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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唐婷的轉變

  第一個視頻看完瞭。我的心情是相當地復雜,從沒想過唐婷竟然還有這樣一面。但是我不相信唐婷是陳松彪說的那樣,是被調教出瞭淫蕩的樣子,在我心裡,她做這樣的事,一定有別的原因……

  還有一個視頻,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這一次的故事,發生在陳松彪的老巢,也就是攝像頭巨多的那個屋子,唐婷第一次被他幹的地方。在這裡上演的是表面看起來充滿著溫情與和諧的愛情故事片——一身雜毛的陳松彪赤條條地愜意地躺在大床上,抽著香煙。唐婷赤裸著上半身,下身隻穿著一條深灰色的開襠褲襪,私處完全暴露在外,她正坐在陳松彪雙腿中間,穿著開襠絲襪的兩條美腿以一種淫蕩的姿勢並攏著,玲瓏的兩隻小腳中間夾著陳松彪的又黑又粗的大肉棒,摩擦著棒身上下運動。陳松彪不時地吐出煙圈,非常地享受。

  「婷婷現在技術可以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做小姐的天賦,哈哈……」

  唐婷聽他說自己有做小姐的天賦,有點不悅,但是那種表情隻是一瞬而過,反而滿不在乎地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在你這裡當頭牌瞭啊?」

  「必須的啊,以後你就當我這小姐隊的『大』小姐,怎麼樣,哈哈哈哈哈……」

  唐婷用穿著灰色絲襪的右腳腳尖在陳松彪奶頭上輕輕點一下,妖嬈地說:「好啊,那你付多少工資給我啊?」

  陳松彪看到唐婷如今這麼配合他的淫蕩,感到十分滿意,他抓住唐婷的左手用力一拉,唐婷「哎呀」一聲,摔在瞭陳松彪身上。陳松彪翻身壓住唐婷,右手捏住唐婷的下巴,就像在玩弄一個玩具,「咱倆之間談感情就行,還發什麼工資啊,是不是?」

  唐婷眼睛一翻,「切,誰跟你談感情啊,我是你什麼人啊?」

  陳松彪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早知道你這麼可愛,一開始就不讓你出去接客瞭,每天就專職陪我,做我女人得瞭。」

  唐婷眼神一閃,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松彪,「怎麼,看上我瞭呀?那你現在追求我還來得及啊。」

