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亲爱的不要离开我>第二十八章 流氓也會動感情?

第二十八章 流氓也會動感情?

  我給「閃閃」發去消息,問他是什麼意思,為何又突然給我發這兩個視頻,但是沒有回復。

  不得不說唐婷現在已經變成瞭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我都從來不知道她還具備如此高超的手段,可以同時遊走在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居然還一邊一個「老公」。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看完兩個視頻已是深夜,這一頓折騰又把我熬成瞭熊貓眼,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上班。

  趁著上班的空隙,我給菲菲打瞭個電話,問她打算什麼時候過來。她支支吾吾地說還想再過幾天,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才說出她這麼磨蹭的原因:有點害怕。

  聽她一說我才明白過來,這也難怪,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單獨到我這裡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這也還好,最主要的是要跟我父母相見瞭,當然會緊張。

  我對菲菲表示理解,告訴她不用害怕,我爸媽都是特別好的人,而且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沒什麼可擔心的。菲菲聽瞭也挺高興的,也沒那麼擔心瞭,讓我周末過去接她,雖然大部分物品都要寄過來,但隨身要帶的東西也有不少呢。

  晚上加瞭個班,到傢已經很晚瞭,洗漱完畢,正要休息,發現「閃閃」竟然又發視頻來瞭。這我真是有點發毛瞭,這一個一個視頻地發,又不回復我的消息,算怎麼回事?

  我當場又發消息過去,依然沒有回音。

  好吧,隻好看視頻瞭。看來,「閃閃」是想把唐婷經歷的重要的事情全部告訴我,讓我知道唐婷最近都在做什麼。

  這一次還是兩個視頻。

  第一個,依然在唐婷傢。

  一開始畫面是黑的,我以為又要來一段電話錄音,仔細一看,發現畫面裡有微弱的光線,這才明白是晚上,唐婷正在傢裡睡覺。

  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大得可以把人嚇一跳。床頭的臺燈被打開,從睡夢中驚醒的唐婷驚恐地看向大門。

  「開門哪,我的親嫂子,是我。」門外一個男人大聲叫喊。

  唐婷穿著睡衣下床,跑到門口,隔著門驚慌地喊:「這麼晚你來幹什麼?」

  「你開門哪妹子,我哥在這呢。」外面的人一直在用力打門。

  也許是怕驚吵到鄰居,唐婷不得已開瞭門。陳松虎扶著搖搖晃晃的陳松彪撞瞭進來,陳松彪進來還笑瞭下:「媳婦兒,在睡覺啊!」話說得迷迷糊糊的,說完就「呃」地一聲,趕緊沖向廁所,肯定是去吐瞭。

  「我操,把我給累的……」陳松虎抱怨一句,然後陰笑著看向唐婷,「我哥喝醉瞭,哪都不去,非要上你這來,說要你照顧他。嘖嘖,真要當我嫂子瞭啊,我哥還離不開你瞭。」

  「那你走吧。」唐婷冷冷地說。

  「急啥……嫂子,穿這麼性感的睡衣,內褲穿瞭沒有啊?」說著就去撈唐婷的睡衣,撩起來隔著內褲在唐婷屁股上捏瞭一把。

  唐婷沒有躲開,生氣著正要罵他,陳松彪出來瞭,對著陳松虎吼:「滾你媽的,瞎摸啥呢,快回去。」

  「操!」陳松虎沒想到他哥真因為一個女人罵自己,有點不爽,但跟一個喝醉的人也沒啥好扯的,嘟囔瞭兩句,關門走瞭。

  陳松彪醉得不輕,站都站不穩瞭,但還是很雄壯地喊:「媳婦兒,來扶著我。」

  唐婷盡量掩飾住厭惡的表情,不得已讓陳松彪壓在自己身上,皺著眉頭說:「好大的酒味啊,你去洗洗吧。」

  「洗個……雞巴……老子……就想操你……剛才喝……到一半……老子就想……想你……想起你來著……就想晚上要……操你……」陳松彪一邊打著「咕嚕」一邊就在唐婷身上摸。

  唐婷不想讓一身酒臭味的陳松彪躺到自己床上,但陳松彪偏就抱著她往床上一滾,開始脫褲子。喝醉瞭酒的人自然下手沒輕沒重,用力的方向也不準,壓在唐婷身上亂搞,疼得唐婷直叫。

