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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華山論“賤”(上)

  “啊!”、“我去!”、“哇!”,一聲聲驚嘆此起彼伏,尤其是三個男人,正瘋狂的吞咽口水,眼球暴突,直勾勾的盯著張穎那條鮮艷的貞操帶,一邊賞玩,一邊嘖嘖稱奇,到最後,稱贊的聲音漸漸隱沒,取而代之的便是充滿獸欲的沉重呼吸。

  呂雲生那跟雞巴自從口爆過孫玉玲後,就一直處於疲軟狀態,就連見到張穎的絕美巨乳時,都不曾蘇醒,然而當她的私處暴露的一剎那,這根肉棒卻像觸電一般,蹭的一下,猛然挺立,細小的龜頭斜指頂棚,猶如士兵敬禮時的手勢,緊繃有力、巋然不動。

  徐中軍和與何斌的雞巴由於暫未射過精,所以早就腫脹異常,此刻,再被張穎胯下的奇特而淫靡的景觀一刺激,更是雪上加霜、火上澆油,兩個龜頭幾乎脹成瞭紫黑色,陽光一掃,甚至還隱隱冒著白氣,像極瞭武俠小說裡即將練功走火入魔的道傢高手。

  這時,三根蓄勢待發的硬雞巴已成三足鼎立之勢,各站一角,將張穎的私處團團圍住,隻要那個鎖子打開,張穎勢必遭到這三頭野獸的圍攻,恐怕轉眼便會被撕成碎片。

  張穎卻依舊淡定妖嬈,似乎並未察覺到周圍的“危險”,甚至還十分配合的來回轉身,擺出各種小POSE,時而兩腿交叉直立,時而微微翹起嬌臀,黑鎖不停地拍打著皮制的貞操帶,“啪嗒”、“嘩嚓”,聲音清脆而冰冷,特別像手銬閉合時的動靜,使整間屋子霎時散發出一股濃濃的、帶有罪惡感的肉欲氣息。

  視頻裡的楊校長見到眾人如此驚嘆、疑惑、興奮的模樣,笑得更加放肆,然後滿臉春風得意的又嚷道:“何廳,這身打扮不錯吧,那條貞操帶我都買瞭半個月瞭,一直都沒用上,今天可是它的首秀啊。”

  “牛逼,厲害!沒想到你們玩得這麼大,這身黑絲紅帶的搭配,實在太誘人瞭。”

  何斌雖然和楊校長說著話,可是眼神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張穎的下體。

  呂雲生則坐立不安的,一會兒蹲在那查看鎖子,一會兒又繞著屁股轉圈,認真的像是個正在組裝玩具的小孩子,他身邊的孫玉玲拉著他胳膊,嬌嗔道:“哎呀,瞧把你忙活的,趕明我也買個帶子,把你眼睛罩起來!”

  呂雲生不理媳婦的嗔怪,一邊拿起鎖子端詳著,一邊大聲問道:“楊校長,別吊大傢胃口瞭,快說你的節目吧。”

  楊校長微微一笑,說道:“在我決定缺席聚會的時候,其實也不太想讓張老師參加。但她堅決不同意,說是十分仰慕幾位領導的風范,機會難得,定要赴會。我拗不過,便答應瞭。可是,讓如此美貌、性感又可人的老師孤身赴會,我實在放心不下,萬一幾位領導發起瘋來收不住胯,豈不是要把張老師弄壞啦!這讓我內心十分糾結、難以決斷,思來想去瞭半天,我終於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把選擇權交給諸位領導,看看你們有沒有能力把張老師留住。 ”

  聽到這裡,一直默不作聲的徐中軍終於開口道:“楊校長,你太不瞭解我們啦,要說留住個孩子或男人,可能我們未必有把握,但要說留住個女老師,我們可是個中高手,幾乎彈無虛發啊!哈哈。你就說吧,具體怎麼怎麼個留法?”

  呂雲生和何斌聽後紛紛點頭示意,並發出放縱的淫笑。

  隻見視頻裡的楊校長先扭頭左右觀察瞭一下,然後嘿嘿一笑,提高瞭聲調道:“今早,在給貞操帶上鎖之前,我專門跑到樓下的花店裡買瞭一朵花,然後就暫時養到瞭張老師的肉壺裡。那麼現在,各位領導要做的,便是猜猜這是一朵什麼花呢?猜對瞭,張老師就會打開鎖子,讓領導們隨意享用;可要是猜錯瞭,那就隻能委屈領導們靜靜遠觀、不可褻玩啦。哈哈!”

