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這是你要的文件。」
「好,你先放在桌上。」
挑染成仿佛總是被和充滿風情的成熟婦人聯想到一起的栗色的長發,總是盤著如同精致典雅的貴婦般的優雅發型,哪怕是隨便站著,也顯得無限傲然的身姿,隻是隨便一個點頭的動作,就讓人覺得無限雍容的儀態,流溢著一種高端面料才有的亮澤質感、嚴謹和認真到每一針每一線的縫線、明顯是高級手工制作的黑色一步裙,緊緊包住她的臀部和下身。量裁得和體型完美契合的白色立領條紋修身襯衫,下擺被收在裙裡,將她的上身勾勒出如同幾何刀削一樣、充滿嚴肅和鄭重美的商務風格,與給人一種極具彈性的感覺的裙腰,一起裹住她纖美的腰身,收束出一種幹練的氣質,天然讓人感覺像是無時不在挽起的七分袖口,更是向人加劇瞭這種印象。然後超油亮的GERBE 的連褲襪,和紅黑細跟GUCCI 尖頭高跟,給眼前美婦華貴添上瞭最後兩塊拼圖。
無論多少次,眼前女上司的儀態和風姿,都讓才畢業剛入職的自己景仰和傾慕不已。
以前學校裡不是沒有過一些同樣被封極品禦姐的美女學姐或強勢校花什麼的,自己以前也有深深的被吸引和憧憬過,但是直到入職後,才知道,和真正的社會江湖和職場江湖比起來,學校的象牙塔到底是過於溫和和祥寧瞭,身處其間的當時並不覺得,直到走出來後,見識過風霜和雨雪,才知道,需要自己去面對冬天時,需要多大的努力和承受,想要度過寒冬,又需要多大的能力和能耐。
和象牙塔外的風物比起來,象牙塔裡的人雖然漂亮,但是終究是過於精致瞭,沒有真正經歷過冷冬,就不會有那種歷劫不滅滄海橫流恣意江湖的美,和這些人比起來,象牙塔裡的人美則美矣,但是終究是有點蒼白瞭。
正是因為面對過,所以才理解,正是因為理解,所以才知道,一個人女性,尤其是一個美麗到原本隻需要向做男人幾聲媚笑和讓男人擺弄擺弄身體就能過得很好的女性,能以這樣的為人姿態,坐到和坐穩這個位置,是多麼的不易和厲害。
——不知道什麼男人能夠享用這樣的女人誒!
想到這個女人晚上不知道是會躺在哪個男人胯下,用那張塗著高級口紅的嘴,給哪個男人含著雞巴?被哪個男人操著她的屄,小唐就禁不住有種羨慕又略帶惡意的揣測。
小唐其實偶爾也會想,或者不是偶爾,小唐經常會想,這樣的女人會允許什麼樣的男人操她呢?這樣的女人會把自己的屄給什麼樣的男人操呢?
然後結果常常讓小唐沮喪——反正不會是我。
小唐能夠感受到自己這種不可抑制的仰慕,在他看來這隻是對身邊質量出眾的女性天性地欽慕,他自己覺得自己的心思和眼神都很純潔。但是其實這是一種人出到社會後、經歷過落差、不由自主地產生的對高水準高質量的事物的渴望、企盼和幻想,一種相當功利的雜糅著對美貌的貪圖、對氣質的欽慕、對能力的崇拜、對權勢的景仰的復雜心思。
喜歡或愛?要說有多喜歡和多愛,沒有經歷過綿長或深刻的付出,去給彼此之間的關系形成難以除卻的印記和羈絆的,都談不上喜歡或愛,一切最初的喜歡和愛,都是來自因為從對方身上收獲瞭好的感官感受或心理感受,所以試圖想要更多、試圖得到更多的功利心態。
小唐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但是初出茅廬的他,對著一群老江湖,誰能看不出他每次看向媽媽的時候,眼底不自覺地就流露出的、帶著濃濃地色情欲望和錢欲貪婪的、充滿功利的、赤裸裸地仿佛發情的狼眼一樣油亮的目光。也隻有他自己覺得自己很單純,或者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嗎?」
刷刷刷地批示完當前手裡的這份文件,將它合上,視線從文件上移開,擡頭看向前方的媽媽,看著自己的下屬,有些疑惑——年輕人將文件遞交給自己後,就眼神空洞地望著自己,也不知道在走神些什麼。
「啊!啊?噢,沒,沒有瞭,那,那麼王姐我先出去瞭。」
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燙的小唐,屈身行瞭個禮後,略顯慌張的倒退著出去瞭。
看著被小心掩上的房門,媽媽的心思略微有些復雜。
年輕人是什麼心思,媽媽怎麼會猜不到幾分。媽媽可以感受到年輕人對自己的敬畏,以及敬畏之中的欽慕、憧憬、和敬仰。雖然這種敬畏,不僅僅是對自己自身的敬畏,更多是對自己所坐的位置的敬畏,這種欽慕、憧憬、和敬仰,也不僅僅是對自己自身的欽慕、憧憬、和敬仰,更多的是,對自己所坐的位置的欽慕、憧憬、和敬仰。
