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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性欲的力量

  原來是這樣。是你這個狗雜種害的我。

  坐在床上的唐婷又看瞭我一眼,眼神中滿是懊悔和哀傷。

  她深吸一口氣,最後迸出一絲笑容,聲音略微顫抖,看著馬文明說道:「馬總,您真是辛苦瞭,妹妹這就讓你舒服……」

  「嘿嘿嘿……來,寶貝,我等這一天等瞭好久瞭……」

  唐婷左手握拳,中間夾著馬文明的陰莖。馬文明以為唐婷要用手幫他擼,舒服地閉上眼睛。

  唐婷右手從床頭櫃裡拿起一片之前準備好的強力膠佈,往馬文明嘴上一蓋。

  馬文明感覺到不對,迷糊地睜開眼。

  與此同時,唐婷左手用力一捏。

  棒碎蛋裂。

  被膠佈封住的嘴發出難以形容的沉悶吼聲,接著,馬文明看到血紅著眼睛的「窩囊廢」拿著一根棒球棍,從陽臺走進房間。

  馬文明的酒全醒瞭,求生欲望讓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想要奪路而逃。

  被我一棍子打在背上,趴在地上嗷嗷直哼。

  我雖然身體不壯,但對付馬文明這種體格,還是綽綽有餘。

  我把不知道多少天來的痛苦和憤懣全部還給瞭馬文明。

  滿腹委屈的唐婷也拿著塑膠掃把打瞭很多下。

  直到馬文明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透過膠佈能看到他嘴裡已經噴血瞭,整個人隻剩下鼻孔在喘氣。而他的眼神充滿瞭驚恐和求饒,肯定是以為我會打死他。

  我用眼神朝唐婷示意,唐婷的眼睛裡有著我從沒見過的憤怒。她似乎用瞭好大力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去拿手機。

  我把棍子舉到馬文明頭頂,威脅式地搖瞭兩下,咬著牙對他說:「不許喊,不許叫,否則立刻讓你腦袋開花,聽懂瞭沒有?」

  馬文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我剛把他嘴上的膠佈揭開,馬文明就翻身跪下,不停地磕頭,求我放過他。

  哼,沒有這麼簡單,這種奸商,別看他現在跟孫子一樣,跪在地上連尊嚴都不要瞭,可隻要我放他出去,他就會立馬變臉,用盡一切手段報復我們。

  我扔給他一張紙,說:「念。」

  馬文明哆嗦著舉起紙,看瞭兩眼,又看看我。

  我重復一遍,「念。」

  馬文明咽瞭咽口水,嘴角抽動,開始念紙上的文字:「我,馬文明,豬狗不如,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和母豬做愛,我喜歡舔狗的屁眼,曾經被驢爆過菊花,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念到這裡已經變成瞭尖細的不受控制的嗓音,「被十五頭男人輪奸一晚上……」

  唐婷的手機正對著他拍攝。

  念完瞭,馬文明把紙往地上一扔,面如土色。

  「自己摸下面,自慰。」我說。

  馬文明一副吃瞭屎的樣子,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要麼現在自慰,要麼我現在廢瞭它。」我用棍子指瞭指馬文明的陰莖。

  馬文明咧開嘴,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以極其滑稽的姿勢,雙腿叉開,屁股坐在地板上,用手捉住自己軟綿綿的肉棒,開始自慰。

  我對這種傷眼睛的行為不感興趣,把頭偏向一邊。半分鐘後,覺得拍的時間夠瞭,我讓他停下來,然後把唐婷剛才拿的塑膠掃把扔給他,命令道:「跳個鋼管舞。」

  馬文明這回真笑瞭,不過是絕望的笑,也不再反抗,搖晃著站起來,把塑膠掃把倒著抵在地上,抹抹嘴角的血,繞著掃把開始扭屁股。

  唐婷終於忍不住笑瞭。

  這回連半分鐘都沒到,我實在看不下去,一腳把馬文明踹回到地上躺著,然後蹲下身子,看著他說:「想不想死?」

  馬文明拼命搖頭。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隻要你活著走出這個門,就會立即找人來報復我們,對不對?」

