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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春情蕩漾(下)

  “滾出去!”

  二女聯手掌風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隻是當他欲站起時,強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瞭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瞭您和師叔,本想問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瞭,我一路問瞭許多人才尋瞭上來,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鑒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瞭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瞭,竟然又搞失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瞭。』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準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瞭一聲,轉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瞭什麼,回頭問道:“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瞭您的名字,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見到您進來啊!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瞭,嘴角硬生生地擠出瞭一個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道樂春院是幹啥的,隻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憑他和郝大主仆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奸的事實,隻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瞭。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度似乎慢瞭些啊!』巴利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離開瞭。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你別氣瞭,咱們進屋吧,我幫你消氣!”

  寧雨昔點點頭,轉身進瞭屋,正要說話時,隻覺一陣清風拂過,隨即渾身動彈不得,卻是被人施瞭暗手,點瞭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你幹甚麼?”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可是我又怕你跑瞭,這樣我會很無聊的……你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

  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用黑佈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從哪拿出一條繩子利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將裡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瞭起來。

  耳垂、脖子、乳房,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瞭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瞭下唇,心裡暗罵道:『還說內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瞭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幫她蓋上瞭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幫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瞭一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瞭。

  過瞭一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瞭,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瞭一陣麻癢感,尤其是陰道和菊穴更為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瞭,然而強烈的欲火卻帶給她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隻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你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瞭起來,在一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瞭,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瞭;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並讓他灑瞭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瞭一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瞭。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瞭,不由得松瞭一口氣,正想好好發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瞭,她已從聲音裡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為什麼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一直找不到我傢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個白白凈凈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願被巴利識破身分,而點穴的效果還沒過,隻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奴傢為奸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後必有重謝。”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瞭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於是故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艷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瞭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謊,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實時做出反應,暗道一聲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傢救你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有問題,像你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瞭緩解,發出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瞭,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你可真騷啊,連我打你屁股你都那麼興奮,難道是特別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聽見身下的美人拒絕承認,巴利一手摸著她的乳頭,另一手摸著陰核,隨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瞭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瞭一聲,卻也真的生出瞭一種別樣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後,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瞭異於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傢虐待?『不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系,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瞭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穴,寧雨昔緊咬著牙不發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把她眼上的黑佈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瞭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瞭,突如其來的震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裡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隻是身體對欲望的渴求卻是更加強烈瞭。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瞭,給你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瞭外陰,更趁寧雨昔開口呻吟時,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瞭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幹嘔感讓寧雨昔一陣惡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口交過,但林三不會勉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隻得暗嘆一聲,乖乖地承受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於上回的迷奸,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穴裡都爆滿精液。

  思及於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穴,又用嘴舔舐著陰核,讓因為淫藥而變得敏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瞭兩處小穴,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小妞,你的穴兒已經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穴和後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瞭嘴裡還含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瞭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瞭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一松,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

  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精液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瞭口,男人的另一隻手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精液咽下。

  見得一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瞭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萬分,原本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瞭些,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兒,你如今嫁人瞭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傢已有瞭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瞭!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正當松一口氣時,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瞭自己小巧的陰道口,在還來不及反應下,硬生生的插瞭進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陽具?隻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淫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教之下,身體很誠實來到瞭一個小高潮。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麼又……嗯……強奸我……”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呼,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你的意見,你也同意瞭,所以我不是強奸,而是和奸。”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穴裡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淫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瞭效用,被黑佈遮掩瞭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隻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肉棒拔瞭出來。

  原先蜜穴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瞭被奸淫的事實,輕聲吐出疑問:“為什麼?”

  隻聽得巴利說道:“都說瞭我們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沒那麼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啊!算瞭,不做瞭。”

  聽得巴利罷戰,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麼,又感覺到炙熱的陽具正在蜜穴外摩擦著陰核,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試過肉棒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瞭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繼續和你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

  頓瞭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你體內,讓你懷我的種。”

  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瞭。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瞭巴利的種,日後東窗事發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寧雨昔暗自嘆瞭口氣,若他仍在傢中,今日自己又怎會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若是讓她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瞭,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下是殺不得,殺瞭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瞭寧雨昔的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欲所召喚,隻是這次寧仙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傢……人傢有夫君的……別插瞭……喔……”

  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淫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又漲瞭一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穴經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陰腔裡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一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並順勢解開瞭綁在寧雨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緊貼的身軀沒瞭繩索的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

  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瞭,加上身下傳來的充實感,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系又成瞭束縛,如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欲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肉棒離開瞭寧雨昔,說道:“現在的你可是自由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的選擇呢?”

  『罷瞭!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男人來個一夜風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淫穴,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瞭,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是誰的關系,若是知道瞭,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瞭,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楚些、淫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你眼上的黑佈拿下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淫言浪語,邊說道:“奴傢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你要記得,你在床上就是個婊子,你表現的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幹你,否則的話……哼哼……”

  隻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瞭,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自動自發的動作瞭起來,一邊不忘淫叫:“喔……大雞巴……幹得……奴傢……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瞭不起,幹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你這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你那奸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頂瞭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巴利緊捉著交迭於背上,動彈不得,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瞭……痛……好痛啊!”

  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啊!看來你那奸夫不是沒好好光顧你的後庭,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把你的後門撐大,既然你那麼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後你會嫌他進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幹你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瞭遮眼的黑佈,嘴角掛著的溪流說明瞭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後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瞭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瞭?讓我幫你打打氣吧!”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潰堤,淹成一片水鄉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你說說,我和你的奸夫哪一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瞭,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你以後是要給你奸夫幹還是夫君幹啊?”

  “當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瞭一聲,隻得乖乖地說:“當然是夫君。”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在夫君要再幹你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一皺:“怎麼?不願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麼會……隻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別太粗魯。”

  巴利聞言一笑,讓你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你嘗嘗甜頭,怕是你以後再難忘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隻進入瞭一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或陰核、或陰道、或乳房,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於找回瞭肛交的快感,開始淫叫起來:“夫君的……大雞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現在……嗯……又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瞭現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瞭出來,可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註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穴中又進出瞭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面,並悄悄地去下瞭寧雨昔遮眼的黑佈,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幹起瞭寧雨昔的小穴。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瞭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婊子,看我的肉棒怎麼幹你的騷屄!”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進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麼可以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幹瞭!”

  巴利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幹:“喔,婊子,你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瞭。”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隻得繼續喊著:“不要,我是師傅啊!別再幹瞭!”

  巴利聞言頓瞭一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瞭進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耳邊傳來的是:“隻要是女人,在床上也隻有當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瞭!”

  即將來臨的高潮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於肉欲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瞭……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穴的蠕動,爆發在即。

  “巴利……別……啊!”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瞭高潮,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於在一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瞭寧雨昔的子宮,劇烈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瞭一下。

  射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餘韻的寧雨昔,那美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瞭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你怎麼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瞇著的眼睛開瞭一縫,說道:“知道瞭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瞭寧雨昔滿溢精液的陰穴,插的寧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其他的你都別想,難道你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瞭半晌,隻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奸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隻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隻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想起巴利說的話,決定在當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餘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彌漫盎然的春意,卻是又一支出墻的紅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