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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真相漸露

  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

  望著手心裡三根暗紅色的流蘇穗子,我心亂如麻,因為它們出現在瞭絕對不會、也絕對不該出現的地方。

  今早我喂完娃娃沒事,便開始打掃衛生。收拾臥室的時候,我註意到枕頭下面,床單和褥子邊緣貼著兩根暗紅色的流蘇,大概兩公分長,按理說也不容易察覺,擱平時我隨手一抹一掃也就弄到地上瞭,可是由於上周我把床單換成瞭淺藍色,暗紅色的穗子留在上面,顏色對比有些顯眼,拿起枕頭便能看見。

  再者,這並不是普通的線頭之類,我望見第一眼就想起來這是昨晚徐科長腰間香包上垂著的流蘇,暗紅色絨線,和掛在娃娃睡床上的那個淡紫色的是同一材質,我還怕自己認錯,前後仔細對比瞭幾遍,發現絕無錯誤。

  我呆坐床邊,無力地垂著頭,竟發現床頭和墻角的結合處赫然也放著一條流蘇穗子,我撿起來,連同另外兩個一起放到手心,眼神呆滯的望著它們,這下子我心裡的疑竇油然而生,仿佛越積越多的烏雲,黑壓壓連成一片,將心裡的光亮緩緩驅走。

  香包是掛在徐科長腰上的,也未見他取下把玩,穗子怎麼會脫落?

  就算穗子縫制的不牢,那也應該是飄落在客廳,怎會出現在幾米之外的臥室呢?我記得昨晚徐科長從未到過臥室啊!

  那會不會是先掉下來,然後不小心粘到瞭劉傢元身上,再然後被劉傢元帶到臥室呢?可是細細想來便覺不可能,劉傢元先去送得徐科長,上下樓風塵仆仆,回到客廳又收拾碗筷,洗漱完再進到臥室幫我脫鞋脫衣,如此折騰瞭一大圈,身上的流蘇竟然都沒掉,最後偏偏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枕邊和床頭,世上哪有如此巧合?

  那這三條穗子是如何出現的呢?我心裡一遍遍的發掘著其他可能性,可是慢慢地我發現,那些微乎其微的可能性隻不過是我安慰自己的借口,因為,回思昨晚的一幕幕畫面和情形,我註意到瞭更多細節:

  徐科長貪婪地觀察著我的走光,劉傢元時不時出現的僵硬和不自然的表情,最最可疑不解的地方是,那陣突如其來的困意,平時不管怎麼疲累、困倦,總歸有個過程,而且絕對不會意識模糊、大腦空白的、渾身無力的,怎麼會連脫鞋都來不及的?那陣眼皮過分的沉重,我越想越不像困倦,反倒像是突然暈倒。

  這些細節,我昨天都沒太註意細想,要不是突然發現這三條奇怪的流蘇,我根本不會再去回思的,可是此刻,在驚訝和不安的心境催促下,我的思緒來回往復,又觸及到瞭更早前的種種記憶和瞬間,一幕幕、一件件,所有原來看似平常的東西,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流蘇所激活,冥冥中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線,將各種蛛絲馬跡串聯到一起,在我的腦海裡的沉思發酵,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指向瞭一個可怕至極的結論。

  我越想越驚,越想越怕,捧著流蘇的手劇烈抖動,心臟先是跳得快如流星,可是漸漸地地又變成慢如蝸牛,但不管快慢,每一下跳動都好似響鼓巨鐘,哐的一聲,震得全身顫抖驚悸,額頭和後背上冷汗涔涔,我隻覺喉嚨裡濃痰淤塞,憋得幾欲窒息,嘴裡幹燥欲裂。

  我不停的猛咽口水,從口腔到胃裡到處彌漫著一股中藥般的苦澀,我幾大步沖出臥室,就在離馬桶還有半米的時候,伴隨著嗷嗷兩聲嘶吼,一大灘嘔吐物噴湧而出,弄得半個衛生間都是,我扶著馬桶又嘔吐瞭半分鐘方才止住。

  沖過馬桶之後,我無力地靠著,臉依舊懸在馬桶口上方,離水面隻有十公分,水面上清楚映出臉的倒影,隻見自己額頭上依舊滲著幾粒冷汗珠子,劉海零亂散落,嘴邊沾滿瞭嘔吐物,可是此時,我卻並不覺得它們臟,真正臟的,不該是某些人心麼?

