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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意亂情迷

  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

  今晚在食堂,偶然碰到瞭上次那個看《笑林廣記》的男學生,他剛打過球也是一個人來吃飯,征得我的同意後,他紅著臉坐到瞭我對面。閑聊著問瞭些他生活上的事,本來氣氛都冷淡瞭,沒想到他竟然主動和我聊起瞭今天下午的現代詩歌課的情況,他說她也喜歡戴望舒的《雨巷》,但是當我問他最喜愛哪首現代詩的時候,答案讓我大吃一驚,居然是李金發的《棄婦》!

  交流之後我才明白,他初中時父母離異瞭,他一直跟著母親生活,他一路見證瞭父親的無情拋棄,也見證瞭母親的含辛茹苦,性格便總是內向敏感,哪怕有母親全部的愛,他也總是感覺自己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缺乏完整的傢庭溫暖,所以他在《棄婦》這首詩裡讀出瞭和李金發相同的孤寂悲苦之感,他的母親是被父親拋棄背叛的“棄婦”,他自己也同樣是被命運捉弄、不受眷顧的“棄婦”。

  我早已吃完飯,卻聽得入情,心裡不住的哀嘆同情他。等他講完,我盡力的去寬慰、鼓勵,他感激的看著我,似乎一下子從剛才的哀怨中跳瞭出來,馬上恢復瞭一個籃球健將的樣子!末瞭,還能和我開個玩笑,他告訴說他最喜歡的古詩是《詩經。邶風。靜女》,還笑著念瞭幾句:“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我知道他是在拿我的名字:林之貽調侃,當初爸爸起名字的時候便是從這首詩的字句裡化用的,我也笑著回應道:“看你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膽子也不小,敢調侃取笑老師瞭!”

  兩個人之間談話氣氛慢慢變得輕松瞭不少,我們又聊瞭些體育的話題,不知不覺的聊瞭快一個小時瞭,食堂阿姨已經開始催促著離開瞭,他站起來和我道別,臉上掛著靦腆而帥氣的微笑,那一瞬間又勾起瞭我最甜蜜的回憶,我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喜歡這個男孩瞭,不是愛情的喜歡,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親切感,這感覺既溫暖又和諧,還有一種我久未體驗過的溫柔和靜謐……

  望著他走遠的身影,我在心裡反復念叨著他的名字:徐澈,我總感覺這個名字,這個男孩,以後會更多的出現在我的命運裡,一種強烈的女人第六感。當他先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再次和我揮手再見,卻看到瞭讓我情動的一幕,他當時穿著一套籃球服,短褲看起來有點緊,恰巧他回身的那一瞬,胯下明顯支起一個帳篷,那個東西沖天而起,飽滿的鼓起來一坨,好不“威武”,他忙著和我道別,可能自己還沒註意,可是我卻臉紅心熱起來,慌忙回應瞭下他便轉身離開,我怕再遲一會兒,自己的情欲湧動,指不定做出什麼失態的舉動。

  一路上月明星稀,喧囂的城市也靜謐下來,我走在柳樹下稀疏的暗影裡,慢慢平復瞭暗潮湧動的欲望,一陣涼風刮過,地下零星的幾片柳葉被吹起來,隨意飄蕩著,我突然想起徐澈剛才說的那首《棄婦》,自己又何嘗不是被命運丟進淫天欲海裡的一個放浪女人?

  長發披遍我兩眼之前,遂隔斷瞭一切羞恥之疾視、與淫水之急流、嬌軀之沉睡。

  黑夜與蟻蟲聯步徐來,越我小窗之側,狂呼在我溫熱之耳後,如荒野狂風怒號、驚斷瞭無數吟叫。

  靠著一個枕頭,與性愛之靈往返在空屋裡。

  我的難捱惟飛蛾之翅能深印著;或與夜鳥遊蕩在長空,然後隨彎月而俱去。

  淫婦之放浪堆積在動作上,纖細手指不能把欲火之強烈,化成慰藉,從窗子邊飛去,長染在遊鴉之羽,將同棲止於海嘯之石上,靜聽仙子靡歌。

  濕透的裙襪發出呻吟,徜徉在幽洞之側,永無滿足。

  熱流噴濺在地毯上,為世界之裝飾。

  這首《淫婦亦是棄婦》,獻給自己,獻給一路走來的欲望之路,和那無數個熱情似火又空虛難耐的夜晚……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

