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柳條風中搖晃,晚秋的陽光暖暖灑在身上,和風拂過,將草帽邊沿吹得一動一動。時值正午,正是秋高氣爽時節,周圍的玄武湖煙波浩渺,幾日前湖上的鏖戰已經消失無痕。岸旁成片的蘆葦綻開無數白花,在陽光下隨風漫舞。
天藍如洗,槐蔭深處露出瞭別墅一角。程宗揚舒服地呼瞭口氣,架在鼻梁上的墨鏡映出身前一團雪白美肉。
這會兒程宗揚躺在一張帆佈做成的躺椅上,身下潔白的沙灘朝兩側張開,宛如一眉新月,圍出一個畝許大小的泳池--不是池塘,正是一個標準型的泳池。
整座遊泳池全部用白色大理石鋪成,周圍沒有砌出邊沿,而是從沙灘邊緣由淺到深,東側的最深處接近一丈。泳池兩端各有一條水渠,將玄武湖水引入池中,水源用編織的蒲葦團濾過,清澈池水在白色大理石間折射出澄凈的碧藍色彩。沙灘的沙子又細又白,在陽光照射下散發出耀眼光澤。
躺椅旁邊觸手可及的位置擺放一張圓桌,上面擺著紅茶、綠茶、鮮釀的果汁,還有一瓶上好葡萄酒。桌旁立著一個美艷婦人。她胸前圍著一條鮮紅色綢巾,下身是一條同樣材質的遊泳內褲,赤腳立在沙灘上。兩條白光光美腿赤裸著,大片豐腴白膩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下,雪滑無比。她垂著頭,目光微微閃動,臉上泛起醉人紅暈。
躺椅另一側的垂柳蔭下鋪著一張墨綠茵毯。一個絕色麗人身無寸縷,赤條條臥在毯上,兩手支頤,含笑看著躺椅上的男子,光潔胴體如脂似玉。
程宗揚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懶洋洋抬起來,“啪”地打瞭響指。穿著比基尼的美婦捧起盛滿葡萄酒的高腳玻璃杯,順從地躬下腰,遞到他嘴邊。
程宗揚咬住麥稈做的吸管飲瞭一口,被墨鏡遮住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美婦胸前,順著她白滑乳溝朝裡面看去。
在他身上,另一個美婦以倒騎姿勢跨在他腰間。她俯身,兩團白膩乳球低垂下來,肥美雪臀高高翹起,仿佛一團白花花的美肉在程宗揚腰間不住起落,賣力地套弄他的陽具。從後面看去,豐美雪臀又圓又大,臀間緊湊的菊肛和紅嫩濕膩的性器完全暴露在陽光下,每一個細小褶皺都纖毫畢露。
騎在程宗揚腰間的女子長發盤成華麗雲髻,髻上戴著一枝鑲嵌七寶的黃金鳳釵,風韻猶存的玉臉佈滿紅霞,媚眼如絲地淫叫著;一邊像尺蠖一樣聳翹臀部,一邊伏著身子,用她豐滿雙乳在程宗揚腿上摩擦。那具白生生的肉體香汗淋漓,肌膚上汗津津地佈滿晶瑩汗珠,在正午的太陽下散發出熟艷光澤。
這處別墅在玄武湖深處一座灘島上,雖然平常有人維護,但十幾年沒有人入住,許多設施已經荒棄。程宗揚從雲傢找瞭些能幹仆傭,花幾天時間把別墅徹底清理一番,沙子也重新淘洗,整座別墅煥然一新,才帶著幾個美人兒過來享受。
相比於以前的日子,這些天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舒心。自己夢裡都不敢想過的事,這會兒已經成為眼前活生生的現實。
伏在自己身上,正聳著白花花的美臀,賣力與自己交合的是晉國太後周氏,也就是以前的蕓娘;茵席上玉體橫陳的是晉帝最愛寵的麗妃,以前的麗娘。而旁邊粉軀半露,給自己舉盞奉酒的,則是太乙真宗六大教禦之一的卓雲君。
程宗揚把目光從卓美人兒乳溝裡收回,半瞇眼觀賞眼前豐膩的雪臀。周氏紅膩的性器蜜汁橫流,一副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騷態。那種淫媚樣讓程宗揚看得心動,拿起麥稈,把滴著紅酒的一端放到美婦臀間,插到她淫艷的嫩肛內。正在套弄的周氏兩手抱住屁股,把雪膩臀肉扒開,紅嫩的屁眼兒蠕動著,讓滴酒的麥稈插進肛內,一邊發出淫浪叫聲。
程宗揚笑道:“麗娘,你這婆婆有夠風騷的。”
茵席上裸裡的麗人抿唇笑道:“奴傢婆婆孀居多年,徐娘半老才嘗著主人的樂處,倒像是情竇初開的樣子呢。”
程宗揚側過身,伸手在她嬌美下巴摸瞭一把,一臉壞笑地說道:“別忘瞭你出來的時候自己說的,這次來要做什麼?”