  「不不不,絕對不敢,絕對不敢,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敢再找你們瞭,不然,不然,不然就讓我被15個男人輪奸!」馬文明咧開嘴,放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搖搖頭,冷笑一聲,「我也不想在這打死你,但是,死不死,就要看你懂不懂事瞭。」

  馬文明拼命點頭。

  「隻要再讓我和唐婷看見你一眼,剛才那些視頻,會全部發到網上。」

  馬文明面如死灰。

  「馬尚飛,育新小學二年級五班,和母親一起住在維也納春天社區11棟1 單元901 ,你的私生子,我說的沒錯吧?」

  馬文明禁不住顫抖起來,哆嗦著說:「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母子二人,相依為命,身邊沒有別人,也就是說,隨便找個人,哪天想對他們母子做一點不好的事情,也是很容易的對不對?」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對我兒子下手,我我我,我饒不瞭你!」

  我用棒球棒拍拍馬文明的臉,「我跟你兒子無冤無仇的,沒事我為什麼要對他下手呢?除非,你給瞭我非要對他下手的理由。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什麼意思。」

  馬文明認命地癱坐在地上,「我一定滾得遠遠的,一定不再給唐,唐小姐找麻煩,一定……」

  我死死地盯著馬文明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他這誓言的可信度。

  不過,這個不重要瞭,就如同我剛才說的,他是個聰明人,如果我們撕破臉皮,他能給我和唐婷帶來的傷害度,比我還給他的要小得多。

  「滾吧。」

  馬文明飛快地穿上衣服,連滾帶爬地跑瞭出去。

  唐婷好像用光瞭所有的力氣,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這傻逼剛才跳鋼管舞的樣子,是不是很搞笑,哈哈!」我很幼稚地想要活躍氣氛,但說完後自己都覺得很傻。

  我知道唐婷現在在想什麼。

  「是他……」唐婷緩緩抬起頭,「是他的小動作……不是你主動出軌,你沒有背叛我……是我自己傻……我們本來不應該變成這樣的……」

  唐婷坐在椅子上,掩面「嚶嚶」哭泣起來。

  而她此時隻穿著胸罩和內內,我連抱抱她都不行。但她實在哭得太傷心瞭,我於心不忍,於是讓她把頭靠在我肚子上哭,眼淚流得我一肚子都是。

  不過,婷婷如今比我想像的要堅強得多,很快她就不哭瞭,似乎所有的不甘與悔恨都被剛才的淚水沖刷乾凈。她站起來抹抹眼淚,又笑瞭,「好瞭,傷心也沒用,都過去瞭,還是要向前看,對吧?」

  我微笑著點點頭,但這個時候不知道哪根筋抽風,好死不死地偏偏低個頭,眼睛往她黑色胸罩罩杯托著的雙乳中間深深的乳溝處瞟瞭一眼。

  氣氛突然間變得極為曖昧。

  「你的眼睛色迷迷的,跟馬文明的好像。」唐婷竟然來瞭這麼一句。

  「我怎麼能跟他一樣,我是在……欣賞。」

  「第一次聽到把下流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我感覺到下面的東西在膨脹,好像要把褲子頂破瞭。「真的,我現在的境界,跟一般的色狼不一樣。」

  唐婷眼睛彎起來,「是什麼境界啊?說來聽聽。」

  「一種超越男歡女愛、肉體情欲的境界。比如我跟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會起生理反應,但是出於互相尊重,我們不會跨越禁忌。比如我現在看到你的裸體,想的不是跟你交歡,而是可以單純用欣賞藝術品的眼光去看你。甚至比如我看到你和別人男人睡在一起,親吻、做愛,我也不會覺得你墮落、骯臟,反而會在一種釋然中得到解脫。」