  而且,嘴上的污濁隨時都可以擦掉洗凈,可人心裡的骯臟和齷齪,是你永遠不易發覺、更無法輕易洗脫的。對著馬桶倒影裡自己蒼白憔悴的臉,想到自己昨晚自己可能的遭際,心底又是一陣刺痛和心酸,眼淚撲簌簌的湧出,順頰而下,噼裡啪啦的落在馬桶裡,仿佛打在湖面上的綿綿梅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不知何時方止。

  我趴在馬桶邊抽抽噎噎,整整哭瞭半下午,到後來迷迷糊糊,差點睡倒在衛生間,直到被娃娃刺耳的哭喊聲驚醒,我掙紮著起身,大腿早都酸脹麻木瞭,我扶著墻走回臥室,抱起娃娃開始給他喂奶。

  娃娃一邊吃奶一邊大眼睛滴溜溜的到處看,小手摸著我另一側的乳房亂抓亂摸,可愛調皮的模樣,總算是稍稍安慰瞭我剛才受傷撕裂的內心,我微笑著望著他,心裡一甜,不覺哼出瞭昨晚我哄他睡覺時唱的那首催眠小曲:

  「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欞。蛐蛐兒叫錚錚,好比那琴弦聲。琴聲兒輕,調兒動聽,搖籃輕擺動。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瞭那個,睡在夢中……」

  我多麼希望自己也變成一個嬰兒,無憂無慮的躺在搖籃裡,不被現實生活中的殘酷和黑暗所打擾,每天聽著媽媽溫柔的搖籃曲入睡,周圍滿是澄明和純凈。可一切都是徒勞,剛才串聯起的那些情節和推測,仿佛幽靈一般,在我腦海裡一遍遍遊走糾纏。

  我就感覺四面八方好像太突然擺滿瞭屏幕,不論我走路還是坐著、低頭或是仰脖,總有一面屏幕在我眼前【放電影】,各種細思極恐的畫面滾動播出、活靈活現,最後高潮處,隻見徐科長邁步走向臥室,來到我的床頭,臉上依舊掛著那意味深長的微笑,身後的劉傢元臉色慘白,緩緩把門關上瞭,緊接著鏡頭一黑,【影片】結束。

  我的眼前也是一黑,腦袋再次嗡嗡作響,胸口劇烈的起伏,扶著床大口喘著粗氣,我越想越激動,一股巨大的憤怒之氣充塞心間,我恨不得馬上沖到教育局臭罵舉報,我更恨不得拿刀猛砍他們幾十刀,方才解我心頭之恨!

  可氣過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所悲憤暴怒的那些事情,全是來自猜測,一切都是由三根流蘇穗子引起的推理,此時無憑無據,如何對質?如何舉報?弄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說我敏感過度,造謠詆毀,甚至是大腦受瞭什麼刺激,他們那些人、那個圈子,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能有什麼底線和良知?

  此時我逐漸冷靜下來,昨晚的事既然已經發生,那也隻能忍氣吞聲、佯作不知,暫時先不要露出異樣,這種事有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他們絕不會就此收手,一定還會有所行動,那我就將計就計,時刻留意,到時候當場揭穿,看你們還有何話說!

  暗中打定註意之後,我心裡的激憤稍緩瞭一些,剩下的就全是悲哀和無奈瞭。

  我曾以為六年前那晚,目睹爸媽的私密淫行,繼而染上性癮,就是命運對我最大的捉弄瞭;

  後來,我又以為五年前,身受性癮折磨,在一個清晨放縱自慰卻被男友和他的朋友撞見,才是命運最大的玩笑;

  再後來,懷孕兩個月時的某一天,莫名其妙的竟被自己老公醉酒強奸侮辱,我就在想,命運裡再不會發生比這更奇葩、更荒誕的劇情瞭吧?