  “嘭”的一聲巨響,把我從昏迷中驚醒,兩個兇惡的士兵正抬著我走過一道道大鐵門,我拖著沉重的眼皮,渾身赤裸,手腳都被鐵鏈綁著嘴裡塞著我自己的黑色內褲,屁股和後背上不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幾分鐘後我才回想起來發生瞭什麼。我們的情報站被發現瞭,我和另外兩個戰友被俘,敵人把我們分別關押起來拷問,我就是在拷打的時候痛到昏迷,看此時的情形,一定又是要對我實施更殘忍的酷刑。

  我掙紮著動瞭兩下,腳上的鏈子“嘩嘩”響瞭起來,站在後面的大漢發現我醒瞭,淫笑著說道:“妹子,別著急,就快到瞭,一會兒有你享受的!”前面的漢子回頭瞥瞭一眼,跟著浪笑瞭起來,聲音響徹走廊。

  又走瞭大概兩分鐘,我們進到瞭一間寬敞的監押室,一面是暗黃斑駁的墻,剩下三面全是用手腕粗的鐵棍紮起來的,顯得異常堅固,整個屋子隻有最裡面閃著一點燈光,四周擺滿瞭各種刑具和一些我從未見過的裝置,每一個上面都籠著一層暗影,顯得冷酷而神秘,我心裡愈發驚懼,喉嚨裡下意識的發出“嗚嗚”聲,眼睛無助的向四周瞟著。

  兩個大漢把我抬到屋子中間,房頂垂下來一條繩索,他們把我雙手高舉,吊著綁瞭起來,我的腳尖將將能夠到地面,身體仿佛風中的浮萍,來回搖擺,兩顆巨乳好似兩盞燈籠,上下翻飛,把本來昏暗的屋子幾乎照亮,我看見兩個大漢瞪大眼睛,把我從頭到尾掃描逼視著,嘴角掛著既輕浮又兇惡的微笑,我不敢再看,低著頭想讓身體盯住,可是碩大的屁股根本不受腰的控制,配合著乳房,也搖晃起來。

  口水順著我的嘴角和內褲之間的縫隙一股股的往外流,已經打濕瞭半邊胸膛,然後在肚臍上匯聚成一條小指粗的水流,緩緩地繼續往下淌著,滑過小腹,便來到瞭陰毛的邊緣,由於我的陰毛十分稠密,這股小溪左右亂撞、流淌,兩個大漢此時竟然蹲在我的面前,一人一隻手搭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身體固定住,開始饒有興致的等著口水流向它的重點。

  我羞恥的收著小腹,可是水流早已突破阻撓,我感覺到蜜穴上面的那個小東西湧起一絲涼意,一股水流急速的滑過陰唇然後被流出的淫水截住,兩股水流,一涼一熱,融到一起,蜜穴口泛起一陣舒爽麻癢,冷熱交替,好不刺激,我隻感覺小腹猛地收縮,大腿一送,整個人丟瞭魂一般癱軟下來,換來瞭兩個大漢有一陣狂笑,他們鼓勵似的拍瞭拍我的臀肉,其中一個人說道:“操他媽的,沒想到共軍的間諜裡還有這麼騷的娘們兒,可比俏上海的小姐爽多瞭,還真是舍不得殺她!”

  另一個人附和著:“哎,這麼極品的少婦殺瞭太可惜,不過上頭有命令,咱兄弟也隻能忍痛割愛瞭,不過在那之前,咱們可要好好享受玩玩,也算是一大美差啦。”

  聽完這段話,我剛才所受的巨大羞辱感便已不重要瞭,我曾無數次的想到會被敵人殺害,可是當這一幕真的到來,我還是留下瞭眼淚,不舍和不甘湧向心頭,兒子和老公還期盼著戰爭早點結束,一傢人共聚天倫,這些都隻能是鏡花水月,淪為泡影瞭,一切熱血,在此刻,都化為冰冷淚花。

  我正麻木的在空中晃著,腦子一片混亂,就在此時,屋子最裡面突然想起一連串女子的尖叫:“不要啊…放開我…混蛋…有種就殺瞭我!”

