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院落裡,秦仙兒正撫著琴,心裡有些煩躁。
憑藉著當初白蓮教的勢力,她們師徒倆也留些產業在京城,而這樂春院正好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後,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有時還會同師徒倆前往,享受一下新鮮感。
不過他可是嚴禁她們給他戴綠帽的,當時正是情意正濃、如膠似漆,所以這話也隻是惹來調笑罷瞭。
隻是隨著林三的女人越來越多,秦仙兒又不可能將她們殺瞭,當初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義就這樣被慢慢的攤薄。
對她而言,林三依舊是當初的林三,不過自己卻已不是當初的自己瞭。
秦仙兒覺得自己的欲望越發高漲,原先說好數天一輪的歡好已經無法滿足她,讓她對林三的怨念又更深瞭。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傢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墻裡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1)一曲唱罷,隻聞門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氣啊!仙兒可是又惱我們的小相公阿?”
秦仙兒哪知師傅正好會在此時來訪,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師傅聽見,如果林三知道瞭,不曉得會有甚麼反應?定瞭定神,回道:“師傅說笑瞭,仙兒隻是一時心血來潮唱唱曲,別無他意。”
又好奇的問道:“不知師傅怎會來到這裡,您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嗎?”
“喀喀,為師可是聽到瞭不得瞭的事呢!”
安碧如坐瞭下來,隨即一臉可惜的說:“可惜徒兒沒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他們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兒知曉巴利他們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陣錯愕,又聽聞李香君在法蘭西的種種遭遇,惋惜之中卻又帶有一絲羨慕。
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裡,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殺瞭他!”
回過神來的秦仙兒迸出瞭這句話。
“好徒兒,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摻合著幹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還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勸著她,心想自己收瞭別人的“賄絡”,總要為他說些好話。
秦仙兒覺得一向無所忌諱的安碧如今兒有些反常,卻也知道師傅說的不錯;李香君畢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沒道理強出頭,何況還有寧雨昔師叔在,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覺得無趣的秦仙兒正想告退散心時,卻被安碧如喚住瞭。
“不知師傅還有何要事?”
隻見安碧如緩緩靠近秦仙兒,隨即將她摟入懷中。
“好仙兒,為師知道你心中苦悶,卻一直沒法幫助你。你,恨為師嗎?”
安碧如溫暖的懷抱,打破瞭秦仙兒堅強的外表,一直以來的怨氣找到宣泄的出口,潰堤的淚水濕瞭安碧如的肩頭,讓她又心疼又憐惜。
宣泄過後的秦仙兒心情已然好些,想著師傅的處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兒無法為師傅分憂,反而還要讓她操心,心裡不免愧疚。
“師傅,對不起,仙兒讓你操心瞭。”
仙兒輕輕的推離安碧如的懷抱,充滿歉意的說。
“傻孩子,師傅把你從你父王身邊奪走,已經是對你不起。看著你和小弟弟鶼鰈情深,為師本心懷大慰,誰知那小子太多情,就連我……師姐也陷瞭下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氣,到瞭最後卻氣勢忽降,讓秦仙兒暗笑不已。
“仙兒自是知道師傅疼惜,仙兒感激在心。相公已走瞭好些日子,若師傅有需要,徒兒願為師傅品玉……磨鏡。”
饒是秦仙兒大膽,說出這話時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傢中女眷眾多,縱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術。
當三、四人於床上歡好時,他總會要求還未被寵幸的妻子相互磨鏡,增添床上情趣。
秦仙兒雖與安碧如有多次經驗,但親自提出,不免臉嫩。
安碧如看著猶帶淚痕的秦仙兒,心中有些詫異,隨即笑道:“仙兒的心意為師心領瞭,品玉這事今兒有人代勞,至於磨鏡也沒必要瞭。”
“如果仙兒想為為師分憂的話,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雙手一拍,隻見兩塊黑炭打開房門走進來,正是郝大及郝應。
看著秦仙兒摸不著頭緒的臉,安碧如笑道:“就請仙兒幫為師分憂,吹簫磨鐵杵吧!”
