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我才徹底體會到瞭這一晚的難熬,我的身體在一天前就做好瞭要做愛的準備,一直憋到現在,就像一鍋燒開瞭的水還一直放在爐子上燒,非得把鍋燒壞瞭不可。關鍵是現在還不能自行解決,不然今晚圖一時爽,明天真的跟菲菲滾被窩的時候就該不中用瞭。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瞭,跟著男方傢的車隊一起到新娘傢接人。在酒店門口見到瞭盧葦,依然穿著昨天那身伴娘服,同一條黑絲,看表情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不知道的根本想象不出昨晚在酒店下面發生的「老司機開車」的故事。
菲菲穿瞭一條肉色的絲襪,我問她哪來的,她說是夏敏的。我沒有多問,但是不由得想,是新買的還是夏敏原來就穿過的?如果是原來就有的,那會不會穿著被那頭肥豬摸過,甚至,穿著在床上被肥豬……
中午前,車隊趕到瞭男方所在的城市,不過肥豬楊勇傢並不在城裡,而是在一個鎮子上,那個鎮子在國道邊上,很多大卡車經過,整個鎮子灰塵滿天,環境很差。中午在酒店舉辦瞭婚禮,雖然肥豬傢很有錢,找的是鎮子上最好的酒店,但也就那樣瞭,門頭看起來就臟兮兮的,而男方傢的親戚也大多數是鄉下人,怪不得他那些朋友個個都屌絲樣。而婚禮儀式包括請的司儀也透著濃濃的農業重金屬風格,同時很鋪張浪費,完美地詮釋瞭「土豪」二字是什麼意思。
菲菲作爲伴娘要參與儀式,其他我一個人都不認識,隻能隨便找個位子吃東西。不過這幫人吃酒席非常快,風卷殘雲的,開席半個小時就吃光走掉瞭一大片,還不到一點就差不多結束瞭。我計劃好,等菲菲陪著夏敏到新郎傢見過父母以後,差不多兩點鍾我就可以和她帶著行李出發去城裡的高鐵站瞭,這樣就還剩下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帶她在車站門口開個鍾點房,嘿嘿。
肥豬傢是鎮子邊緣一棟三層樓高的巨大別墅。到瞭新傢,夏敏穿一身紅色的旗袍,和肥豬一起在一樓客廳裡進行傳統的給父母敬茶等儀式。盧葦和菲菲在一邊配合。
過瞭一會,盧葦要去衛生間,但是一樓衛生間有人,有人說2 樓還有衛生間,於是她就上2 樓去瞭。
過瞭一會,我也想上廁所,就也往2 樓走。二樓的人比一樓還多,好像大多數都是跟新郎一起去接親的他的朋友,有十個左右,正在二樓的一間大客廳裡抽煙吃東西。我上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盧葦從衛生間裡出來,正在客廳裡聊天的幾個男的互相交換瞭下眼神,其中一個染著黃毛,脖子上帶著一個大金鏈子的年輕人領頭攔在盧葦面前,笑著說:「你是伴娘哈?長得很漂亮啊!」
面對著射向自己的不懷好意的目光,盧葦一點也不膽怯,反而大方地笑瞭一下:「謝謝誇獎。」
「你跟夏敏是大學同學?」黃毛問。
「嗯,是啊。」
「既然你是伴娘,我們這個地方有自己的風俗,需要伴娘做一些……很有風俗儀式的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黃毛咧開嘴笑,露出一口因爲抽煙而發黃的牙。
「什麼風俗啊?」
「也沒什麼,就是玩幾個小遊戲,很簡單的。」
「對對對,小遊戲,美女不要緊張。」旁邊有人笑道。
「嘿嘿嘿。」
「夏敏知道嗎?我下去問下新郎新娘。」盧葦想要逃開,卻被黃毛伸手攔住。
「別問別問,他們忙著呢,再說這些遊戲跟新娘子沒有關系,就是要伴娘配合的。」黃毛轉頭使瞭個眼神,差不多十個男的全部嘻哈笑著圍瞭上來,硬是把盧葦推進瞭旁邊一個小房間裡。而陸陸續續從樓下上來瞭幾個人,估計是男方傢的親戚或者鄰居啥的,看見這裡熱鬧,也跟著混進瞭小房間。見此情景,我也趕忙擠瞭進去。
門被人關上瞭。我躲在屋子最角落裡,透過一堆人往裡面看。屋子正中間,一身性感暴露伴娘裝,黑絲高跟鞋的盧葦一個人面對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青壯男子,不過好像她也不怎麼緊張。