  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天真幼稚瞭,不過這次,老天對我還算是【仁慈】,他讓我酣酣睡去,沉浸在美夢裡,躲開瞭親眼目睹那一幕的震驚和殘忍,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人生就是這樣,美夢和殘酷,光明與黑暗,往往是同時進行,同時存在於一個人的周圍,當你滿懷憧憬建構著幸福溫馨的夢境大廈時,總有人潛伏於地下,無情地破壞和掏空地基,

  最後,當你躺在理想大廈倒塌的廢墟裡,心力交瘁、一片茫然的時候,卻發現暗中作祟的,不是命運的詛咒和自己的疏忽,而是來自身邊最親近的人的「陷害」,那一刻,你才知道,什麼是絕望,什麼是心如死灰……

  我怔怔地望著窗外,其時,太陽西斜,淡紅色的陽光稀稀疏疏的鋪在地上,仿佛一塊塊毛茸茸的地毯,陽臺上兩隻蝴蝶圍著幾盆花翩躚飛舞,樓下門店播放的曲子悠揚婉轉,懷裡的小調皮柔軟滑嫩的身子緊貼著我,眼神調皮,嘴裡咿咿呀呀低哼著,本來這一切都是那麼溫馨,透著暖意。

  等會兒劉傢元下班瞭,三口人歡樂共聚,那將是一幅多麼幸福的圖景!可是所有這些,都被他親手毀瞭,即便再熾熱的陽光,也暖不回我受傷的心,眼前周遭與我而言,全是陰森寒冷的冰窖。

  我這正出神呢,突然覺得一陣燒灼感從兩個乳頭上緩緩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娃娃一嘴噙著乳頭,不再吮吸奶水,而是調皮的像是吃糖豆一般咀嚼親咬,兩個小手也沒閑著,輕抓住另一個乳頭揉捏著。

  這【小壞蛋】力氣雖小,可給我帶來的敏感和刺激卻不小,這大半天以來,從疑惑、猜想到質疑、還原,再到傷痛、憤怒,最後化作滿心的悲涼和心死,我承受瞭幾乎是大半輩子的心裡壓力和折磨,整個人本已變得枯樹似的毫無生氣,但此時乳房上陸陸續續傳來的溫熱和酥癢,仿佛甘霖玉露一般滋潤著我,渾身僵硬的肌肉慢慢有瞭反應,眼神也不再呆滯。

  我對著【小壞蛋】溫柔一笑,低下頭給他深情一吻,忍不住柔聲道:「寶貝,還好媽媽有你,你是不是也知道媽媽受瞭罪,心裡苦,所以想逗媽媽開心?乖寶貝,你放心,為瞭你媽媽也一定會開心、堅強的……」

  說著說著不禁眼角一酸,幾粒淚珠滴到瞭襁褓上,娃娃像是被撓瞭癢癢似的,手腳亂登,「呵呵」笑瞭起來,樣子可愛已極致,我隻覺心頭又是一暖,整個身體也跟著溫熱起來。乳頭上的酸麻順著血管和皮膚逐步蔓延到全身,呼吸不知不覺也變得急促,屁股下面好像有團火似的在烤著。

  我忍不住站起身來,可是這一動,更加牽引瞭聚集在下體的情欲,小腹深處一熱,我忍不住渾身一機靈,一股細細的暖流倏而湧出,還沒等我大腿夾緊,就覺得陰阜和陰唇像是突然被熱毛巾捂住一樣,又熱又癢。

  我趕忙放下娃娃,岔開腿低頭一瞧,就見淺藍色的的內褲上印著一大片水漬,仿佛一朵綻放的牡丹,我的欲望也徹底被著朵「花」激發瞭,性癮就這麼悄然而至,我無奈苦笑,不停暗罵自己這幅淫賤的肉體,正是這幅性感誘惑的皮囊,才招來瞭種種【禍事】。