  「現在?晚瞭點吧,你都……」

  「怎麼的,嫌我臟瞭啊?嫌我就把你那東西拿開。」唐婷不滿地擋住正要往自己小穴裡鉆的大肉棒。

  「哪能啊,我不是那個意思。」陳松彪的子彈已經上瞭膛,哪裡還憋得住,先把唐婷哄好再說,「我是怕你賺錢賺得太嗨,舍不得回頭做良傢婦女。」

  「你以為我願意陪那些臭男人睡覺啊,要不是缺錢,唉……」

  「大哥我有錢啊,你以後幹脆就跟我,我包養你怎麼樣?」陳松彪順著鉤就上。

  「真的嗎?那你以後別把我安排給那些臭男人瞭啊,後面我就靠你瞭。」唐婷右手勾住陳松彪的脖子。

  「行行,都聽你的,快,腿打開……」陳松彪已經急不可耐瞭。

  「這是你說的哦,不要反悔哦!」唐婷眼睛裡閃過一絲冷酷。

  「快點我的小美人兒……」陳松彪著急地壓住唐婷雙腿,粗大的陰莖用力插進瞭唐婷緊窄的小穴。

  「啊……好大啊……啊怎麼還有啊……好深……啊……」唐婷放縱地呻吟起來。

  「現在可真夠騷的啊小美人……是不是天天都想挨操啊?」

  「嗯……啊……哥哥幹我……」

  「怎麼還叫我哥哥,現在應該叫我什麼瞭?」陳松彪興奮地大力抽插著。

  「啊……老……老公……老公幹我……」

  「哎,這才對嘛……來媳婦兒,趴過去,老公從後面幹你。」

  唐婷用手攏瞭攏散亂開的頭發,順從地轉身跪趴在床上,灰色褲襪的開襠處,白嫩的屁股高高地向上翹起,粉紅色的陰道口歡迎著大陰莖的到來。

  陳松彪把唐婷的開襠絲襪往上扯瞭扯,露出更多臀肉,粗黑的陰莖緊貼著唐婷雙腿的夾縫插瞭進去。男人異常堅挺粗長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插入唐婷小穴的最深處,龜頭一寸寸地快速摩擦著唐婷陰道壁的嫩肉,刮擦的時候帶來又酥又麻的快感,撞擊花心的一剎那更是把唐婷體內的激情全部點燃瞭。從她放縱的叫聲和不斷扭動屁股的動作中,絲毫感覺不出她有任何的屈辱和不情願。乖順的配合無疑讓陳松彪十分滿意,似乎他真的把唐婷當成自己的女人瞭,這次他沒有任何粗暴的動作,每次陰莖從後插入的時候,唐婷的屁股就會後挺著迎上去,「啪」的一聲撞擊在一起;等到他拔出的時候,唐婷又會適時地往前一挺身子,等到下一次再十分默契地重新結合……看兩人配合嫻熟的樣子,倒真像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我操,媳婦你的逼太緊瞭,夾得我都快要射瞭。」陳松彪嘟噥著拔出陰莖,用手輕輕揉瞭兩下,降低陰莖的刺激度。唐婷翻轉身子,嬌媚地摟住男人的脖子,柔柔地說:「想射就射唄,今天又沒事,待會還可以再來。」

  「不能再來瞭,中午跟小雪做瞭兩次,不能再搞瞭,不然腎吃不消啊。」

  唐婷「哼」瞭一聲,松開陳松彪的脖子,有模有樣地撅著嘴往後一躺,「你能跟小雪做兩次,憑什麼我就隻能要一次?」

  陳松彪一看唐婷這麼入戲,覺得特別過癮,馬上笑嘻嘻地說:「人傢小雪中午先來嘛,老公要是知道媳婦下午來,肯定就不跟小雪做瞭,三次都給你。」

  「那以後婷婷才是老公的媳婦對不對?」唐婷忽閃著眼睛。

  「婷婷是大媳婦,她們是二媳婦三媳婦。」陳松彪淫笑著。

  「哼,活該把你的腎榨幹。」唐婷不滿地說。

  「以後老公把主要精力都留給你婷婷大媳婦行不行……乖媳婦兒,把腿打開。」

  「要不你躺著吧,老公不是累瞭嗎?讓婷婷伺候伺候你咯?」唐婷勾人地說。

  「哦哈哈,可以啊,寶貝媳婦兒真會體貼人,是不是在外面跟哪個野男人學的啊?」陳松彪說著就躺瞭下去。

  唐婷跪騎在陳松彪大腿上,很不自然地擡起下體,對準陳松彪直直朝上翹起的肉棒,咬著嘴唇,用力坐瞭下去。

  「哦……呼……媳婦輕點,坐到我的蛋瞭!」

  到此時唐婷終於顯出瞭不自然,眼神中有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憂鬱,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讓人感到羞恥瞭,她居然主動坐在男人的身上,主動用自己的小穴包裹住那惡心的陰莖,賣力地擡起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隻為瞭讓身下這個折磨過自己無數次的男人能夠爽。她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動作,隻是機械而又很不自然地挺動著身子然後往下坐。嬌嫩的陰道壁順著男人的龜頭不斷地刮擦,每一次那刺激的感覺都在提醒唐婷這種動作有多麼淫蕩,陳松彪下賤的叫聲更加劇瞭這一份羞恥。

  陳松彪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看上去都那麼地粗俗,流裡流氣沒有任何文化氣息的臉,到處長滿雜毛的身子,黑一塊黃一塊的皮膚,而秀發柔順、皮膚白皙、身材修長的唐婷看起來卻是那麼地氣質動人,表面看過去,誰又能相信她是願意出賣肉體和各種男人隨意上床的女孩呢?而她騎在陳松彪身上賣力地挺動嬌軀,不斷發出浪叫呻吟的樣子,和她的形象更是形成瞭極為鮮明的反差。我腦子裡驀地想起一個說法:鮮花插在牛糞上。太形象瞭,唐婷現在不就是直直地插在癱在下面的一坨牛糞上嗎?哦不對,是牛糞上還長瞭一根棍子捅進瞭鮮花的花莖裡,而那朵鮮花還在裝作快樂地搖晃著。

