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程宗揚的褲子,一根火熱的陽具立刻跳瞭出來,那濃鬱的雄性氣息,讓蘇姐己不由微微一驚。這奴才的陽具雖然粗壯,但也不算得出奇,隻是它散發出來的氣息頗不尋常,就像是陽光下茂盛的草原,充滿瞭勃勃生機。蘇妲己微微一怔,然後嫵媚地瞥瞭程宗揚一眼,雙手像撫簫一樣扶住肉棒,彎下雪白的頸子,張開紅艷的唇瓣,把龜頭含在口中。
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蘇妲己唇舌柔滑之極,陽具仿佛被納入一個濕膩的蜜腔中,被膩脂般的軟肉緊緊包裹住。當她柔軟的香舌從龜頭滑過,在龜頭下方的肉溝一挑,程宗揚舒服得渾身毛孔都仿佛張開,酥爽之極。程宗揚正靠在椅上,享受商館女主人唇舌的服侍,廳外忽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夫人。塞外的消息。”
蘇妲己剛吮瞭幾口,連忙吐出肉棒,擦瞭擦唇角,勉強克制住聲一首的顫抖,“晚些……再說。”
凝羽頓瞭一下,“是左武軍第一軍團。”
蘇妲己立刻改變瞭主意,“說。”
凝羽的聲音像冰冷的泉水,不帶任何感情地從門外傳來,“王大將軍出塞之後,每隔五日必遣人回塞上報訊。到前日已經失約兩次。館內得來消息,十日前大將軍帳下曾有人以水鏡傳訊,說在草原中遇到拜火教祭司,此後便再無音信。如今城中已經傳出流言,說左武軍第一軍團在塞外遇伏,全軍覆沒,王大將軍身死。”
蘇妲己露出驚喜交加的表情,“王紫陽死瞭?”
程宗揚心裡也是驚濤翻滾。他親眼目睹瞭王哲之死,看到他麾下的軍團血戰至最後一刻,但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程宗揚,很難理解王哲的死意味著什麼。現在他隱約認識到,想必有很多人等待著這一刻、等待著王哲的死亡。
蘇妲己欣喜的表情讓程宗揚本能地生出一陣反感。與王哲相識的時間雖然很短,自己卻受惠良多。無形中,程宗揚已經把王哲看作自己的良師益友,一個可以信任並且尊敬的人。
蘇妲己道:“立即去探聽……哎呀!”
蘇妲己發出一聲尖叫,身子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
房門格的一聲低響,凝羽道:“夫人?”
蘇妲己臉色時紅時白,戰栗地說不話來。程宗揚道:“夫人現在有要事,命令你們都退下,離開院子。”
外面沉默瞭一會兒,凝羽冷漠地應瞭一聲,轉身離開。蘇妲己咬住艷紅的唇瓣,唇角不住發抖。她兩手掩在腹下,細長的蛾眉顰在一起,楚楚可憐地看著程宗揚。體內按摩棒的旋轉方向突然反瞭過來,分成兩截的棒身在陰道內左右轉動,帶來強烈的震撼。
程宗揚道:“這神具是南荒魔神的分身,夫人既然用瞭神具,就該盡心盡意服侍魔神,為外事分心,難怪魔神會生氣。”
蘇妲己顫聲道:“妾……身知錯……瞭……求魔神……息怒……”
程宗揚一手伸在背包裡,握住一個小小的物體輕輕一按。按摩棒重新沿著原來的方向轉動起來,艷婦顰緊的眉頭慢慢松開。程宗揚道:“把衣服脫瞭。”
蘇妲己下身赤裸,隻穿著那件上衣,她捏住衣角,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程宗揚道:“夫人現在是在和神具的靈體交媾,難道夫人交媾的時候,還穿著衣服嗎?”
