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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新生活,新「老公」

  這麼長的時間,童健強早就跑得沒影瞭。

  門鎖「咔噠」一聲轉開。

  天啊,這是怎樣一副畫面啊!

  客廳幹凈整潔,所有東西整齊擺放,但是,沙發周圍卻一片狼藉——地上扔著好幾張紙,還有一條西褲,是孫遠航的;沙發上,菲菲稍稍側著身子躺著,右腿膝蓋彎曲著,左腿則伸得很直,襯衫和奶罩都敞開瞭懷,圓圓的乳房沒遭受太多摧殘,還是白白嫩嫩的,但是依稀可以看見沒有幹涸的口水的水漬。睡著中的她臉頰泛著桃紅,呼吸很平穩,嘴角掛著滿足甜甜的微笑,一條胳膊搭在沙發邊上,另一條胳膊輕柔地擱在胸前,看上去一片安寧祥和——可是她身體的另一個部位卻是完全相反的景象……

  肉色褲襪的破洞中,菲菲被蹂躪的陰部觸目驚心,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白花花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嬌嫩的陰部紅腫著,微微張開的陰唇中間,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將滴未滴,但是之前已經有很多精液流瞭出來,在沙發上凝結成瞭好大一坨。

  童健強戰鬥過的地方,現在要由我來打掃。

  我把地上的紙和孫遠航的褲子全部扔進垃圾簍,然後慢慢地脫菲菲腿上的褲襪,結果由於陰部的位置粘液太多,把臟兮兮白花花的東西從她的大腿一直糊到瞭小腿。菲菲小巧的粉紅色內褲更是跟掉進瞭水裡一般,濕得都能擠出水來,也被我脫掉瞭。我扶著菲菲靠在沙發靠背上,又脫掉瞭她的襯衫和胸罩。

  楊柳青從衛生間出來,遞給我一條熱乎乎的毛巾,以及一張浸瞭熱水的一次性紙巾。

  我把菲菲雙腿輕輕分開,用手指一點一點地摳出她陰道裡的精液,再用紙巾輕輕擦拭。想把精液全部清幹凈是不可能瞭,隻能盡力把那些污穢的東西從裡面摳出來。

  清完下體,再用熱毛巾擦拭她的全身。

  清理完畢後,我把赤身裸體的菲菲抱到房間裡,幫她穿上睡衣,蓋上被子。

  楊柳青在外面幫我擦幹凈沙發。看到我出來,她抬頭問:「唐婷怎麼樣瞭?」

  我一驚,臥槽,居然把唐婷給忘瞭?

  我趕忙掏出手機想給她發微信,但一想不能發,她現在還在跟陳松彪一起吃飯,萬一被陳松彪看到她手機瞭怎麼辦?

  略一思索,我把微信朋友圈裡一個做微商的人群發的消息復制給瞭唐婷。她肯定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她很快回復:一切順利。不要發瞭。晚點我發給你。

  「她沒告訴你她的計劃是什麼?」楊柳青問我。

  「沒來得及說,就說瞭王金剛今晚會帶她走。」

  「私奔?」

  我苦笑。

  「哎,唐婷真的好可憐。」楊柳青嘆瞭口氣,「說真的,你會不會想,如果你沒有遇到孫菲菲就好瞭,那樣你現在就可以帶唐婷走瞭,對吧?」

  「我……我不知道。」我看瞭一眼房門的方向,菲菲正躺在裡面。菲菲的出現讓我放棄瞭唐婷?是這樣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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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公裡外的本市著名夜宵一條街。

  唐婷和陳松彪坐在露天的一個燒烤攤裡,兩人都喝瞭啤酒。陳松彪全然不知命在旦夕,跟二百五一樣不停地誇誇其談,但是很快他發現唐婷不對勁,不僅沉默寡言,而且明顯有心事。他奇怪地問:「媳婦兒你怎麼瞭?咋不說話呢?是不是馬上要出國瞭緊張啊?哈哈!」

  唐婷猛灌一杯啤酒,臉瞬間通紅,又把杯子倒瞭一半,微笑著起身坐到陳松彪的大腿上,甜甜地說:「老公,我們喝杯交杯酒吧。」

  「嗯,好啊!」陳松彪看唐婷這麼嬌羞動人,很是高興,自然沒想別的。

  兩人手臂纏繞,唐婷喝瞭半杯,陳松彪滿飲一杯。

  唐婷把杯子放下,輕吐著氣的嘴貼到陳松彪的耳朵上,陳松彪還以為唐婷要說什麼情話,手就放到瞭唐婷穿著咖啡色絲襪的大腿上。

  「老公,你聽我說,現在馬路對面的攤子上有兩個人,一直在盯著我們。你千萬不要回頭去看,別讓他們知道你發現瞭他們,你就聽我說!那兩個人是朱熊的人,他已經佈下瞭天羅地網,今晚一定要取你的命,這兩天其實一直有人跟著我們,你現在被盯牢瞭,已經沒辦法跑掉瞭。」