麗娘含住他的指尖,媚眼如絲地舔舐片刻才嬌聲道:“奴傢說,隻要少主帶奴傢出來,奴傢便和婆婆一道光著屁股給少主唱玉樹後庭花。”
程宗揚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玄武湖一戰之後,雲傢很快送還晉帝和太後,做出全面配合的姿態。而蕭傢則執掌禁軍牢牢控制住太初、昭明二宮,擺明在談判結果出來之前絕不放手。
當日禁軍以除妖擁帝的名義攻入內宮,並沒有多做擾亂。殺光宮內叛亂的太監和王處仲的荊州私軍之後便退出內宮,封鎖宮門;接管內宮飲水、食物的供應,同時禁止任何人出入。
但這難不住程宗揚,當天夜裡他從暗道潛入宮中,除瞭拿回自己留在宮裡的東西,還順道瞧瞭瞧麗娘。麗娘接受他的警告,在禁軍入宮前藏起來,躲過這場兵災。禁軍退出後,宮中剩下的妃嬪宮女一片淒惶,她們大多數人都不清楚發生什麼事,這時古冥隱一黨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人擔驚受怕,不知還會有什麼禍事發生。
程宗揚本來隻是掛念麗娘,舍不得這個尤物受到傷害。結果一見之下,一個惶恐無助,一個血氣方剛;一個寡女,一個孤男,天雷勾動地火,一來二去,順理成章滾到一張榻上。
麗娘說起來是有夫之婦,不過晉帝那樣子比死人也強不瞭多少,宮裡又失去主心骨,人人自危。這個絕色寵妃把自己當成救星,曲意奉迎,不但讓自己享盡魚水之歡,也讓自己心理上獲得極大滿足。
於是程宗揚從一開始的偶然探望變成每夜必至,而且夜不空宿。麗娘不僅殷勤侍奉,還在他高興時引來交好的姐妹求他庇護。這會兒宮裡一片大亂,早就沒人來管,何況能活下來的都不是三貞九烈的賢婦。這些日子下來,好一番花迎蝶舞,讓自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瞭。
昨晚程宗揚按例溜進宮裡,說起自己在湖上的別墅,裡面的沙發、吊燈、抽水馬捅入、彈簧床……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讓麗娘滿心傾羨。在宮裡的遭遇使她對這些看似華麗輝煌,生活在其中卻陰森可怖的宮殿早已心懷怯意,便在枕上軟語央求,求他帶自己出來散心。程宗揚雖然心裡有些顧慮,但美色當前,而且別墅就在湖上,離宮城不遠,便拍著胸脯一口答應,天亮前用一條小船把她們接過來。
程宗揚貼在麗娘耳邊,小聲道:“別忘瞭我跟你說的。幫我搞定!”
麗娘瞥瞭他一眼,然後款款起身,胸前渾圓玉乳搖晃著,走到蕓娘身邊扶起她的手臂,柔聲道:“娘娘好熱瞭呢,換個地方可好?”
