氣來掩飾慌張，大聲問道：「那石總您打聽到瞭什麼？有婷婷的消息瞭嗎？」

　　「人的消息是沒有，不過我打聽到瞭是怎麼回事。」

　　石勇不緊不慢地說，「陳松彪得罪瞭一個狠人，那人要弄陳松彪，而且是要他的命。陳松彪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就跑瞭。你女朋友和陳松彪在同一天不見瞭，很有可能跟陳松彪一起跑瞭。那人現在還在找他們呢。」

　　「原來是這樣啊！」

　　我咋咋呼呼地說，「我說怎麼回事呢，怎麼突然人就沒瞭，是瞭，怪不得婷婷那天那麼緊張。靠，我還以為姓陳的牛逼得不得瞭呢，原來也是個縮頭烏龜！」

　　「所以啊，他們兩個肯定是害怕不敢回來，所以你女朋友才一直不聯系你。」

　　我故意沉默瞭一會。「那怎麼辦才好？石總，那是個什麼人啊？很牛逼嗎？」

　　石勇沒正面回答，而是說：「小白，你再試著給你女朋友發信息，你就說，不要再跟陳松彪在外面躲著瞭，不用害怕，傢裡已經沒有危險瞭，讓她放心回來找你。」

　　「怎麼，那個要弄他們的人不在這裡瞭嗎？」

　　「那倒不是。不過，有我在，還怕什麼呢？」

　　石勇非常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眼睛有意無意地看瞭我一眼。

　　我一瞬間就明白瞭石勇這句話裡潛藏的意思，他是想……果然是個陰險變態的狐貍！

　　我保持呆呆的表情停頓瞭幾秒，然後猛然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有石總在，還怕個鳥啊！」

　　我沖著石勇挑瞭挑眉毛，誇張地露出諂媚的表情，「石總，婷婷要是真能回來，那她以後可就拜托你『照顧』瞭！嘿嘿嘿……」

　　話說到這份上，石勇不打算繼續打啞謎瞭，露出滿意的表情，像個征服者，用一根手指點著我說：「小白啊，我就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倆很有緣，石某交瞭你這個兄弟！來，幹一杯！」

　　我哆嗦著端起酒杯說：「石總，您真是太抬舉我瞭，我算哪根蔥吶，哪敢當您的兄弟？」

　　「哎，這你可就想錯瞭，我石勇和那些成天裝的人可不一樣，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對錢啊，權啊，都不在乎，我傢老頭子什麼都有，我還奔那些幹什麼呢？我在乎的，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追求的也是我自己喜歡的樂趣。所以我石某的朋友，隻有一個標準──能和我玩到一塊去！明白嗎？」

　　「那，多謝石總，多謝石總！」

　　我把杯中酒一口喝光，完瞭還特別激動地抹瞭抹嘴唇。

　　「對瞭，你呢，也不要想太多，你的那個婷婷啊，我就是覺得她確實挺有味道，現在想想還總覺得念念不忘，嘖，所以就想跟她再續前緣。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奪人所愛，人，還是你的。」

　　「婷婷能被石總看上，那是她的福氣啊！石總，您就算真想把婷婷收瞭，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絕對不會舍不得！」

　　「哎……我剛才說過瞭，人，還是你的。」

　　他擠眉弄眼地放出一個會意的表情，「老婆，都是別人傢的好。」

　　「哦……」我拖長音調，然後放出一個同樣會意的眼神，「嘿嘿嘿，石總，我現在真覺得咱倆有緣，我啊，最不怕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睡在別人的床上！」