蘇妲己隻好分開衣襟,將那條華美的衣裳褪到肘後,卸脫在地,然後解下胸衣。
她白美的玉體曲線玲瓏,羊脂般的肌膚晶瑩白膩,通體沒有絲毫瑕疵,猶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在鮮紅的毯絨間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她豐挺的雙乳程宗揚已經是見過的,雪膩的豐臀還是初見。她臀形渾圓,肥滑的臀肉白膩如脂,高翹著又圓又大,肉感十足。不過在衣內,她還貼身束瞭一條潔白的狐皮,白絨絨的毛皮一直垂到臀溝邊緣,無法一睹雪臀全貌。
程宗揚猜測那條狐皮掩蓋的肯定是她最後的秘密,如果揭穿,八成會被她滅口,當下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夫人穿這麼厚,不怕熱嗎?”
蘇妲己道:“妾身……少時受過風寒……習慣瞭……”
這妖婦應該是師帥的仇傢吧?躲在五原城裡,仗著白湖商館女主人的身分隱藏起來。程宗揚暗暗想道。他不客氣地占據瞭那張錦榻,然後道:“把春凳搬過來。”
蘇妲己不好叫小婢進來,隻得赤裸著白玉般的身子,一步一顫地走過去。由於腿間還插著按摩棒,她隻能並緊大腿,走起路來腰肢一扭一扭,那張渾圓的雪臀顫微微抖動著,臀溝下不停滴著水,看上去淫艷無比。
好不容易把春凳拖到錦榻前,蘇妲己兩腿內側已經淌滿淫水,肌膚濕淋淋又白又亮。她嬌喘著,那雙白嫩的纖足帶著淫靡的水跡,沒在地毯的鮮紅長絨間,不住地輕顫。
“怎麼服侍偉大的南荒魔神,讓魔神滿意,夫人應該知道吧。”
蘇妲己妖媚地瞥瞭程宗揚一眼,然後赤裸著身子仰面躺在窄窄的春凳上,分開雙膝,露出被假陽具撐滿的陰戶,一邊柔媚地向上挺起,一邊富有韻律地聳動著雪臀,乖乖做出與人交媾的樣子。她腰肢纖軟,屁股卻肥滑圓翹,豐膩之極,與纖細的腰身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條狐皮緊緊裹在臀上,銀亮的狐毛蓬松而又厚密,此時被淫水打濕一片,從臀後低垂下來。
“啊……啊……”
蘇妲己張開小嘴,淫浪地叫瞭起來。
剛叫瞭兩聲,一根陽具便狠狠捅入蘇妲己柔艷的紅唇內,堵住瞭她淫浪的媚叫。
那春凳有半人長短,蘇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頭頸從春凳邊緣低垂下來。程宗揚坐在榻上,陽具與她張開的小嘴正好是一條直線,這會兒往前一挺,陽具便直直插入艷婦唇間,龜頭幾乎捅進她喉嚨裡。喉嚨中猛然多瞭一個又粗又硬的龜頭,頓時噎得蘇妲己一陣逆咳。她羞怒地擺動頭部,想把這個奴才的陽具吐出來。
隻動瞭兩下,下體忽然一陣抖動,那支在她體內整整轉動一夜,沒有絲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緩下來,不再以那種無法忍受的高速旋轉著。
蘇妲己心頭一喜,便放棄掙紮,一邊伸出香舌,在肉棒上殷勤地舔舐起來。
程宗揚把按摩棒強制的高速調為中速,一邊道:“魔神對夫人的服侍還算滿意,怒氣降瞭幾分。不過,夫人還要對它表現得更尊重一些──夫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讓它在你穴裡進出一下。”
蘇妲己這會兒果然聽話,她兩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膠棒底部,在自己紅膩的蜜穴中輕輕拖動起來。粗大的棒身撐滿瞭肉穴,隨著膠棒的進出,艷婦下體那兩片柔軟的陰唇翕動著,一圈紅艷的蜜肉在穴口時隱時現。蘇妲己上身貼著凳面,柔軟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雙腿朝兩邊張開,就像和身上一個看不到的巨人交媾般挺動著紅嫩的美穴。她妖艷的瓜子臉被程宗揚擋在腹下,隻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濕潤的紅唇。