這種單純的目光,常常讓媽媽錯覺地覺得,自己簡直就真的是年輕人目光中理想化的那個女人、那個女神。那個高貴、聖潔、優雅、強勢、不被褻瀆、不容玷污的女人、女神。
雖然小唐的心思很功利,但是媽媽覺得小唐是單純的,不隻是媽媽,包括和媽媽對位的很多人,都覺得小唐是單純的,是的,在成年人的世界,所謂的復雜,不是指你有多復雜的心思,而是指你會做到多復雜的掩飾,心思是本能,與生俱來,有則存在,多卻不雜,但是裝卻是功利,後天養成,它把世界變得真假難辨,才讓復雜叢生。
所以小唐是單純的。
而單純的人的眼底所倒映的世界,就是他真心那麼認為的世界,所以在小唐眼底所倒映的媽媽,就是他真心認為是那樣的媽媽。
這真是多麼可愛的想法呀……媽媽也多麼希望自己也能真就是小唐眼中那樣的女人。
可是年輕人,到底是單純啊,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努力之後就能收獲的成功,但是對於大部分微渺的人來說,哪裡有什麼隻是努力之後就能收獲的成功,能成功,隻是因為在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早已付出瞭遠超別人的東西啊。
如果可以,媽媽希望自己能一直保持這個這樣的、自己在小唐心中的印象。哪怕是在被他嘗過甜頭之後,可是,將這個世界染黑,將所崇尚的扭曲,使人的心靈黑化,正是那群人最喜歡做的事啊,所以,那真的能嗎?
想到自己從接受到的那個任務,媽媽心中不禁有點煩躁。
年輕的下屬一定想不到吧,那個在他心中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仿佛有一點不敬的想法都是對她的褻瀆的,高貴聖潔優雅強勢的女上司,其實是整個公司的男人們的性奴隸啊,整個公司的男人,除非性無能,不然就沒有幾個沒操過她的。
媽媽能夠感覺到自己這個下屬對自己的欲望和幻想,並且能時常感到下屬每次從對自己的癡迷中醒來後的深深沮喪,能夠感受到他對她的那種極度想要霸占,以及那種,看著自己極度希望能夠私占的東西就近在眼前,卻因為冰冷的差距帶來的,永生難以企及的心痛和折磨。
年輕人一定想不到,他所認為的,他聖潔高貴的、女神一樣的上司,其實比這個世界上最淫蕩的妓女還要淫蕩,比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母狗還要下賤,他所認為的,那塊聖潔高貴,隻配有權有勢的男人玩的、隻有有權有勢的男人才配玩的屄,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爛的、隻要是男人、隻要是公的,就能操就能上的爛屄之一。
他覺得無比寶貝、覺得這樣的自己此生永遠沒有機會企及的,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他所認為的如同天塹一樣的東西,隻是他進入公司以後的普通福利之一,他所有的珍視、敬畏、沮喪,隻是他因為沒有涉入更深的世界的現實,而因為知道的不夠多,而被世界的常態慣性和自我的認知慣性,給他建立起的虛偽的囚籠和幻象。
所以以後會用一種醜陋地姿勢,趴在她身上用雞巴往她的屄裡使勁地捅著的人裡,應該也會多他一個吧?
想想以後當他發現,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多想,也根本不需要任何多做,隻要他想,他就可以和那些很多的男人一樣,隻要想要,就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用任何姿勢,把自己的雞巴往他曾經一度覺得很聖潔高貴如同女神一樣的屄裡捅進去的時候,不知道他想起他最開始時候的想法時,會是什麼一副模樣?是會覺得懊惱可笑?還是會覺得有趣可愛?
當他用一種醜陋地姿勢趴在她身上,將雞巴往她的屄裡拼命捅去的時候,再看她時,是不是還會依舊像現在那樣憧憬和欽慕?還是一邊嫌惡一邊鄙棄而又一邊口是心非地不停索要?
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