  「啊……好痛……別啊……你等下……」

  陳松彪靠著本能脫瞭褲子,卻突然一下栽倒下去,我還以為他就此睡著瞭,結果過瞭幾秒鐘他又爬瞭起來,掰開唐婷的大腿,不顧唐婷的哀求,把她白色的小內褲往邊上一拉,露出粉嫩的陰部,舉著陰莖就要往裡插。

  「別啊……還是幹的啊……」唐婷苦苦哀求。

  「幹的?幹的……不要緊……老公讓你濕……」陳松彪身子一縮,把頭埋進唐婷雙腿之間,嘴巴貼上唐婷的私處,伸出舌頭在那裡舔舐起來。

  「啊……」唐婷身子一顫,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表情。

  這好像是陳松彪第一次用嘴去舔唐婷的下體,至少是我看到的第一次,之前他可能是認為唐婷都跟那麼多男人做過瞭,覺得下不瞭嘴,但醉酒以後人不清醒,想到什麼就要做,這才讓自己的舌頭「開瞭葷」。

  給男人這麼一舔,唐婷的下體自然就濕瞭。陳松彪本是個急性子的人,一看目的已經達到,昏頭昏腦地又爬起來,憋瞭許久的陰莖毫不客氣地終於插進瞭唐婷的小穴。

  唐婷睡覺睡得好好的,半夜被驚醒,現在又被最討厭的男人強行插入,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瞭她的心情,但她又隻能無奈地忍受男人對自己的粗暴蹂躪。

  陳松彪喝醉以後和動物差不多,隻剩下想要發泄最原始的獸欲,比他清醒的時候還要粗暴,不光是陰莖從上往下用力抽插,強壯的身子也故意用力往下砸,以增加肉棒插入時的力度。這一來就把唐婷砸得夠嗆,呻吟聲和哀叫聲都快連不上瞭,根本就體會不到什麼快感。

  「啊啊啊……痛……啊哈……嗚嗚嗚……啊……」

  好在不清醒的陳松彪也沒多少能力控制自己,很快就頂不住瞭,在發懵的狀態中在唐婷體內射精瞭,射的時候他像頭狼一樣把脖子昂瞭起來,發出「嗚」的叫聲。

  陳松彪射完精液,支撐著身體的精神動力就沒有瞭,瞬間就往床上一躺,昏倒瞭。

  滿臉悲憤的唐婷踢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陳松彪的腿,感覺到陳松彪射在自己小穴裡的精液快要溢出來瞭,怕精液把床單搞臟,又來不及拿紙,隻好趕緊把剛才隻是被撥開的內褲底邊往回拉,包住陰道口。

  唐婷用手抓著內褲,捂著自己的洞口,等著精液慢慢流出來。過瞭半天,她挪動身子下床,悲憤地把白色的內褲扯下來,捏在手裡,呆呆地瞪著陳松彪,突然把沾滿瞭精液的內褲砸在瞭陳松彪臉上,然後沖進衛生間清洗身子去瞭。

  而陳松彪睡得像頭死豬,早就發出瞭如雷的鼾聲。

  第二個視頻,還是在唐婷傢裡拍的。這幾次看到的視頻可都是在唐婷傢裡拍下來的,沒有在陳松彪傢裡或者酒店裡拍的,難道「閃閃」現在沒有能力搞到陳松彪的內部視頻,隻能單靠安裝在唐婷房間裡的視頻來搞監視瞭?