  唐婷輕輕地從陳松彪身上起來,背對著馬路的陳松彪一臉煞白,不過很是聽話地沒有回頭看。唐婷還保持著嫵媚的微笑,好像剛才說的當真是情話,輕盈地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媳婦,你是咋知道朱熊要對我下手的?」陳松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今天白天找我瞭。」面對著陳松彪震驚的目光,唐婷繼續平靜地說:「他威脅我,給瞭我一瓶藥水,讓我把你迷倒,不然就把我一起幹掉。」

  陳松彪的眼珠子幾乎要突出來,面目扭曲說:「這個畜生,我操他媽逼的,他他他……」

  「我說瞭你別激動!不要讓對面那兩個人看出來瞭!」

  陳松彪趕緊放松,很難看地笑著,拿起一個烤串放到唐婷的盤子裡,假裝還在開心地吃,「來,吃,吃。」

  「我假裝答應瞭他,騙他說我今晚吃完飯回去會給你喝迷藥。所以現在隻有一點點時間瞭,你要逃隻能從現在這裡逃走,不然就不可能逃掉瞭!」

  「他們都盯上我瞭,我他媽的怎麼逃?」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到這裡來吃東西的原因!你聽清瞭,等一下你就裝作去這傢店裡面上廁所,這傢店的廁所有個後門,你就從後門出去,自己找小路跑掉。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出現在任何別人知道你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就要想辦法逃到外地去!」

  「那你呢?媳婦你得跟我一起走啊!」

  「你傻啊,隻有我還坐在這裡吃東西,他們才會以為你上完廁所還要回來,這樣才能爭取到你逃跑的時間啊!」

  陳松彪的臉開始抽動,「那媳婦你怎麼辦啊?我走瞭,他們一下子不就發現瞭嗎,馬上不就把你抓走瞭嗎?」

  「可是還有別的辦法嗎?」唐婷的演技再次上線,動情地說:「老公,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兩個是不可能一起逃掉的,所以我隻能讓你先走,隻有你安全瞭,以後你才有可能回來把我接走,不是嗎?」

  陳松彪吃驚地看著唐婷,聽到唐婷說出這樣的話,他感動得簡直不行瞭,沒想到唐婷居然為瞭救他,居然願意把自己陷入險地!但同時他又發現他好像有些不認識唐婷瞭,難以想象這個在自己身邊受盡瞭欺負、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女孩子,怎麼面對這樣的局面還能如此冷靜果決呢?她什麼時候變成瞭這麼厲害的人?

  「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老公,你不用擔心我,朱熊威脅我,隻是為瞭方便對付你而已,你逃走瞭,他再整我也沒有意義瞭,所以,我相信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不行不行,狗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老公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呆在這裡?太危險瞭我操!」

  陳松彪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唐婷已經看出他內心松動瞭,她很清楚地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隻是欺軟怕硬的紙老虎架子,現在他最關心的隻可能是他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至於自己的安危,以及他最近幾天口口聲聲說的要一起去過的幸福的小兩口生活,相對於他的命來講,那隻能是靠邊站的。

  於是她面色凝重地說:「老公,我們隻能這樣瞭,你明白嗎?隻要你逃出去瞭,還活著,朱熊就反而不會害我,他會留著我作為引誘你的魚餌,那就再說啊,到那個時候你再想辦法把我救走啊!可是現在他今晚就要你的命啊,你再不走,就來不及瞭啊!」

  陳松彪明顯已經坐不住瞭,臉色因為緊張而發白,隻是男人的最後一絲尊嚴讓他還坐在這裡,裝腔作勢地說:「媳婦你一個人在這裡,老公怎麼能放得下心呢?」

  唐婷抓住陳松彪的手,含情脈脈地說:「老公,我不會有事的,你答應我,你一定會回來接我,好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松彪已經徹底說服自己瞭。他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重重地點瞭點頭。

