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香君並沒有歸來,而是陪著寧雨昔談瞭一晚。
面對自己的師傅,李香君終究不敢欺瞞,將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實坦承相告,隻是和巴利的說法大同小異,顯然也隱瞞瞭一些事實。
寧雨昔聽聞自己徒兒失瞭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討個公道,隻是在李香君的百般阻撓下熄瞭這個心思,卻也不讓李香君回去,讓她在自己房間裡睡。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一個是對未來惴惴不安,一個是對徒兒恨其不爭。
“唉!罷瞭!想我聖坊一個個都栽在小賊身上,就香君一個能擺脫他的魔爪,也不知這小ㄚ頭是幸運還是不幸,等小賊回來再計較吧!”
想到此處寧雨昔才真正松一口氣,安心的墜入夢鄉。
在一旁躺著的李香君見師父氣息漸漸沉穩,知道她已入睡,也松瞭一口氣,隻是仍無法入眠。
當她向師父說起失身的經過,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後男女之事的歡愉,隻覺自己的心又躁動起來,雙手摩擦著下體,小嘴咬住瞭被單,想著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雞巴、二黑的調教、一場場的宴會……
在法蘭西的一切,讓小香君不在滿足於衣物的磨蹭,將手伸入睡褲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讓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帶,將纖細的手指插入陰道後,李香君忍不住低哼瞭一聲,此時寧雨昔動瞭一下,把李香君嚇的欲火全消。
輕嘆一聲後,李香君還是放棄繼續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樣歡愉,師傅怎能舍得讓姐夫離開數個月呢?何況還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沉入夢鄉。
在客房,兩個在門口的黑人已經醒來,匆匆的進屋看見巴利被綁住,急忙的幫他解開繩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來,拉拉褲子舒緩硬瞭一個時辰的雞巴,感覺自己狀況絕佳,如果香君在的話,一定可以幹的她求饒不已,想起小香君鶯啼嬌喘的叫聲,巴利又硬瞭。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歸來的機率不高,接過瞭冷水降降火氣,終於抵不過疲憊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來時已經中午瞭,一番漱洗後問過林傢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急不可耐的前往寧雨昔的院落。
此時寧雨昔正考較著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皺眉,她沒想到李香君的功夫不進反退,即便她一向寵著這個徒弟,卻也不得不生氣。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見寧雨昔的臉色,她心知師傅生氣瞭,原因不用多想,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愧。
心裡想著要怎樣討師傅的歡心,少挨一些罵。
“香君!”
正當寧雨昔要好好教訓這個徒兒時,巴利到瞭。
“師傅,巴利初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轉,就想出瞭脫身妙計。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風風火火的把巴利拉走瞭。
一離開院落,兩人隨即熱吻瞭起來,巴利聽說李香君被考較功夫,調笑應該檢驗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會被師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陣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欲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戰一場,卻被婉拒。
林府因為人多口雜,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見,總是不好。
巴利無奈,隻得和兩個黑人仆從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著久違的街道,好動的李香君東奔西走來往各個攤販,歡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與眾不同的膚色與特徵,少不瞭被周遭路人指指點點,饒是巴利這見多識廣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興奮過後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邊時,發現他們的興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他們身邊。
熟人相伴,巴利感覺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說笑瞭起來。
“咦?這樂春院是幹甚麼的?”
巴利看見一旁建築上面的招牌好奇問道。
“就是幹那個的嘛!”
羞澀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個是哪個?”
巴利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問。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說起俏俏話來。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瞭起來,卻也勾起瞭他的好奇心,非要見識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過裡面的姑娘肯定沒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過他的李香君說瞭這麼一句,頗有些驕傲。
“沒關系,郝大和郝應這些天來也憋得緊,如果他們喜歡,就讓他們泄泄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麼辦?”