「你們幹嘛呀?」盧葦雙臂疊著貼在身前,大眼睛環視著屋子裡的男人們。
「美女不要緊張咯,沒事的……那個,伴郎呢?」黃毛大聲叫嚷著。
「這裡。」一個穿著襯衫西褲的男人站瞭出來,他是剛才婚禮的伴郎,也是一副社會流氓的模樣,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著。
「伴郎想問美女,你有男朋友沒有?」黃毛嬉笑著問盧葦。
「怎麼呢?」
「如果沒有,他就想跟你湊一對呀,新郎新娘今天入洞房,伴郎伴娘不也是一對嗎?你倆也入個小洞房咯,哈哈哈!」
屋子裡的人哄笑著。盧葦真是一點都不害怕,輕蔑地「哼」一聲,眉毛一揚:「扯那麼遠幹嘛?你不說要玩遊戲嗎?打算玩什麼遊戲?」
男人們看見盧葦這個表現,不由得都興奮起來,同時還有點蠢蠢欲動。
黃毛尤其興奮,他覺得這個女的很上路子。
「先玩個猜謎遊戲啊,我剛才跟伴郎打賭,我賭你的內褲是白色的,伴郎賭是黑色的,你現在讓我們看一下內褲咯,我們倆誰猜對瞭,你就親誰一口,怎麼樣?」
盧葦狠狠地白瞭他倆一眼,嘟噥一句「幼稚」,擡腳就要往門口走,幾個男的趕緊上來把盧葦圍住。「別走啊美女!」男人們圍成一個圈子,把盧葦像小雞一樣推來推去,盧葦一次次撞到男人身上,有兩個男的趁亂在盧葦奶子上捏瞭兩把。
就在我要沖出去見義勇爲時,意外地發現被猥褻的盧葦分明是在笑,雖然是在反抗,但分明是玩鬧式的那種反抗。不過最後她還是奮力推開作勢要抱住她的伴郎,挑釁式地說:「是不是男人啊?就這樣欺負女孩子?」
「沒有欺負你啊,就是想你陪我們玩個遊戲嘛!你把裙子掀起來,讓我們看下內褲的顔色就可以瞭嘛!」黃毛淫笑著。
「回去看你媽的去!想看多久看多久!」盧葦罵道。
「不,哥哥就要看你的內褲,哈哈哈……你再不主動掀開,哥哥就要親自動手瞭哦!」說著就把手往下一伸,把盧葦的裙子撩瞭起來,不過衆人還沒看清楚,盧葦就非常霸氣地打開黃毛的手,隨即奮力擠出人群,但是在這間屋子裡又能往哪裡跑,她擠到屋子裡一張放著雜物上面鋪瞭一層薄棉絮的木板床邊,然後嬉笑著的男人們一擁而上,瞬間把她包圍瞭。
「啊!別摸啊,你們真不是男人啊!」在盧葦的叫聲中,有的男人在對盧葦襲胸,有的在摸她的腿,所有的人都笑得很開心,我說的所有人也包括盧葦,她是一邊笑一邊叫的,就好像正在玩遊戲一樣。
由於圍著盧葦的男人太多,看不清裡面發生的具體動作,隻聽黃毛說:「讓老子看看猜得對不對啊!」接著盧葦的裙子下擺被推到瞭腰部,這時有人說:「穿瞭黑絲看不清顔色啊!」但是這哪裡難得住這些下流的男人,隻見幾隻手一頓操作,盧葦黑色絲襪的襠部被拉瞭下來,露出一條白色的內褲。
「哈哈哈,老子猜得沒錯吧?」黃毛笑瞭起來。
或許是感覺到確實太過分瞭,嬉笑著的男人們都停下瞭動作。盧葦站瞭起來,滿臉通紅,但嘴角卻掛著似怒似浪的笑,我這才發現剛才不知道是誰在混亂中竟然把她的內褲扯瞭一下,她站起來的時候,整個白花花的屁股都露瞭出來,幸好朝前的內褲夾得還比較緊,最關鍵的地方沒有走光,但還是露出瞭一團誘人的黑色。
盧葦站起來的時候就趕緊把內褲和絲襪往上拉,沒讓更多人看到自己性感的屁屁。
「你們玩夠瞭沒有?」
「沒有,這才玩瞭一個遊戲而已。而且我猜對瞭喲美女,你還沒親我呢!」黃毛得意洋洋地說。
「又不是我結婚!你們鬧我幹什麼呀?」
「我們這的風俗就是要伴娘做遊戲呀!」黃毛無疑就是網上一致批判的假借鬧伴娘的風俗,實際上趁機進行性騷擾的那種垃圾,「妹妹你不要怕嘛,隻要你乖乖配合哥哥們玩遊戲,我們是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對呀對呀,他剛才猜對瞭,你就親他一下就好瞭。」笑聲中有人在起哄。
「是啊,親一下親一下!」
「哦哦哦哦哦!親一個!親一個!」
我一直站在人群後的角落裡,沒人註意到我,我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要幫盧葦一下,可是她表面上雖然一直在抵抗,但似乎並沒有不想玩的意思啊!還是我理解錯瞭?
