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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將計就計(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中):

  【撲通】、【撲通】,臥室裡靜得隻能聽見心跳聲,身體冷冰冰的貼在床上,仿佛置身停屍間,周圍漆黑一片,屋裡所有陳設都影影綽綽,若有若無,好似前來吊唁的小鬼,一絲恐懼漸漸攀上心頭,恰在此時,【咚咚】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猶如喪鐘,我下意識地裹緊瞭被子,馬上凝神屏息。

  隻聽外面隱隱傳來兩個人的交談聲,聲音漸漸靠近,將到門口的時候,終於聽清楚瞭最後幾句對話:

  「徐科,這是套子,她……她最近危險期。」

  「又是一個啊?再拿兩個去,今天你媳婦太誘人瞭,實在把我憋壞瞭,肏!怎麼的,舍不得瞭?」

  「不……不是,我是怕時間久,次……次數多瞭,容易被她發覺。」

  「哎呀,放心吧,多來兩次不打緊,而且我答應過你會溫柔的,再說我也舍不得粗暴,咱們細水長流,嘿嘿。行瞭,別磨嘰瞭,再去拿兩個套子,在外面等我。」

  這幾句話他們說得平和淡定,可是聽在我耳朵裡卻猶如晴天霹靂,字字錐心,渾身已經是止不住的顫抖,我真恨不得抄起床頭的水果刀,一人給他們一下!

  這時,徐科長把門一關,緩慢向我走來,皮鞋輕敲著地板,【噠噠噠噠】,每一腳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臟上,我馬上回以【砰砰砰砰】,牙關緊咬,若是細聽,幾乎能聽到窸窣的磨牙聲。

  隻聽他來到床頭摸索著,突然【嘩】的一聲,床頭燈陡然打開,淡黃色的光線迅速掠過雙眼,害得我差點把持不住,我藏在被我裡的雙手死命抓著床單,指甲都快嵌進去瞭,總算強忍著控制住瞭表情。

  而徐科長卻早已克制不住高漲的淫欲,一邊連扯帶拽脫著衣服,一邊嘴裡還發出桀桀怪笑,聽得我心裡發毛。幾秒鐘剛過,我便覺得一大股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熱烈而磅礴,迅速將我籠罩,剛還冰涼的身體竟被感染得漸漸溫熱起來。

  此時突聽徐科長呼吸沉重,喘息道:「我肏,可把我想死瞭,寶貝我來啦」話音未落,我便感覺雙唇突然被一張略帶煙味的大嘴死死裹住,瘋狂啃咬、吮吸、舔弄,這一下可真把我弄得幾近缺氧窒息,身體越來越熱,大腦意識漸漸混亂、迷糊,胸腔裡有口氣鬱結著,始終無法舒緩。

  忍到後來,就在我準備翻身強起的時候,徐科突然抽回嘴,扯住被子一角,將被子猛地一掀,狠狠扔到旁邊,露出我穿著開衫睡裙的嬌軀,他毫無遲疑,迅速解開腰上的束帶,然後雙手各抓住睡裙一邊,猛然扯動,我隻覺一股涼風嗖嗖掃過,兩顆巨乳輕抖著滑向兩側,雪白的肉體赫然暴露。

  我雖看不到此時徐科長的表情,但是,他【咕噥、咕噥】兩聲巨大的吞咽口水聲,已然說明一切,緊接著就聽他感嘆道:「哦,真他媽騷啊,睡覺連內褲都不穿的!」

  我剛才換睡裙的時候,也沒多想,順手就把內褲也脫瞭,此時聽著他的贊嘆淫語,又想著陰毛、陰阜被他盡收眼底,心裡馬上泛起一陣羞恥,小腹裡面不覺抖瞭幾下,一小股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滲著。

  徐科長不讓我有喘息之機,一步跨到床上,跪在我身側,同時兩隻大手分別抓住我的乳房,像見到珍寶一樣,緊緊握著,又捏又揉,肥厚的嘴唇在兩粒乳頭上來回跳躍親吻,簡直比兒子吃奶時還要興奮活潑。