  此刻,我不恨劉傢元,也不恨徐科長,隻恨自己一身放浪的淫肉,性欲越積越多,又夾雜著對肉身的憎恨,我隻覺陰道深處燃起一團欲火,那種排山倒海般的渴望被插入、被征服的感覺沖天而起,我急忙扯下內褲,一把將三根手指捅入,根本毫無前奏,快速抽送起來。

  可是細小的手指放進濕熱滑膩的陰道,如同泥牛入海,毫無蹤跡,我插瞭三十多下,子宮口反而愈發瘙癢。此時我無意間瞥見瞭衣櫃上的一個棕色箱子,心底一喜,趕忙沖過去,把箱子取瞭下來,裡面放著我曾經愛看的雜志和傾註瞭許多心血的讀書筆記,但此時它們在我眼裡卻如同廢紙。

  我瘋狂的翻騰,有的本子都被撕壞瞭,隻為把藏於箱底最深處的一盒東西取出,我拿起盒子回到沙發上,打開一看,便欣喜若狂,如同見到多年未見的知己,我來不及安電池,拿起一根手臂粗細、二十公分長的黃色假肉棒,讓它牢牢地吸在茶幾上。

  直接在手心裡啐瞭幾口唾液當做潤滑劑,然後快速擼動假肉棒,沒一會兒,整個雞巴便亮晶晶、光閃閃,碩大的龜頭微微顫動,好似張開血盆大口的毒蛇,我興奮地扶著它,輕扭細腰,將同樣水淋淋的肉瓣對準大肉棒,上身一沉,窄小滑嫩的陰道急不可待的將雞巴連根吞沒。

  我瞬間隻覺頭皮發麻,嬌軀一震,忍不住發出「哦」的一聲長嘯,整個房間都響起瞭回音,「哦……哦……」四面八方,由近及遠,由強到弱,聲音裡充斥著放縱和浪賤。

  時隔一年多,這是我第一次用它,可那種刻骨銘心的滿足還是如同老朋友一般,無需前奏,無需適應,陰道肉壁便主動收縮蠕動,兩片柔嫩的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少女的笑靨,我興奮地上下起伏,扭腰晃乳,肥碩的屁股兇狠的撞擊著茶幾。

  【砰砰砰砰】每一聲都代表著我此時噴薄爆發的淫欲,臀肉亂甩亂抖,把娃娃的幾個玩具都給撞到瞭地下,可巨大的舒爽讓我忘情、讓我瘋狂,我早已魂飛天外,兩隻手在雙乳上放肆揉搓,淫靡的蜜穴幾乎被粗壯的肉棒凌辱到變形,淫水順著下面的【騷嘴】涔涔流出,轉眼間在假睪丸周圍形成瞭一大灘。

  此時大屁股撞到茶幾上,已由砰砰變成瞭啪啪,雄渾的交響樂化成瞭歡快的嗩吶,我好像受到瞭鼓舞似的,又瘋狂抽插瞭五十多下,子宮口的嫩肉幾乎舒服到痙攣,冷卻埋藏瞭一年多的性欲一股腦噴湧而出,隨著抽插的深入,欲望越積越多——

  高潮霎時間毫無征兆的到來,身子猛然間劇烈的顫抖著,陰道裡面像是稍沸瞭的開水,【咕嘟咕嘟】淫水四濺而出,陰道壁猛烈收縮,將兩片本來外張的小陰唇都吸到瞭肉棒上,緊緊貼住假肉棒壁,兩分鐘後才緩緩脫落,我身體前傾,扶著沙發一動不動,小穴一直狠狠地咬住假雞巴,久久不舍得吐出來……

  緩瞭好一陣,我才起身將「戰場」打掃幹凈,一回頭發現娃娃正撲騰著手腳,笑嘻嘻的望著我,我心裡不由得感嘆:「要是世上所有人都長著像他一樣純凈的雙眼,都有著像他一般澄澈的心靈,那該有多好!」

  但是門口突然想起的開門聲,一下子將我打回現實,撲滅瞭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我深吸一口氣,準備著對抗接下來的一切齷齪和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