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健強受傷的特殊時刻,他新交的女朋友熊琦偏偏跟朋友出去旅遊瞭,沒能陪一下童健強。於是,善良的菲菲在照顧我的同時,出於責任,覺得也應該照顧童健強一下,至少要做點好吃的給他。
下班後,菲菲發現童健強正一瘸一拐地在樓下走。趕上去一問,才知道客廳裡的電燈泡壞瞭,童健強是下樓來買燈泡的。
「童大哥,燈泡壞瞭,你給我發個微信就可以瞭的,你現在腿還沒好,應該少走路才對。」菲菲說。
「不用,我以為我像皮小新那麼弱不禁風啊哈哈!過兩天我就能去參加馬拉松瞭。」童健強說著還像跑步運動員一樣做起拉伸動作,把菲菲給逗笑瞭。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上樓,童健強走得慢,就走後面,菲菲在前面走,兩人前後隔開半層樓梯的距離。童健強爬著爬著,不經意地一抬頭,眼睛一亮——穿著短裙的菲菲,平視看不到的大腿根部,從下面仰視上去,剛好從裙底深處映入瞭視線裡……童健強甚至看到瞭菲菲肉色褲襪大腿根處深色的襠線……
控制不住的火辣辣的目光直往菲菲的裙底鉆,即使菲菲拐過拐角看不到瞭,童健強的眼前依然不停浮現著菲菲穿著肉色絲襪的兩條長腿勻稱搖晃的樣子……
菲菲堅決不同意童健強爬凳子上去換電燈泡,一定要自己來,隻要童健強在下面把凳子扶好就可以。童健強腦子裡剛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菲菲卻回瞭房間一趟,出來之後童健強失望地發現,她把短裙換成瞭一條牛仔短褲,雖然裹著絲襪的整條腿還露著,但最關鍵的地方看不到瞭。
電燈泡很高,要把小凳子架在大凳子上往上爬才行,菲菲穿著拖鞋,小心翼翼地爬上凳子,童健強老覺得她要摔下來似的,總忍不住想伸手去扶她的腿。
菲菲爬上瞭凳子,透明膚色絲襪包裹下的長腿站得筆直,絲襪淡淡的色澤在手機照明燈的光線下看得不是很清楚,童健強抬頭,菲菲的大腿鉆進牛仔短褲的褲管裡看不見瞭,但這個畫面卻恰好激發出瞭童健強臆想的神經,想象著牛仔短褲裡面肉體的結構,想象著薄薄的絲襪是如何包裹住那一片神聖的地帶,想象著裡面是什麼顏色的內內……
「好瞭……」
菲菲的聲音把童健強驚醒,他趕緊低下頭,恍惚中忘記扶穩凳子。菲菲彎腰想從凳子上爬下來,偏偏鬼使神差地,或者說是註定地,凳子猛地一歪,菲菲驚叫一聲,控制不瞭平衡,從高處落瞭下來。
童健強下意識地趕緊伸手一接,菲菲整個人就砸到他身上,童健強手一摟,把她抱瞭個嚴嚴實實。
「怎麼樣,沒事吧?」童健強關心地問。
「沒事。」菲菲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看瞭童健強一眼。
童健強這才反應過來行為不妥,趕緊松開抱住菲菲的手,尷尬地站在一邊。
菲菲剛走一步,突然輕叫一聲:「好痛……腳好像扭到瞭……」
童健強趕緊把菲菲扶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跑去開燈,再跑回來。菲菲正揉著右腳腳踝,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童健強也不敢湊得太近,關切地站在一邊。菲菲扭到的右腳從拖鞋裡拿瞭出來,腳跟踩在拖鞋上面,腳背翹起來,好看的五個腳趾頂著絲襪,看得他眼熱心跳的。
「怎麼樣,扭到瞭?」童健強問。
「應該是吧,一碰就好痛啊。」菲菲咬著嘴唇。
「不會是脫臼瞭吧?」
「不會吧?那怎麼辦?」
童健強摸摸下巴,「那個,我能不能摸一下,確定一下是不是脫臼瞭。」
「嗯。」菲菲隻是疼得厲害,不會想到別的什麼,便同意瞭。
童健強偷偷咽瞭咽口水,蹲下身子,右手的三根指頭捏住菲菲的腳踝,輕輕一捏。
「啊!」
「真的是脫臼瞭。」
「啊,那要去醫院嗎?」菲菲疼得眉頭直皺。
「那倒不用,正過來就好瞭,我會弄,但是會痛,你受得瞭嗎?」
菲菲咬住嘴唇,輕輕點瞭點頭。
於是童健強用左手把菲菲右腳固定住,手心隔著絲襪和菲菲的腳底接觸,好像在做夢。
趁著菲菲還沒反應過來,他用力一扭。
「啊……」菲菲叫出瞭哭腔。
「好瞭,沒事瞭,休息一下就好瞭。」童健強說著話,卻舍不得把菲菲的美腳放回去。
「哦,謝謝童大哥瞭……」菲菲疼得齜牙咧嘴的,用手托住小腿,想要把腳扯回來。
「還痛嗎?我學過按壓穴位緩解疼痛的辦法,我幫你揉一下吧,不然晚上可能會腫的。」童健強道貌岸然地說。
童健強真是要感謝他腿上的傷疤,為他塑造瞭一個善良正直的形象,以至於菲菲沒有想別的什麼,就同意瞭。