  我感覺乳頭越來越硬,不時還有幾縷奶水激射而出,全被他一舔而光,奶頭上猶如幾千隻螞蟻在撓、在咬,實在麻癢難當,可是我又不能出聲,此時唯有咬牙忍耐,簡直成瞭:啞巴少婦被吃奶——爽也叫不出。

  徐科長捧著我的圓奶足足啃瞭半分多鐘方才不舍得離開,舌尖順著乳溝往下滑,遊蛇般舔過肚臍,直竄向陰毛深處,此時,他突然抓住我兩條腿,全力上舉,然後將我的膝蓋狠狠抵在乳房上,肥美的陰阜肉穴瞬間懸空而起、完全暴露,他伸出一指撥開我的小陰唇,在陰道口來回滑弄著。

  被老公的上司擺出這麼一個淫賤的姿勢來侮辱,我隻覺臉頰滾燙,子宮口肌肉一松,又忍不住漏出一小灘騷水,順著陰道口下部全都湧入瞭菊門,徐科失聲叫道:「臥槽,這妞越來越騷啊,上次都沒流這麼多水!」說罷嘿嘿淫笑,立刻改成三根手指,左撥右按中抽插,忙碌得好不快活。

  這連番的語言羞辱加動作襲擊,著實讓我痛癢難當,再也無法保持平和的表情,不過由於雙腿是蜷縮過來的,暫時將我的臉遮住瞭,我快速放松變換表情,兩腮放松,嘴唇微張,讓胸口和心裡壓抑瞭半天的欲火徐徐吐出,總算是暫時緩解瞭呻吟危機。

  可他卻是得寸進尺,手指抽插還不夠,又開始給我的陰蒂舌吻瞭,尤其是舌尖剛觸到嫩肉那一下,爽得我心跳差點停止,恨不得立時死去。

  徐科長對著我的私處,激烈喘息,蠻牛一般吞吐熱氣,仿佛有個大功率鼓風機朝著蜜穴狂吹,熱量沿著陰唇湧向全身,逐漸將我的性欲全部激發,我真想放棄抵抗和偽裝,肆無忌憚的享受他的凌辱,可是心底僅存的理性告訴我:不能前功盡棄,再堅持會兒。

  徐科長舔弄瞭一會兒,便起身將我的大長腿扛到肩上,突然有跟粗硬的東西頂到陰阜,竟戳得我隱隱生疼,心裡一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便感覺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然刺入,柔嫩的陰道口陡然泛起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還好他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沒有全部插入,可我已經在心裡暗嘆:「天啊,他的陽物怎麼這麼粗大,簡直頂劉傢元三個!」

  思緒及此,我突然想起瞭雲雷,他的那根巨物給我留下瞭刻骨銘心的記憶,五年過去瞭,嫁給劉傢元之後,我曾以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粗壯雄偉、能給我帶來窒息般滿足的肉棒瞭,那些假陽具無論如何逼真碩大,都無法和真人相比,每每想到此處,心裡都有種淡淡的憂愁和惋惜。

  此刻,我被挑逗得情欲湧動、性癮難捱,沒想到小穴竟能再次等來如此「罕物」,我居然有些興奮和期待,對徐科長的恨似乎也淡瞭些,他的肉棒在濕潤的肉穴裡浸泡瞭半分鐘,然後開始小心翼翼地抽動著,一進一出,緩慢輕柔,像是打太極一般,蜜穴上的撕裂感緩緩退去,漸漸被麻癢舒適的感覺所取代,徐科長估計也是爽得不行,嘴裡已經【嗯嗯哦哦】的低哼起來。