  聲音慘烈而尖銳,一下子把我從絕望中驚醒,我把身子轉瞭下,就發現兩個大漢輪流的在強奸著一個女孩,由於遠離燈光,看不清女孩的臉,但是其中一個矮壯大漢的那根碩大醜陋的陽物倒是清楚的在女孩的身體裡進出,另一個臉上有疤的大漢死死按著女孩,下面也是赤裸著,胯下粗壯的雞巴橫在女孩臉上面,竟然比她的臉都長一些,極其猙獰兇惡,兩個人就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交換著,似乎要把女孩撕碎一般,瘋狂輸出,女孩剛開始的嚎叫逐漸變為嗚咽,我聽得愈發心煩意亂,轉過身不忍再看。

  兩個禽獸折騰瞭好一會兒,女孩的聲音一點點消失,估計是昏死過去瞭。

  我聽見兩個大漢又開始拖動女孩,然後“嘭”的一聲好像是扔到瞭哪裡,我偷偷側身瞄著,原來是把她抬著仰面放到瞭一個大概一米高的木臺子上,女孩手腳被死死綁著固定在臺子腿上,那個臺子正好在燈光下,離我四五米遠,仿佛一個手術臺,女孩渾身紅腫青紫,一看就是遭受瞭酷刑折磨,唯有豐滿的乳房還露著些白皙精巧,一看就是個黃花閨女。

  我不禁又悲從中來,就在此時,矮壯大漢一挪動,原本擋著女孩臉的身體閃開瞭,頓時,一張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映入眼簾,我下意識的“啊”的一聲驚呼,隻感覺胸口一悶,胃裡一陣惡心,身體晃得更厲害瞭,扯得手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

  兩個大漢聞聲看瞭過來,刀疤大漢對我喊道:“妹子,別害怕,你也不要怪我們,你們一起的另一個小夥兒已經全盤招供瞭,所以上頭讓我們辦事,正好你們姐妹還可以做個伴兒,我們會盡量溫柔些的!”

  絕望背後是什麼?我形容不出來,隻覺得整個人一會兒輕飄無主,一會兒又仿佛猛撞在墻上,疼痛與麻木交織,隻想著馬上死去,可是被自己最親密的戰友出賣背叛,便是死也是死不瞑目,真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徒弟!

  我隻可憐面前叫:陳芳的女孩兒,花樣年華就被如此摧殘,可是我又特別的敬佩她,為她驕傲自豪,她守住瞭底線和信仰,沒有被敵人酷刑嚇退,巾幗不讓須眉,想到此,我望著她依舊未醒,可兩個大漢卻沒有直接處決的意思,而是一直在那鼓搗安裝一個機器似的東西,我這才開始偷偷觀察他們要幹些什麼。

  我見兩人將一個類似於壓力器的東西放到臺子旁,其中一頭連著一個管子,最末端上套著一個氣球,此時是軟軟的未吹起的狀態,矮壯男把這個軟氣球慢慢的塞到瞭女孩的陰道裡面,然後那個刀疤大漢就把壓力器另一頭連接的一個管子拽到我面前,我見這個管子的末端安裝著一個透明口罩,刀疤臉過來扯掉瞭我咬著的內褲,然後將口罩戴在瞭我嘴上,鼻子卻是露出來的,我錯愕的看著他們,不知他們有什麼企圖,直接槍斃我們好瞭,為何如此費勁兒?

  此時,兩個人對視一眼淫笑著同時想我走瞭過來,他們把身上僅剩的背心都脫瞭下來,露出醜陋的胸毛,一身壯碩的肌肉,看得我心驚,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可是我無能為力,我隻想他們發泄完,趕緊槍斃瞭我,便也沒有費力掙紮。

  矮壯男一把抓住我的雙乳使勁揉搓,刀疤臉則蹲下來,對著我的蜜穴一頓猛親,我沒忍住,“啊”的一聲叫喊,緊接著我就聽見一聲重重的類似閘門開啟的聲音,然後面前的壓力裝置裡面就開始一陣“咔咔”的齒輪響動,我來不及管兩個人的侮辱瞭,驚訝的看著那個機器,另一頭的管子一下子伸直瞭,就看見好像有一股股的氣體穿過,直抵管子盡頭,原本昏迷著的陳芳突然渾身猛地抖瞭兩下,接著就是一聲尖叫,嘴裡喊著“疼”。

