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漢城府。
春風得意的三哥正在陪著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強人逛街,這女人在半年前風塵仆仆地到大華旅遊,讓三哥感動之餘又多占瞭點便宜,便是這般的巧,回到高麗後便診斷出有瞭身孕,使老林傢開枝散葉的偉大理想又邁進瞭一步。
不過這女人實在不省心,懷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竟然還想出來逛街,讓三哥是膽戰心驚的,生怕這林傢的幼苗發生瞭意外,那就罪過瞭!此時街道旁一個老乞丐見著林三眼睛一亮,沖到他的眼前說一堆話,三哥聽不懂,隻得委由旁人翻譯。
女人面有異色的看著林三,隨即笑道:“這人話說的不中聽,你聽瞭可別生氣;他說你綠光罩頂,又綠中帶紅,老婆會背著你偷漢子呢!”
三哥聞言大怒,費盡千辛萬苦才追到的美嬌娘們,怎會無端背著自己亂來?
這些江湖術士都是這樣,喜歡詛咒別人來證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漢有些瘋癲,三哥也失去瞭計較的力氣,施舍些銅錢便走瞭。
女人摸著自己懷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經理樹大招風啊!誰叫你老婆一個一個的娶,現在可要遭報應瞭!”
還在氣頭上的三哥一時口快,說道:“照他剛才那種說法,莫非你肚裡的也不是我的種?我林三就不信瞭,誰要聽他胡說八道。”
女人被林三這樣一說,眼睹裡開始滿溢著淚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老是不答應跟你回大華,可是你怎能用這話來氣我!我若不是對你動心,又怎會甘願懷上你的種?你這話……”
三哥還一頭霧水,就看著女人哭瞭起來。
又怎麼瞭?不過是一句抱怨的話,用的著這樣嗎?女人,邏輯,唉!一陣好哄,女人終於破涕為笑,撒嬌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不過是多留一個月的事,笑著答應瞭。
然而當林三摟著她睡時,卻失眠瞭,雖說他對傢中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安碧如這妖精,心中有些不淡定瞭!他很清楚安碧如雖然第一次是給瞭自己,但卻是個對性異常開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傢宣揚兩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時忍不住……
“你怎麼還不睡?莫非還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麼在意,不如早點回去吧!”
三哥聞言強笑道:“怎麼會?我還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過確實有些在意,明天找個人回去看看好瞭。”
“不如讓你傢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華的老婆都跟她頗有淵源,沒事便罷,若是出瞭事,也比較好處理。”
“青璇?這樣也好,不過她可要跟我鬧脾氣瞭。”
林三苦笑之後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瞭。
在大華京城中的一處宅院裡,一名女子正在練劍。
劍舞長空,恍若如龍,簡易的劍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卻更添幾分威勢,然而薄紗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氣凜然的劍舞有瞭幾分淫靡,旁觀的男子忍不住慾望,終於伸出魔爪。
女子任憑男人將自己摟在懷中,仍是堅定的舞著劍,僅在胸部遭襲時多瞭一絲顫抖,卻依舊用心的演繹劍法,隻是在被惡作劇似的捏瞭陰核後,已握不住手中劍,在劍即將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準的歸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劍鞘。
這名女子便是寧雨昔,襲擊她的則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兩個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撫弄著寧雨昔的迷人軀體,說道:“雨昔姐的劍法真是高超,連我的劍都產生感應,顫抖不已。”
微汗的寧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嬌喘連連,聽得這黑漢提起瞭劍,不免好奇。
這幾日跟這幫人廝混,可從來沒看過他們用劍,不知道異邦劍法是怎樣的?
專註於劍的寧雨昔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你會用劍?你哪來的劍?”
引起美人興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這劍可不得瞭,自我出生就伴隨著我,隨著我年紀漸長,我的劍也越發厲害,不知飲過多少人的血,殺的人心驚膽戰、人仰馬翻!”
寧雨昔被說得心癢癢的,不禁問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嗎?”
郝大神秘一笑,嘆口氣後說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對練也行!隻不過我的劍有一個限制。”
“什麼限制?”