  陳松彪正在唐婷房間裡走來走去,嘴裡叼著煙,唐婷穿好瞭胸罩內褲,正在往腿上套一條黑色絲襪。陳松彪催促她:「媳婦兒,快點,別讓錢局長等急瞭。」

  「哎呀,怎麼每次說到那個錢局長,你都很緊張的樣子,他又不是你領導。」唐婷不滿地說。

  「操,老子可不怕他,不是沒辦法要他罩著生意麼,不然老子早要他好看瞭。」

  「切,都把自己的媳婦送上門去讓別人玩瞭,還大言不慚呢。」唐婷鄙視他。

  「靠!」陳松彪狠狠吸瞭口煙,一屁股坐到唐婷旁邊,把她摟進懷裡,「媳婦是不是不樂意去瞭?講老實話,老子還真不樂意把你送過去,便宜瞭那老賊驢!」

  「那你現在敢反悔嗎?」

  唐婷正在系襯衣的扣子,陳松彪的手從唐婷衣襟中間伸過去,隔著胸罩把玩唐婷的奶子。「嘿嘿,媳婦今天還是委屈一下,以後,以後絕對不讓你去陪人瞭,啊。」

  「切,就知道。」唐婷白瞭陳松彪一眼。

  接著畫面一轉,天已經黑瞭,屋子裡黑不溜秋的,然後聽到開門的聲音,緊接著開瞭燈,隻見唐婷竟然是被陳松彪扶著進屋的,似乎站都站不穩瞭,而且一直在「嚶嚶」地哭,穿的是出門前的那身衣服,但是腿上的黑絲襪不見瞭。陳松虎也跟在後面進瞭屋。

  「怎麼樣瞭媳婦,還疼不疼啊?」陳松彪的語氣居然很是溫柔,聽起來特別別扭。

  「當然疼瞭!」唐婷一隻手按在自己的小腹處,看起來很痛苦,眼睛都哭紅瞭。

  「狗日的!這王八蛋!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陳松彪惡狠狠地說。

  「你扶我去洗澡,身上臟。」唐婷說。

  陳松彪一反常態地體貼,趕忙攙扶著唐婷去衛生間。過瞭一會陳松彪回到房間,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哥,那姓錢的幹瞭啥啊,把人搞成這樣?」陳松虎問。

  「媽的,這狗日的!太他媽不是東西瞭!變態狂!」陳松彪是真的生氣瞭,「上回我媳婦兒不是咬瞭他雞巴一次麼,這狗日的記仇,今天老子把人送到他房間裡,他讓我不要走,當我面就幹我媳婦的嘴,那就是在報復啊這畜生,雞巴捅到底瞭還死往裡面捅,把我媳婦弄的,差點憋死過去。完瞭就當我面幹她,這變態狂,一邊幹一邊掐啊,捏啊,我媳婦一直哭一直喊,這狗日的越聽還越興奮,掐得更起勁瞭,把我媳婦下面都掐紅瞭。他媽的!也太不拿我媳婦當人瞭!」

  「錢局長又不知道這妞現在是你的女人,還以為是你手下的小姐呢,那還不是想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陳松虎說。

  「說是這麼說,不過非要當老子的面這麼搞,也太不把老子放眼裡瞭。你看把我媳婦疼的!」

  「我操,哥,你這一口一個媳婦的,還真當成你親媳婦瞭?是不是馬上要跟這妞領結婚證瞭啊哥?」

  陳松彪臉一白,好似被人戳中瞭不好意思的心事,趕緊辯解道:「你別雞巴瞎說,誰真當親媳婦瞭,我這不是叫著玩的麼,你哥我玩瞭那麼多女人,不都是媳婦媳婦的叫,哪一個真當媳婦瞭?」一邊說還一邊瞄向衛生間的方向,不過唐婷洗澡沖水的聲音嘩啦嘩啦響,估計聽不清兩人的對話。

  「真是叫著玩的?我咋聽小雪她們說,你最近根本就沒找過別人呢,說你整天就跟那個婷婷混在一起,想操逼瞭就想著去找婷婷,對別的妞都快沒興趣瞭。」

  「操!」陳松彪的舌頭在嘴巴裡打轉,「放屁!老子愛跟誰玩跟誰玩,那幾個騷逼就會那麼點花樣,老子玩得沒意思,不想找她們浪費時間。」

  「我可不管你。不過哥,我看你最近真是對這妞有點著迷啊,沒見你對哪個妞這麼上心過啊。不過你要是真喜歡她啊,那也行,幹脆真去把證領瞭,那我就真管她叫嫂子,哈哈!」

  「滾你媽的,閉上你那狗嘴!」陳松彪莫名激動,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接下來的畫面,唐婷已經洗完澡出來瞭,躺在床上睡覺,臉上還掛著淚痕。陳松彪竟然站在床頭,呆呆地看著唐婷,接著伸出手很溫柔地替唐婷蓋好被子,倒真像一個在照顧自己媳婦的體貼丈夫。又呆看瞭一會,陳松彪自己去瞭衛生間,應該是洗澡去瞭。

