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像被燙到般,傳來一點痛楚。
這種滾燙的感覺程宗揚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就是這種痛感,使程宗揚發現瞭月光下飛來的鴉人。這一刻,程宗揚終於能夠確定,自己當時感應到的不是來自黑魔海的黑鴉使者,而是它爪中的花苗少女。阿夕。
“叮鈴……叮鈴……”
阿夕腳踝的銀鈴輕響著,赤條條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揚身前,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含住那根沾過血的手指,輕輕舔舐起來。
柔軟而滑膩的香舌從指尖掠過,帶來令人心悸的美妙感覺。程宗揚緊緊屏住呼吸,陰囊情不自禁地收緊。
阿夕還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潔白無瑕,程宗揚發現,她身上竟然沒有任何傷痕。
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頑皮給程宗揚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這個花苗少女卻像一個透明的玻璃娃娃,一邊舔舐著自己的手指,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
“哦……”
程宗揚發出一聲喘息。
阿夕柔軟的唇辦含住龜頭,將自己怒漲的陽具一點一點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裸的肉體純潔得仿佛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體更加嬌柔纖巧,她的乳房和臀部還沒有完全發育,兩團小小的乳房並在胸前,圓潤可愛。隨著她的吞吐,光滑的圓乳在自己腿上輕輕磨擦,濕涼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陽具上靈巧地卷動著,唇辦從龜頭到棒身來回滑動,陽具將她小嘴塞得滿滿的,使她的呼吸變得散亂起來。
良久,阿夕吐出陽具,揚起臉,低喘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
說著一串黏滑的唾液從唇角滑落,淌在她白嫩的胸乳上。
程宗揚呼瞭口氣,低聲道:“阿夕,不要鬧瞭……”
阿夕伸出舌尖,舔瞭舔唇角的黏液,然後笑瞭起來,眼睛仿佛夜空中的寒星一樣明亮:“阿夕很漂亮。會讓主人很開心。”
阿夕站起來,拉起程宗揚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間,然後挺起下體,在程宗揚手上輕輕磨擦著。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間,那張小巧的玉戶分外柔嫩,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樣鮮美嬌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軟軟的,柔嫩無比,果真和西門慶曾經說過的一樣,像剝殼的雞蛋那樣光滑。那具剛在潭水中洗浴過的肉體還帶著未幹的水跡,她陰戶十分嬌小,柔嫩的密處又滑又涼。然而一片溫涼中間,那條軟嫩的肉縫間卻散發出溫熱的氣息,那種美妙的觸感,使程宗揚久蓄的欲火立刻升騰起來。
程宗揚還沒過二十五歲生日,正處於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齡。穿越之後,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性欲還是性能力,都比以前增強瞭許多,有時一晚與凝羽交合兩次還意猶未盡。但凝羽受傷後,程宗揚一直在她身邊守著。樂明珠那句“禁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慘瞭。
“阿夕知道,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瞭。阿夕很乖的,是個漂亮又聽話的處女,會讓主人滿意的……”
花苗少女柔聲說著,將滑嫩的陰戶放在程宗揚手上,軟膩的穴口壓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瞭進去。
程宗揚一手裹住阿夕下體,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俯身壓瞭下去。
肩頭碰到一枝不知名的花朵,鮮紅的花辦飄落下來,一片片灑在阿夕雪白的胴體上。花苗少女玉體橫陳,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那雙小巧的鴿乳並在胸前,粉嫩的乳頭向上翹起。當程宗揚捻住她的乳頭輕輕揉搓,阿夕的臉頰漸漸泛起潮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阿夕還是處女,程宗揚欲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著她的敏感部位。他壓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瞭口氣,少女白嫩的肉體一顫,頓時軟化下來。
“好舒服……”
阿夕聲音顫抖地呢噥道。
“你們花苗女子可以隨意跟人歡好嗎?”