在起哄聲中,盧葦眉毛一擡,「好啊,親就親。」
黃毛愣瞭一下,但很快就笑開瞭花,「這就對瞭嘛妹妹,來,哥哥來瞭……」
「等一下!你過來幹啥?不是說好瞭是我親你嗎,又不是你親我。」
黃毛有點懵,他那內存肯定不怎麼高的腦子運轉瞭一下,覺得好像沒什麼區別啊。「好啊好啊,一樣嘛,來嘛妹妹。」說完張開雙臂。
「那可說好瞭啊,我親你,你不準動。」盧葦說。
黃毛的腦子已經接近於死機。「沒問題,我不動。」他把手放瞭回去。
盧葦嫵媚地笑瞭一下,笑得在場的人心裡一顫。她走到黃毛身前,真的貼近他的身體,臉朝著黃毛的頭湊瞭上去。黃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瞭。
盧葦停住瞭。「你那麼高,我夠不到嘛!你低一點咯!」
黃毛徹底死機瞭。因爲盧葦已經快靠上他瞭,也沒法彎腰,於是他把兩條腿往兩邊叉開,好讓自己的頭低一點。這時,盧葦稍稍一彎腰,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的右腿一屈,從後往前用力一頂,膝蓋準確無誤地重重砸在黃毛的蛋蛋上。
「嗷……」黃毛發出殺豬的慘叫,捂著下體蹲到瞭地上。
「我操!」「哈哈哈哈!」「牛逼!」
男人們沒想到是伴娘把色狼給辦瞭,都覺得很精彩,紛紛嘲笑起黃毛來。
「我靠!斷子絕孫腿啊!」黃毛咧著嘴自嘲一句,抓著下體揉瞭半天,但他已經看出來這女的完全不會害羞,可以隨便調戲,這一腿挨得不虧。「美女你把我的命根子踢壞瞭,你得賠償啊!」
「踢壞瞭?你口說無憑啊?不然你掏出來讓大傢看看,是不是真的壞瞭?」盧葦繼續挑釁式的笑容。
「掏出來掏出來!」人群變得異常興奮,紛紛起哄。
「那我掏出來,你給我治治唄?」黃毛也不是省油的燈。
「好啊,你掏唄。」
黃毛還真是臉皮厚,當著衆人的面,把褲子往下一拉,露出內褲,真的把鳥從鳥巢裡掏瞭出來,黑乎乎的一根,很醜。
正常的女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肯定早就花容失色瞭,但我覺得盧葦現在更多的是興奮。她「哼」地一笑,手往前一伸,「拿來呀,姑娘我給你治治。」
黃毛的腦子重啓後好使瞭一點,「慢著,你不會想把我的蛋直接捏碎吧?」
「哈哈哈哈哈……」人群爆發出笑聲。
「那你就試試看呀。」盧葦放出一個勾人的眼神。
黃毛有點猶豫,可能是在估計萬一盧葦真的下狠手會是什麼後果,但他決定賭一把,肚子往前一挺,黑乎乎的陰莖翹起來龜頭正對盧葦,在空中還轉瞭個圈,挑逗地看著盧葦。
在衆人的驚嘆中,盧葦竟然真的伸出手去,手指一合,將黃毛的臟東西擒住,掌握瞭這場對決的主導權,黃毛的雞巴好似落入如來手掌的孫猴子一般動彈不得,接著便看到黃毛嘴一咧,「嘶嘶」呻吟著,求饒說:「哎哎,美女輕點,別捏啊!」
盧葦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道歉。」
「啊?哎喲……疼!」
「我讓你給姑奶奶道歉!」
「好好好,你別捏……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說你是龜兒子。」盧葦的手夾住黃毛的蛋蛋,手指一撥弄,兩顆花生米對撞一下,疼得黃毛險些絕精。
「哎喲!我……我……我是龜兒子!」
圍觀者笑翻瞭天,今天這場戲真是太精彩瞭。
「哼,知道就好。」盧葦放開瞭黃毛的雞巴。
黃毛心有餘悸地把褲子提上,但是很快就換瞭一副嘴臉,「美女,哥哥的寶貝被你摸過瞭,那哥哥是不是摸一摸你的寶貝才公平啊?」
盧葦沒想到這個人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也難怪,城鄉結合部的屌絲青年哪裡會有什麼品德。眼看著黃毛帶著幾個男人又圍瞭上來,盧葦知道退無可退,索性朝門口沖去,但是被兩個男人隨便一抓就抓住瞭。盧葦這一逃反而引爆瞭大傢的情緒,男人們哄笑著一頓推搡,盧葦又倒在瞭木板床上。
「媽的,差點把老子蛋捏碎瞭,看你往哪跑,老子今天摸個夠!」
「兄弟們,今天楊勇結婚,新娘子不讓摸,但是伴娘隨便摸哦!」
「抓緊機會啊,今天不玩以後就沒得玩啦!」
有的男的本來擔心會遊走在違法犯罪的邊緣,但是人群中有人這麼一忽悠,精蟲上腦的男人們就顧不得那許多瞭,七八隻咸豬手一齊朝盧葦身上招呼,大傢都抱著能揩一點是一點的心態,抓緊時間趕緊過個癮,一時間男人們淫蕩的喧鬧聲和盧葦的笑叫聲此起彼伏。混亂中我看到盧葦的上衣被扯落,左邊白花花的奶子直接暴露出來,兩隻手爭先恐後地往那隻又大又圓的奶子上揉,差點打瞭起來。性感的透明黑色絲襪被扯到大腿中間的位置,好幾隻手見縫插針地朝盧葦最私密的部位進攻,隱約看見不知道是誰的手指頭鉆進瞭盧葦小內內的底邊,肯定已經摸到瞭她的私處。
我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如果剛才上來的是菲菲,而我沒有跟著上來,如果菲菲被男人們擄進房間裡,那真的是不敢想象瞭。
幸好進來的是盧葦,看起來她還玩得挺開心的,男人們對著她的咪咪和陰部是又捏又摸,全程她除瞭笑罵幾句之外就真的是一點都不抵抗瞭,難道這些城鄉結合部的屌絲們性騷擾她,她還能有快感不成?