童健強於是擺出一副有經驗的老中醫的樣子,正襟危坐,左手輕輕托住菲菲的腳底,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別夾住菲菲的腳踝,輕輕揉弄菲菲的痛處。
粗糙的手指和絲襪的摩擦特別地有質感……
而這一切,被我通過手機上的監控軟件看瞭個一清二楚。
如果說我一點都不生氣,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生氣得不得瞭也談不上。畢竟童健強為瞭我把命都豁出去瞭,而且我現在能深刻理解男人這種控制不住的心理,我相信他不是想在背後捅我刀子,那真的隻是男人的性激素在作怪而已。
而且你越是壓制,那種情緒反而會更熱烈。也許,應該用別的辦法來安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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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陳松彪的心情好像特別地好,清晨起床,唐婷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陳松彪哼著小曲也進瞭衛生間,脫掉褲衩坐在馬桶上尿尿。
「寶貝,你這身材真性感,看得我都尿不出來瞭。」陳松彪看著唐婷隻穿著胸罩和內褲的後背說。
唐婷輕笑一聲,沒有說話。陳松彪起身隨意甩幹雞巴,湊到唐婷身後,把她內褲往下一拉,雞巴頂上去說:「來,腿打開,幹一下子。」
唐婷的毛巾掉在洗手池上,眉頭皺瞭起來,感覺到男人粗硬的肉棒從後面頂到自己的肉縫中間,隨即一股極強的壓力過來,小穴就被撐開瞭。
陳松彪動瞭兩下,感受著唐婷小穴裡的溫潤與滑軟,扯開胸罩,雙手把玩著唐婷兩個挺翹的奶子,帶著高興的語氣說:「寶貝兒,待會送你一個好東西。」
「啊……啊……什……什麼呀?」
「待會帶你去一個地方,到瞭你就知道瞭,保證大驚喜,哈哈……屁股翹高點,讓老公好好爽爽……」
晨勃狀態下的陳松彪興致很高,在早晨的浴室裡把唐婷的屁股幹得「啪啪」直響,包皮翻開的龜頭在唐婷水潤的陰道裡不停地沖刺進出,結實有力的胳膊把唐婷的身子箍得緊緊的。
陳松彪的肚子緊緊貼著唐婷的後背,醜陋的屁股猶如打樁機一樣一前一後地聳動,和唐婷陰道劇烈的摩擦讓他很快就受不瞭瞭,到瞭射精邊緣的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極力控制著射精的欲望。
「媳婦兒,好像不喜歡老公射裡面啊,哈?」
「嗯……」
「今天就不射你裡面,給你做個面膜。」陳松彪奮力沖刺瞭最後幾下,放開唐婷的身子,猛地把她轉身按到地上蹲著,陰莖像大炮一樣對準唐婷的臉,手指瘋狂地擼動。唐婷嚇得閉上瞭眼睛。
一股股的精液一彈一彈地甩出來,濺到唐婷的眉頭鼻子和嘴巴上。
唐婷緊閉著雙眼和嘴,發出抗議的哼聲。
「舒服!」完成瞭顏射的陳松彪愜意地撫摸著陰莖,看著自己白花花的精液在唐婷臉上流動的樣子,大為滿意,用龜頭蘸著精液在唐婷臉上抹。
「哎呀,好惡心,別弄瞭老公!」唐婷掙紮著要起來。
「別動,這可是精華啊,美容的!」陳松彪不讓唐婷起身,直到把精液抹瞭唐婷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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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最後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把呂鋒被抓住又被放走的消息告訴瞭菲菲。我本意是讓她自己小心點,卻沒有想到,她會因為擔心我的安危而去做傻事。
唐婷從王金剛那裡得知瞭消息:呂傢的一個年輕人,好像是呂興中的侄子被抓瞭起來,但不到一天就被放走瞭,不知道是為什麼。其實這是個秘密消息,做這事的人沒打算讓人知道,隻因為王金剛恰好是參與抓捕的警察中的一個,後來他偶然知道瞭他抓的那個人被放走瞭。他自己並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還以為是那個人身上沒查出什麼問題才放人的,他隻是把這當作八卦消息告訴瞭唐婷。
這個消息著實讓我震驚不已,不是要一鍋端嗎?怎麼會放走一個?