  視頻到這裡就沒有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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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揉發疼的腦袋,關掉電腦。

  睡著以後做瞭一個夢,夢裡回到瞭和唐婷在一起的日子,夢境特別的真實,甚至我在夢裡牽著的唐婷的手的時候,真切地感受到瞭實實在在的觸感,直到猛然驚醒,看著黑黢黢的屋頂,心裡滿是失落。

  次日下班後約童健強一起吃飯。這小子離婚後大受打擊,在傢躺瞭幾天,才慢慢緩過勁來,開始考慮未來的日子。他已經跟人談好,打算把修車店轉讓給別人,不開瞭,想到沿海大城市去轉轉,搞得我有點鬱悶,因為在老傢這個小縣城,我也就跟童健強能聊得上,他這一走我連真正的朋友都沒瞭。不過他去意已決,我也隻能表示支持。

  喝酒的時候我心不在焉的,總預感「閃閃」晚上還會給我發視頻,這個人著實奇怪得很,行事非常詭異,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想幹什麼。

  結果到瞭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閃閃」真的又發視頻來瞭,這回隻有一個,但視頻的時間長得嚇人。

  這個視頻從一個電話錄音開始。

  「喂?」

  「哎,媳婦兒,在傢吧?」

  「在呀。」

  「那行,那你準備一下,我待會過來接你,去參加一個飯局。」

  「什麼飯局啊?」

  「就我一個兄弟,跟你說過的,雷子,叫我們幾個兄弟一起去吃個飯,讓我們都把自己的妞帶上。」

  「啊?不可以不去嗎?」

  「幹啥不去啊?就吃個飯,樂一樂,咋的瞭,陪老公出去不願意啊?」

  「不是,就是,你們一堆男的,我不知道去幹什麼。」

  「沒事,按規矩他們都會帶個妞去,大傢就在一起吹吹牛逼,沒別的事。」

  「那你不是可以帶別的人去麼,我……」

  「操!你咋不明白呢,他們都是特意挑漂亮的妞一起去,媳婦你這麼漂亮,我才想帶你去的,給我長長臉。」

  「呃……那好吧。」

  「哎,這才對嘛,我的乖媳婦。快把衣服換好,我這就過去接你瞭。」

  「老公想讓我穿什麼樣給你長臉呀?」

  「你這身材,嗯,穿個緊身點的,對,就那種職業范的,上次你穿那空姐制服,太迷人瞭。再穿個裙子,穿個絲襪,高跟鞋,什麼顏色你自己搭。」

  「好,知道瞭,我在傢等你。」

  接下來出現一個畫面,看起來是在酒店的一個包間裡,包間很大,裝修得很豪華,有一個可以坐20個人的大圓桌,桌旁已經坐瞭十二三個人,有男有女,奇怪的是男的基本都是流裡流氣或兇神惡煞的那種人,女的卻清一色年輕貌美衣著暴露的小姑娘,隻不過多數看著比較艷俗,當然也有兩個看著挺清秀的,氣質上要好一些。

  這個畫面也是從墻壁的高處往低處拍的。看到這裡我都有點佩服「閃閃」瞭,怎麼在哪裡他都能安裝上攝像頭啊?好像全世界就沒有他不能監控的地方瞭,況且這是酒店的包間,這攝像頭還得是這幫人來吃飯前臨時裝上的,有點牛叉。

  男人們正在咋咋呼呼吆五喝六舉止粗俗地聊天,那些女孩們就一對一地陪著那些男的。這時包間的門開瞭,進來的正是陳松彪和唐婷。

  屋裡的人們下意識地都朝門口看去,有幾個男的頓時眼前一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唐婷看。唐婷果然是來瞭一身OL裝束,上身白色的緊身束腰襯衫,衣領和衣襟則用深青色進行點綴,特別是衣襟處那道從上到下筆直的深青色條紋,一下凸顯出瞭唐婷高挑筆挺的身材,同時視覺上的色彩沖擊力也十分到位,下面卻又不是那種正統的職業套裙或包臀裙,而是面料很柔軟的稍微帶點褶皺並且往外逐漸撐開的深藍色短裙,配上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隨著走路時腰肢的擺動,柔軟的短裙也跟著飄起,幾乎就要露出大腿根部和性感的臀部。男人們都是一驚,紛紛琢磨這個陳松彪從哪裡勾搭上這麼有氣質的一個美女,不像是能跟陳松彪這種人混到一起的人啊?有幾個男的不由得回頭看瞭一下自己帶的女孩,瞬間覺得簡直是野雞遇到瞭鳳凰,簡直拿不出手,恨不得把正勾在自己肩上的那個庸脂俗粉給推到一邊去。