眼前這具曼妙的肉體在春凳上賣力地挺動著,兩團豐滿的乳房高高聳起,白光光的乳肉在胸前來回抖動。程宗揚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抓住兩團雪乳,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翹的乳頭,在指間來回揉捏。
出乎程宗揚的意料,此時正值盛夏,同樣是在這間客廳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體熾熱無比,而此刻手中的兩團乳肉卻一片滑涼,讓程宗揚不由得想起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陰寒的掌力打傷,身體涼一些也不奇怪,這妖婦被按摩棒搞得高潮迭起,應該是通體火熱,香汗淋漓才對。
程宗揚揉捏著手中兩團軟肉,除瞭體溫低一些,其他並沒有什麼異狀。那兩團乳肉滑膩如脂,乳頭硬硬的,充滿柔韌的質感,紅嫩的乳暈微微鼓起。程宗揚用力一按,殷紅的乳頭陷入雪滑的乳肉,手指一松,便又從乳肉中彈出。
蘇妲己身體平躺著,伸直喉嚨為程宗揚口交。程宗揚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口交體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揚還有些擔心她不願接受,但對於這個淫媚的妖婦,自己就沒有太多心理負擔瞭。
程宗揚以近乎凌辱的方式幹著蘇妲己的小嘴,陽具輕易就捅進她伸直的喉嚨裡,重重頂在她咽喉的軟肉上。
蘇妲己唇舌的技巧極為嫻熟,雖然是伸直喉嚨,被程宗揚像幹穴一樣幹著自己的小嘴,那條軟膩的舌頭卻總能找到陽具上最令人興奮的部位。不多時,程宗揚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陽具暴漲,精關傳來一陣酥麻。
再這樣下去,要不瞭幾下就被這妖婦吸出來。程宗揚吸瞭口氣,從蘇妲己唇間拔出陽具,兩手拇指緊緊壓住龜頭的海綿體,用力按動,采用阿拉伯擠奶法,強行解除掉射精的沖動。
怒漲的陽具終於安分下來,沒有讓程宗揚陷入一分鐘射精的尷尬境地。他拍瞭拍蘇妲己的臉頰,“來,換個姿勢,把屁股扭過來!”
蘇妲己捂住喉頭,低低咳嗽著,顯然剛才程宗揚那一輪猛幹,讓她也頗不好受。
對程宗揚說的南荒魔神,蘇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種用巫術制成的法器都免不瞭會有靈力波動,制作越精細,靈力的波動就越精密復雜。但這支所謂的“神具”卻絲毫沒有靈力波動的痕跡。如果不是親身“體會”到它的神妙之處,蘇妲己會毫不猶豫地認定它隻是一支外觀制作精巧,卻毫無用處的死物。
當按摩棒在體內轉動一夜,自己用盡手段,它卻一無所動,既停不下來,也拔不出來,蘇妲己的信心終於開始動搖。也許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種連她也未曾聽說過的巫術制成。而那個年輕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說不定也真的存在。
猶疑間,已經減緩的神具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突然又高速轉動起來。
程宗揚的聲音傳來,“夫人,尊敬的魔神要從後面幹你。”
蘇妲己雖然已經泄得渾身酸軟,但她清楚知道,這年輕人既沒有碰觸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念誦咒語,更沒有施展任何法術,而神具自己就轉動起來。
蘇妲己不敢怠慢,連忙爬起身,並起雙膝,跪在春凳上,撅起屁股。當那渾圓的雪臀出現在眼前,連閱片無數的程宗揚也禁不住在肚子裡發出一聲贊嘆。這婦人竟然連屁股都生得這麼妖艷,肥碩的臀部又圓又大,足足比凝羽的屁股大瞭兩號。脂玉般白膩的臀肉又肥又嫩,就像一顆充滿汁液的水蜜桃,熟艷得仿佛要滴下水來。豐滿的臀肉緊緊並在一起,使她臀溝顯得非常深,隻能看到一條光潤的肉溝被豐膩的臀肉夾在中間,裡面水汪汪地浸滿清亮的液體。