本來已經把呂鋒被抓的消息告訴瞭菲菲,此時焦慮之下,我沒有細想,趕緊告訴她,呂鋒居然又出來瞭,讓她小心。
菲菲從醫院離開還不到兩分鐘,戴著口罩的羅晶就來瞭,我有些擔憂地問她,剛才上樓的時候沒有被菲菲發現吧?
「應該沒有吧,我進電梯的時候她剛好出來,對視瞭一下,不過我戴著口罩呢,她應該沒有認出來,不然會叫我的。」她說。
羅晶把最近從范水明身上挖到的重要消息告訴瞭我。呂興中被捕後僅僅一天,一封關於范水明的匿名舉報信就送到瞭紀委,揭發他在外包養小三,並且通過小三和不法商人有勾搭。不過舉報信卻被暫時壓瞭下來,沒有引起更大的波瀾。
厲害啊,這麼內幕的消息都能挖到。
「這是呂興中餘黨的報復措施吧?」我說。
「這應該就是陳松彪他們監視瞭那麼久發現的東西,從結果來倒推,說明呂興中一夥也認定范水明是他們的對頭。」
「互相檢舉麼?或許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狗咬狗。」
「范水明是好人壞人,倒不是我們在意的重點,我們在意的,是呂興中的背後大BOSS是誰。」羅晶說。
我微微一笑,「假如那個大BOSS是個巨厲害比如說級別很高的官員呢,難不成就憑我們幾個想把別人扳倒?」
羅晶目光一閃,淡淡地說:「車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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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婷萬萬沒有想到,陳松彪竟然是帶她買房子去瞭。
陳松彪帶她來到城區一個新開的樓盤售樓部,拉著唐婷裝模作樣地在沙盤那左看右看的,顯得自己是個大老板的樣子。但是唐婷往那一站,很多來看房的人就不看房,改看人瞭。今天陳松彪非要唐婷穿得性感一點,說是可以給他提面子,於是硬是要唐婷穿瞭一套黑色的吊帶露胸連衣蛋糕裙,露出很明顯一片酥胸,修長的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搭配黑色高跟鞋,映襯得售樓部裡那些售樓小姐簡直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陳松彪在沙盤那看瞭一會,卻不跟任何售樓顧問搭話,好像是在等人,眼睛時不時地關註大門口。
過瞭一會,陳松彪快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熱情地和一個穿著正裝的中年男子打招呼,熱情地稱呼他為石總。
那個石總看著四十歲左右,打扮得很整潔,胡子也刮得很幹凈,說話神采飛揚,看得出來衣服褲子鞋子都很高檔,很有一份成功人士的氣度。石總說話的時候站得筆挺,相比之下,唐婷覺得陳松彪很有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似乎在討好那個石總。
兩人說瞭會話,陳松彪就招呼唐婷過去,向石總介紹她。
石總眼睛不經意地一亮,但很快收回不合適的目光,很大方地誇贊唐婷漂亮,陳總很有福氣之類的客套話。
「怪不得呢,我說陳總怎麼想到要買房呢,原來陳夫人這麼漂亮,陳總這是要金屋藏嬌啊,哈哈!」
唐婷聽到「陳夫人」這幾個字,心裡極度不爽,恨不得用高跟鞋踢石總一腳。隻聽陳松彪說:「哈哈,石總說笑瞭,還是要感謝你啊,不是石總給打這麼大的折扣,我還真有點肉疼,哈哈!」
石總笑得非常職業,「都是朋友,互相幫忙應該的。」