  「騷媳婦兒你太會動瞭……伺候得老公太舒服瞭……以後天天跟老公幹好不好……」

  「以後你對我好一點……我就……啊……天天陪你……」

  陳松彪突然雙腿向上一挺,手一拉,把唐婷拉著迎面撲倒在自己身上,屁股緊接著一擡,惡心的屁股溝中間挺起那根又大又醜的陰莖,插在唐婷粉嫩的小穴裡,腹部和臀部開始用力,雖然還是女上男下,但已經換成瞭陳松彪是主動者,陰莖撐開唐婷緊窄的陰道口,開始一下一下快速而有力地朝唐婷花心深處挺進。剛剛賣力挺動瞭半天的唐婷正有些吃不消,突然力道一卸,被火熱的陰莖在身體裡一陣沖刺,直幹得她快感連連飄飄欲仙,趴在陳松彪的胸脯上,身體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輕點……受不瞭瞭……」

  「騷媳婦兒叫我什麼?」

  「啊……老公……老公輕點……我不行瞭……」

  「呃……老公馬上就射……幹死你……」

  「啊老公今天不能射裡面……今天危險期……」

  「放屁……都是我親媳婦兒瞭,親老公怎麼就不能射媳婦兒的逼裡?」

  唐婷被陳松彪摟住背部,頭埋在陳松彪脖子旁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是害怕和無奈的。她哀求著:「求你瞭老公……今天真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沒事,老公這有藥,待會吃一粒。」陳松彪哪裡有什麼人性,純粹就是個生理性動物,隻要自己爽瞭就行,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發泄獸欲的玩具罷瞭。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唐婷趴著想要掙紮,但卻被陳松彪摟得緊緊的,被抽插的呻吟聲中帶著一股酸楚。

  回應唐婷的隻有陳松彪瘋狂聳動屁股時,陰莖猛力沖擊她嬌嫩小穴發出的巨大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來瞭!」陳松彪低吼一聲,陰莖最後用力頂動瞭一下,插在唐婷小穴深處不動瞭。隨著他屁股的一抖一抖,又一股罪惡的精液悉數噴射進瞭唐婷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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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面到這裡就適時地結束瞭。但是還有一個視頻,媽的今晚是不用睡瞭。

  點開第三個。這一個視頻倒是對我挺友好的,剪去瞭前面許多「不堪入目」的片段,直接跳到瞭故事的最高潮部分:這一天的唐婷一身黑色的情趣服——如果那薄薄的東西還能稱之為「服」的話,一對黑色半透明的長筒絲襪,襪根處有鏤空的蕾絲花紋,胸部被一塊隻能稱之為佈條的東西罩著,佈條也是黑色透明絲狀,寬度10公分多一點,筆直地繞著唐婷的胸部和後背一圈,在後背處系在一起。除此之外唐婷的身上別無他物。

  還是在陳松彪的老巢裡。此時的唐婷穿著一雙棉拖鞋站在床下邊,手撐著那張擺滿瞭雜物的桌子,撅起屁股讓一身橫肉的陳松彪從後面不停地幹自己。不知道這場性愛持續瞭多久,但唐婷散亂的頭發和通紅的面頰顯示著這場交合有多麼的激烈。陳松彪一手抓著唐婷的乳房用力按捏,另一隻手把住唐婷長筒絲襪襪根處的大腿,稍微彎曲膝蓋,挺著肚子一下一下地向前抽插。經過多次的調教,再加上兩人的關系迅速「升溫」,現在唐婷和陳松彪做愛的時候配合得還真是默契,珠聯璧合的,粗長而醜陋的陰莖和嬌嫩緊窄的小穴連接在一起,好像再也不願意分開瞭一樣。

  陳松彪似乎已經到瞭最後的沖刺階段,下體猶如推磨一樣,每一次都把陰莖拔到很靠外的位置,隻留一個龜頭在唐婷的陰道裡,機關槍一樣的抽插速度打得唐婷的屁股「啪啪」直響。唐婷緊張地稍微扭過頭,呻吟著說:「老……老公……今天又要射裡面嗎?」

  「廢話,老子最不喜歡戴套瞭,必須內射。」

  「老公……你也為我……考慮……下啊……」

  「不是給你準備藥瞭嗎?待會吃藥,怕啥?」

  「吃藥……對身體不好啊……」唐婷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恨意。

  「真雞巴囉嗦……那好吧,看在你最近這麼聽話的份上,今天就不射裡面瞭……但是也不能便宜瞭我的小騷媳婦,你說今天讓我射哪裡啊,射哪裡才能讓我爽啊?」陳松彪下流地捏著唐婷的乳頭。