阿夕星眸迷離地看著他,然後微笑著點瞭點頭。
既然這樣,程宗揚也不再客氣。他手指輕輕一滑,指尖沒入花苗少女柔膩的肉縫中。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把他指尖輕輕探入阿夕穴內,發現她下體早已經春潮湧動,露濕花心。
話語和舉動可能會騙人,但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程宗揚拋開所有的疑慮,手指剝開她軟嫩的秘處,在少女下體挑弄起來。
阿夕身體嬌嫩得讓程宗揚禁不住有種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叢間,嬌小的身體仿佛一枚光潔的玉墜。她雪白的雙腿分開,裸露出少女的禁地。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又白又嫩,軟軟夾住程宗揚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動。
程宗揚吸瞭口氣,挺身將陽具放到她腿間,龜頭擠入肉縫,頂住蜜穴入口。
“有一點痛,但不用怕。”
程宗揚安慰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後挺起濕潤的蜜穴,主動套住他的陽具。
阿夕嬌小的陰戶鼓起,柔嫩的陰唇圓張著,被鼓脹的龜頭塞滿,陰唇被撐成一條細細的紅線。穴口緊緊箍住龜頭,就像一張柔膩的小嘴緊含著陽具。
“主人的肉棒好大……”
程宗揚發現,自己遇到瞭生命中最大膽、最奔放的──處女。身下的嬌娃絲毫沒有處女的羞澀和嬌弱,她敞開雙腿,用光潔的玉戶套住龜頭,主動挺起蜜穴向上套程宗揚能清楚感受到她穴中那層柔韌的薄膜被自己龜頭頂得變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睜著,唇角帶著嬌媚的笑容,下體竭力一挺。肉棒猛然沒入半截,緊緊插在少女小巧的性器中。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少女嫩穴中淌出,染紅瞭她白美的下體。
阿夕眉頭微微蹙緊,旋即松開,她嬌笑著張開雙臂,擁住程宗揚的腰身,將他整根陽具都納入體內。
阿夕肌膚冰涼,體內卻一片火熱。她未經人事的蜜穴又緊又密,陽具仿佛塞在一個柔軟的肉套中,被嬌嫩的肉腔緊緊包裹著。隨著她的挺動,溫潤的蜜汁混著鮮紅的血跡從她穴內湧出,塗抹在火熱的肉棒上。
“叮鈴叮鈴……”
一雙雪白的纖足翹在程宗揚肩頭,花苗少女腳踝上的銀鈴,隨著身體的挺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阿夕白嫩的小腿翹起,在空中搖曳生姿,她纖細的腰肢像柳枝一樣柔軟,擺動著迎合主人的進出。程宗揚第一次射精,幾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處女的嫩穴套弄出來,自己隻使瞭不到一半的力氣。
當自己在阿夕熾熱的蜜穴內噴射時,花苗少女用蜜穴吞下肉棒,然後停瞭下來,眉開眼笑地望著他。
程宗揚射出久蓄的精液,長長呼瞭口氣。還沒等他回過力氣,身下的少女已經換瞭姿勢。
阿夕轉過身,雙膝跪地,將白嫩的臀部高高翹起。和別的花苗女子一樣,阿夕臀後也有一道透明的蠍甲,丁字形沒入臀溝,隻是更加軟嫩。她股間那朵玉苞剛被陽具肆虐過,被幹得微微分開,沾滿落紅。
阿夕分開光潔的雪臀,一條瑩白的蠍尾從臀溝上翹起,雖然尾鉤有著劇毒,卻絲毫不令人感到恐懼,反而顯得軟嫩可愛。花苗少女嬌柔地挺起赤裸的雪臀,接著剝開滴血的玉戶,一股濁白的精液從她蜜穴間湧出,長長拖在草地上。阿夕輕輕扭動著屁股,嬌聲道:“再來……”
程宗揚剛剛射過精的陽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堅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對著她剛剛破體的嫩穴聳身挺入。
“呀……”
阿夕昂起頭,蜜穴猛然收緊。
隨著程宗揚的挺動,身下那具嬌嫩的女體開始扭動起來,就像那晚萬舞的舞姿一樣,越來越熱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著雌蠍交配的動作,用小巧的性器夾住陽具,那張白嫩的屁股雪球般蹬動著,來回吞吐著肉棒。那條瑩白的蠍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擺動,劃著圈子。