蕓娘兩腿已經酸軟,被她扶著離開躺椅,軟綿綿走到綠柳蔭下。麗娘在她耳邊說瞭幾句,蕓娘回眸一笑,俯身跪在蔥綠茵席上,翹起圓臀,兩手抱著白滑臀肉,騷媚地朝兩邊分開,露出插著麥稈的嫩肛,膩聲道:“有請少主光臨。”
麗娘纖指按在美婦臀溝間,輕輕拔出麥稈,將嫩肛分開,嬌笑道:“少主,奴傢婆婆的後庭花已經開瞭呢。”
程宗揚隔著墨鏡看瞭卓美人兒一眼,挺起怒脹的陽具大剌剌走到蕓娘身後,抬手拍瞭拍她的屁股,對著她圓翹雪臀用力幹入。
蕓娘低叫一聲,螓首揚起,臉上露出柔媚入骨的淫態。
透過墨鏡,蕓娘的肉體顯得分外白膩。隨著陽具進入,白花花的美臀仿佛膨脹起來,愈發肥圓。程宗揚大感興奮,抱起雲娘肥白屁股,用力幹著她的屁眼兒,一邊用眼角餘光瞄著卓美人兒。
麗娘走到卓雲君身畔,笑吟吟道:“這位姐姐生得好美呢。”
卓雲君年齡與蕓娘相仿,但外表年輕一些,看起來比麗娘大不瞭幾歲。她有些勉強地挑瞭挑唇角,然後扭過頭,分明不想和她交談。
自己身上這些連內衣也稱不上的佈片是他特意讓人做的,還起個古怪名字,叫“比基尼”。上身紅綢開口極低,故意收緊擠出乳溝,內褲又窄又小,後面則是比手指還細的絲帶,一穿上就陷進臀溝裡。
這種衣物比赤身裸體更令人感到羞恥,他卻顯得十分開心。如果在鬥室間兩人相對,自己穿著讓他觀賞也就罷瞭,可他不僅要自己在光天化日下穿出來,旁邊還有兩個陌生女子。卓雲君羞不可遏,覺得穿著比基尼的自己簡直成瞭她們眼裡的笑柄。
麗娘沒有在意她故作冷漠,反而笑道:“奴傢認得姐姐呢。”
卓雲君身體猛地僵住。
麗娘美目微睞,輕笑道:“昔日貴宗在九霄宮講演道法,奴傢曾見過姐姐。姐姐那時是太乙真宗的教禦,姓卓,芳名叫雲君的。”
卓雲君右手擰住自己的左腕,手指一片冰涼。她想過自己身份會暴露,卻沒想到會在這裡被人認出。晉國佛門遠盛於道流,建康周邊有大小數十處佛寺,卻沒有一處道觀。建康一些信奉道流的世傢往往要到建康以東的江乘,在九霄宮聽取道法。卓雲君隨同門往九霄宮還是十餘年前的事,以為建康未必有人認得自己,誰知被眼前這麗人一語道破。
麗娘挽住卓雲君的手:“姐姐知道我們是誰嗎?”
卓雲君聽到她們以婆媳相稱,心下早已不齒。婆媳共侍一男,這種淫浪舉止足以令任何人心生鄙夷,卻偏偏被她們認出身份。惱羞之餘,卓雲君冷臉道:“誰知道你們是哪裡來的粉頭。”
“姐姐莫惱。”
麗娘看出她的羞惱卻沒有半點不悅,指著柳蔭下的美婦低笑道:“那邊被少主騎著的便是奴傢的婆婆。姐姐可知道,她在外面的身份是晉國的太後娘娘。奴傢也不是什麼粉頭,三年前受封為貴妃,庾娘娘過世後,本來要做正宮的。”
卓雲君被叫來時,兩女早被脫得光光的,圍著程宗揚爭相獻媚。她在旁邊捧盞奉酒,渾不知那個淫浪的騷婦便是太後,而眼前這個慫恿婆婆與旁人交合的麗人竟是貴妃。
麗娘看出卓雲君的驚疑,抿嘴一笑,走到蕓娘身前,俯身嬌笑道:“娘娘被少主弄進後庭,可快活嗎?”
美婦雙手抱著屁股,被幹得嬌喘連連;她一雙雪乳壓在茵席上,玉臉側在一邊,面色潮紅,精致發髻微微松開,那枝七寶鳳釵歪到一邊,對麗娘的調笑充耳不聞,隻發出一串淫媚嬌呼。
麗娘取下蕓娘的鳳釵遞到卓雲君手中。握著那枝釵子,卓雲君慢慢抬起眼睛。
麗娘笑道:“姐姐信瞭吧。奴傢出身張氏,雖然不是第一等高門,但也是上等門第。”
說著她貼在卓雲君耳邊悄悄說瞭幾句。
麗娘在宮裡委屈求全,連古冥隱也能瞞過,這時言笑晏晏,親切的姿態讓卓雲君慢慢放松戒備。
“真的嗎?”
麗娘點瞭點頭,用艷羨口氣道:“姐姐好福氣呢,能陪在少主身邊。奴傢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寵愛可難瞭呢。”
卓雲君咬瞭咬唇,低聲道:“哪裡的福氣,我不過是……”
“咦?”