  陳松彪捕捉到瞭兄弟們投來的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得意,笑著跟大傢打招呼。

  「喲,彪子,這哪來的大美女啊,怎麼從來沒見過啊?」

  「看這氣質,像是女大學生啊,還是校花級的我操,你狗日的從哪找的!」

  這些個混社會的男的,平日裡玩的女人肯定都不少,但唐婷這種氣質的必定很難得,而且在這種場合,大傢肯定都不會特意去花錢找個臨時的美女過來撐面子,既然帶過來,就是告訴大傢這是我長期的馬子。陳松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摟著唐婷,手指頭一指,流裡流氣地說:「這婷婷,今天帶來給大傢認識一下。媳婦兒,這都是我哥們,這豹哥,這凱哥,這雷哥……」

  唐婷落落大方地笑著跟大傢揮手,「哥哥們好,我是婷婷,請多多關照哦!」

  唐婷這一下更是讓大傢受不瞭,這妞也太甜瞭,連陳松彪自己都沒想到唐婷這麼給他長臉,在大傢的羨慕聲中更是嘚瑟得不行,摟著唐婷找瞭兩個位子坐下。而那些女孩們則不約而同地向唐婷投來敵視的目光。

  「這人都到齊瞭啊,咋還不上菜啊?雷子你搞啥雞巴啊,讓我們來喝西北風啊?」有人嚷嚷著。

  那個叫雷子的流氓站起來說:「大傢稍安勿躁啊,其實今天這頓飯,不是我要請的,是個大人物組織的。」

  「我操,哪個大人物?特朗普還是普京啊?」

  這時隻聽包間的門「鐺」的一聲打開瞭。「怎麼,除瞭特朗普和普京,其他人請不動你瞭?」伴隨著一個低沈的男聲,走進來一個人。不知怎的,那個人僅僅是走進這間屋子,我隔著視頻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一絲緊張,似乎一股強大的冷酷的空氣鉆瞭進去,而原本正在哄鬧的男人女人們竟然在同一時間寂靜瞭下來,每個人都不笑並且不說話瞭,所有男的突然同時站瞭起來,有的人驚訝,有的人錯愕,陳松彪的表情貌似有點迷茫,不過很快大傢就反應過來瞭,「訓練有素」地一齊畢恭畢敬對著門口叫道:「四爺!」

  不明就裡的女孩們也紛紛跟著站瞭起來,包括唐婷。

  這時我才看清來人的模樣,乍一看並沒覺得這個人有多兇神惡煞,個頭不高甚至是矮,頂多就1 米65多一點,寬額方臉,皺巴巴的臉呈現出一片棗紅色,頭發梳得油亮,露出寬闊的額頭,戴著副墨鏡,特別樸素的那種佈衣佈褲佈鞋,很像香港電影裡沈默寡言的黑幫老大,隻不過面相並不兇惡,但即使如此,那些社會流氓們一看見他,就好似老鼠見瞭貓,個個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過這黑老大後面跟著進來八個人高馬大一身黑衣的保鏢,倒是能給他增加一點氣勢。那些保鏢看著就特別能打,估計一個打三個陳松彪都沒問題。

  四爺的年紀不大看得出來,但我猜至少有60歲瞭。他走到桌子的主位,掃視瞭大傢一眼,開口說話:「都到瞭啊。坐吧。」說話卻是一口的廣東腔。

  說來奇怪,剛才一屋子的流氓們都牛逼哄哄的,在這個其貌不揚的四爺面前,一個個變成瞭內向的人,喘氣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不知道這個矮個子到底有什麼能量,居然能讓這些人如此害怕他。