  「你快走吧,現在就走,假裝去上廁所,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發現瞭!」

  陳松彪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著要不要再跟唐婷來個吻別什麼的,但是慌亂的心讓他急得不行瞭,隻是和唐婷對視瞭一眼,就強裝鎮定地慢悠悠朝燒烤攤室內的廁所走去,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唐婷看著陳松彪離去的背影,輕輕地笑瞭。

  馬路對面,兩個監視者警覺起來,其中一個說:「哎,姓陳的起來瞭,不會跑瞭吧?」

  另一個說:「怎麼可能,那女的還在那呢,他倆要跑也是一起跑。你看他那樣,肯定是去上廁所瞭。」

  第一個說:「說的也是,來,繼續喝。」

  足足十分鐘後。

  「哎,不對呀,怎麼還沒出來?這廁所上得也太久瞭吧?拉屎也該拉完瞭啊!」

  「興許他得痔瘡瞭,拉不出來唄,哈哈!」

  「老子還是覺得不放心,這萬一把人跟丟瞭,雄老大不得剁瞭咱哥倆啊!」

  「操,你這一說哥也坐不住瞭啊,你等著,我過去看看。」

  這人趕緊跑到馬路邊,從車流中找縫隙慢慢地到瞭對面,朝唐婷坐著的方向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穿警察制服的人,剛好堵在他前面,也往同一個方向走。這種混黑社會的馬仔對警察有天然的畏懼,便稍稍停頓瞭下,結果就看著兩個警察走到唐婷桌旁,停瞭下來。

  馬仔趕緊溜過去,就看到一個胖得不得瞭的警察對著唐婷說:「你是叫唐婷吧?」

  唐婷帶著緊張的神情站起來,「我是,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發現你和一起非法事件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搞錯瞭吧?我沒有做過什麼非法的事啊!」

  「有什麼話和我們到局裡再說吧。走吧?」胖子聲音很大地說。

  唐婷很害怕地站起來,在兩個警察的「押送」下走到路邊,上瞭一輛黑色的轎車。

  馬路另一邊的那個馬仔也飛速跑瞭過來,但是黑車已經開走瞭。

  兩個二愣子對望瞭一眼,總算是反應過來,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

  一分鐘後,躲在看不見但不算太遠的附近某處的一輛黑色越野車飛速啟動,朝黑色轎車開走的方向追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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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柳青已經走瞭。我在房間裡看著睡得甜甜的菲菲,一邊緊張地等著唐婷的消息。

  等瞭好久好久,消息終於來瞭:小皮,我已經成功脫身,現在很安全,不用擔心我。我會暫時躲起來,號碼不再用,到瞭不再危險的時候,我再找你。

  不要掛念我。永遠愛你。

  我把手機扔到床上,頭埋進胳膊裡,哭瞭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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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某個夜總會的豪華套間裡。

  「他媽的!」一聲炸雷般的怒吼,「你們他媽的都是傻逼嗎?啊!就這麼讓兩個人都跑瞭?都是吃屎的人嗎!」

  狂怒的人正是朱熊。

  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瘦高個,帶著墨鏡,臉上有一道刀疤,即使不帶表情也顯得面目扭曲的一個男子,面對著朱熊的怒目,他的臉抽搐著,好容易才強壓下怒火,冷哼著說:「我看最大的問題是你安排不力吧?朱老板?」

  朱熊一聽這話,更是炸瞭雷,拳頭都捏緊瞭,上前一步,鼓著眼惡狠狠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名鼎鼎的『血狼』,連續兩次讓人給跑瞭,現在還把鍋甩在我頭上?」

  「哼。上次確實是我們失手瞭,但是這一次,你安排我們在看不見現場的地方等著,男的跑瞭十分鐘,女的也被警車接走瞭一分鐘以後才打電話過來,你當我們會飛啊?上哪再給你找人去?」刀疤語帶嘲諷地說。

  朱熊氣得臉通紅,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仰頭看著天花板,又低下頭鐵著臉說:「好,好,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們先回去等著,這兩天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兩個人找出來。」

  刀疤也不看他,回身朝坐在旁邊沙發上一直在冷笑的一個塊頭巨大、虎背熊腰、滿臉絡腮胡子的白種男人,以及一個肌肉結實、寬鼻厚唇、皮膚黑得發亮的黑人示意一下,兩個外國人一同起身,跟在刀疤後面大步離去。

  朱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飲料喝瞭一口,又惡狠狠地把瓶子砸在地上,飲料的汁水灑得到處都是。