終於男人們停手瞭,盧葦坐起來,伴娘服淩亂地搭在身上,半邊酥胸以及白裡透著紅的大咪咪依然暴露在外,黑色的絲襪被扯落一半,白色的小內褲雖然沒有離開工作崗位,但一叢烏黑的陰毛還是露瞭出來。
「你們玩夠瞭沒有啊?姑娘我要出去瞭。」盧葦站起來整理衣服。
「別急啊妹妹,咱們的壓軸節目還沒上呢!」黃毛說。剛才他揩油揩得最多。
「有完沒完啊?還要幹什麼?」
「嘿嘿,咱們這結婚有個玩法,也可以說是風俗是不是?就是啊,伴郎要把『早生貴子』這四個東西藏在伴娘身上不同的地方,讓新郎來找出來,找到瞭就真的可以早生貴子。妹妹,爲瞭咱勇哥的幸福,需要你配合一下喲!嘿嘿嘿!」最後的笑帶著濃濃的不懷好意。
靠,這麼下流的招數,不知道是這幫垃圾臨時發明的,還是真的是當地鬧伴娘的習慣,如果是後者,那這個地方的風俗真的太低俗瞭。但是我分明看到盧葦的眼睛閃瞭一下,似乎想到瞭什麼事情,然後說:「好啊。」
黃毛和伴郎都很高興,通過剛才一陣鬧,他們已經知道瞭這位伴娘是個浪蕩的主,這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道具:一顆紅棗,一粒花生米,一顆桂圓,一顆蓮子。伴郎拿著這四樣東西,腆著臉朝盧葦逼近,說話的時候哈喇子都快滴到領子上瞭。「妹妹,哥哥要開始放瞭喲。」
盧葦大方地往床上一坐,「好啊。」
「我看看,該藏哪呢?」伴郎拿著花生米作思考狀,「這麼小的花生米,肯定要放在跟它很像的東西旁邊,妹妹你說對不對呀?」
我已經知道伴郎什麼意思瞭,果然他把盧葦的伴娘服往前一拉,隨即揭開盧葦的左邊乳貼,把花生米嵌進盧葦的乳肉裡,緊挨著乳頭,然後把乳貼和衣服放回包好。盧葦全程一動都不動。
「接下來是棗子,放哪裡呢?放嘴裡怎麼樣?來妹妹,乖乖把嘴張開。」
盧葦竟然真的張開瞭嘴,我現在真是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瞭。伴郎把一顆紅棗送進盧葦的嘴裡,盧葦嘴唇一合,把棗子含住。
「好,蓮子。」伴郎的色眼掃視盧葦的全身,最後停留在盧葦穿著透明黑色絲襪的性感大腿上。「嘿嘿嘿,妹妹咱們給楊勇增加點難度怎麼樣,把蓮子放……這裡吧!」他一把抓起盧葦右腳腳踝,脫掉她的高跟鞋,捉住盧葦裹著黑絲的腳指頭撫摸著。
盧葦嘴裡含著大棗不好講話,眼睛瞪瞭伴郎一下,那眼神好像是說:「怎麼放進去啊?」
「嘿嘿,你把絲襪脫下來,把蓮子放進去,再把絲襪穿上不就好瞭。」伴郎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其他男人也是。
盧葦二話不說,屁股一撅,真的慢慢把右腿的黑絲襪卷著脫瞭下來,然後自己搶過伴郎手裡的蓮子,放到腳指頭中間夾著,再慢慢把絲襪穿瞭回去。蓮子就這樣在絲襪的包裹下夾在瞭盧葦右腳的腳趾中間。
人群中有人「靠」瞭一聲,原來是美女撩著裙子穿脫絲襪的畫面太性感瞭,那哥們鼻血流瞭出來。
但是盧葦把絲襪的襠部往上拉到大腿根部以後就不動瞭,沒有讓褲襪繼續包住自己的襠部,就停在那裡。事情發展到這裡,不用腦子都能想到,最後的終極武器——桂圓,男人們想把它放在盧葦的什麼部位。
而盧葦接下來的動作徹底征服瞭全場——她翹起雙腿並且叉開,隨即把自己的白色小內內往前一拉,那意思分明是:放進來呀。
伴郎心領神會,兩根手指捏住盧葦的內褲,把桂圓送進去……但是並沒有像我以爲的那樣,用內褲包住桂圓完事,而是把桂圓貼到盧葦的陰道口,竟然要往裡面塞!
盧葦飛起一記黑絲無影腳把伴郎踢開,急得把棗子吐進手裡,大叫道:「你神經啊!能這樣塞進去嗎?」
「操,你這傻逼怎麼這麼不懂事?那玩意能隨便往裡塞嗎?拿不出來怎麼辦?」黃毛也跟著罵伴郎,伴郎有點懵,看來還真不知道不能把東西硬往那裡面塞。黃毛罵完,轉臉就是一個淫笑對著盧葦,「妹妹別怕,哥哥有辦法。」
另一個男的走到黃毛身邊,遞給他兩個東西,竟然是一根沒剝皮的香蕉,還有一個打開瞭的避孕套!
我日!
我剛反應過來他們要怎麼弄的時候,黃毛已經把桂圓塞進瞭避孕套裡面,然後用手指撐開套子的開口,讓避孕套包住瞭那根直直的香蕉的一邊。
盧葦忍不住輕輕「啊」瞭一聲,但她眼睛裡放射出的分明是興奮。黃毛舉著香蕉,把避孕套最裡邊的桂圓頂到盧葦的肉洞口,一用力,香蕉頂著桂圓鉆進瞭盧葦的小穴。
人群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與鼓掌。屋子裡每個人的褲襠都拱瞭起來。而我站在角落裡,幾乎忍不住就要射瞭。這種從前隻在A 片裡見過的淫蕩場景,居然就真實地發生在眼前,而且是我女朋友的大學室友!就算我再正直,到瞭這個時候,也變得跟所有在場的男士一樣,滿心期盼著這出色情大戲能夠繼續演下去!