  男人們個個正襟危坐,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四爺,而女孩們也不再搔首弄姿,也跟著看四爺。

  四爺又一次掃視桌子一圈,回頭對站在他背後的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說:「讓他們上菜吧。」

  保鏢出去瞭,很快有服務員進來上菜,瞬間就上瞭一桌子大餐。

  四爺矮胖的身材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好像一個皮球陷進瞭一個洞,他語氣不疾不徐地說:「今天呢,把大傢約過來,主要就是想請大傢吃個飯,感謝過去大傢對我阿四的支持,今後呢,還望各位,繼續做好自己的事。大傢既然在一條船上,就該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來,幹。」

  沒有人站起來,但男人們一個個坐得筆直,神情肅穆地紛紛端起酒杯,說:「謝謝四爺。」然後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瞭肚,流氓們都暗地裡彼此張望,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知道四爺今天喊我們來幹啥的嗎?對方則回應:不知道啊!然後大傢都看向雷子,雷子兩眼一翻,告訴大傢:別他媽看我,我就隻負責約人,其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開場儀式過去後,酒席的氣氛似乎輕松瞭點,四爺招呼大傢開吃,眾人稍微放松瞭些,開始敬酒吃菜。初看過去,這個四爺和一般的老頭沒什麼兩樣,說話淡淡的,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我心想這是不是就是裝深沈的一種高境界?

  這時緊挨著陳松彪坐著的一個男人點頭哈腰地站起來,遙對著四爺舉起酒杯,「四爺,感謝您對我的提攜,敬您一杯,我幹瞭,您隨意。」

  四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端著杯子拱瞭一下,抿一口酒,隨即淡淡地說:「阿凱啊,換瞭個新女朋友?」

  阿凱趕緊拉著旁邊的女孩站起來,那個女孩在這群庸脂俗粉裡面倒還算有點氣質,皮膚白白的,在阿凱的示意下,忙不疊答應著:「四爺好,我叫夢夢。」

  四爺倒是看瞭她一眼,嘴角抽動瞭一下。

  「阿凱啊,上個禮拜五晚上,怎麼回事?」

  阿凱一楞,神情變得異常緊張,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麼說話,看起來根本沒想到四爺會問他「上禮拜五」的事,頗有一種主動撞槍口上的感覺,半天憋出一句:「那……那天……喝多瞭……」

  「我早跟你們說過,女人,玩玩可以,不要太上心,上心瞭,容易出事。女人是什麼?嗯?就是紅顏禍水。」四爺莫名其妙說出這麼一句。

  那小姑娘站在那,看看四爺,又看看阿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阿凱在不停地吞口水。

  四爺突然挺瞭挺身子,不再陷在椅子裡,而是前傾著說話:「你們知道我阿四為什麼能坐到今天這個位子嗎?我,一算不上很聰明,不像有的人那麼會算計,二不算強壯,不會打架,但是,當年我的老板,對我是無比信任,把他的所有重要事情全部托付給我。」

  「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今天我告訴你們,因為兩點。」

  「第一,因為我從來不犯錯誤。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做事,跟打仗沒有什麼區別,那就是拿命在做事,做得順利,那就很好,有錢,有舒服的日子,什麼都有。做得不順利,命就沒有瞭。就跟打仗一樣,你一百次都贏瞭,隻要有一次不小心,犯瞭一個小錯誤,有可能命就沒有瞭。」

  「所以,做事,一定要細心,凡事要考慮周全,更重要的是要有危險意識,不能太自信,要時刻想著,你正在做的事有什麼危險,有哪個因素可能會讓你把命送進去,隻有考慮周全瞭,把所有的危險因素全部給堵上,才能平安地走下去。」

  「我最佩服的人,是諸葛亮。你們知道諸葛亮揮淚斬馬謖的故事吧?馬謖,可能是他第一次犯錯誤,但是就那麼一次,命就送掉瞭。而諸葛亮本人呢,後人對他有個評價,叫『諸葛一生唯謹慎』。一生謹慎,不容易啊。」