陳松彪左右看瞭看,突然賊眉鼠眼地湊到石總很近的位置,用很小的聲音說著什麼。石總聽完,一邊呵呵笑著,一邊伸手在陳松彪肩膀上重重拍瞭兩下,唐婷就聽到他說瞭什麼「放心」之類的話,之後陳松彪就滿臉堆笑地感謝他。
隨後,石總叫瞭一個售樓顧問過來,讓陳松彪和售樓顧問對接,自己到別的地方忙去瞭。
陳松彪在售樓顧問的指引下在購房合同上簽瞭字,刷卡付瞭四十多萬的首付,帶著唐婷去後面看瞭樣板房,有大概100 平米的房子。陳松彪有點自得地告訴唐婷,這套房子就是他送給唐婷的禮物,而且等他以後有錢瞭,還要換大別墅給她住。
看著陳松彪掏心掏肺的樣子,唐婷心裡也有些觸動,甜膩膩地摟著這個說不清楚的男人,說:「老公,你對我太好瞭,不過你前兩天不是說沒錢瞭麼,怎麼還想著買房子啊?」
陳松彪點燃一支煙,頗有些滄桑地嘆氣道:「媽的,沒辦法啊,這房子早就付瞭5 萬塊錢的定金,老公想著要給騷媳婦一個驚喜,就沒提前跟你說,這他媽不買還不行瞭。不過關鍵還不是這個。」陳松彪吐出一口煙,故作神秘地問,「你知道剛才那個石總,是什麼人嗎?」
唐婷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是石二毛的兒子。石二毛你都不知道?咱們省最有名的連鎖超市,百信超市就是他們傢的。媳婦你別笑啊,石二毛這名字是土,但這人可是咱們省的風雲人物,黑白兩道都相當吃得開的。剛才那個石勇是他獨子,這幾年出來做房地產,這個樓盤就是他的。其實那5 萬塊錢定金也不是要不回來,不過,他這個房子,我不買也得買啊。」
「為什麼呀?」
「媳婦你還不知道,老公的錢最近全被套進去瞭,老子信瞭一個人,丟瞭200萬多進去想做投資,結果媽的沒想到,那個鳥人前幾天被抓起來瞭,錢還在他手裡呢,老子就去找他傢裡人說這事,結果那幫孫子不認賬,說你把錢給誰你就找誰要去,他媽的,人在牢裡呢,老子上哪找去?」
「老公沒辦法啊,就找這小石總幫忙,隻要他願意出面,那邊看他的面子,估計就把錢給我拿回來瞭。所以我怎麼可能把那5 萬塊錢定金拿回來呢?而且好像石總還挺看得上我的,說大傢都是朋友,給我弄瞭個九二折。」
「哦,我知道瞭,老公花100 萬買這套房子,然後那個石總就會幫你把那200多萬要回來。」唐婷說。
「沒錯沒錯。媽的還是老子不小心,身上就200 多萬,全投出去瞭,差點就沒瞭。最近這不是出瞭意外情況麼,KTV 也停瞭,真是沒辦法啊,這首付的錢還是找兄弟借的呢,就指望那200 萬趕緊回來,還得還人傢錢。」陳松彪鬱悶地吐瞭一口濃煙。
不過搭上瞭石勇這條線,陳松彪看起來還是很高興,看著唐婷性感衣服擋不住胸前露出的白花花的乳肉,心裡癢癢的,一高興就又帶著唐婷逛商場買衣服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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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瞭菲菲這天中午居然是和孫遠航一起吃的飯,我一定會驚訝不已的。
孫遠航百般邀請菲菲一起吃飯,今天中午菲菲終於答應瞭他。席間,孫遠航眉飛色舞地大談特談,說他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生,是全村人的驕傲,畢業以後考上公務員,現在也混到瞭不錯的職位,話裡行間透露著自己對自己的羨慕,很自戀地表示出自己前途很遠大的意思。