看著盧葦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性感豐滿的乳房一半露在外面,高高翹起著雙腿,透明黑色絲襪和白色的小內褲掛在膝蓋處,陰道裡插著一根香蕉的模樣,我真害怕一屋子的男人會撲上去輪流在她身上發泄獸欲。不過,如果這屋子裡隻有黃毛等一兩個人的話,我估計他早就上去幹盧葦瞭,反而人多的時候不好下手。這時的黃毛手捉住香蕉的另一邊,下流地讓香蕉在盧葦的陰道裡攪動瞭兩下,盧葦又飛起一腳踢在他手臂上,高跟鞋的鞋尖踹在肉上還是有點疼的,黃毛又齜牙咧嘴地跳起來。接著盧葦很輕巧地一手捏住避孕套,一手把香蕉從套套裡拔出去,往邊上一扔,而剛才那個桂圓還頂著避孕套塞在盧葦的小洞洞裡。
大傢都發現這個浪女才叫真的會玩,就算是曾經找過小姐的男的都覺得跟盧葦比起來,那些小姐根本就不叫騷。
一瞬間盧葦就把內褲和黑絲襪全部穿好瞭,從外面看起來,完全看不出她身體裡面藏著「早生貴子」四種東西。黃毛對盧葦的表現特別滿意,他轉身對伴郎使個眼色,「去,把勇哥叫來。」
盧葦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鄙視的眼神對著伴郎出去的地方。我突然間有瞭個猜想:盧葦這麼配合地陪這些男人玩這個「早生貴子」的遊戲,是不是帶有想看看新郎來瞭以後是什麼反應的意思,她要幫自己的好朋友測試一下新郎的人品?又或者,盧葦隻是表面上和夏敏關系好,實際上她因爲什麼事而心存不滿,就是有心要戲弄一下新郎,在背後惡心夏敏一下?
那頭肥豬被請過來瞭,不知道夏敏和菲菲現在在下面做什麼,也許是在休息吧。肥豬一進門,看到裡面的場景,雖然盧葦的衣服已經全部穿好瞭,但一看那個樣子,傻子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肥豬倒是吃瞭一驚,對著黃毛罵道:「我操你個龜孫,你搞什麼雞巴?這伴娘是我的貴客,你他媽別給老子搞亂七八糟的事情。」
黃毛的頭發都翹瞭起來,那表情在說:你以爲你是什麼貨色,在這裡裝好人。不過他沒有硬肛,而是說:「就是做個遊戲,伴娘不也玩得挺開心的嘛!」
「什麼逼遊戲?」
「就是『早生貴子』撒,猴子結婚的時候我們玩過的,你那次玩得比誰都帶勁,不記得瞭?」伴郎說。
肥豬看向盧葦,然後發現盧葦好像真的沒有發毛,他明白遊戲已經成功進行瞭一半,那四樣東西正藏在盧葦身體的四個部位裡面!而盧葦正挑逗地對視楊勇的目光,我看到楊勇西褲的褲襠處已經拱瞭起來。
楊勇的小眼睛瞇著,似乎在權衡利弊,思考著跟自己新娘的好朋友來一出情色遊戲的話,會不會搞出大事來。
這時黃毛靠近楊勇,附耳說瞭幾句話,楊勇眼睛一亮,搖晃著走到盧葦旁邊,小眼睛依然瞇著。「不好意思啊,我這幾個兄弟就是覺得好玩,嚇到你瞭吧?沒事,我帶你出去吧,別理他們。」
盧葦的大眼睛也瞇瞭起來。「別告訴我你的兄弟在你傢裡鬧伴娘,你一點都不知道啊,我還怕就是你安排的呢!」
「呀呀呀,那你誤會我瞭,我鬧誰也不敢鬧夏敏的朋友啊,她要是知道瞭,還不扒瞭我的皮?」
「那我要是不告訴她呢?你敢鬧嗎?」
楊勇的小眼睛快要消失瞭。他不可能聽不出這句話裡的引誘意味,雖然他肯定不明白盧葦爲什麼要勾引自己,但男人的天性使得他很難拒絕這樣的挑逗,跟自己妻子的閨蜜玩曖昧,這多刺激。
「你敢我就敢哪。」楊勇終於暴露出瞭他的本性。
盧葦笑瞭。她還沒說話,黃毛適時地湊上來,給這出淫蕩的勾引遊戲添上最後一把火:「哎,就是這樣,不就是玩個遊戲麼,想玩就玩,怕個雞巴!」
盧葦放浪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裹著透明黑絲的右腿蹺在左腿上,右腳的高跟鞋從腳跟滑落,吊在腳尖上,一下一下地晃動,說不出的挑逗與誘惑。
楊勇已經下定瞭決心,低頭盛氣淩人地看著盧葦說:「那我可就要開始找瞭喲!」
「好啊,不過這個棗子本來是藏好瞭的,剛才我吐到手裡瞭,這個就當白送給你瞭,拿去吧。」
楊勇隻是淫笑不說話。黃毛跟上說:「美女,咱們這個遊戲的規則還得給你解釋一下,這個棗子可不能你自己主動拿出來喲,雖然勇哥看到瞭棗子,但你還是得含回去知道不?而且我們勇哥不能用手,隻能用身體的其他部位把幾個東西搜出來。」
此言一出,連盧葦也忍不住「啊」地輕呼一聲,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並且似乎更興奮瞭。她一點也不害羞,直接把棗子往嘴裡一含,這時她還是能說話的:「好啊,來啊。」
不知道胡之文、孫菲菲、夏敏他們看見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就連我這個曾多次見證自己的(前)女友和各種各樣男人做愛以至於早已麻木的人,都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太瘋狂瞭!