  「丁子,消息封鎖住瞭嗎?」

  旁邊一直畏縮地站著的丁子趕忙回答說:「是,這事就今天參與行動的幾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媽的。本來打算弄個意外死亡,現在倒好,人不見瞭,誰不知道老子跟陳松彪有仇,都得懷疑到老子頭上來。這他媽的上頭問起來該怎麼說?」

  「老大,這事情可不好弄啊,又要找人,又要保密,這查都沒法查啊!」

  「他媽的!沒想到被一個女人給玩瞭!操!」朱熊狠狠地出瞭幾口氣,「媽的,要說還真是老子大意瞭,不過那婊子的演技也太好瞭點吧,都他媽可以拿奧斯卡瞭!裝得真他媽像啊,老子真以為他要幫老子,派瞭兩個二百五去盯他們吃飯。那兩個二逼都是吃屎長大的?隨便兩個人穿個假制服就以為是真警察瞭?他媽的發現上的不是警車才反應過來,蠢材!唉,要不是『血狼』那三個人太惹眼瞭,不然讓他們去盯就好瞭。」

  丁子在旁邊不住地點頭,心裡卻說:什麼演技好,不就是你色迷心竅,被那女的勾瞭魂去瞭,才那麼容易相信她。

  「那輛車的情況也沒查到嗎?」朱熊又問。

  「這個還在查,那車特麼是個套牌,把人接到就往鄉下開,都是些沒監控的地方,根本不知道後來到瞭哪裡。」丁子說。

  「這個婊子,總有一天我要抓到你!」朱熊惡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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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本市出去的一條高速公路上,王金剛的私傢車在飛馳著,警察制服被他扔在後座位上。

  唐婷坐在副駕駛位上,頭歪著,不知道是不是睡著瞭。王金剛不敢打擾她,隻是在路上沒車的時候扭頭過去看她兩眼,每次看臉上就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我們去哪裡?」唐婷突然說話瞭。

  「寶貝你沒睡呢?我們去武漢,我兄弟在那給我們尋瞭個住處,我們暫時去那呆著。天亮就能到瞭。」

  「哦。謝謝你。」

  「嗨,寶貝你說這話幹啥呢,你願意跟我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放心啊,你以後就是我王金剛的人瞭,以後天塌下來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害你工作都沒瞭。」

  「算瞭吧,那逼工作我早就不想幹瞭,沒日沒夜的,有兩次命都差點送掉瞭。等到瞭武漢,我先看看情況怎麼樣,合適的話咱倆就在武漢開個小店,反正咱倆也不缺錢。」王金剛憧憬地說。

  「你不是還沒告訴你爸媽嗎?」

  「那我現在肯定不敢說啊,我爸要知道我把工作扔瞭,那真會扒我的皮啊!所以不能告訴他,我就玩個失蹤,等過個一年半載的,他氣消瞭,想兒子瞭,我再找他,那時肯定沒事瞭,哈哈!寶貝你放心,我身上有足夠的錢,夠咱倆用一年瞭。過一段時間我就帶你回去,說你是我媳婦,老頭子不答應也得答應,嘿嘿!」

  唐婷沒有再說話,茫然地看著車窗外面的茫茫黑夜。終於擺脫瞭陳松彪,她努力讓自己開心起來,可心情就是很沉重,就如同車子正在行駛的高速公路,遠光燈似乎照亮瞭眼前的路,可更遠的遠方,依然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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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瞭,這是全新的一天,對所有人都是。

  菲菲從我懷裡醒來,我早就醒瞭。她好像頭很痛,不停地揉太陽穴,不過一看到我,就懶洋洋地靠在我肩上。

  「哥哥,看到你真好,我昨晚好像喝醉瞭,都不記得是怎麼回來的。」她靠在我耳邊囁嚅著說。

  我輕撫她長長的頭發,輕聲說:「嗯,有人送你回來的,沒什麼事,睡一覺就好瞭。你頭還痛嗎?今天周末不用上班瞭吧,在傢好好休息。」

  她伸瞭一個長長的懶腰:「還是要去報社啊,昨天的活動今天要交稿,不過可以晚點去。」

  「那你再睡會哦,我先起床瞭,今天有事情要做。」

  我正要起來,菲菲用力勾住我脖子,就像昨天勾童健強那樣,「親我一分鐘再走。」

  我毫不猶豫地親上去。菲菲的嘴昨天含進過孫遠航的雞巴,也被童健強舔得到處是口水,但是我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不覺得臟,用力地親。菲菲快樂地伸出小舌頭,我也用力伸出去,不斷舔她的舌尖。

