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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邂逅顧曼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下瞭快一周的連雨天,終於在今早放晴瞭,午飯一過,熱氣上湧,我便向劉傢元提議帶著娃娃出去逛逛。

  剛出樓門,一股和煦的暖風撲面而來,將心理壓抑瞭許久的【黴氣】一掃而光,讓我頓覺神清氣爽。

  我倆推著嬰兒車,沿著商業街一路逛過來,轉眼進瞭傢大型超市,準備買些奶粉和日用品,進去之後,我推著兒子在後跟著,劉傢元拎著購物筐,在前面一邊看手裡紙條上的清單,一邊挑選東西。

  走瞭還沒幾步呢,劉傢元突然停住,直挺挺的站著,我正逗兒子玩呢,完全沒防備,一下子就撞到他腿上,嬰兒車【嘩啦】一聲,往後反彈,兒子倒是呵呵傻笑,可把我胯骨戳得生疼,我扶住車,埋怨著:「喂,怎麼啦,幹嘛停住瞭?」結果在我側身朝前看時,便一眼看到瞭【答案】。

  原來,不遠處顧曼正挎著她老公的胳膊選東西,暫時還沒看到我們,劉傢元急忙轉過身,面色潮紅,一臉尷尬,快速擺手示意我掉頭,我沒有動彈,隻是冷笑著瞪瞭他一眼,然後【嗯嗯】清瞭兩下嗓子,推著車搶步往前走,主動嬌聲打起招呼:「呦,曼姐?這麼巧啊!」

  陸曼這才轉過頭,隻見她先是驚喜,滿臉堆笑,仿佛見到老朋友一般,可是等瞥見站我身後的劉傢元時,眼神裡馬上閃過一絲猶疑和尷尬,嘴角抽瞭一下,這細微的表情變換雖然隻在一瞬之間,可是依舊沒逃過我的眼睛,哪怕她已極力凝神保持住瞭微笑和隨和,但那一閃而過的慌亂,還是讓我有瞭些復仇後的興奮。

  「確實巧啊,我倆過來給孩子買點零食,他晚上從奶奶傢回來,剛電話裡就吵著吃這吃那的。你們呢?」

  「我們也是給娃娃買奶粉,順便買點日用品。」

  此時,他倆都過來彎著腰逗孩子玩,過瞭一會兒,劉傢元和她老公聊起瞭工作上的事,顧曼則和我討論著娃娃,無意間,我猛然瞄見顧曼從領子口微露出來的乳溝,淡粉色的內衣將兩顆圓乳包裹擠壓,一條細細的溝縫仿佛看不見盡頭,幽暗而深邃,惹起人無限的遐想,雪白的乳肉若隱若現,上面還滲著幾滴汗珠,像是熟透瞭的水蜜桃上凝結的晨露,而且乳肉隨著她每一次呼吸微微的起伏輕顫,抖出瞭一個少婦有人的風韻,連我看得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於是,我隨口說道:「有日子沒見,曼姐你真是愈發保養得好瞭,哪像我,生完娃娃後皮膚也黑瞭,身材也走樣瞭,傢元昨天還吐槽我呢。」劉傢元知道我故意這麼說氣他,假裝沒聽見,依舊和顧曼老公聊著,可是嘴角的肌肉已明顯有些僵硬瞭。

  顧曼聽完我的話,先是抬眼瞄瞭劉傢元一眼,微微一吸鼻子,輕咽瞭下口水,然後才緩緩擠出微笑,說道:「有日子沒見,妹子你的嘴還是那麼甜,啥保養,還不是靠各種化妝品遮掩的,卸瞭妝我自己都不敢看,你現在是帶娃娃呢,再過幾個月自然就恢復瞭,傢元是寵溺你,逗你玩呢,他呀,在我們面前,每次提起你都傻笑,一臉幸的福。」

  我馬上接口道:「是嘛?但願如此呢,我不求他多寵我,隻願他多抽出時間陪我和兒子,最近一段時間加班太勤啦!」

  劉傢元隻是呵呵僵笑,顧曼扶著我肩膀,笑道:「這好辦,明兒我和徐科長求求情,讓他少給傢元佈置些任務。」

  我附和著他們開心得笑著,隨口接道:「那好啊,有勞曼姐瞭,你面子大,徐科長定會有求必應!」

  此話一出,顧曼的表情再也不那麼從容瞭,盯著我看瞭兩秒,似乎是想從我的眼神裡讀出,我剛才的話是否另有深意,然後下意識的抓起老公胳膊,再次臉蘊嬌笑,恢復瞭夫妻恩愛、小鳥依人的模樣,又和我們說笑瞭兩句,便告先走瞭。