肥豬彎下腰,他後腦勺那裡的皮膚皺成瞭三四層,正用他昨天在新娘的閨房裡親吻新娘同樣的動作,嘴巴慢慢向盧葦的性感豐唇靠近。盧葦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睜著,嘴唇微微張開,坦然地面對自己閨蜜老公伸過來的肥嘴。
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當肥豬油膩的嘴唇和盧葦性感的芳唇貼在一起的一剎那,時間仿佛靜止瞭,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震顫一下,惡心的是那兩個人連眼睛都不閉,就互相對視看對方,跟調情一樣。胡之文啊胡之文,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拍下來以後發給你看呢?
嘴對嘴親上以後,肥豬倒是沒有惡心地含著盧葦的嘴唇啃咬,隻是看到他腮幫鼓鼓的有動作,應該是把舌頭塞進盧葦的口腔,用舌尖去勾盧葦含著的那顆紅棗。肥豬的舌頭和盧葦的舌頭無疑進行瞭一番激戰,最終肥豬的舌頭突破瞭防守,卷到瞭那個寶貝,從盧葦溫潤的口腔裡全身而退。嘴與嘴分離的時候,一絲口水連接著兩人的嘴唇越拉越長,半天都沒有斷。
楊勇從嘴裡吐出紅棗,手拿著得意地展示給衆人看,他的朋友們一陣起哄。
「快點快點,還有三個,快點找。」
「藏得很『深』喲,哈哈哈!」
楊勇肯定知道,有他這幫狐朋狗友打前站,剩下三個寶貝最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但他偏就裝,猥瑣笑著臉貼在盧葦全身上下到處遊走,隔著衣服頂頂盧葦的肚子,隔著黑絲親親盧葦的腿,甚至對著盧葦明明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還有脖子下邊的胸部不停地親,把便宜全部占盡瞭再說。親到癢的地方,盧葦就「咯咯咯」地笑。
「哎呀,怎麼找不到呢,在不在這裡啊?」楊勇油腔滑調的聲音特別地惡心,此時他的肥臉正貼在盧葦的大腿內側,盧葦豐滿性感的大腿和楊勇油膩的臉隻隔瞭一層薄薄的黑絲,盧葦的裙子遮住楊勇半邊頭,我在想,自己閨蜜的新婚丈夫把臉埋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做各種淫蕩的動作,這種刺激是不是已經讓盧葦的下體一片潮濕瞭呢?
「到底在哪裡呀?」楊勇的嘴順著盧葦右腿大腿內側往下移動,嘴唇一刻也不離開盧葦的黑絲和肌膚,緊貼著盧葦的肉體一寸一寸地往下親,一直親到盧葦的膝蓋和小腿,再到腳踝……這時候盧葦把自己的左腿收回來,左手攏著左小腿,左腳踩在床邊緣,右腿朝前伸被楊勇從上到下一直親吻,大腿內側微微分開,露出一片看不清楚的私密,看得人血脈賁張,有幾個男的把手按在瞭自己褲襠那裡,包括我。
盧葦右腳的高跟鞋早就掉落瞭,其實從絲襪在腳尖的形狀,早就可以看出那顆蓮子在什麼部位,但楊勇硬是到最後才親到盧葦腳尖,然後惟妙惟肖作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原來在這裡!」
盧葦浪蕩地笑,看楊勇接下來怎麼辦。
楊勇則是熟練地把盧葦的腳趾一起咬住,含在嘴裡吮吸著。人胖自然頭大,頭大嘴裡的空間也大,盧葦的五根腳趾都被楊勇的嘴唇包裹住。接著聽到盧葦「哎呀」一聲,楊勇的嘴離開盧葦的腳,吐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正是那枚蓮子,這時我們才看到盧葦腳趾處的黑絲竟然破瞭個洞,露出一根白花花的腳指頭,讓人不得不佩服肥豬的嘴功。
「好,第二個瞭。」黃毛顯得異常興奮,好像在猥褻盧葦的是他自己一樣。
楊勇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反正都已經這樣瞭,更加沒什麼遮掩,一個餓虎撲食上去,牙齒咬住盧葦伴娘服的領口,往下一扯,直接把伴娘服扯落,盧葦的兩個大奶子瞬間彈跳瞭出來,在肉色的聊勝於無的乳貼的映襯下,像小白兔一樣輕微晃動,即使不用手摸,也能感覺得到那種彈性和圓潤。
「我靠!」又有人流鼻血瞭。
楊勇也呆呆地看著盧葦的大奶子。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不是自己新婚妻子的閨蜜,他絕對當場就要把盧葦給辦瞭。他強忍著胯下的沖動,伸嘴巧妙地揭開盧葦裹著那顆花生的乳貼,乳貼滑落的瞬間,他靈巧地接住花生,同時一口含住盧葦的乳頭,下流地吸瞭兩口。
「啊……」盧葦叫瞭聲春,叫得所有人心裡一顫。
我倒有點佩服楊勇的定力,全程除瞭「按照遊戲規則」用嘴舔舔啃啃,沒有做出更壞的事情,似乎是守住瞭對妻子最後的一點忠貞。
此時盧葦的一顆大奶球完全裸露在外,另一顆還掛著乳貼,光天化日之下白得耀眼。在場的人不是沒見過女人裸露的奶子,但今天這種見法絕對是人生巔峰,簡直比在A 片拍攝現場參觀還要刺激得多。
「勇哥,還有最後一個!」黃毛說話都打抖瞭,他的手伸在褲襠裡,臉上的肌肉發緊。
盧葦兩手拉住自己雙腿的腳踝,赤裸裸地把最私密的部位展開,透過一層性感的黑色絲襪,裡面早已濕透。說不清這是考驗、試探還是放蕩、勾引,盧葦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一臉淫笑的楊勇,仿佛已經看穿這個男人的骯臟下流本質。楊勇則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把本性暴露在外,反正在場的全部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幾個他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相信這些人不會亂說的,至於盧葦,她更不會亂說。你都那麼浪瞭,我還不敢騷麼?