  我胡說一通,愕然發現真的是把男盜女娼的事說得道貌岸然。

  我瞎扯的時候唐婷一直在笑,等到我說完,她嫣然一笑,「正好,我覺得罩罩箍太緊瞭,既然你這麼純潔,那就……」說完手伸到背後一勾,黑色的罩罩從她胸部滑落。

  然後我的鼻血就流瞭下來。

  「是誰說自己在看藝術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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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傢已經快淩晨三點瞭。我用最小的聲音開門、關門,開燈換鞋。一眼就看到菲菲今天穿的肉色絲襪卷在一起,正安靜地躺在並排放著的一對棕色高跟鞋的其中一隻裡面。想到菲菲,我心裡產生瞭一絲愧疚。

  即使盡量不發出聲音,我進房間的時候菲菲還是醒瞭,她打開床頭的臺燈,揉著眼睛說:「你回來瞭?累壞瞭吧?」

  我過去親她一下,讓她好好睡,然後去洗澡。

  等我洗完瞭回來,卻發現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來是睡不著瞭。

  我剛躺下,她就靠過來,好似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說:「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和唐婷之間的事情嗎?」

  我默然不語。親愛的,不是我想瞞著你,隻是,不知道對你更好。

  菲菲似乎讀懂瞭我的心思,摸摸我濕漉漉的頭發說:「我不是懷疑你啦,我是在想,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可以幫你的?」

  我驚訝地張大嘴。

  「你告訴過我的,唐婷後來找的男朋友是個壞人,現在唐婷想離開他,卻被那個人威脅,所以你要幫她。我不知道你在怎麼幫她,但是我總覺得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麼麻煩嗎?哥哥,我是真的想幫你的。」菲菲認真地說。

  我心裡湧起一股悸動,不過還是壓抑住沖動,笑瞭笑說:「傻丫頭,你乖乖在傢呆著就行,你放心,我會把所有事情處理好的。」

  菲菲沒有再問,但眼睛裡閃過一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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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菲菲和童健強正常時間去上班,我一個人睡到將近10點。

  起床去洗漱,路過客廳,不經意間發現菲菲的棕色高跟鞋不見瞭,哈,看來這丫頭很聽話,今天真的穿同樣的肉色絲襪和棕色高跟鞋去上班,可惜自己睡得死,沒有趁機欣賞一番。

  那雙高跟鞋跟肉色絲襪真的很配,今天淩晨回來的時候,要不是太累瞭,我都想拿起來再聞一聞。

  誰看見瞭都想那樣幹的。

  可是昨晚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看見瞭這雙高跟鞋和絲襪。

  我一個激靈,牙也不刷瞭,用手機調出昨晚攝像頭拍下的視頻。

  昨晚,我走後沒多久,童健強開門進屋,開燈換鞋,眼睛果然就定在瞭門口放著的菲菲的高跟鞋和絲襪上。

  接著他開始東張西望,然後行為很反常地站在那裡不動,但他最後還是換拖鞋進屋,沒有動不該動的東西。

  但是,但是,他洗完澡後,卻沒有回房間,而是在客廳裡很不自然地來回踱步,甚至還停在菲菲房間門口,似乎在聽裡面的動靜。

  然後他就回到大門口,彎腰,把高跟鞋裡的肉色絲襪拿起來,放到鼻子底下聞瞭聞。

  再然後,童健強拿著菲菲的絲襪回瞭房間。

  十分鐘後,他一臉愧疚地從房間出來,把絲襪又原樣放進菲菲的高跟鞋裡。

  我想像著童健強用菲菲的絲襪包裹著自己的陰莖打飛機的動作。

  不過他應該沒有直接射在絲襪上,否則菲菲早上穿絲襪的時候肯定會發現的。

  他媽的!這個童健強!居然對兄弟的女朋友做出這種事情!

  我心裡升起一股無名怒火,雖然「僅僅」隻是猥褻一下絲襪,我甚至可以理解男人的那種控制不住的色情心理,但這種事,也虧他做得出來啊!