哭過的秦仙兒對林三的怨氣已然少些,如今眼見師傅的意思是要紅杏出墻,給林三帶綠帽,不由大感猶豫。
一直以來,她雖心中有怨,但仍顧念著夫妻的一點情誼,從未想過找別的男人,縱使以她的武功,讓人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是難事。
那猶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嘆,勸道:“仙兒,小弟弟常說男女平等,但他對愛情的態度卻是最不平等的。當初我們為他的與眾不同而被吸引,現在看來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樣的。怎能讓我們獨守空閨,而他卻四處拈花惹草?”
安碧如緩瞭緩,又道:“年華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幾何?我們最美好的時光,難道都要在等待中度過嗎?”
沉默不語的秦仙兒說話瞭:“師傅說瞭這麼多,還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聽見秦仙兒有些賭氣的回話,安碧如笑瞭:“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兒咬牙回道:“弟子謹遵師命!”
隨即寬衣解帶,留下瞭林三所設計的紅色內衣褲,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馬、目不轉睛,身下的巨龍似欲掙脫束縛,破褲而出。
安碧如無奈的說道:“你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師傅可還沒叫你寬衣啊!你怎這般心急?”
“師傅!”
秦仙兒不依的道。
“喀喀!為師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兒,今天就和為師做一回婊子吧!”
安碧如也退下瞭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內衣褲。
隨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還不快來。”
二人一得美人應允,眼神一交會,便各自迎上目標;郝大找上安碧如,郝應則是找上秦仙兒。
接觸的第一時間,雙方都選擇瞭熱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熱吻,秦仙兒既害羞又興奮,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頭在美人的櫻桃小口中肆意作亂,舔、咬、吸、回,在加上有意無意的深入口腔,諸多技巧讓見多識廣的安碧如也贊嘆不已。
已然動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寬衣,當看到脫困的黑色巨龍時,不免一陣驚嘆,那般粗大的陽物連林晚榮也自嘆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若非有如此本錢,怎能被巴利安以調教重任。
秦仙兒見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幫郝應吹簫,郝應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兒的紅色內褲後,便開始舌手並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嘗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秦仙兒陣陣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則是開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龍,還不忘回頭向郝應說:“郝應,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兒,他可是我大華的二公主呢!”
“哎……喔……師傅你真壞……這時候還……還拿這說事……喔……就是那兒……你真棒!”
秦仙兒一邊浪叫,一邊埋怨;郝應知道自己招呼的美麗少婦竟是公主,興奮得更硬瞭。
郝大有些羨慕郝應的運氣,好奇的問起安碧如的身分,隻見安碧如狐媚的看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貍精,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精氣。”
朱唇一開,竟將郝大的巨陽整根吞入,濕潤而緊湊的口腔讓郝大嚎叫瞭一聲。
安碧如的一雙玉手則在陽具根部來回,更讓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這隻狐貍精可真厲害……從沒有其他女人……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邊撫著安碧如的頭,一邊說道。
秦仙兒見到師傅竟將那巨物整根沒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著郝應;含羞帶怯的表情讓郝應色心大動,黑色巨龍在水濂洞外不斷遊移著,還小心翼翼的問秦仙兒:“公主,小人可以插進去瞭嗎?”
久曠的秦仙兒哪堪如此挑逗,回應道:“你進來吧,不過先不要整根沒入,本宮會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應的巨龍順著濕滑的陰道,直抵深宮。
不過仍謹記秦仙兒的吩咐,留瞭一節在外,饒是如此,粗壯而豐實的感覺,仍讓秦仙兒一陣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開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應一時間手忙腳亂,百思不得其解,讓秦仙兒一陣好笑,特意將身子貼瞭上去,指導那雙黑色大手解開身上最後一道偽裝,一對玉兔跳瞭出來,才讓郝應松瞭一口氣。
看見男人手足無措的樣子,秦仙兒笑瞭笑,輕輕的吻上郝應的臉頰,那溫柔的神態彷佛面對的是初戀情人,讓郝應是一陣發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覺得我美,就好好的愛仙兒吧!”