程宗揚欲火愈發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著,雪白的胴體向右側彎轉過來,細白的腰身彎成一道玉白的弧線。那張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撐得分開,小巧的玉戶仿佛整個被程宗揚粗大的肉棒幹到體內,隻看到一根肉棒插在她臀間的雪肉中。
阿夕鼻尖微微發紅,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著,迎合著程宗揚的進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體內噴射。
阿夕白生生的肉體躺在青草紅花間,眼睛亮晶晶,閃動著明亮的光澤。
一連兩次射精,幾乎耗盡瞭程宗揚的體力。他挺起身體,口鼻中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阿夕就那樣靜靜看著他,忽然眼波顫動瞭一下,目光變得陌生起來。
“你是誰?”阿夕說。
程宗揚認真看著她,沒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娛蚣咬破的傷口早巳消失不見。
“你是誰?”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細針刺破,湧出一滴鮮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揚手上,用夢幻般的聲音問道:“你是誰?你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阿夕!”蘇荔的聲音在峰下響起。
“呸呸!”武二郎一臉晦氣地吐著唾沫,一邊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著。
烏鴉本來就晦氣,半夜三更撞見這麼大一隻,難怪武二爺心裡不爽。
旁邊蘇荔扶著阿夕,低聲問著什麼。
阿夕清醒過來,她似乎忘瞭剛才與程宗揚發生的事,披著破碎的衣衫,光著腳坐在草地上,小聲道:“我沒有受傷……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來……那隻怪鳥突然來襲擊我們。阿伶姐被他抓死瞭……”
程宗揚幫武二郎把鴉人的屍體投進深潭,在一旁擦著手。他記得阿伶,那個與石剛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剛知道,會很難受吧。
蘇荔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阿夕小聲爭辯幾句,然後哭瞭出來:“阿葭姐姐也死瞭……都是我……”
程宗揚心裡微微一痛。到現在他也不明白,那個花苗少女為什麼會赤裸地走到林中,與自己有瞭片刻的歡愉。記憶裡,阿葭的面容已經模糊,她潔白的胴體卻分外清晰。兩個隻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卻有著最親密的接觸,就像一場無緣無由的夢幻。
樂明珠跑前跑後,卻不知道該幫什麼忙。阿夕沒有受傷,讓小丫頭著實松瞭口氣,“我還以為你受傷走不動瞭呢。”
“我嚇壞瞭。”
阿夕說。
程宗揚越發覺得不妥。阿夕絲毫沒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為什麼要隱瞞?難道她裝作受傷,就是為瞭和自己在一起?
程宗揚不準備再糊塗下去。
“你還痛嗎?”
程宗揚微笑著說:“我沒想到你還是處女。”
蘇荔愕然看瞭看程宗揚,又看瞭看阿夕。武二郎“哈“瞭一聲,一手指著程宗揚:“你小子!”
樂明珠卻白瞭他一眼,“阿夕是處女關你什麼事?”
阿夕神情頓瞭一下,然後嬌羞地垂下頭,臉慢慢紅瞭起來。
“啪!”
蘇荔揚手給瞭阿夕一個耳光。
“族長……”
程宗揚訕訕道。
“不要說瞭。是阿夕的不是。”
蘇荔站起來,“我們回去。”
雲氏商會的店鋪內,雲蒼峰、程宗揚、蘇荔、祁遠、武二郎聚在一處。
“黑鴉使者?”