  話音未落,他便已經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顯然是為自己能想出這麼一個古怪、有趣的遊戲而洋洋自得。

  而在座的三個男人則不約而同的全都露出瞭贊嘆的表情,何斌甚至還不由自主的鼓起瞭掌,然後使勁抿瞭抿嘴,點頭贊道:“好節目!好創意!不愧是學設計出身的,老楊,你這個開場遊戲,還真是讓人驚喜啊。”

  楊校長愈發得意,聲音也再次變尖瞭:“多謝何廳誇獎。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下各位領導,從開始放花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瞭,所以,你們得抓緊瞭,若是再耽擱會兒,花香就沒瞭,到那時,就更難猜啦!”

  呂雲生本來正手拄著下巴端詳張穎的美乳呢,結果聽到這話後,瞬間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撲通一聲,單膝跪地,雙手緊緊抓住張穎的胯骨,然後鼻子迅速靠近陰穴處的貞操帶,瘋狂的聞嗅起來,同時鼻子裡發出急促的哼哼吸吸聲,像極瞭發現違禁品的警犬。

  他這幅猥瑣而滑稽的模樣,可把大傢都笑壞瞭,張穎更是被逗得前仰後合,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嬌喘道:“呂……呂廳……別……別這樣,癢……癢得很!”

  聲音嬌柔婉轉、絲絲縷縷,聽得我渾身酥酥麻麻的。

  何斌和徐中軍也瞪大瞭眼睛,順勢蹲下來,抽動鼻子到處吻著。

  張穎臉頰暈紅的站在當中,左轉轉,右挪挪,仿佛被狼群圍住的綿羊。

  過瞭一小會兒,手機裡又傳來楊校長的聲音:“陳老師、徐主任、玉玲嫂子,你們也去瞧瞧啊,幫忙參謀參謀,人多力量大嘛。”

  此話一出,原本正在何斌身後看熱鬧的徐露,忽然收回眼神,翹起二郎腿,然後抿瞭口茶,對著放在椅子上的手機屏幕搖頭道:“我們才不去呢!楊校長,恕我直言,你這個遊戲對他們三個老色鬼來說,確實是驚喜,可對我們幾個姐妹而言,卻無異於大難臨頭、禍從天降。這會兒難過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有心思幫著聞味兒啊!”

  說罷還深深嘆瞭口氣,做出一副愁苦的樣子。

  大傢紛紛好奇的望向她,隻聽楊校長不解的問道:“嘿,這可奇瞭怪瞭,我的遊戲就算猜測失敗,最多也不過是讓三位領導留些遺憾和惋惜,但是對幾位小嫂子完全沒影響啊,何來‘大禍臨頭’一說呢?”

  徐露立刻一拍大腿,聲音又尖又媚的答道:“怎麼會沒影響呢?你想啊,如果猜對瞭,貞操帶一打開,咱們張老師性感的身體、神秘的肉壺便沒瞭阻擋,如此仙女般的一個可人,試問,這幾位色狼哪個能控制住?正所謂:‘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被調戲、誘惑瞭這麼久,還不全都瘋瞭似的全力發泄、釋放啊,到時候肯定把我們幾個姐妹涼在一邊,隻能如饑似渴的幹看著、苦等著,那滋味可是比死還難受呢;如果猜錯瞭呢,那麼這幾位色狼心底一急,焦躁起來,肯定會把積壓的怒氣和欲火發泄到我們身上,你望望,對面這三根棍子,一根比一根威猛,哪個是好惹的?這要發起狂來,還不把人弄散架瞭啊。到那時,受苦的還是咱們姐妹,我皮糙肉厚的倒還沒事,可像之貽妹子和玉玲嫂子這樣細皮嫩肉、惹人憐愛的嬌軀,也被如此摧殘,豈不太可惜瞭!所以,楊校長,您的這個遊戲不管怎麼玩,最後受罪的,還是我們幾個苦命的女人啊!哎……”

  說完又嘆瞭口氣,然後低下頭,用右手食指百無聊賴的卷著自己濃密的陰毛,左手則有一搭、沒一搭的來回撥弄著暗紅色的乳頭,活脫脫就是個寂寞哀苦的獨居熟婦模樣。然而,表演瞭幾秒後,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剩餘的人也同時全都跟著發出瞭暢快、恣意的笑聲。

  我不由得再次在心底贊道:“徐露這一通插科打諢、俏皮嬌嗔,不僅調侃瞭楊校長,讓氣氛變得更加活躍開心,同時還巧妙地把在場的其他男人和女人全都誇贊瞭一番。這個騷領導果真有些手段,看來,是我一直低估瞭她。”

