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傢元,傢元?你盯著我發什麼愣,吃飯啊,都快涼瞭。」劉傢元自從洗漱完坐下,就一直看我,直愣愣地把眼睛瞪得老大,看得我不好意思起來,我起身猛推瞭他兩下質問著,他這才如夢方醒,匆忙端起粥抿瞭一口,臉上卻掛著狡獪的微笑,說道:「沒事的,之貽,我就是突然註意到,你今天的皮膚格外白嫩光潤,氣色也比前幾天清爽多瞭,這才讓我看入迷瞭呢。」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平時難得他說這些俏皮話哄人,聽得我心裡甜絲絲的,下意識的還摸瞭自己臉蛋幾下,可是嘴上依舊嗔道:「凈瞎說,這幾天寶寶經常鬧,一直睡不好,所以皮膚總是幹燥暗沉,昨天還又起瞭兩個痘痘,哪能說好就好。」他馬上接口道:「確實是好多瞭啊,不信你再仔細照照鏡子,而且,這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並不是我哄你玩。」
我不解地問道:「啥科學依據?」
他沒有答話,而是把剝好的雞蛋兩口吃掉,然後將半碗粥一飲而盡,猛地拍瞭拍肚子做出吃飽的樣子,沖著我露出曖昧的的微笑,我等得焦急,催促著:「快說呀!」他站起來,走到門口衣架旁,一邊穿外套一邊說:「我看過報道,說是某些化妝品裡含有極其特殊的成分,這些成分碰到適合的人的皮膚,確能起到短時間內改善膚質的奇效,十分靈驗。」
我聽得愈發迷惑,忙問道:「可是,我最近沒用什麼新的化妝品啊,都是原來的,從未換過。」
他把鞋子穿好,半開著房門,走出去後又回身握住門把手,上身探進屋來,滿臉憋笑的樣子,突然放低聲音對我說:「之貽,你怎麼忘瞭,昨晚你明明用過一種乳白色的【護膚露】,還是我幫你塗的,再好好想想,我先上班去啦。」說罷便把門關好下樓去瞭。
我坐在椅子馬上,默默嘀咕著:【乳白色?他幫我抹……】意念至此,我霎時身子一顫,呀的一聲叫瞭出來,臉頰滾燙,心裡又羞又氣,扶著桌子不停的跺著腳,嘴裡暗罵道:「渾……壞蛋,得瞭便宜,還如此羞辱我,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想起昨晚那些春宮似的情景,渾身竟一點點燥熱起來,冷卻瞭幾個月的身體突然出現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我心裡一驚,我趕忙收攝心神,強忍著將這股情欲壓瞭下去,可是,心底依舊殘留著昨晚我和他的種種影像,旖旎、溫馨、興奮與羞澀交織在一起,此時都化作瞭幸福。
我收拾洗碗,澆花拖地,看電視,曬太陽,一上午做瞭好多的事,可是不管幹什麼,我的思緒卻從未離開過昨夜,一遍遍,一幕幕,不停地回放著……
昨天是劉傢元的生日,我倆一起吃瞭火鍋,他喝啤酒,我喝的果汁,其時,從我們的座位望去,剛好見一輪圓月斜掛東方,又大又白,從路邊高大的柳樹枝條中閃露出來,我們異口同聲的喊出瞭那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二人便在這略顯詩意浪漫的氛圍中邊吃邊聊,火鍋的熱浪蒸騰,顯出一片氤氳之氣,更襯托得氣氛溫馨和諧。
自從懷孕以來,不是我身體不舒服,便是他忙忙碌碌出差加班,兩個人難得靜下心來好好約會,所以彼此都比平時格外歡脫健談,從工作聊到同事,又從同事聊到孩子,活脫脫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不知不覺聊就到瞭九點多,要不是我提醒勸慰,他能把剩下的四五瓶都喝瞭。
最後臨走的時候,他突然笑瞭一下,然後用略帶嗔怪的語氣對我說:「哎,媳婦,今天是我生日,你都沒說幾句深情祝福的話。」
我把飲料放下,本想笑話他孩子氣,都成夫妻瞭還要說那些客套話,但是看到他真誠期待的表情,我心裡一軟,然後眼珠一轉,做出思考的樣子,繼而說道:「其實,人傢早都想好啦,就……就是不好意思說。」
他往前挪瞭下身子,急道:「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快說,媳婦,我喜歡聽!」