  我掀開被子起來,又把被子給她蓋好,她有些不高興地看著馬上要走的我,於是我低下頭說:「好好準備一下今晚,我要開色戒瞭。」

  「嗯?什麼意思?」

  「不當太監瞭,我好瞭,今天晚上洗幹凈點,我要……嘿嘿嘿……」

  「哎呀!」菲菲作勢捂住瞭眼睛,「人傢好害羞的啦!」

  我笑著捏捏她的鼻子,走瞭。

  一大早楊柳青告訴我,羅晶之所以一天聯系不上是因為她人在外地的時候手機被偷瞭,直到今天一早她才買瞭新手機、補辦瞭手機號,不過要明天才能回來。

  我之所以沒有留在傢裡陪菲菲,是因為楊柳青叫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發來的邀請還很特別:上午你幫我一個忙,中午我還你一個大忙。

  搞得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到楊柳青的工作室,總覺得有一股色色的氣息鋪面而來,大概是因為在這裡被她色誘過吧。

  沒想到,今天也沒有躲過她的「色爪」。

  當我看到楊柳青穿著一套粉紅色的露乳護士情趣服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震驚瞭,轉身想要跑,被她一下抓住,「不許跑,跑瞭你會後悔的!」

  「你先告訴我你今天想幹什麼?」

  「你進來,進來嘛,哎呀不要怕,我就是想做一個實驗而已。」

  「又做實驗?你又想對我的雞雞做什麼事情?」

  「不是你的雞雞,是我的小妹妹。」楊柳青不好意思地忽閃著眼睛。

  她把我領到她的辦公桌那,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個矽膠做的假陽具,跟我送給菲菲玩的很像,但是尺寸更大——是超大款的,目測至少有20厘米長,更誇張的還是寬度,比所有正常人肉棒的寬度都要粗上一大圈。

  「那個……這個是我的玩具,是我所有的玩具中尺寸最大的一個,可是我每次非要用潤滑油才能把它放進去,我就想知道,有沒有可能在不抹油的前提下把它塞進去,靠我自己肯定不行,所以,就想找個男的幫我放。」她嬌羞地咬著嘴唇說。

  我去!我的耳朵算是開瞭眼界,這個小色女真是把我搞服瞭,「你肯定認識不少男的吧,隨便找一個來不就行瞭,幹嘛找我?」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隨便找一個男的來?我再說一遍,你別看我好像很放得開的樣子,我從來不會亂跟人發生關系的!」她突然生氣瞭,語氣很不好。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為毛一定要我來啊?」

  「因為你是我認識的所有男人中,唯一一個願意陪我做這個實驗,同時又一定不會想著上我的人。」她又調皮地笑瞭。

  「誰說我願意瞭?你總不會認為,我因為看到菲菲被別人弄瞭,就想著自己也偷個腥算瞭?」

  「我知道你不願意。」她狡黠地眨著眼睛,「所以我打算威脅你。」

  「怎樣威脅?」我身子往後一斜。

  楊柳青把身子靠過來,粉紅色情趣護士服的前胸完全遮擋不住的一對大大的玉乳在我的衣服上磨蹭著,「你今天不答應我,我就去找孫菲菲,告訴她,昨天晚上她被你的好哥們……」

  「你你你!這也太卑鄙瞭吧?」

  「喂,我這樣一個大美女陪你玩,怎麼著也不是你吃虧吧?還有哦,我今天可是備瞭一份大禮給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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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路碼頭正位於武漢長江大橋底下,著名的戶部巷就在這附近,這一片可以算是武昌的老城區,有著大量的老舊房甚至危房。

  詩仙李白有詩雲: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但那是唐朝。現在如果你登上黃鶴樓,放眼望去,「孤帆遠影碧空盡」的美景就不要指望瞭,就連長江都在遠得幾乎看不清的地方,而且滔滔江水向東流的畫面有一半都被中華路附近的房子擋得嚴嚴實實。

  王金剛和唐婷就要住在這裡。

  幫王金剛找到房子的是他在警校的一個同學,武漢本地人,也住這附近。房子是很普通的民房,一共兩層樓,是王金剛同學親戚的房子,所以租金不貴,在一個很窄的小巷子裡,周圍全是典型的老城區又擠又破的形象,王金剛一看眉頭就皺瞭起來。可是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好房子,而且短時間內沒有工作和收入,省著點也是應該的,因此還是決定在這裡住下。

  不過這裡倒是很合唐婷的意思,她本來就是想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房子舊一點她根本不在乎。