  今晚,老子要跟他好好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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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睡到很晚才醒的唐婷,一醒來就感覺到身體裡有一股莫名的燥熱。

  淩晨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地在腦海裡閃現,她不由得夾緊雙腿,想要緩解那份燥熱,卻發現更難受瞭,難受得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

  過瞭一會,她起身走到衣櫃邊蹲下,拉開衣櫃最下邊一個抽屜,找出一個還沒拆封的包裝盒。

  打開包裝盒,裡面是陳松彪之前送她的從未用過的一個無線跳蛋,大拇指那麼長,橢圓形的,粉紅色。

  雖然沒有人看得到,但唐婷還是很心虛地左看右看一番,做賊一樣拿著跳蛋回到床上,看瞭看說明書。

  然後,按照說明書上的文字,她打開跳蛋開關,突然而至的「嗡嗡」的震動嚇瞭她一跳,把跳蛋扔到瞭床上。

  她覺得自己有點傻,於是吐瞭一口氣,重新把跳蛋拿起來,隨著跳蛋的震動,她的小心臟和害羞的情緒也跟著震動起來。

  她義無反顧地把跳蛋按在瞭自己的小豆豆上。

  「呀……」她嚶嚀一聲,酥麻的感覺從那個神奇的小點傳遍全身,其實她早就嘗過跳蛋的滋味瞭,陳松彪甚至在戶外還用跳蛋調教過她,那一次經歷給她帶來的羞恥與屈辱感深深地刻進她的心裡,每次想起來都隱隱作痛。

  要不是今天下面癢得難受,她是不會想起用跳蛋來聊以自慰的。

  可是把整個跳蛋放進小穴裡以後,剛才那份新鮮的刺激反而減弱瞭許多,這種機器帶來的生硬的刺激,和真人在一起親熱時的感覺自然無法相比。她把跳蛋的震動調高一檔,又調高一檔,「嗡嗡嗡」的響聲在屋子裡的每個角落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心裡的那份落寞與空虛反而更強瞭。

  好想有個大雞巴來插自己……

  驀一發現自己居然產生瞭這樣淫蕩的念頭,唐婷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隻好把跳蛋塞到更深的位置,並且調到震動的最大檔。

  唐婷都能感覺到小穴裡的嫩肉跟著跳蛋震動的節奏,她微紅著臉,不住地發出輕微的呻吟。

  幾分鐘後,她還是把跳蛋拔瞭出來。陰道口下面的床單濕瞭一片,但那不是滿足的水,而是饑渴的水。

  她無奈地把跳蛋放回抽屜裡,感覺身體裡更加地燥熱。

  剛站起身,卻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一愣神,陳松彪已經沖瞭進來。

  陳松彪眼睛紅腫,搭配一圈黑眼圈,臉上的肉有些浮腫,看來一夜沒睡。看到唐婷也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隨意把腳上的拖鞋踢開,光腳踩進屋裡,往一張帶靠背的木頭椅子上坐下,罵瞭一句「操他媽的」。

  陳松彪兇惡的眼神讓唐婷很心慌,很害怕他會朝自己發脾氣,其實陳松彪已經很久沒兇過她瞭。

  她走過去站在陳松彪身後,輕柔地幫他按摩肩,柔聲問他:「怎麼瞭老公?」

  「一晚上,輸瞭5 萬多。」陳松彪紅著眼說。

  唐婷心裡一松,還好不是別的什麼壞事。她從後面摟住陳松彪的脖子說:「別生氣瞭老公,錢沒瞭還可以賺嘛,大不瞭這個月我不買包包就是瞭。」

  「媽的,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太他媽倒楣瞭!那三個逼人,個個被老婆帶瞭王八帽還是怎麼的,都他媽手氣好得不得瞭,操他媽的!」陳松彪很沒有素質地罵罵咧咧。