“隻可以在床上施展。”
寧雨昔聽到這裡哪還不知被耍瞭?要是之前有男人對她開這種玩笑,下場絕對是非死即傷,隻不過對著跟她已經發生關系的郝大,她卻恨不起來,隻是作小女人樣的捶著他的胸口。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嬌憨,郝大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將這天仙一般的婦人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們學的本事,雖然雙方隻不過是交易,相信憑自己三人的手段,必然會讓寧雨昔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輕輕地在寧雨昔耳邊吹氣,郝大說道:“雨昔姐可要品劍?”
俏臉微紅,撫上郝大驕傲的“玄鐵重劍”,寧雨昔檀口一張,竟是真的含瞭下去,這些天她堅持不讓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隻得在嘴上多下點功夫,比給林三一個月口交的次數還多,而男人們又喜歡在她的嘴裡繳械,硬生生地灌瞭她不少腥臭的精液,屢勸不聽下也隻能任他們胡來,誰叫他們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見著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為自己口交,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強烈的滿足感,主動的要幫寧雨昔服務。
這幾日寧雨昔的身體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進蜜穴一勾,就精準的觸碰到她最敏感的點,還記得那點被巴利找到後手指狂抽猛插,讓她在高潮時淫水狂噴,丟瞭個大醜,偏偏其他人還爭先恐後地玩起尋寶遊戲,現下她的身體在男人面前已經毫無秘密。
寧雨昔身子一顫,原來郝大以手進攻蜜穴的同時,舌頭也舔上後庭,還抽出閑暇的問道:“雨昔姐待會要用哪個地方接我的劍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倆來個雙劍合璧,方能讓姐姐知道甚麼叫人間極樂。”
聽見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讓自己雙穴同插,寧雨昔忍不住縮瞭一下,她哪能不知那種快感?莫說那天真假難辨的春夢,後來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瞭遍,令她訝異的同時也有瞭恐懼,雖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賊回來後就切斷一切關系,若真的嚐到這般極樂,怕是再也離不開這些人瞭。
郝大勾出寧雨昔的慾望後,將她擺回瞭床上,提著自己的“玄鐵重劍”淫笑道:“寧女俠,看劍!”
寧雨昔美目含春,卻裝出冰冷神情道:“淫賊!你…喔…你賴皮…人傢話…都…還沒說完…”
淫賊大戰女俠,然而以往殺賊不手軟的女俠,此刻被殺的棄兵卸甲、潰不成軍,隻餘動情的呻吟繞梁於室,恍如仙音……此時樂春院裡,巴利正和安碧如及秦仙兒笑談與寧雨昔的事,郝應則在旁伺候著。
安碧如哀怨道:“你們這般沒良心的,搞上我師姐後就把我倆丟在一旁,直到今天才出現。”
巴利見著安碧如和秦仙兒的臉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瞭,一把摟住二人,更將手伸入衣襟之內,對著乳房揉搓起來,讓這些天強忍慾望的二女嬌喘不已,原先的怒氣被消解瞭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況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時日,讓她陷得更深一些,到時大傢聚在一起玩,她才不會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這麼些天就叫姐瞭?可憐我和徒兒自己送上門,現在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瞭。”
巴利看見安碧如吃起瞭飛醋,暗笑不已,相處這麼多日,他哪不知這艷麗的妖精雖然一副淫蕩模樣,心還是掛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現在這般表現倒是一個不錯的現象,果然有競爭才有動力啊。
“怎麼會呢?我還是很掛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這種無法一手掌握的感覺,真讓人愛不釋手。”
“你這色鬼,這麼會討人歡心,其實人傢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褲子裡,對著未勃起的陽具套弄起來。
秦仙兒見安碧如已然興起,倒是乖巧地離開瞭巴利,一旁的郝應見狀便將這大華二公主摟在懷裡,對著那嬌艷的紅唇親吻瞭起來。
任性驕傲的秦仙兒,熱烈的回應郝應的親吻,渾然忘記自己已為人妻,然而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時,她卻是推開瞭郝應。
隻見她面有難色的道:“人傢那個來瞭,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來今天徒兒沒這福分,卻要便宜我瞭,郝應你還不過來?”