  我看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一點,陰道也漲開瞭不少,整個人痛苦的掙紮著。

  我望著一股股往前輸送的氣體,終於明白瞭,一定是我剛才受刺激後的喊叫,觸發瞭面前的這個機器,它必是一個打氣裝置,我趕忙緊閉嘴唇。

  此時在我胯下的刀疤臉暫停瞭吮吸,笑道:“哎呦,對不住妹子,你看我倆這記性,忘記告訴你瞭,你可千萬不能亂叫,隻要聲音稍微大些,變會觸發機關,然後氣體就會一點點把那個妹子下面的氣球越撐越大,持續幾秒鐘,一直叫就會一直充氣,慢慢就像懷孕生孩子一般,小腹腫脹,疼痛難忍,最後氣球漲破,便會香消玉殞,發明這個的工程師稱之為‘產刑’,所以妹子,這個女孩的命可掌握在你手裡!”說完便和矮壯漢子狂笑不止。

  因為剛才我及時止聲,那個裝置暫時停瞭,陳芳滿頭大汗的緩瞭口氣,與我對視一眼,一切酸楚盡在其中,我不忍心再看,馬上閉上眼回轉頭。

  此時,矮壯漢子突然從背後把我抱起,兩個手穿過腿彎,把我的腿大大分開,我隻感覺陰道口一陣涼風吹過,陰唇顫抖著分開,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湧,竟好似迎接誰一般獻媚,我滿面滾燙,想叫卻不敢張嘴,緊咬著嘴唇等待著野獸的吞噬。刀疤漢子挺著碩大的灰黃色雞巴,雙手勾著我的大腿根部,把那半個拳頭大的龜頭瞄準瞭我的騷穴。

  隻一刺,便全根塞入,我隻感覺大腦一陣巨大的舒爽湧入,短暫的疼痛瞬間便被子宮口的暢快所取代,可是不能放肆的呻吟,讓我總覺得差那麼一點點,就是無法達到人生的頂點,但是我不能投降,必須咬緊牙關不能讓陳芳受苦。刀疤漢子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大雞吧在蜜穴裡停滯瞭幾秒鐘,見我咬著的嘴唇剛剛稍微松弛,他便猛虎出籠一般發起瞭兇猛的攻擊,我從未經歷過如此的抽插,當真是不給蜜穴一點空隙。

  堅硬的雞巴壁每一下都剮蹭的陰道壁酥癢難忍,每一下龜頭都頂到子宮口,像是打開瞭全身淫蕩的開關,每一處毛孔都張開往外釋放燥熱,我幾乎把嘴唇咬破瞭去抵擋這巨大的刺激,可是還是有一絲絲的低吟竄瞭出去,我盯著微微抖動的機器開關,幾乎崩潰。

  恰在此時,從我後面抱著的矮壯漢子竟然用他的大雞吧在我的菊門口摩擦,時不時還用龜頭蘸著我的淫水,往我的肛門裡鉆,我本來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一個駭人的想法湧上心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矮壯男便一聲低吼,直接把一半的肉棒捅瞭進來,根本沒有多少前戲和憐香惜玉,我隻感覺肛門像是爆炸的炮彈一般向四周爆開,一股鉆心的撕裂感灌遍全身,我突遭如此劇痛,根本無法再控制大腦,一股腦的“啊啊啊啊”大叫瞭起來。

  放肆的叫喊多少緩解瞭一些痛感,可是緊接著另外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又把我嚇得不輕,隻見陳芳的小腹愈發隆起,發瘋似的全身掙紮,手腕都勒出血瞭,我再也忍耐不住,眼淚噴湧而出,可是嘴裡的吼叫也實在是控制不住,兩個野獸抖擻精神,操弄得愈發兇狠,陰道裡是一陣陣舒暢,肛門裡確實一股股撕裂疼痛,我第一次感受這種水深火熱的又爽又痛,我痛哭著把僅有的一絲忍耐和控制也丟瞭,用盡力氣發出瞭持續幾分鐘的淫叫痛叫,接著突然一聲沉重的悶響,把我從冷熱交替中驚醒。

  我回轉頭望去,隻見陳芳大大的張著嘴,瞳孔突出,喉嚨“咕噥咕噥”幾聲,頭一歪便不再動彈,她的陰道早已血肉模糊,甚至有幾根腸子流在外面。我完全被嚇傻瞭,我不顧一切的掙紮、嘶吼、咒罵,完全瘋狂瞭,“我殺瞭…我對不起你…陳芳!陳芳!”……

  我猛然沖起來,幾乎從床上掉下去,冷汗打濕瞭睡衣,大口喘著粗氣,原來,竟是噩夢一場!我近乎虛脫的喝瞭口水,心中兀自驚悸,不小心一摸,整個大腿都濕瞭,怎麼會做如此奇怪嚇人的夢呢?以前從未有過……