李香君一時口急,讓三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李香君不由懊惱,那羞紅的臉龐讓一旁笑話的三人呆住瞭。
郝大唌著臉說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應都願意幫忙的。”
隨即看向巴利,又道:“當然少爺還是優先。”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樂春院走去。
結果巴利還是失望瞭,院裡的頭牌不輕易見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願接待異國人,剩下來的普通貨色都不令人滿意,郝大二人也沒興致。
有趣的是,老鴇還想出一百金買下李香君,讓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後眾人租瞭一個院落,準備重溫一下愉悅的法蘭西生活。
當眾人一進房門,便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隻見一隻小白羊面對三個蠢蠢欲動的大野狼,不僅不害怕,還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由是個奇妙的風景。
這片風景隨著房門再次被打開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邊的衣物,正想斥罵來人時,卻紛紛止住瞭口。
男人的臉色是驚艷而又恐懼,女人則是一臉羞愧。
來人正是智計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師叔!”
被捉瞭現行的李香君都要哭瞭,如果這事被師傅知道,責罰自己是輕的,還很可能被逐出師門,不認自己這個弟子瞭,淫穢這個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僅是和巴利做愛,也沒啥大不瞭的,隻是現在郝大和郝應可也是脫光的,完全無法辯解。
安碧如輕輕的哼瞭一聲,說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們在法蘭西的事都說個明白。我要聽實話,不得做假。”
巴利看見眼前這美女煞星,心頓時涼瞭一半,本來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討一個新說法的,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門來瞭。
再往香君看去,隻見她一臉認命的樣子,低著頭說:“說實話吧!師叔很精明的,如果坦白還有些機會,她不喜歡別人騙她的。”
巴利無奈,隻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貴族子弟的計畫,巴利本來是真的不知情,隻是當他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是李香君時,他可坐不住瞭。
憑著自己父親的名聲和私下蓄養的女奴,終於換得李香君的平安,隻是日後仍須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
乍看之下,這個交易似乎虧瞭,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這些不知輕重的人中,很可能會被玩殘或死去,這樣對自傢的聲譽打擊很大,如果引發兩國戰爭,傢族可就成瞭千古罪人。
醒來的李香君害怕瞭,她想不到竟然會被人設計,檢查一下自己的守宮砂,幸好還在。
正當她想著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國傢時,巴利帶著她的女仆出現瞭,比手畫腳瞭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暫時和女仆同住,順便學習一下這個國傢的語言。
巴利讓女仆每天都加一點微量的春藥在飲食中,並特意在飯後前去拜訪李香君,讓李香君每次見到巴利時都臉紅心跳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瞭。
當她將這個問題告訴女仆時,女仆回答她愛上巴利瞭。
李香君哭瞭,因為她還記掛著在大華的姐夫,記得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一刻,可是自己卻愛上別人瞭。
女仆擁抱著不斷哭泣的香君,親吻著她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上瞭她的唇,蛻開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過後李香君的笑容少瞭,但女仆和她的關系變更親密瞭,巴利知道可以進行下一步計畫瞭。
一星期過後,巴利吩咐女仆加瞭兩倍的春藥劑量,在假裝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愛意,強吻上李香君後,李香君淪陷瞭。
在春藥的影響和累積的愛意爆發下,李香君答應瞭巴利的求愛,並決定獻出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應要好好愛我。”
“我會的。”
巴利輕吻著李香君,向她說出這句承諾。
“……來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將白而長的陽具插向李香君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將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嘆:“再見瞭,姐夫!”
一陣刺痛之後,宣佈瞭少女時代的告別,痛而歡愉的眼淚搭配著破身後留下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沒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會自動迎合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聖坊看不起的蕩婦淫娃;她隻知道體內傳來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沒。
當巴利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抽蓄著,這種難以令人想像的快樂,原來就是做愛嗎?喔,我要死瞭。
巴利口中一陣低吼,頂開李香君的花心,將那白熱而滾燙的精液射入花房時,李香君一度失神瞭。
當她緩過氣來,正想纏著巴利再回味剛才的那一種感覺時,隻見著兩根粗黑的肉棒橫亙在眼前。
早已被幹的酸軟的身軀無法抵抗,殘存的春藥仍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她想起姐夫林三說過的話:“生活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著被自己奪去初夜的女子,被兩個黑人奴仆奸淫的樣子,用自己聽得到的低聲說道:“對不起,香君。對我來說傢族的延續更重要,不過我答應過你,不論你今後如何,我都會愛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