巴利也接著道:“等改日仙兒公主方便時我們再聚聚,下次幫你搞定這個問題。”
正慶幸男人沒有硬來的打算,聽見有解決方法的秦仙兒疑惑的看著巴利,看著男人臉上淫蕩的笑,郝應又適時地跟她耳語幾句,瞭解巴利算盤的秦仙兒鬧瞭個大紅臉,不知所措的奪門而出。
安碧如此時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帶好奇的問道:“你說的甚麼方法,能解決女子天葵?還讓我那乖徒兒聞風而逃?”
巴利訝異地看著安碧如說道:“安姐姐沒生過孩子嗎?不然怎會不知?”
被這麼一點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曉眼前男人打的壞主意,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兒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說這話,你現在已經死瞭。”
巴利自信道:“這不還有安姐姐保護我嗎?話說回來,安姐姐要不要也來給我生一個?”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說我願不願意,我和徒兒可是跟你們三人都發生關系,若果真的有瞭,孩子爸爸算誰的?”
一旁的郝應咧嘴說道:“孩子金發藍眼白皮膚,自然是少爺的;若是全身黑,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嬌艷的美態成瞭天然的春藥,讓倆男肅然起敬,感受到身下頂著自己的小壞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將一對豪乳湊在巴利眼前,誘惑的說道:“你們若是真的能讓姐姐懷孕,我產的乳汁就讓你們喝個夠。”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熱切要爭搶安碧如的蜜穴,最後是近水樓臺的巴利先拔頭籌,在早已濕透的淫穴裡用力地搗弄著,一副要把騷屄捅穿的樣子,讓安碧如嬌喘連連,潰堤的淫水自交合處流個不停,郝應將手指沾上淫水,對著不知采過幾回的菊穴插瞭進去。
“噢…天啊…爽死我瞭…害人傢忍這麼多天…你們…嗯…可要好好陪人傢…啊…”
感受著兩個穴裡傳來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馳騁的安碧如被這久違的歡愉刺激的有如發情的野獸,狂野的扭腰擺臀,那高速的頻率讓巴利咬牙苦忍,彷若被一個大姊姊強奸的小處男,發出瞭微微的呻吟。
旁觀的郝應見安碧如的瘋勁,無奈地將手指從菊穴裡拔瞭出來,人的身軀畢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瞭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來的那一霎那,帶動瞭安碧如早已因為解放肉慾而變得敏感的嬌軀,肉穴一縮一縮的,夾的巴利冷汗直流,雙手緊扣安碧如的腰部,嘴裡喊著:“安姐姐你別再動瞭,這樣我很快就…會…”
正興起的安碧如哪管的瞭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擋車,啪啪作響的交合聲響徹房內,安碧如興奮的喘氣道:“真舒服…哈…哼…你這樣就頂不住…還想我幫你生孩子…作夢…嗯…”
說著說著的安碧如對著皺眉的巴利吻瞭起來,讓被掠在一旁的郝應看的乾瞪眼,隻能撫著自己腫漲的雞巴自瀆;激戰的兩人很快便身軀一震,紛紛達到瞭高潮,雲雨稍歇的安碧如看著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遜,姐姐可還沒爽夠呢!喀喀,想不到當當女淫賊感覺也挺不錯的。”
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巴利看著身上的女流氓,眼裡流露出瞭屈辱的神色,又升起瞭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女人的念頭,隱蔽的對郝應比瞭手勢,開始說道:“那是因為我還沒出絕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饒!”
安碧如感受郝應用龜頭磨著仍緊咬著巴利肉棒的蜜穴,以為是要沾上淫液來插自己的菊穴,不以為意的道:“你們是想雙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應你還要磨多久,快來照顧人傢的屁眼嘛!”
說罷還示威似的搖瞭搖屁股,讓因為射精還顯得敏感的巴利叫瞭一下。
看著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點顧慮就此消失,將安碧如的臀肉往兩旁分開,讓迷人的菊穴呈現在郝應面前,然而這黑漢卻是仍繼續將龜頭在已含著一根肉棒的蜜穴邊緣磨著,終於讓安碧如察覺到不對勁,口氣微顫的道:“你們想幹嘛?”