麗娘訝道:“姐姐不是少主的姬妾嗎?”
卓雲君這才知道程宗揚在別人面前給自己留瞭面子,沒有點破自己是供他專用的妓女身份。不知為何,這個解釋讓她感到一絲淡淡欣慰。
麗娘悄聲笑道:“少主好勇呢,奴傢和婆婆在榻上輪流侍奉都被他幹得泄瞭身子。不知道姐姐泄過身沒有?”
“那是什麼?”
麗娘一手擁著卓雲君腰肢低笑道:“就是被少主的大肉棒硬硬地幹到身子裡面,幹得泄瞭身子。你瞧,奴傢婆婆快泄瞭呢……”
綠柳蔭下,那美婦裸著白白屁股,被程宗揚幹得花枝亂顫。她失神地張著眼睛,紅唇微分,喉中不時發出銷魂媚叫。
卓雲君看得面紅耳赤,正待扭過臉,卻見麗娘蹲下身,輕撫美婦面孔笑道:“娘娘,讓旁邊的姐姐仔細看看好嗎?”
那位太後娘娘早已無力反抗,被她雙手抱著屁股,用力分開白花花的臀肉,將自己臀間正在交合的部位暴露在陽光下。
卓雲君大吃一驚,身體靠在圓桌上,將上面的杯盞撞得一陣搖晃。她原以為兩人蝶戲用的隻是平常的背入式,這時才發現太後被幹的是另一個肉孔。看著那小小肉孔被陽具撐開到不可思議的尺寸,卓雲君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心裡怦怦直跳。
程宗揚透過墨鏡打量卓美人兒的神情,心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燒。今天他存心要讓卓美人兒自己乖乖把後庭獻出來,為此不惜讓蕓娘和麗娘一同現身說法。本來這事多給小紫幾串錢也能搞定,隻不過那死丫頭這些天不知道吃瞭什麼藥,常常一個人跑得無影無蹤,隻好自己擺平。
第一次近距離目睹肛交,直看得卓雲君花容失色。美婦敞露的雪臀間,那張小巧屁眼兒像撕裂一樣被肉棒撐開,肛洞周圍細密的菊紋被完全拉平;陽具進入時,整張屁眼兒都被擠進臀內,拔出時又被帶得翻出,肛內紅膩嫩肉像花一樣綻開,在陽具周圍顫動,散發瑪瑙般艷紅的光澤。粗長陽具直挺挺幹進臀內,頂得美婦柔頸昂起,翹著舌尖發出短促媚叫。
卓雲君扶著圓桌,眼神驚疑不定,心道:“這……怎麼可以?”
麗娘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在她耳邊笑道:“姐姐也是女子,該知道女人身子有三處地方能讓男人開心。女子的後庭花最是嬌嫩,又是不雅的穢處,就是平常夫妻之間也未必肯讓自己的夫君享用。奴傢和婆婆對少主敬慕非常,為瞭少主開心,才心甘情願獻出後庭。”
卓雲君被她毫不避忌的言語說得面紅耳赤,良久才道:“那樣的穢處,怎可褻弄?”