  望著顧曼靠在她老公肩膀上的豐滿倩影,我突然可憐起來她旁邊的那個高大身影,我仿佛眼前一花,見他們身後突然多瞭一個人,正跟在顧曼身後,偷偷將手伸進顧曼的短裙,在她的嬌臀上撫摸揉搓,顧曼輕咬櫻唇,忍著屁股上傳來的淫欲,膩聲對他老公說瞭一句:「老公,我愛你!」……

  自從知道顧曼背後的那些齷齪事之後,再看她的種種音容舉止,無不透露出心機深沉、虛偽淫蕩,更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心寒和厭惡,劉傢元被陷害,我被徐科長迷奸,她的「功勞」也著實不小,不管她有什麼苦衷,都屬狼狽為奸,蛇蠍心腸,念及於此,我恨意陡升。

  於是,回來的路上,我邊走邊醞釀著怎麼懲罰她,思潮噴湧,一個計劃的輪廓逐漸清晰,隻是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去填充,但是我不怕,所謂:慢工出細活,現在的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

  昨晚,早早把娃娃哄睡,我便開始梳洗打扮,而且一改往日著裝,上身一件紅色緊身T恤,酥胸高聳,肚臍微露,下面本來穿著的是一條黑色寬筒運動褲,可是被挺翹圓滾的屁股一撐,竟然隱隱有緊身褲的效果,腳上著瞭一雙白色板鞋,粉臉生紅,柔發披肩,好長時間沒作如此運動休閑風格的裝扮瞭,對著鏡子,忍不住轉動嬌軀,多瞧瞭幾眼。

  劉傢元面沉似水,拿眼睛偷瞄著我,數次欲言又止,最後等我將要出門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來瞭一句:「之貽,你……你註意安全,早點回來。」

  我回眸一笑,說道:「放心吧,完瞭他會送我回來,你困瞭就先睡吧。」說著頭也不回的走瞭。

  自從和徐中軍達成【約法三章】以來,他倒當真是信守合約,從未主動出現在我面前,甚至聽劉傢元說,在單位裡徐科長都盡力避免和他過多交流,看來那次驚嚇和打擊著實不小。

  可是我卻沒打算饒恕他,這半個月來,我又找過他兩次,以前性癮勃發、情欲難解的時候,我都是從跳蛋和假陽具身上排遣欲火,現在有瞭個【活體】強力性愛機器,那感覺真是不可同日而語,於是我再次將自慰工具暗藏封鎖,讓火熱的嬌軀告別那些冷冰冰的器具,從此隻享真人的滾燙肉棍。

  前面兩次幽會,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饑渴,仿佛無底洞一般,欲壑難填,每次都把徐科長壓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給我磕頭謝罪瞭,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滿足我,在心理上畏懼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種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讓肉穴吃飽,又能漸漸摧毀他的身體和心裡防線,何樂而不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長傢的出租車上面,晚風拂面,清爽無比,又想到此時他在傢裡煩悶焦躁、如臨大敵的狼狽模樣,心裡更是歡喜無限,怪不得男人都那麼熱於追逐權力,原來這種可以操控別人命運和【生死】的感覺,當真讓人陶醉癡迷。

  徐科長幾年前離婚之後,便是一直一個人居住,孩子跟著母親,馬上上高中瞭,平時基本不來,而且這個小區地處新城,隱蔽在槐柳之中,環境優雅,人流較少,簡直就是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兩次我們都是以此為【戰場】。此時我踱步前行,雖才時隔三天,但故地重遊,依舊十分欣喜興奮,我忍不住哼著小曲兒便上瞭樓。

  進門之後,見我竟是一身運動裝束,徐科長眼前一亮,微笑道:「誒呦,第一次見你穿得如此休閑,真是人美穿什麼都吸引人。」

  我暫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發上,往後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無顧忌,仿佛到瞭自己傢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瞭兩口,這才笑道:「你們男人不久喜歡新鮮感麼?不然你櫃子裡幹嘛收藏那麼多情趣衣服,我這人向來體貼,所以今天為你換個風格,但願你能知恩圖報,別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軟,惹我不爽。」