見著這騷狐貍有些服軟,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聽過雙龍搶珠?今天就讓你嚐嚐這個中滋味,剛開始會有些痛,不過習慣後你就會爽翻的。”
安碧如大驚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裡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惶多讓,甚至還高出一籌,雖說她對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卻沒想過會遇到這超乎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瞭獨有的點穴功夫,便要快些脫身。
久違的針刺般的痛再次臨身,巴利齜牙裂嘴的叫著,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可能藉由武功脫身,早已將她環抱在懷,又因為痛覺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軟的陽具為之一震,頂的安碧如嬌軀一軟,就這麼一耽擱,為免夜長夢多的郝應已將他的巨屌硬塞入本無空隙的蜜穴裡,驚天的痛呼傳遍瞭整個樂春院主樓,讓一幹嫖客嚇瞭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個姐兒被大戶開苞瞭,改天一定要來捧場,喝不到頭湯沒關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樣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應嚇瞭一跳,本來今天想試試當嫖客的感覺,所以沒到後院,隻是隨意找瞭房間,可沒想過會變這樣,不想引起太多註意的他無奈道:“安姐姐你太大聲瞭,棉被和枕頭隨便找一個咬吧!忍一忍就不痛瞭。”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內力脫身也無法,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無法施力,若真要用內力震開這兩個渾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於此的安碧如一臉怨懟,帶著淚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隨即肩膀上傳來劇痛,卻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瞭;眼見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口說道:“你現在的痛可還不及我十分之一,虧你說的這般輕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臉苦笑,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瞭,若是不能讓她在這近乎病態的性交中獲得快感,怕是以後再也沒機會和這妖精同床,更要擔心她的報復,隻得溫言勸道:“你放心吧!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過,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你要放輕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雖曾助他們迷奸寧雨昔,卻未曾細問其中過程,此時竟是誤會寧雨昔在被征服後的這些天,已經對男人言聽計從到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棄,因為疼痛而緊繃的身軀也放松瞭不少。
還留著一截柱身在外的郝應感覺到變化,終於開始緩慢的抽動著,本來這種性交方式需要事前準備,催情藥物勢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奸寧雨昔時也是因為大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寧雨昔本身的特殊體質才能實現,如今安碧如沒有淫藥做緩沖,所以過程比寧雨昔痛苦萬分。
然而還未等她適應,巴利的陽具又在蜜穴裡重振雄風,讓郝應的陽具隱約有被擠出去的現象,郝應無奈,心知不能在此時功虧一簣,讓身軀稍稍後退,隨即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隻餘一絲縫隙的城門,每每讓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淚直流。
就在這般更勝初夜的痛楚裡,安碧如恍惚間又想起林三,這個異於常人的小弟弟,讓她知曉瞭另一個世界,一個男女平等的世界;為瞭感受那種自由,她終於又違逆瞭世俗禮教一回,或許為掩飾心中不安,還順帶的將秦仙兒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會原諒她的吧!可是男人總是說專情、深情,卻仍繼續將感情切成一塊塊,分送給一朵朵正當花季的女子,看在年華漸逝的她眼中,怎不心慌?打趣是為瞭掩飾、縱容是避免厭惡,大半輩子的追求,卻換來一個沒什麼不同的結果。
但她還是愛他的,所以即便縱情肉慾,心中仍留著林三可惡的笑臉,就如此刻。
“小弟弟,我愛你!”
猶如將自己獻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時,郝應終於把肉棒硬生生擠入瞭蜜穴,與巴利的陽具並駕齊驅,安碧如也迎來相隔數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與林三那次的印象來的更為深刻,就像是將身子一次交給兩個人,令她在痛楚之餘又多瞭幾分羞赧。
在蜜穴被兩根肉棒撐到極致的同時,安碧如腦海先是一片空白,隨即疼痛與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純粹的嘶吼取代瞭往日的淫言浪語,反而令男人更添獸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動彈不得,隻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幾分苦頭;饒是如此,急遽流失的體力讓安碧如隻能無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應地耕耘。
“嗚…痛死人瞭…你們…一點都不憐惜人傢…喔…人傢的小妹妹要被幹壞瞭…啊…”
雖然疼痛依舊,但漸漸習慣的安碧如終於得以回氣,郝應見狀讓自己背靠墻壁,並拉起安碧如軟趴趴的身體,一邊揉著玉兔又逗弄著陰核,說道:“要不讓你自己動?”