  「好啦,別生氣瞭,一晚上沒睡吧,先睡覺吧,我幫你按摩。」唐婷溫柔地說。

  「睡個雞巴,睡不著,肚子裡一團火。來,媳婦兒,幫我順順火。」陳松彪抬起屁股,粗暴地把自己的短褲內褲扯下去,指著自己紅得發黑的陰莖。

  唐婷默默嘆瞭口氣,轉到陳松彪椅子前跪下,手抓著男人的陰莖撫摸兩下,嘴巴湊上前去。在內褲裡憋瞭一晚上而且不斷出汗的陰莖散發出一陣陣騷腥的味道,唐婷努力屏住呼吸,將肉棒含在嘴裡套弄著。

  也許是太疲憊瞭,陳松彪不動也不說話,隻是叉開雙腿。

  唐婷忍著惡心吞吐瞭一會兒,結果居然聽到一陣節奏均勻的鼾聲。

  「老公,去睡吧!」唐婷搖瞭搖陳松彪的胳膊。

  「嗯?」陳松彪懵裡懵懂地睜開眼,看到床,起來把上衣也脫瞭,然後直直地臉朝下朝床撲瞭過去。

  看到陳松彪油膩散發著汗味的身子撞在淩晨剛換的新床單上,唐婷無奈地嘆瞭口氣。

  睡到中午,陳松彪醒瞭。他翻過身來,看到穿著黑色紗質睡裙的唐婷正在陽臺上幫他晾內褲,感到很滿意。他很不講究地點燃一根煙,直接靠在床頭抽起來。

  唐婷進屋,眉頭一皺,不冷不熱地說:「你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陳松彪拿起手機看瞭一眼,噌一下坐起來,很莊重地撥瞭個電話,說瞭些唐婷聽不明白的話。

  陳松彪把電話放下,起來說:「我要走瞭,去參加個飯局。」

  唐婷心裡一松,臉上卻作出一副生氣的表情,「你自己睡一覺就走啊?那我怎麼辦?」

  陳松彪似乎已經忘瞭輸掉5 萬塊錢的生氣事,調笑著隔著睡裙摸摸唐婷的奶子,「什麼你怎麼辦呀?」

  「我不管,老公你昨天晚上就沒來,今天好不容易來瞭,我不讓你走!」說著就把睡裙撩起來,原來連內褲都沒穿,「不想要嗎?」

  陳松彪也有些動心,忍不住把手伸到唐婷的下體,手指頭伸進唐婷的陰道裡面摳弄著。唐婷發出嬌哼,雙手如美女蛇一般纏繞上陳松彪的脖子,親吻他的下巴。

  陳松彪把手指從唐婷陰道裡拿出來,輕輕推開她說:「媳婦兒,現在真不行,這飯局很重要,我現在沒空跟你講,等回頭我跟你說瞭你就明白瞭。」

  「什麼飯局這麼重要啊?比你的寶貝婷婷還重要嗎?」唐婷撒嬌說。

  「嘿嘿,當然是你重要啊,但是老公又不是不回來瞭。這麼地吧,飯一吃完我就來找你。」陳松彪愛不釋手地摸著唐婷。

  「那好吧,我知道,老公要忙事業。」唐婷噘著嘴說。

  「忙事業還不是為瞭你呀!嘿嘿!」

  陳松彪穿好衣服就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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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奶茶店幹活的我,得到一條巨大巨大震驚的消息。

  羅晶告訴我的——市公安局局長,呂興中,中午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紀委的人帶走瞭。

  我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巴。

  這麼牛逼霸道的一個人物,說倒就倒瞭?

  呂興中被抓的消息正處於封鎖狀態。羅晶正在拼命想辦法打聽更多的內幕消息。

  我卻先想到瞭那位失足婦女——胡金鳳。她昨天才求我們幫她主持正義,今天她的願望就實現瞭,世上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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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在傢待到下午三點的唐婷終於接到瞭陳松彪的微信:媳婦,到XX酒店XX號房來。

  唐婷換好衣服,打車去瞭酒店。

  按瞭一下門鈴,沒多久門開瞭,唐婷已經準備好演員般的笑容,突然僵住瞭。

  開門的是個女的,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衣,擁有一對巨乳,目測起碼有E 罩杯。頭發染成淡淡的紅色,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嫵媚的味道。

  唐婷趕緊後退一步,看瞭看門牌號,沒錯啊?難道是陳松彪發錯瞭?