雲蒼峰皺起眉頭。
“這是他隨身帶的。”
程宗揚拿出那張空白的豐皮紙。
雲蒼峰瞄瞭一眼,便即說道:“這是一種傳訊的秘法,隻有信送到地方,字跡才會顯露。”
程宗揚翻看著空白的豐皮紙:“上面的字跡沒有顯現,是不是說信還沒有送到地方?”
武二郎不耐煩地說道:“這不廢話嘛!”
猛然閭,程宗揚想起自己背包裡也有一張白紙。那是王哲交給自己的錦囊,被香蔻兒打開過,上面也是空無一字。
程宗揚將羊皮紙放在案上。”那麼,他這封信要送到哪裡?”
按照樂明珠的說法,黑魔海被嶽帥重創後,幾乎在大陸絕跡。此刻黑魔海的信使突然在南荒出現,本身就是一樁不尋常的事情。何況他還帶瞭一封秘法書寫的信箋。
而南荒有資格收到這封信的,隻有一個可能。
程宗揚與武二郎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道:“鬼王峒!”
武二郎抱著手臂,一手摸著下巴的胡髭。”嘿嘿,黑魔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作,竟然跟南荒的土著勾搭上?”
程宗揚提醒道:“別忘瞭,鬼王峒的使者說過要到白夷族來。你猜,這傢夥會不會是在這裡和鬼王峒的使者見面?”
蘇荔緩緩道:“下午我見過白夷的族長,聽說我們是往鬼王峒送親的隊伍,族長臉色有些不豫,但也沒多說什麼,聊過幾句,便送我們離開。”
程宗揚盤算瞭一下,“這麼說,鬼王峒的勢力還沒有伸到白夷來?”
武二郎冷哼一聲:“二爺倒要看看,鬼王峒的人是不是長瞭三頭六臂。”
白夷族並沒有什麼出色的武士,但地勢險要,再有武二這樣的強人援手,勝算至少多瞭三成。
問題是面對動輒屠村滅族的鬼巫王,白夷族是否有勇氣與他為敵?程宗揚忽然倒抽一口涼氣:“不好!白夷人要投降!”
蘇荔挑起眉槍,“還未一戰,便要投降?”
程宗揚道:“白夷人今天獅子大開口,要五萬銀銖,很可能是因為鬼王峒的人要來!嘿,這些白夷人想拿錢來買平安!”
蘇荔皺眉道:“這些白夷人好生天真,平安豈是能用錢買來的?”
“此事大有可能。”
雲蒼峰起身道:“我立刻便去見白夷族長。鬼王峒行事陰毒狠辣,欲壑難填,若這五萬銀銖果真是鬼王峒索要的,我雲氏絕不會付。”
程宗揚也站瞭起來。”我和老哥一起去。”
“小哥自然要跟老夫一起。隻不過……”
雲蒼峰給他使瞭個眼色,低聲道:“易彪在外面。”
易彪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戴著麂皮面罩,隻露出一雙眼睛,那個年輕的術士易勇立在旁邊,兩人都已經準備停當。
易彪攤開一卷紙:“這是白夷族長住處的草圖。”
草圖上,白夷族長的住處是一片半圓形的建築,依山崖而建。外圍是奴仆和守衛住處,臨近山崖的圓形中心,是族長的主室。圖上大大小小的房屋足有數百間之多,但不像五原城那些建築一樣對稱,顯得有些散亂。
程宗揚指著圖上的建築道:“白夷族的宮殿怎麼建在懸崖邊上?不怕被人偷襲?”