菲菲鄙視的表情也沒能阻止孫遠航說下去。孫遠航對自己政府人員的身份驕傲得不得瞭,就差沒說「你們其他人都是社會混子,隻有我們政府裡面的人才是有身份的人」。於是他明裡暗裡地不停表示自己很有前途,現在又是貴為副市長的秘書,以後當個大官不成問題,希望菲菲能夠慧眼識才,趕緊對他以身相許,不要錯過瞭機會以後後悔。
菲菲耐心地聽他自戀瞭半天,開始有意無意地試探和范水明有關的消息,不過孫遠航說來說去都是說些沒有油鹽的話,菲菲想知道的事情一點也沒問出來。於是她找瞭個借口,回去上班瞭。
臨走之前,孫遠航依然自信滿滿地邀請菲菲一起去聽音樂會,他有「內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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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那200 多萬有瞭著落,陳松彪心情大好,破費為唐婷買瞭好幾件衣服。中午去一傢牛排餐廳吃飯,陳松彪其實不怎麼愛吃這些麻煩的東西,但唐婷說想吃他就來瞭。
為他們點單的服務員小妹稍微有點姿色,穿著工作服,配黑絲襪,唐婷低頭點單時,陳松彪的眼睛就赤裸裸地看小妹的腿。等到小妹點完單離開,陳松彪就坐到沙發對面唐婷旁邊,說:「媳婦,把鞋脫瞭。」
「啊?幹嘛呀?」
「摸摸你的腳?」
「啊?」
「嘿嘿,前兩天跟一個兄弟去瞭一傢絲襪會所,媽的沒想到腳和絲襪還能玩出這麼多花樣,以前都沒怎麼好好玩過媳婦的腳。快點,把鞋脫瞭,讓老公摸摸,看看你的摸起來是不是更爽。」
「回去摸吧?」唐婷緊張地看看四周,她知道陳松彪這個人是不要什麼臉面的。
「害羞啥呀?你剛過來沒看見門口那一對也摟在一起亂摸麼?媳婦你這腿確實性感啊,待會回去,你也給我玩絲襪足交怎麼樣?」
「好好好,回去玩,別在這裡摸啊!」唐婷艱難地想打開在自己裙間肆虐的手。
「媽的,老子最近才反應過來,好像以前每次操逼的時候都太急瞭,不會調情,我那哥們說我根本沒有體會到玩女人的樂趣,白操這麼多逼瞭。媳婦,今天開始老公就陪你調情,咱們每次都在床上玩個爽,怎麼樣?」
唐婷心都涼瞭,臉上卻還要微笑說:「老公你本來就很會玩瞭……哎呀,別這樣……」
「他們說女的就喜歡被摸,男人越摸,女人越舒服。」陳松彪開始親身實踐這一道理,強行把手指伸到唐婷雙腿中間,隔著絲襪和內褲揉搓唐婷的陰部。
「媳婦,是不是很爽啊?」
唐婷彎著腰,雙腿夾緊,不住嬌哼著。一絲絲淫水從她蜜穴深處湧出,浸濕瞭她的內褲和絲襪。
一個小時後,陳松彪和唐婷吃完飯,從餐廳離開。走到樓下,和幾個人正面遇上,陳松彪看見來人,一愣,臉上頓時露出兇狠的表情。
對面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黑色墨鏡,看起來很兇的一個中年男子也露出挑釁的表情,嘴角卻漾出捉摸不透的笑意,說道:「陳老板啊,怎麼,帶妞來逛街啊?」眼睛在唐婷臉上掃瞭一圈。
「熊老大,好久不見。」唐婷感覺陳松彪是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幾個字。
「喲,看陳總這表情,想吃瞭我啊?上次的教訓不記得瞭?」熊老大滿不在乎地笑著。
氣氛有些緊張,唐婷不由得捏緊瞭陳松彪的胳膊,生怕他們打起來,對方現在有四個人。
陳松彪總算是克制住瞭自己的憤怒,冷冷地說:「看在四爺的面子上,老子今天不跟你算賬,不過你給老子小心點,虎子的事情,老子不會忘記的。」