“哎…”
安碧如輕哼一聲,緩慢地扭動著,原先如水蛇般靈動的腰,已然失去瞭活力,要不是有郝應在後邊攙扶著,隻怕要再倒瞭下去。
看著向來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蕩婦變成初嘗性事的少婦狀,巴利心想這回錯有錯著,冒著得罪安碧如的危險,換來一次雖非破身卻更勝破身的體驗,見著美人緊咬貝齒、輕皺眉頭的模樣,著實讓巴利淫興大起,嘗試動瞭一下身子,欣喜地發現身體已經重回掌握,於是毫不客氣地對眼前晃蕩的巨乳抓去。
把玩著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著上面的一點嫣紅,巴利說道:“安姐姐這般姿態,彷佛是在下奪走你的初夜一般,現在還痛嗎?有沒有爽的感覺啊?”
聽著男人說的話,安碧如隻覺羞愧難當,初夜當日自己早有準備,痛楚並不強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無準備?即便如此,被男人開拓開來的膣穴,在陽具摩擦穴裡肉芽傳來的陣陣酸麻快感,已經漸漸壓過對疼痛的恐懼,猶如包裹一層酸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嘗到甜意之時,酸苦也成瞭催化劑,讓蜜糖更顯甜美。
“有一點…”
“是有一點痛還是有一點爽啊?說清楚一點!”
以往毫不忌諱說出性交感覺的安碧如,此時卻熄瞭火,隻是緩緩地扭腰並嗚咽著,原來這種變態而奇異的性交,對於熱衷於男女之事並喜歡破壞禁忌的她而言,已經戳中瞭她精神上的G點,反而讓她矜持起來,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肉棒夾擊的夜晚。
這種細微的變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開始用力揉捏著白嫩的乳房,挺立的乳頭也不放過;郝應聞弦音而知雅意,對著安碧如又圓又大的屁股打瞭下去,讓本在細細品味個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時間又被疼痛壓過,慘叫一聲。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時成瞭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掌握主動的巴利罕有地展現強勢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遠是被征服的那個,我這絕招一出,連你也要認輸的,現在你要不要乖乖聽話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時再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就連床上的主動權也已經喪失,縱使心中不願,還是隻能承認男人已然征服瞭她;三哥征服瞭她的心靈,而這些異邦漢卻是征服瞭她的肉體。
“唉唷…我認輸…別捏…別…別打…我認輸還不成……”
巴利得理不饒人的問道:“那你是承認被我征服瞭?”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說道:“承認…我承認還不成嗎?”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該叫我主人啊?”
郝應不忘插話道:“還有我呢!可別忘瞭。”
巴利聞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認每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瞭!”
對於一向認為男女應該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認男人比自己地位還要高,實比殺瞭她還要難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幹暈的那回後,她已經不再那般執著,偶爾興致來時也會自稱為奴,可要她承認男人都是她的主人,顯是有些太過瞭。
腦海閃過許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絕,已經被郝應來瞭一記重的,接連的巴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終於讓安碧如討饒瞭:“求主人別打瞭…奴…奴承認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別打…”
說罷的安碧如留下瞭屈辱的眼淚,往昔玉德仙坊沒能讓她低下高傲的頭顱,卻在今日失手在她用來解悶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應聞言大笑,分別對著安碧如的艷唇和乳房痛吻,巴利還壞心的嚙咬著乳頭,刻意留下身為主人的印記。
接著巴利玩味的看著她,問道:“安奴兒,你說我們接下來要做甚麼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強撐著不適分開雙腿,魅惑的說道:“主人不必憐惜,盡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淫賤,騷屄裡吞兩隻肉棒還求人操,真是變態!”
巴利一番話說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我喜歡!”