易彪道:“這道山崖足有上百丈高,從下面矢石都打不到,而且山勢極險,沒有人能登上來。”
“這裡是白夷人祭祖的祭壇,”他用手指在圖上畫瞭個圈子,“靈飛鏡就在這一帶。”
程宗揚松瞭口氣,那個位置雖然臨近懸崖,但避開瞭族長所在的宮殿,周圍也沒有多少建築,確實足下手的好地方。
約好拿鏡的諸般事宜,眾人分成兩路。雲蒼峰從前門進入,登堂夜謁。程宗揚等人則都換瞭夜行衣,悄悄潛至宮墻一側。
白夷族長的宮殿是一組不規則的建築群,隻在外圍設瞭一道高墻作為屏障。
從族長的住處就可以看出,南荒大多還是蠻荒部族,遠不及六朝那樣等級森嚴。
相應的守衛也不是很嚴密。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墻內寂然無聲。眾人找到攀緣的地點,按圖上的標記,這裡應該是兩處守衛中間最薄弱的地點。
遠處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有人接瞭雲蒼峰等人進去,不多時又歸於平靜。
武二郎貼在壁上聽瞭片刻,然後拉住程宗揚的手臂,輕輕一躍便越過高墻。落地時,他往橫裡滑瞭尺許,腳下沒有發出絲毫響動。
程宗揚贊道:“二爺這身手,不是頭一趟作賊瞭吧?”
武二郎一哂,正要開口,耳邊忽然傅來一聲壓低的叫聲。
兩人連忙藏起身形。眼前是一幢不起眼的房屋,隻在墻頭一角有個小小的窗口。
武二郎打量瞭一眼,然後攀著墻縫,貍貓般從那個隻有他腦袋大的窗口鉆瞭進去。
易彪帶著易勇也翻墻進來,正看到武二郎龐大的身體消失在狹小的窗洞裡,不禁瞠目結舌。程宗揚攤瞭攤手,如果說武二郎不隻當過強盜,還做過溜門撬鎖的毛賊,他絲毫也不意外。
屋裡傳來幾聲低笑,模模糊糊似乎有人說話,忽然安靜下來。
三個人心都懸瞭起來。雲氏商會與白夷族交情匪淺,武二郎暴起傷人,隻怕不好善後。
片刻後,武二郎鐵青著臉從窗口鉆出來,一言不發地抬腿便走。程宗揚追上去問道:“傷人瞭嗎?”
武二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罵道:“娘的!兩隻死兔子!”
眾人一愕,然後捧著肚子,險些大笑起來。程宗揚憋著笑道:“好看吧?”
“好看個鳥!”
武二郎悻悻道:“二爺怕弄臟瞭手,隔空一人給他們一掌,讓他們安靜點。”
道路漸漸荒僻,兩旁叢生著雜草灌木,草間不時有蟲鳴響起。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四人連忙屏住呼吸,悄悄躲進灌叢。
兩個年輕的白夷守衛並肩走來,一邊走一邊低聲笑語。其中一個停下腳步,轉身對著灌叢拉開褲子,接著傳來一陣“嘩嘩”的水響。
四個人屏住呼吸,都是一臉晦氣。
那守衛細聲細氣地說道:“今晚這一班值完,我便歇瞭,你呢?”
另一名守衛站在他身後,低聲笑道:“自然也是歇瞭……”
幾個人瞪大眼睛,看著那年輕守衛毫不在意地向後:升,依在同伴懷中,下面還“嘩嘩”發出水響。
“有五天的時間呢……”
“可不是嘛。”
後面那名守衛從後面摟著他,一手朝他胯下摸去,笑著道:“我來幫你……”
旁邊的武二郎臉都綠瞭,牙齒“格”的咬緊。
那守衛聞聲扭過頭,卻被另一名守衛的頭遮住。
片刻後,兩人唇舌分開,笑著走開。武二郎死死咬著牙關,等兩人走遠,才“呃”的一聲,嘔吐起來。
武二郎險些把苦膽都吐出來,他喘著氣直起腰,狠狠呸瞭幾口,虎著臉跳起來:“我他媽砍死他!”
“這有什麼?”
程宗揚笑道:“有個地方,整個軍團都是這樣的同性戀,打起仗來拼命得很。老易,你說呢?”
易彪和易勇面容扭曲,兩人本來肩並肩靠在一起,這會兒醒過神來,立刻觸電般分開。
“噓!”
程宗揚打瞭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