　　「哈哈哈哈！」石勇開心地笑著，重重地拍我的肩膀。

　　就在這時，沙經理進來瞭，帶著一個女人──淡紅色貼身上衣，深藍色無袖背心，黑色直筒短裙，黑色高筒靴，這是……孫遠航的女朋友！

　　「石總，小梅帶來瞭。」

　　沙經理向石勇報告。

　　石勇點點頭，然後把屋裡之前的陪酒小姐全部喊瞭出去，剩下的全是男性瞭。

　　我立刻意識到這個變化一定有特殊目的，於是等著看石勇接下來會做什麼。

　　那個叫小梅的姑娘此時臉色蒼白，眼角還掛著淚痕，說明她是被強迫來的。

　　她兩手在小腹前緊緊抓在一起，在抵抗內心的緊張。

　　石勇像大佬似的往後靠在沙發上，兩手往後攤開架在靠背上，陰險的眼睛盯著小梅，「現在這裡六個男人，你選一個。」

　　小梅驚恐的目光在我們六個坐成一排的男人身上掃視。我聽到石勇小聲跟沙經理說：「這種搞法老子有點吃虧啊，她肯定不會選老子。」

　　沙經理回答：「肯定也不選我，絕對在他們幾個年輕的帥小夥子中間選。」

　　「別磨磨蹭蹭的，選好瞭沒有？」

　　石勇突然粗暴地呵斥一聲。

　　小梅身子抖瞭一下，慌亂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瞭我。

　　我暗叫一聲「操」。

　　「哈哈！」石勇很開心地拍我大腿，「小白，你今晚有福瞭，可不能再把到嘴的肥肉扔掉瞭哦！還愣著幹什麼，開始吧！」

　　小梅帶著一股倔強的表情，朝我走過來，一直沒看我的眼睛。她在我身前蹲下，愣瞭一會，突然伸手來扒我的褲子。

　　我一驚，正要阻止，石勇卻按住我肩膀，「不準動。」

　　可是我不動也不行，運動褲脫不下來。蹲在地上的小梅低著頭，帶著怨恨的語氣說：「腿抬一下。」

　　我隻能稍稍抬起屁股，結果運動褲和內褲一起被扒瞭下去，下體涼颼颼的。

　　我緊張地思索著對策。

　　坐得比較遠的那三個男同事一個個偏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參觀的大猩猩。正在尷尬時，突然下體一熱，還沒硬起來的陰莖被小梅含進瞭嘴裡。

　　「嘿嘿嘿……白老弟，沒玩過這個吧，爽不爽啊？」

　　沙經理發出變瞭調的笑聲。

　　「小白，知道你沒經驗，怕你跟昨晚一樣緊張，剛才提前給你加瞭點料，現在正好派上用場瞭，馬上你就會找到做神仙的感覺瞭！哈哈！」石勇陰笑著說。

　　我立即想到剛才喝的酒，怪不得今天才喝這麼點就很不對勁，身上像著火瞭一樣熱。剛才藥效還不明顯，但是現在受到情欲刺激，立即快速發作起來。陰莖剛被小梅的嘴含住，馬上就不正常地變得特別癢，在小梅嘴巴的套弄下，肉棒暴漲起來，一股野獸般的欲望在胸中不受控制地滾動，特別想對著她的嘴一通爆插，特別想發泄身體裡快速升起的熱量，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已經變成瞭紅色……

　　「幹她！今晚她是你的奴隸！」

　　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那聲音搖搖晃晃，都聽不出是石勇的還是沙經理的。

　　我的意識很快就進入瞭一會迷糊一會清醒的狀態，不知怎的就站瞭起來，然後很奇怪地看到小梅靠在瞭沙發上，好幾雙手正在撕扯小梅的衣服。小梅尖聲喊叫著，然後被打瞭幾個耳光，老實瞭。接著我看到瞭小梅的胸罩，是白色的，然後胸罩就垂瞭下去，一對燈泡似的奶子在搖曳的燈光中跟著晃動，晃得我像暈船一樣難受。

　　突然我後背被人推瞭一下，我發現自己壓在瞭小梅的身上，看到瞭她哀怨的眼睛。旁邊有人說：「幹他呀小白，是她選的你，她就想被你幹呢！」

　　我突然想起來，小梅是孫遠航的女朋友！我眼前立即浮現出那天孫遠航在我傢沙發上猥褻菲菲的樣子，我依然清楚地記得他是怎樣玩弄菲菲的絲襪玉足，更記得他把那骯臟的東西插進瞭菲菲嘴裡。一股恨意從心底生氣，孫遠航的女朋友，哼！

　　我猛一低頭，咬住小梅的一個乳頭，用力撕扯著。我聽到小梅在我腦袋上面痛苦地喊叫，這叫聲讓我感覺很爽。

　　我又想起上午在開工儀式現場發生的事情，當時小梅站在我旁邊，黑色短裙和高筒靴子中間露出的一截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這是我特別喜歡的一種搭配，當時我盯著她的肉絲大腿看瞭很久。

　　而那時淡淡的猥瑣的情緒此時轉化成瞭濃烈的野獸的欲望，我猛地把小梅雙腿分開，一上午我隻能看到她一小截大腿，老是在想象被短裙遮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現在看到瞭，薄薄的 T襠絲襪，包裹著白色的三角內褲。