簡單的稱贊讓秦仙兒樂開瞭花,放開道德束縛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給她的陰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舊在幫郝大吹著簫,但嘴中傳來的酸麻感覺讓她有些撐不住瞭:“這黑鬼怎的如此厲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讓我用的一泄如註瞭。”
看見郝應已經開工的郝大也是一陣著急,果斷的將安碧如拉開。
緩過氣來的安碧如媚笑著:“怎麼?小弟弟撐不住瞭。”
郝大涎著臉說道:“不是這樣的,狐貍精姐姐。你看那邊都已經開始瞭,我們是不是也……”
安碧如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二人已盡情的交歡,俏臉一紅。
脫下胸罩後隨即惡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著兇狠的巨龍,一手掰開早已濕潤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吞下這條巨龍。
“小弟弟,看姐姐的龍宮吞下你這條巨龍。”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貍精的穴不是狐貍穴嗎?怎又變成龍宮瞭?”
郝大不解的問。
“狐貍穴早被大水淹瞭,等你這條惡龍住進來,不就變龍宮瞭?”
郝大聞言大笑:“我這可不是巨龍,而是定海神針。”
說罷的郝大雙手握住安碧如的細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壓,那黑色的“定海神針”就深深的頂進瞭“龍宮”的深處。
安碧如隻覺一陣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覺讓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被定住瞭。
“狐貍姐姐,我這定海神針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著。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說道:“痛死我瞭,你不許給我動,不然你就和自己玩好瞭!”
作繭自縛的郝大一臉苦相,隻得不斷的愛撫安碧如,以期減輕她的疼痛。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郝應幸災樂禍的想著:“活該,都幾次瞭還不長記性。”
秦仙兒已漸漸的被幹出快感,看著師傅那疼痛的樣子,讓她又害怕又期待,渴望重溫初次破身的感覺。
“插進來吧!”
下定決心的秦仙兒要求著。
“什麼?”
仍沉醉在秦仙兒緊嫩的穴中的郝應一時沒反應過來。
“本宮要你……整根插進來!”
郝應聞言大喜,但看見秦仙兒的神色仍帶些懼怕,於是建議秦仙兒背對著他,降低她的緊張感。
郝應一邊逗弄著可愛小巧的菊花,一邊提槍重新進入秦仙兒的身子。
秦仙兒隻覺得巨龍慢慢越過林三到過的深處,往仍未被開墾的神秘地帶探去,旋即一陣刺痛襲來,讓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兒雙手緊捉被單,嘴裡咬著枕頭,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流出,嗚噎的哼聲既令人憐惜,卻也更欲罷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終於鼓起勇氣動瞭動,原先疼痛的感覺已化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後甘的安碧如雙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擺臀瞭起來,並從口中發出陣陣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發浪的安碧如此時散發出狐媚的氣息,發揮瞭顛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貍已進入狀況,大喜的摟著她的腰配合作動著,讓安碧如又是一陣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針……怎可以……隨……隨便亂動……”
安碧如艱難的提出疑問。
“狐貍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針,提著這個棒的我可是孫大聖阿,且看我大搗龍宮。”
猶有餘力的郝大淫笑著,用力進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嬌喘連連,討饒不斷。
“阿……喔……別……又……又要到瞭……哎……”
剛高潮的瞬間,郝大又一直頂著安碧如的敏感帶,彷佛不受到陰道高潮收縮的影響,讓安碧如頭一次生出討饒的念頭。
另一邊的秦仙兒也早已快感連連,原先的枕頭早已不知去向,背對著郝應的屁股被大手抓著上下作動著。
“公主殿下,郝應侍奉得你舒服嗎?”
郝應惡意的笑著。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兒一呆,看見郝應扣住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動作,迅即回首討好道:“我夫君沒你大、沒你硬、沒你持久。”
“既然我這麼棒,你該叫我什麼?”
“好哥哥?”
“錯!”
“好寶寶?”
“更錯!”
“不如你自己說,人傢猜不到。”
秦仙兒撒嬌似的扭瞭一下腰,讓郝應吸瞭口氣才忍下射精的沖動。
“叫我主子,你要稱奴婢!”