有賴郝應耐心地開墾,濕滑的膣穴不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連抽插也毫無難度,巴利不客氣的大開大闔,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淚水卻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
“喔…天…怎麼會…有這種…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瞭…救命…”
百味混雜的性交滋味,將安碧如帶往一個嶄新的世界,讓她對男女之事更加著迷,在肉棒的搗弄之下,疼痛成瞭快感的催化劑,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安碧如的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勝過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潰堤,濕瞭整片床單。
看著安碧如的騷浪癡態,巴利繼續吮咬著那對豪乳,而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充滿肉感的臀部,配合巴利抽插的節奏動作著,而四肢乏力的安碧如隻能任憑她的主人們施為,為瞭避免暈過去而大口的喘氣,貪婪地享受此刻的極樂。
“喔…幹死我瞭…天啊…都…嗯…都頂到人傢最裡面瞭…很痛…可是…啊…又很…舒服…要瘋瞭…”
感受到兩根巨物都已叩關子宮口,安碧如可想而知自己蜜穴被拓寬至何種程度,畢竟二人的陽具可是被自己把玩跟品監過的,然而莫說此刻她不由自主,就是恢復行動能力她也不願阻止瞭,身體傳來的快感讓她順從著肉慾本能,無法自拔。
此刻巴利和郝應則是憋得有些辛苦,畢竟同插一穴,彼此卻沒有瞭緩沖空間,棒身之間的摩擦也是一種刺激,還未射精過的郝應終於先忍不住,嘶吼一聲便抵住瞭子宮口,將濃烈而滾燙的精液射進瞭花房。
“啊!”
安碧如被精液一燙,也迎來瞭一陣高潮,膣穴為之緊縮,巴利也不再苦忍,狂暴的狠肏著淫穴,一邊說道:“我也要來瞭,這次一定要把你肚子搞大。”
此時的安碧如已經因為連續的高潮而顯得有些神智不清,隻是不斷的淫叫著,承受這一波狂風暴雨,就連剛射精的郝應也被牽扯進去,方再度勃起的陽具也有瞭射意,而巴利的射精變像是個導火線,引爆瞭三人的高潮。
軟倒在床上的三人閉上眼,緩緩品味潮水退去的韻味,當男人的陽具離開安碧如的陰道後,滿滿的精液從被撐大的蜜穴流瞭出來,巴利笑道:“這次射瞭那麼多,想必安奴一定會懷孕。”
安碧如聞言白瞭他一眼,說道:“都做完瞭還這麼稱呼我,你想死啊!”
聽見安碧如的話,巴利隻是笑瞭笑,他以增添床上情趣作餌,讓諸女接受在交歡時自甘為奴,平日則是予以尊重,降低諸女抵觸的同時還給她們錯覺,以為一切仍在她們的掌控之中,接著一點一點的挑戰諸女底線,讓她們不自覺的退守防線,等到正牌相公回來後,她們才會知道往日的生活,已經回不去瞭。
“今日之事雖是個意外,但效果顯然不錯啊!”
巴利邪惡的想著。
此時郝應則是抓著安碧如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到自己的屄被肏的有多寬,一邊笑話道:“安姐姐的小妹妹跟倆個大哥哥睡過後,已經變成大姐姐瞭,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再蹦出一個小娃娃。”
安碧如雖驚訝此刻蜜穴的寬度,倒也不十分在意,隻要給她幾天時間,一切便會完好如初,隻是聽到郝應自誇的話語,忍不住的想損他幾句:“什麼大哥哥,是小弟弟!”
郝應聞言一愣,隨之大笑:“對!對!是小弟弟!哈哈!”
巴利看著二人,心中一動,隨即向安碧如問道:“安姐姐你是不是有甚麼避孕方法?不然怎麼都不怕我們射進去呢?”
安碧如瞪瞭他一眼,說道:“怎麼?你還真的要我幫你們生孩子?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巴利回道:“就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
巴利聳肩,笑道:“安姐姐的脾氣真大,都忘瞭自己現在的處境瞭。”
安碧如警覺的想起身,隨即便被郝應扣住雙手,被雙龍搶珠搞得疲憊不堪的她,就連掙脫的力氣也沒有,不由得暗暗叫苦。
巴利邪笑道:“我今天一定要聽到安姐姐的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
此時在高麗的港口,肖青璇搭上回大華的船隻,渾然不知等待著她的,是怎樣一個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