  突然,四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阿凱,阿凱的頭發都豎起來瞭。

  「阿凱,那天晚上怎麼回事,你跟大傢說一說,讓大傢,現場學習一下。」說完又陷進瞭椅子裡。

  阿凱看起來快要哭瞭,這簡直比站在被告席上,而周圍全是自己小學同學還要尷尬。但現在這個局面,他隻好硬著頭皮說:「上……上禮拜五晚上,跟……跟幾個兄弟一起喝酒……夢夢也在……就,喝多瞭點……然後走路回去,路過一個公園,就……就跟夢夢進瞭小樹林,玩,玩一下……然後,可能太激烈瞭,手機掉瞭……」

  四爺突然「嘿」地笑瞭一聲,毛骨悚然,嚇得阿凱直接掉回凳子上,夢夢也隻好驚恐地跟著坐下。

  「你們聽聽,手機掉瞭。你們,有誰敢把自己的手機弄丟的,嗯?而且,不光是掉瞭,還被人撿到瞭!」

  流氓們一致向阿凱投去悲哀的目光,他們這些人做的都是違法的勾當,丟手機還不如把命丟瞭。

  四爺像講故事一樣繼續說著:「後來啊,我們的人給阿凱打電話,還以為接電話的是阿凱,張嘴就差點把不能說的事情說出來瞭。嘿,嘿,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四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但其他人沒有敢笑的,阿凱更是面如土色。

  「阿凱啊,今天不是我說出來,這件事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吧?」

  「四爺,我真是……一時疏忽,不過,好在撿手機的那個人把手機還我瞭,而且,什麼事都沒有泄露出去,嘿嘿,嘿嘿……」阿凱緊張地辯解著。

  「沒有泄露出去。那你是不是覺得運氣挺好的啊?」四爺陰陽怪氣地問。

  「不……不是……四爺,我下次一定註意,不不,沒有下次瞭,沒有下次瞭……」

  「阿凱,」四爺用手指點瞭阿凱一下,「我一直認為,你是你們這些人中最謹慎的一個,不過最近,好像,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啊。」

  「沒有,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

  「你旁邊這小姑娘,叫,夢夢是吧,長得挺好看,你很喜歡她是吧?」

  「沒……這……」

  「你就說喜不喜歡。」

  「是……喜歡……」

  「我也覺得你挺喜歡她的,不然你怎麼突然就對替我做事不上心瞭呢,你說對不對?」

  阿凱楞著不知道說啥。

  「唉,女人哪。多少男人就是栽在女人手裡。我呢,從來不反對你們玩女人,哪有男人不愛玩女人的呢。但是,不要因為女人而忘記瞭自己是誰,你說是不是啊,阿凱?」說完這句話,四爺若有若無地看瞭陳松彪一眼,陳松彪假裝沒看見,伸筷子想夾個豆子吃,結果豆子掉在瞭桌上。

  「四爺,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愛玩的人,我就是上個月才認識夢夢的,我以前都不找女人的,是碰到夢夢以後,真喜歡她才跟她在一起的,四爺你放心,我不會忘瞭自己在幹什麼的,不會出問題的。」

  「哦,原來這是愛情,真讓人感動啊!不過呢,阿凱你記住,跟著我阿四做事,除瞭講兄弟感情,其他什麼感情都給我放下,別說是一個女人瞭,就算讓你把親爹給我賣瞭,你也要賣。」

  「是……是……」

  「那個,夢夢是吧?」

  叫夢夢的女孩沒想到四爺會叫自己,嚇得一抖,「是……四爺……」

  「今年多大瞭啊?」

  「二……二十一……」

  「嗯,花季少女……跟阿凱怎麼認識的啊?」

  「火……火車上認識的……」

  「嗯,說詳細點。」

  「啊……火車上認識的……然後留瞭聯系方式,凱哥就,就追,追我,就,就在一起瞭。」

  「我看你也是個單純的小妹妹啊。除瞭阿凱,還交過別的男朋友沒有啊?」

  「沒有……剛畢業……凱哥,是我第一個男人……」

  「哦,怪不得阿凱這麼喜歡你。」四爺突然回頭,站他後面的一個保鏢立即彎下腰,四爺對著保鏢的耳朵說瞭幾句話,然後又回過頭來,「阿凱啊,舍不舍得把夢夢送給我啊?」

  此話一出,當真是滿座皆驚,所有人萬沒想到四爺會提出這個要求,阿凱更是覺得三觀盡毀,瞪著一雙牛眼說:「不,不能吧四爺,您啥都不缺,夢夢,夢夢和我是真心的,還是……」