郝應此時才顯出他強硬的態度。
秦仙兒一呆,頓時勃然大怒,想自己萬金之軀,哪曾被這般侮辱過?就是寄身於青樓的那段日子,敢這麼做的人早已身首異處。
迸發出來的殺氣讓郝應打瞭個冷顫,硬挺的陽物也縮小瞭一些,勉強開口道:“這隻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開場合不會照著稱呼,還請公主見諒!”
秦仙兒一聽,怒氣消瞭大半,想著隻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無傷大雅,旋及溫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錯瞭,請主子懲罰奴婢吧!”
郝應聽見美人公主開始配合,頓時心花怒放,板起臉孔要秦仙兒起身到墻壁那邊去。
隻見秦仙兒戀戀不舍的離開郝應的肉棒,雙手撐著墻,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有致的身軀,十分迷人。
啪!一隻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兒發現自己竟然有快感,俏臉更加羞紅瞭。
啪!啪!又是幾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紅色,秦仙兒又回頭看瞭郝應一眼。
明白過猶不及的郝應,再次將重新挺立的巨龍送入秦仙兒的淫穴中,邊操邊說:“你這淫蕩的小女奴,被打屁股還有感覺,真是下賤!”
被說中心事的秦仙兒衣時慌亂,連忙否認道:“奴婢沒有……沒有……”
“還否認?”
郝應又送上幾記巴掌,舌頭又舔上秦仙兒香汗淋漓的背,讓秦仙兒顫抖不已。
郝應隨即跩過秦仙兒的身子,說道:“看著你的師傅,承認你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
秦仙兒看著同她一樣被從後面幹著的安碧如,忍住羞澀的喊道:“師傅!仙兒……仙兒是淫蕩下賤的小女奴,是個喜歡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說罷的她,又迎來瞭一個小高潮。
郝大此時也打著安碧如的屁股,還用力的在她身上捏來捏去,白皙的乳房留著紅紅的爪印,有些地方還呈現青紫色,但安碧如卻更似樂在其中,不斷的喊著用力點。
郝大冷笑著,說道:“騷貨,你徒弟都對你坦白瞭,你這師傅難道不用多做些表示嗎?”
痛並快樂著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兒喊道:“仙兒,你的師傅是騷貨、是婊子,她被黑色的大雞巴幹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厲害。”
郝大得意的拉過安碧如的頭,對著紅唇熱吻一番,說:“自從巴利主人收下老子後,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玩得那麼盡興的人,真是個不錯的騷貨。”
安碧如媚眼如絲的道:“既然喜歡,就多玩幾遍,喂飽我這小騷貨吧!”
郝大大笑一聲:“如你所願!”
師徒倆此時面對著面,十指相扣著,身後各站著一個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此的小穴中不斷進出,帶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讓她們的雙腳酸軟,若非互相靠著,早已不支倒地。
兩人的玉乳在撞擊中不斷搖晃著,更不忘和對方舌槍唇劍一番,交流著肉欲的快感。
“哎……騷貨師傅……我好像……要尿瞭”“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蕩的小女奴……不過……我好像也要尿瞭……嗯……郝大哥哥……騷貨想尿瞭……能否讓騷貨……喔……先去小解?”
郝大兩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幹出尿來,一時間得意不已,但卻不願答應她們的請求,反而幹得更加用力瞭。
兩人想的也很簡單,他們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拋棄羞恥心,要她們更加沉淪於肉欲,以便日後的調教大業,這也是他倆一向慣用的技倆。
“喔……師……師傅……仙兒……憋……憋不住瞭……尿瞭!”
“好仙兒……你真沒用……為師……為師也……也尿瞭!”
隻見師徒倆的尿水和著淫水,緩緩順著雙腿而下,就連幹著她們的男人也不能幸免,紛紛被那滾滾黃河開瞭支流。
正當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時,卻被各自的男伴拉開訓斥:“好騷貨(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麼懲罰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車便當式,便將二女掛在半空,隻得雙手摟住男方脖子,雙腿緊夾充滿野性的腰。
肉貼肉的感覺讓四人又是一陣快意,對於這未曾體會過的體位,師徒二人是期待萬分。
當郝大將師徒二人背對背靠著,新一輪的奸淫再度開始,秦仙兒隻覺今日是她這些年來最歡愉的日子,雙腿夾得更緊。
郝應見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發騷浪,又更加賣力瞭,還不忘調笑道:“好女奴,你今天侍奉爺兒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幹……幹的好!”