我嬌笑著,也把身子向他靠近瞭些,然後清瞭清嗓子,柔聲道:「今天是我老公的生日,做媳婦的虔心許瞭三願:一願郎君千歲;二願妾身常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常相見!」說完之後,我還是臉頰暈熱,瞄瞭他一眼便低下頭去。
這時,他的手輕搭在我肩頭,歡快的說道:「媳婦,你真是個小才女,說得太好瞭,來,為瞭你的【三願】,咱們再碰一杯。」
我拿起杯子和他相碰,緩緩喝盡剩餘的果汁,心裡卻默默念叨著:【我不要做什麼「小才女」,我隻想永遠做一個幸福的妻子,安穩一生,被愛一世。】
回到傢洗漱完我們就睡下瞭,本來還想和他再聊會兒,結果五分鐘不到,便聽到他的鼾聲漸起,我嘆瞭口氣,靠在他肩膀上,也跟著迷迷糊糊的睡著瞭。
不知睡瞭多久,床鋪一陣微動把我弄醒,繼而聽到臥室門和衛生間門打開的聲音,我睡眼惺忪的側瞭下身,發現劉傢元不在,剛開始也沒多想,可是等瞭一會兒還不見回來,我心裡一震,猛然翻身坐瞭起來,【他不會又去手淫瞭吧?】
我心裡這麼想著,便馬上悄悄跟瞭出去,就像那天一樣,伏在衛生間門口,側耳一聽,一陣讓我這個女孩子聽瞭都口幹身熱的淫聲浪叫隱隱傳來,配上他野獸發情般的低吼,完全是和那天一樣的場景和劇。
自從上次發現他偷偷手淫後,最近半個月我又有意無意的留意過,加上這次已經是第三次瞭,每一次都想著找機會和他好好談談,但總是半途泄氣、羞於啟齒,既怕傷害到他的自尊和工作熱情,又怕說得不好傷害到夫妻的感情,不知不覺就這麼拖瞭半個月。
本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們又聊得那麼暢快,過得那麼愜意,真不適合打破這份溫馨,可是裡面的淫靡之音仿佛無數個小蟲一般鉆入我的耳膜,進而爬進我的心裡,融入我的血裡,弄得我渾身越來越躁動難安,每一聲音節都摧毀著我作為一個妻子的脆弱神經。
那個可怕的推想再次湧向心頭:【他現在還隻是手淫,可時間一久,他會不會不再滿足於手淫?外面的誘惑那麼多,他周圍又不乏秀麗性感的女人,等他年底一升職,還不有好多女孩子巴巴主動往上貼啊?】
此時,我腦海中迅速飛過徐科長和曼姐茍且淫亂的畫面,那他會不會趁我不備,做出如此之事?就算我信任他的為人和個性,可是長期的性欲壓抑,難道不會傷害身心健康麼?
自從那晚他【強暴】我之後,兩個人好像都對性愛話題諱莫如深,偶爾兩個人聊天玩笑,也都是淺嘗輒止,我知道他是怕再次觸及我的傷痛,而我也確實還留有陰影在心底,可是這種對於性生活的【禁忌】,隻能是暫時的啊,離我分娩還有將近五個月,再加上坐月子養身體,起碼還得半年多,這麼長時間的發酵,肯定會影響正常的夫妻生活的,說不定還會導致彼此冷漠、隔閡……
我越想越是擔心、害怕,作為妻子,我一定要做些什麼,為瞭他,為瞭婚姻,我不能熟視無睹,默然讓事情隨意發展,所以不能再拖瞭,我再次想起初次目睹他手淫的那晚,我心裡曾經湧起的那個想法,我再也顧不得羞澀和顧忌瞭,腦筋急速飛轉,終於打定瞭註意。
我悄悄回到臥室,把門大大的開著,然後斜躺在床邊,蜷縮著身體,顯出極其痛苦的樣子,然後故意提高聲音,沖著衛生間尖叫道:「傢元、傢元,你快來啊!我肚子疼的不行!受不瞭啦!」我隱約聽到衛生間裡先是【啪】的一聲,緊接著又是【哎呦哎呦】兩聲呻吟,我忍不住偷笑,心想肯定是他正陶醉呢,被我的叫聲驚醒,不定撞到哪裡瞭。
隻聽他聲音顫抖著,說道:「來……來啦!」衛生間裡又是嘭嘭嘩嘩幾聲,偷眼瞄過去,就見劉傢元一邊整理褲子一邊小跑過來,進瞭臥室,他馬上把燈打開,我瞇著眼看到他一臉的倉惶狼狽之像,差點沒笑出來,我又故作痛楚,【嗯嗯嗯嗯】呻吟起來。
他趕忙把我扶起摟在懷裡,急問道:「之貽,之貽,怎麼突然肚子疼瞭?厲不厲害?走、走,我帶你去醫院!」
我往他懷裡又靠瞭靠,語氣虛弱的說道:「不用去醫院的,就是睡著睡著突然醒來,發現你不在,我心裡一急,肚子便絞痛起來。」
他明顯愣瞭一下,然後低下頭,一臉茫然的望著我,抖著嘴唇道:「不……不是,之貽,你……你這是……」
我知道他先是手淫被突然打斷,心裡一驚,又聽到我肚子劇痛,怕有事,又是一驚,我平時在他面前很少開玩笑,更很少展現出調皮撒嬌、捉弄人的一面,此時他急急忙忙詢問之後,竟換來我如此的回答,再是一驚,三驚齊聚,難怪他茫然無措,話都說不利索瞭。