麗娘掩口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女子後庭狹緊又容易使力,男人的陽具放在裡面就像被一個肉箍束住,進出時別有一番快活。咱們女子羞處被少主用過,這時翹著屁股,把自己夫君也未曾用過的部位裡露出來,讓少主享用。那心思就像把一件沒人碰過的禮物放在他面前,等人拆開。而且少主陽物又大又熱,幹在裡面比起羞處的交合另有一種妙態……”
麗娘話音未落,忽然美婦渾身一緊,肥白雪臀緊緊夾住陽具,屁眼兒用力收縮,接著敞開的美穴間噴出一股液體。戴著墨鏡的程宗揚咬緊牙關,用力挺動陽具;在他身下,那位尊貴的太後像淫獸一樣尖叫,兩條雪白大腿劇烈地抖動,下體淫汁四溢。
“啵”的一聲,陽具像拔出瓶口的塞子般從屁眼兒中拔出。美婦臀間留下一個渾圓肉孔,幾乎能看到腸道深處蠕動的腸壁。
卓雲君看得心旌搖曳,玉指在桌沿捏得發白。她目光落在程宗揚昂起的肉棒上,頓時像被燙到般一閃。
程宗揚把蕓娘抱在懷中,在嬌喘美婦身上揉捏。卓雲君側過臉不肯再看,兩條玉腿卻不由自主地並緊,小腹微微起伏。
麗娘一笑,拿起桌上紅酒款款走到程宗揚面前,然後屈膝跪下。她將紅酒淋在程宗揚怒脹的陽具上,張口含住他的龜頭,細致地舔舐起來。
卓雲君臉頰一陣滾燙,眼前白色沙灘反射刺眼陽光,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麗娘將陽具舔舐幹凈,然後站起身,潔白玉體臥在躺椅上,含笑看著面前的男子,翹起一條白滑美腿柔柔放在他肩上。玉腿間敞露的秘處像嬌艷的玫瑰一樣綻開,露出柔膩穴口,對著主人火熱的陽具。
“啊……”
麗娘喉中發出一聲嬌媚低叫。被她舔舐過的陽具對準微張的穴口,用力頂入。
程宗揚一手抱著麗娘的玉腿,一手抓住她豐美雪乳,弓身肏弄她的美穴。麗娘躺在椅上,白軟纖足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肩頭一翹一翹;另一條玉腿垂在躺椅邊緣,將被陽具撐滿的美穴暴露出來。
麗娘本就生得嫵媚艷麗,這時裸體受淫,每一寸肌膚都顯得媚態橫生。被程宗揚肏弄十幾下之後,她用撒嬌口氣央求道:“少主,奴傢也要像婆婆一樣,讓少主從後面疼愛奴的後庭……”
這是程宗揚和麗娘商量好的,要引誘卓美人兒自願跟自己肛交。他放開手。
麗娘轉過身,把散亂發絲拂到耳後,然後伏在躺椅上,在卓雲君面前翹起圓潤玉臀,低笑道:“姐姐,少主要光顧奴傢的後庭瞭。”
卓雲君有些吃驚地咬住唇。麗娘雪白粉臀間,那張屁眼兒像胭脂塗過般嬌紅明艷,小小的縮在一起,連小指的指尖也未必能容納。麗娘長發低垂,朝她嫣然一笑,兩手分開臀肉。
接著卓雲君看到粗大陽具伸到她臀間,龜頭硬邦邦頂住麗人柔艷嫩肛。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擠弄下軟軟張開,像一張紅膩小嘴,一點一點將龜頭吞入肛中。
麗娘呻吟著昂起螓首,勾魂楣眼卻望著旁邊的卓雲君,膩聲道:“少主陽物好大,人傢的後庭花開瞭呢……”
穿著比基尼的美人兒下意識地並緊雙腿,豐美雙乳微微鼓脹,乳溝滲出細細香汗。
麗娘在躺椅上擺出冷艷姿態,那雙猶能言語的瞳眸目光在卓雲君身上流連,像在炫耀,又像是誘惑。
“少主人的大龜頭塞到奴傢肛蕾裡瞭……好像一顆硬硬的石子……啊呀……奴傢的肛蕾被撐開瞭……好熱……”
麗娘媚聲道:“少主,奴傢的屁眼兒緊不緊……”
程宗揚嘿嘿笑道:“真的很緊啊。”
“啊!”麗娘低叫一聲,“龜頭插進來瞭……腸道裡面好脹……少主的大肉棒好硬,奴傢的屁眼兒都被幹穿瞭……”