沉淪於肉欲的秦仙兒仍不忘恭維。
“看你今天這麼乖,主子決定要讓你懷上我郝傢的種,準備接著主子的精液吧!”
郝應又再次露出他邪惡的笑容。
秦仙兒一聽此言,便從無邊的情欲醒瞭過來,怒道:“你不可以這樣做,快拔出來。”
接著便是劇烈的掙紮,然而當秦仙兒發現四肢早已酸軟無力,無法使出武功,緊貼的身子也無法借力時,她真的慌瞭。
一邊以大華公主的身分威脅、一邊以服軟的語氣要求條件交換,卻讓郝應更加下定決心要射進去。
無計可施的秦仙兒隻得哭喊道:“師傅,救我阿!我不要給黑鬼生孩子!”
聽得秦仙兒呼救的郝應嘿嘿一笑,低頭咬起瞭秦仙兒的乳頭,一陣刺痛的她終於停止呼救,隻是低聲飲泣著。
被郝大肏幹的安碧如自然也聽見瞭秦仙兒的呼救,不過顯然她更為沉溺於這場異國性愛中:“嗯……郝大哥哥……你甚麼時候射?……快點射給我這騷貨狐貍精吧!”
郝大看著千依百順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問道:“你那徒兒可不願意讓我們射裡面呢!你這師傅難道想幫我生一窩小狐貍?”
“嗯……隻要你……幹得我舒爽瞭……快活瞭……讓你射進來……又何妨……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瞭濃濃的情欲外,竟還帶著一絲絲情意。
那溫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動,示意郝應一同轉身,卻是讓師徒倆再度面對面。
“讓你徒弟見識我倆戀奸情熱的樣子。”
郝大對安碧如說。
“讓你師傅見識你被我強奸淒苦的樣子。”
而郝應則對秦仙兒說。
天使與魔鬼、師與徒、強奸與和奸,看似強烈的對比,卻在同一時空裡呈現。
隨著巨陽在陰道中越發膨脹,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的沖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讓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發狂浪;秦仙兒則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瞭起來。
隻見郝大先一聲低吼:“騷狐貍,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龍深入花心,龍頭一吐白色的生命精華,灌溉瞭整個花房。
滾燙的精液讓安碧如又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會那麼多?我的子宮都被你灌滿瞭!”
安碧如看著生命中第二個射在她體內的人,又驚嘆、又著迷。
而郝應此時輕咬著秦仙兒的耳垂,低聲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備給我生孩子吧!”
秦仙兒看著已被內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過被中出的命運,緩緩的閉上眼睛,接受無法擺脫的命運。
“又收縮瞭,你這女奴嘴裡說不要,身體還是騙不瞭人的。喔,射瞭!”
郝應得償所望,得意不已的將精液射進秦仙兒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兒身軀一軟,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留著她們的尿水,卻也已經不想動瞭。
秦仙兒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淒苦的問:“師傅,我以後會不會生出像川地熊貓般的孩兒?”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兒在擔心什麼,喀喀輕笑:“好仙兒,為師早已在你我身上下瞭陰蠱(*2)會自動吸取外來陽氣,是不會懷孕的。”
秦仙兒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擺瞭一道,嬌嗔道:“師傅,你怎能這樣阿!害徒兒提心吊膽的。”
“那你跟師傅說說,被強奸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像一隻無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隻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兒回憶著。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問著。
“我不知道!”
秦仙兒羞紅的臉早已出賣瞭她,又說道:“兩條野狼又來瞭。”
安碧如看著早已恢復過來的郝大二人,一邊驚訝他們的回復力,一邊又對仙兒說:“要不要換著玩阿?”
避開懷孕陰影的秦仙兒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師傅的郝大哥哥多麼厲害!”
“你這小妮子!”
倆人再次迎上將她們征服的異國巨龍,而天,才剛入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