  巨乳女開門的時候,眼神原本是淡然甚至不屑的,但是看瞭唐婷一眼,卻微張瞭嘴巴,眼神中暴露出一股自慚的味道。

  唐婷穿著棕褐色圓領連衣裙,腿上穿著黑色透肉絲襪,配墨綠色平底尖頭單鞋。巨乳女發現自己除瞭巨乳,其他什麼地方都比不上站在門外的這個女孩。

  怪不得。

  看到唐婷微張著嘴迷茫的樣子,巨乳女鼻子裡哼瞭一聲,像笑又不是笑地說:「進來吧,你老公在裡面呢。」

  唐婷有些知道是怎麼回事瞭,無所畏懼地走進去,看到陳松彪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地上扔瞭好幾團衛生紙。

  恰在這個時候,陳松彪醒瞭,看到唐婷和巨乳女站在一起,不禁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香香,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把我們陳總迷成這個樣子,都恨不得結婚瞭。」香香帶著嘲諷的語氣說。

  陳松彪看起來有點生氣,臉黑著說:「你走吧。」

  香香也知道陳松彪不高興瞭,不敢多說話,快速穿上衣服就走瞭。

  陳松彪翻身下床,快速把地上的幾團衛生紙撿到垃圾簍裡,然後頗有些像做瞭錯事的小孩一樣憨笑著說:「媽的,喝多瞭,她自己又找上門來。」

  屋子裡有一股濃烈的酒味,看來陳松彪中午沒少喝酒。

  「沒事啊,我說過,老公要是願意,可以跟別的女孩子睡覺。」唐婷把自己的包放到椅子上,又加上一句,「再說她胸那麼大,男人肯定都喜歡。」

  陳松彪嬉皮笑臉地溜過來,抱住唐婷說:「寶貝,生氣瞭?」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呀,你跟她不就是隨便玩玩而已麼。」唐婷淡淡地說。

  「沒錯沒錯,跟她就是玩玩,她哪能跟我的寶貝媳婦比呀,你哪都比她好。」陳松彪故意揉唐婷的胸,「奶子那麼大有什麼好的,跟頭老母豬一樣。」

  唐婷「噗」地笑出來,「她要是知道你說她是老母豬,不是要氣死啊?」

  「嘿嘿嘿,她就是老母豬,媳婦你是仙女兒。」陳松彪的手已經伸下去,隔著黑色的絲襪摸唐婷的大腿,「寶貝兒,真不生氣瞭?」

  「老公待會讓我舒服瞭,我就不生氣瞭。」唐婷柔情蜜意地說。

  「哈哈哈哈,這還不好說,老公一定操得你爽翻天!」

  陳松彪興高采烈地就地把手伸進唐婷的黑絲褲襪裡,靈活的手指在內褲裡正要開始操作,唐婷調皮地把雙腿一夾,手指不能再往裡伸,乾脆去搓唐婷的陰蒂。唐婷咯咯直笑,扭動腰肢,也用手握住陳松彪堅挺火熱的肉棒,翻開他的包皮,用手指去摸他的馬眼。

  陳松彪嘿嘿直笑,嘴巴撮圓瞭去親唐婷,唐婷也努起嘴和他碰唇,碰瞭好幾下,陳松彪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勾瞭勾,唐婷瞇眼一笑,也就把嘴和陳松彪的嘴合在一起,伸出滑嫩的舌頭,和陳松彪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品嘗著他舌尖上的煙味。

  唐婷的雙腿微微分開,陳松彪的手指頭終於滑進瞭她的小穴,在她陰道口的嫩肉上一下一下地摳。唐婷下體一縮,和陳松彪親吻的時候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呻吟。

  好癢……

  不光下面癢,全身都癢……

  好想被男人摸……

  陳松彪富有粗獷男人氣息的身體緊緊貼著唐婷不斷顫抖的嬌軀,濃烈的雄性氣息讓唐婷恍惚起來,隻感覺陰道裡的手指頭摳弄得好舒服,都要摳到她心裡去瞭。和陳松彪舌吻的嘴也更加用力,忘情地和男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這是怎麼瞭?居然開始享受和這個仇敵親熱?