　　我強行擼掉小梅左腿上的靴子，讓她左腿整個翹起來，帶著報復的情緒瘋狂地摸。

　　旁邊有人在吹口哨，好像還有人在給我加油鼓勁，小梅在哭。

　　哭個屁，孫遠航那雜種日你的時候你哭瞭嗎？寧願被他日都不願被我日？我看著小梅肉色絲襪的性感 T襠，心想早上孫遠航是不是看著她穿這條絲襪的，穿好以後應該被他摸瞭好久，這孫子肯定想不到這條絲襪會被別的男人撕破。

　　想到這，我就用力把小梅的絲襪扯破瞭。小梅用手推我，她越推我就越興奮，粗暴地把她內褲拉開，而我明明眼睛都沒法聚焦瞭，雞巴倒是瞄得很準，一把就頂到瞭小梅的陰道口，甚至龜頭都已經探瞭進去。

　　原來當禽獸是這樣的感覺。

　　小梅似乎放棄瞭抵抗，也不哭瞭，隻是兩腿叉開著，等著我占有她。

　　孫遠航猥褻我女朋友的時候，又有誰會想到，最後反而是我先日瞭他女朋友？

　　哪個讀者能想到？

　　我插進去瞭。我聽到旁邊有人在哈哈大笑，這笑聲代表著他們認可瞭我，他們認為從此我就是和他們一樣的禽獸瞭。我也露出淫笑，既然已經這樣瞭，再裝愣頭青毫無意義，那就一直裝禽獸好瞭。

　　我把小梅還穿著靴子的右腿壓在沙發上，讓她脫瞭靴子穿著肉色絲襪的左腿架在我肩膀上，肚子像海浪中一上一下的輪船一樣，開始用力一下一下往前頂。

　　「小白可以啊，傢夥夠大啊！」

　　「哈哈，騷逼，被幹爽瞭吧？」

　　有人伸手來摸小梅的奶子。

　　小梅大張著嘴，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發出呻吟，她的小穴也挺緊的，夾得我特別有感覺，每一下抽動都有沖破束縛直沖雲霄的快感，整根肉棒從龜頭到根部感覺都十分強烈，很快就有瞭特別酸麻像是要射精瞭那種快感，但卻很清楚地知道肉棒還有無窮的戰鬥力，知道短時間內不會射出來，可以放心地用力幹，不用壓抑。我明白這裡面肯定有藥物作用，怪不得那些陽痿總想著找藥吃。

　　隨著我每一下用力抽插，小梅不停地發出一聲聲的呻吟，我右手牢牢扒住小梅穿著肉色絲襪的左腿，左手略粗魯地抓著她的一個乳房，欣賞著她受虐的表情，陰莖在自己仇敵的女朋友的陰道裡不停地插入拔出，一邊帶著怒意，一邊帶著愧意。

　　「求求你，輕點，好疼……」

　　小梅突然說話瞭。

　　我「啪」地拔出陰莖，不光是因為她的哀求，也是自己腿有些酸瞭。

　　「白老弟，感覺怎麼樣啊，玩女人爽不爽啊？」

　　這次我聽出來，是沙經理的聲音，似乎是劇烈運動後出瞭汗，不像剛才那麼恍惚瞭。我餘光看到石勇正在看我，而小梅正用手按著自己的陰部，起瞭惻隱之心，但我還是狠下心，用手摸著小梅的臉說：「別怕嘛妹妹，腿打開，哥哥還沒爽完呢。」

　　「操，白老弟你可真是個悶騷的種，看著挺純的，一上道這麼猛。」沙經理揶揄道。

　　我得意地笑瞭笑，然後一拍腦門說：「哎喲，怎麼光顧著自己爽，太不懂事瞭，石總，幾位大哥，要不你們來？」

　　小梅驚恐地搖頭。石勇笑著說：「不用客氣小白，你還不知道咱們的規矩吧，咱們玩遊戲，規則講定瞭就不能改，今天說好瞭讓小梅自己挑一個，挑完瞭其他人就不碰她。小白，人小姑娘是看上你瞭，要不怎麼就想讓你操她呢。」