  我雖然可以能控制表情,能壓制呻吟,可是陰道由於巨大的刺激而產生的痙攣和收縮,我卻無力把持,感受到我陰道肉壁猛烈地收縮吮吸,徐科長像是受到瞭鼓舞一般,抓住我雙腿向兩側大大分開,熊腰一挺,開始稍微加快瞭抽插的頻率,淫水也仿佛接到瞭指令似的,齊刷刷的涔涔外湧。

  粗壯的肉棒化身銀龍,在漫天噴濺的淫水裡翻騰飛舞,把我舒服得成仙一般,魂遊天外,那些壓抑的呻吟反擊回身體,化成瞭更大的欲望和渴求,兩人竟然陰差陽錯的彼此配合上瞭,【呲溜呲溜】、【啪啪啪啪】,淫聲悅耳,琴瑟和諧。

  可是徐科長畢竟屬於偷偷迷奸我,一直不敢過於用力,我能感覺到他每次抽插都好像被卸力瞭似的,剛進去快速兇猛,可最後幾寸馬上變得溫柔舒緩,所以,每次我總是在剛要升天、達到最爽的時候,黯然落空。

  如此被捉弄、吊著,當真是生不如死,我心裡暗想:「他是怕肏得狠瞭,不小心把陰唇或陰道嫩肉戳壞、戳腫,第二天被我察覺,便再也沒得玩瞭。可是,我早已發現瞭,我不在乎的,徐科……你……你快點,再狠點……」

  徐科長就這麼持續「不負責任」的肏著,他倒是樂此不疲,能玩弄下屬性感艷麗的妻子,光這種刺激和興奮,就抵得上幾百次猛插,所以,他的低吟裡全是舒暢和滿足。

  可卻把我折磨壞瞭,被老公的領導奸淫的羞恥全都轉化為瞭高昂的肉欲,他半個小時的摸、親、肏弄,不但沒滿足我的淫欲,反而使我越來越躁動,越來越急切,子宮深處那個最敏感的肉壁,始終不得寵幸,本來粗硬的大肉棒可以讓我欲仙欲死,卻因為徐科長的顧忌而落空,白白浪費瞭這麼好的雞巴!

  我正難捱煎熬著呢,徐科長突然俯下身來摟住我,在我的脖頸和肩膀上狂吻,胯下的大肉棒依舊在不痛不癢的抽插著,但是嘴裡的呻吟明顯變得急促和沉重,似乎是要高潮瞭。

  我實在忍受不住瞭,腦袋裡各種思路快速飛轉,理性和情欲猛烈碰撞,突然靈機一動,我決定改變之前的計劃,用另一種方式去復仇。

  打定主意之後,積累瞭半晚上的淫欲,再也壓抑不住,我悄悄張開嘴,先朝另一邊狠狠地吐瞭一口氣,扭瞭扭早已僵麻的腮幫,讓欲火稍退,然後燦然一笑,回過頭對著徐科耳朵,突然膩聲道:「科長,別這麼溫柔呀,肏狠點嘛,人傢喜歡粗暴的。」說著也主動摟住他的脖頸,親吻獻媚。

  徐中軍可能正處在即將高潮爆發的檔口,腦袋一片混沌,突聽胯下的女人溫柔淫語求肏,竟然真的兇猛無比的捅瞭兩下,等瞭一晚上終於等來瞭直搗花心,再加上此時無需克制,於是我肆無忌憚的發出「啊啊」兩聲長叫,聲音顫抖而尖銳。

  徐科長這才突然意識到發生瞭什麼,嗖的一下抬起身,望著正笑靨如花的我,仿佛見到惡鬼一般,也是「啊啊」兩聲,隻不過聲音極其驚恐淒慘,緊接著整個人連滾帶爬翻下床,剛要站起來,腳下一個踉蹌,又重重摔倒地上。