  徐科長臉色尷尬,嘿嘿幹笑兩聲,嘆氣道:「不是老哥我不賣力,俗話講:【沒有梨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認為常年鍛煉,自律保養,床底之上未曾受挫,可自從遇到妹子你之後,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太強瞭,我就是年輕十歲也夠嗆。」

  我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風騷,太淫蕩瞭唄?還不是你先來招惹侮辱我的,你這是淫心不足,報應不爽,【常混風月場,哪能不沾騷】啊,我也不知自己為啥欲望這麼強,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說著說著便忍不住笑起來。

  徐科長對我的冷言嘲諷也習慣瞭,隻是搖頭苦笑,然後大大喝瞭兩口水,我瞥見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幾種藥材沖泡的水,呈暗黃色,幾粒枸杞來在杯底晃著,異常顯眼,還不時傳來絲絲藥氣,隔瞭兩秒,他猛地仰脖,一飲而盡。

  我心底暗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嬌聲道:「行啦,徐科,這天也聊瞭半天,你這【補腎水】也喝得差不多啦,該辦事瞭,走吧!」說著朝臥室走去。

  徐科長無奈站起,雙手掐腰跟在我後面,我嫌他走得慢,一把抓住他腰帶,連拖帶拽將他扯進臥室,這樣子,倒像是我這個小少婦意欲強奸他一個大男人似的。

  進去之後,我幾下便將衣服脫光,然後打開他的小衣櫃,眼前頓時姹紫嫣紅的,琳瑯滿目的情趣內衣和絲襪映入眼簾,簡直要挑花瞭眼,上次無意中發現這個小櫃子,都沒來得及試穿,這回可得好好挑挑。

  之前幾年我從未穿過這樣誘惑的衣服,有時看到小電影裡的女人穿上之後極度性感誘人的模樣,忍不住便想和劉傢元親熱時試試,一來實在害羞,二來怕劉傢元說自己太過放縱,也就不瞭瞭之瞭。

  現在既然沒瞭什麼人妻貞潔,沒瞭什麼道德束縛,那便再無顧忌。我像個小女孩選新衣服似的,一臉的興奮歡愉,而徐科長滿面愁雲的立在旁邊,又活像個忍痛付款的男朋友。

  挑瞭半天,我拿出一件黑色V領抹胸,兩條蕾絲衣帶沿著乳暈邊緣斜斜向上,掛在勃頸上,然後腿上一襲黑色吊帶開襠絲襪,六根薄薄的帶子分別緊貼大腿和屁股,每根帶子上都系著一枚小小的粉色蝴蝶結,一叢濃密的陰毛蓬蓬的掛著,和一身的黑色情趣服交相輝映、相得益彰,襯托得肌膚十分白皙滑嫩,讓我真個嬌軀性感誘惑之中更多瞭幾分妖艷。

  我故意雙手托乳,輕輕抖瞭兩下,嬌嫩的乳頭便在衣帶裡外來回挪動,或露或藏,顯得俏皮可愛,然後四十五度斜對著徐科長,纖腰收緊,讓肥臀形成一個誘人的弧度,白軟的臀肉在吊燈掩映下,反射出淫靡曖昧的光芒,幾乎亮的刺眼。

  徐科長剛還無精打采,滿臉愁容,此時也禁不住我誘惑,眼神發亮,露出瞭極度渴望的神態,渾身微抖,呼吸漸重,我冷哼一聲,不屑的忘瞭他一眼,俯身爬到床上,微微打開雙腿,讓紅嫩的蜜穴似露非露,若隱若現。

  隻聽身後的徐科長猛地吞咽下口水,同時響起叮鈴叮鈴解弄腰帶的聲音,然後他一個箭步從過來,將我摟住,剛要狂吻的時候,手機鈴聲忽響,我倆同時望向枕邊的手機屏幕,【顧曼】兩字同時映入我們眼簾,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現出為難之色。

  我馬上閃身躺在一邊,冷笑道:「老情人的電話趕緊接啊,長夜孤寂,別有瞭新歡便忘瞭舊愛。」

  他苦笑一下,拿起手機,快步走向陽臺接瞭起來,雖離得遠瞭,但是他的聲音依舊隱隱傳來:

  「喂,顧曼,有什麼事麼?」

  「我……不是,曼曼……」

  我一邊聽一邊腦筋飛轉,突然,一個念頭倏然而至,我蹭的一下從床上翻起,小跑著沖到瞭徐科長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