  但調侃歸調侃,徐露還是迅速站起身,甩瞭甩性感的披肩卷發,然後浪聲道:“之貽,玲姐,走,咱們瞧瞧去吧。為瞭這三位大爺,吃點苦就吃點苦吧。”

  說罷淫笑著拉起我倆的手,也蹲到瞭張穎的跨前。

  此時,見我們六個全都蹲瞭下來,將其圍得水泄不通,張穎臉蛋上的紅霞愈發濃重,更增嬌艷,兩個圓挺挺的嫩乳就懸在我頭頂,抬眼望去,像兩盞水晶吊燈,白亮得什至有些晃眼,我忍不住伸出手來悄悄襲向她的左乳,然後趁她不註意,好似拿饅頭一般將乳肉緊緊抓住,嚇得張穎嬌呼一聲,把著我的手道:“妹妹,別抓乳房呀,露姐讓你聞味兒呢。”

  我卻依舊忍不住多擠弄瞭兩下,說實話,這奶子實在是太柔軟、太滑嫩瞭,摸起來觸手生溫、舒適異常,渾如美玉一般,然而平常摸自己的乳房時,則毫無此種感覺。

  我撅著小嘴,仰起頭略帶妒意的答道:“怎麼啦,張著這麼個美乳還不讓人摸瞭。我能就愛一邊摸奶一邊聞味兒,不行麼!”

  張穎先是一怔,之後竟不再閃避,反而主動挺起胸膛,並用手輕撫著我的後腦,壞笑道:“當然行啊,不過我就是擔心,妹子你再摸會兒,我肯定會興奮發情的,然後胯下的水便會越流越多,到那時候,裡面的花被水一泡,就更難以聞出氣味、辨別品種啦!”

  話音未落,還沒等我松手,徐中軍卻搶先說道:“之貽,快松手,張老師這會兒已經開始流水瞭,再摸會兒確實能把花給泡死瞭!”

  我不由得白瞭他一眼,然後悻悻然的放下手,不服氣的小聲嘟囔著:“哼,像誰稀罕摸似的。”

  當我把鼻子靠近張穎私處的時候,心底還在忿忿的:“我一定要猜出答案,絕不能便宜瞭這個小騷婦。”

  於是,我開始沿著貞操帶與小腹、大腿和屁股的結合處認真的聞著、觀察著,研究瞭大概五六秒後,我才發覺,果真如徐中軍所說,這個浪蹄子的騷穴裡已經開始漏水瞭,由於淫水無法直接流下,所以隻能橫向裡一點點往外擠,慢慢地便有不少的液體堆積在貞操帶和肌膚之間的褶皺裡。

  這就導致聞到的的味道裡摻雜瞭好多女性下體特有的腥味,而且鼻子離得越近,騷味越重,我記得聞前兩下時,那股淡淡的花香還幽清怡人、不絕如縷,可是愈到後來,愈感騷氣逼人,熏得我是心猿意馬、頭暈目眩。

  這時,旁邊的孫玉玲輕輕碰瞭下我,柔聲道:“怎麼啦,妹子,花香過敏啦?”

  我定瞭定神,不由自主的便朝後退瞭一小步,好讓自己遠離那迷香一般的騷胯,然後才掩著鼻尖答道:“玲姐,我不是對花香過敏,而是對‘體香’過敏,張老師這‘體香’濃的,差點把我毒暈過去。嘻嘻。”

  說罷兩個人相視大笑,氣得張穎連連跺腳。

  緊接著,站在張穎屁股後的呂雲生,直接把臉放到瞭她雙腿之間的縫隙裡,本來圓胖的大臉被腿肉一夾,立馬瘦削瞭不少,隻見他沖我問道:“不開玩笑瞭,陳老師,你們女人平時都愛花,接觸的也比較多怎麼樣?聞出點眉目沒有?”

  我蹲的有點累,便起身又坐回瞭椅子上,腦海裡不停地在回憶著方才聞到的氣味,一會兒覺得是非洲菊,一會兒似乎又像百合,難以定論,於是,我隻能無奈的笑道:“楊校長肯定不會用那些味道濃重的花,而花香淺的呢又為張老師下面的氣味所幹擾,所以,這實在是不太好猜。不過,花店裡主要用的也就那二十幾種,大略排除一下後,我覺得可能是……”

  結果下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楊校長給打斷瞭,隻聽他笑道:“陳老師、呂廳,忘記給你們說啦,這個遊戲最多隻能猜兩次,否則你們每個人說上四五種,就是瞎猜也總能蒙對的,那樣遊戲便沒意義瞭。因此,隻能是你們共同研究好,然後得出一個或兩個結論。所以,陳老師啊,可要想好再說,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