  恰在此時,臥室門猛然打開,劉傢元倉皇失措的沖瞭進來,順手將吊燈按開,整個屋子瞬間燈火輝煌,一片通明,他剛要去扶徐科,一抬眼,見我已經背靠在床頭,渾身赤裸,雙臂抱胸,臉上正掛著燦爛的笑容,霎時臉色慘白,委頓在地,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進去一個橘子,兩個人下意識靠在一起,抖似篩糠,像是兩灘爛泥,眼神裡滿是驚駭和恐懼。

  我先瞥向娃娃那裡,見他正甜甜睡著,心裡更加放松,於是,順手抄起枕邊徐科長的內褲,放在手裡把玩,目光炯炯地瞪著徐中軍,笑道:「徐科長,內褲還沒穿呢,你該不會想就這麼光腚出去吧。」

  隻見徐科長顫顫巍巍的,臉上全無血色,眼睛低垂,隔瞭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弟……弟妹,都……都是誤會,我剛才喝……喝多瞭……,那個……什麼……我……」說到後來,實在編不下去瞭,神色間尷尬至極。

  我提高聲音,嘲諷道:「誤會?那要不要我把攝像頭錄下來的精彩瞬間給你看,看看你是怎麼對我下藥的。喝多瞭?我看你挺溫柔的嘛,還知道細水長流,不舍得插太狠。更知道機會來之不易,還讓人多準備兩個套兒,對吧,劉『助理』!」

  「助理」這兩個字,我嘴裡說得輕描淡寫,可眼神卻寒光四射,冷冰冷的對著劉傢元,怒目而視,惡狠狠地幾乎冒出火來,劉傢元被我瞪得啞口無言,雙手抱頭,臉上肌肉痛苦到扭曲。

  我冷哼一聲,狠狠地給瞭他一個白眼,然後便不再去搭理他,收回眼神對著徐科長道:「徐科,上次之後,我因偶然的機會察覺出許多可疑之處,算是上天給我的眷顧吧,所以,前幾天我在傢裡安裝瞭微型攝像頭,今晚你們的所作所為,全都錄得一清二楚,我還做瞭備份,明天我就到你們局長還有紀委那舉報。你們侮辱糟蹋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話音未落,二人同時站起身,徐科長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倉皇間扯起被子坐在床邊,瘋狂向劉傢元使眼色,劉傢元沖到我身邊,苦求道:「別……別,之貽,千萬別舉報,這件事我們實在該死,尤其是我……我簡直畜生不如,你怎麼懲罰我都行,我做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就是別舉報好嗎?」邊說邊抓著我手臂,使勁兒搖晃,越來越用力。

  這讓我更加氣急,大喊著:「怎麼著,看你這意思,我要是不答應,你就要用強是不是?你已經毀瞭我的貞操,也不差我這條命瞭,來,來啊!」

  劉傢元急忙縮回手,軟語辯解著:「沒,絕對沒有這意思,之貽,我求求你瞭,就算你不考慮咱們的夫妻感情,也要顧及咱們的兒子啊,這一舉報,咱們這個傢就毀瞭,求求你瞭。」

  還沒等我答話,徐科長終於也幫腔道:「是啊,妹子,我們倆做出如此錯事,千刀萬剮也不為過,可是娃娃是無辜的,他還這麼小,還有你們的父母,我聽傢元說,你媽媽身體一直不好,老人傢可經不起刺激的,這件事咱們從長積極好不好?隻要不去舉報,讓我做什麼都行!」

  聽完他們倆的話,更加深瞭我報復的決心,不僅看不出有啥悔改認錯之意,竟然搬出兒子和媽媽來變相牽制我,簡直不可救藥!

  就算他們不說,我也不會真的去舉報,因為他們說得那些我自己早就盤算過,一旦把事情鬧大,弄不好就是兩敗俱傷,一地雞毛,甚至後半生都不得安寧,而且剛才罵劉傢元要我命的時候,我又猛然想到,那徐科職位高、人脈廣泛,說不準萬一逼急瞭,他鋌而走險來報復,那就更糟瞭。

  所以,自打剛才徐科長肏我的時候,我便打定主意走另一條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