  「你看,還是舍不得。連個女人都舍不得,還怎麼做大事?」四爺冷冷地看瞭阿凱一眼,「好瞭,我一個糟老頭子,不會跟你們小年輕搶女人的,今天的事呢,主要是給你一個教訓,把女人,不要看得那麼重,要狠得下心!」說罷,朝後面的保鏢扭瞭一下頭。、兩個保鏢徑直走到阿凱和夢夢身邊,其中一個突然捉住夢夢的胳膊把夢夢拉起來,阿凱激動地跟著站起來,卻被另一個保鏢鎖住肩膀,那保鏢用威脅的眼神瞪著阿凱,阿凱絕望地癱在椅子上,驚恐地看著叫都不敢叫的夢夢被保鏢拖到四爺旁邊,眾人還沒想明白四爺想幹什麼,隻見保鏢竟然掀起夢夢的蓬蓬裙,裡面是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內褲,然後保鏢解開褲帶,掏出一根碩大的陽物,在大傢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把夢夢按倒在四爺旁邊的桌子上,拉掉夢夢的內褲,從後面舉著陰莖,強行插進瞭夢夢的陰道。

  這他媽是什麼操作?夢夢快要崩潰瞭,可是迫於四爺的淫威,不敢反抗,隻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保鏢強奸。阿凱的臉色都綠瞭,但是他隻能跟個烏龜一樣默默地看,否則還不知道四爺會做出什麼事來。

  四爺卻看都不看一眼離自己隻有半米遠的夢夢,保鏢在夢夢屁股縫裡大力抽插發出的「啪啪」聲清晰地在他耳邊蕩漾,他好似渾然不覺,反倒悠閑地啜起瞭手中的一杯茶。

  其他男人和女人都一動不動,默然地看著,女孩子們個個都很害怕,有幾個男的倒是流露出瞭一絲興奮。

  保鏢壞人做到底,直接在夢夢陰道裡內射,他抖動身體射精的時候一聲不哼,非常地訓練有素。射完精拔出肉棒,保鏢朝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個保鏢使瞭個顏色,兩人會意地走過來,其中一個拿紙巾擦瞭擦夢夢的陰部,也解開褲子,開始爆插夢夢的小穴。

  夢夢捂住嘴輕聲啜泣,如果她說的阿凱是第一個男人是真的,那她今天就等於是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被別人摧毀瞭貞潔,而且還是被輪,而且她還不能表現出任何反抗,因為她的男人沒辦法保護自己,而更強大的當權者隨便的一句話,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陳松彪和唐婷坐的位子剛好正對著攝像頭,可以看到陳松彪的表情很不自然,坐立不安,似乎在擔心什麼,而唐婷顯然也被嚇得不輕,都不敢看夢夢被幹的樣子,很後悔被陳松彪帶到這個飯局上來。

  又一個保鏢插入瞭夢夢的身體。這時四爺的電話響瞭。

  「喂,寶貝女兒,到哪瞭啊……是嘛,那快進來吧……」掛瞭電話,四爺神情自然地說:「最近剛認瞭一個幹女兒,非常貼心,哎呀,我喜歡得不得瞭,她馬上到瞭,讓你們見見。」

  第三個保鏢也內射瞭夢夢。拔出後,沒有別人再上來。夢夢可憐兮兮地撐在桌子上哭,四爺伸手拍拍她的背,好像剛才不是他害的夢夢一樣。「小姑娘受委屈瞭,我這也是為瞭阿凱能長個記性。回去吧。」

  夢夢如獲大赦,連下體的精液都來不及擦,趕緊把內褲提上,踉蹌著回到阿凱身邊。阿凱的表情好像吃瞭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動作為好,最後隻能是攙著夢夢坐下,夢夢依然在哭,阿凱不停地拍她的背。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高挑的女性身影閃進來,接著就聽到尖亮的聲音:「幹爹,我來瞭!」

  我先是看到陳松彪瞪大瞭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我在看清瞭女孩的臉時,簡直比陳松彪還要震驚。

  那個女的,竟然是沈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