  背對著陳松彪的唐婷苦笑瞭一下,她知道不作出點犧牲,是無法讓這個男人滿意的。「那……媳婦兒讓老公……射臉上……喜歡嗎?」

  「顏射啊……哈哈哈……騷媳婦兒真是越來越會玩瞭……」陳松彪表示瞭認可,而此時他已經快要發射瞭,趕緊在唐婷小穴裡狠幹瞭幾下,然後猛地拔出,唐婷則十分順從地轉身往地上一蹲,趕緊閉上眼睛,不敢看杵在自己眼前的那根散發著臊臭氣的大肉棒。陳松彪的碩大龜頭緊緊貼著唐婷的鼻子,用手擼動瞭幾下,一股乳白色的濃精瞬間噴薄而出,噴射到瞭唐婷的鼻子上。

  隨著陰莖的不斷抖動,更多的精液從馬眼處被射瞭出來,噴得唐婷的臉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精液,有的還順著臉頰流到瞭嘴唇上。唐婷緊緊閉著眼睛和嘴唇,我知道她心裡一定覺得異常地惡心,但是她隻能默默忍受。

  陳松彪射出瞭最後一滴精液,心滿意足地看著身下自己精液描繪出的作品。粘稠的精液掛在唐婷的臉上、鼻子上、嘴唇上,映襯著唐婷白皙光滑的肌膚,透著淫靡的味道。

  陳松彪扔給唐婷一卷紙,唐婷趕緊用紙用力擦拭臉上的穢物,擦瞭好久。陳松彪看著唐婷一臉厭惡的樣子,不滿地問:「怎麼,嫌老公的精液臟?」

  唐婷立馬甜笑瞭一下,「怎麼會呢,就是有點黏,不舒服。」

  「多玩幾次就舒服瞭,下次射你嘴裡,讓你吞下去,哈哈……我去上個廁所,你上床躺一會。」

  唐婷冷冷地看著陳松彪的背影走出房間,忍不住又用紙在臉上擦瞭幾下。接著她躺上床,頭靠在床頭上看手機。

  這時門開瞭,進來的卻是陳松虎。正在看手機的唐婷沒有註意到陳松虎進來,還以為是陳松彪,沒有動。

  「喲,這不是我新上任的嫂子麼?我哥呢?」陳松虎壞笑著說。

  唐婷一驚,才發現進來的不是陳松彪,此時她依然隻穿著黑色長筒襪和胸前的佈條,下體還完全裸露在外,嚇得她趕緊拉起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

  「你哥在廁所,你快出去。」

  「出去幹啥。」陳松虎非但沒離開,反而走到床邊,「蓋上幹啥呀,都是自己人,還怕我看呀?」說完又把唐婷的被子掀開瞭。

  「啊……你……」唐婷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你幹什麼,快出去!」

  陳松虎竟然開始脫褲子瞭,「嫂子你可真可愛,咋還害羞起來瞭,快把腿打開,別擋著瞭,咱倆的寶貝又不是沒有見過面……」

  「你別上來……你還知道叫我嫂子啊,你哥就在屋裡啊!」唐婷用力推搡著已經上瞭床的陳松虎。

  「我知道我哥在啊,我哥的就是我的,我嫂子也是我的,哈哈……」陳松虎也是個壯漢,三兩下就把唐婷制服瞭,在唐婷的反抗和叫聲中,硬是把陰莖插進瞭唐婷的小穴。

  剛插瞭兩三下,陳松彪推門進來瞭。唐婷像看到瞭救星一樣叫起來:「老……老公……你看他……你快……」

  「喲,虎子回來瞭?」陳松彪往床上淡淡地看瞭一眼,卻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樣子,「你個龜孫,進門就騎你嫂子身上瞭啊?你小子給我輕點弄,老子剛才插這小騷逼插瞭半個小時,你可別接著弄給她弄出血瞭。」

  唐婷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松彪,眼神中透著驚恐和迷茫。也許,她滿以為自己已經在陳松彪那裡占據瞭一個特殊地位,至少陳松彪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瞭,沒想到,自己還是跟一個無足輕重的玩具沒什麼兩樣。

  想到這裡,唐婷痛苦地閉上瞭眼,不再反抗。陳松彪更是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抽起瞭煙。