楊勇蹲在床邊,把嘴貼到盧葦的下體處,再次展示他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牙齒咬住盧葦黑絲的襠部,「呲啦」一聲,黑絲被扯破,隨後楊勇左一咬又一拉,絲襪的破洞越來越大,這時所有人都看到盧葦的內褲已經濕透瞭,淫水浸濕瞭盧葦整個陰部。緊接著,牙齒咬住內褲的褲底,比手的動作還熟練,內褲被撥到一邊。小洞洞夾著一個透明的避孕套,套子的一大半垂落在外,隨著盧葦下體的顫動而輕微地飄動。楊勇的臉離盧葦的私處隻有十厘米,他盯著盧葦的下體,似乎在斟酌是不是要把那裡舔個遍。
我的雞雞前所未有地硬,充血膨脹,感覺裡面全是水,此時正被自己的內褲緊緊地包著,我根本就沒有摩擦它,但僅僅是被內褲包著,我都覺得馬上就要射瞭。
楊勇好似小雞啄米一樣脖子猛地一伸,我旁邊一個男的「我操」一聲,似乎是射瞭。楊勇咬住盧葦下體垂掛著的避孕套,輕輕一拉,把套子以及桂圓從盧葦小穴裡拉出來,然後吐在手裡。
盧葦意味深長地看著楊勇,可能是意外於他並沒對自己的私處進行更大尺度的猥褻。
楊勇也笑得很奇怪。他把「早生貴子」四個東西全扔到黃毛手裡,然後湊到他耳朵邊說瞭幾句話,黃毛眼睛一亮。說完,楊勇朝盧葦挑逗地一笑,令人意外地開門出去瞭。
盧葦倒是很淡定,看著黃毛說:「可以瞭吧?」
「慢著,還有一個小問題。」黃毛說。
「還要怎樣?」盧葦眼睛一揚。
「剛才啊,那個桂圓好像塞得太淺瞭,不吉利,要離你的子宮近一點,待會新娘吃瞭才會有靈性呢。」
「操!」盧葦忍不住罵瞭臟話,「你當老娘是動物麼?你怎麼不往你媳婦的洞裡塞?」
「桂圓是太大瞭點,要不塞花生吧,也一樣。」伴郎出瞭個主意。
「好好好!」黃毛拍手叫絕,「美女,最後一個儀式,我們快速玩完,回頭讓勇哥給你一個大紅包!嘿嘿……」
「對,爲瞭勇哥和我嫂子的幸福,美女你就再犧牲一下,功德無量哦!」伴郎積極做著配合工作,「哎,不過有個問題啊,既然勇哥剛才不能用手,那咱們現在也不能用手啊,那怎麼塞進去呢?」
「那得用別的東西捅進去啊!你說用什麼好呢?」
「得找一根硬的,長的,伸出來的東西。」
「有這東西嗎?」
「你這不是有一根嗎?」
媽的,黃毛和伴郎竟然說起瞭相聲。盧葦一直冷笑著看兩人表演。
黃毛把自己的陰莖掏出來,把花生米擱在自己龜頭上。「不行啊,會掉怎麼辦?」
「你傻呀,包住不就行瞭?」伴郎掏出一個避孕套。
人群笑得很放肆,今天真是開瞭眼瞭。
黃毛把套套戴上,花生米就頂在龜頭的位置,戴好以後,猥瑣地湊到盧葦身前,「美女,你剛才差點把我寶貝踢壞瞭,你得給我治治。」
「怎麼治啊?」盧葦冷笑一聲。
「我聽人說,女人下面的水對男人是大補的,你得給我補補。」
「可是你戴瞭套套,怎麼補呢?」
黃毛的臉再次出現癡呆的表情,很明顯這個問題把他難住瞭,一時間腦子短路且重啓漫長,愣在那裡不動瞭。好在伴郎內存高一點,湊過來說:「好辦,把花生米送進去沾下靈氣,出來再把套拔瞭不就行瞭。」
「對對對,還是你聰明。」黃毛興奮瞭,捉住盧葦的雙腿就要幹她。盧葦到這個時候終於不想配合瞭,開始掙紮並且用雙手擊打黃毛,「夠瞭啊,你們有完沒完啊,老娘陪你們玩瞭這麼久,真當老娘沒脾氣啊?」
但是到瞭這個時候再來反抗哪裡還有作用,精蟲上腦的男人是不會管任何法律後果的,黃毛使瞭個眼神,伴郎和另一個男人迅速跟上,一人控住一個盧葦的胳膊,黃毛再抓住盧葦的腳踝,盧葦就動彈不得瞭。盧葦這時也意識到隻能任人宰割,索性不再掙紮,有點生氣同時又帶有一絲興奮看著自己的下體。
黃毛頂著花生米,陰莖腫脹的他早已迫不及待,齜牙咧嘴地就插瞭進去。
「啊……」盧葦四肢被控制,雙腿還被打得大開,隻能毫無反抗地任由男人插入。但是,經過瞭長時間的挑逗,她自己早已是欲火焚身,肉棒插入的那一瞬,她分明是長舒瞭一口氣。
在場的其他人眼睛都已經紅瞭。雖然大多數人沒有真的上去幹盧葦的勇氣,但是看看也是極爲刺激的。
黃毛直接插到瞭底,盧葦大叫一聲「好痛」,想來花生頂進陰道深處的滋味並不好受,她生氣地喊:「別動瞭!痛啊!」