　　「是嗎？」

　　我笑著摸小梅的臉，「原來是這樣啊妹妹，聽說你有男朋友啊，跟他分手吧，以後跟著哥哥。」

　　「你做夢。」小梅冷冷地說。

　　「喲，小白你魅力不行瞭，姑娘這麼快就不要你瞭？小妹妹，你要是覺得小白不行，你可以自己毀約哦，你要是毀約瞭，那我們幾個就可以來滿足你瞭喲！」

　　一個男同事淫笑著摸過來，手探到瞭小梅的陰部。

　　小梅哀叫一聲。我把小梅身子一拉，帶著她滾到一邊，嬉笑著說：「大哥高抬貴手，小弟今天可是第一天開葷，先讓我爽完嘛！」

　　「哈哈，是啊，今天誰也不準搶小白的。」

　　石勇笑道，「好瞭，也不能讓大傢幹看著，老沙，你去喊幾個姑娘來，大傢一起爽！」

　　我把小梅抱在大腿上，摸著她的臉說：「妹妹，剛才哥哥那麼疼你，怎麼翻臉就不認人呢？來，讓哥哥親親。」

　　我強行按住小梅的頭，伸嘴親吻她的耳朵，然後悄悄說：「不想再受折磨，就乖乖聽我的。」

　　小梅明顯愣瞭一下。

　　很快沙經理帶著好幾個陪酒小姐進來瞭，那幾個男的像老虎見瞭兔子似的，一人撲倒一個小姐，男人淫蕩的浪叫聲和女人風騷的笑聲糾纏在一起。

　　我把小梅拉起來，「妹妹，走，陪哥哥去上廁所！」

　　沙經理朝我豎起大拇指，「白老弟，高手啊！」

　　我靦腆地沖大傢笑瞭笑，把小梅拖進廁所，把門反鎖瞭。我把褲子扒到膝蓋位置，用手握住陰莖，對著小梅瘋狂地打飛機。

　　小梅臉臊得通紅，趕緊轉過身去，我又把她拉過來，她羞憤地喊：「你幹什麼？」

　　我說：「你得讓我看著你啊，不然我難道看著馬桶打飛機？」

　　但是小梅還沒明白我的意思，還在掙紮，我隻好瞪著她喊：「你是想讓我躲在這裡自己弄出來，還是出去讓他們親眼看著我操你？」

　　她總算反應過來，於是不掙紮瞭。我硬把她擋在胸前的手拿開，以便看到她性感的奶子，右手在身下繼續瘋狂地自擼。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陰莖明明脹得厲害，擼得也很用力，但怎麼都找不到射的感覺。我有些煩躁起來，索性對小梅說：「用手幫我弄。」

　　「什麼？」

　　小梅抗拒地看著我。

　　「你要是想早點回去，就快點幫我弄出來。」我冷冷地說。

　　小梅咬著嘴唇猶豫著，但最終還是伸出手，握住瞭我的肉棒，生硬地套弄起來。

　　「啊！」我痛叫一聲，很兇地吼道，「你會不會啊？」

　　小梅特別委屈地一撇嘴。就在這時，廁所門被人拍響，一個男同事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小白，搞完沒有啊，我要上廁所！」

　　「哎喲，韓哥，你忍一會啊，我馬上就要射瞭，頂多三分鐘啊！」

　　我一邊大聲喊，一邊對著小梅的屁股用手狠狠地拍，發出很響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那你快點啊，我快要憋不住瞭！」門外的人喊道。

　　「快叫兩聲！叫騷一點！」我一邊拍擊小梅的屁股一邊說。

　　小梅悲憤地看著我。

　　「你他媽倒是叫啊！」

　　我瞪著眼睛向門口示意。

　　小梅萬般無奈，隻好張嘴，努力浪叫瞭起來。別說，比剛才真正挨操的時候叫得更加銷魂。我忍不住笑瞭起來，結果小梅更加悲憤，差點哭出來。

　　終於，廁所玻璃門上印出的模糊黑影不見瞭。我松瞭一口氣，然後把小梅摟進懷裡，對著她耳朵說：「時間很緊，你忍著點啊！」

　　然後左手放在她屁股和大腿上隔著薄薄的絲襪不停地摸，右手繼續給自己打飛機，用手指不斷刺激最敏感的龜頭。還差一點……我粗暴地把小梅按到地上蹲著，陰莖頂到她臉上，一邊欣賞她無助哀羞的樣子一邊擼管。

　　終於要來瞭！當我確定馬上就一定射出來的時候，我放開小梅，閉著眼睛進行最後的動作。從來沒有一次射精是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完成一項艱巨的任務，隻有射出來才算過關一樣，也從來沒有過像這樣巴不得自己馬上射出來的。最後時刻我用左手手掌把龜頭包住，很快一泄如註，濃濃的精液射瞭自己一手。