「四爺?嘖嘖……」熊老大臉上現出嘲諷之色,「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留不住,陳老板個人魅力堪憂啊,對瞭,代我像四爺他老人傢問個好啊。走。」手一揮,領著三個手下走瞭。
「媽的!」那幫人走後,陳松彪餘怒未消地罵著。
「那人是誰?」唐婷問。
「老子的死對頭,叫朱熊,媽的,身份證上明明是狗熊的熊,他在外面說是英雄的雄,英個屁,就是狗熊的熊,又豬又熊,他媽的,上次虎子就是被他挖瞭墻角,這狗日的,要不是四爺不讓我出手,老子非找他算賬不可!」陳松彪罵罵咧咧地說。
陳松彪的死對頭?唐婷暗暗把這件事記在瞭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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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婷房間裡的床上,赤身裸體的一男一女正享受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所帶來的的激情和快感。陳松彪雙腿叉開仰面躺在床上,唐婷像小貓一樣跪趴在他雙腿中間,陰莖被唐婷含在嘴裡,正一上一下賣力地套弄著。唐婷的胸罩掛在床邊上一把椅子的靠背上,卷在一起的絲襪隨意地扔在床上,凌亂的床單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這裡戰況的激烈。
陳松彪一邊享受著唐婷為自己口交,一邊洋洋自得地拿著手機好像在欣賞什麼。他得意地看看唐婷嬌紅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吞吐的樣子,視線轉回來看手機。這是一段他剛剛拍的視頻,畫面裡,穿著薄薄的膚色連褲襪的唐婷坐在他小腿上,好看的絲襪玉足把他的陰莖夾在中間,用力地擠壓。一根通紅的肉棒在唐婷雙足中間挺立著,感受著足底按摩帶來的柔軟與絲滑。
從陳松彪滿意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對唐婷是越來越喜歡瞭,這個柔弱純真而又風情無限的女孩身上所散發出的性感的魅力越來越讓他著迷。曾經女人在他眼睛裡就是供他發泄性欲的工具,從來想不到談什麼感情,但唐婷的出現讓他的心態發生變化,真正極品的女人,就是那種能讓男人產生依戀感的女人。
「寶貝,把絲襪重新穿上吧。」陳松彪命令道。
唐婷以為陳松彪又想玩足交,便輕柔地拿起卷起來的絲襪,纖細的手指慢慢把絲襪捋開,再用手指慢慢卷絲襪的襪筒,往修長的雙腿上套。
「你轉過身趴過來……不是這樣,屁股拿過來,對對,就這樣……把老公雞巴吃進去……」
陳松彪竟然是讓唐婷擺出和他69的姿勢,唐婷絲襪包裹下的屁股和下體懸在陳松彪的臉上邊,自己的臉則對著陳松彪怒挺的陰莖,一股腥臊的味道直沖進鼻孔。
「繼續舔,媳婦。」
唐婷吃進陳松彪的雞巴,吞吐瞭兩下,下體猛地一顫——陳松彪的舌頭在她陰部舔瞭一下。
陳松彪很喜歡女人舔他下面,他自己則不願意幫女人口,總是會想到唐婷被別的男人的雞巴幹過,舔的話他就會覺得在舔別人的雞巴碰過的地方。他今天很想讓唐婷舒服,又沖破不瞭心理障礙,於是想到讓唐婷穿上絲襪,隔瞭一層絲襪去舔,就沒有那種不好的感覺瞭。
因為有一層絲襪,陳松彪舔的時候,舌頭還能有一種磨砂的感覺,挺舒服的,他就舔得更加起勁,硬硬的舌頭對著唐婷的洞口不停地用力戳。唐婷的嘴巴被他的陰莖堵住,發不出聲音,他也看不到唐婷的表情,不過看唐婷不住顫抖的樣子,就知道她下面的感覺很強烈。