在程宗揚的指點下,蘇妲己兩手伸到臀後,抱住臀肉朝兩邊分開。肥滑的雪肉油脂般滑開,臀溝內滿溢的淫水流淌下來,露出一個水光光紅艷欲滴的性器。
艷婦整條臀溝敞露出來,白膩的臀溝底部,嵌著一朵紅嫩的肛蕾。比起她肥圓的屁股,那朵肛蕾顯得很小,濕淋淋緊縮著,像朵柔嫩的雛菊。
和每個男人一樣,程宗揚對肛交有著濃厚的興趣。但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程宗揚的女友也很堅決地拒絕瞭他。因此他的肛交經歷還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許就該輪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當肥料瞭。
蘇妲己抱著白嫩的屁股,像做愛一樣向後挺動著。那支按摩棒幾乎完全進入她體內,隻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揚握住按摩棒底部,往裡一按,那張妖艷的大屁股頓時一陣亂顫。
按摩棒在蘇妲己體內確實卡得很緊,往外拔出時,紅艷的陰唇向外翻開,一圈紅膩的蜜肉被帶得翻到體外,棒身被蜜穴緊緊吸住。程宗揚握住棒身,把蘇妲己柔美的性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後手一松,粗大的膠棒被重新吸進蜜穴,隻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穴中振顫著滴下一串淫液。
程宗揚不停拔出、松手,用按摩棒玩弄著艷婦的美穴,那感覺就像是在拿那充滿彈性的美穴作射箭遊戲,充當箭矢的按摩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幹得蘇妲己一邊渾身亂顫,一邊浪叫連聲。
此時按摩棒的轉速已經調到中速,蘇妲己勉強還能承受。棒體不住在穴內進出,那感覺就仿佛一個猙獰可怖的蠻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陽具,在她翹起的臀間狠狠肏弄,幹得她小穴幾乎脹破。
程宗揚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換個姿勢?”
蘇妲己連忙點頭。再這樣下去,隻怕她又泄身瞭。
程宗揚以一個十分舒適的姿勢躺在錦榻上,腦後枕著軟墊。蘇妲己伏在他身上,兩手扶著他的陽具賣力地吸吮著,一邊把滴水的大白屁股翹到程宗揚面前,讓他觀賞神具在自己穴內轉動的艷態。蘇妲己嫣紅的小嘴被陽具塞滿,唾液混著陽具的分泌物不時從唇角溢出,又被她細致地舔舐幹凈。程宗揚捧著那張肉感十足的圓臀,一邊在心裡嘖嘖贊嘆,一邊把玩著豐膩的臀肉。
這妖婦的屁股不僅綿軟柔滑,充滿迷人的彈性,而且還有股奇怪的味道,似蘭似麝,一聞到就令人性欲勃發。這就是狐貍精的騷味吧?程宗揚想著,忍不住將蘇妲己臀後包裹的狐皮,悄悄褐開一線。
狐皮下露出一線白色的光芒,忽然蘇妲己圓潤的臀部扭瞭一下,程宗揚連忙放手,心頭“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揚能看到蘇妲己的面孔,會發現她根本沒有留意自己的小動作。這媚艷的妖婦含住他的陽具,眼眸中散發出奇異的光澤。她滑膩的舌尖在龜頭上卷動、吮吸,花瓣般柔軟的紅唇裹住陽具根部,來回吞吐,還不時挺起鼻尖,去嗅他陰囊的氣息。
程宗揚陽具越來越硬,粗大的肉棒將艷婦溫潤的口腔塞得滿滿的。比起肉體的滑涼,她口腔還有些溫度。蘇妲己把龜頭吞入喉嚨,用喉頭的軟肉裹住龜頭,快速作出吞咽的動作。
從龜頭到陽具全部沒入艷婦香滑的小嘴中,兩顆光滑的乳球在胸腹磨擦著,柔韌的乳尖不時滑過。程宗揚抱著蘇妲己肥翹的屁股,陽具越漲越大。