麗娘挺起雪臀,將屁眼兒毫無保留地綻露出來,讓陽具長驅直入,直到程宗揚的小腹頂在自己臀上。
麗娘眉眼間的媚意濃得仿佛要滴落下來,濕淋淋的美目勾引卓雲君,嬌聲道:“少主的大肉棒整個幹到人傢屁眼兒裡;把奴傢腸道塞得滿滿的……”
她一手伸到身後,撫摸程宗揚腹部結實的肌肉,一邊用軟膩聲音道:“少主身體好壯呢。”
卓雲君目光停滯一下。陽光下,程宗揚腹部肌肉一塊塊棱角分明,像雕刻一樣清晰;隨著他身體挺動有力地動作,在麗人如雪美臀的比對下,更顯得野性十足,充滿雄性陽剛的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床上運動做多瞭,程宗揚最發達的肌肉是腹肌。從上到下八塊腹肌,微一用力就結實地繃緊,看起來強悍又精壯。他腹下陽具更是怒勃而起,鐵棒一樣捅在麗人粉團般的美臀間,仿佛僅用一根陽具就能將她嬌美身體整個挑起。
麗娘軟綿綿伏在躺椅上,媚眼如絲地望著卓雲君,帶著一絲滿足的呻吟呢喃道:“主人的陽具好熱……奴傢屁眼兒都要燙化瞭……哎呀……姐姐,人傢的屁眼兒都翻開瞭……”
充滿誘惑的聲音不住傳來,那種入骨的滿足和淫媚的妖冶,讓卓雲君呼吸都顫抖起來。
隨著陽具進出,麗娘媚叫不絕,將肉棒在自己肛內的每一絲動作都鉅細無遺地描述出來。繪聲繪色的敘說讓卓雲君感同身受,仿佛自己臀內也有一根陽具在捅弄。
麗娘忽然拉住卓雲君的手指,笑道:“卓姐姐,你下面濕瞭呢。”
卓雲君身體像發燒般滾燙,雙腿已經軟得毫無力氣,被麗娘一扯便跌到椅上。
麗娘讓開位置,和蕓娘一起把卓美人兒按在躺椅上,讓她面對程宗揚勃起的陽具。
卓雲君維護自己最後一點神智,喘息道:“不……不要……”
麗娘笑啐道:“有什麼害羞的?奴傢和婆婆那樣的身份都當著姐姐的面讓少主幹過,何況姐姐還是少主的姬妾呢。”
麗娘是引誘,程宗揚則是威逼,兇巴巴道:“卓美人兒,乖乖把內褲脫瞭!免得我叫你媽媽來!”
卓雲君身子一抖,在麗娘和蕓娘的哄弄下,她咬住唇,兩手挽住內褲邊緣,慢慢褪到臀下。
卓雲君內褲已經濕瞭一片,秘處更是春潮湧動。兩個美嬌娘一手抱住她一條腿,將她雙腿分開。麗娘掩口笑道:“姐姐的恥毛好濃呢。”
卓雲君面紅過耳。那對婆媳下身毛發都剃得幹幹凈凈,光溜溜裸露出兩張美穴。相比之下自己倒成瞭異類。
麗娘笑道:“姐姐陰戶好嫩,不知道是誰給姐姐開的苞?”
程宗揚得意地說道:“當然是我瞭,卓美人兒,是不是?”
卓雲君無奈地點點頭。忽然下體一緊,濕膩秘處被旁邊的蕓娘分開,卓雲君魂飛魄散,本能的反感使她掙紮起來,想擺脫陌生人的手指。麗娘在她耳邊輕輕說瞭一句,卓雲君頓時一僵。
“好姐姐,少主要幹你瞭。”
那根火熱陽具頂在下體,然後毫不客氣地捅進去。卓雲君心神全部放在腹下,眼看著那根陽具幹進體內,重重頂住花心,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旁人註視下與人交合。
強烈的羞恥感潮水般湧來,但很快就被肉體的快感沖淡。
堅硬火熱的陽具在蜜穴中進出,每一下都搗在花心上。卓雲君緊繃的身體像湖水一樣融化,被陽具捅弄的蜜穴淫液四溢。
正午的陽光使卓雲君視線都映得發昏,隻有肉體快感一波接一波襲來,讓她下意識地叫出聲。
身體仿佛在波浪上起伏,時而墮入谷底,時而又被拋上雲霄。天地不停旋轉,一切都變得模糊。唯一清晰的隻有體內那根火熱陽具,一下一下不停地搗入蜜穴深處,撞擊自己柔嫩的花心。
陽具忽然盡根而入,將濕滑蜜穴撐得又脹又緊。卓雲君從眩暈中吃力地睜開眼睛,正看到程宗揚一臉壞笑的面孔。
“卓美人兒!”
他宣佈說:“我要開你後庭的花苞!”