望著他呆萌癡傻的模樣,我實在忍不住,撲哧笑瞭出來,嬌聲道:「我是害瞭【相思病】,一刻不見老公,便氣血翻騰,肚腸痙攣,疼得痛不欲生。」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便仿佛凝滯瞭,窗外偶爾響起的汽笛,也顯得格外刺耳。
隔瞭良久,才聽到他長長籲瞭一口氣,然後苦笑一聲,把手伸進我的睡衣,在我的小腹上撓著癢癢,說道:「哎呀,之貽,你可把我嚇壞瞭,大半夜的怎麼開這種玩笑。」
我聽他語氣似怒似嘆,似嗔似怨,還以為他有點生氣,便也把手伸進睡衣,抓起他的手一起摩挲肚子,肩膀輕撞瞭他一下,說道:「我是做瞭一個噩夢,突然醒來有點怕,看你不在,所以就跟你開瞭個小玩笑,做媳婦的戲弄下老公都不行麼?一點都不懂情趣和情調,平時還總說我嚴肅內斂,哼!」
他聽完把我摟得更緊瞭,說道:「怎麼會,我的媳婦最好啦,最喜歡你和我開玩笑,老公又沒怪你,你做什麼我都喜歡。」
其實我知道他心裡的委屈和壓抑,不是因為我的玩笑,而是由於剛才的欲望中途突斷,此時又不得發泄,身子一定燥熱難受,所以言行舉止中才透著怨憤和無奈。
於是我馬上扭轉身體,仰起頭看著他,滿心羞赧的低聲問道:「傢元,你說我最好瞭,你喜歡我,那……那你為什麼不……不讓我幫你?」這句話說得明明聲如細紋,可是我自己聽來,卻似五雷轟頂,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脫光瞭給人丟到大街上一般。
劉傢元聽後卻是大為詫異,奇道:「之貽,你說什麼?啥事我不讓你幫忙瞭?」
我回避著他的眼光,囁嚅道:「你……你幹嘛一個人在衛生間手……自……慰……」
我的話才出口,劉傢元便渾身猛然抖動起來,正在我肚皮上撫摸的手陡然僵住,霎時一片冰涼,他顫抖著將我身體扶正,臉色慘白,滿是狼狽之狀,咕噥著:「之貽,你……你怎麼知道?我……沒……不是……我……」結結巴巴的話不成句,神色極是羞窘。
我抬起他的胳膊,復又靠在他胸前,柔聲道:「別瞞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來那天我便知道瞭,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卻偶然發現你在衛生間裡,我聽到那……那些聲音,才知道你在……你……那個多久瞭?」
劉傢元嘆瞭口氣,說道:「之貽,我……我原來不那樣的,就是從八月份開始,不知怎麼,常常覺得自己身體亢奮燥熱,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有時莫名的便會有欲望,雖然不是特別強烈,但是久而久之總有急於釋放的欲望,就……就特別想……想親熱,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著酒勁兒把持不住瞭。你現在肚子越來越大,醫生囑托不可輕易行房事,那次之後我更怕再傷到你,所以都是極力控制的,強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總有忍耐不住的時候,於是……於是便隻能靠手……手淫解決瞭……對不起,之貽,我知道這……這很不好……」
聽他娓娓道來,我的心裡愈發的理解和同情他瞭,我摟著他腰說道:「不用對不起,傢元,這……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應啊,所以,上次的事都過去瞭,我不怪你,這次的事,我更不會埋怨你,其實,我……我也有責任啊,懷孕期間,不能滿……滿足你……」
他急忙接口交道:「不,之貽,懷寶寶是大事,我作為男人當然要支持,我……我以後會多多忍耐,不那麼頻繁瞭。」
我心裡一陣溫馨,暫時沒有接話,眼光斜斜望著從窗簾縫隙裡露出來的月亮,白白的一個長條,像是深藍色綢子上的一串珍珠項鏈,正好被窗簾上繡著的兩朵牡丹花托舉,仿佛要獻給月宮中的仙子一般。
我心下一片溫柔和順,低聲道:「傢元,那燈關瞭吧。」他伸手關掉吊燈,我接著問道:「傢元,你剛才說,我做什麼你都喜歡,對不對?」
他馬上答道:「嗯嗯,對的。」
我沒再說話,右手從他的手中縮回,沿著他的胸膛緩緩而下,遊蛇一般悄悄摸到瞭他內褲邊緣,來回逡巡瞭兩下,手指便擠進內褲裡,直奔【黃龍】而去,劉傢元突然觸電一般,渾身抖瞭一下,然後伸手隔著內褲便把我的手按住瞭,驚訝道:「之貽,你……你幹嘛?」