忽然程宗揚十指收緊,緊抓住蘇妲己豐膩的臀肉,陽具在她口中跳動著,精液狂湧而出。
這次射精讓程宗揚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暢快,精管在會陰處高高鼓起,快速律動,精液從龜頭激射出來,陽具在那張媚艷的小嘴中不住振動,傳來令人眩暈的快感。
射精的時間比平常長瞭一倍,當程宗揚終於覺得情形不對時,蘇妲己舌尖在他龜頭一轉,激射的精液終於停止。
程宗揚仿佛是狂奔到懸崖邊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著粗氣,渾身都被冷汗打濕。
蘇妲己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細心鼓動唇舌,將陽具舔舐得幹幹凈凈,然後伸直喉嚨,將他射進喉中的精液輕咳出來,吐在手心裡。妖婦媚艷的低笑道:“公子身體真好,射瞭好多呢。”
說著她伸出舌尖,將唇上殘留的黏液一一舔凈。程宗揚勉強動瞭動唇角,在十二個小時內跟三個女人做瞭三次愛,上次這麼威猛,還是三年前剛認識紫玫,擺脫處男身分時候的事瞭,這樣看來,自己的身體還真不錯。不過把阿姬曼和凝羽兩次加起來,他也沒有這麼累,身體就像虛脫一樣,所有的力氣似乎都隨著精液淌出。
看著蘇妲己笑吟吟的嬌艷,程宗揚一陣害怕。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一點價值,這妖婦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脫力,變成人幹。
蘇妲己雙手捧著精液,挺起身子,雙目異彩連現,“你說隻需把這些陽精塗在上面?”
程宗揚連忙點頭,機關樞紐早已被他偷偷解除瞭。
蘇妲己分開腿,將掌心的精液傾在下體,用指尖塗抹在蜜穴和膠棒結合的部位。
果然,旋轉的膠棒靜止下來,蘇妲己發出一聲媚叫,接著穴中一松,粗大的棒體滑出半截,隻剩下膠制的龜頭還卡在穴內。蘇妲己用沾滿精液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強拔瞭出來。蜜穴內滿溢的淫液頓時像開閘的泉水流淌出來,流得滿榻都是。
蘇妲己嬌喘著,發紅的臉頰慢慢轉白。她下體被膠棒幹出一個渾圓的肉洞,紅艷的蜜肉暴露在空氣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間,棒身被淫液浸透,濕淋淋地散發著黑亮的光澤。
蘇妲己纖手在下體一撫,當她指尖抹過,圓張的性器緊閉起來,白嫩的大陰唇軟軟合在一起,已經恢復如初,若非她下體還是濕淋淋地沾著淫水精液,完全看不出交媾過的痕跡。蘇妲己嬌媚地攤開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輕舔著,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程宗揚。程宗揚不安地挪動瞭一下。蘇妲己的眼神讓他想起小紅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紅帽。
“很好的味道。”
蘇妲己柔媚的聲音響起,她挑起唇角,輕笑道:“莫非公子還是童男?”
童男?難道我射的是童子精?還是我表現得像個雛兒?
不過和這妖婦比,自己真的隻能算個雛兒瞭。程宗揚隻好尷尬地點瞭點頭,安慰自己道:就讓她把自己當童男好瞭。說不定她還會給自己發一個大大的紅包呢。
蘇妲己瞥瞭他一眼,眼中嬌滴滴流露出萬種風情,那眼神足以讓男人渾身的骨頭都為之酥軟。
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瞭。程宗揚手足酸軟地爬起來,“夫人既然無事,我就告辭瞭。”
面前媚艷的婦人給他一種不安的預感,這間華麗的客廳仿佛一瞬間充滿瞭危險,令人頭皮禁不住發麻。
蘇妲己嫣然一笑,柔聲道:“公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