恍惚中,卓雲君感到自己點瞭點頭。
陽光透過柳條,在一具雪滑軀體上留下斑駁光點。卓雲君被攙扶著伏在帆佈躺椅上。鬢側發絲垂在羞紅的臉側,她微微戰栗,細軟腰肢向下彎曲,將光潤的雪臀聳翹起來。
一個硬硬物體碰到唇邊。卓雲君睜開眼,隻見他遞來一根剝過皮的樹枝,讓自己咬在嘴裡。卓雲君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乖乖張口咬住。
臀間傳來一股溫熱氣息,接著小小肉孔被粗圓龜頭頂住。卓雲君渾身一抖,這才意識到龜頭的尺寸。那龜頭像火熱的拳頭硬邦邦頂在臀肉,將自己臀肉擠得張開。密藏在臀肉間的肛洞小小的,幾乎連龜頭頂端的馬眼也無法容納。
白色樹枝在齒間傳來樹汁青澀的苦味,卓雲君咬緊樹枝,認命般的閉上眼睛。
那兩個身份尊貴的婆媳剛被同一個主人插過屁眼兒,既然她們的身體能夠承受,自己應該也能容納下主人的陽物。
“呃……”
卓雲君昂起玉頸,齒間發出一聲痛叫。
熾熱的龜頭硬硬擠進肛洞,柔嫩的屁眼兒像要迸裂一樣被擠得擴張。卓雲君雪臀本能地向前移去,試圖躲避陽具的進入。麗娘和蕓娘嘻笑著扯住她的手臂,從兩邊將她白滑臀肉扒開,將小巧的屁眼兒敞露在陽具的重壓下,一邊嬌聲道:“姐姐忍一忍便是瞭。”
程宗揚跨在躺椅上,兩手摟緊卓雲君的腰肢,陽具一點一點擠進她未曾被開墾過的嫩肛中。卓美人兒肉體對痛楚的感應過於強烈,程宗揚怕她吃痛不過,不敢十分用力。饒是如此,卓雲君仍然痛得渾身戰栗,被扯住的手臂不住用力。
麗娘在旁提醒道:“少主,長痛不如短痛。”
程宗揚心領神會,抱著卓美人兒的腰肢用力一頂,那張緊湊的屁眼兒猛地張開,被陽具硬生生頂進肛內。
卓雲君口鼻中發出一聲痛叫,豐滿雪臀像被陽具頂起一樣猛地向上一翹,原本緊蜜的嫩肛此時被撐得張大數倍,菊肛邊緣被拉成一圈細細紅肉,緊緊箍住粗壯棒身。
卓雲君這才知道他為什麼讓自己咬住一截樹枝。身體的痛楚仿佛又一次失去處女身,屁眼兒仿佛被龜頭搗碎,傳來撕裂般的痛意,而且拳頭般粗圓的龜頭還在自己直腸內挺動,像堅硬的石碾在腸道內摩擦,將腸壁上豐富的褶皺一一拉伸碾平。
臀內傳來的脹痛使卓雲君感覺自己腸子都被撐裂,巨大傷口從屁眼兒一直延伸到臀內深處,仿佛整個屁股都被肉棒幹得裂開。
卓雲君咬住齒間樹枝,喉中發出短促而尖厲的痛叫。她玉體顫抖,兩行珠淚順著面頰流到鼻尖,連串滾落。蕓娘的手腕被她手指抓住,皮膚都被捏得發紅。
她力氣不及卓雲君,剛才又泄瞭身,被她一掙幾乎摔倒。
程宗揚一口氣把陽具全部幹進卓雲君體內,一邊抱住劇痛的卓雲君,在她耳邊道:“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痛瞭。”
麗娘羨慕地看瞭卓雲君一眼,笑著解開她的乳罩,一手握住她酥滑雪乳輕輕揉弄。
陽具在肛內抽送著,卓雲君痛得幾乎昏迷。她完全沒有想到後庭開苞的痛楚會如此強烈,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捅入臀中,在裡面來回攪弄。齒間樹枝使她叫不出來,隻能拼命搖頭,發出乞求般的泣聲。
程宗揚幾乎心軟下來,但這次半途放棄,下次想引她乖乖答應和自己肛交,天知道是猴年馬月。反正就是痛點,忍一忍就過去瞭。
程宗揚收起憐香惜玉之心,抱著卓美人兒,陽具用力在她肛內挺動。
碧煙般的柳絲深處,一雙小靴在枝上輕輕搖晃。柳條下,咬著樹枝的美婦趴在躺椅上,粉臀高舉,柔嫩後庭第一次被異物捅入,在主人毫不憐惜地奸淫下痛得死去活來。她敢肯定這會兒取出她咬著的樹枝,卓婊子連爹爹都能叫出來。
旁邊兩個粉頭一個騷浪一個嬌媚,這會兒正扒著卓婊子的屁股,讓那個大笨瓜從後面幹卓婊子的屁眼兒,還笑得花枝亂顫。好得意嗎?
程宗揚正幹得快活,一根樹枝突然掉下來。他連忙揮臂打開,接著又是一根。
程宗揚抬起頭,頓時一陣光火,“死丫頭!你吃飽撐著!”