　　來不及喘氣，我把手上的精液徑直往小梅的陰部抹，這個蠢丫頭又在反抗，我怒吼：「別動！不會抹到你洞裡面的！」

　　我把一部分精液抹到小梅陰毛上，再在她陰唇四周抹瞭一些，剩下的都抹在她大腿的絲襪上。我從馬桶邊扯過卷紙，撕瞭幾片，讓小梅自己捂著下體，然後帶她從廁所出去。

　　屋外的男人一看到小梅用紙巾捂著陰部的樣子，興奮得鬼叫起來。

　　「小白可以啊！中出啊！」

　　一個同事興奮地喊。

　　沙經理站起來說：「操，看得老子雞巴都癢瞭，別喝酒瞭，妹妹，跟大哥玩玩去？」

　　說著把旁邊一個性感女郎拉瞭起來。

　　「石總，小梅妹妹今天整個晚上都是我的嗎？」

　　我用期待的語氣問石勇。

　　「當然是你的，你放心，我們是有協議的，明天天亮之前，她就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她都行，她絕對不會反抗。」

　　「那太好瞭，嘿嘿，那我就帶她回傢瞭！」我高興地說。

　　「哎哎，白老弟你回傢去幹什麼？我們現在去酒店開房，你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開一個大套間，每一對一張床，咱們一邊玩一邊開展學術研究，怎麼樣？」

　　沙經理淫笑著提議。

　　「我還是算瞭吧，我陽臺上還曬著被子呢，天氣預報說今晚會下大雨。再說小弟我剛上道，搞得太奔放瞭我怕扛不住啊！」我嬉笑著說。

　　「哈哈哈！老沙，小白是個實在人，今天他已經算進步驚人瞭，咱們還是給他留點時間讓他慢慢練級是不是？再說他倆這一對都嫩得很，到你那套間去，別給你們幾個野獸級的人物嚇陽痿瞭！」石勇笑道。

　　看來我今天的表現讓他們徹底滿意瞭，於是沒有硬拉我和他們一起走，我在心裡暗暗抹瞭把冷汗。我摟著小梅，跟在他們後面走出夜總會。沙經理那一幫人走路去附近一個酒店開淫亂 Party，石勇沒去，他那個老司機開車把他接走瞭。

　　我在路邊恭恭敬敬地把所有人送走，然後攔下一輛出租車，把小梅帶進去。開出三條街，我就下車，在路邊對小梅說：「好瞭，你可以走瞭。」

　　這笨丫頭疑惑地瞪著我，「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要我去你傢嗎？」

　　「靠，你是真傻呀？我不這樣說咱倆走得瞭嗎？哦，你不會是剛才被我弄得不過癮，真想去我傢陪我睡覺吧？」

　　說著我伸手去摸小梅的屁股。

　　「不是！」小梅羞愧地躲開，「你真放我走？」

　　「是啊！你可以走瞭！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協議，但是如果石總問你，你就說你在我傢睡瞭一夜，一晚上我都在你身上沒下來，明白嗎？」

　　小梅特別悲憤，卻隻能點頭。我輕笑一聲，轉身揚長而去。

　　我一個人走到一條城市內河邊，看著粼粼的河水發呆，心裡極度痛苦。雖然早就想到瞭潛伏在石勇身邊會付出代價，可沒想到這代價真正到來的時候會是這麼荒唐。其實，我現在是個「單身」，不需要對誰負責，再說明明是我日瞭別人，可我就是難過得要死。

　　我覺得我真的變成瞭一隻禽獸。

　　過瞭好久，我才發現調瞭靜音的手機收到瞭好幾個楊柳青的未接來電，鬱悶地回撥過去。

　　「你幹什麼去瞭！」

　　楊柳青氣勢洶洶地質問我。

　　「我……晚上有點事情。」

　　「還說要陪我吃晚飯。」

　　她的語氣透著濃濃的不滿，「現在趕緊過來伺候本姑娘。」

　　「今晚能不去嗎？」

　　「不行！我道具都準備好瞭！不對，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瞭？」我一時沉默，不知道怎麼說。

　　「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跟我還不能直說嗎？」

　　「我失身瞭。」我說。

　　「我！靠！和誰？」

　　「孫遠航的女朋友。」

　　「什麼！皮小新，你你你……」

　　「別喊我全名，不是說好瞭以後叫我小白嗎？」

　　「白你妹啊！快給老娘滾過來，給我說清楚！」

　　我用楊柳青給的鑰匙打開她傢門。穿著睡衣的楊柳青立刻沖到門口，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我，繃著臉說：「解釋清楚瞭再進來。」