  房子雖然老舊,但傢具都是齊全的,打掃一下就能住瞭,隻是唐婷除瞭身份證、手機、錢包等必備品,其他東西比如衣服是啥也沒帶,到瞭這裡也隻能重新買。

  王金剛準備時間比較充足,該帶的都帶瞭,車子裡放瞭一個大行李箱,還有兩個編織袋。行李拿到屋子裡,唐婷就先幫他收拾整理,衣服都拿出來放進衣櫃裡。

  看著唐婷彎腰幫他疊衣服的身影,王金剛當真找到瞭居傢過日子的感覺,覺得唐婷真的變成瞭他的老婆,每天幫他洗衣做飯帶孩子……

  王金剛走到唐婷身後,輕輕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手就從唐婷裙子底下伸進去,隔著咖啡色的絲襪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唐婷略微停頓一下,很快又繼續彎著腰疊衣服。

  王金剛的手指滑到唐婷臀縫中間,碰觸挑逗著唐婷敏感的陰戶位置。唐婷沒有掙紮,直起身子往後輕輕靠在王金剛懷裡,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地帶不停地摳著摸著。

  很快,王金剛把唐婷撲到床上,肥厚油膩的嘴唇雨點般朝唐婷臉頰上落下。

  從昨晚到現在唐婷一直心神不寧,本想著把王金剛的東西整理好,就去超市給自己買生活用品,沒想到王金剛這麼忍不住,明明來日方長,結果剛進門就忍不住要弄自己,她心裡並沒有興致,可是已經跟王金剛來瞭這裡,等於承認瞭他是自己的男人,現在他想和自己做愛,不同意似乎也不太好,於是就閉著眼睛任由他弄。

  王金剛看唐婷不反抗,心裡很高興,趕忙來幫唐婷脫衣服。唐婷突然覺得有些累,心想不如讓他弄一次,弄完瞭在床上睡一覺再出去,於是很配合地把上衣裙子都脫瞭。

  王金剛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唐婷的絲襪美腿,「寶貝兒,你用腳幫我弄一會好不好?」

  唐婷很想睡覺,不想折騰,但是看王金剛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於是輕輕一笑,把腳抬起來踩在瞭王金剛赤條條身子的襠部。

  王金剛趕緊捧住唐婷兩條絲襪玉足,夾住自己怒挺的肉棒,唐婷很配合地夾住王金剛的陰莖,輕輕搓弄起來。

  王金剛興奮得不行,一邊輕聲呻吟,一邊快樂地叨咕著各種話:「寶貝兒,你以後每天穿絲襪給我看好不好?」

  「嗯,好啊!」

  「每天都要穿絲襪和我做愛。」

  「好。」

  「隻要你沒來大姨媽,我就每天和你做愛,你就換不同的絲襪,我每天都要至少跟你做三次。」

  「嗯,好吧。」

  「我真是太高興瞭,終於跟你住一起瞭,寶貝兒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哈哈!你以前總是好幾個星期都不來見我一次,我想你想得都要瘋掉瞭!」

  「嘻嘻,以後不就好瞭,我天天陪你。」

  「哈哈,是啊是啊!以前差不多一個月才能跟你做一次,以後就不一樣瞭。我們不光可以在傢裡做,還可以出去打野戰,什麼時候我們去長江大橋下面找個地方做一次……」

  「你就想著做做做!張口閉口就是要幹我,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唐婷突然大聲喊道。

  王金剛愣住瞭,捉住唐婷絲襪腳的手也放下瞭,唐婷突然發飆讓他的心涼瞭半截,又緊張又害怕又自責,不安地嘟囔著:「婷婷,我……」

  唐婷在心裡嘆瞭口氣,剛才聽王金剛一直絮絮叨叨,確實有點繃不住瞭才發瞭飚,發完瞭也有點後悔,想親親王金剛的臉,安慰一下他,但是看著他那肥嘟嘟顯得油膩的臉,又實在下不去嘴。看著王金剛委屈的樣子,有些不忍,便自己把絲襪和內褲都脫瞭,把腿打開,笑瞭一下說:「對不起,我就是太累瞭,想睡覺。來吧,幹完瞭睡覺!」

  王金剛看唐婷笑瞭,慘白的臉立刻就恢復瞭,但是看唐婷的樣子又覺得很古怪,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壓到唐婷身上,陰莖對準唐婷的小穴,輕輕插瞭進去。

  屋裡很快回蕩起唐婷嬌柔的叫春聲和王金剛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