黃毛已經動瞭幾下,他自己也感覺到頂個花生米很不舒服,急慌慌地扯掉套子,花生米也掉在地上。整根濕透的陰莖又一次對準盧葦的小穴,盧葦已經認瞭,嘴巴微張著,準備發出淫叫。
「啊……」黃毛插入的瞬間,盧葦臉上的表情爽得不行。
伴郎和另一個男的雖然還抓著盧葦的胳膊,但根本沒有用力,盧葦卻已經毫不抵抗,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兩條腿更是夾住瞭黃毛的腰。黃毛把陰莖深深地插進盧葦的小穴裡,在掙紮中盧葦的另一個乳貼也掉瞭,裸露在外的兩個巨乳被黃毛抓住,黃毛像揉面一樣揉搓盧葦的乳房,屁股朝後擡起,龜頭拔到陰道口,又一下插進去。
當衆被十幾個男人看著做愛,盧葦卻沒有一絲不適應和害羞的樣子,我深刻懷疑她早就經歷過這樣的場景,更加深信不疑她大學時被那個「炮哥」幹的故事絕對是真的,說不定什麼3P、4P、5P早就玩過瞭,剛才那些遊戲在她眼裡不過是小兒科而已。我不禁感慨這個世界上真是什麼女的都有,菲菲是個清純保守的女孩,夏敏看來也很正常,不知道她們倆知不知道盧葦如此淫蕩的一面,如果知道的話,她們關系還能那麼好就有點奇怪瞭。估計不知道吧,畢竟連盧葦自己的男朋友都不知道。這個可憐的男人,他辛辛苦苦追到的女神,視若珍寶小心呵護的聖地,卻早已被無數個男人隨意猥褻玩弄過,裡面不知道殘留瞭多少個男人骯臟的種子。
「大雞巴幹得你爽不爽啊,大騷逼……」黃毛托住盧葦的兩條腿,壓在盧葦身體上瘋狂地幹。
盧葦臉上的表情回答瞭黃毛的問題,但是不管身體裡多麼地爽,她始終沒有如黃毛所希望的那樣喊出淫詞浪語,比如「我是騷逼」、「哥哥幹我」之類的話,即使她一刻不停地發出銷魂的浪叫,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不停地晃動顫抖,但就是不在實質上承認她已經被男人征服瞭,或者說已經同意男人可以幹自己,她依然使自己保持在被強迫的底線之上,可實際上,這才是浪的另一個層次啊。
「哎呀我操……」黃毛長時間接受高強度的精神刺激,陰莖很是敏感,一下沒把持住,要射瞭,想控制已經來不及,隻能拼瞭命一樣拼命沖擊,讓快感來得更強烈一點。
盧葦的黑絲美腿猛地一蹬,雙腿搭在黃毛的肩膀上,把他的脖子夾得緊緊的,生怕黃毛會跑瞭一樣……
伴隨著黃毛的怒吼,盧葦竟然讓一個陌生人在自己體內射精瞭。
我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場鬧伴娘的鬧劇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射完精的黃毛已是大汗淋漓,人都有些恍惚,看來又一次死機瞭。盧葦喘著粗氣躺在床上,突然間眼神變得有點迷茫,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有一點後悔呢?
正當大傢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劇烈的拍門聲,把大傢都嚇瞭一跳。
一個聲音很大的女人操著方言一邊拍門一邊喊:「在裡面幹啥呢?鬧什麼呢?別鬧瞭別鬧瞭,快出來,新娘子要找伴娘。」
衆人如夢初醒,一陣騷動,都意識到該結束瞭。盧葦聽到這話就坐起來,四處張望,可能是在找衛生紙。這時,伴郎突然大叫一聲:「等一下,馬上出來!」衆人這才發現他的褲子扒瞭下來,露出一根短小的陰莖,不等盧葦反應,就把蘆葦壓在瞭床上。
「啊……」盧葦的淫叫聲再次響起。伴郎抽插的節奏很快,看來他就是打算利用這一點點時間快速發泄瞭事。短小的陰莖在盧葦的陰道裡飛速地進出,陰莖上面裹滿瞭白漿,大多數是黃毛射在裡面的精液,伴郎也不嫌臟,隻管發泄獸欲,陰莖抽動的時候,精液四處飛濺,盧葦的黑絲上逐漸灑滿點點白花花的粘液……
不到一分鍾伴郎就射瞭。伴郎的低吼,盧葦放浪的呻吟,一屋子男人的粗重喘息,門口「砰砰砰」的拍門聲交雜在一起,在這間淫蕩的房間裡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