  兩人的嘴分開的時候,唐婷的嘴唇被對方咬出瞭好幾個深深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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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孫秘書看來是纏上菲菲瞭。

  今天才是他們認識的第二天,他就不停地給菲菲發微信,一會說要請她吃飯,一會說搞到兩張很高級的音樂會門票,邀請菲菲去。菲菲不厭其煩,以工作忙為藉口,不再搭理他。

  我也覺得挺煩的,漂亮的女孩子果然到處都能惹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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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婷換上酒店裡白色的一次性拖鞋,透肉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在窗戶邊站得筆直,連衣裙的裙擺卷起來,在胸前打個結,露出性感的臀部。

  酒店房間是高樓,視野很開闊,唐婷看瞭一眼下面的馬路,有很多螞蟻大小的人急匆匆地趕路。不會有人知道,在頭上的大樓裡,有一個穿著黑絲的氣質美女正妖嬈地撅起屁股,迎接身後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的生殖器的進攻。

  受辱的感覺讓唐婷產生自暴自棄的暢快感。她扭扭腰,把褲襪和小得和丁字褲差不多的內內往下拉瞭拉,撅起屁股,回頭朝陳松彪拋個媚眼,「來呀老公……」

  「操,騷媳婦今天怎麼這麼騷啊?是不是一個星期沒被幹,欠操啊?」陳松彪甩巴掌拍著唐婷的屁股,發出很響的聲音。

  陳松彪一如既往的粗俗在唐婷聽來卻似乎沒那麼刺耳瞭,難道是因為習慣而麻木瞭?

  陳松彪的陰莖幾乎呈90度朝上直挺,黝黑的棒身像鐵一樣,唐婷幾乎都能想象出這根可怕的東西插進身體時那種受不瞭的感覺,雞蛋般的龜頭紅彤彤地暴露在外,馬眼處有一絲亮晶晶的粘液。

  唐婷內心抗拒著和這個憎惡的男人交合的欲望,手卻不由自主抓住男人陰莖的根部,虯結的陰毛紮得她手心一陣疼,但她不受控制地抓著陰莖幫龜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口。

  陳松彪往常一直是很沒有文化地上來就幹,今天卻不急著插入,龜頭從唐婷的洞口一滑而過,散發著熱度的肉棒夾在唐婷雙腿中間,磨蹭著唐婷異常敏感的小穴口,兩隻手伸到唐婷胸前,揉搓把玩著兩顆可愛的小乳頭。

  「嗯……啊……老公……」唐婷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乳頭也是這麼敏感,在男人手指頭的觸碰下好似被電流一下下擊中,下體更是癢得像有很多蟲子在爬。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陳松彪以前日唐婷的時候很少花時間前戲,今天卻一反常態地耐心,忽而把龜頭擠開唐婷的陰唇,在唐婷的小穴裡問個好,剛剛刺激得唐婷一陣顫抖,立馬就退出來,留下一片空虛。隻這樣沒幾下,唐婷就嬌喘連連,面頰緋紅瞭。

  「想要嗎騷逼?」

  「想……要……」

  唐婷突然感覺到下面一緊,心一下懸到瞭嗓子眼。

  「騷媳婦兒,來瞭!」

  唐婷的陰道裡早已經濕潤一片,陳松彪的陰莖雖然尺寸巨大,但這次插入也是毫不費力,輕松地插進去一半,充實緊脹的感覺讓唐婷控制不住地哼哼著,好想肉棒繼續插,直到把自己的小穴插滿……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姿勢不對,陳松彪到陰莖進去三分之二的時候,就不再往裡進,拔出插入後還是隻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失望的唐婷甚至都想哀求這個討厭的男人給自己狠狠地來上那麼一下。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陳松彪不滿地「操」瞭一句,放開唐婷,到一邊拿起手機,發現是個不得不接的電話,隻好接聽。