我臉頰滾燙,埋首在他肩頭,柔聲道:「做一個妻子該做的呀……之前在衛生間是不是還……還沒好?我來幫你……以後……以後別一個人偷偷弄瞭……」不等他開口說話,我猛地一個起身便吻瞭過去,四片熱唇相交,兩個人的身子同時一顫,一股熱氣瞬間從嘴唇灌註全身,溫暖而舒暢。
我感覺到他的陽具物在我右手邊【噌】的一下挺立起來,我掙脫他手的控制,一把便握住瞭【烤腸】,劉傢元喉嚨裡立刻發出【嗯嗯】兩聲爽叫,小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手裡的【烤腸】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動亂竄,我柔嫩的小手迅速來回擼動,以示安慰和鼓勵。
舌吻瞭大概兩分鐘,我們抬起頭,四目相對,他的眼裡飽含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和期許,而我的眼裡卻充滿足瞭羞澀和溫柔,我避開他的目光,緩緩將他的睡褲和內褲一起退到瞭膝蓋下,然後雙手輪流愛撫揉搓著肉棒,這是我第二次用手【伺候】他的陽具,但是新婚之夜那次他醉臥不知,那麼今晚,也可算是【處子之擼】瞭。
劉傢元被我擼搓的愈發興奮,呻吟聲漸漸雄渾,完全不似偷偷手淫時的壓抑和低沉,這讓我備受鼓舞,所以我決定讓他更加舒服爽快,雖然接下來的行動也都是計劃內的,可是當真要實行之際,依然心臟狂跳,滿面羞紅,我回轉頭發現他正欲火熊熊的望著我,便輕拍瞭下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他嘿嘿笑著,眼睛雖然閉上瞭,可是手卻不老實起來,一隻手攀馬上我的乳峰,一隻手竄進瞭我的肉臀,而我不僅沒有反抗,反而把屁股翹得更高,主動迎接他的【突襲】,我顧不得乳房和肉臀的【失手】,俯身將嫩唇緩緩靠近他的小肉棒,一股特殊的氣息撲面而來,味道明明有點怪,卻反而讓我心念一動,忍不住的就要觸碰它、親吻它。
濃密的陰毛瘙得我的下巴癢癢的,我鼓足勇氣,猛然吸瞭兩口氣,然後輕啟櫻唇,微顫柔舌,瞄準瞭那顆圓咕隆咚的小龜頭,一口含瞭下去,劉傢元像是被人猛錘瞭小腹一樣,雙腿蜷曲,噌的一下坐瞭起來,急道:「之貽,你……不行,你怎麼……嘴……嘴不行的……」邊說邊還拽著我的肩膀,想要阻止我,可是我不為所動,繼續認真的吮吸著。
但是幾下過後,我才猛然驚覺:【我以前和雲雷在一起的時候為他口交過,平時自慰的時候,也偶爾動情含吸過假陽具,確實會口交,可是在傢元面前千萬不能表現得過於熟練啊,不然他一定會多心懷疑的,必須顯得自己稚嫩笨拙才行。】
意念至此,我馬上故意用牙齒劃在龜頭邊緣,然後仿佛嗆到一般匆忙吐出肉棒,捂著嘴咳嗽不停,劉傢元龜頭受挫,疼得發出【哎呦】之聲,我趕忙柔聲解釋著:「傢元,對……對不起,我……我不太會,最近一段時間,我知道你的情況,於是便……偷偷跟著……跟著小視頻學……學瞭些口交……那個技巧……弄疼瞭吧?」
他摟著我的肩膀,說道:「沒……我沒事,之貽,其實,你不……不用這樣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我故作生氣的瞪著他,怨聲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是不是嫌棄我!覺得我不學好事,風騷下流!」說罷鼻子抽瞭兩下,作勢便要哭出來的樣子,劉傢元見狀趕忙把我摟緊,安慰道:「沒有的,媳婦,我喜歡,特別喜歡,舒服得都不行瞭!我是怕委屈你,讓你這樣,我心疼你呢。」
我馬上問道:「真的喜歡麼?」他連連點頭稱是,我嫣然一笑,將他扶著躺好,說道:「喜歡就好啊,我們之間還說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歡為老公服務,兩情相悅的事嘛,快躺好,閉上眼睛!」
他感激地看瞭我一眼,便不再說話,我重新將肉棒含在嘴裡舔舐吮吸,偶爾牙齒刮那麼幾下,我的嘴唇極其柔軟溫熱,每次完全將肉棒包裹住的時候,它都在我的嘴裡狂抖亂跳,還不斷地膨脹,上面的青筋滑過嘴唇,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噴騰似火的欲望,緊接著我又舔到瞭睪丸上,那裡當真極其敏感,我每親一下,劉傢元便肛門緊縮,大腿抖動一下,我覺得好玩,就故意時不時的【欺負】下那兩顆蛋蛋。