舔瞭一會,陳松彪不舔瞭,上手把唐婷的褲襪摳出一個洞,一根手指插進唐婷的小穴,輕輕摳弄著。
唐婷立刻受不瞭瞭,身子顫抖得厲害,幾乎就要來高潮瞭。
陳松彪摳弄瞭一會兒,適時地把手指放出來,唐婷直接癱在瞭她身上。看她滿面紅光又滿足又有著一點羞恥的樣子,陳松彪就知道她的情欲被調教得差不多瞭,以前他跟唐婷感情還「不好」的時候,唐婷每次在不情不願中被他用力狠操一頓後,就是這種屈服的表情。
他騎到唐婷背上,後入的姿勢開始大力抽插。
「啊……啊……老公……啊……輕……啊……幹死……幹死我瞭……」唐婷兩手死死抓住床單,長發蓋住臉,放縱地浪叫。
「小騷貨……你是不是騷貨……是不是騷貨……」陳松彪一邊抽插,一邊像騎馬一樣用手掌拍打唐婷白嫩的屁股。
「啊……老公……疼……別打……」
「那你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婷婷是……老公的小騷貨……」
「小騷貨被幹得爽不爽?」
「爽……」
「那小騷貨想不想要老公的精液?」
「要……」
「精液射在哪裡?」
「射……射屁屁上……」
「不行!換個地方……」
陳松彪已到射精的邊緣,說話聲有點顫抖。唐婷怕他內射,隻好說:「射臉上……老公射婷婷臉上吧……」
「好!來瞭!」陳松彪猛地拔出肉棒,著急地想把唐婷的頭翻過來,因為太著急把唐婷的頭發都給扯痛瞭。
唐婷緊閉著眼睛,感受著粘稠惡心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到自己臉上。
「啊!爽!」陳松彪意猶未盡地用龜頭頂開唐婷的嘴唇,「給老子舔舔。」
唐婷一邊難受地用紙巾擦臉上的精液,一邊繼續幫陳松彪舔肉棒上的穢物。
完事後的陳松彪有一種空虛後的滿足,躺著把唐婷摟在懷裡,手指還在唐婷褲襪的破洞處亂摸。「騷寶貝兒,跟你操逼太過癮瞭,媽的要不是老公有事業,真想隨便做點小生意,天天回傢跟你操逼。」
唐婷對這些粗俗的語言感到特別厭惡,但她不動聲色地在陳松彪身上摩擦著肉體,手也配合著在陳松彪下體撫摸。
陳松彪被唐婷摸得特別舒服,剛剛射過的陰莖不由得又硬瞭,想起上次在絲襪會所享受過的服務,於是又讓唐婷趴下去幫他口,不過不是把雞巴吃進去,而是讓她用舌頭圍著肉棒一直舔。
「對對,就這樣舔……操,真他媽舒服……媳婦,再舔下卵蛋,對對……」
唐婷的舌頭刮擦著陳松彪皺巴巴的陰囊的皮,感覺極度惡心。
陳松彪為瞭讓唐婷全方位地舔,直接把屁股抬瞭起來,跟個拍A 片的女優一樣。
「給老公舔這裡,哈哈!」陳松彪邪惡地把住唐婷的頭,想讓唐婷舔他的菊花,不過自己想著都惡心,怕唐婷不高興,就算瞭,但還是非要唐婷舔到陰囊最下面的地方。
唐婷艱難地躲避著那下面的雜毛,舔瞭兩下,看到瞭陳松彪扒開的屁股縫裡什麼東西,就想轉移話題,故意大驚小怪說:「咦,老公,你屁股那有個胎記,還是五角星形的。」
「胎記?沒見過啊!」說完自己都笑瞭,他自己當然沒見過。
「好奇怪哦,是一個五角星,但是兩邊屁股一邊一半,就好像本來要長個五角星,結果正好碰到屁股溝,被裂開成瞭兩半。」
「操,老子屁眼那還有這麼個玩意?你拿手機拍照給我看看。」
陳松彪看完照片,很驚異地說:「還是個標準的五角星,跟蓋章蓋的一樣,哈哈!」
「老公你如果是個同性戀,估計早就被發現瞭。」唐婷見陳松彪忘瞭讓自己幫她口的事,趕緊抓住機會撲到他身上。
「操!老子就算是同性戀,也是爆別人菊的。騷媳婦兒,要不老公今天給你爆菊吧?啊哈哈!」
「啊!」唐婷花容失色。
「哈哈哈,別怕別怕,不爆你菊,老公對屁眼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