  陳松彪一邊在電話裡含混不清地跟人交流,一邊重新走回唐婷背後,伸手在唐婷的屁股上下流地打一下。唐婷會意地把屁股翹得更高瞭。

  又進來瞭,真的好舒服,脹脹的感覺,尤其是大龜頭擠開陰道口的一剎那,和小穴裡的嫩肉親密地摩擦起來,每一下都讓身體有飄起來的快感。唐婷不知道背後的男人在跟誰打電話,但她還是捂住嘴,不讓自己叫春的聲音飄到電話裡面去。

  陳松彪似乎在談很重要的事情,註意力漸漸轉移,陰莖動作的幅度越來越慢,最後乾脆停瞭下來。小半根陰莖插在身體裡,卻不再動,一種緊脹但更多是空虛的感覺讓唐婷有點受不瞭。終於她自己主動把屁股往後頂,感受著陰莖一點一點深入自己的蜜穴,不要停,不想停……

  終於在自己的花心接觸到大龜頭的那一剎那,唐婷的身體激顫起來,她甚至咬住手指才沒有讓自己喊出聲來,一股淫水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滲出來,順著唐婷的大腿流到扒在下面的黑色褲襪的襠部位置。

  陳松彪還在打電話。唐婷不想管那許多瞭,隻當那根棍子是個工具就好,管他是仇人的還是親人的……

  她一前一後聳動著屁股,把男人粗大的陽具吞進去,感受著緊脹充實,又慢慢吐出去,感受令人心醉的空虛,激發起更加渴望的快感。

  陳松彪終於打完瞭電話,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兩手掐住唐婷的腰,微屈雙腿,以一種十分孔武有力的姿勢,挺動陰莖狠狠幹唐婷早已門戶大開的蜜穴。

  「啊……媽呀……啊……老公……老公……啊……」

  唐婷手撐在窗臺上,肚子一陣陣地緊縮,20厘米長的陰莖好像要把她的肚子插穿,可是那不是疼痛的感覺,而是一種身子被頂得快要飛起來的說不出來的快感。她的陰道口被男人可怕的陰莖撐成一個不科學的圓形,龜頭拔出時帶動洞口的嫩肉不斷往外翻飛。唐婷感到自己無法呼吸,體內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龜頭對花心的撞擊一次比一次兇狠,幹得她靈魂快要不屬於自己……

  「老公……啊……老公……我不行瞭……」

  唐婷雙手死死抓住窗臺邊沿,血管開始膨脹,然後就徹底叫不出聲來瞭。

  高潮來臨的感覺,翻江倒海。

  唐婷快樂地呼吸著,慢慢從痙攣的狀態中緩過勁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在微微顫抖,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瞭地上。感覺到大腿上有涼絲絲的感覺,低頭一看,右腿上的絲襪已經濕透瞭。

  「操,瞧把你給騷的。」陳松彪滿意地拍拍唐婷的臉蛋,把陰莖舉到她嘴前,「來,給老公舔舔。」

  陳松彪的肉棒裹著一圈淡淡的白色的東西,唐婷這才知道自己都被他插出白漿瞭,有點惡心,但那種惡心隻是稍縱即逝,剛剛給自己帶來快樂的肉棒仿佛有一種魔力,她心甘情願地張開嘴,含住它,用嘴唇幫它清理身上的異物。

  陳松彪雜亂的陰毛紮著唐婷的嘴唇,唐婷有點迷離,抬頭一看,陳松彪也正居高臨下地看她,她讀出瞭那眼神中的意味,並不是看戀人時那種滿意愉快的眼神,而像是有些殘酷地看一個奴隸,或者說,看一條母狗。

  自己穿著黑絲的腿正雙膝著地跪在他面前,真的像一條母狗。

  他果然還是那個沒有人性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