  「這小腿,這絲襪,真性感哪!」陳松虎抱著唐婷的小腿親瞭親,手順著順滑的絲襪撫摸著,唐婷的兩隻黑絲小腳高高翹起在空中,陳松虎還穿著上衣,腦袋從唐婷雙腿膝蓋中間伸出去,低著頭看向下方,兩隻手都捏住瞭唐婷挺翹滑潤的乳房,那塊黑色透明絲質的佈條被扯開瞭,兩個白白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外,被陳松虎抓在手裡把玩著。

  陳松虎的持久力似乎不是很強,同一個姿勢幹瞭沒多久似乎就要射瞭。本來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陳松彪突然站起來,沖著自己的弟弟說:「拔出來射,別射她裡面。」

  陳松虎想要說啥,回頭一看大哥的眼神,把話咽瞭回去。唐婷也睜眼看瞭陳松彪一下,面無表情,難道是在感激陳松彪幫她守住瞭底線?

  又一陣連續不斷地數十下抽插後,陳松虎哆嗦著拔出陰莖,把精液全部射到瞭唐婷肚子上。

  全部視頻結束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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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婷的巨大轉變,給我帶來的是極大的震驚,她是真的在陳松彪的淫威下屈服瞭,甚至真的變騷瞭,還是在曲意逢迎呢?籠罩在我心裡的疑雲越來越深,這一切再一次讓我體會到瞭深深的無力感。太窩囊瞭,眼看著唐婷在旋渦中越陷越深,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種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不能再這樣稀裡糊塗地等下去瞭,我必須把事情搞清楚,必須做點什麼。一定要從「閃閃」這裡找到突破口。

  要等待一天的時間,等「閃閃」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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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我和孫菲菲通瞭個電話。按照計劃,她應該在半個月後正式從原單位離職,成為自由身,然後就整個搬到我這裡來,想辦法找個工作。但是她在電話裡躲躲閃閃地說,她過來的時間可能要再延後一會,但是解釋得又前後不搭,一開始說的是報社最後有點事要耽誤下,過瞭一會又說報社沒什麼事瞭,隻不過兩周後她大學時最好的朋友結婚,她要去當伴娘,之後她還想回去陪她母親住幾天,所以打算過一個月左右才過來。

  事後過瞭很久,回想起這次對話,我才意識到孫菲菲當時的表現有點奇怪,說話支支吾吾的,還有點慌張的樣子,不是很自然。隻是我當時心事重重,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對於她延後半個月再來的決定更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我正一頭包呢,晚來幾天似乎還更好。

  而且她還說,希望我和她一起去參加她同學的婚禮。既然同學結婚的事情是真的,我就更加沒多想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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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時間我都在心神不寧地等著晚上快點到,想跟「閃閃」進行一次突破性的談話。沒想到的是,剛到傍晚6 點鐘,我的微信就收到瞭「閃閃」發來的消息,我還一陣高興,以為不用等那麼久瞭,但是打開消息一看,卻是十分震驚的內容。

  「閃閃」發來的是:我這邊出瞭點急事,非常重要的事,我必須馬上出國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些天沒空跟你聯系瞭,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對不起瞭。

  我……操!這他媽是什麼事啊!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用手拼命抓著自己的頭發,搞得頭上像個雞窩一樣,但是除瞭無奈也沒有別的瞭。我沒有給「閃閃」回信息,既然他說不聯系瞭,我追問他也沒用。他竟然讓我等他回來再說,這他媽說的簡單,這不把人的心臟病都要等出來瞭?

  但是他讓我等,我偏偏就隻能等。

  另外,我對這個「閃閃」更加好奇瞭,覺得這個人的行為舉止非常地奇怪,以一個「神秘人」的身份出現,故弄玄虛,搞得跟個恐怖分子似的,但是和我交流的時候,又總是說一些很不穩重的話,比如多管閑事地批鬥我對唐婷喜新厭舊,比如閑得無聊跟我爭論情感問題,還有剛才竟然跟我說對不起,一點也不像個「幕後大佬」,反而有一種很幼稚的感覺。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不過不管怎樣,唐婷的事情又隻能先放到一邊瞭,我隻能安慰自己說,就算我現在立刻就能知道唐婷在哪裡,直接去找她的話她也不一定理我,那樣還是沒有卵用。

  隻能乾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