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緣故,劉傢元整個人都好像中瞭迷藥一按,眼神迷離,渾身滾燙,滿足臉的花癡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時高時低,時急時緩,配著稀稀落落灑進屋來的月光,仿佛演奏出瞭一曲動人的《二泉映月》。
我也不知不覺的情欲勃動,他叫得越舒暢我便舔舐的越賣力,舌頭圓潤翻轉,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聲響徹臥室,空氣中滿是淫靡曖昧的氣息。
轉眼間隻聽劉傢元的呻吟愈發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緊繃,整個身子都開始有節奏的抖動起來,我又賣力吸瞭兩口,就聽劉傢元突然吼道:「之貽,我……要射瞭……哦……啊!」話沒說完,便一聲大叫,身體猛烈地一抖,帶著一股刺鼻氣味的濃精狂噴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幾張紙將要蓋住碰到龜頭的時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臉上。
電光火石之間,我根本來不及躲避,啊啊兩聲嬌呼之後,一張俏臉霎時被精液塗滿足,像是塗瞭好幾層面膜,一股腥味竄入鼻息,嗆得我咳嗽連連,胃裡一陣翻滾,差點又吐瞭出來,眼淚混合著精液滴滴而下,我一邊擦著臉,一邊哀怨的說道:「你真是我命裡的克星,被你強迫還不夠,還要被你……被你這麼羞辱,喂,舒服瞭吧,還不陪我去洗臉!」
劉傢元這時剛從高潮的餘韻中蘇醒過來,聽到我的話,又看到我的臉,頓時手忙腳亂,臉色鐵青,我剛把拖鞋穿好,他便一個公主抱將我抱起,沖向衛生間,嘴裡不停道著歉。
在他給我洗臉的時候,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不是害羞,不是埋怨,也不是單純的開心,就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瞬間又近瞭一步,有種踏實的滿足感。
我想,對於我倆這種在性愛上偏傳統、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愛交合反而不是那麼難,一切都不過是順理成章、順其自然,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都會經歷的程序,最多靦腆害羞一下,最後還都是欣然接受。
但是口交不一樣,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愛生活中分化出來的一個【異類】,它不是必須存在的,更不是隨便哪對夫妻都會接受的,好多人都覺得,做愛正常,讓我口交就是變態、是異類,即便是開明開放的現代都市,依然有許多人排斥它,一個人喜歡,另一個討厭,這是難以調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愛上的彼此不和,便源於此,繼而擴展到整個生活。
但是,今晚,我們共同經歷瞭這個,又彼此接受喜歡瞭這個,所以我才覺得心裡有種特別得充實和滿足,好像兩個人一起邁過瞭難關,而且還是性愛裡難以啟齒、羞於面對的難關,從此一路坦途,攜手同行,再沒有瞭隔閡與阻礙,我反而覺得這才是我倆性生活的真正開始。
我們彼此望著鏡子裡滿足面微笑地對方,心裡一甜,同時轉過頭,深情吻在瞭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瞭,明天該輪到你為我【服務】瞭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馬上就讓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頭暈……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