　　我後靠著她的門，把我如何如何潛伏在石勇身邊，如何如何混進瞭他的淫穢圈子，如何如何被他灌瞭春藥，又如何如何萬般無奈、被迫被逼著跟小梅性交的事情全部告訴瞭她。

　　楊柳青鼓著眼，「你說你內心是極不情願的，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你不會動那姑娘一根手指頭？」

　　「當然，我……」

　　「你現在很後悔？覺得很愧疚？」

　　「是。」

　　「覺得對誰很愧疚？對我嗎？」

　　「對我自己。我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可卻做瞭那樣的事。」

　　楊柳青突然放松下來，輕輕吐出一口氣，從鞋架上扔下一雙拖鞋，「進來吧。」

　　我換好鞋，她指向浴室，「先去洗澡吧，洗幹凈瞭，就不臟瞭。」

　　我洗好瞭出來，吃驚地發現楊柳青換瞭衣服，網狀的白色情趣護士裝，白色的丁字褲，到膝蓋的白色不透明厚絲襪，正靠在床上。

　　「你還要睡我？」我睜大眼睛問。

　　「有什麼問題嗎？」

　　「我剛才跟別的女人……」

　　「有什麼關系，你是我炮友，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管你跟不跟別人做愛呢，隻要能讓我舒服不就行啦？」楊柳青大言不慚地說。

　　「不是，我現在覺得我自己是個不幹凈的人你知道嗎？就是說，我沾上瞭外面的臟東西，不想污染瞭你……」

　　楊柳青從床上爬下來，站到我面前，仰頭看著我，「唐婷跟很多男人上過床，你覺得她臟嗎？」

　　「沒有，我從來沒覺得她臟過。」

　　「為什麼呢？」

　　「因為她本心是善良的啊，她跟再多的男人睡覺，她也不是壞女人，不是蕩婦。」

　　「對啊，那你為什麼要覺得自己臟呢？」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楊柳青是上天派下來挽救我心靈的天使，一次次把我從精神錯亂中拉出來。

　　楊柳青柔情地說：「從你進門我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瞭。你有沒有『失身』並不重要，隻要小白還是那個善良的小白，小青就永遠是你貼心小棉襖的小青……好啦好啦，知道你心情不好，今晚不跟你做愛瞭，上床陪我睡覺吧！」

　　我吐出一口渾濁之氣，對著小青的額頭親瞭一下。在上床之前，我說：「既然不愛愛瞭，那你還不把這身衣服脫瞭？」

　　「不用啊，萬一你明早醒瞭又想上我呢，省得我再穿嘛！」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

　　「我發現你的腳配白色的襪襪最好看。」我說。

　　「是嗎？」

　　得意的楊柳青一屁股坐到我肚子上，裹著白色厚絲襪的雙足一下踩在我臉上。我的肉棒竟然又硬瞭，雙手情不自禁地在楊柳青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然後慢慢地往下，滑過中筒絲襪的襪筒，隔著厚厚的絲襪摸著小腿。後來我用她的雙腳把我的臉整個蓋住，一邊聞她腳上的味道，一邊閉著眼睛思考問題。

　　過瞭一會，楊柳青把腳拿開瞭。我想問題想得出神，沒有睜眼。突然我感覺到肉棒一緊，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上而下，緊接著下體一沉，蛋蛋被楊柳青的屁股坐住瞭。

　　「你不是說今晚不做愛嗎？」我喊道。

　　「癢得受不瞭瞭！等不瞭瞭！」

　　楊柳青理直氣壯，「又不要你動，我自己動。」

　　她翹著嘴，抬起屁股，騎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運動起來。

　　算瞭，讓她弄吧。啊，好舒服，她的小穴把我的棍子一箍一箍的，每一下摩擦都很有觸感，酸酸的漲漲的，還不用自己費力氣，別提多愜意瞭。我忍不住伸手抓住她奶子，她動得更加興奮瞭，一邊動一邊自己忍不住嬌叫起來。

　　突然她趴下來，和我鼻子貼鼻子說：「你跟她親嘴瞭嗎？」

　　「當然沒有。」

　　「那就行。」

　　跟我熱吻的時候，楊柳青屁股還在動，不過幅度越來越小，有種「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感覺。我問她：「累瞭？」

　　她嬌柔地「嗯」。

　　我笑著把她翻過來，騎到瞭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