小紫從樹梢跳下來,冷臉說:“有人找。”
“誰啊?”
“你去瞭就知道。”
程宗揚呼瞭口氣,不滿地說:“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小紫繞著躺椅走瞭一圈,忽然一腳踢在程宗揚屁股上。
“我幹!”
程宗揚一聲大叫。
麗娘和蕓娘都嚇瞭一跳,連忙松開卓雲君。
程宗揚臉色鐵青,陽具一跳一跳,還沒有經歷高潮就在卓美人兒又緊又暖的後庭裡噴射起來。
“死丫頭!”
程宗揚大吼一聲。
這死丫頭太過分瞭,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卓美人兒的屁眼兒開墾得差不多,這會兒正在快活,誰知死丫頭竟然一腳踢中自己精關,強迫自己射精。
麗娘有些心痛地撫住程宗揚挨踢的部位,嗔道:“你怎麼能這樣?”
小紫眨瞭眨眼睛,忽然綻出一絲笑容。”程頭兒,你好有本事哦,勾搭上這樣一個大美人兒,難怪整天找不到你呢。”
麗娘有些訝異地望著這個天仙般的小美人兒,問道:“你是誰?”
小紫伸手畫瞭一圈,笑吟吟道:“我是這裡的女主人啊。”
麗娘水靈靈的妙目望向程宗揚。
程宗揚瞧出不妙,連忙道:“麗娘,別說瞭。”
一邊拔出陽具,一邊板起臉道:“死丫頭,你跑哪兒去瞭?”
小紫折下一枝柳條在手裡無聊地把玩著,一邊眨眼:“我見瞭幾個傻瓜。”
程宗揚琢磨一下才恍然想起。”你是說星月湖的八駿吧?你和他們見面瞭?”
小紫搖著柳枝道:“幾個傻瓜有什麼好看的?”
程宗揚悻悻道:“按你的標準,我這麼聰明的人是大傻瓜,小狐貍比我強那麼一點算傻瓜。你說那幾個都是傻瓜,看來水準都比我高一點。咦,你去見他們怎麼不叫上我呢?”
小紫哼瞭一聲,揚起下巴。
程宗揚話說出來就覺得不對。自己這些天整日在宮裡胡混,如果不是今天到別墅來,想找到自己就難瞭。他看著小紫的臉色,有些心虛地訕訕道:“加上小狐貍,八駿還有七個人,他們是不是都來瞭?嘿嘿,見面禮總是有的吧?”
小紫似乎對這個話題興趣索然,沒有開口,隻轉頭朝躺椅看瞭一眼。卓雲君已經聽到她的聲音,本能地蜷起身體,這時撞上她的目光,身子頓時一抖,顧不得臀間劇痛,勉強撐起身體,在她腳前拜倒,低聲道:“女兒見過媽媽……媽媽萬福。”
小紫矜持地點頭:“乖女兒,你也好呢。又學瞭新花樣來討好主子,真乖呢。”
卓雲君怯怯地不敢作聲。
小紫望向旁邊的蕓娘,用嘲諷口氣道:“這位奶奶好像挺有身份,怎麼也和我們程頭兒睡到一起瞭呢?”
程宗揚喝道:“行瞭,死丫頭,我借你的島玩玩,用不著給我擺臉色吧?”
小紫跳過來親密地擁住他的手臂,彎長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用嬌嫩聲音甜甜道:“人傢哪兒有啊。程頭兒,你快去見客人吧。兩位嬌客讓小紫照應就行瞭。”
程宗揚嘿嘿笑瞭兩聲,然後喝道:“少跟我來這套!要去一起去!”
麗娘和蕓娘看看程宗揚,又看看這個精致如畫的小美兒,神情間除瞭尷尬,還有些隱隱的不安。她們兩個不顧身份在別人島上與一個異族商人白晝宣淫,一旦傳揚出去又是一場軒然大波。旁邊卓雲君沒有被小紫叫起,隻能羞窘地跪在沙灘上,一手掩著受創的雪臀,黏稠精液正從脹痛的肛中淌出。
程宗揚躍進泳池用佈巾抹凈身體,然後換上衣物,扯著一臉不情願的小紫離開沙灘。這灘島獨處湖中,離最近的湖岸也有半個時辰的水程,不怕這三個美人兒會走失。要緊的是把死丫頭拉走,免得弄出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